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强法宝商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远山梦
只要一动手,陈德知道尽量不能被对方有人逃脱,因为一旦有人逃脱,极有可能大竺军队会在他们前方重兵拦截,到时他们一行人就很难逃脱了。
后面又有两三次,对方人数实在太多,一哄而散之下,陈德他们根本留不下对方所有人。
杀散大竺兵后,只好赶紧快马加鞭赶路,并且可以绕道时,就绕道而行。
过了山南行省内的最后一个关卡而进入大竺境内后,陈德一行人的马车,就不再受到大竺军士的觊觎了。
这些大竺兵,看来是内外有别的。
在大元的境内,他们便肆意抢掠、烧杀,在大竺境内,就比较循规蹈矩、较少扰民。
只是,在大竺境内也不完全太平。
因为,军队大多被抽调到大元国境内攻占其领土,军力在本国境内就相对空虚,没了军队弹压,故而一些险要的地界,多有强盗出没。
对付这些劫道的强盗,陈德感到的压力就小多了。
因为,一旦动起手来,无需费尽心思地,用尽全力地要将对方砍尽杀绝。
因这些强盗里有再多的人逃脱,也不会给他们一行后续的行程带来多大的威胁。
即使逃脱的强盗回山寨搬救兵回来报仇,对他们的威胁怎么也比不上被军队重兵堵截。
陈德开始有心思欣赏起大竺国境内的异国风光来。
大竺国境内的建筑与大元国内的相比,差别甚大,这里的房屋大多以极尖的尖顶,或是圆顶居多,而且喜欢用鲜艳的颜色。在白雪皑皑的冬季,房屋越发显得鲜艳夺目。
与陈德的悠闲不同的是,袁立金完全没有心思欣赏景色,他变得小心谨慎许多。
在大元国境内,袁立金嫌可以让他变声的颈套戴起来后气闷,经常是只戴面具,不戴颈套。
一入大竺国境内,袁立金却是每时每刻都戴着颈套、面具。
在霹雳堂与鸿星帮中,霹雳堂对袁立金的怨恨更深,更恨不得他死,作为大竺国的江湖霸主,一入大竺国境内,基本相当于进入霹雳堂的势力范围,故此,袁立金就不得不小心谨慎起来。
韦祖乐与三位少年,却是另一番心情,他们四人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
因为,在大元境内,他们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投入厮杀、战斗。
除了觊觎他们马车的大竺兵外,大元境内有许多强盗,他们的哨探一发现有一队一流的马车驶来,就以为是肥羊送上门来。
当这些强盗堵住道路要打劫时,却发现是自己在往地府里闯。
有陈德和袁立金两位超绝的“保镖”在身边,他们与前来打劫的人厮杀起来,完全放开手脚,他们感觉到自己的武艺,在每一战之后都有进步,虽然身上的伤越来越多,但是他们手中的刀也变得越来越快。
是男人都愿意自己变得越来越强。
故而,他们四人都喜欢上与敌厮杀的感觉。
他们就觉得,这大竺国境内,怎么竟比大元国境内安静这许多。
劫道的少了许多,陈德一行人的行进速度就快了许多。
但是,路途仍然遥远,因为要到达德库兰行省,他们要穿越三个大竺的行省,才到达德库兰行省的地界。
陈德悠闲的心情终于被打破。
这天,他们渡过一个渡口后,没有行驶多远,一声唿哨之后,呼啦啦从路边涌出一大群人来。
按以往的经验,十有八九是劫道的。
袁立金与韦祖乐下车后,来到陈德的马车旁,其余三位少年则是跃下车后,兴冲冲地跑到韦祖乐的身后。
他们的神情先是让陈德惊讶,继而觉得好笑,变得好战的这几人,遇上打劫的不担忧、害怕,反而是兴奋,着实少见。
的确,韦祖乐选人还是蛮有眼光的。
陈德便决定,这次他要瞭望压阵,让袁立金与韦祖乐带他们冲杀。
拦路的人中,领头的五人骑着马,马的品相参差不齐,所以高矮不一,五人骑在马上高低错落,极不齐整,看着甚是滑稽。
他们身后的二十多人,身上衣着也是五颜六色的。居然有一人顶盔带甲,他身边的人中,有只是身着皮甲的,有只是带着头盔的。
陈德心情轻松,看到这一群杂七杂八的乌合之众,忍不住笑了出来。
对面领头的,是一个颧骨高、眼睛狭长的汉子,骑在一匹最高大的马上,看到陈德好整以暇地坐在马车上,竟露出嘲讽的笑容,他便用大竺话大骂道:“不知死活的东西,竟然还笑,把你们身上所有的银钱、财物交出来,马车留下,如果不能让爷满意,扒了你们的皮。”
韦祖乐问袁立金道:“老袁,他在说啥?”
袁立金道:“东家,与咱大元国劫道的一样,要把银子全都给他们,马车也给他们,不满意了,还要命。”
袁立金话一说完,后面跃跃欲试的三人里,已有人拔刀出鞘了。
陈德道:“劫道的都是同行,吆喝自然也差不多。”
韦祖乐听了陈德的言语,笑了起来。
经过一路厮杀,他面对即将到来的战斗,已不再无谓地紧张,而是神情放松,开始展露出些许大将之风。
陈德说道:“这次我就不动手了,袁老你要照顾好他们。”
一听陈德这次不准备出手,后面的三个少年反而高兴起来。
因为以往,陈德的动作太快、太犀利,就如秋风扫落叶般,他们常常刚打出些感觉来,战斗就结束了,对满腔热血和浑身冲劲的他们来说,完全找不到酣畅淋漓的战斗感觉。
袁立金道:“我对付最中间的一个,一人对付一个骑马的!”
那颧骨高、眼睛狭长的汉子,看到几个人围在一起,嘀嘀咕咕地,竟然毫无惧意,他大怒,用大竺话喝道:“啰嗦什么!还不快点把银子交出来!”
未等他说完,袁立金已经大喝道:“杀!”
以袁立金为首,五人齐齐亮刀杀向拦在道中的五骑。
那颧骨高、眼睛狭长的汉子,话未说完,就看到袁立金已经跃到半空,手中长刀扬起,向他扑来。
他赶紧双手一紧,手中长枪如长蛇吐信,刺向半空中的袁立金。
袁立金使出缠、蹦的招式,长刀一压长枪,已借力升空,在空中以压顶之势,长刀劈向对方的头颅。
那颧骨高、眼睛狭长的匪首,赶紧举枪格挡。
“噹”,枪上巨力传来,匪首双手一麻,身形一晃,他身下的马被大力一压,脚步蹒跚起来。
已飞过匪首头顶的袁立金,挥手就是一刀,正在马上急于稳住身形的匪首,急忙往前扑,被刀锋划伤肋部。
三招之内,匪首就被袁立金砍伤了。这个匪首这才知道,这些人看到他们劫道时毫无惧意,原来这些人都是硬手来的。
再交手几招,这匪首愈发觉得抵挡不住,赶紧就调转马头要逃。
官道之上,本就不宽敞,几对人在大道上战成一团,他这一调转马头,时机不对,就出大乱子了。
左边正与一位少年交手的另一强盗头正往他左边闪躲,两匹马就撞到了一起。
马上两人措手不及,那颧骨高、眼睛狭长的匪首,被袁立金赶上一刀斩在背上,摔落马下,已是不活了。
另一匪首先被那少年砍伤右臂,摔落马下,刚一起身,就被少年手起刀落,斩了首级。
另外与韦祖乐和两个少年交手的三人,本来占着上风,突然间,大首领与另一匪首被杀,三人就有些心慌。
最强法宝商 第199章 战争的影响
袁立金与腾出手来的少年,立即杀向其余三个骑马的强盗头目。
没有接到号令,就在他们身后观战的那些匪徒一看,转眼间两个头领就被砍了,有些人发一声喊就围了上来。
有一些却打起了退堂鼓,就愣在原地。
被夹击之下,没等自己手下赶到跟前给自己施以援手,又有两个匪首被砍于马下。
交战中,离马车最远的那个匪首,一看到四位当家的都已被砍翻于马下,他也算机灵。狠狠一剑,逼开与自己交手的少年后,立即调转马头,打马而逃。
刚冲到他的坐骑跟前的手下,被他这一调转马头,撞翻了两人。
其他劫道的一看,唯一剩下的当家要逃,刚冲过来的匪徒便掉头,撒腿就跟在马儿后面逃跑,没动窝的匪徒,一转身,跑在了马儿前面。
韦祖乐带着三个少年在后面追杀,又砍了几个强盗。袁立金喊了一声:“停!穷寇莫追!”
四人颇有不甘地才停下脚步,仍然意犹未尽。
陈德一直站在车顶上观战,对韦祖乐和三个少年的武艺进境也是看在了眼中,喜上心头。
即使这次点银山之行,假如没能发现灵药,以韦祖乐和三个少年的武艺进境,在他们完好无损地回到古乐城后,这趟点银山之行,就不算白跑了。
从头至尾完全观战一次后,陈德对他们这一行中,最弱的几人,就是韦祖乐和三位少年,对他们的武艺心里有数了,觉得可以放手让他们去拼杀了。
而自己是展窍境的修士了,对于这个世界的气机反噬,陈德保持着足够的敬畏,所以,在大竺境内对付劫道的,陈德就决定,以后都由袁立金和韦祖乐带领三个少年应对。
这也可以让韦祖乐和三个少年,在厮杀中得到足够的磨砺。
他只在他们遇到危机时出手。
至此,陈德开始完全以一个旅人的眼光来看待沿途风光。
在天台宗内的传道讲坛上,曾有不止一位上师说过:
修道中,悟道至关重要。一味闭关,增长的是炼化的灵气,越到高层次,灵气修为即使已经达到破境所需的积累厚度,但是,如果修者的意识境界不够,则始终难以破境,而意识境界的提高则来源于悟道。
要不是这样,修者就只需在灵脉上闭关,不停炼化灵气,就可以积累修为,直达长生了。
这也就是为什么,众多修者在境界壁障前,修为一滞就是几十年,甚至几百年。
经历、阅历、见识,是修士悟道的基石。
这也是众多修士满世界奔波,在撞机缘的同时,他们的另一目的,就是增长阅历、见识。
这也就是陈德自己,非要到点银山撞机缘的缘由了。
两国未开战之前,靠近国境的居民相互间都有来往。
互通有无间,边民间的差别就不甚明显。
随着他们的马车越往大竺境内进发,展现在陈德面前的异国情调更加浓郁。
百姓的服饰、居所的区别愈发明显。
大竺境内坡地、草场众多,蓄养牲畜较多。
田地里的庄稼以糯米和种于旱地里的一种叫芋瓜的为主。
在大竺境内行驶几天后,陈德发现,这里的所有官道肯定都经过修葺,故而比之大元境内,路面显得更平整和宽阔,路边的许多护路树明显刚栽种不久。
看来,大竺国对大元国的进攻是早有预谋的,而且进行了多年的准备。
因为,战争期间,支撑战争进行下去的,除了数量巨大的军队外,最重要的就是军需物资了。
而军队对粮草给养及其他各种物资的需求和消耗是巨大的,因此,对物资的调度和运输在战时尤为重要,故而,道路的修葺就是战前必须的功课。
战争对交战的双方来说,都是巨大的负担。
即使准备了几年,也是如此。
因为交战中,对人员和物资的损耗是巨大的。
这在大竺境内就可以看得出来。
路边离道路稍远的许多田地,尤其是坡地,都处于荒芜状态,肯定是青壮年大量被军队征召,然后无人耕种造成的。
经过城镇时,与大元境内相似,有许多乞丐,这些乞丐老的老、小的小。
而且,到处都有许多身体残缺之人。
大竺百姓的日子比大元国百姓的日子好不到哪里去。
虽然没有军兵的肆意抢掠,但是巨大的战争消耗,迫使他们所付出的亲人生命、粮食财物,一点也少不了。
陈德一路看到,大竺百姓在大冬天的,许多人衣着单薄,衣衫破旧,绝大多数人面有菜色。大竺百姓明显缺衣少食。
陈德一路看,一路思索,完善自己对凡俗间,两国交战中的部分前因后果的见识。就是他对千头万绪的人之道的一种感悟。
离开边境后,经过的城镇越来越多。
开始时,每到一个城镇,袁立金都紧张起来。
因为,在官道经过的城镇,都有可能遇到霹雳堂的人。
有几次,霹雳堂的人就从陈德一行的马车旁经过。
袁立金马上目视前方,避免与他们对视。
直至有一次,一位霹雳堂的帮会头目,径直走到他们的马车旁,要询问他们来时的路况。
只有袁立金通晓大竺话,他不好装作看不见,就来到陈德身边,替陈德回答对方的询问。
走过来时,他自己手心里捏了一把汗,因为,他以前在霹雳堂时,与这位头目打过交道。
面对面,这位头目完全没有认出袁立金就是霹雳堂要追杀的人。
他告辞离开后,袁立金放下心来。
他对陈德给他的这套易*容*面*具和颈套,因而信心大增。
从此,每入大竺城镇,袁立金不再如先前般如临大敌,而是更放松。
以往他们一出城镇,有时身后就会有人跟着,这些人往往就是劫道的强盗安插在城镇里的哨探。
这些哨探如果发现离开城镇的车队或马队,有打劫的油水,就会给山寨里的匪徒通风报信,他们会用魔梭鸽或是普通的信鸽。
原来袁立金顾忌自己身份的暴露,就不会对这些人动手,放过他们后,有时走了一段路后,就被从山寨里出来埋伏的强盗截住。
虽然不害怕与他们交手,并且可以让韦祖乐等四人增加实战经验,但是毕竟耽误时间。
而陈德作为修士,他早已表现出对时间的珍惜来。
袁立金知道自己真正的东家,希望早些到达目的地,不愿浪费更多的时间在路上。
没有顾忌之后,袁立金每当发现这些哨探,或是由陈德发现提醒他们时,他就会在走出城镇后不久,立即想办法料理这些哨探。
如此一来,陈德一行在路上遇到的拦截就少了许多,往点银山的进发速度快了许多。
这一路走来,先跨越了山南行省,还要跨越大竺的三个行省,可谓路途遥远。
陈德并不会浪费太多时间,白天坐于车上时,陈德便按一定的时间间隔,打坐炼化聚真丹。
晚上住店或在野外过夜时,他要么打坐,要么钻研天璇长老给他的《天台阵法精要》。
在不同的地点、不同的环境里,同一时间里钻研同一本典籍,对他也是一种新鲜的体验。
而且,只要晚上是住店,他必定每天往上用一个多时辰绘制符箓。主要是两种,就是导引符箓和延发符箓。
这两种符箓,目前都是他手中的摇钱树。
只要绘制出来,就意味着能制出符箭而换来灵石,所以,陈德是不会放松对这两种符箓的绘制的,即使是在路上。
为了方便绘制符箓,也为了不被打扰,每次陈德都是自己要一个房间。
绘制比例方面,陈德目前就按二对一来安排。
因此,每次住店,他都一定绘制出六十张导引符箓,三十张延发符箓,然后才打坐进入修炼状态。
对于未出过远门,尤其未到过大竺的韦祖乐和三位少年而言,他们由最初开始,就保持了好长一段时间的新鲜感、雀跃之情,终于渐渐散去,代之而来的就是对异国他乡的饮食、风俗的不适,带来的不痛快。
大元的山南行省,位于南方,雨水充沛、阳光充足,居民饮食口味相对讲究清淡、新鲜。
而越深入大竺,饮食口味就越是异于古乐城,当地的口味喜食辛辣,尤其很冲的、很刺激的调味品。
即使已经告诉小二少加调味品,但是端上他们餐桌的食物,对韦祖乐和三位少年这四人而言,仍是太刺激、太辣。
四人的肠胃开始受不了,每到住店,或在野外无人之时,他们四人常常轮流轮番出恭,弄得好大动静。
陈德的少年心性未消,有时就拿他们开玩笑,说他们是大富大贵的肠胃,吃不了普通百姓的饮食。
袁立金这方面见识多,而且他曾在大竺呆过多年,就开导他们道:“这是肠胃对食物的适应过程,忍几天就好了,慢慢就可以吃下更多的本地食物。”
二十来天的行驶后,陈德一行的马车终于进入了德库兰行省的地界。
最强法宝商 第200章 施援手
在这段时间内,陈德基本依靠丹药修炼,他所冲开的穴位终于超过了一百四十四个穴位,进入展窍境四层的修为,这是他这次出行的第一个重要收获。
这一天,他们的马车驶到了一处岔路口。
到此处,袁立金也不知往点银山方向该怎样走。
他们在路口处等了很久,快要到正午时,就看到前方驶来一队马队,约有二十骑。速度很快,呼啸而来。
袁立金赶紧跃下马车,往前几步,在马队驶到跟前时,就大声问道:“请问往点银山怎么走啊?”
骑马疾驰在最前面的,是一位身着白袍披着火红大氅的少年,他身后是一位一身紫衣披着蓝色大氅的蒙面少女,紧追不舍。
那少年看到袁立金站在道上,嫌他挡了道,举鞭作势要打,并喝道:“滚开!”
袁立金只好一边闪开,一边用大竺话问道:“请教往点银山怎么走啊?”
就听到一个清脆的少女声音喘着气道:“跟着来!”
陈德等五人根本不知道对方说的是什么。就看着对方在他们眼前疾驰而过,转入他们左手方向的道路。
那位紫衣少女的话,让袁立金有些拿不定主意,他有些疑惑地看着这队人马狂奔的背影。
因为袁老拿不定主意,陈德一行人就仍是等在路边。
狂奔的马队过去没有多久,就看到有一匹马艰难地向他们跑来。
袁立金知道这是问路的好机会,就站在了道中,马上骑士显然没料想突然有人拦在路中间,赶紧勒马,“吁”“吁”,把马停住。
这匹马前蹄一立,几乎把骑手掀下马来。
骑手大惊,“哎呀呀”“哎呀呀”地叫个不停。
等马儿放下前蹄,平静下来,陈德他们才看清骑手是个满面通红、满脸大汗的胖子。
难怪他的马跑起来这么吃力。
陈德等人看着他,也有些吃惊。
因为,这一路走来,大竺百姓大多面带菜色,瘦骨嶙嶙者居多,这突然间跑出个骑马的满面红光的大胖子,特别扎眼。
还是袁老先发话问路,他用大竺话问道:“这位壮士,请教往点银山怎么走啊?”
胖子用手捂着自己胸口道:“你这么站在道上,也不怕我拉不住马,把你撞了?”
袁立金道:“无妨,我能闪得开,况且问路要紧,让壮士受惊了,在下先道歉了。”
这胖子,显然是个话唠,他抹了一把汗,笑嘻嘻道:“这位老英雄说话中听,我最喜欢人叫我壮士了,让人不爽的是,好多人,一见着我,一开口就叫胖子,多不会说话啊。”
袁老自然不会改口,就说道:“我们几人要到点银山去,但是不识路,还望壮士指点一二。”
胖子显然不喜骑马,因为他已经笨手笨脚地下了马,他显得豪放地说道:“正好了,我也要到点银山去,我可以给你们指路,只是,老人家你得让我坐你们的马车。”
这胖子会享福,坐马车自然比骑马要舒服,就是慢一些。
袁老自然是答应了,就自我介绍道:“在下姓袁,请问壮士如何称呼?”
胖子道:“我叫千浔松,雷石城千浔家的。”
雷石城,袁立金是知道的,这是孟襄郡的首府所在。莫非这胖子所在的千浔家是孟襄郡的大族?他暗自小心起来。
这个叫千浔松的胖子看起来有点没心没肺的,他也不问陈德一行的来历,就只顾着要上车,然后赶路。
千浔松径直来到头一辆车,就是陈德乘坐的那辆车旁。
袁老一看,赶紧过来,就轻声对陈德道:“公子,我与你换车。”
陈德明白,就上了第二辆车。第一辆就由袁立金与胖子一同乘坐,在前面赶路。
千浔松颇有派头地就把他的马的缰绳递给了马车夫,马车夫明白,接过缰绳后,就把他的马拴在车后。
千浔松一登上马车,车子明显一沉。陈德一看,乖乖,怕不是有他两个那么重!
千浔松一上车,马上就叫车夫赶快赶路,就朝着左边的那条路,也就是刚才的那个马队走的路线。
在车上让马车夫加快速度赶路后,千浔松这才向袁立金解释。
他本就是和前面的那队马队是一起的,因为胖,他拍马怎么也赶不上全速前进的同伴,所以就落在了后面。
袁立金有些不解地问道:“千浔公子,你的同伴为何如此全速策马,难道你们有急事要办?”
千浔松咧一咧嘴,说道:“哪有什么急事,反而是一路骑来,觉得无趣,我们千浔家的明珠,便要与岩家的小子比试马术呗。”
袁立金恍然,道:“原来如此。”
三架马车便快速地在官道上狂奔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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