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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格沃茨万事皆三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桐棠
但作为一名很有资历的食死徒和黑巫师,阿米库斯看到在他身侧不远处立起的两根原本是陋居房梁的巨型圆木——它们被亡灵骑士们深深地钉在了地里,这让他的心里越发感觉到不安,直觉情况对自己不妙,在药物作用下减轻了疼痛的阿米库斯不顾自己断掉的腿,挣扎着想要逃离,但随即就被注意到他动作的一名死亡骑士牢牢地按住了他的背部,这力量上的差异让他就像是在粘板上的鱼,身体不停地扑腾,但却怎样都离不开这个木桩。
“你们究竟想要做什么?”看着靠近他的死亡骑士那冰冷淡漠的眼神,他就觉得不寒而栗,虽然他们现在并没有把他如何,但是这种等待结果的过程让人更加恐惧,他脸皮下面一条条隆起的肌肉不断地抽搐着,他一双恐惧的目光扫到了一旁打算离开的傲罗队长,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焦急地连连哀求,“我自首!我是食死徒!…陋居,我烧的…我袭击了韦斯莱家!我承认一切罪行…你们快把我抓走,这是你们的职责…你们…我自首还不行吗?”
但傲罗们已经转身,而为首的那个死亡骑士示意按着他手臂的两个死亡骑士将他架到竖好的原木中间,解开腰间的铁链铐住了他的手腕,把两只手分别吊在了两根圆木上让他不得不展开了双臂。
这边的动静也吸引了韦斯莱们的注意力。
“他们在做什么?”罗恩直瞪瞪的看着死亡骑士那边的方向,沾满了灰烬的大花脸上,嘴巴吃惊地张大了。
“我敢打赌,他要受到惩罚了!”想到他们这些食死徒烧掉了自己的家,又打伤了自己的亲人,金妮抱着手臂,将红色的长卷发甩到了身后,咬牙说道,“袭击了我们,还害我们没来得及把食尸鬼从阁楼里放出来,他得为此付出代价。”
傲罗队长回到队伍里,他捏住了自己的手指,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些死亡骑士的举动——按照傲罗的规定,他此时本应该上去阻止这些死亡骑士的行动,逮捕阿米库斯,但是之前战斗中那些食死徒七零八落的尸体还躺在地上,他确定自己这边的傲罗不是这些死亡骑士的对手,而且这些骑士也是属于哈里斯的人…于是,这名队长只能通过h94制服上的感知印记徽章,想将这里发生的事情向艾伯特汇报。
看着傲罗们没有行动,而那个带头的死亡骑士抽出了一把作为飞斧的单手斧,阿米库斯简直肝胆俱裂,他一脸的惊慌失措,这尊巨大的杀神杀气腾腾地就要过来了,阿米库斯绝望之下朝着围观的傲罗们破口大骂:“你们是傲罗吗?你们尽到了傲罗的职责吗?犯人自首你们还不接受……”
领头的死亡骑士,一把揪住了阿米库斯背后的脖领子,另一只手则抽出了挂在他右边腰间的单手斧,高高地举了起来,“愿渡鸦引导你……”
阿米库斯作为巫师虽然并不了解对方的风俗,但此时也知道自己下场绝不会好的他浑身发起抖来,全身的筋骨都在搐动,牙齿和牙齿忍不住互相撞击,发出咯哒咯哒的声音,含糊不清地不断求饶,“住手…别…别杀我…”
这个死亡骑士丝毫不为阿米库斯的哀求所动,的在幽灵般的月亮的照射下,他将冒着寒光的利斧就这么利落地砍入顺着阿米库斯的后背,然后由上而下开始扒拉。
阿米库斯瞬间凄厉地发出了惨叫,那把利斧深深地没入了阿米库斯的脊柱,沿着他的脊柱把后背向下切开,阿米库斯疼得眼白上翻,浑身颤抖,半张着嘴发出了一声嘶哑的惨叫。
在场的其他巫师在预想中最坏的打算也不过是眼前的这个黑巫师会被就地处决之类的,完全没有料到会出现如此血腥的一幕,本来有着报复心思的金妮似乎没有办法将自己的双眼从眼前这种可怕的场景上挪开,罗恩脸色惨白,鼻翼翕动,他喃喃道:“这太可怕了。”
傲罗队长忍不住向前迈了一步,随即发现那些死亡骑士令人脊背发寒的目光落在了自己身上,看上去自己若是敢上前干涉他们的行刑,似乎就会对自己出手,目光在地上那些七零八碎的尸体身上转了一圈,他打消了想要去阻止的念头。
鲜血迸溅到了带头死亡骑士脸部的面具上,盔甲缝隙中冰冷的眼睛一动不动,随即将染血的斧头嵌入了一边的木桩上,此时他眼前的受刑人的背部已经被剖开,脊椎暴露在外。维京亡灵伸出他那带着护甲巨大的手掌,就这么刷地一下插入了刚刚切开的脊背的缝隙中。
阿米库斯疼痛得瞬间扬起头,但和刚才不同他现在似乎根本不敢发出惨叫和大动作,以免牵扯伤口带来更多疼痛。。
“这太残忍了。”刚才陪着傲罗队长过去的女傲罗脸色惨白,她浑身上下都被激起了鸡皮疙瘩,虽然作为巫师和傲罗她经历了不少生与死的战斗,魔咒,特别是黑魔法带来的视觉效果并不比眼前的一幕温和到哪去,但这种物理方式赤裸裸一点一点造成眼前的一切对巫师们来说都是新奇的。
施刑的死亡骑士没有在意周围人的目光,他用手沿着脊背上切开的缝将阿米库斯的肋骨向外狠狠地一掰,瞬间就从脊柱把肋骨撬开了让它们之间断了连接,维京亡灵又用蛮力硬生生地将受刑人的肋骨向外掰出来,血红色的肋骨的朝向就像两扇闭着的翅膀,鲜红的内脏便出现在死亡骑士的面前,它们不少都在剧烈地起伏。
“这是‘血鹰’!起源于中世纪的斯堪的纳维亚,相传是维京人发明的一种报复性刑罚的仪式…”一个傲罗按住了胸口,喃喃道,“拉文克劳啊…我还没进入巫师界前在麻瓜世界偷看过介绍,没想到居然有一天自己会亲眼看到它…”
远处的罗恩已经目瞪口呆,浑身不住地颤抖,这位格兰芬多原本的世界观认为最坏的魔法也不过是阿瓦达索命咒,但亲眼目睹这一切后,他的脸吓得煞白,鼻翼两侧的雀斑因此清晰可见。
“他~还活着。”金妮的声音也带着一丝颤抖,她已经完全没有报复的心思了,只觉得自己浑身冰凉,“他们之前给他服药,就是确保他能活着遭罪。”
“弗雷德,还不快拉开金妮!别让她看。”坐在地上的亚瑟也总算让自己吼了出来。
此时,吊着阿米库斯的那条铁链上的手紧紧地捏成了拳头,随着死亡骑士的动作,这只拳头猛地一震,不住地颤抖,这种剧烈的痛楚让阿米库斯无比希望自己能立刻死亡,再也感知不到这痛楚,但是之前服用的药剂不仅保住了他的生命,更让他神智能一直保持清醒,那些痛处也被减弱到能够让他不晕过去的地步,但是却让他生不如死——而胸腔被打开后他现在连喘息声都发不出去了。
但痛苦远远还没有结束,这名维京刽子手将把阿米库斯的肺部从他的胸腔里活生生地挖了出来,随即放手,肺就耷拉在背部的肋骨上,随着呼吸,肺带动肋骨上下抖动,那血淋淋的、鲜活的肺一接触到空气,瞬间因气肿而快速扩张——这个过程中死亡骑士还小心翼翼地没有扯断受刑人的气管……这样有着虚弱呼吸的肺托起“翅膀”,一幅“血鹰”在飞的画面就近在眼前了。
鲜血汩汩地从他的后背向下流出,很快在他的脚底汇聚成了一滩。
亡灵骑士甩甩手上的血往腰间又摸索了一阵,扭头对他的两个同伴说:“额用不着盐哩,没带….”
见另外两个死灵骑士摇摇头表示一样,这位小头领才悻悻作罢。
阿米库斯并没有因此而感到庆幸,他只是发出了断断续续、哼哧哼哧的喘息,眼睛瞪得大大的,他的肺部在接触空气之后已经逐渐衰竭和萎缩,直到他再也无法吸入氧气。少许时间过后,食死徒阿米库斯·卡罗的面色渐渐灰白,瞪大的双眸变得无神,头部无力地垂下。
被迸溅得满头鲜血的死亡骑士低垂下头,抬起右臂将手举过头顶,竖起了食指和中指,其他的手指则弯曲,舒缓而有节奏地绕过头顶的牛角头盔,挥了两下作为最后的仪式。
所有的死亡骑士都注视着眼前这一幕,他们将面色灰败的阿米库斯就这样高高地吊了起来。阿米库斯的双脚在空中晃荡着,鞋子早就不见了,其中还剩下的那一条腿扭曲地耷拉着,而他被剥开的背部皮肤也被铁线拉扯得完全舒展,整个展开的背部皮肤从正面看上去就像是一对翅膀。而在背面,他萎缩的肺叶搭在已经发黑的、血肉模糊内脏上,血腥的气息渐渐招惹了一些林中的小飞虫扑了过来。
这时艾伦分身身影在一阵黑雾中传送了过来,出现在了陋居前血鹰下不远处,他的目光在烧成了残垣断壁的陋居和受伤的乔治、亚瑟他们的身上扫过,并没有注意到身后头顶上方的东西,艾伦蹙起了眉头,目光里流露出担忧的神色,接着连忙向不远处的、神色还显得非常难看的傲罗队长招手:“韦斯莱太太和比尔呢?你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傲罗队长站在艾伦的身侧,低垂头将情况完全介绍了一遍,见艾伦知道韦斯莱没有发生伤亡后似乎表情松了口气,于是傲罗队长表情开始变得为难,他在犹豫片刻后便用手指向了艾伦身后的头顶,算做提醒和回答对方另外的那个问题…





霍格沃茨万事皆三 第一千零三十六章 女妖之嚎:妈!
有些莫名其妙的艾伦扭过身顺着傲罗队长指着的方向看去,抬头一眼就看到了被架在了那两根圆柱上、已经被做成了血鹰的阿米库斯,这让完全没有心里准备的艾伦也惊了一下,接着,他的眉头紧紧皱起,一道蓝色火焰腾地蹿向了那边已经被做成了血鹰的阿米库斯,转瞬之间火焰便将他全身笼罩,很快连同那些木柱子一起被烧成了灰烬崩塌下来。
死亡骑士们在刚看见艾伦的时候就开始向他靠近,在戴着死亡骑士小统领的带领下“咚咚咚”地走过来取下头盔问候,注意到艾伦的动作后对方目光的变化,这让戴牛角头盔死亡骑士心下坠坠不安,像做错了事一般低垂下头——虽然他完全不理解自己做错了什么。
有些生气的艾伦沉声训斥道:“怎么做了这么个东西?”
领头的死亡骑士闷声闷气地说道:“主人,额就是想这样以后就没瓜怂来闹事哩。”
艾伦盯着这张看起来格外诚恳的脸,捏了捏眉心,觉得脑壳痛的他觉得自己也和对方说不通道理,他摆摆手,“回去后都重新上学去…现代适应课不拿到o就别出来了。”
而在陋居周围不远处水边生长着茂盛的芦苇丛,这些芦苇的叶子又肥又大,白天的时候会有成群的鸟飞向天空或者低飞在远处的水面上,现在,这些叶片上还沾着滴滴的露珠,在葱绿的芦苇叶上滚动着。
晚风吹动芦苇,露出了一张惨白的蛇形面孔,那正是伏地魔,他在芦苇丛里一不小心碰到了叶子,叶片上的水珠便滑落到河里荡起微微的涟漪。
芦苇轻轻飘动,伏地魔藏身在芦苇丛中,用他的红眼睛死死地盯着陋居的院子里的艾伦开始俯下身治疗韦斯莱一家,想到刚刚看到的阿米库斯被大火吞噬的景象,他暗骂一句后被屈辱和不甘心吞噬的他并不想就这样空手而归。
被强烈的报复情绪占据里内心的伏地魔强迫自己冷静了一些,开始回忆手下曾经汇报过的事情,他想起洛夫古德家也在这附近的山坡上。
山坡顶上那栋黑黢黢的建筑屹立在幽灵般的月光下,伏地魔眯起了眼睛,被迫把魔杖用非惯用手握着的他练习一般挥了几下——既然艾伦·哈里斯和他这些死亡骑士还有傲罗们都在陋居,那么上面的洛夫古德家中肯定就没有人驻守…伏地魔没有唇的嘴角扭曲挤出个笑容,身形刷地从芦苇丛中消失了。
朦胧的月色中,谢诺菲留斯·洛夫古德和海莲娜站在家门口的老海棠树下,在他们身后,被损坏的院门被风吹得吱吱嘎嘎地响——刚刚陋居起火、驻扎在家中的死亡骑士便倾巢出动,急匆匆行走间,他们无意中将院门拉坏了——三块手绘的牌子稳稳地钉在院门上面:第一块:哈里斯电视台台长:x·洛夫古德;第二块:请你自己挑一束槲寄生;第三块:别碰飞艇李。
“这些大块头蛮厉害,看起来局面已经被控制住了。”谢诺菲留斯打了个哈欠,他穿着一件长睡衣对海莲娜说道,“不知道他们家阁楼里的那只食尸鬼跑出来没有…食尸鬼可是天然的鼓手,我相信他们的乐感超过所有的幽灵…啊,除了你意外的所有幽灵…如果不是外形原因,他们能登台的话或许可以比塞蒂娜·沃贝克的女鬼还要受人欢迎。“
“芙蓉伯母很喜欢塞蒂娜·沃贝克,她还帮我向她讨要了收服女鬼的方法。”海莲娜看着那些橘红色的小萝卜形状的飞艇李果实。
“并不是这样的!其实德拉库尔小姐其实很讨厌塞蒂娜,她总是说……”谢诺菲留斯有点对眼的眼睛看上去对得更厉害了,他学着芙蓉的腔调,“像《你用魔法钩走了我的心》、《一锅火热的爱》这样的歌太不含蓄了,一点都不优雅,没有一点音乐性…”
海莲娜回想当初芙蓉伯母对自己说话时的表情,一点都看不出她讨厌塞蒂娜——但她却能为自己压抑心中的厌恶去请教她讨厌的歌手。
“海莲娜,我亲爱的孩子,我得先回房去继续看你爸爸的决斗,然后审阅递上来的节目策划。”谢诺菲留斯将被风吹乱的棉花糖般的白头发拢了拢,“你玩一会就进去吧,这山风太大,槲寄生中的蝻钩别被吹到你身上来。”
知道父亲实力不会输掉决斗的海莲娜只是点点头,身为幽灵的她也一点都不担心身上被吹到什么有害玩意,不过没有和谢诺菲留斯争辩的她等外公的身影刚刚从院子里消失,打算寻找蝻钩的她就飘过曲曲折折的小径,远远地站在院子里寄生着槲寄生的海棠树的对面,对着它们瞪大了眼睛寻找起这种生物。
蝻钩是大魔法师艾利古吉在南方的一个叫做蝻村的地方所发现的,所以起名叫蝻钩,艾利古吉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被蝻钩钩到,三天后病死,此后似乎只有卢娜一家人发现过——根据《唱唱反调》的介绍,它长相如同蛆,比蛆粗,黑色。成年体有5000颗牙齿,幼年有3000颗,尾部长有镰刀形状的钩子,有三只眼睛;寿命在20年左右。常生长于槲寄生中。
不过稍后出乎海莲娜意料的是,她并没有找到她母亲和外公口中的生物,出现在她眼前的竟然变成了刚刚还在电视直播中看到的伏地魔。
伏地魔正大步向房子走过来,他的黑色袍袖在风中翻滚,手里握着魔杖,看上去来势汹汹。只是,在走到这棵树下后,因伤痛和仇恨状态不是很好的伏地魔总算注意了幽灵海莲娜,他的目光在和海莲娜对上之后,步伐便猛地一滞,他断腕处的血还滴滴答答地落在了小径上。
海莲娜还没想明白怎么回事,就听到伏地魔似乎强行压抑怒气,他把断手缩回了袍子里,然后主动用很少用的温和声音说道:“海…格雷女士,晚上好,多年不见了…没想到能在这碰上你。”
海莲娜昂起头,目光在对方的身上扫过,隔着屏幕看还没有什么太大感触,现在亲眼看到神秘人此时的模样,她觉得很难在对方现在的样貌中找到当年那个优秀的男学生会主席的影子了。她的目光在对方因为被电击后满是蜘蛛纹路的脑袋和还流着血的袍袖了一番,海莲娜虽然没看完决斗全程,但也知道对方的手腕正是自己的父亲割断的,海莲娜难得地声音里流露出了一丝不屑和惋惜,“汤姆·里德尔,你应该记得我不叫这个名字…多年不见…我也没想到你会把自己弄成这幅模样…”
伏地魔心内对霍格沃茨的拉文克劳学院幽灵竟然会出现在洛夫古德家里很是忌惮,现在听到海莲娜这看不起他的语气让他内心的怒火几乎就要压抑不住,不过残存的理智和虽然完全谈不上愧疚但认为自己毕竟欺骗过眼前女孩的他让自己深呼出了一口气,接着重新变得冷酷的嘴角微动:“海莲娜,看在你母亲拉文克劳女士的面上,我不和你计较…”
言罢,伏地魔便不再理会她,他已经完全收起了脸上那虚假的礼貌性的扭曲笑容,无视了女幽灵大步越过了她,用左手抬起了手上的魔杖,显然要强行闯入房子去袭击洛夫古德家的巫师。
看着汤姆·里德尔不搭理自己和对方即将进入房子的背影,海莲娜担忧地瞥了眼谢诺菲留斯此时应该在的客厅方向,她的双手紧紧攥住了裙摆,情急之下海莲娜张大了嘴巴,她发出了从女鬼那里学来的女妖之嚎——此一可怕的能力施展后,她便可发出哀嚎的女鬼般的凄厉尖叫声,在能力作用范围内的所有人都会听见此一可怕的哀号声,弱没有足够能力对抗豁免它,受术者便会当场立即死亡。
“妈!”




霍格沃茨万事皆三 第一千零三十七章 吉普赛歌姬
海莲娜声音音波频率并高,声调优美也并不算刺耳,但所蕴含的魔力倒和真女鬼叫声也相差无几,所以哪怕即便实力强劲如伏地魔并不会因为听到女鬼叫声就送了命,此时也不由得一阵头晕目眩,气血不住的上涌,猛烈地冲击着他的心肺,鲜血顺着他的两个只剩下缝隙的鼻孔流淌了出来,而断掉的手腕处,鲜血滴滴答答地淌落,喷涌得更快了。
精神在突然打击之下有些恍惚的伏地魔并没有听明白对方尖叫时台词的含义,他闭上了眼睛,啊晃了晃头,抬手用袖子擦去了鼻子上的鲜血,人靠在了门框上,平稳了一下有点混乱的气息,随后,他睁开猩红的眼眸,一把推开了房门,大步迈了进去远离了已经没了动静的花园。
但刚迈进去的伏地魔整个人就仿佛中了石化咒,就此定在了原地——此时出现在汤姆眼前的并不是什么巫师家庭的房间,而是一处光秃秃的院子,仿佛他刚才推开的并不是什么屋子的房门而是又一扇花园门一般。
乌云低垂、阴沉的天空下,这个院子周围是一座座四四方方、阴森古板的楼房,四周围着高高的栏杆。
伏地魔苍白的大手捏得紧紧的,青筋毕露,仿若着了魔般走入了一处楼房,他穿过铺着黑白瓷砖的门厅,沿着灰暗的楼梯间一直走到了一间狭窄简陋的房间。这是一间空荡荡的、没有任何装饰的小屋,只有一个旧衣柜和一张铁床。整个房间显得很破旧,但是非常整洁,几乎一尘不染。伏地魔仿佛看到了一个黑发男孩坐在灰色的毛毯上,呆呆地望着门外,在这个压抑的环境里一呆就是十年。
“想听听我以前唱歌母亲的歌吗?”一个空灵的女声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响起,“哦抱歉,说反了,是母亲唱给我的。”
听到女孩的声音,伏地魔没有说话,他狠狠地用魔杖碰了碰自己断腕处让疼痛带给他一些清醒,这是他童年时在麻瓜孤儿院中的那间小小的、昏暗的房间,这么多年他一直不愿意回去,甚至不愿意想起的地方,但歌声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响起,由远及近般越来越响,这音乐仿佛将伏地魔整个人都包裹其中,灌入他的脑海、灌入他的心中,无处可躲、无可避免。(之后bgm采用歌曲吉普赛歌姬gypsy bard)
“你的生活很不如意,让我为你揭开谜底
你不过是一个玩具,被困在水晶球里。”
意识清醒,知道眼前看到的却不是真实的情景,伏地魔确定自己中了魔法陷阱,他仰起头,看向天空,暗沉的天空阴云密布,但在云气滚动时,伏地魔隐隐约约地看到了云顶一闪而过的玻璃反光,配合歌词内容让他心下悚然一惊——自己应该是关到了一个水晶球里。他晃了晃有些僵硬的脖子,尝试幻影移形到门外的院子,但是却发现自己依然停留在原地,他恨恨地击出一道魔咒,正对着他的孤儿院的窗子发出清脆的碎裂声,破碎的玻璃纷飞四溅,但碎片粉末们还没落地,就仿佛受到了修复咒一般恢复如初。
“当水晶球被人颠倒,只能默默忍受煎熬
我们不能就此放弃,唱起淘气的歌谣”
随着歌声骤然之间,伏地魔身形不稳,周围的一切都仿若摩天轮般开始旋转,在一片天旋地转的感触中,伏地魔不得不再次闭上了眼睛,当那种眩晕的感受消失,世界平静下来的时候,他再睁开眼,发现自己脚下踩到的是孤儿院那暗沉的天花板,伏地魔转过身,四周一片空空荡荡,不远处是一个翻转过来却没被重力影响的吊灯,仰头看向天空,那些柜子、床全都倒了过来,看上去就像是悬挂在了头顶上。透过窗外,纷纷扬扬的雪花自下向上飞去,从脚下的天空落向头顶,小小的世界里顿时漫天飘雪。
就在刚刚,因水晶球翻倒,整个世界随之颠倒翻转,感觉被玩弄的伏地魔恼怒的哼了一声,不甘心地使用了自己标志性飞行魔法远离了地面来规避环境的影响。
“回想自己的过去,母亲因产下我而去
我被送到孤儿院里,说“你已不再是巫师。”
交加的风雪将世界染成了白茫茫一片,伏地魔面前的视线转到了一间晦暗的房间,一个衣衫褴褛的大肚子女人挣扎哀嚎着生下了一个男婴,并取名汤姆·马沃罗·里德尔,随后没多久永远闭上了眼睛——这是伏地魔并不曾亲眼见过的场景,他目不转睛的看完后又愣了很久,突然暴怒猛地挥了挥魔杖,想要击碎眼前的画面,赶走眼前这些让他意识到今后会永远存在他脑海里的景象。
“度过一年又一年,我与孤儿成伙伴
虽然模糊了模样,遗忘了脸庞歌词却清晰如常
当你弄坏全部遗物,所有亲戚也己作古。”
阴冷的孤儿院中,几个大一点的孩子将一个小小的黑发男孩手中仅有的一块面包夺走,其他孤儿对男孩谩骂…而后随着黑发男孩的能力觉醒和伏地魔对这些孤儿院同伴记忆的浮现——比利·斯塔布斯的兔子被吊在了房梁上,随后,他和孤儿埃里克·华莱都感染了水痘;小男孩时期的汤姆在海边的岩洞恐吓了艾米·本森和丹尼斯·毕肖普;那些被小男孩夺走放在柜子里的堆平平常常的玩意——一个游游拉线盘、一只银顶针、一把失去光泽的口琴;成年的汤姆·里德尔打昏了莫芬,拿了莫芬的魔杖,到里德尔府杀死了自己的父亲和祖父母,再为莫芬植入错误的记忆……这些原本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回忆的画面一一快速在伏地魔脑海和视线中闪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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