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驸马传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短头发
李二知道若是延安郡王失败,肯定是郁郁一生,和死也是差不多了。 意味深长的笑道:“如此多谢郡王了的,李二敢不效死力?”
文定之似有意是无意的说道:“如今驸马的家小还在京中为质,我等定然是会尽力周旋,驸马不必牵挂。 ”
家人从来就是李二的软肋,许多人都明白这一点
李二心中雪亮,明白这是在警告自己:你的家人还在我们手中,你最好老实一点儿。
李二心中早就有了计较,笑呵呵的说道:“李二明白,多些郡王殿下容我李二这个机会。 只不过那些灾民的出路……殿下登基之后真的是能够不计前嫌的么?”
“哈哈,殿下以性命前途做保驸马怎还是信不过的哩?驸马与殿下现在是同坐一条船,最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
“哈哈,”李二同样爽朗的大笑掩饰自己内心的真实想法:“非是我不信殿下,只是还需对那些灾民交代的,不然他们如何肯随我去抵抗契丹大军,这可是性命攸关的事情哩,我总是要拿出个凭证的吧!”
“驸马所言也是有理……”文定之笑着再拿一份文书出来:“这是殿下之保证,驸马过目!”
“大宋驸马精忠公李二,自以民为重,以非常之手段行赈民之善,实为吾之所授,允其可便宜行事,若有不当吾之过也,愿一力承担,恳天地人神明鉴!”落款是延安郡王的私人印章。
李二急急做出受宠若惊的姿态仔细看了几遍,小心在意的贴身收藏好了:“如此我便是放心的,只等文先生把我那奏陈上达天听便可为国效力的了。 ”
“哈哈,甚好,以驸马之能何愁小小契丹!最多旬日光景便是有了消息的,驸马且去准备的吧。 ”
李二出来,看的灾民已经把粮食搬运的差不多了,拱手为别:“就此别过,李二先行去也。 ”
李二领了大队的灾民缓缓离去,船舱屏风之后闪身出开一人,正是文定之之搭档,延安郡王的武胆——武洪!
“先生真是好口舌,比我可是强的多,我还恐怕那不知死活的李二不应,还准备一刀格杀了他哩,”武洪笑呵呵的把手上匕首纳入怀中:“看看,看看这刀子都叫我攥出汗水的哩。 ”
“此人乃当时之雄才,最好是能为我所用,不到最后不能杀之。 ”
“郡王也真是的,给了李二那厮保证,那纸条岂不是成了自己的把柄,哪有把自家把柄给人的道理?”
文定之眯缝着眼睛呵呵一笑:“有的东西是做不得真的,哈哈,待到那个时候,还是咱们随便说辞的么?李二这人本事是有的,就是太过于软弱,终究不是个成大事的,能用则用,不用则废之。 对了,李二这厮颇有些手段,我怕朝廷里的那些老东西看不住他的家人,你最好还是派人暗自监视了,莫叫李二把他的家人顺走才是。 ”
“哈哈,文先生且放宽心就是,此次行事咱们如何了结?船上还有许多的漕丁,恐他们嘴巴不严……”
文定之面无表情的说道:“统统杀死,丢弃尸身于何种,手脚干净些,还是可以栽在李二头上的……”
此时此刻,李二满腹心事的行走,好似终于想通了甚么,仰天哈哈大笑,劈手就把怀里的纸条也就是延安郡王所做的保证丢弃出去。
那纸条在风中翻翻滚滚,跌落在混合了雪水的泥泞当中,染成红彤彤的殷艳……





驸马传 第329章 英雄末路
“民不加赋而国用充足”王安石反反复复的念叨了自己劳心费神所推行新法的根本宗旨,惨然一笑,将大斛的双料子青茉莉灌劲口中,体味那种辛辣后的苦涩:“谈何容易呐!”
想当年的王安石曾言“天变不足惧,人言不足恤,祖宗之法不足守”,其决心不谓不坚,呕心沥血不避艰难的推行新法,却是两次被罢黜,真的叫这个孤胆英雄心寒了。
“虽千万人,吾往亦,嘿嘿,少年轻狂呐少年轻狂!”
二次上台后的王安石吸取上一遭失败的教训,极力团结旁人,再也不搞那种个人的英雄主义,因为他已经明白变法之事光是凭借自己的力量实在难以成功。 而就是自己所团结的这些人不仅没有在关键时刻起到作用,反而是临阵倒戈,造成了新法集团最后的崩溃。
至今王安石也不明白新法失败的根本原因,由于本书不是讨论王安石变法,所以不会在这里深入分析这个事情,此类事情自然是有专业人士给出专业的答案,读者若是有兴致可以翻阅相关资料,我们不在这里做详细阐述。
已经有些失魂落魄的王安石实在没有了那种大家风范,如同一个时日无多的小老头儿一般:“十年一梦呐,哎,终究是我无用还是新法本就是错的?元长,到如今的这步田地,也就是只有你还惦记了我的。 ”
蔡京蔡元长基本也算是个闲人,虽是担当了中书舍人地职位却是整日无所事事。 因为在大宋的这个时候,已经不用中书舍人来起草诏书,知制诏院的那帮子文人还整天闲的发慌,中书舍人更是无事可做了,若不是蔡京还在龙图阁担了事情,就真的是闲人一个了。
“临川公也不必太过灰心,以愚见。 新法是没有错的,错的是行新法之人。 ”蔡京好似对王安石地新法十分了解一般的侃侃而谈:“临川公力行新法本是好地。 奈何许多人趁机搜刮地皮害民敛财,新法这才为人所攻。 即便是如此,临川公变革法度之良苦用心依旧难以泯灭,待到时机成熟,再行新法……”
王安石祖籍临川,人称临川公,獾郎乃是他的小字。 只有亲近熟悉之人才那样称呼,这时候的蔡京不过是个后进之晚辈,只能以临川公相称。
“呵呵,”王安石微微的笑着说道:“还说甚的再待时机,元长呐,我已是花甲有五,再也等不得了,只期盼新法不灭。 以待后来吧。 ”
蔡京其实是很同情王安石的,更为新法的再一次失败感到不忿,也是有些个少年人地脾气,端起杯中酒站了起来:“他日我蔡京若得执掌朝局,必然谨记临川公之教诲,历行新法。 以富国强兵!”
王安石只是微笑却不言语,良久方才端杯,示意蔡京共饮。
那蔡京极是受宠若惊,战战兢兢的饮了……
叫谁也想不到的是,在若干年之后,就是这个叫做蔡京的家伙,还真的是执掌了大宋的权柄,并且是真的按照今日之言再行王安石的新法。
无论新法有什么样地缺陷,至少王安石本人还是个大家,对于变革法度的出发点也是为了国富民强。 而那个蔡京是怎么个玩意儿相信大家都是知道。 也不必短头发在这里赘言。 他模仿王安石再来一次变法究竟能有什么样的结果大家也不难想象的到了。
蔡京后来把新法变成自己敛财的工具,勾结童贯、高丘等六贼祸害百姓的事情不在本书描述之列。 大家知道就好,不必深究。
“呵呵,想不到呐想不到,如今依旧支持我地竟然是你蔡京蔡元长,哈哈,也算是知己的了,来,来,你我共饮……”
二人你来我往吃了几十盏子,王安石很是黯然的说道:“实不瞒元长的,我儿病的已是极重,家资消耗所剩无几,闻得江宁有名医,本欲前往,奈何银钱不足,虽是无有颜面,奈何干系到小儿的性命,元长能不能暂借些银钱于我……”
王安石或许有这样那样的缺点,但是这个人绝对不是个敛财的,根据史实,晚期的王安石已经是很穷困了的。
“临川公说地哪里话来?我这便归家取些银两,公子瞧病才紧要地事情,万万不敢耽搁了哩,”蔡京说着就起身而去。
“王安石是真的完了,”蔡京开始为自己地前途打算:“需想个法子kao近旧法党才是,对哩,听说朝廷的许多重臣纷纷上书,要废黜王安石的募役法改为差役法,看来这里头有些个名堂,还是先去看看的吧……”
王安石府上的那老门子看蔡京并没有去往回家的方向,而是直接往府衙而走,微微一笑……要是王安石能够知道蔡京此人的所作所为,只怕当时就要气的吐血而亡!
忧患的何止是王安石一人?
大宋的官家神宗皇帝的情况比王安石要糟糕的多了。
按理说,神宗皇帝的年岁还不算老,才三十多岁而已,身子还算是强健,当年的神宗皇帝奉法家思想,力图变革祖宗法度,这才重用一直郁郁不得志的王安石,这才有了熙宁朝的大变革,知道如今,作为九五之尊的皇帝还是不明白究竟是错在了哪里。
思前想后也不明白!
当初新改法度,前辅国宰相韩琦和西北能臣同为宰相的富弼就是激烈反对的。 司马光熟知历史,其个人的品质算是极好的,且和王安石本人有些交情,依旧是竭力的反对新法。 苏轼兄弟何尝不是如此?尤其是那个曾任枢密使地御史文彦伯更是死谏,说什么“祖宗法度不可革”的话语。
这些都是在神宗皇帝的预料之中,革新法度可是天大的事情,自然是要有许多因循守旧之人站出来反对,若是一哇声的赞同新法那才是真正奇怪了的。 在前朝的范仲淹也曾变法,可是他地儿子竟然是也反对变法的。 如今原本赞同变法地许多人也开始转变态度,新法阵营内部由开始的分裂内讧到如今的分崩离析也不过一个多月的光景。
素以稳重老成著称的老太后几次提醒应该改用旧法!虽说这些人的言辞很是充分恳切。 虽然在神宗皇帝内心制造了一定的疑虑,可神宗皇帝依旧要变革祖宗法度。
即便是采用了新法。 大宋并没有见到丝毫地好转,反而进入到了内忧外患的困境。 河北两路有契丹大军压境,河东路有辽军奇袭,两淮有灾民横反,而朝廷却是拿不出钱财来化解。 这叫一向自负准备励精图治振兴大宋的神宗皇帝开始迷茫。
王安石是下去了,可是神宗皇帝再一次的保留了大部分的新法,不过为了检验自己的对错也是为了安抚那些旧法党人。 即使是皇帝也不得不做出妥协,开始废黜一些新法。
也就是在废黜募役法的那一天晚上,神宗皇帝心情烦躁辗转反侧,胸口就如同压了一块大石般的难受,脑袋瓜子更是昏昏沉沉,几次地想要喊人却是发不出声音,要不是宫人发现的及时,只怕神宗皇帝会是个“无疾暴卒”的结局。
当时那些御医乱成一锅粥。 终于把皇帝救了过来,不过却没有好的利落,终于是落下了后遗症的。
右半边身子时不时的就是没有任何知觉,针刺不疼地哩。 而且口眼歪斜,涎水经常的滴落在龙袍上,因拍损了皇家的威仪。 已经是好几天不见外臣了。
神宗皇帝本就长了一张猪腰子脸面,如今口眼歪斜更是说不出的诡异难看。
头上的皇冠太过沉重,已经命人去了的,贴身的宫人正大声的念了各地的奏陈给他听的。
神宗皇帝地急功近利最为世人所诟病,其实他还是很勤勉地,长时间以来一直是三更不眠五更便起,很是勤奋的处理大宋帝国地各种事务。 每有灾荒便是心焦,见到边报同样是战战兢兢。 虽然现在的身体条件不允许了,依旧是勉强支撑。
“敌前锋以过裕水,绕孝义胁介休。 我军已退介休军至凉北关。 计步军四都三万四千余,马军……”
契丹人突然在西北方向开辟战场。 是所有人都始料不及的,且契丹军进展之神速完全不是朝廷所能够想象,只不过十几天的功夫,就已经接连下石州、克中阳,再突然挥师东进,吓的汾州守军不战而走。 辽军在这个时候已经完成了对太原府的三面合围,几乎所有人都认为辽军是要强攻太原府,毕竟夺取太原府不仅有重要的战略意义更有极大的政治意义,所以宋廷几乎是不假思索的在太原府的各个重要战略地点囤积重兵防御。
就在这个时候,奇袭的辽军转而向西下温泉城。 宋军在这一带并没有留下多少兵力,仅有的兵力还是布置在更西边以防范蠢蠢欲动的西夏。 正在宋军急报危急请求增援的时候,辽军再一此的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向,忽然掉头进逼,竟然摆出南下而不是东进的架势来。
契丹的这次突袭堪称是完美,在想不到的地方突然发动,而且极具杀伤极具威胁,更叫人想象不到的是这支完全被切断了给养的敌军不仅不怕孤军深入,而是再一次摆出了冒进的势头。 凉北关地势险要易守难攻,又是囤积了从各地一路退下来的宋军重兵,辽军深入宋境,绝对不敢冒险攻打。
纵观这支辽军展开奇袭以来,从不再任何一个地方稍做停留,每下一地便是洗劫之后迅速离去,所以神宗皇帝有绝对的理由相信辽军不敢攻打凉北关,或者这又是契丹人阴谋诡计,他们必然是另有所图。
对付敌人突袭的最好办法就是构筑坚固要塞,以逸待劳。 可是现在西北战场地主动权完全掌握在契丹人手里,实在预料不到契丹人的下一个目标究竟是哪里。 何况无论朝野都是极力推崇要塞堡垒的战术,最是反对和精锐的辽军展开任何意义上的野战。
对付是精锐的骑兵,宋军本就不擅野战,如何能够以步战骑?
终大宋南北两朝,奉行的都是要塞防御战术。 面对北方游牧民族机动灵活地战术时候,宋军总是据城而守。 绝少有主动出击的时候。
神宗皇帝半躺在塌上,口中言语不便。 心里却把前线指挥地将官骂了个遍:什么依关而守不失寸土?根本就消极怠战,还说什么金汤防御?根本就是叫契丹人打怕了的。 凉北乃是雄关要塞,契丹又主要是以骑兵为主,以他们近乎神速的进展来看,根本就不 可能携带辎重或者是早一句抛弃了辎重,不具备攻打大型关塞的条件。 就是傻子也知道契丹人绝对没有能力对凉北关下手,难道是……
平遥!一定是平遥!
神宗皇帝心中忽然明白过来。 急的摆手,口中涎水不受控制的流淌而下,费力的抬起左手:“平……遥……”
那些个宫人哪里能够知道这个军国大事,只能本分地过来帮助官家擦拭。
“万岁,司马大人请见!”
司马光进来看皇帝已经是如此模样,心中甚是难过,温言宽慰几句:“官家不必心焦,不过是风寒侵体罢了。 也算不得什么,最怕那些御医胡乱的用些大补之药,于事无补不说恐是耽搁了官家的身子。 前年里老臣也是受过风寒的,半边脸面都是不知痛痒,幸好府中西席最擅针灸之术,只五七日便针的好了。 很多病痛本不是如何的大事。 只要针石便能够治疗,最怕胡乱进补,还得耽搁了官家的龙体呐!若是官家不嫌我家西席粗鄙,不如叫他过来为官家灸上几针,兴许就好了呐!民间有语土方治大病的……”
司马光尽量把口气说地轻松,尽量的使神宗皇帝相信不是什么厉害的疾病。 其实他也知道宫中的御医都是用尽了手段,却不能使得官家有丝毫的好转。
对于那大针先生的手艺司马光还是信得过地,私下里也对大针先生透lou过皇帝的病情。
当然不能说是皇帝有病,司马光很是委婉的说是一个多年至交而已。 大针先生只是微笑,说是风邪侵脑所至。 只要几针就能治愈。 却是最怕胡乱用药的耽搁了病情。
出于对大针先生的一向信任,司马光极力的对神宗皇帝推荐这个乡土名医。
人参吃死人无罪。 黄连医好病无功说的就是这个道理,在许多时候,许多野郎中的偏方或许比宫里御医的方子更有效果哩!
司马光虽是反对新法,却是个对大宋朝廷对大宋官家忠心耿耿的人物,神宗皇帝虽然不喜他对新法地态度,却是不会怀疑司马光地忠诚和稳重,艰难的点头表示可以叫那个什么叫做大针先生地来试一试,同时把那边关奏报给司马光看。
哎!看来官家真的有些糊涂了,这个奏报还是通过枢密院转上来,司马光早就是看过的!
出于对皇帝的尊敬,司马光还是仔细的再看一遍,刚要抬头请示官家的意思,却听得官家用那含糊的口气说道:“平遥……固守……平遥……”
司马光闻听,心中顿时清明,官家说的不错,辽人的下以个目标根本就不大可能是固若金汤的凉北关,而是平遥。
看来官家还不糊涂,不过是一时受了风寒罢了。 想在这里司马光微微一喜!
*关于神宗皇帝的病情实在值得推敲,按照史实来说,这个皇帝正当盛年的时候忽然就病了,而且病的相当严重,后来竟然不能言语。 以常理推算应该是中风,但是他很多的症状和中风不同,现在想来也有可能是人为的下毒所至,只不过还没有前人提出过中毒的观点。 这已经是一个淹没在故纸堆中的谜团,呵呵,短头发还是按照自己的思路来写吧!




驸马传 第330章 公主姐姐
不错,确实是平遥!
神宗皇帝这个军事方面的外行还真的是猜准了契丹人的动作,只不过太晚了一些!
契丹人的骑兵比大宋朝廷的加急文书更快以步,大宋军机固守平遥的命令还没有到达,辽国大军已经是占领了平遥的。
战场形势瞬息万变,何况这支辽军是耶律玉容费尽心思才整合起来的骑兵!不要说是大宋朝廷的反应已经跟不上战场的转变,就是辽国内部的战略也和耶律玉容的战术不再合拍了。
耶律玉容只不过真正执掌了几千的骑兵,有很多兵力并非是她这个四公主直接指挥的,谁也想不到这个美貌无匹的四公主竟然有如此的战斗力,深入在帝国境内纵横驰骋杀的宋军丢盔卸甲狼狈逃窜,连下城池几十从未逢败绩,便是军神也不过如此了。
辽过内部根本是已经失去了对这支奇兵的控制,当耶律洪基刚刚在心头为自己这个能征善战的女儿琢磨下一个目标的时候,耶律玉容不仅已经拿下该目标,甚至早就走在了耶律洪基思绪的前头,直接更前的目标而去。
作为老谋深算的皇帝,耶律洪基最是清楚耶律玉容的价值,也看出了一些端倪,只不过不敢相信罢了。 耶律玉容所依赖的并非是多么强大的兵力和多么充足的准备,完全就是一个字——快!
兵贵神速的道理是个人都明白,却从来没有人能够如耶律玉容这般演绎地淋漓尽致。 在蒙古人的轻骑兵展开千里大迂回之前。 不是没有过奇兵突袭的先例。 但是那些奇兵无一例外的需要补充给养和整顿修养,甚至需要漫长的补给线为依托。 就算大汉时候深入沙漠万里追击匈奴的大汉骑兵,也是需要足够强悍的国力为支撑,君只见一场万里追击地好戏打出了“犯我强汉者虽远必诛”的好戏唱地满堂喝彩,却是不见那一场追击就是消耗完了大汉帝国几十年的积累。
以辽国,目前的国力来说,就是当了裤子也组织不起强汉时候那样的远征!
骑兵最是消耗银钱粮秣的兵种。 不光是人要吃口粮,就是马匹也要嚼裹草料。 这些都需要一个完善庞大的后勤系统为支撑,在普通时候,如果骑兵能够占到全部兵力的一成,那就算是相当豪华地阵容了。
但是耶律玉容的这支军队却不要什么给养,因为在耶律玉容看来,那些给养完全跟不上自己的速度,反而会成为累赘。 进而影响到整个占据。
耶律洪基也明白这个道理,但是对于这支宝贝一般的骑兵命运很是担心,深入敌过境内必然是十分的艰苦百分的残酷,损失些兵力还可以补充,若是两个宝贝女儿都陷进去可实在叫大胖子皇帝心疼的了,所以大胖子一直希望自己的女儿能够稳重一些,能战则战,不能战赶紧跑。 最好是有多远跑多远。
但是四公主耶律玉容完全没有听从父亲陛下地意思,越是不可能发生的战斗她越是热衷,越是应该战的时候她反是跑的老远。
“兵者,诡道也!”耶律洪基感觉女儿用事实给自己好好的上了一课,行军打仗最讲究的就是出人意料,只不过耶律玉容也太匪夷所思了。 居然一直在南下东进,难道这个丫头已经疯了,她还想打到开封去不成?
当一个个战果传来地时候,耶律洪基真的是感到害怕了,是被这么大的战果准确的说是被这么快速的进展给吓住了。 才不过十几天的光景,耶律玉容就在河东路的北端横着穿cha了两回,而且还在往南进展。
耶律洪基自认没有这个胆量和魄力,不要说是那十几座城池的战果,就是只走路也不止这么点时间的吧?
“真的是老了,后生可畏呐!”这是老jian巨猾地耶律洪基地感叹。
开始的时候。 就是耶律玉容本人也被自己所取得地战果给吓坏了。 实在不敢相信自己竟然有这么大的威力。 后来也就习以为常了,耶律玉容甚至已经总结出一套适合自己的经验。 骑兵者,先是骑然后才是兵。 骑兵所追求的最先应该是机动灵活,以敌人甚至是自己人也想象不到的速度突然出现在不可能出现的地方,给敌人以心理方面的震撼,然后在敌人反应过来之前尽可能突然的展开攻击。 这个时候,敌人基本是已经被吓破了胆子,差不多已经是在崩溃的边缘了。
有了速度和灵活之后,才是骑兵的战斗力。
不管什么样的拖累都是对骑兵致命的打击!所有的一切都要为骑兵的突然性和机动性让路。 为了打到这个目标,耶律玉容甚至抛弃了一切辎重,只允许士兵携带武器和可以供给短期食用的口粮。
但是骑兵本身就需要消耗巨大的给养,否则根本不能保持最基本的战斗力。 为了解决这个问题,耶律玉容采用的方法是以战养战,每到一处先是战斗,然后命令士卒就地抢劫,把敌国百姓当成是自己的补给线。 然后最多是修整一天就快速离去,如同旋风一般的转移,真可谓是来无影去无踪。
耶律玉容自认已经得到运用骑兵的精髓!
其实在一百多年以后,另外一个北方民族飞速崛起,以同样的轻骑兵横扫欧亚,占国无数拓疆万里,把骑射之功演绎到了极限,更是把骑兵神话带上了巅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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