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驸马传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短头发
百姓们怀着各种心情离去。
牡丹抚了手腕上来:“我的驸马爷爷呐,还是您老人家好哩,要不是驸马爷爷再救俺这一遭,只怕俺的脑袋还是保不住的哩。 牡丹我给驸马爷爷磕个头吧……”
李二阻住牡丹:“磕的甚么头哩,如今大雪未消路途不便,又是近年关的,你先莫回阳谷的,我给你安排个地界儿先住下,过了年再回阳谷,好不?”
“好的哩!我可是没有银钱的,吃穿都要驸马爷爷的理,嘿嘿!”
牡丹憨厚直爽,李二亦是一笑,领了牡丹去往承天门,先把她安顿在罗芊芊处。
罗芊芊正教授那些个女子基本的舞蹈协调要领,这些女子大多有舞蹈的底子,调教起来也不算难。 看这些女子吃了几天饱饭,气色好了许多,身子亦不似刚来时候的虚弱,正按照罗芊芊的指点习练舞步。
那哑巴少女最先看见李二,灵巧的打个手语云雀一般的奔过来见礼。
李二看她脸蛋儿洗的白净,亦是穿了棉衣,没有了往日那挨饿受冻的凄惨模样,笑呵呵的问道:“你还好么?在这里住的习惯么?吃的饱么?”
那哑巴少女呵呵的笑着,双手上下翻飞不住的比划,以手指心后双手托腮展lou笑颜,显然是极其快活的。
旁的女子亦是纷纷过来见礼,恩公长恩公短的叫个不停,看她们满面笑容,李二亦是极其的欢畅:“你们好我就打心眼儿里高兴的哩,好生的跟随芊芊练习,咱们大伙儿才有出路,不要怕苦怕累,要想人前显圣就要背后吃苦的。 ”
“呵呵,恩公说的差了,这些根本就算不得苦哩。 ”月月笑道:“既没有人拿大棒子敲打,还吃的饱穿的暖,便是享福的美事情,怎么能说是苦哩?”
相对于那霸王楼的地狱生活而言,这里便真的是天堂了的。
李二先介绍了牡丹,后把众女子召集过来:“今日咱们便说说那天舞之舞。 ”
众人早就想知道那天舞到底是何等的模样,纷纷仔细聆听。
李二便将心中所想仔细的和盘托出,众女听是一知半解,罗芊芊终究是舞蹈大家,最能体会舞蹈的真髓,闻得李二所言更是极其的震撼,由衷的赞叹道:“相公真乃天人也,如此这般的舞术便真的是天舞了,一旦舞出,必然风云变色。 奴本以为已得舞术之精华,与这天舞之舞比起来,终究是……终究是比不得的,哎,实在是比不得的。 ”
看罗芊芊的神色李二便知道她已经明白,笑道:“此舞于你前番所学完全不同,万不可有半点的媚惑,更不带纤毫的俗气,亦是不能有我那钢舞之术的架势。 天舞不以气势取胜……”
罗芊芊微微仰了头,带着满脸的憧憬在脑海中勾勒那天舞之舞的模样:“天舞重的是境界二字,真的便是天舞了的。 ”
李二看罗芊芊完全领会了天舞的精髓,击掌大赞:“着啊,追求的真便是境界了,只要那天舞境界一出,我保千年以内无出其右者。 ”
月月看舞中霸王罗芊芊亦是如此的推崇那天舞之舞,不禁的问道:“若是如恩公所言,这天舞便是舞术之中的极致,便要如何的歌者才能配的上这天舞?”
罗芊芊和李二不约而同的说道:“不要歌的!”
李二看罗芊芊一眼,笑道:“芊芊你说吧。 ”
罗芊芊微微一笑,满是神往的说道:“这天舞之舞本身已经到了极致,任何的歌曲都不能再添其美,反而是画蛇添足徒生累赘的,所以说此舞不能配歌,亦是没有歌能配的上此舞。 ”
李二笑道:“不愧是舞中霸王,果然是好悟性。 哈哈。 ”
“若不是相公说出这天舞的法门,奴亦还是那井底之蛙。 诸家姊妹得相公之天舞,化腐朽为神器点顽石成黄金不过是或迟或早的事情罢了。 ”
李二说道:“若是真的习练那天舞,也非是朝夕之功,自当勤学苦练才是。 ”
众女齐声道:“恩公放心,我等不惧吃苦的。 ”
“光是苦练还是不成,这天舞还需诸般手段配合才能收到奇效,这个我且想想法子。 ”李二道:“天舞的配乐亦是马虎不得,是要精益求精的,且需要百余精通音律的名家好手齐出方可……”
罗芊芊道:“安大叔素以铁筝闻名,亦有不少精通音律的好友,召集来即可,奴还认识不少的此间高人亦可召唤前来,若是不够再重金礼聘当世音律大家也就是了。 ”
“那些精通乐术的高人肯来助阵的么?”
“呵呵,相公且放宽心,只要一说这天舞的架势,那些嗜好音律者定是趋之若鹜,只怕挤破了脑壳的要来哩!”罗芊芊笑嘻嘻的对这天舞信心十足。
“那便是好的,我且教授你们这天舞的起手势!”





驸马传 第166章 不听故事
所谓天舞便是那名动天下不世而出的《千手观音》,想那《千手观音》高雅灵动、优美无匹,其对人心灵的冲击震撼自不必多言,人世间的那些个世俗浮华、污浊肮脏的东西尽皆涤荡干净。 便是李二当年见此舞之时,亦是惊叹不已,若是在大宋舞出,便是李二亦是不敢想象其对观舞者心灵的冲击。 每念及此,李二便是心潮澎湃,不能自制。
罗芊芊知道了天舞的大致模样之后,比所有人更加的激动,定要李二将所有的动作一一道出,誓要先舞出这绝世之舞。
只因为那《千手观音》非是凡品,乃是在不尽的汗水中千锤百炼浸染而出。 李二又仅仅是观看过几次而已,万不敢急功近利,唯恐罗芊芊心急之下弄出粗制滥造的东西,糟践了这真正的艺术:“芊芊的心思我最是明白,这天舞之舞乃是舞术之中的巅峰之作,需反反复复推敲打磨方可小成,更要聚精会神心无旁骛才能体会其中滋味。 芊芊你是舞中的行家,非是我不肯教授于你这全套的天舞。 实在是这天舞之术太过冲击人心,你一见之下必然急于求成,反而是欲速则不达的。 今日只教授你起手之势,你带领诸家姊妹好生习练,然后方可继续深入的。 ”
李二详细讲述那天舞,罗芊芊不时的起身做势,李二在一旁纠正,直到罗芊芊充分理解之后才得休息。 罗芊芊却终于忍耐不住,匆忙的教授那些女子。 不厌其烦地指点纠正,便是李二离去亦不曾觉察。
刚一进到驸马府便见那白尼女子易观音玉:“大宋驸马爷爷,阿爹和段王子已经要走了的,没有给阿辞行,小女特来知会阿一声。 ”
段正明他们走了?六脉神剑还没有见到哩!走了就走了吧,大理的事情自然是由大理人来处理。
李二故作惋惜之态:“已经走了?为甚走的这么急哩?”
易观音玉神色黯然的说道:“阿们把大宋的府衙都跑的遍了,亦是见不到大宋地皇帝。 大理的局面容不得拖延。 阿爹和段王子商量好了,叫阿在汴梁想法子见到大宋地皇帝。 他们先回去召集各部族撤退往大宋境内。 ”
反正这也是大理的事情,李二亦不关心,随口说道:“既然姑娘你还想着在大宋借兵,那就多跑跑吧,天无绝人之路的,先住在这里的吧。 ”
易观音玉也不言谢,好似在思考甚么似的神色黯然的离开。
“相公回来哩。 劳累的紧了吧?快进屋来歇歇……”春娘慌急倒忙地迎李二进屋。
母亲在一旁咳嗽一声:“春娘……”
春娘立即心领神会。 转而拉李二往外走:“相公随我来……”
“做甚?”
春娘嬉笑着小声说道:“今日奴奉婆婆之命,给喜儿妹子说道了半天的为妇人之道,喜儿妹子如今正在房里等相公哩。 ”
李二无言,春娘却是娇笑的说道:“今晚相公可要好生的怜惜喜儿妹子,莫再讲甚么故事了的。 喜儿妹子虽是年幼,身子却是长的开了。 只要相公怜惜一些,为人妇亦是可以,都给相公安排好了的。 ”
春娘将李二推进屋子。 退出反手关门,“嘎巴”一声落锁,但闻母亲在门外大声道:“我儿好生照看喜儿,若再叫喜儿委屈便小心老大的巴掌。 ”
听得春娘小声地对母亲说了几句甚么话儿,母亲念念叨叨的离去。
屋里灯火也不曾点一支,乌漆麻黑的不可视物。 李二稍一动转便磕在坐器之上:“喜儿,喜儿,怎不掌灯哩
”哥……”喜儿怯怯的说道:“不叫掌灯哩!”
李二苦笑:“没有灯明看的见甚么?火媒哩?火媒在哪?”候了好半晌才听得喜儿小声说道:“火媒在我这里……”
“点个灯明出来。 ”
“哥……,你来点吧,我不曾穿了衣衫的……”
听喜儿娇羞地声音,李二便明白定是春娘和母亲商量好的,要用这种法子使自己和喜儿圆房。
李二摸索到了床前,刚巧不巧的摸到了喜儿光滑赤裸的手臂,感觉喜儿触电一般的将手缩了回去。
反正喜儿亦是个孩子,又有血亲。 李二却是没有什么触电的感觉。 继续摸索着寻找:“火媒给我。 ”
喜儿攥住李二的腕子:“在这儿哩,哥……”
李二触手所及却是温暖柔软的微微凸起。 李二知道是按在喜儿的胸上心里摹的一紧,方欲抽手却被喜儿使劲地拽到床上“哥,上来吧你……”
喜儿幼稚地紧,断然不会想出如次媚惑的招数,想来是受了春娘地指点。
“喜儿……那个妹子,这招数是春娘教你的吧?”
“哥的脑瓜就是伶俐,一猜就中,确是春娘姊姊教我的,还有旁的招数哩!”
喜儿猫一样的趴在李二胸前,探手就解李二的衣衫:“春娘姊姊说了哩,哥是嫌弃我小,会用这些个招数便是大人的哩。 ”
李二急忙拿开喜儿的手,不想这小丫头却是趴伏在身上,探头吻在李二的腮旁,啃油饼一样的胡乱亲吻,糊的李二半边脸都是口水。
喜儿终究身子弱小,李二不怎么费力气的就将她推开,方要跳下床去,便听得喜儿嚎啕大哭起来:“哥你负我哩,成了亲便不要我的了么?”
李二顿时哭笑不得,自己和喜儿哪里谈得上什么负不负的?偏偏喜儿哭泣之声极大,真个是声振屋瓦穿云裂石。
李二急忙哄她:“好妹子。 哭地甚哩?我再给你讲那孙猴子的故事……”
“不听,甚的故事也不听!”喜儿跺着脚大哭,床板被她弄的咯吱吱的响。
听得屋里这么大的动静,屋外早传来纷杂的脚步声:“驸马爷爷,怎地了?怎的了?这门怎是外锁地?”
是刘十三的声音!
李二正要呼喊刘十三把门锁打开,忽听母亲的声音响起:“你们都下去吧,我儿不曾有事。 是和喜儿……玩闹哩。 ”
那些下人似懂非懂的下去,母亲在屋外压低了嗓子:“我的乖儿。 你便听娘的一回吧,莫再欺负喜儿的,非要闹地大家都知道才好的么?”
“母亲,我不曾欺负妹子……”
“便是欺负了的,”喜儿大声的叫喊,夹杂了哭声说道:“哥是真的欺负我了的。 ”
母亲闻听急的在门外跺脚:“真真的是气杀我了,娘也白白养活你这么些年。 你幼时候。 曾吃过你舅母地奶哩,你不记的了么?若是你那棺材里的舅母知道你如此的负心,还不气的来找你算帐?”
喜儿想起死去的母亲,泣地更是厉害,顺势将鼻涕眼泪在李二身上涂抹:“娘呐,我哥欺负我哩……”
李二亦是没了主意,脑袋瓜子嗡嗡的响,好半晌才道:“母亲你去吧。 我不会负了妹子的。 ”
入的哪乡唱的哪歌,还是入乡随俗吧!李二不得不准备接受这亲上加亲的婚姻。
母亲听得李二答应,还是不肯放心,站在门外大声的吆喝:“喜儿,你哥上床了不?”
“上了哩?”
“那便好,衣裳拖了不?”
“不曾拖!”
“你个痴妮子。 今日是怎教你的?”母亲叉了腰的叫喊:“把你哥的衣衫剥去,我就在这门外生候着哩,若是他不叫你拖,我便于你作主……”
喜儿顿时破涕为笑,嘻嘻地动手剥了李二地大小衣衫:“拖的光了,然后该当如何?”
母亲依然在门外指点:“若是都拖地光了便钻进同一个被窝……”
喜儿拿被子给李二盖上,泥鳅一般滑溜溜的钻了进去,冲着门外请教:“然后哩?”
母亲大声道:“然后……然后你哥就知道怎么做的,你个痴妮子,春娘教你的那些做女人的手段还记的不?”
“记的哩。 记的哩!”
母亲这才放心。 想了想也没有什么再需要嘱咐的,心满意足的转身离去。
虽是黑洞洞。 李二却可以清晰的感受到喜儿嫩滑温暖的身子,尴尬的缩到一旁。
不想喜儿却是大大咧咧的说道:“哥,把你的膀子伸开?”
“做甚?”
“春娘教了我的,要我枕在哥的膀子上,哥你搂了我便是,你与春娘便是这般模样的……”
李二大窘,想不到春娘把这些闺房中的东西也教给喜儿,满是尴尬的伸展开臂膀,喜儿小猫一般的枕了,赞一声:“便是真不赖的,嘻嘻……”
搂了喜儿光洁的身子,李二亦是有了生理反应,唯恐一个把持不住,急忙说道:“哥再给你讲那孙猴子的故事吧,上回说到哪里了?”
“不听,不听……”喜儿俏俏的笑着:“春娘说了,孙猴子误事,是听不得的……”
“那我于你讲那《鬼吹灯》的故事,才好听哩!”李二急忙回忆那《鬼吹灯》的情节,想要用那恐怖惊悚的桥段来分散自己逐渐炙烈的欲望。
“鬼吹灯?便是鬼打墙也不听了。 ”喜儿贴在李二身上,微微隆起的前胸死死的贴了李二,手里轻轻揉搓李二的胸口,嘻嘻笑道:“我便也是知道甚么是夫妻的,哥你莫想再用故事诓我!”
“还有个好故事,叫做《兽血沸腾》的,最是好……”
不等李二说完,喜儿便侧身亲吻了过来,以双唇封住李二那还要讲故事的嘴巴!




驸马传 第167章 亲嘴儿
亲吻实在是个技术活儿,喜儿半点的经验也是没有,以为亲吻便是和啃肉骨头雷同,却不敢真的咬李二,只好以嘴唇磨蹭。 黑灯瞎火的更是找不对下嘴的地方,索性又磨又tian的在李二脸色胡乱的折腾。
直到李二脸上满是喜儿滑腻腻的口水,喜儿方才小声的李二耳边说道:“哥,你怎不动哩?木头一般的挺尸的么?”
“喜儿……那个妹子,你叫我怎动?”
“我的哥哥,亲个嘴儿呐,春娘说你们时常的亲嘴儿的,怎就只亲她不亲我?我与哥哥不光是夫妻,还是兄妹哩,怎么说也比春娘近一些的吧!”喜儿嗔怪。
喜儿说的自然之极,丝毫没有矫揉做作的模样,坦然将对李二的不满说了出来。
李二摸索着捧了喜儿的小脑袋瓜儿:“妹子,你真的愿意与哥哥做夫妻?”
喜儿闻听,当即又是大喊大叫:“哥,你不会是又想悔婚的吧?咱可是拜过堂的哩,洞房都入的过了……”
“收声,”李二问她:“你可真是愿意和春娘一样,以后也不会悔的么?”喜儿紧紧贴着李二身子,二人赤裸相拥,竟然没有甚么淫靡的味道,反而是自然而然的谈话:“我后悔?哥你这便是欺负我了的,咱们是打小定的亲事,我怎会悔?是你想悔的吧?”
喜儿语气一顿,悄声的问李二:“是不是哥哥你做了驸马。 成了咱大宋地才子便想着外面那些花花绿绿的女人?是不是便不想要我了?”
李二竟然从喜儿的语气之中感觉出那么一丝丝的幽怨,胳膊一紧,将喜儿搂在怀里:“你这脑瓜里想的都是甚么东西?我怎会不要喜儿哩?”
喜儿听得大乐,扭动了身子磨蹭几下:“那便好哩,哥的话我总是信得过哩。 嘻嘻,方才亲嘴儿真是个好味道,怪不得春娘喜好。 我亦是喜欢的,来。 再亲一个……”
喜儿半趴在李二胸上,以嘴唇摸索着寻找李二地嘴唇。
“亲嘴儿不是抹口水,”李二扳正了喜儿的脑袋,微微侧着头吻了过去。
关于接吻,李二自然是驾轻就熟,轻轻捧了喜儿地脸颊,凑脸上去。 微微把双唇张开,紧贴在喜儿唇上,吐出舌尖挑开喜儿温润的嘴唇。
奈何喜儿却是不懂配合,仅以双唇含了李二的舌尖,好容易张开了嘴巴,却以牙齿咬住李二的舌头。
李二轻柔挑动,喜儿终于会意,吐出香舌。 不时来回抽动。 这一抽一送,两舌相搅之下互吐香津。 喜儿逐渐体会到个中滋味,好生心动。 满心狂喜之下心窦大动,使劲的攀住李二的颈项四唇相吸,玉舌互吐,丁香缠绵不休。
被李二搂抱这么亲吻。 喜儿实是舒畅,半身酥麻之下忍不住双手用力,使劲的以手卡了李二咽喉。
李二呼吸不畅,急急地松开,呼呼急喘。
品得美味的喜儿脸庞火炭一般的烫,趴伏在李二胸上不住的磨蹭,摸索着轻捻李二乳头,低低的叫唤:“哥,真个是美哩,再亲一个的吧!”
“妹子。 我先喘口气哩。 喘口气 ……”
喜儿却是不依,嘻嘻的笑着爬了上来。 将那火热朱唇印在脸上,贴在李二双唇之上,吐出香舌,在李二嘴中挑逗开来。
这丫头学的真是个快!二人缠绵肥吻不止,满口生津,喜儿轻轻含了李二地舌头,舌尖如同裹mi糖一般的吮咂。 身子如泥鳅一般的扭动,在李二腰间不住的厮磨。 口鼻之中低低的哼唱,那细细悠悠声儿绵长优美动听无比,闻之心涟为之动荡。
吻的二人都气喘不过,这才罢手。 喜儿虽是气喘吁吁,口中亦不住低声叫唤:“哥哥,哥哥……”
不知道那老和尚今晚会不会再来讲佛经?李二既期望那老和尚再来又不愿他来搅局,心下矛盾之时喜儿已喜孜孜轻笑着吐了舌头,将李二颈项间tian地呷呷津津:“哥哥,我热的哩……”
喜儿的口气喷在耳边确是灼热非常,李二抚其光溜溜的脊背,果然是挂上一曾滑腻腻的细密汗珠。
二人裸胸紧贴亲亲摸摸的,几多温存,几多摩弄,自然是欲火如焚。 喜儿便如那初发的芙蓉早已通体舒麻,头昏脑晕的软绵绵似醉似痴,只是体内之火无处宣泄,更加的欲罢不能。
喜儿哼哼唧唧的唤着:“哥哥,我便是热地紧了……”
李二心中亦是甚觉火热,搂了喜儿如杨柳般地条条细腰,几乎把持不住:“好妹子,春娘还教授你些甚么?”
喜儿虽是幼稚,终究是女子,羞臊的抬不起头来,以刚刚发育地青涩前胸摩擦了李二的膀子,喃喃的说道:“甚么都教授于我的,春娘说这头一遭是很疼的,是也不是?”
看来喜儿是真的知道了,李二说道:“春娘所言不虚,确是很疼的哩。 ”喜儿轻笑道:“春娘还说了,哥哥温柔些也不怎的疼痛。 ”
“喜儿放心,我自是温柔的……”李二将舌尖伸进她口中tian搅了一阵,手抚其一双嫩胸,捻其二颗直愣愣的樱桃。 喜儿为其一捻,顿感舒舒畅畅,好一阵晕脑,欲火炽热如焚,不住的踢蹬双腿,搂抱的愈紧:“哥哥,好哥哥,便要了我吧……”
喜儿本是未经人事的处子,如何受的这番调弄,心中甚觉火热,团团内火直攻芳心,胯下更是涨痛灼热,挺腰磨蹭不止,口中呻吟不觉:“哥哥,与我摸摸的吧!”
亦不等李二答话便探手到了腰间,攥住那火热之物,旋即缩手:“我的天天,怎这般的大了?”李二唯恐喜儿年纪太过幼小,迟迟不敢下手,轻柔的慢慢抚摸以消除她的恐惧:“哥我定是加意的温柔,喜儿莫怕……”
“我是不怕的哩,”喜儿相信李二不会粗鲁,再次抚摸:“怎就这般的硬了?有骨头的么?”
李二笑而不答,轻柔的捏了喜儿的细皮嫩肉,连亲几个肥嘴,吧咂有声,慢慢的翻转喜儿的身子压在身下。
探手摸了摸已是春情澎湃,方欲动手交媾,喜儿咬了李二的耳朵急急的说道:“哥哥,我想尿尿哩,你等我一会子好不?”
想不到这小丫头已经是尿意频频,李二忍不住的大笑:“喜儿不懂,这便不是要尿尿的,且忍一忍,一会子就好的。 ”
因喜儿年幼体娇,又是未垦之地,李二唯恐伤了她的身子,加意的轻柔动作。 这一夜辛苦艰难以寸计算,二人俱是大汗淋漓,体疲神乏,好在喜儿终于体会到个中滋味,最后畅快的欢呼一声,便直接枕在李二身上呼呼酣睡。
李二不得不如保姆一般的收拾残局,摸索着将各自的身子擦拭干净,这才上床歇息,还不等睡的踏实已是鸡啼两遍,窗外隐现青色天光。
“喜儿,起来了吧,天要亮了的。 ”李二小声的唤喜儿起床。
“不起的哩,再睡。 哥你也莫起,俩人儿睡的暖和!”
直到了饭时,李二才将喜儿拽出了被窝,相帮着给她穿好衣裙。 门外是悉悉索索的开锁之声,春娘见来见二人已穿戴整齐,附在喜儿耳旁悄声的询问:“昨夜如何?又讲故事了么?”
喜儿羞臊的满面赤红,低了头摆弄衣角:“不曾讲哩,谢过春娘姊姊……”
春娘娇媚的一笑:“谢甚哩,都是自己姊妹的,相公……相公温柔的吧?妹子身子可受的起?”
看二人谈论这些闺中的话儿,李二扎了脑袋出来,任凭春娘和喜儿交流些闺房之中的私密话儿。
用罢了饭食,赏了下人今年的喜钱,李二正要去承天门处指点罗芊芊的天舞,方一出门便迎面撞上一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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