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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名媛,总裁的头号新妻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唐如酒
她不过千千万万的女人里很普通的一个,她背负不起这样的压着血仇的爱情。
郝特助垂首,“我明白了,盛小姐,您继续忙,我要回公司替薄总做事了。”
…………
盛世总裁办公室里。
郝特助汇报完工作后,照例问道,“薄总,您还有什么吩咐吗?”
“东西买齐了吗?”
“是的薄总,已经全部送到别墅。”
他嗯了一声,手里握着的钢笔却仍旧没落下,只听他不经意般的问道,“她说什么了吗?”
郝特助迅速的觑了一眼办公桌后的男人,斟酌了几秒钟,“盛小姐问我……您是不是真的打算跟她过下去?”
刚刚落下的钢笔又在白色的纸面上顿住了,笔尖将墨汁渲染开,在安静的空间里,男人的嗓音似乎显得更加的安静,“然后呢。”
“盛小姐说,即便您如今爱她,但那也微不足道,她不愿承受背负血仇的爱情。”
开着冷气的办公室似乎更加的安静了。
………………
下午,盛绾绾刚换了身衣服,手里拿着遮阳帽和墨镜,踩着楼梯下楼准备出门,就迎面遇上正要来找她的佣人,“太太您要出去吗?外面有客人来了。”
她挑了挑眉,客人?
“你就说家里没人,找薄锦墨的话去公司找。”
如果是晚安的话,她来之前是会提起跟她打电话,如果不是晚安……那也没有见面的必要了。
佣人没多问,点点头,“好的太太。”
太太这两个字,她听着觉得有点刺耳,又有点讽刺,但又实在懒得出言矫正,因为那样的话好像又要说很多话的样子。
门外,林璇得到佣人的回复正要离开,转身却看到一辆黑色的轿车迎面开来,那辆车她可能不认识,但从车上下来的人她不可能不认识。
是接到盛绾绾的电话跟吩咐过来接她出门的展湛。
林璇睁大了眼睛看向下车走过来的男人,脸色一下就变了。
这个男人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毫无疑问,是因为盛绾绾在这里。
盛绾绾她……果然在这里。
展湛目不斜视的从她的身侧走过,眼角的余光都没有瞟她一眼,像是完全没有看到她一般。
他站在门口,低头拿出手机发短信。
林璇站在一侧,望着里面。
大概过了三分钟,一抹人影从里面走了出来,她身形很高挑,巴掌大的脸戴着茶色的墨镜,几乎要遮住她半边脸,就更别说那顶遮阳帽了。
这女人如果就这样走在路上,可能会比陆笙儿更有明星的气派。
打开门,盛绾绾出来的时候,自然也不可避免的看到了站在不远处的林璇。
她忍住想扶额的冲动,从展湛的身侧经过,“走吧。”
在她就要上车的时候,还是被叫住了。
“盛绾绾。”
她其实不大想搭理的,但又还是站定了脚步,侧过身,把架着的墨镜取了下来,扔到了车子的后座上,她嗓音如常,“大白天的你来这里,好像也不是找薄锦墨的,难不成找我?”
毕竟薄锦墨大白天也不在家,她不可能明知道还来扑空。
林璇一边朝她走过来,一边神色复杂的看着她,“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盛绾绾抬手摸了摸帽檐,显得很漫不经心,“被捉来了。”
她瞥了一眼林璇落在身侧的手,紧紧的握着,好似在极力的忍耐着什么,再看她的脸色,微微的苍白,不可置信,还有些忍不住的冰冷恨意。
她勾起落在胸前的长发,挠了挠自己的下巴,似笑非笑,“我不太能理解林小姐你为什么会在这里,我记得我前两天去医院给我爸拿药的时候你还跟陆小姐在一起……关系好像很好的样子,你这是在暗地里撬她的墙角?”
林璇脸色一变,很快就冷冷的道,“我只是听说锦墨最近在跟别的女人交往……我才过来看看,笙儿的性格很被动,最近又忙。”
盛绾绾没说什么,只是笑出了声。
她像是想起了什么一般,脸色骤然一冷,眼睛也一下子眯了起来,恍然一般的道,“我听说薄锦墨逮着我不放说我怀过孕拿了他的孩子,是在跟陆笙儿吵架之后……我想陆笙儿再怎么样应该也不至于无缘无故的揣测我怀孕给自己添堵……总该不会是你想借刀杀人……用一个情敌除去另一个情敌吧。”
林璇脸色又是大半,一下子就咬住了唇,眼神错乱。
大抵是没想到冒险枉作小人,最后却只是为他人做嫁衣。
盛绾绾一看她的脸色就知道自己猜对了。
闭了闭眼,终于知道自己为什么莫名其妙的被困住了,妈的,真是哔了狗,什么叫赔了夫人又折兵,简直是花样作死。
她走过去,干净利落一个巴掌甩了过去,下手极狠,林璇脸上立即浮出巴掌印。
林璇摸着自己的脸,近乎尖叫,“盛绾绾,你凭什么打我?!”
如果不是她,这个女人现在怎么可能重新回到这座别墅,说什么她想离婚,说什么被捉回来的,都只是她自欺欺人的说辞吧。
说什么让她跟陆笙儿争,根本就不是想破坏锦墨跟陆笙儿的感情,只是想……利用她对付陆笙儿吧。
她竟然……会上这个女人的当。
如果真的那么不情愿,她看上去又怎么还是一身光彩照人,吩咐司机接她出门,脸上也没有半点被强迫的不甘愿。
盛绾绾只是冷冷哼了一声,一个冰凉的眼神睨了过来,然后转身就上了车。
她正要追过去,展湛已经像一堵墙一样挡在了中间,俊颜面无表情的看着她。
车门关上,展湛也回到了车上,驱车离去。
林璇看着离去的车子,几乎要将自己的唇咬出血。
…………
展湛在前面低声问道,“大小姐,我们去哪里?”
她有气无力的道,“还不知道,先兜下风,你随便开。”
她本来打算去陆笙儿面前露个脸,让她去那男人面前闹一场,看是不是能点儿作用,毕竟陆小姐的分量无与伦比。
可是……万一陆笙儿豁出去又收不回来真的跟那男人闹掰了,那男人打算自此抱着她过……那她怎么办?
真是糟透了。
她烦躁的抓着自己的头发,为什么她追个男人那么难,甩个男人更难?
---题外话---第一更





第一名媛,总裁的头号新妻 602.番深607米:盛绾绾,我讨厌你没有一点声音的样子
一直到太阳渐渐的下了山,盛绾绾盘腿坐在海边,海风吹在她的身上,像是要穿透她的身体,她看着夕阳逐渐的消失在海平线的尽头。
天黑了,如果不想刺激那经不起刺激的男人,她得回去了。
伸出一只手,搭上展湛立即伸过来的手臂站了起来悦。
“展湛。”
“您有什么吩咐。”
“你想办法透个消息给陆笙儿,是我骗了薄锦墨我怀孕的事实,哦,你最好再引导她认为,”她闭着眼睛,感受迎面刮来的海风,懒洋洋的低笑着,“再让她认为我有用她的名声威胁她男朋友……毕竟之前他们那点儿事,我可是一个字都没表示过。”
展湛跟在她的身后,沉默了一会儿,还是问道,“您这是……为什么?”
盛绾绾叹了口气,“我又不能跟他对着来,只能背地里耍点小花招看能不能自救,反正薄锦墨无论是好事坏事都不会主动开口解释,反正陆笙儿对我的事情以前就总是草木皆兵,就算知道是误会以后也不会直白的道歉什么的。”
虽然就眼下的情况而言……还真的不能算草木皆兵搀。
毕竟那男人现在已经跟她离婚了,还非要跟她睡在一起。
所以么……原来他也不是对她一个人渣,他在陆小姐那里也是一样的渣。
果然就是个大写的渣字。
展湛应下了。
…………
盛绾绾让展湛把她送到门口,顺便叮嘱了一声暂时不要让爸爸知道这件事情。
幸好盛柏基本实行放养的政策,她人在外面玩,他也不会每天一个电话跟她聊旅行的事情,他对这些事情都没什么知道的兴趣,只要确保她平安就好。
薄锦墨回来的比她早,她一进去就看见他杵在客厅的身影,皱皱眉头,他怎么最近两天都回来得这么早?
他们结婚的那会儿他虽然也不是每天都很晚或者会很晚回来,但基本天不黑看不到人。
她目不斜视的从他身边走过,方向是餐厅。
“去哪儿了。”
“你不是说不限制我的出行,我可以出门的吗?”
薄锦墨看着她冷淡的侧脸,抿唇淡声道,“我随口问你一句也不行?”
“最好不要,我听着像质问和监视。”
男人没吭声,只是跟着她走进了餐厅。
桌上的晚餐已经备好了。
她坐下,低头沉默的喝汤,吃饭,一言不发啊,没有任何的声响。
“我以为你不打算出门,所以让人给你买了需要的东西,还有缺的吗?”
说起这个,她就心塞了一下,连着扒饭的动作也顿了几秒钟,然后才吐出两个字,“没有。”
“画具用的顺手么。”
“嗯。”
“笔记本呢。”
“还行。”
画具是她一直用的牌子,笔记本也是照着她家里那台买的,她能有什么用不习惯的?
但那男人的声音还没停止,“衣服喜欢吗?”?她笑了笑,“不喜欢又怎样?”
“不喜欢就换。”
“那我不喜欢你,能让我换吗?”
他抬头看着她,平静的问,“你想换什么?男人么。”
“很明显。”
“死了这条心。”
盛绾绾抿唇,心头那股不安有蔓延的趋势。
她重新低下头,毫不留情的道,“那你别说话,打扰我胃口。”
隔着精致而考究的餐桌,她没看到坐在她对面的男人蹦起的下颚。
她今天还是吃的比他快,搁下筷子打算继续去花园坐到天黑,然后回书房用笔记本看部电影,大概就能洗洗睡。
她暂时不能做什么,姑且等着陆小姐的反应。
人挂在秋千上还不到十分钟,她就听到熟悉的脚步声,眼睛都没睁,只是懒洋洋的发声,“有什么事吗?”
“没有。”
简单淡然的两个字,她反倒是睁开了眼睛,侧首看向他。
几秒后,她摆出一脸轻佻的笑,很不正经一般的问道,身子动着,这张巨大的网便微微的晃动了起来,“怎么,想我了,所以特意跑到这里来偷窥我?”
他淡笑了下,“偷窥能被你发现?”
盛绾绾又看了他一眼,皱起了眉,把脸侧了过去,闭着眼睛嗤道,“你这人真是没意思。”
他淡淡的道,“你不是第一天知道我没意思了。”
也是,她也不是第一天知道这男人油盐不进的死样子,毫无情趣,不懂温情,什么爱情的浪漫之类的,就更是跟他丝毫搭不上边儿了。
没意思的很。
她不再说话,盛绾绾以为他也不会再说话,站会儿就会离开,所以她也懒得开腔驱逐。
但只过了大约二十秒他就开口了,“绾绾。”
他很少这样叫她,很少很少,她都想不起来他平常是怎么叫他的。
她应得也很疏懒,“怎么了。”
“现在这样的生活,跟以前没有什么区别。”
网状的秋千慢慢的停下了,夕阳早已落下,余晖也几乎散尽,男人的嗓音融在微微的晚风里,是难道舒适,没那么冷漠。
她没睁开眼,听他继续道,“我们可以一直继续下去。”
盛绾绾猛然的睁开了眼睛,几乎是不可思议的看着他,脸上却没有表现出太多的震惊跟情绪,只是面色不善的问道,“你什么意思?”
他看着她的眼睛,“我想继续这样的生活。”
盛绾绾觉得,她其实可能已经猜到了一点,但此时还是觉得不可置信,无法忍受,甚至觉得自己听错了。
她有些慌,不过也没有表现出来。
一张脸落在薄锦墨的眼里,是又冷又木的。
过了不知道多久,她轻轻的嘲讽道,“薄锦墨,你是不是疯了?”
他低笑着,“你觉得是,那就是。”
她盯着他的眼睛,眸色异常的强烈,清晰的吐出三个声音不大很十分有分量的字眼,“我不要。”
他看了她好一会儿,“为什么?”
“我为什么要?就因为你想?”
薄锦墨没有回答她这个问题,在沉默了一会儿后,在愈发暗下去的天色中同样看着她的眼睛道,“如果我非要不可呢?”
盛绾绾盯着他的眼睛,盯着他的薄唇,最后盯着他冷毅的下巴下突出的喉结,她什么都没说,翻身从秋千上下来。
那动作看着很冷静,但还是慌乱的不小心摔了下来,落在草地上。
看上去可能很狼狈。
男人的手几乎在同一时间就伸了过来,她像是触电了一般将他用力的推开。
薄锦墨猝不及防,虽然没被她推倒在地上,但同样还是往后倾了倾,几乎跟着摔倒。
她已经站了起来,然后头也不回的离开。
盛绾绾回到了书房,依然反锁着门,把自己关在里面。
没过多久就跟上来的男人敲门,敲门声连绵不断,她置之不理。
薄锦墨站在门口,耐着性子一遍一遍的敲门,但她始终都没有搭理,甚至连脚步声都没有,里面静悄悄的,一点声音都没有。
他紧绷的脸色到最后终于崩裂,还是想办法打开了门。
看到她安然无恙的蜷缩在偌大的椅子里看着电脑屏幕的瞬间,他悬在刀口的心脏一下落了回去,大步的走了过去,盯着那连他进去都没有投过来半点眼神的女人,“盛绾绾,我在敲门,你在里面吭一声很难?”
他甚至以为,她会在里面做出什么伤害自己的事情……虽然,那不是她的性格会做的事情,她从来没有过这样阴暗消极的想法。
但听不到声音,就是下意识的心慌。
盛绾绾仍旧盯着笔记本的屏幕,里面正在播一个喜剧的电影,哪怕不去分辨台词,也觉得很热闹,跟女人的声音形成两种截然相反的色调,敷衍得毫无含量,“我在看电影,没有听到。”
额头上已经冒着青筋的男人蓦然将她的笔记本啪的合上,整个书房一下变得安静起来,她蹙眉冷淡的看着他,相当不悦的道,“你干什么?”
薄锦墨直接伸手重重的捏着她的下颚,像是忍无可忍一般,声音极冷的陈述道,“盛绾绾,我讨厌你没有一点声音的样子。”
---题外话---二更,一千字明天加




第一名媛,总裁的头号新妻 603.番深608米:绾绾,你非要变着法子惹我生气,是么
无论是吃饭的时候,还是睡觉前,或者是在这个别墅里碰到的任何时候,能用一个词语代替一句话的,她一个多余的标点符合都吝啬于给,能不说话的时候,她更是眼神都懒得瞟一下悦。
有些人冷漠是出于性格,如他。
有些人冷漠只因为感情,如她。
她眯起眼睛,终于仰起脸正眼看着他,凉凉的嗤笑,“讨厌我你撵我啊,说两句能抵什么用么,刚好你的任何样子我都讨厌。”
讨厌她把她关在这里做什么?
盛绾绾说完就重新的低下头去,准备把被他合上的笔记本打开,继续看电影。
热闹的音乐跟对话又重新的响起了,女人一双眼睛盯着笔记本的屏幕,好像里面放的电影多吸引她的视线。
又是啪的一声,薄锦墨再次伸手合上。
他低头,看她又冷艳的容颜几乎逼出了锐气,但这次已经没有再抬头看他,而是偏头朝向落地窗的方向,闭上了眼睛。
菲薄的唇勾了勾,忍耐了两天的脾气也逐渐显山显水的露了出来,“绾绾,”他道,笑出了声,“你非要变着法子惹我生气,是么。”
她到底怎么就变着法子惹他生气了搀?
她靠在偌大的椅子里,像个慵懒的猫儿一样,不搭不理的,吊儿郎当的用手指卷着自己的头发玩。
薄锦墨看着她这副样子,心头的火,终于如火山爆发,岩浆一点即燃,喷涌而出。
安静的书房里就响起他低低淡淡的嗓音,“我看你这模样就来火,觉得不艹你一顿教训一场,没办法咽下这口气。”
这话他说的就像是喝水一样平淡,哪怕有些字眼从他唇间吐出显得那么的斯文败类,他也是面不改色。
盛绾绾一下就咬住了唇,扭过头冷冷瞪着他,那眼神像是在跟他对峙。
他扯唇淡淡一笑,骨节分明的手指不紧不慢的解着自己衬衫最上面的几颗扣子,“要这样你才能给点活人的反应是么。”
她站了起来,抿唇就往外面走。
人还没走出门外,就听那泠泠如骨的嗓音在她身后道,“你从我视线消失试试。”
她的身影就停在门口,没有再往外跨出一步,但也没有回头看他。
薄锦墨看着那道披散着茶色长发的背影一眼,直接抬脚走了过去,在经过她身边时像是顺手般捞起她的腰,将她横抱起来。
一气呵成,没有半点停顿跟犹豫。
原本以为他要把她带回卧室,但他走的又不是卧室的方向,不过她也始终面无表情,没有发问。
薄锦墨抱着她,一脚踹开了他书房的门,进去后又反腿勾上,他腾不出手开灯,里面的光线很昏暗,连人的五官跟轮廓都显得很模糊。
他一言不发的把她放在沙发上,然后便直起身子去开灯,嗓音低沉淡漠,“你可以选择离开我的书房等我工作完在床上被训一顿,或者在我工作的这段时间就在这儿待着,将功折罪。”
她不知道她有什么罪需要折的,不过对着这个无凭无据就非一口咬定她曾打过他的孩子的男人,盛绾绾觉得也没什么好争辩的。
身子往后仰,没骨头似的倒在沙发里,脾气都懒得浪费力气发,懒洋洋的问,“待在这里,你要我待在这里做什么。”
他已经坐回了书桌后的黑色皮椅上,闻言抬眸看她一眼,“待着,哪里就不准去。”
盛绾绾哼了一声,什么都不说,没再继续搭理他了。
就这么在沙发上坐了半个小时——是的她就只能干巴巴的坐着,她不可能主动的跟他聊个天,他的办公室里无论是书还是杂志还是别的什么东西都是跟他本人一样,高深莫测又无趣,不是看不懂的,就是看不懂的。
事实上只要过十分钟,就会觉得很无聊了。
半个小时,已经是她忍耐的结果了。
她起了身,往门口走去,拧开门把前淡淡的道,“我的手机落在书房了,我去把我的手机拿过来。”
刚把门打开,她就听到男人回她的声音,淡然而自若,“你如果很久没做愛很想念的话,我现在就陪你。”
她手指一紧,“你什么意思?你不就想让我在这儿待着,我拿我的手机又不会弄出声音碍着你了?”
“你好像并不懂,你为什么要待在这里的理由。”
盛绾绾没说话,她确实不知道,只是惫懒得连猜测都没有兴致。
那有条不紊的嗓音还缠绕着某种低笑,“你惹我不爽了,要么你补偿我,要么你不爽回来。”
她明白了。
他就是想让她一个晚上耗在这里,没有手机,没有电脑,连能看的书都没有,她也不能画画打发时间。
噢,就是只能枯坐着,对一个现代人来说,的确是不爽。
这他妈难道就是传说中的惩罚?
她转过身,看向仍在认真办公的男人,戴着斯文的眼镜,穿着干净熨帖的衬衫,神色沉静而严峻,这么看上去成熟得简直迷人。
“薄锦墨,你现在怎么就能这么幼稚?”
“你要是喜欢,我们用不幼稚的方式。”
不幼稚的方式,做愛吗?
盛绾绾回到了沙发上,直接脱下了鞋子,躺下来闭上眼睛,准备睡觉。
但现在时间实在是太早了才七点钟,更别说这是他的书房,书房里就他们两个人,他还在办公,说不定时不时就会抬头看着她。
书房里安静下来,偶尔响起男人钢笔划过纸张,或者纸张翻阅的声音,亦或是女人翻动身体的动静。
一个工作,一个百无聊赖,远远看过去,颇有种岁月静好的错觉。
盛绾绾侧着身子躺在沙发上,低头摸着怀里的小黄人抱枕,有些失神。
像他的书房但凡出现稍微女性化一点或者不符合这间书房和这个男人风格气场的东西,那毫无疑问都是她的。
这个小黄人就是她带进来的,已经不记得是什么时候了。
他们结婚很早,有两年是她还在念大学,没有功课晚上很闲,她又很想念他的时候,就会带着自己的东西厚着脸皮赖在这里。
玩一会儿,再肆无忌惮的盯着他工作的模样看。
那时她总是心花怒放又甜滋滋的想,男人认真工作的时候果然是最有魅力的,哎呀这么有魅力的男人是她的。
不管他是真心还是假意,她曾经觉得甜蜜过,虽然也许只是她一个人的甜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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