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哥不是一只鸟(八阿哥胤禩重生)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vivianco
八福晋吐吐舌头,拉着阿灵阿夫人扭股儿糖似的:“额娘,这不是我们母女俩说点私房话吗?”
阿灵阿夫人啐了一口:“私房话也不行,说惯了,一不小心就溜出嘴巴了,这不是招祸呢!”
八福晋翻了个白眼:“我哪会那么傻啊?”
阿灵阿夫人哼了一声:“就没觉着你聪明过!”
八阿哥没有听到这一番母女俩的私房话,可是阿灵阿夫人回家的时候,可是一个字都没有漏掉的告诉了阿灵阿!
谁不希望自己家人出人头地啊?阿灵阿摸着下巴,捋着胡子,心里打起了小九九,想定了,却看见夫人一脸好奇的看着自己,轻轻咳了一声,阿灵阿横了夫人一眼:“这种事少搀和,你多去看看女儿,赶明儿我也瞧瞧女婿去!”
作者有话要说:小小更新一章
大家315快乐啊!!
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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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哥不是一只鸟(八阿哥胤禩重生) 211芙蓉向脸两边开上
八贝勒对着岳母可以行礼,可对着岳父就得规规矩矩地摆足了架子,不仅为着康熙的面子,也为着自己的打算。阿灵阿为人最是欺软怕硬,无理搅三分,自己若是被他舀捏住了,只怕往后有的烦的。
翁婿二人都是油锅里住惯了的泥鳅,对坐着一句实话都没吐口,可是阿灵阿还是满意地回了,晚上让人烫了热酒,美美地自斟自酌了小半宿。
深秋的厩没有多少凛人的寒意,街道上多的是进京叙职的外官,三五日一聚,花楼酒肆多的是顶戴花翎,外官进京,从来是京官的狂欢日。冰敬炭敬,穷惯了的京官好多都指着这两项银子养家糊口呢
厩里的生意早就被九阿哥摸了个底儿掉,不用八阿哥吩咐,他也把自己的人马安放在各大酒楼里,谁说做生意就不用消息灵通的?
九阿哥身上虽然还没爵位,可是他是康熙的皇子,谁也不担心他的将来,九阿哥除了爱银子之外,倒也颇好说话。外官谁不担心朝中无人呢?哪怕是个无职无衔的皇子,能够攀附上也很让人安心啊
于是九阿哥的生意是愈做愈大,愈做愈远,愈做愈顺当,外官也结识了不少,自个的名帖他倒看得重,没发几张出。
可是外官进京,如何能不来拜这位财神爷?九阿哥毕竟是个凡人,还是不太喜欢各种香火的,外官们便绞尽了脑汁。
美人姣童已算普通了,歌舞班子,杂耍艺人,九阿哥收礼收到手软,八阿哥几日不见弟弟的人影子,心下也有些奇怪,便派了人九阿哥那边问问。
回来的人说了,九福晋亲自派了人来交待,说是九阿哥已经好几晚都留宿在外边了,九福晋也正着急呢
八阿哥听到这话,手里的茶盏举起来又放下,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了:“你带上几个人,城郊庄子那问问,再派几个人问问九爷身边的管事”
那人领了命就了,八阿哥却在自家府上心情烦躁,不光是为了九阿哥的向不明,更多的是为了现在不明朗的情况。
皇阿玛不是应该已经开始怀疑太子了吗?索额图却偏偏开始了韬光养晦,闭门在家思过了。怎么裕亲王还是中了暑气呢?四阿哥没有预兆的病重了。这些林林总总的变化让八阿哥有些心慌了,太多的改变,太多的趋向,他觉得自己要静心地想一想了。
十阿哥还是那样早出晚归,少年人的浮躁在他身上是一点都看不到了,八阿哥欣慰的同时,心里更多的是心疼。
没了母妃的皇子总归是失了依傍的,当年的十阿哥又不得康熙的心,连他母族的表兄弟都背弃了他,投向了四阿哥,这才害了弟弟的一辈子。八阿哥冷冷笑着,左右自己也是闲着,这样的小人,怎么能不敲打一番?
交代了处,吩咐了若是有九阿哥的消息,即刻到十阿哥那里通报,八阿哥骑着马,带着两个贴身的长随,就滴滴答答到了十阿哥那里。
小厮们牵走了马匹,十阿哥正好回来,亲自上来挽了哥哥往大厅里让,八阿哥打量了下弟弟,上下都是八成新的行头,点点头:“我想着贵妃娘娘的日子要到了,过来跟你商量个章程,想着若是时间凑得齐,我便陪你一同。”
十阿哥嗯了一声,便无话了,八阿哥伸手推推他:“怎么了?这些日子不见,难道生分了?”
十阿哥舀两根指头捏了捏眉心,脸上露出一丝疲惫,挽着八阿哥的手更紧了,微微低下头:“哥哥这是真心怪我啦?”
八阿哥只觉得耳边一股子热气,不由得把脖子往后缩了一下,十阿哥的手却拉得更紧了,几乎是拖着八阿哥在走:“哥,这边坐。”
八阿哥本来就比十阿哥身量小一些,好容易稳住了脚步,把十阿哥箍在胳膊上的手扯开了:“知道了,你现在人大心大了,仗着有一把力气就目中无人了是不是?”
十阿哥无声地笑了,露出了一排白牙,又把手按在了八阿哥的肩膀上:“哥你不是早知道我力气比你大吗?”
八阿哥顿时语塞,竖起眉毛正打算发作,十阿哥又换了话题:“哥,近来我仔细想了想,指望在厩里博个爵位只怕是难了,我又不想日后在二哥手里讨饭吃,想来只有出京平叛才有机会。”
八阿哥皱起了眉头:“只怕你这念头过不了皇阿玛那一关皇子领兵不是寻常事,不但二哥忌讳,朝廷上下谁不会想歪?你莫要胡乱开口,到时候没吃羊惹得一身骚。”
十阿哥望着八阿哥似笑非笑:“我本来就没打算自己开口。”
八阿哥马上反应过来,踢了十阿哥的小腿肚子一下:“你倒会拔得好算盘?这种火坑你还敢推我下?”
十阿哥任由八阿哥动作,连晃都没晃一下:“哥你真是的,别人不知道,我还不知道你?江西那边的消息都被人压着,你明知道这不是事,提都不提这样好的机会,你不是给我留着,难道还能便宜别人?何苦瞒着我?”
八阿哥翻个白眼:“谁说留给你的,就不许我留给十三十四吗?还有大哥,他可是巴望着掌权巴望得南墙都要塌了呢”
十阿哥不做声,只是望着八阿哥等他继续说,八阿哥被他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看得不好意思起来,叹口气:“机会是好的,可是老十你也知道,这事急不得。”
十阿哥得了这准信,肚子里的心放了一多半,他家八哥的本事他清楚的很,能这样说,自己那差事就跑不了:“有哥你这句话,我就心足了。”
八阿哥点点头:“你这几日悄悄做点功夫,别叫人看出来,我也送点东西给你,这不是玩的事,既然你起了心,那就得做出来让别人都说不出个不字”
十阿哥应了,八阿哥又想起自己来的目的,让人把尹德同泽尔金都叫了进来,八阿哥大模大样地坐在主位上受了礼,问了他们各自的职衔,又端着茶杯板着脸训诫了好久,硬是不让他们起身。
尹德同泽尔金跪了小多半个时辰,膝盖都麻了,可是没有得了恩典,哪里敢站起来?八阿哥没头没脑一顿教训,两个人都心里不服气。旁边的十阿哥从来不曾见过自己哥哥这般,也不敢贸然开口。
谁曾想八阿哥鸡蛋里挑骨头还不够,脾气是愈发愈大,直接砸了茶杯,要人把那两叔侄拖出打板子,十阿哥不禁慌了神,虽然不知道是什么得罪了哥哥,可是这两人到底是自己母族的人,若是不护住怎么对得起亡母?
且府上的长史都是皇帝赐的,若是哥哥打了,只怕皇帝知道了要怪罪的,十阿哥忙出面求情,陪着笑脸说着好话,又打眼色让那两叔侄自己做小伏低,闹了好大一会子,八阿哥才松了口:
“看在你们主子份上,今儿这事且记着,若是再有怠慢的地方,爷就数罪并治”
说完了让那叔侄俩站了起来,又补了一句:“你们将来可别忘记了谁能护着你们”
十阿哥看着那叔侄烈溜溜地走了,转头看看八阿哥,脸上一点怒意都没有了:“你等我走了,再安抚下,记得恩威并施,虽说你的母族,也不能太大意了这年头人心难测,你又不留心自己家里,莫要吃了亏才后悔”
十阿哥也不多问,点点头殷勤地问:“今儿难得来一趟,晚上在这儿一起喝几杯吧?”
八阿哥摇摇头:“今儿不得空,改日吧,我走了,你也不要贪杯。”
府里的小厮把洗刷干净,喂了食草食水的马匹牵了过来,十阿哥亲自牵了缰绳一路送到大门口,王府里的管事也规规矩矩站了一排来送客,八阿哥早瞅见人群里的尹德和泽尔金恭恭敬敬低着头垂着手,八阿哥昂着头上马就走了。
回到府上,找九阿哥的人还没有回来,这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八阿哥坐下来,连晚饭也无心用,略动了几筷子就让人撤下了。八福晋难得见到夫君这个样子,不清不楚,她也不敢劝些什么。
八贝勒府书房的灯一直亮着,到了三更天,听着动静的八福晋终于亲自提了灯笼来劝了,八阿哥的眼圈都添了一层黛青,八福晋福了一福,脸上全是笑:“天都快亮了,有什么事这样烦心?妾身估摸着也不是什么大事,不如早点歇下,横竖已是这时辰了,养养心血才好办事啊”
八阿哥沉默了一会子:“你先睡吧,我待会洗把脸就直接出了,今儿你别等我了,不知什么时辰才回来。”
八福晋还想再劝,可是八阿哥已经站起身来,让人好生照着路,别让八福晋摔到了,她也只得离开。
天刚鱼肚白,八阿哥便骑上了马,准备亲自寻九阿哥,带着的都是心腹,最是沉稳靠得住的人,刚刚出来内城门,就遇到了自己府上派出的人。
马上的人忙下了马,打着千儿请安,八阿哥拉着缰绳,脸上尽是薄怒:“一点子差事,就办得人都没了信,一点规矩都不懂,还不回自个领一顿驮水棍”
八阿哥尽顾着发作下人了,完全没看见自家弟弟已经蹭到自己边上,九阿哥悄悄从后面跳上八阿哥的马,抢了他手上的缰绳就开始一鞭子抽到马肚子上。
八阿哥一惊,旁边的人也吓坏了,忙调转马头跟过,九阿哥把脑袋搁在八阿哥肩膀上,赔着小心:“哥,我知道你担心我,别不高兴啊,弟弟带你见识个好的”
八阿哥不是个特别优秀的骑手,可也容不得别人来掌控自己的方向,劈手就夺九阿哥手上的缰绳,九阿哥口里:“哟,哟,哟”喊个不停,到底放了手。
八阿哥勒住马,把九阿哥拖了下来:“说,这几日你忙什么了”
作者有话要说:下一章让九阿哥吃点甜头吧
还是连着十阿哥一起?大家觉得呢?
这文的确有点不像了
主要是剧情太够了,就忘记了凑点感情了
不行,我要改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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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哥不是一只鸟(八阿哥胤禩重生) 215一生常在平易中(中)
:“皇上,臣的的不敢居功,山东受灾,本来是要停了米粮出入的,这些人都是从河北赶过来的学子,他们有封陈情书递了进来,还请皇上御览。”那县令把陈情书送了上来,康熙仔仔细细看了一遍。
再抬起头,康熙沉声下令:“叫那几位学子过来。”
站在下面行礼的学子们衣摆下还有未洗尽的泥印,颈脖上残留着汗渍,可脸上那股子精气神着实打动人。
:“你们皆是书院的学子,为何会来这边修堤?”
康熙毫不客气地发话了,那领头的蓝衫学子恭恭敬敬弯下腰:“学生们是漳南书院的学子,河北山东唇齿间,如今山东受难,如何能袖手?”
:“既是学生,就该在书斋好生读书,如何来做这等苦役?可见你的话不尽实处!”
康熙并不是个好说服的人,那封陈情书只是加重了他的疑虑而已,自己南巡带回了几名内廷举人,今年还赏了他们应试的机会,只怕天下功利之人都指望着朕提拔呢,这样沽名钓誉之徒,不可不防!
那领头的不慌不忙微微一笑:“书院的院长颜元先生曾手书一副对联勉力我等,上联是:聊存孔绪,励习行,脱去乡愿、禅宗、训诂、帖括之套;下联是:恭体天心,学经济,斡旋人才、政事、道统、气数之机。先生之意,不过是告诉我们继承圣人遗业,不光是坐而论道,最重要的是要学习经世济民的本领,把握人才、政事、道统和命运的关键,做一个“格致诚正之功,修齐治平之务”的有用人才。有利国家有利百姓才是圣人的心愿。”
康熙看着他,并没有接话,那领头的人又开口了:“当年于成龙大人设立书院就是希望有人能像他一般为国鞠躬尽瘁。我们觍颜无人能在朝忧于民,在野如何不能出力?何况当日我们书院也是受了他人的援助才挺过了难关,如今百姓遭灾,我等岂能坐视?虽然没有银钱赈灾,过来出力修修堤坝有何难处?”
康熙听到这里,好奇心更重了,从来汉人重读书,劳心者治人,劳力者治於人,什么书院,竟然叫人干体力活?
:“你们书院的先生,颜元我也听过,不过是个屡试不第的穷酸罢了,你们跟在他,只怕没了前程啊!”
领头的人听见这句话,望望旁边的人,众人眼里都多了些笑意,后面一个矮个子的上前回话:
“皇上,朱子曾做不自弃文,未见得批朱着紫才能有益于人,一砖一瓦皆是可用之物,不敢说天生我材必有用,但能践行志愿亦是无憾!”
康熙拈着胡子,转过头用满语对侍卫说:“请皇太子过来,让四贝勒十三阿哥都过来。”侍卫领命而去,低着头的学子中有些微微晃了下脑袋。
太子贝勒们过来了,康熙把自己默记下来的对联写了出来,让他们谈谈感想,皇太子不过晒然一笑:“这是国家的福气,只是看低了朝廷作育英才的本心,倒叫人平白小看了去!”
说完冲着康熙躬身:“皇阿玛,草野有心报国是好事,只是不可失了规范,还是要拟定个章程,不然平白添的些不美反而让无辜者手牵连。”
在座的没有笨蛋,皇太子的言外之意大家都听了出来,便是在心里赞赏的四阿哥也开始自愧,自己不过还在感叹沧海遗珠不能为人所用,二哥已经想到了如何防止明珠暗投的遗憾,果然为君者同为臣者大有不同。
十三阿哥张大了眼睛,里面写满了纯良:“原来你们是学子啊,一点都看不出来,想不到你们这般能干。”转头看看康熙:“皇阿玛,他们这样厉害,你怎么不赏他们呢?”
康熙斜了十三阿哥一眼:“这是他们分内事,有何好赏的?”
下面的人得了这样一句话,脸上一点没不愉快,领头那人拱拱手:“不知道皇上还有什么吩咐?堤上工程甚是紧张,还请皇上允了我等继续!”
穿着长衫的学子们继续在堤上忙碌着,而漳南书院的详细报告已经飞马送到了康熙的案前,康熙仔仔细细把颜元提倡的所谓三事、六府、三物看了一遍,转手递给皇太子:“你看看,草野之人,尚且有万世之心,你身为太子,焉可为区区小处而自疑?”
皇太子愣了愣:“皇阿玛,你真的要处置索额图吗?”
康熙淡淡看着皇太子:“莫非到了今时今日,你还指望别人来给你壮声势吗?那等朕大行后,这江山只怕要换人来坐坐了!”
皇太子脸上白了些,可还是挺直了身子:“儿子懂了,皇阿玛且看着,儿子定不堕了皇阿玛的名声!”
康熙的眸色深了些:“这是祖宗一刀一枪拼杀出来的江山,你可得守住了!只能开疆守土,把基业传下去!其他的都是罪!”
皇太子咬咬牙,跪了下来,端端正正磕了个头:“儿子明白了,再不叫您这般劳神!”
康熙扶起了皇太子:“自古斗米恩升米仇,满大臣是朝廷的根基,可是要想令行禁止,汉人就非用不可!大比考出来的怎比得上民间访出来的忠心呢?”
皇太子回握住康熙的手,心里满满当当都是雄心壮志,却漏看了康熙眼底的深意,斗米恩升米仇的人,又岂止是臣下?父子兄弟莫不皆然。
康熙父子对谈的时候,四阿哥同十三阿哥也在围炉品茶,十三阿哥亲自执壶,泡的正是京里刚送过来的锅焙茶,四阿哥端起杯子喝了一口,点点头。
十三阿哥叹口气:“大哥做事果然直接,咱们四个人就选了四样茶,生怕不踩着兄弟,就显不出来他最孝敬了?”
四阿哥没接话,锅焙茶每年都进的不多,十几包而已,皇阿玛不太爱用,可是自己就爱这不轻浮的扎实味道,皇阿玛的龙井,皇太子的青城芽茶都不是新茶,却对他们的胃口。
十三阿哥不喜茶,送过来的珠兰茶清香清淡,不讨人厌。会有这边玲珑心思的人,定然不是直郡王那个二愣子。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四阿哥一点解释给十三阿哥听的意思都没有,对着手足,这样驽钝,提醒他干嘛?
第二日出了山东,直奔河北,康熙一步也不肯停留,轻舟几叶,万重山壑那边,是江南,而舟上作陪的人,多了一个颜元,漳南书院的院长!
巡抚赵申乔是出了名的清官能吏,康熙对着他,饭都多吃了一大碗,去年担任布政使的时候,收到手里的贴解费只花了一半,省下来的两千多两银子,他拿火漆封号,送给了继任人,只求他勿要扰民!
这样的人,得不了皇帝的青目,遇到的必定是昏君,但赵申乔最让康熙高兴的是,他去湖南查红苗屠民案,一把拉下了郭琇、金玺这两个让康熙看不惯很久的人!高士奇就是被这几个人拉下马的,康熙可没忘记这份仇呢!于是赵申乔连升几级,直接外放做了巡抚。
交到赵申乔手里的湖南,私征是正赋的好几倍,钱粮火耗是它省的翻番,可是两湖两广,是汉人把持着的,康熙不好直接出手,就是出手,也屡屡失败。
赵申乔到任一年,拼着同同年同榜撕破脸,力减加耗,尽革私征,务使流亡者返回乡里,专心务农。如今呈上来的表现,让康熙的赏识又多了好几分,拉着皇太子的手,指给他看,这是朕留给你的顾命之臣,务必要记牢啊!
赵申乔激动地连胡子都颤抖起来,脑门磕红了,昔日金殿上洋洋洒洒长篇大论的赵申乔,此刻结结巴巴连话都说不清了。
皇太子温文地扶起了这位老臣,客客气气说了好多勉励的话,让康熙听着舒服,赵申乔听着更舒服,离开苏州的时候,皇太子挨着康熙,只觉得又回到了最幸福的以往。可再看看旁边眼底都是精明的弟弟们,皇太子还是逼迫自己从美梦中醒过来,以后的路,不会好走。
接到康熙圣旨的何焯十分惊讶,自己是内廷的举人,不是玩意啊!为什么要去八贝勒府上干活?还是教八贝勒写字?
八贝勒不是小孩子啊,他自己都有孩子啊,这么大的贝勒为什么还要特地找个老师学书法啊?
那我该怎么教他啊?他是贝勒爷啊,我只是个小举人啊!!他不肯写怎么办?他不听我的怎么办?皇帝回来要考察学习效果怎么办?我不想像徐前辈那样倒霉啊!!
内心咆哮着的何焯一点也没有胆子抗旨,他甚至虚伪地大声谢恩,重重磕了个头,就乖乖跟着传旨内侍去了八贝勒府,连同蒋廷锡抱怨的功夫都没有,据说包袱有专人收拾!
接到旨意和老师的八贝勒也傻了啊,自个这辈子很认真写字了有木有?每天都在对着法帖练习有木有?皇阿玛你临走前还夸过我的字大有进步有木有?怎么又把这个何焯派了过来啊?
虽然他很有用,很听话,可是儿子我最近不想找老师啊!!我这边一大摊子事情等着人处理啊,您派个老师来很浪费我的精力时间有木有!!
自己不是重生了吗?怎么历史这样奇怪的重演了?当然,比起裕亲王的去世,八贝勒更愿意多个书房摆设!
满心沮丧的八贝勒,还是让人收拾了一间书房给何焯,精心布置起来,也派了伶俐的人跟着他,愁眉苦脸的八贝勒跑到十阿哥的演武场,抡起狼牙棒打垮了好几个木桩,才有心情收拾表情去接待何焯。
作者有话要说:那个,最近俺很不错吧!
请不要客气,大力的表扬我!!
留言是俺的动力啊!!
那个,这几章都在为最后击溃皇太子做准备,伏线很多,大家不要计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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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哥不是一只鸟(八阿哥胤禩重生) 216一生常在平易中(下)
原本想趁着康熙不在京城,自己默默筹划一些事情,可是何焯每天早上早早就到了,吩咐小厮磨了许多的墨汁,端端正正等着八贝勒来练字。
八贝勒只好叹口气,扒拉扒拉辫子,步伐沉重地去上书法课,好在何焯请教了高人,并不从书法史开始枯燥的讲解,只是请八贝勒写了几张纸,然后点评了一下,又另外选了法帖让八贝勒临帖。
早春书房里已经没了火盆,还有些春寒料峭的意思,连砚台里的墨汁都有些凝滞。每当八贝勒捏着狼毫还是临帖时,何焯就在一边侍立,时不时扶一下笔,时不时推一下肘子,八贝勒被他弄得不厌其烦,瞪他一两眼,他像是没发觉,继续自己的动作。八阿哥念及他上一世为自己不遗余力,前后奔波也不想在这等小事上为难他。
两个时辰不算太久,可是何焯保持了两个时辰除了必要的指点,一言不发,实在让八贝勒难受。八贝勒不算健谈,可想到还要这样沉默相对很久,只好从肚子里搜刮些话来说。
:“何大人家乡何处?青春几何?可有婚配?”
明明知道答案的问题,还得重新问一遍,的确是无聊,可是八贝勒爷不敢直接同他说什么心腹话儿,何焯胆子从来不大,吓坏了好得费力顺毛,划不来。
:“此时皇阿玛南巡,若是带了何大人,只怕正好一解何大人的思乡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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