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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君AA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末果
老太太撑了头:“其实啥啊?”
“呃……其实……其实是我想帮爹爹民服私访,试探一下他的属下风气正不正,结果发现他属下还真是……”
王爷一口漱口的茶水正含在口中,听了这话,险些给呛进肚子,包着茶水,鼓着腮帮将无忧瞪着。
“其实……还真是挺正的。”
无忧别了脸,狠狠的刮了开心一眼,又道:“这不,那师爷一看不是真的春宫,立马就去报告了。”
“如果是真的呢?”老太太冷不丁的笑接了句。
“那就没功夫去报告了,赶紧着上花楼和姑娘试感觉去了。”无忧愣也不打一个的回了话。
王爷刚刚松了口气,接着听了她最后一句话,直接就喷了出去,呛得险些闭过气去。
开心在下面含了个蟹脚,闷笑不已,被不凡眼风扫来,才收敛些。
“胡闹。”王妃向无忧一眼瞪了过去,无忧忙埋低头,小声嘀咕:“要罚也得先罚那师爷。”
老太太笑得前俯后昂,等笑过了气,才拍着胸口:“你别骂兴宁,这丫头虽然古灵精怪了些,但话可没说错。”
王爷瞪着女儿哭笑不得。
一直没说过话的不凡起身上前一步,恭恭敬敬的道:“王爷,郡主说的对,那师爷确实该罚。”
老太太将不凡上下打量了一阵,暗暗点头。
王爷一愣之后,明白过来,军中的人一定要言行如一,绝不能当面一套,背后一套。
师爷这样如果占了便宜就自己兜着,吃了亏就往外倒,以开心的身份,就算不能把他怎么着,也让王爷对开心生出些间隙,以此做为报复。
虽然只是小事,却足以看出一个人的人品:“这师爷是以前合兵时,那边带过的,以前我怕那边的人心里抵触,认为我们会亏待他们,所以他们的人,我一个没动的全用了。也过了两年了,我看两边的人也融合的差不多了。再过些日子,就要打大仗了,也是该清一清人的时候了。这两年,你一直在军中,也看得明白,这件事,交给你去做,借这机会该清的全清,只给你三天时间。”
“是。”不凡应了,仍坐了回去,分明是接了个大任务,却云淡风轻的象没事一般。
老太太到了这时候,才凑到无忧耳边,问道:“春-宫这件事,你做得挺好。”
无忧囧了,也不知她这是说真话,还是反话,瞄了靖王夫妇一眼,索性打起哈哈:“皇姑婆,那您要不要看?我能画很多出来。”
老太太笑了:“这丫头,你那些灶神,火神的自各留着吧,不过你可真是帮了你爹一个大忙。”
无忧眼一眨,笑得有眉没眼,仍跟老太太咬耳朵:“那皇姑婆是不是该给点奖励?”
婉城不久后,或许会有大仗要打,守城最重要的就是齐心,绝容不得里面掺着沙子,无忧卖书那事,虽然是无心之为,却让靖王醒起清除内患,所以也是碰巧得了个功。
老太太啐了她一口:“贪心的丫头,我已经帮你保了个了了,还不知足,再说这事该向你爹讨奖。”
无忧伸了伸舌头:“我爹会奖我一顿板子。”
老太太哈哈笑了:“行,我就代你爹娘奖你了,你要啥?”
无忧眼角闪过一丝狡意,朝老太太凑得更近些,一阵耳语。
老太太眉开眼笑,连连点头。
开心平白感到后脖子凉飕飕的,伸手在脖子上摸了一把,阴风阵阵。
※※※※
这一餐螃蟹宴,开心算是吃饱喝足,伸了懒腰正要进院子,见千千小跑过来。
不由的停了下来。
千千直到他面前才停下,松了口气:“可算追上了。”
“有事?”朝她身后望了望,不见无忧,微微有些失望。
千千从袖中取了封信出来,双手捧着:“郡主要我给公子送封信。”
开心眼眸一闪,接了过去,立马就要拆信,见千千直定定的将他看着,停了手:“还有事?”
“郡主叫你一定不要失约。”千千眼珠子在他身上乱转,上头传闻常乐的夫君个个是万里挑一,如今看来,何止是万里挑一,天上被万人追捧着的那几个上神,也不过如此。
这等姿色能多弄些画像,外带他平时所用的小东小西的回去,包发财。
无忧答应的五天, 现在还剩四天,也不知这次约他跟不跟自己的酬劳有关。
开心急着看信里内容,‘嗯’了一声,转身要走,回头见她仍杵着不走,眼角不经意的看向她的脚:“还有事?”
千千平时难有机会与他单独见面,这时左右无人,胆子大了起来:“人家跑腿,都有小费,红包什么的……咳……”
开心虽然不知小费是什么,红包却是懂的,哑然失笑,这贪财的性子,倒与那丫头极象,不由的又将她打量了一番:“你没领月钱啊?”
千千来了也就领过一回月钱,不过这些钱,以后带回去,就跟这里烧给死人的冥钱一样,没用……
挤了个笑:“我说的不是银子。”
“那是?”
“如果你有不再用的小东西,比方说手帕、发带、反正只要是你专用的都行……赏给奴婢吧。”
开心失笑,这是什么破嗜好,打趣道:“破袜子有几双,要不?”
千千微囧,踌躇了一下,仍点了头:“也行吧。”
开心‘哈’的一声笑:“你还真信啊,破袜子早丢得没了。”
千千失望的泄了气:“那以后有了,别丢了啊。”
开心‘噗’的一笑,从怀里掏出一个胭脂小盒:“我前两天刚得的,从波斯运来的,给你吧。”
千千细长的眼,顿时圆了许多,盯着他手中精致的胭脂盒,眼睛都放了光,怕他后悔,一把抓了过去。
开心手掌一握,避开:“别忙,有条件。”
千千又泄了气,就知道没这么便宜的好事:“你要求太高,我可办不到。”
“我就问你几句话。”
“那也得我能说的,才能告诉你。”千千不傻。
“如果你不能答的,就不答,行吗。”
千千挑眉,他问什么,都说不能答,不就成了,念头刚动,便听他又道:“还没开问,就打起小算盘,东西你也别想得了。”
开心吹了声口哨,当真转了身,朝院子里走。
“我答,我答,还不行吗。”千千忙将他的手臂拽住。
开心眼角扫来,她忙松了口:“我能答的,都答。”
“就给你一次机会,你表现不好,我立马走人。”开心将胭脂盒在手指间打转,看得千千直紧张,怕他不小心给打了。
“你快问吧,你的手可拿稳些。”
开心一笑:“你那笔哪来的?”
“情郎送的。”千千难得的脸上烫了烫,单相思也算情郎吧?
“你一直带在和身边?”开心明感觉她这话不实,也不追究。
千千点头。
“没给过别人?”
千千摇头:“我当然不会给别人,前天几不小心丢了,都害我好找,急得差点上了吊,好在找回来了。”
开心心肝闪了一下:“怎么找回来的





与君AA 074只身赴约
“是小丫头拾去了,郡主恰好看见,就给要了回来。”千千奇怪他问这些做什么,不过都是鸡毛蒜皮的小事,告诉他也无防。
“给你了。”开心手指一弹,胭脂盒打着转向千千飞去。
千千慌得连忙接住,千恩万谢的去了。
开心脸上嘻笑敛去,遥望天边,喃喃自语:“她到底是谁,有什么目的?”
晃了晃头,实在想不出其中玄机。
拆了信,是一手漂亮绢秀的小楷。
慢慢将信折起,收入怀中。
刚迈进院门,一把扫帚飞了过来。
开心惯性的侧里弹开,也不看来人,一连跳着躲闪,一连嚷:“哪有这样的爹,也不管在哪儿,见面就打,我又有哪儿做的不对了?”
阿福追了一圈,扫帚抡得呼呼做响,没能碰着他的衣角,累得气喘,扫帚撑地,停了下来:“叫你给你母亲寻盒好些的胭脂,眼见再过几天就是你母亲的生辰,波斯的船硬是不来,叫我愁了好些日子。今天好不容易听说有波斯的船靠岸,你倒好,转手就把到手的胭脂,拿去讨好了人家小姑娘。”阿福越说越气,又抡起了扫帚:“你这个不孝子。”
开心抱了头躲闪,叫屈道:“本来是想给爹拿去讨好娘的,结果到手才发现,是小姑娘用的颜色,爹带身上,没准被娘认定你在外面找了小,讨好不成,反而几扫帚给抡出来,所以才没敢给你。”
“还敢说,过去你眼里尽是骰子,现在尽是小姑娘,就没装过你爹,你母亲……真是,白养你这么大。”阿福举了扫帚又打。
“哎哟,这简直是什么爹嘛。”开心被逼着跳上院中石桌。
阿福看准位置,正要一扫帚扣下,见眼前飞来一物,又听开道:“接着啊,摔了可没第二盒了。”
忙一把抓在手中,摊开手中,却是一个精致小盒,比刚才看见开心给那小丫头的又不知精美多少,忙丢了手中扫帚,打开一看,果然是一盒红艳艳,香喷喷的胭脂,顿时眼露笑意,瞥向蹲在石桌上,随时准备逃跑的开心:“波斯的?”
“啊。”开心撇着嘴角,就着石桌坐下,一脸的无奈:“赊的账,你自个给钱啊。”
阿福抬了手,作势要打:“你这小子。”
开心忙重新跳蹲在桌上,往旁边一缩:“我给,我给,行了吧,真要命。”
“那刚才那盒?”阿福口里虽凶,裂着的嘴角怎么也合不上:“真漂亮,早点拿出来不好,非要气气你爹。”
“买一送一,那盒是次品,说最多两盏茶功夫,就掉得活脱脱一只花斑鹿,难道爹想亲一只花斑鹿啊?”
“谁说要亲……亲……亲了?”阿福那张瘦小的脸顿时象灌了鸡血,脸烫了一阵回过味来,举手又要打:“你这臭小子,说你母亲是花斑鹿。”
开心抬手护着头:“不是没给你吗。”
“次品,你还拿去哄小姑娘?”阿福这才笑嘻嘻的收了手,又看手中胭脂盒,幻想着妻子擦上这胭脂该有多漂亮。
“又不是我老婆,我理她成不成花斑鹿呢,反正那张嘴,又不是我去亲。再说她又不是花钱买的,用不上,丢了也不亏。”开心站起来伸了个懒腰,从石桌上跃了下来,懒懒洋洋的瞅着他爹:“爹今天进府,专程来拿胭脂的?”
“算是吧。”
“是王妃叫你来的吧。” 开心拉下嘴角直接揭了他的谎言。
“来拿胭脂,顺便见王妃,不行啊?臭小子,就你话多。” 阿福心满意足的将胭脂小心的收进怀里。
“爹,你都这把年纪了,又收手这么多年,别再出来淌这浑水了。”
“你以为爹想啊?不是那银狐搅得人心惶惶,王妃也不会找我……你”阿福轻叹一声,也有些无奈。
“那银狐不为恶,你理他做什么啊?”开心眸色微黯,神情仍是一派吊儿郎当。
“他错就错在即不为恶,又不被皇家所用。那些官家贪来银子,不时的被他挪去分给百姓,银狐还不被那些人恨死?”
“救济百姓还有错了?”开心扁着嘴,歪歪斜斜的没个站相。
“他把银子挪去,给皇家就成,给百姓就不成,拉拢民心,这是皇家大忌……你就不能站好?”阿福一脚踹在他小腿上:“我回去了,你都这么大了,有空就回去跟我好好学点本事,别天天游手好闲的,到处惹事生非。”
“疼死我了。”开心抱着小腿蹲了下去,一脸的无赖相:“学来给皇家办事啊?爹给皇家办了几十年的事,还没办够啊?光想着就没劲,我不学。”
“你这小子,我平日全白教你了。”阿福瞪了他一阵,最终一摔手,带着气冲出了院子。
开心脸上的那副浪子的无赖相渐渐消逝,眼里闪过一抹望不到头的凝痛,牙关咬紧,心中默念:“爹,虽然你常教我,不小忍则乱大谋,但为了活下去,依附仇人,这样的忍,我做不到……真的做不到……对不起。”
※※※※
无忧刚回来‘暮言轩’,丫头就递上一封信。
信手拆开,纸上画着一枝云凤纹包玉金簮,簮子柄上刻着‘兴宁’二字,这簮子有些眼熟,蹙着眉想了一阵,赫然想起了这簮子的出处,才看向下面文字,写着:
常乐在我手中,以此簮为证,如果不想死的话,亥时三刻到文庙西厢院一聚。
无忧吃了一惊,再看那簮子,实在不解,兴宁屋里有许多簮子,怎么偏戴着这么支老得快掉牙的簮子。
将递信的丫头唤了回来:“这信是谁送来的?”
“不认得,是门房叫我去大门口拿的,叫我一定要亲手交到郡主手里。”
“什么时候的事?”
“就将将,不过这时怕是已经走远了。”
“文庙在哪儿?”
“从南门出去,第三个路口拐右手方,直去便是。”
“这儿到文庙多远的路程?”
丫头想了想:“前年我陪我娘去文庙捐香油,搭的陆管事的车,差不多大半个时辰。不过自从文庙的尼姑偷卖香油,挪用香客捐的银子,购置私宅被发现以后,大伙都不再去文庙了。听说那儿现在就靠着留宿过往路人,挣些住宿费,落寞的已经不成样子。”
无忧冷笑,那些寺庙的僧人,尼姑就指着香客挣钱过日,只不过做的好的,不被人发现,被人发现的,就做不下去,哪能真的将那些钱烧给菩萨。
看看天色,离亥时三刻已是不远,不再理会小丫头,奔着马房,牵了匹马,径直出了南京门。
※※※※※
不凡刚攀上马车,正要去婉城处理王爷交待下为的军务。
见看守南门的门房行色匆匆的奔来,见他还没离开,长松了口气:“纥公子,有人给郡主递了封信,没过一会儿,便见郡主骑着马匆匆从南门出去了。奴才见郡主脸色不太好,寻思着怕是有事,所以赶紧着来跟您说声。”
“可知她是去哪里?”本凡目光微敛。
“奴才不知。”
“谁递的信?”
“不曾见过,递了就匆匆走了。”
“是谁接的?”
“郡主院子里大丫头。”
“你先回去看着,看郡主回来没有。”
门房忙跑着走了。
自从无忧见过峻珩后,不凡便隐隐感觉不安,心里始终团了团阴影,这次急着去婉城,也是想寻峻珩问个明白,乍然听说无忧独自匆匆离府,心口便陡然一颤。
下车扯过一匹马,翻身上马,朝着‘暮言轩’而去。
到了门口翻身下马,急唤了那个丫头出来。
丫头见无忧才走不久,不凡便来问话,有些慌神,将无忧问过的话,一股脑的说了。
不凡不等她说完,只带了洪凌也匆匆出了南门。
※※※※※
无忧一迈进文庙西厢,便感到四周埋伏着不下七八人,暗自冷笑,她敢只身前来,并非无脑冲动。
如果兴宁真的在对方手中,大可将兴宁直接送回‘常乐府’,那她也就原形毕露。
他们约她前来,要么就是兴宁根本不在他们手上,要么就是另有所图。
不管是哪一样,就算做出最坏的打算,就是要么杀她,要么绑架她。
文庙在‘常乐府’管辖附近,为了保证兴宁的安全,这附近的护卫并不疏漏。
那么想大队人马前来,又不被发现,根本就不可能。
但如果单凭十来号人,以她的身手,打不过,逃是没问题的。
做为医者兼杀手,她深有所悟,最容易要对方命的,绝不是群殴,而是暗杀,一招致命。
既然潜伏着这么些人,最可怕的设想已经可以排除,那她更加不必担心。
装做没发觉院中的危险,站在院子中间,对着厢房叫道:“你们约我来,我来了,出来吧。”
厢房门自里而开,出来一个官家丫头打扮的女子,倒让无忧有些意外。
“里面请。”
无忧不经意的扫视了眼四周,大大方方的步上台阶。
丫头等她进了屋,退出门外,顺手带上房门




与君AA 075 将计就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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厢房里点着盏油灯,光线昏暗,虽然算不得亮堂,却不影响视物。
前床榻前摆着扇六扇屏风,屏风上画着的并非寻常佛门的清灯佛像,而尽是些男男女女的风月,足可见这家庙堂早被变质成不知什么场所。
屏风后一声轻笑:“胆子果然不小,真敢一个人来。”声音竟是赵雅。
无忧勾唇笑了笑,自行移步到桌边坐下,悠闲的手撑了头:“只要我出了府,不久就会有人追来,我有何可怕?”
赵雅从屏风后转出来,面带笑容,看向她的视线却是冰冷如霜:“你说,他会不会来?”
“你想他来?”无忧当然明白赵雅口中的他是谁。
“当然,我想让他亲眼看见你冒牌的身份。”赵雅慢慢踱到屋子中间,离无忧三步之遥才停下。
“是吗。”无忧挑了挑眉。
“你怎么不问常乐在哪儿?”赵雅眼里闪着一抹兴奋,好象看着进了陷阱的猎物。
“我是来拿回我的簮子的。”无忧对她的视线不避不闪,象也在看一样有趣的东西。
赵雅脸上笑意微僵:“你的簮子?到这时候了,你还要装。”
无忧起身:“如果你手上没簮子,我不陪了。”
“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赵雅从袖子中取出那只簮子,上两几步,拍在桌上。
无忧信手拿起,细细看过,确实是她儿时记忆中的那支簮子:“谢谢你帮我找回簮子。”说完又转身要走。
赵雅一把将她扣住,逼近一步,将她抵在桌缘上。
无忧也不反抗,顺着她后退一步,身后抵着桌缘:“你可知道这么做的后果?”
“后果?”赵雅笑了:“你到不如想想,你身份暴露的后果。”
“如果真有你说的第二个常乐,你尽管将她送去‘常乐府’。”无忧面色不改。
“你怎么不问问这簮子,我是从哪里来的?”
“那你从哪里来的?”
“常乐下山回府那天,听说你是在‘宁村’下车走回的府。”
“那又如何?”
“这簮子却是在‘宁村’前面的‘周村’寻到的,常乐是在‘周村’不见的,你却是在‘宁村’出现,是不是巧了些?”
无忧偏头笑了, 兴宁果然没在她手上,她手上有的只是这支簮子:“偷的吧?看来府中得清清内贼了。”兴宁失踪,‘常乐府’的人跑了几个趟子寻人,都没拾到这支簮子。
赵雅过了这许久,反而拾到了?如果赵雅一早得了这支簮子,又怎么可能上次进府,全无表示。
只能说明一点,这簮子是她事后弄来的。
赵雅微愕,很快嘴角漾出一丝冰冷笑意:“你不用狡辩,我得到的消息绝不会假,我会让你现出原型。”
手掌一翻,手上多了一把柳叶薄刀。
无忧到这时也冷下了脸:“你从哪里听来的胡言乱语,你可知道,你这么做的代价会是什么?”
“如果你是真的常乐,我岂敢这样,可是你不是。能易容到要人无法分辨的,只有一个办法,剥皮换肤。所以只要在你身上划开一条口子,就能知道真假。”
她视线在无忧身上扫过,最后停在她的脸上,将柳叶刀慢慢抬起:“我讨厌你这张脸。”
无忧目光一冷,手臂轻抬,闪电般握住赵雅的手腕,一反手,那柄柳叶刀就能割破对方的喉咙,绝不会有任何拖泥带水,略为迟疑,薄刀却架在赵雅的脖子上,并没深入。
赵雅手上功夫不弱,但从来没听说过常乐会武,并没想到她能够反抗,而且还如此之快的反过来将自己制住,看着无忧罩着冰霜的脸,惊愕的半晌出不得声。
无忧正想问她,是哪来的消息,突然听见有马蹄声急撞入院子,从窗格看出,却是不凡和洪凌一前一后跃下马背。
眸色一沉,握着赵雅的手一带一松,赵雅握着的柳叶薄刀在她手臂上划过。
同时不凡已推门而入。
无忧身子一斜,滚倒在地,手捂了被柳叶刀划过的上臂。
赵雅低头看着柳叶刀上滴下的血滴,完全懵住了,一切发生的太快,快的好象是她的幻觉。
不凡见无忧卧倒在地上,面色一变,直跃到她身边,将她揽住,从她指缝中渗出的鲜红液体刺痛了他的眼,揭起无忧松阔的衣袖,她雪白的肌肤已被鲜血染红,好在只是皮肉之伤,才松了口气。
揭了袍子,撕下里面干净衣衫布料,掏了金创药小瓶,将大半瓶药沫,尽数倒在她伤口上,才小心的给她包扎。
他从进来,没说过半句话,但动作轻柔,一丝不苟,只要长眼睛的人都能看出,他对她的伤有多在意。
直到包扎妥当,手指轻轻在包扎得平平整整的帛布上抚过,才小心的放下她的衣袖,抬眼向她看来,心疼中又带了些自责,全然将愣杵在一边的赵雅无视了。
无忧到这时候,才将那只簮子伸到他面前,簮子上沾着她的血:“我来拿回簮子,这支簮子不能丢。”
他眉头微微蹙着,什么也没说,只是静看了她一会儿,将她打横抱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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