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哥不是一只鸟(八阿哥胤禩重生)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vivianco
康熙皇帝不是第一天当皇帝,不痴不聋不做阿翁,下面人的小动作他看得不是一清二楚也是二清三楚了,这种给大清朝抹黑的案子,如何能大肆宣扬?当然是丢个替罪羊出来给个说法,怎么能让江南的汉人得了意呢?
于是顺天科场的复试试卷就在九卿面前启封,照所定等第,缮写进呈,三等以上的仍令会试,四等中确实不行的,即令黜革。
满汉大臣的孩子还是一个都没有被夺了功名,而罪大恶极的原主考官李蟠遣戍关外,姜宸英病死狱中。
这样的处置,除了江南的学子外,自然是个个都满意了,朝廷上下,紫禁内外是一片和谐。
皇太子失了人心,咬牙切齿,大阿哥没得着好处,莫名其妙,只有八阿哥笑而不语,左右逢源!
作者有话要说:我会告诉你我忙着欢脱地围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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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章就是献给那些以为自己可以操纵民意的傻瓜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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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哥不是一只鸟(八阿哥胤禩重生) 176玉皇若问人间事(中)
焦头烂额的皇帝百忙之中还是抽出了时间给自己的儿子们举行婚礼,九阿哥同十阿哥是同年生的,拖到十六才大婚已经是迟了,内务府也忙乱的不得了,幸亏八阿哥主动请缨去内务府帮忙,那边才舒了一口气。
雅尔阿江拉着八阿哥的手笑着说:“得亏你来了,我实在被你那两个弟弟闹腾得不行了,每天催着我,其实工役们已是日夜赶工了,只是日子短了,哪里能那样快?”
八阿哥拍拍他的肩膀:“他们只是在宫里闷坏了,巴不得早日出来松快松快,催你有什么用?日子是皇阿玛定的,他们还能提前不成?”
雅尔阿江点点头:“可不是这个话。”
八阿哥帮助雅尔阿江分派任务,迎来送往一整天,晚上自然约着去小酌一番,雅尔阿江家里兄弟一大堆,乐得出来避开。
:“这次蒙古的送亲队伍来得倒早,不然遇着路上难走,只怕要误事。”雅尔阿江累坏了,仗着同八阿哥相熟,直接摊在椅子上,顾不得礼仪了。
八阿哥还端坐着:“明儿你有空进宫去问问皇阿玛,齐世那边按什么规格办嫁妆?”
雅尔阿江一愣:“什么规格?齐世不是从一品吗?”
八阿哥叹口气:“他算什么从一品,没有职位的武职,便是写喜帖都不好写吧?两个都是阿哥,难道让老九受委屈?”
雅尔阿江顿时就明白了,笑着说:“你倒是聪明,自己不出面,让我去给九阿哥讨面子,不去!你还是亲哥哥呢,你都不上心,我去干什么?”
八阿哥假作不高兴:“我跟你不是兄弟?就这样计较,自然是你出面我附和这样皇阿玛才高兴,要是我去讨,只怕皇阿玛要计较。”
雅尔阿江点点头:“知道了,到时候我们都假作不知道,只是去问问,看皇阿玛什么意思,他要是口气松动,我们就一起讨情好了。”
八阿哥举着杯子:“这才是好兄弟,来,喝一杯。”
雅尔阿江饮尽了才说:“好兄弟?行,记着了。”
一向自认为是好阿玛的康熙也犯了愁,自己不是不想给儿子体面,可是当初为了拉下明珠一党,齐世可是被自己踩到土里去了,如今寸功未立难道就要重新扶他起来?康熙着实不甘心,可想想儿子大婚在即,一个无职无份的岳父也是很难看,加之十阿哥的岳家是蒙古乌尔锦噶喇普郡王,姓的是阿霸垓博尔济吉特,两下一比较,确实薄待了九阿哥。
叹口气,康熙写了旨意,把齐世的儿子拎出来封了个二等侍卫,又封了齐世副都统,给了个正二品的武职,只觉得自个当初怎么那么没有眼力见?进宫的秀女那么多,挑哪个不是挑?怎么就挑了个让自己堵心的亲家?
旨意是雅尔阿江亲自去送的,齐世家灰头土脸了几年,终于看到了曙光,高兴地不得了,齐世也知道自己是父凭女贵,打定主意,日后一定要好好奉承自己的女婿,把圣旨供在案前,齐世立刻让人叮嘱夫人,把嫁妆再加厚两成!
两位皇子的府邸终于完工的时候,雅尔阿江亲自带着九阿哥同十阿哥去排演大婚当日的流程,八阿哥因着已经大婚过了,一路陪着,时不时还叮嘱几句要注意的,什么大雁要去哪里打啊,过门槛怎么姿态优雅啊,有的没的一大堆,比自个大婚还着紧些。
十月的时候,永定河又泛滥了,康熙捏着眉心,有火都发不出来,他就想不明白,都是能臣,怎么到了河道上就都翻了船?难道满人就只能在马背上威风了吗?
想来想去,这事不能再给大臣办砸了,直接命令直郡王胤禔率领八旗兵丁协助修永定河堤,他就不信了,这河堤就修不好!
大阿哥从来不擅长河务,办差事也一向是在礼部,兵部倒是有些心腹,可这工部的差事,又累又苦,干得好看不出来,干得不好大家都知道,可把大阿哥憋屈住了。一心认定是自己近来风头太劲,碍了皇太子的眼,逆了皇阿玛的心,这才被调离京师,去做这等苦差事!
果不其然,大阿哥到了没几日,人力物力虚耗了不少,可是治河的效果是一点没见,还把其他地方的银两挪用了过来。其他地方的总督提督都是臣子,哪个敢与皇子阿哥一争长短?便是治理好了河道也是他家的,自己着急什么?便由得大阿哥胡乱行事,明面上还帮着他遮掩。
可是大阿哥带过去的都是八旗的兵丁,大清朝承平日久,兵丁们都失了锐气,便是还有几分狼虎气象的也在打西北的时候丢了命或者升了官。
落到大阿哥手里的八旗兵丁哪里干过这等苦活?且工部给的力价也低,这些兵丁日日抱怨天抱怨地的,没一个肯下死力干活的。康熙给的工期本就不长,哪里禁得起他们这样耽误?
大阿哥也想早日完工回去,可是奈何手下人不争气,又有人把下面的话传了过来,大阿哥心里本来就有火,架子又大,脾气上来了,好多人都被打了板子,好多人也挨了棍子,可是一点没见效,更有八旗的子弟求了七大姑八大姨从这边调出去。
八旗统共能有多少人?那些兵丁求爹爹求奶奶求来求去,消息终于还是传开了,康熙当然不会跟自己儿子过不去,把那些动手使小动作的都按了下去,可是也还是写了私信,让大阿哥宽仁待下,以免有伤天和!
偏偏大阿哥不是那种想得开的人,除了康熙,他可是连皇太子都要顶撞一二的主子,怎么能容得下有人在自己手底下跟自己过不去?告刁状坏了爷的名声?给爷查,查出来了拖出去打死!
打死了十几个,下面的人果然都怕了,可是大阿哥残暴的名声还是传开了去,康熙闻言虽然没有说什么,可是眉头也皱了好久。
弟弟们大婚的时候,大阿哥没来得及赶回来,大福晋还是备了加厚的礼物送了过去,九阿哥十阿哥哪里在乎这个,不过是收了放着罢了。
康熙又送了两个儿子出宫,心里吾家有子初长成的骄傲之感油然而生,亲自读了祭文,看着儿子一身大红,英气非常,康熙的声音越发大了起来。
八阿哥陪着九阿哥十阿哥敬了酒,看着众人言笑晏晏,自己也高兴地不得了,便难得的喝得有些醉了。
微醺的八阿哥被人扶着摇摇晃晃地上了马车,靠在椅背上,掀开帘子望望挂在柳梢的月亮,嗯,很圆,很亮,看着很美,如同八阿哥现在的心情一样,很美。
大阿哥修河堤一连修了好久,永定河还是没什么起色,可周边的百姓已经民怨甚大,就连李光地都听说了不妥,这样好的机会,如何能放过?李光地那边马上含蓄上了折子,表明自己负责的地段已经完工,,希望可以为皇帝分忧,多多修造其他地段的河堤,康熙皇帝闻弦歌而知雅意,立刻以回京过年为理由把大阿哥调了回来,把李光地派遣了过去治理永定河!
回来的大阿哥瘦了一大圈,人也黑了,康熙看看这样憔悴的儿子,满腹的火气也消了大半,让大阿哥交接了就回去好好休息,过些日子再给他差事。
大阿哥心心念念着的河西主将之位总算要空出来了,孙思克的家人上了乞骸骨的折子,康熙叹息着派了特使去河西给孙思克送医药,可传回来的消息总是不好。
皇太子也盯着河西的位置,索额图的部下还有许多人等着起复呢,这个位置如何能便宜了大阿哥?
于是两派的人在朝廷上争执不休,凡是另一派推举出来的人都会被本派的攻击,吵吵嚷嚷了好多天,都没个定论,幸得河西无事。
最后还是康熙圣裁,挑了个满军旗的主将,汉军旗的副将,一个是索额图的门生,一个是大阿哥小舅子的表哥。
八阿哥从来不去干涉军务,那是皇帝的心头之患,更何况现在还没到逐鹿的时候,自个一个小小的贝勒,上赶着去争军权?八阿哥只是笑着不做声,就连三阿哥都不淡定了,暗暗也埋了几个钉子到西北去,康熙查了一圈下来,恨得心头滴血,自个还年富力强着呢,这些小混蛋,就开始惦记着争权了?
幸好有其他的好消息传过来,陕西官员贪污赈银一案终于查明了,刑部尚书傅塔腊带去的都是好手,只是账目要好生清查,才拖了这些时候。
至于账目嘛,千头万绪要查可以查到康熙皇帝殡天,查到新帝换皇后都查不完,可惜有人催逼着一定要动作快,牵扯大,自然这账目就出来了。
已经查明当时朝廷发下去的种子银共计五十余万两,最终发给民间的一共只有三十九万余两。
查出来的涉案人有原同州同知蔺佳选、蒲城知县王宗旦、朝邑知县姚士塾、华州知州建中,而布喀所告的完全不属实。
康熙心里这才舒了一口气,幸好这些人都同皇太子关系不大,会同了大学士作了决定,将蔺佳选、王宗旦处斩监候,而姚士塾、王建中已经在审讯中病故免议,家产查收作为侵扣银追还。
吴赫虽然没有侵吞银两,但是治下不严,于另案议罪革职,其他有关官员也分别给予处分。
于是人心惶惶中,有人擦了把汗,有人松了口气,有人安心入眠,有人被打落云端,这一切在康熙三十八年的除夕宴上都看不出来,皇帝依旧龙马精神,皇太子也是其人如玉,皇子们个个天纵英才,一派盛世气象。
皇子岳家中最高兴的当属阿灵阿了,康熙终于恢复了他的爵位,还被升任领侍卫内大臣、理藩院尚书等职务,并将阿灵阿的次女指婚给皇十七子胤礼为妻。一时之间,风头无两。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心情很糟糕,谈了八个月的男友,见了双方父母的那位,要跟我分手,
很烦躁,最近更新可能没有保证
亲们,同情下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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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哥不是一只鸟(八阿哥胤禩重生) 177玉皇若问人间事(下)
年节的时候,阿灵阿特地让夫人把女儿接了回来转转,看着女儿粉面含春的摸样,阿灵阿的夫人心里满意地不得了,挽着手说了许多的衷肠话儿才肯让人进来服侍着。
八阿哥却在外间陪着阿灵阿说话,厅堂里烧着火龙,八阿哥只觉得热气腾腾地往面上走,有些难受,把手里的汤团放下,他原本就不爱这些甜糯之物,此刻更是不太想吃。
:“容老奴放肆一回,却不知道主子府上可缺些置办?”阿灵阿刚得了孝敬,巴不得恩泽四亲,扯虎皮打大旗。
八阿哥一时却想不到阿灵阿是什么意思,只好含糊答道:“府里的事物自有管事们处置,哪里要爷自己去操心?”
阿灵阿听得这话不是拒绝,心里更是热了几分:“江宁巡抚吴存礼为人老实,正经科班出身,这些年在外边着实肯干事,年年都有新样玩意送来,老奴想着,主子那里虽然人口少开销不大,可是眼瞅着主子一日比一日被皇上看重,哪里不要花销?些许东西,受了他的,只当主子恩典,给机会尽了他的心了!”
江宁巡抚吴存礼?这个名字可是让人如雷贯耳啊!几十万两白银送进京城,各个王府,各位大臣,一人不拉,一个不少!都是吞的民脂民膏,榨的百姓的血肉!
微微垂下头,八阿哥不去正视阿灵阿的眼睛:“且轮不到这里,日后再说吧!”
阿灵阿碰了个软钉子,却也知道该撩开了,忙打折哈哈请八阿哥上席,预备好的席面是要招待的啊!饭桌上翁婿二人谁也没有提到刚才那个扫兴的话题。
晚上回到自己府邸,八阿哥独自进了书房,他要好好理一理情况,又是一年新春了,怎么也要有些新气象才对啊!
正月还没过完,康熙就起了驾去巡视永定河,刺骨的寒风里,康熙终于满意地点了点头,而一旁黑瘦的李光地心里的石头才落了地。
盼了许久的机会终于来了,李光地一直在心里给自己打气,绝对不能有一丝一毫的错误,自己输过一次,不能再犯第二次错误了!陈梦雷已经得到了三贝勒的宠信,又在京城拉拢了许多人,自己在外埋头挖河,就是为的重回京城,重回皇帝的眼中,此时如何能犯错?
每一期的驿报李光地都反复看了又看,把每个在掰开了揉碎了地分析,唯恐错过了皇帝每一个念头,而闹得最大的几件事都让李光地看到了如今朝廷的混乱,看到了皇帝有多么爱这皇位,就有多么厌恨党争的心思。
于是一直被李光地妥妥收藏的账本终于被递了上去。
朝廷又是一番新天地,去了旧人,自然多了许多新人,各个见面脸上或是侥幸或是骄狂,身上的紫莽红袍在阳光下簇新着。
而隆科多到底还是放任自己的小妾李四儿在家中作威作福,甚至把自己的原配夫人,自己的亲表妹挪到了偏院,而让李四儿当家作主,就连自己的嫡长子都险些要被隆科多给赶出门去,幸而家里的长辈还在,隆科多的老母亲搂着自己的媳妇不放手,扬言要去步军统领那状告隆科多忤逆,这才稍稍浇熄了隆科多心里的火。
而江宁巡抚的银子自然也送到了佟佳氏的各个府邸里,李四儿出身不高,最喜黄白之物,不但眉开眼笑接了,更是催逼着隆科多多多与此人来往,为子孙后代计较。
二月份的时候,李光地被调回了京城,入京第一个折子便又让朝廷震动了一番
:“朝廷上下,各级大小官吏无不随心侵吞、挪用公款、粮米成风,皆因皇上宽和,法轻易犯心贪难足!”
:“应立法清厘宿弊,严加盘查属库及各种支出,有犯者实行重治。”
:“嗣后地方官如挪移银至五千两以上或粮米六千石以上者,无论已未革职,仍拟满流,不准折赎,即遇恩典亦不准减免。庶人知畏威法,而仓库加谨矣”
于是紫莽换了囚服,大印也改了主人,牢里的学官们便不得不死了,不死何以安天下之心,不死何以彰皇帝之德?些许一点嚎哭,在上位者听来,不过是烟雨杨柳外的一点杂音罢了,如何值得在意?
李光地再次得到皇帝的嘉许,深阁里的陈梦雷晃着笔杆子,朝着虚空中画了几个笔画,又埋头开始努力工作了。
例行的春季狩猎活动上,皇帝除了为九阿哥十阿哥的进步感到高兴外,更多的目光都给了自己的小儿子们!不论是十三阿哥还是十四阿哥都是马背上的佼佼者,丝毫不逊色于他们的哥哥们,甚至更出色。
于是十三阿哥得了玉如意,十四阿哥得了金丝荷包,大一点的阿哥都空着两手把荣誉和温情让给了弟弟,只有十阿哥努力把自己缩得小一些,更小一些。
没隔几天,便有新的笑话传到了皇帝的耳中,皇帝特地把九阿哥叫进来细问:“九阿哥,前儿你拉着十阿哥去西山玩了吗?”
九阿哥警惕地看着皇上,口风很紧:“不过是儿子们去散心,如何惊动了皇阿玛?”
康熙笑着说:“倒不是惊动,只是风闻了朕的儿子如何能干,让朕老怀大慰而已!”
九阿哥从鼻子里嗤了一声:“皇阿玛,肯定是有人故意欺君罔上,您要重重他的治罪才行啊!”
康熙笑得更深了:“哦,那到底是什么情形呢?朕可是听说了,你和十阿哥拔得头筹,大大的风光啊!”
九阿哥干脆走上前去,让自己脸上的愤怒更清晰点:“皇阿玛,儿子从来都觉得您是慈父,可是儿子觉得别人的阿玛岂止是慈父?”
那天的西山上,被九阿哥或威胁或利诱或骗赖出来的都是宗室子弟,各个弓强马壮,只等九阿哥一声令下就打算入脱缰的野狗一般冲过去,同满山的黄羊野兔子拼个你死我要活!顺便把大的猎物留给十阿哥,让他尽兴!
偏偏一个好的故事,有了好的开头就一定要有个糟糕的结局才能算公平,于是哎哎哀鸣的不是被追逐的漫山遍野乱窜的黄羊野兔,而是从马背上被颠簸下来的宗室子弟;而簌簌如风的箭矢不止遮蔽了日头,更误中了同袍;
九阿哥精心策划的活动在宗室子弟的本色演出下变成了笑料,而人仰马翻的西山之行也在鼻青脸肿的回程后变成了全京城的笑话。作为本次活动的主办人,九阿哥的心情之郁闷可想而知,唯一可以安慰到九阿哥的是十阿哥当时惊讶到可以生吞十个鸡蛋的表情,至少,自己成功地娱乐到了自家弟弟,不是吗?
九阿哥的愤愤不平成功地引起了康熙的思考,作为一代明君,他思考的方向显然不会是儿子丢了人啊这种普通问题,他思考的是:如果宗室子弟的真实水平不过如此,那么,大清的江山要靠谁来保护呢?
于是侍卫内大臣阿灵阿便有了新任务,带着费扬古和伊桑阿一起考试宗室子弟的骑射,但凡不合格的,重则夺爵,轻则罚俸!
一时间,京城里的八旗子弟怨叹不已,每日里拿了弓箭去西山练武,而西山的黄羊和野兔终于迎来了生命中第一次重大的是危机。
都说临阵磨枪,不快也光,这句话当然是错误的,尤其在考官本人比较内行的情况下,于是铁青着脸的康熙再一次见识到了无耻的下限,在某些人身上根本不存在这个事实!回头看看自己的儿子么,康熙心里又涌起了莫名的骄傲,不管怎么说,至少朕的儿子是不错的!
三阿哥同大阿哥都敛着手站着,他们已经过了在猎场上争夺皇帝目光的年纪了,现在,该轮到弟弟们为这个争驰不休了,看看满脸骄傲的十四阿哥,偷偷显摆的十三阿哥,就连太子都容忍了他们的炫耀。
明珠第二次起复后,动作明显收敛了不少,可是索额图仍然是明珠的心腹大患,百足之虫死而不僵,何况是站在太子背后的索额图呢?明珠的决心更甚了,不仅是为了家族的荣誉,更是为了自己的安危。
佟佳氏里就没有人喜欢索额图,且不论当年的佟国维是在战场上被索额图拖累而死,两边已是结了血海深仇。
便是宫里那么多位佟佳氏,从皇后到贵妃到庶妃,皇帝的恩宠从来都不少,居然没有一个怀了龙种,这让佟佳氏心里作何感想?
送进去的都是健健康康的女孩子,皇帝也肯眷顾,可孩子呢?一个没有,不是一个都没生养,是连孕育都没机会!索额图把持着内务,又仗着皇上撑腰,他有什么不敢干?佟佳氏心里自是把索额图当做了挡路石。
佟佳氏不是八大姓,不过是靠了皇帝的恩宠才有了今日的显赫,可是皇帝终是会老去的,新帝自有他的心腹,那又会把佟佳氏置于何地呢?
偶尔的朝堂上,彼此应和着,偶然的故事里,彼此成全着,在谁都没注意的时候,明珠已经同佟佳氏的许多位熟悉了起来。
按照佟佳氏的想法,大阿哥是皇帝面前的红人,且性子粗豪,又是打过仗的阿哥,且大阿哥同索额图不是一般二般的合不来,必然跟自己家合得来,便开始暗暗关照大福晋的岳家。
偏偏鄂伦岱那个二货,就是跟大阿哥合不来,时不时遇见了,两个人口里没有一句好话,可把佟国维的头发都要愁白了。
鄂伦岱又不是什么孝顺儿子,更当不了孝顺侄儿,佟国维只好逼着小儿子隆科多去捧大阿哥,隆科多倒是听他父亲的话。
一来二去,大阿哥也颇为待见隆科多了,偶尔回家还夸两句自己这个远房的表哥,可同床共枕的大福晋就一点而都不喜欢这件事情的发生。
八阿哥近来跟着大阿哥一起办差事,出出入入间总能遇见隆科多,隆科多向来礼数不缺,让人如沐春风,可八阿哥冷眼旁观着他,心里却想着一定要把这个人打落到深渊离去,这才解了心腹之患。
作者有话要说:作者原地满血复活
谢谢大家的鼓励和等待,我会加油的
日更神马的,不太可能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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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哥不是一只鸟(八阿哥胤禩重生) 178一年明月今宵多(上)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古话说的一般都没什么错,软弱无能只会低头念阿弥陀佛的大唐御敌尚且有几个徒弟牵马挑行李,做人刚直的四阿哥自然也有气味相投的。法海就是少数几个入了四阿哥青目的八旗子弟。
南书房行走的庶吉士法海算来也是康熙嫡亲的母家表弟,二十四岁就实打实地中了进士,着实给康熙脸上争光,轻轻巧巧就做了皇帝身边的近臣,让人羡慕不已。
可惜的是法海不过是佟家庶出的儿子,而他母亲不过是佟夫人身边的婢女,趁着夫人坐月子的时候上了佟大人的床,哪怕生了儿子也没得到佟夫人的承认。就连法海都不过是家里几个兄弟的下饭菜,欺辱是常事,连佟大人都不当回事,自幼父不以为子,兄不以为弟,弟不以为兄。
好在法海读书争气,总算有了功名不用光靠着家里生活,可是他的母亲在家里的地位是愈发尴尬了,佟夫人几个儿子都是纨绔,哪里肯真心赏识法海的能耐?法海愈是得到皇帝重用,他母亲愈是被佟夫人踩得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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