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驸马传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短头发
长平公主笑嘻嘻的说道:“现如今母后信佛信的厉害,最见不得杀生之举,敢不成母后还能修成正果的哩!对了,驸马还是赶紧的赚些银钱才是,二月十九是母后的寿诞,可是要拿份厚礼的……”
李二明明记的上回太后做寿之时是隆冬时节,怎改成春天做寿的了?
老太后微微笑道:“二月十九本是观世音菩萨的佛诞之日,哀家不过是想沾些佛性,便把寿诞改在了二月十九的,到时候还要做几场法会,祈求我朝国泰民安风调雨顺的,知道驸马清贫,也不要你们孩子家的甚么寿礼,来了便是好的……”
李二惊的嘴巴都合不拢,生日也是可以随意的改动的么?
在古时候,为了某种需要改动祖宗姓名、篡改族谱的事情也是寻常,更不要说是修改生日的。 许多的人家为了有个好的八字,经常把生日改来改去。 去年是初八生人,今年就有可能改成是十八生人,本不是什么稀罕的事情。
又拉呱了几句闲话,老太后道:“近日便是如此的了,你们两个都下去吧,我要开始理佛的,见不得打搅。 ”
长平公主早就坐不住的,笑嘻嘻的拉了李二出来,十分暧昧的抚摸李二的手背,十分娇媚,百分柔情的说道:“驸马都我那长春宫去坐坐的吧……”
“我便是不去长春宫了的,家里还……”
“还又春娘和喜儿,是也不是?”长平公主暧昧的笑道:“我新用那花容lou换了丽妃的个好稀罕物件儿,是吐蕃人献过来的,听说是用那牦牛的命根儿炼制而成,药性极烈,男女都可用的上,正好用来试验试验那‘狮子博兔’的花招……“
历朝历代的皇宫里都不曾缺少过春药一类的玩意儿,以长平公主的秉性,就是弄一些也不足为奇。 然而李二对于这种东西却是没有丝毫的好感,又听得长平公主说要用什么“狮子博兔”的花样儿,更是敬谢不敏:“那东西最是伤害身子,公主切莫沾染。 且按照我朝例律,我也不能在宫中留宿,等公主回了驸马府,咱们夫妻再……再团圆不迟。 ”
长平公主贼贼的笑道:“哪个叫你留宿的,那快活的调调儿定要晚上方可做的么?白日里一样可以做得哩!”
“总是不成,要是叫人知道又是说不清的麻烦,那个啥……我先走了。 ”也不待长平公主说话,李二一溜烟儿的便跑。
长平公主看李二惶恐的逃离,吃吃的掩口而笑:“便再等几日,狮子终于是要博兔子的。 ”
由于长平公主还要在宫中支应一众的繁琐事宜,分不开身子,驸马府上是难得的清净几日。
李二趁了这个空当,便一直的在罗芊芊处指导那天舞。
由于罗芊芊舞中霸王的名号很是响亮,再加上老琴师亦是知道不少的个中高手,短短的时日便联络上几十名乐师,除汴梁的乐师之外,竟然还有许多是来自外地。 想来老琴师
那样的江湖人物,自然有他们秘密的联络方式,这才能够办事神速。
那些个女子看天舞的架势越来越大,练习的更加刻苦,配合也是愈发的默契,尤其是那领舞的哑子少女,更是身段神韵兼备,已有了六七分的模样。
“过门之后,便是要用钟鼎之音,钟声还是不够悠远。 第二变化之后,乐曲虽是热切欢愉,琴声确杂的多了,几不可闻。 安大叔的筝技虽高,终究是一个人的力道,不若再找些个古筝高人配合……”
光是十三柱的长筝便已经有了六架,再加上老琴师的素卫铁筝竟然还是不够。
老琴师正色说道:“李相公也不必再添,我这铁筝已是极高极清,扬调若是以我那铁指法来奏还可以高上许多的。 ”
“好,再开试试。 ”
不用指套来奏铁筝端的需要极高的功夫,老琴师所言果然不虚,真的达到了李二所要求的地步。 乐配舞,舞配乐,相得益彰更显意境,天舞之舞在众人的伴奏下达到了空前的高度。
这一场下来,众人皆是大为欢喜,月月满面得色:“恩公的呐,这天舞从来不曾舞的这般好过,应该算是成了的吧?”
罗芊芊摇头道:“依我来看,距相公所言的境界还差的远哩!”
李二笑道:“也不算差的远了,好歹也有了六七分的模样了,舞蹈乐曲虽是配合极佳,终究还是缺了许多的东西,难以达到至高境界。 ”
众人哗然,这天舞已经是练习的相当纯熟,乐曲也见气势,众人早就惊叹不已,应该算是举世无匹的才对,为何李二还说有三四分的差距?
李二道:“诸位好生的练习,越是纯熟越好,剩余的三四分颜色就叫我来给天舞加上去吧。 这天舞距面见世人之机已是不远。 ”





驸马传 第193章 珍珠如土金如铁(下)
众女子不分昼夜不惧辛劳的苦练,为的便是天舞现世时候的那一刻惊才绝艳,听得李二说可面见世人,忍不住的欢呼开来,更有几个女子竟然欢喜的泣了。
罗芊芊忍不住的想象那天舞达到十分火候时的模样,不禁的说道:“若以上回相公所言,便真的是上天仙女所舞也比不得这天舞的……”
李二哈哈大笑:“诸家姊妹便都是天仙一般的人儿,舞的自然是天舞。 ”
直到了暮色昏沉之时,与众人共用了饭食李二方才回来,想了那天舞将成,兴奋的哼了小调。 刚一进门便见到春娘站在门外,而喜儿坐在门槛子上,二人俱是满脸的不快。
“哥哥,你可是回传转了的……”
“相公……”
看二人神色忿忿,李二问春娘:“怎的?又有了甚么事情哩?”
喜儿心直口快,撇了嘴巴直跺脚:“那作死的老囚根又来揭瓦听墙角来了。 ”
“那……大师……忒也无趣,撵也不走……”
“阿弥陀佛,”佛普诵声佛号:“老衲本是要除却施主的三冤六孽,以度四生六道,女施主却是以恶言对佛,休言佛不报应,功业自有安排……”
喜儿小脚一跳,大声的吆喝:“作死的老贼秃,还说是出家人哩,尽做下揭瓦听房的花花事来,你这不是给佛爷身上泼洗脚水的么?我便是骂了你地。 看哪个敢来报应我的……”
李二想不到喜儿竟然学会了撒泼,急忙拦住:“大师前来是有事情的哩,喜儿怎能开骂?”
“姑姑便是教我的……”
李二大汗呐,喜儿这小丫头不学母亲的勤俭耐劳,偏偏把母亲骂人的本事学了不少。 母亲也真是的……
那辽国国师佛普笑呵呵地出来:“这小姑娘明心解养,神心清净也是性情中人,只是不知内敛。 以李公子佛学之渊博,当于她多讲些佛讲才是。 ”
喜儿听那孙猴子的故事不过只是听个热闹。 哪能明白那么多地佛礼。
李二知道以佛普的修为自然不会和喜儿计较,右手虚引,请老和尚进了屋中直奔主题:“大师,那事情办理的如何?”
佛普俯神从桌子地下拿出个包袱,放在那条案之上,压的那条案都微微的一顿:“黄金千两,便在此处的。 ”
“老和尚尽会吹法螺。 你很有钱的么?莫说黄金千两,我敢打赌你身上一吊钱也凑不……凑不……”
眼见李二打开那包袱,滚出几十个地元宝,一个个黄闪闪金灿灿的直扎人眼,喜儿一见之下,登时便再不说那和佛普打赌之言。 楞了好半晌飞醒悟过来:“这是金子么?是真的么?定是假的……”
其实黄金千两也没有多少体积,按照宋时候十六进制的衡量来计算,不过几十斤而已。 那体积也不过是一立方尺的十分之一不到的模样。
喜儿冲过来便要分辨那黄金的真假,李二急忙讲喜儿栏在一旁:“喜儿,哥哥于大师说正经事情哩,莫闹……”
“哥哥呐,这老和尚拿了假金子诓你哩,莫叫他哄了过去……”
“春娘。 你把喜儿弄下去,我有正经事情要和大师商谈。 ”
春娘也不曾见过这么多地黄金,心头狂跳之下半天才回过神儿来,拽过喜儿小声的说话。
“大师真是神速,这么些时日便备的妥当,路途遥远,想是辛劳的甚了吧?”
“这是在南京(辽国的南京)取的,乃是一居士捐献而来,为了那佛舞能够度化世人,便是再辛苦些也是值得。 若是依李公子地谋划。 还需许多的水晶珍珠之属。 算来这些黄金还不宽裕……”
“珍珠我早就备的妥帖,有了这些黄金。 那佛舞当可大成。 ”
“善哉,善哉,”老和尚双手合什:“此乃我教兴盛之举,李公子多多费心才是。 那捐献黄金的居有才,言要见这佛舞一回,舞成之日,老衲迎请舞者北上,以度化北地众生……”
“自是理所应当。 ”
老和尚满意的一笑,诵声佛号,飘然而去。
喜儿看老和尚走了,扑上去擎起个元宝就咬:“咦?真的能咬的动哩,哥,这些个……”喜儿艰难的吞咽口水:“这些个金子不会……不会是真的吧?”
“自然是真金,十足的真金,假地咱要来何用?”
“那……”喜儿一听这是真金,登时便两眼冒星,呆了好一会子才明白过来,一声欢呼便将那些金子搂在怀里:“哥哥,咱……咱发财了哩,便是……便是见天地买花花衣衫,见天的吃锅贴鸭子,也……也用不完哩……,那老和尚竟然白白地送给咱们,真个是美意恁!”
春娘虽也是大为心动,终究不似喜儿那般的狂喜,小心的问道:“相公,那大师如何的肯白送这么许多的黄金,莫不是相公要于他做甚么难做的事情的吧?咱家里虽不是豪富之家,却也是康乐,相公可不要为了银钱去做甚么冒险的事情!”
“痴春娘,我是那见钱眼开之人的么,这些金子是要做好事情,方才大师也说了的,是要做佛事,春娘不必忧心。 ”
“奴信得过相公,”春娘对于李二总是十分的依赖信任,既然李二说是要佛事,那定然是不会错的。
搂着那黄金不肯放手的喜儿忽然问李二:“哥哥,我听你和那老和尚说还有珍珠,甚的珍珠?取处我瞅瞅吧!”
看喜儿完全一副小财迷的模样,李二暗自好笑:“甚么珍珠?没有的,喜儿听差了……”
“我怎会听差?你们明明是说过有珍珠的,定是交给姑姑保管了,我这就去问问。 ”
李二大惊,母亲虽然是十分的健壮,乍一听喜儿说千两黄金的事情,只怕母亲那健康的心脏也就不再健康,急忙拦住喜儿:“这事情可不能乱说,万不可叫母亲知道……”
喜儿得意的嘿嘿直笑,做个鬼脸儿:“那便把珍珠取来我好好的瞅瞅,就瞅一小眼儿。 ”
李二真的害怕喜儿把黄金的事情告诉母亲,再把她老人家惊出个好歹来,急急的去把那装珍珠的包裹取了出来。
温润圆滑的珍珠映衬了灿灿的黄金,有一种夺人心魄的诡异光芒。 喜儿一见之下,眼睛满是直勾勾的模样,口水都流了处来:“真……真的是有……珍珠,哥哥,咱们发财了,真的发财了,我要……”
李二早有防备,看喜儿要扑将过来,急忙把包袱收起:“这可不能给你看,你快去睡觉的吧,这些个东西明日里还要用的,不是叫咱们胡乱花销的。 ”
“那好,哥哥和春娘姊姊去睡觉,”喜儿贪婪的看看黄金瞅瞅珍珠:“我拎了这些个好宝去睡觉就成,嘿嘿!然后把这些宝贝藏在谁也找不到的地界儿,就我一个人知道藏在什么地方……”
李二知道若是叫喜儿那这些东西弄进了屋子,定然小老鼠一般的藏的到处都是,呵呵笑道:“喜儿莫急,这些个东西是咱的本钱,过不了多少时候就会有更多的宝贝,如今却不能花销的,花销了咱就没有本钱了。 ”
说着李二把那装珍珠的包袱交给春娘,自己搬了那黄金包裹:“这些物件太也贵重,喜儿年纪忒小,还是放在春娘屋里的好,春娘,咱们去睡觉。 喜儿也快去睡觉的吧,等赚的更多定分你不老少的一份哩。 ”
喜儿的小脑袋瓜子翻江倒海的折腾,开始运算以后赚了更多的金子自己能分多少,不留神绊在门槛子上,栽个大筋斗,却不感觉疼,还是喃喃的嘟囔着甚么。
看了喜儿可笑的模样,李二和春娘进到房中,把黄金珍珠放好,李二便去沐浴。
进到春娘房中,锦缎的被褥早就舒开,春娘亦是卸了妆束,青丝披散仅着中衣,说不出的妩媚动人。
二人本是情烈,看春娘有意,李二大为喜欢,展臂将佳人搂抱在怀。 春娘已是丽眼迷离,秋眸含水一般的情动,笑盈盈的朱唇紧贴笑吐舌尖。
二人相拥相抱,极尽温存,到了兴头上更是忍不住的亲亲摸摸吮吮咂咂。 李二探胸轻揉,松了其衣扣,便要褪下佳人的缎裤。
春娘还是有几分羞涩的说道:“相公,还是床上去的吧,外头冷……”
二人相拥了遂入罗帏,妾替郎宽衣解带,郎为妾卸裙拖衫,不一刻便是干柴烈火,迟缓不得。
但见佳人臂处白松松似同莲藕盖雪,胸前光油油赛过莹玉戴花,洁白两腿好似无瑕美玉,烛光之下皓体呈辉,李二忍耐不住卸下衬裤。
春娘娇媚的喘息,呻吟声中已是赤条精光,顺手将鸳帐轻轻垂下
已到情浓的化不开之时,李二低低的呻吟一声翻身上马,便要鸾颠凤倒雨覆云翻的成其好事。 忽听得有人撞门,那动静还真是不小:“相公,不会……不会是那和尚又来了吧?”
春娘已经有了和尚恐惧症,那老和尚总是在关键的时候才来,真是恼火。
“谁?”李二没好气的问道。




驸马传 第194章 我做不了
二人正是魂荡意迷的时刻,为人搅闹自然是窝火,李二甚至已经落下了病根儿,只要在跃马提枪方欲征战之时为人打搅,立刻疲软,斗志全无。
“哥哥,速开了门子哩,外头冷的紧了。 ”
竟然是喜儿的声音!
“喜儿,你怎还不去睡觉的哩?”
又是一通急促的撞门声响:“我快冷的死了,哥哥开门……”
李二诧异的披件大衫子开了房门,但见喜儿只穿了贴身的肚兜和小衣,哆哆嗦嗦的跑了进来:“冻煞我了哩……”
“你……你怎么还不曾睡哩?跑过来做甚?”
“我的哥哥呐,一想了那宝贝金灿灿的模样,我便是怎么也睡不着,万一你和春娘姊姊睡的死了,叫贼人顺了去岂不就坏了的么?我思来想去的还是不行,就过来照看那些个宝贝,”喜儿虽是冷的厉害,却顾不得许多,左顾右盼的寻找,终于在桌子低下见到那俩包袱:“宝贝在这儿的。 ”
李二从床上扯下条被子披在喜儿身上,笑道:“喜儿妹子真是个小财迷,放心的吧,宝贝只在咱家放置一宿,明日里就花销了出去,不怕小贼来顺的。 ”
“终是不成的,这么多的宝贝明日里就见不到了,我总是守它们一宿才是,要不然呐,我这心里就不踏实。 ”喜儿便如那小庙的神鬼,从不曾见过这么多地宝贝。 自打见到这些黄金珍珠之后。 小心眼儿里一直牵挂,若不守在这些宝贝的旁边,连觉也睡不安稳。 躺在床上眼前还是那黄灿灿的影子,索性跳下床过来,要守这些宝贝一宿。
“喜儿妹子,”春娘从鸳帐唤她:“脚地下不冷的么?来床上暖和暖和的吧。 ”
“我不睡,我便看着这些个宝贝就不瞌睡的。 ”喜儿早就把那些珍珠黄金摆到了桌子上。 爱不释手的抚摸把玩,逐个地把那金元宝放在嘴巴里试咬:“嗯。 这个是真金的,这个也是……嘿嘿,果然全都是真金……”
喜儿只穿个水绿地小肚兜,被子也顾不得披,摸了那冰凉的黄金却不感觉冷,反而把那些元宝悉数揽进怀里,喃喃的说道:“好宝贝儿哩。 明日你们就要走了,定要记的回来哟,带更多的宝贝儿回来……”
李二并不担心喜儿着凉,只是害怕喜儿一见到这么多的财富过不去心理上的那到门槛,如今已经是半疯半魔地模样了。
“那你慢慢看吧,没人和你抢的。 ”将被子小心的披在喜儿身上,只lou了小脑袋瓜子在外面:“喜儿真是财迷,要这么许多的金银花销的完么?”
喜儿裹了被子。 痴痴的说道:“金银宝贝哪个不爱?等我有了许多许多的宝贝,也不花销,整日里看着便是心满意足的。 ”
想小小地喜儿从不曾见过也不曾想到过会有这么多的宝贝,自然乱了方寸。 李二暗笑:有了钱也不做投资,也不消费,只是守财奴一般的整日看着。 喜儿真的是个典型的小守财奴!
任凭喜儿目不转睛的看着满桌子地黄金珍珠,李二上床睡觉。
“相公,喜儿不会冷的病了吧?”
“不会,喜儿熬不得夜,一会子她就睡着的……”
果不其然,没有过多大的功夫,喜儿就支持不住,趴在金子旁边睡的小猪一般。
李二轻笑着下来,小心的喜儿抱上床去,掩好被子。
“相公。 奴便挤一挤。 你也上来的吧。 ”
李二看喜儿睡的深沉,嘴角还挂着快活的笑容。春娘面上红潮未退春情尚在,忍不住的在二人额上吻了一吻。
喜儿在最里头,李二便在中间,春娘在外,三人同睡一床。
春娘身子扭了扭,轻声地在李二耳旁说道:“相公还有些个兴致地么?”
李二被春娘说的再次热血沸腾,又唯恐惊醒了喜儿,小声地说道:“咱们轻些,好歹也快活一回,莫搅醒了喜儿就是。 ”
春娘将头埋在李二胸前,娇媚的说道:“相公便用那隔山取火的架势吧!”
李二扳了春娘方欲交媾,不想喜儿梦呓着翻过身来,一条膀子搭在李二颈项之上。 想是感觉处李二身上的体温,整个身子凑了过来,冬日里蜷缩的猫咪一般偎在李二身上。
喜儿冰冷的身子激的李二一个寒颤:“喜儿妹子好冷的身子,我便与她暖暖的吧。 ”李二顾不得和春娘风流快活,搂了喜儿以体温为她取暖。 春娘轻声道:“明日里相公还是赶紧的把那金银花销出去的吧,不然喜儿妹子许就真的害了痴心病哩。 ”
“嗯,钱多了也不是好事,赶紧的把金子拿去办正经事情,一刻也不能在家放的!”话说次日,喜儿比李二起的还早,衣衫也顾不得穿整齐,便急急的看那桌子上的宝贝:“嘻嘻,好宝贝们果然还在,昨晚我梦见宝贝都飞走了,唬得不轻,我还在梦里泣的哩……”
“呵呵,今日我便拿这些宝贝去办正经事情,省的迷了喜儿的心窍。 ”李二穿戴整齐,把珍珠黄金收拢起来。
直到过了饭时,喜儿才眼巴巴的看着李二把心目中的宝贝拿走,春娘笑了安慰喜儿:“喜儿莫慌,以相公的本事,定能赚取更多的金子回来哩。 ”喜儿这才欢喜:“我哥哥本事大的哩,能赚山一般大的金元宝回来……”
且说李二并刘十三抬了那黄金扛了珍珠,出的门来。 刘十三小声地问李二:“我的兄弟。 这包裹里是甚么物件儿,怎这般的沉重?”
“嘿嘿,是好东西哩!”
“不会……不会是金子的吧?”刘十三听李二所言,很快就猜了出来。
“哈哈,兄弟果然是个有钱的,一猜便中!”
“我的天天,这么许多的金子要买甚?”
“做衣裳!”
刘十三愈发地惊奇:“做甚么样的衣衫要如此多地金子?可是要……要打造铠甲?朝廷里要驸马兄弟为禁军打造铠甲?”
“不是哩。 做了衣裳给那些个女子跳舞所用。 ”
“我的老天爷爷,”刘十三惊呼:“便是把那些个女人卖了也不值这么多钱哩……”
“嘿嘿。 兄弟一会儿便是知晓的,”李二小声的问刘十三:“汴梁哪里的裁缝最是技艺高超?咱是要缝好的衣衫,一般的裁缝怕是信不过。 ”
“宫里地针衣局子是最好的,听说局子里的姑姑手艺比织女还强,却是只为宫里做活儿。 要说市面儿上,也就是巧蚨祥为最,大宋开国就有的老字号哩。 那当家的裁缝素有巧手天衣的名号。 只是不曾见过……”
“便去巧蚨祥。 ”
巧蚨祥虽然是汴梁最负圣名的裁缝铺子,地段儿却不怎么冲要,在榆林巷和甜水巷的交叉口往南,观音院地后头便是。
门面不大,拴马桩子处停了不少的车马轿子,显示此处生意极旺。 临街的店面却是见不到布匹针线等物,却是个干干净净的茶室,还悬了几幅字画。 想来是专门招待客人的。
看二人进得门来,早有伙计麻利儿的过来招呼奉茶:“二位爷爷,要做衣衫地么?”
刘十三大剌剌的说道:“吃酒也不来这里了,快去叫巧手天衣出来。 ”
“回爷爷的话儿,”那伙计谦卑而又得体的说道:“当家师傅素不见客,爷爷见谅。 要做甚的衣衫小的便能伺候了爷爷的……”
“你不行,”李二笑呵呵的说道:“我们要做的衣衫非同一般,你还是叫掌柜的出来吧!”
那伙计见过不少地达官贵人,听刘十三地口音就知道是来自宫里,应承一声手脚利落的去叫掌柜。
片刻功夫进来一四十来岁地中年男子,白白胖胖的模样,皮肤保养的尤其是好,白里透红的脸面就如同女子一般,着一袭团子袍,青色方口布鞋。 笑容可掬的打个揖:“二位尊客。 我便是巧蚨祥的大掌柜,二位要做甚么样的衣裳?小人伺候二位量体便是……”
刘十三也不知道李二到底要做什么样的衣裳:“是我家爷爷要你裁衣裳的。 好生伺候了吧。 ”那白胖的掌柜也是见过世面的,一眼就看出刘十三是宫里的宦官,知道他口里的这位“爷爷”定然是大有来头,不是皇亲也是国戚,笑呵呵的问道:“这位爷是要做长袍还是要做短褂,小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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