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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骷髅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炎楠
天一亮,我简单洗漱了一下,拿着老张给我的照片,找到了照片上的地址。我醒的极早,屋子里除了爪子龙,所有人都还在沉睡当中。我没有叫醒他们,让他们多睡会吧。我有我自己的打算,我的事好解决,只要找到老张的闺女,把事情讲明白了就好。王二麻子和高胖子所做的事就有些危险了,不但要防着黑吃黑,还要防着公安。爪子龙又无法腾出手来帮忙,那只能辛苦我了,我早点把老张闺女的事解决,好帮帮他俩。
老张的闺女叫张睿,相片中的样子倒还蛮水灵,大眼睛、扎着两条辫子,就是神情有点冷,感觉像是女版爪子龙。她住的地方是城中心的一片机关大院,我顺着看门老大爷说的方向,找到了四号楼二层右手边的第一个屋子。那年月的楼房都是筒子楼,没那么细致的门牌号,我靠经验找着了房门,砰砰敲了半天,屋子里啥动静都没。可我又不想无功而返,无奈下,我只能敲响了旁边的一间屋子。
旁边屋子开门的是位老太太,我拿着张睿的照片给她看,她告诉我,这小姑娘在医院上班,除了放假的时候,基本住在医院不会回来。我对张睿了解不多,老张也没详细给我介绍过,通过老太太的介绍,才知道张睿是位非常有前途的医生。我打听清楚了她在哪家医院工作,谢过了老太太,出门招手拦了辆三轮车,把我拉到了医院。
说实话,我极其讨厌医院的味道,每次进医院,我都浑身不舒服。或许是心理问题,我总感觉医院有些脏,有些阴暗,有兄怖。可生老怖,每个人都躲不开、逃不掉,想要一辈子不和医院打交道,貌似也不太现实。
医院值班的护士告诉我,张睿医生在走廊尽头左拐,最西面的房子里。我找到了张睿所呆的房间,敲了敲门,没有人回应我。我尝试把门推开,发现门锁住了。这时,旁边正好有一名男医生走过,我拦说道:“您知道张睿医生哪里去了吗”?
那位男医生有些疑惑的打量我道:“你是谁,找她有什么事”。
我笑了笑道:“我是她表哥,特意从乡下赶过来看看她”。
听到我是张睿的表哥,这位男医生立马变得热情起来。他跟我讲,张睿喜欢做一些医学实验,经常关上门禁止别人打扰,我可以在这等会。说完,他还不忘趁机推销了一下自己,非要晚上请我去吃饭。我知道他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明显想要泡张睿,应付了他一番,就走到院子里抽起烟来。
大约过了能有一小时,我再次敲响了张睿所呆房间的门,可仍然没有任何回应。我顿时有些生气,你说你上班不好好工作,一天到晚关着门冒充什么医学家。你的时间宝贵,别人的生命就不值钱,要是有病人需要你治疗怎么办?我最讨厌这种只拿自己是人,拿别人都当狗的女生了。
我跑到院子里,看了看四周无人,悄悄的爬进了墙边的围栏里,来到了张睿房间的窗下。可能是因为二十四小时都有保安的缘故,医院一楼的窗户甚少有什么防护的铁栏杆。窗户没关,我看了下窗前没人,悄悄的推开窗户,跳了进去。
屋子里没有人,我把窗户轻轻关上,打量起屋子里的装扮。这间屋子装饰的极其简陋,除了一个书架和两张办公桌子,就没别的东西了,让人一点感觉不到医院的气氛。可正当我放松警惕,准备离开的时候,一股浓浓的血腥味冲入我的鼻孔。我本能的抽出了匕首,小心翼翼的四处探寻。
我顺着血腥味来到了地上的一方木板前,我把木板轻轻拉起,发现木板下面是一个地道,不知道通向哪里。地道中灯火通明,光线很亮,我拿着匕首,小心翼翼的顺着台阶向下走,尽量放轻自己的脚步,不发出一点声音。
拐了一个弯后,我的视线变得宽阔起来,我走下台阶,缓慢的向前移动。我的身旁两侧,摆满了泡在酒精中的人体器官,有肠子、有胃,还有男女的生zhi器官,和死去的婴儿尸体。
顺着地道大概走了五分钟后,我前方的灯光忽然暗了下来。我一时有些不适应,揉了揉眼睛。我借着身后的灯光,仔细向前方瞧去,发现前方是一个大厅。在大厅的中央处,有一张红色的床,床上一具**的无头女尸正背对着我。这一幕如此熟悉,赫然竟是我梦里梦到的情形,铺天盖地的恐惧瞬间将我吞噬,我的瞳孔抽搐,本能的把匕首举到了胸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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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骷髅 第八章 凶影迷踪
克服恐惧最好的方法就是面对它。逃?逃不掉的….
我小心翼翼的向这具女尸靠近,手心中满是汗水。我刚下来的时候,内心一片平静,没有想过什么复杂的问题。可当我看到这具女尸的那一霎那,我的大脑忽然出现了无数问号。
这里为什么会有地下通道?前方的灯为什么会熄灭?张睿哪去了?这是一个陷阱吗?
我的心跳越来越快,面部青筋暴凸,痉挛跳动。我颤抖的伸出了手,轻轻抓住了女尸的肩膀。
它的皮肤冰冷润滑,尚未完全变硬,死的时间应该不是很长。脖子断口处有孝白,显然经过了清洗,洗掉了上面的血迹。
我深吸了一口气,定了定心神,瞳孔抽搐,手腕稍一用力,把这具女尸翻转过来。眼前的一幕,让我浑身战栗,差点叫出声来。
这具女尸的手中端着一个银色的盘子,盘子里盛了一颗浓妆艳抹的人头。当我把这具尸体翻转过来的时候,人头从盘中滚落,在床上滚了两下,直勾勾的望着我。我惊恐的发现,这具女尸不是别人,竟然是张睿。可是,这怎么可能?这又是为什么?
劫杀?貌似不可能,没听过有人喜欢到医院打劫啊?情杀,这个也不像。张睿死的时候极其痛苦,面部极度扭曲,显然饱受了折磨痛楚,我甚至怀疑这颗人头是活活割下来的。而且,头颅割下后,明显进行了化妆,整张脸浓妆艳抹的。能做出这种事的人,心理一定扭曲,极度变态,普通人可做不来。那张睿到底是怎么死的?难道是因为知道我要来这里,所以杀了她?
想到这里,我的身体突然不由自主的剧烈颤抖。我知道我最后的一个假设有些天方夜谭,不符合实际,可我隐隐觉得,张睿的死肯定和我有关。可凶手是在怕什么呢?张睿知道什么秘密?这些秘密又和我有什么关系?
我眉头紧锁,划亮一根火柴,借着微弱的火光,找到了墙上的电源开关。电源接通,四周顿时明亮起来。我掏出一根香烟,狠狠的吸了两口,仔细观察起四周来。
这间屋子的面积大概有上百平方,装潢极其简陋,墙壁是标准的石灰墙,已经有些老化碎裂。在墙角处,摆放了一个手术车,上面摆满了长短不一,各式各样锋利的刀具。狰狞的刀光,刺得我有些睁不开眼。我拿起其中的一把手术刀,发现自己在刀刃上的影像有点模糊,身后好像多出了无数诡异的重影,不知道是不是鬼魂作祟。这个发现让我有些害怕,可鬼魂一说虚无缥缈,实在难以让人相信。我怀疑可能是因为屋子通风不好,香烟造成了屋里的空气有须浊,才折射出模糊的影像。
在屋子的最尽头,靠墙的地方,有一把固定在地面上的铁椅。看到了这把椅子,我忍不住打了一个冷战。我仿佛看到了一个又一个面黄肌瘦的男女,在那苦苦哀求。那凄厉的惨叫,那断断续续的痛苦呻吟,直至今日,依然绕梁不散。我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了。抗日时期,日军建造的医院多有地下室,用来做一兄怖的人体试验。如果我猜的没错,这座医院应该是日本人建造的。
我叹了口气,寻思着三十六计,走为上策。事情发生的太突然,完全让人摸不着头脑。但有一点可以肯定,我是跳黄河都洗不清了。这件事不管我怎么解释,都是百口莫辩。无论是张睿的邻居,还是医院中的医生、护士,都会证明我就是嫌疑最大的杀人凶手。加上这里已经有我的足迹,就差找到作案凶器,人证物证就齐全可以定罪了。
想到了作案凶器,我把目光瞄向了屋子里的洗手池。池子中有一把散发着阴森寒气的木锯,我拿起这把木锯,发现木锯上极其干净,没有一点血污,但我还是闻到了淡淡的血腥味道。木锯上方的水龙头有械了,拧不紧,滴滴答答的往下滴水。我皱着眉头,站在洗手池旁,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苦涩味道。物证也找到了,张睿八成就是被这把木锯锯下了头颅。可这到底是谁做的呢?难道我的到来只是个巧合?我咋那么倒霉呢?
我要是报警,警察会信我吗?估计不会,这黑锅我是背定了,谁叫我犯贱从窗子跳进来了呢?我咬了咬牙齿,考虑着是否把木锯藏起来丢掉,可我要是这么做了,那就等于承认自己是杀人犯。我行得正,坐得直,这明明不是我做的,凭什么要我替犯罪分子毁掉物证?犹豫半天后,我决定什么东西都不要碰,先离开这里再做打算。
可是,正当我迈腿想要离开的时候,挂在墙上的黑色老式电话突然响了。刺耳的电话铃声,让我吓得一个趔趄,差点摔上一跤。我皱着眉头,寻思着这个电话八成是找张睿的,我还是不接为好。可电话响了半天后,断掉又重新响起,仿佛知道我在这似的。我本能的感觉到有些不对劲,佝偻着身体,不由自主的走到了电话旁。
我一只手捂着电话的话筒那头,一只手小心翼翼的拿起电话,把电话放到了耳朵边。电话的那头,传出了一阵怪异的沙沙声响,像是录音机的声音。我有些诧异的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刚想挂上电话,断断续续的女性呻吟声突然从电话中传出,钻入了我的耳朵里。我的瞳孔瞬间圆睁,把耳朵死死地贴在了话筒上,我有些明白了,这个电话是找我的。
呻吟声越来越大,不过这个女性的嘴巴好像被塞了什么东西,吱吱唔唔的喊不出话来,只能在那发出痛苦的呻吟。木锯切割人骨头的渗人声传出,电话中传出了金属碰撞的声响。这位女性好像被绑在一张铁椅子上,一剧烈挣扎椅子就晃个不停。我抽搐着瞳孔,本能的看了看池子里的木锯,又看了看不远处的鉄椅,和张睿那死不瞑目的双眼,浑身剧烈颤抖起来。
“你他娘的是谁,你在哪,给我滚出来,出来….”。我再也承受不了这剧烈的恐惧,大声咆哮起来。电话那头的人好可怕,他怎么知道我在这里。这是一个圈套,而我傻傻的自己钻进了套子里。那人就在这附近,甚至说,我刚才站在院子里的时候,那人还有可能在屋里。可电话那头并没有人回答我的话,我气愤的把电话狠狠挂上,刚准备离开,电话突然又响了起来。
“我操你大爷的,你到底想怎样”?我大声的咆哮,这次电话那头没有再沉默,而是传来了极其沙哑的两个字,广….顺……。
广顺?这是什么意思,人名?地名?公司名?还是别的,我一阵无语。可电话那头的人说完这两个字后,任凭我大声咒骂,死活都不肯在开口,电话里只传出了沙沙的声响。
我挂上电话,看了一眼张睿的头颅,走上前去,用手掌合上了她那死不瞑目的双眼,大步向楼上走去。我要趁别人还没发现这里有异常的时候,赶快离开这里。
我突然有一种想哭的冲动,我好累,有种不知所措的疲惫感。我本来打算回北京后,把明器卖掉,然后用得到的钱把自己做大学生志愿者的那段经历抹掉,可没想到,一切事情都超出了我的想象,变得不可收拾。我的身边,似乎有双眼睛在观察着我的一举一动,可这双眼睛是谁呢?
我摇了摇头,尽量让自己保持清醒,从窗户中又跳了出去。我看了看四周无人,快速的钻出了墙边的树丛,大步向医院门口走去。一路上,凡是和我擦肩而过的人,我都感觉像是那双眼睛。每个人都有嫌疑,每个人都不可靠,我知道他就在我身边不远处,可我偏偏找不到他,我感觉自己快要疯了。
上天欲要谁毁灭,必先让其先疯狂。我知道我这种心态会出事的,疑神疑鬼的最终下场,很有可能自己把自己吓死,可我控制不住自己的大脑。我要查出幕后那只黑手,我不能背着不明不白的罪名过一辈子。我一头扎进了一条小巷,在小巷中不停穿梭。
冷风切割着我的面颊,让我那晕眩的大脑清醒了一点。时间近晌午,正是下班的高峰期,小巷中人来人往,好不热闹。我突然发现自己有些傻。那双眼睛明显非常了解我的一举一动,不管我如何绕圈,他都知道我住在小马那。既然如此,我还绕什么圈?
即使我的目的是为了引对方出来,可用这种方法,那也太小瞧对方的智商了吧。我恨恨的跺了跺脚,招手拦住了一辆三轮车,回到了住处。屋子里,小马等人还躺在被窝里抽烟瞎侃,爪子龙则趴在桌子上研究那张地图。我没有说出上午发生的一切,只是试探性的了解了一下大家上午都干嘛了。
小马和王二麻子刚刚才醒,不可能是那双眼睛。爪子龙虽然在我出门后不久就离开了屋子,可他到图书馆拿了些资料就赶了回来,明显也不太可能。高胖子和牛铁板则是刚出门不久,时间上对不上。那到底是谁?我皱着眉头,有种坐立不安的感觉。一想到在自己身边,有一双眼睛无时无刻的注视着自己的一举一动,我就忍不住的一阵发冷。
我向爪子龙问道:“怎么样,研究了一上午发现了什么吗”。
爪子龙抬起头道:“我查阅了许多历史资料,发现这张地图上的第二个地方,很有可能是战国时期就存在的夜郎古国。历史上记载,夜郎古国极其强大,完全有实力和中原争雄,而非司马迁贬低的夜郎自大。可夜郎古国、楼兰古国、大理古国,号称中华三大神秘疑团,皆是莫名其妙的突然消失,没有人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我也无法查证地图上的地方,到底是哪里”。
我皱了皱眉头道:“难道一点线索都没有”?
爪子龙思考了一下道:“这倒也不是,夜郎古国的发源地虽然无法确定,但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当时的夜郎古国领土范围,就在横跨湖南和贵州的天马山一带,这里群山密布,到处是山脉丛林。我在这里发现了一个有些奇怪的地方。天马山和其余山脉的连接处,有一个小山村,这个小山村人口不足五百人,可处处透着一股诡异。抗日时期,曾有一队日本兵在这里凭空消失,失去踪影。这还不说,这里的人明明不耕种,但都极其富有,家家户户都非常有钱,儿女基本都在外面做生意或当官….”。
我擦?这世上竟然还有这种好地方?我一时有些好奇,下意识的问道:“这个地方叫什么名字”?
爪子龙淡淡的回答道:“广顺….”。
广顺?我犹如被一道惊雷击中般浑身颤抖,刚有些平静的心瞬间掀起了滔天巨浪。我盯着爪子龙说道:“不用再研究了,地图上标注的地方就是广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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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骷髅 第九章 万事俱备
怀疑是一把双刃剑,它会让你免于遭人出卖。但亦会让你众叛亲离,孤独一生。我看着爪子龙那迷惑的双眼,心里展开了剧烈的挣扎。
说还是不说?这是一个非常严肃的问题。站在智者的角度,我不该把发生的一切告诉爪子龙,因为告诉了爪子龙,就等于告诉了其它人,而我不能保证每个人都和这件事毫无关系。我不是不相信同伴,可人心隔肚皮,即使亲生儿女,都不可能彻底了解,何况朋友。在事情未水落石出之前,任何人都有嫌疑,最好的方法就是闭口不言,等待对方露出马脚。
可站在道义的角度,除了小马外,其余人都是和我出生入死、肝胆相照的好兄弟,我这种做法会寒了兄弟们的心。情义这东西,看似虚无缥缈,可一旦失去就很难再次拥有。我一时陷入了两难的境地,在智者和道义之间,我到底该选择谁?
正当我剧烈挣扎的时候,高胖子和牛铁板从屋外走了进来。他们一进门就热情的搂着我的肩膀,问我事情的进展如何。见到他们两人后,我苦笑了一下,做了一个不知该庆幸还是该后悔的决定。
头可断血可流,兄弟情义不能丢。我清了清喉咙,把上午发生的事原原本本的讲了出来。我知道我的做法可能有绣动,不够成熟,可这才是真实的我。一世人,两兄弟。我和高胖子等人为了彼此,命都可以不要,我怎么可以做出怀疑兄弟的事?
烟雾弥漫,听完我的讲述,屋子里突然变得极其安静。王二麻子躺在被窝里,双眸圆睁,有些不能相信的说道:“大爷的,我一直以为我和胖子才是惹祸精,没想到你哥哥我多睡了一会,你就惹出这么大的麻烦,你丫太不让人省心了”。
麻子未张口之前,屋里的气氛有辛重,可他张口后,屋里的气氛明显变得有鞋稽。我无奈的看着他道:“你娘的死麻子,现在讨论正事呢,少在这插科打诨”。
麻子撇了撇嘴,有些不太服气。事情发生的太诡异,对方显然非常了解我们的一举一动。高胖子狠狠的瞪了小马两眼,小马忙张口道:“不是我,不是我,我压根就不知道怎么回事,这事可和我无关啊”。
小马惶恐的连连摆手,我也觉得不太可能是他。因为他没动机啊,他为什么要杀张睿呢?这完全没有理由吗?想到这里,我把目光又移向了高胖子和牛铁板等人。悲哀的是,我突然发现大家都没有杀人的动机,那到底是谁杀了张睿,杀人者想要隐瞒什么?
我头痛的揉了揉头,不知该如何是好。爪子龙紧皱着眉头道:“我想对方不会威胁到我们的安全,因为他若真的想要栽赃嫁祸,在你进入地下室后就会报警。可他没有,反而打电话给你,提醒你有广顺这个地方,这说明他起码暂时不希望你会出事”。
爪子龙的解释合情合理,虽然许多问题仍然没有找到答案,但事已至此,多想无益。我咬了咬牙齿道:“好吧,事情总会有水落石出的一天。既然对方想让我去广顺,那就满足他。只要找到他,一切自会有答案”。
我的目光坚定,双拳由于过度紧握,指甲都陷入到了肉里。不管他是谁,我都一定要找到他。我可以不在乎自己背黑锅,可老张是我朋友,他杀了老张的女儿,于情于理我都要给老张个解释,不然对不起老张的在天之灵。
或许是老天慈悲,不想我再受打击了,高胖子和牛铁板负责的采购装备一事出奇的顺利。高胖子找到了他的表哥,一位在北惊舞厅的地皮,几个电话就把事情搞定了,就等着拿钱提货了。
我说:“你丫家族势力还挺大的,你这位表哥到底可不可靠”。
高胖子拍了拍胸脯道:“放心,我这位表哥从小就不是什么好东西,和北京道上混的关系极好,几把枪而已,保证没问题”。
“我擦”高胖子不说还好,一说我反而有些不放心。不过,我暂时也想不出什么更好的办法,只能自己安慰自己不会出什么意外。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只要明器一出手,我们就可以大干一场了。可小马和王二麻子还在被窝躺着呢,我掐着腰破口大骂,把小马和王二麻子劈头盖脸的狠批了一顿。麻子无理搅三分,扯着喉咙反驳,奈何理亏在先,只能无奈的受了我一顿教育。
吃过午饭,我们六人浩浩荡荡的再次杀向了古玩市场。这一次我们学聪明了,我们并没有把明器全部带到身上,只是带了极少的一小部分先探探路。反正明器的价格极高,随便卖上一两样就足够我们开销了,没必要像上次一样傻傻的一出手就是大手笔,太惹眼。
铭岳阁的老板是一位三十多岁姓古的女人,她的皮肤晳白,眼睛非常好看,像是一弯江水般清澈透明。身穿一件黑色的旗袍,脚蹬一双花布鞋,嘴里叼着一杆碧绿色的翡翠烟嘴,吞云吐雾。
说实话,抽烟的女人非常性感,因为通常抽烟的女人,都很有故事,给人一种淡淡的哀怨和神秘感觉,让人忍不住想要一亲芳泽。不过,最近发生的事太多,以至于让我无心观察她的美貌,我冷冷的说道:“古老板,东西你也看过了,痛快点,给个价吧”。
这位古老板眯缝着眼,吧唧吧唧的抽了两口烟,不动声色的把我们仔细打量了一番后说道:“你们几个真有种,前些天刚在藏宝阁惹了事,今天就敢到我这来,胆子不小嘛”。
古老板的话落,我冷笑一声,面不改色心不跳的回答道:“古老板好眼力,我们的货若是不敢要,我掉头就走,保证不给您填麻烦”。
我的眼睛**裸的盯着古老板,没有一丝恐惧害怕,既然敢来这里,就做好了被人认出的准备。虱子多了不咬人,我们都不知道还能活几天,有什么好怕的。
“好,果然好气魄,你们的货我全要了,价格保证不会黑你们。不过,你们有些太小瞧藏宝斋了,藏宝斋真正的老板不是朱瑞发,而是他的父亲朱向天。你们切了朱瑞发一只耳朵,朱向天不会放过你们的。走出这扇大门,我也不好插手帮你们。如果今天你们能活着回去,那我就和你们交个朋友,以后有什么货只要打个电话给我就成,我会派人上门去收”。
我喝了一口茶,心想这些老江湖还挺难缠。虽然我做好了被人发现的准备,可没想到才刚到古玩市场,就被这么多人认出了,看来以后倒是可以采纳这位古老板的建议,一个电话上门收货,大家都安全。
我清了清喉咙道:“既然古老板这么说了,那恭敬不如从命。只是有一点我不太明白,还望古老板解答。你和我们非亲非故,干吗要帮我们”?
古老板笑了笑道:“我没有帮你们,我只是在帮我自己。同行是冤家,藏宝阁抢了我们不少生意,我巴不得你们把藏宝阁拆了才好”。
古老板说着说着,面目变得阴冷,我明显感到她没有说真话,或是没有说出全部真话。她这个架势,哪里是单纯的利益冲突,简直是滔天恨意啊。不过,我虽然好奇,但不是打破沙锅问到底的八卦男。我收了古老板的名片,转身就和爪子龙等人向外走。
一走出古老板的四合院,我本能的感觉到了一股杀气。在我们四周,黑影闪烁,显然来了不少人。我按住了麻子想要拔枪的手道:“先等等,事情闹得太大对我们没好处,不到万不得已不要开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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