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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皇帝那些年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笑轻尘
高木知道,这是元开林再给自己机会,可他给自己一百次机会也没用呀,被叶天阴了一道,踩在了大周皇帝画像这事,他可承受不起。
“是卑职同意的。”
深吸一口气,元开林咬着牙说道:“呵呵,好,好得很,既然如此,那就将龙钊兴带出来,本官带他回衙门,亲自审问。”
“大人稍安勿躁。”
“你又要搞什么鬼?”
“我大周驻本直东路使臣余五安,余大人要来,咱们还是稍后片刻吧。”
“这是我安宋案件,让周人来做什么!你们周人是将我安宋视为附庸了么?”元开林瞪着眼问道。
元开林本想抓住两国邦交这种大问题对叶天施压,可他根本不知道叶天的身份,堂堂大周天子,对安宋宣战都只是他一句话的事,当然不怕这个。
打开扇子扇了几下,叶天一脸轻松道:“自然不是,我大周乃礼仪之邦,怎么有如此野蛮之举?是余大人素问本直东路官场清廉,你更是有名的强项令,从不被权贵折腰。
这次前来,乃是慕名而来,毕竟这个案子已经是满城皆知了,余大人也是想要记录在册,传回大周,让我大周官场学习借鉴。”
此时的元开林全身颤抖,一副要中风的样子,就在叶天琢磨着是不是喊个郎中给他看看的时候,元开林总算开口了。
“你,你,你也太狠毒了!”
“这明明是促进双方交流,扬安宋国威的好事,怎么就狠毒了?说话可要注意呀,咱们之间的对话,没准也要记录在案的。”
果然,一听要记录在案,元开林吓的连一句话都不敢说了。
余五安若是出门干涉案件进展,则是大周理亏在先,只要奏报朝廷,自然有人出面打擂台,总督府做的在过火,也是出于保护安宋脸面,情有可原。
可听叶天的意思,余五安不仅不会干涉,连个字都不会说,让元开林没半点理由弹劾。
他不带嘴巴来,可带着眼睛,带着耳朵,听到什么,看到什么,那都会记录下来,最要命的是,这些还要传回大周。
那在审问龙钊兴的时候,他要是敢徇私舞弊,丢的可是安宋的脸面。
涉及国家尊严,别说是一个小小的龙家了,就算是本直东路所有默克联合起来,安宋朝廷惩治起来也不会有丝毫顾忌。
龙钊兴的案子就是个明案,真的追查,不用花费什么力气就能判他死罪。
真要铁面无私,龙家岂能罢休?
就在龙钊兴迟疑之间,人群之外来了一队身着大周军装的士兵,推开人群,余五安一脸消息的走了过来。
“这不是元开林大人么,没想到你亲自来了,放心,龙钊兴的案子,我不会说一个字,我所做的,只是记录。”
说完,余五安还像模像样的打开记事本,一副记者做派。
余五安是什么身份,元开林太知道了,他可不是根红苗正的周人,而是南大陆移民后裔,一个韩家叛徒,小小商人,以前连面见自己的资格都没有。
如今竟敢当众逼迫自己,他不就是仗着抱上了周人的大腿么?
心里如此想,可脸上不敢带出丝毫愤怒,反倒陪着笑脸道:“余大人愿意参观,本官自然愿意,只是这案件审理,要按照我安宋律法来。”
“这当然没问题,请大人审理吧。”
如今安宋内政混乱,对外,特别是对待侵略性很强,战斗力又很恐怖的大周,不敢有任何强硬态度。
元开林知道,余五安要是非旁审不可,自己也不能强行阻拦,只能奏报朝廷。
可一去一回,谁知道要多久时间,这段时间里,又不知道会发生多少变故。
况且元开林也不认为朝廷会拒绝,毕竟朝廷的大老爷们不知道龙家在本直东路的影响力,就算是知道也不会在乎。
在他们看来,这是扬国威的好事,绝不能轻易放过,至于地方上的困扰,自然让地方官们去解决。
“说了这么多,人犯本官可还没见到呢。”
何秋莹看到叶天点头后,扭头说道:“带人犯龙钊兴!”
刚被押出来,龙钊兴就不耐烦的说道:“大人,这些人太嚣张了,见面二话不说就带我……”
“人犯可是龙钊兴?”
以前在宴会上,龙钊兴不止一次见过元开林,看在龙家的份上,元开林对龙钊兴始终表现出满满的善意,可今日却冷着脸问话,龙钊兴总算不是个傻子,听出了问题。
“我就是龙钊兴。”
“今有捕快何秋莹查明,龙钊兴涉嫌杀害余正根夫妻,若罪证齐全,人犯认罪,依安宋律法,便要对人犯龙钊兴处以绞刑,本官再问你一次,你可否杀人?”





我当皇帝那些年 第3324章立刻放人
第3324章立刻放人
此时龙钊兴才意识到,事情没自己想象的那般简单。
双目一扫,现场有元开林身后的督标兵马,有余五安带来的大周官兵,还有磐石营官兵,带着火器的有上百人。
闹出这么大的阵仗,似乎不是走个过场。
看到龙钊兴脸色出现变化,元开林也暗松一口气,知道厉害就好,面对这个蠢货乱说话。
“看什么看!这位是大周驻本直东路使臣余五安,此案将由余大人旁审,以确保公平公正的审问,一定会给是使者一个公道。
听何秋莹说,你已经认罪伏法,签字画押,承认杀害余正根夫妻,是不是?”
到了这一步,要是还听不明白,那龙钊兴真是可以去死了,听到元开林的问话,龙钊兴立刻喊道:“冤枉呀,这一切都是冤枉!他们抓了我就打我,我是屈打成招呀!”
“胡说,我们若是对你用刑,可以伤口?”
看龙钊兴面露迟疑,元开林急忙说道:“光天化日之下,岂能当众验伤,再说你一个女儿身,怎们想着看男人的身子,真是不知羞耻!”
元开林的话引来了围观百姓一阵哄笑,气的何秋莹脸一片潮红。
叶天拍了拍何秋莹的肩膀,上前两步问道:“大家笑的很开心嘛,都有笑了,站出来,让我看看。”
叶天如此问,自然没人敢站出来,元开林则是一副看热闹的样子看着叶天表演。
双目在人群扫过,叶天问道:“说说,你们为什么笑?”
没人回答,叶天继续问道:“那你们说说,你们笑话的,是什么人?”
还是无人回答。
“春满楼的案子,你们应该都听说了吧?死者的父亲余老汉,多次去官府告状,却无一人理会,而你们嘲笑的何秋莹,是唯一愿意敢查这个案子的!
死者是什么人?是和你们一样的普通百姓!是和你们一样,可以被权贵随意欺辱,被权贵杀了,死了也白死的百姓!
何秋莹是什么人?是给你们讨公道,是保护你们,是让你们以后不必再如狗一般被人随便杀掉的人!
她顶着压力,不惧权贵,一心查案,要给死者讨一个公道的捕快!她不仅要面对着明枪暗箭,还要面对你们的嘲笑,权贵让英雄流血,可你们,却让英雄流泪!
不把你们当人看,你们视为主人,恭敬的伺候,把你们当人看,却被你们肆意嘲笑,摸着良心问问你们自己,你们是不是贱骨头!”
听着叶天的话,围观百姓都羞愧的低下了头,甚至有几个百姓还狠狠抽了自己耳光。
此时的何秋莹双目放光,看向叶天也充满了崇拜。
身为家中独女,何秋莹自幼备受呵护,受了气从不缺人给她出头,可出头的办法都是拳脚。
对方就算是服了,也是口服心不服,背地里不知道怎么编排自己呢。
可今日,叶天没以势压人,也没用武力解决问题,却让百姓们意识到了错误,发自内心的感到羞愧,前所未有的经历,让何秋莹不免心花怒放。
元开林本想看热闹,没想到给了叶天刷声望的机会,立刻打断道“好了,现在说案子,不要说些杂七杂八的事情,三木之下,何供不可求,既然龙钊兴说自己是屈打成招,那他的证词便做不得数。你可有人证物证?”
听到元开林的话,何秋莹有些焦急的看向叶天,物证没有,人证不少,可没人刚站出来。
“你有什么预案么?”
“等一等。”
“等?都到这个时候,还等什么呀!”
两人说话声音很小,可何秋莹的表情已经等于告诉了元开林对话内容。
元开林冷笑道:“你们好大的胆子,随随便便就敢抓人?”
“既然是审案,那就要有个‘审’的过程,总不能因为没有确凿证据,便放任人犯吧?”
“你说的不错,可这可是人命案,没有人证物证就随便抓人,太过儿戏了吧,余大人,这事你可要明确记录,也要让大周朝廷知道知道,志凌商会在我安宋,是何等的嚣张。
你们不是素来喜欢上书我安宋朝廷么?本官今日便学学你们的做法,回去就写奏折,余大人就在这里,正好让他专呈大周朝廷。
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将龙钊兴放了,你们也想助纣为虐,炮制冤案不成?”
安宋官兵自然知道要站在哪一头,听到命令,立刻有人上去要把龙钊兴带过来,却被磐石营士兵阻拦。
“呵呵,怎么,你们是一心栽赃不成?还不放人?”
“我们现在是没有人证物证,可早晚都会有的。”
“那就等你们有了证据再说!速速放人!”元开林催促道。
思索片刻,叶天问道:“若是现在放了龙钊兴,那我们找到证据可以审问他的时候,他已经跑出立石城,该如何?”
“抓人是官府捕快的事情,用不着你来操心。”
“两人被杀,如此大案,官府总要给百姓一个明确的交待吧?”
“笑话!官府办案,什么时候需要给百姓交待了?”
一旁的余五安闻言,立刻在记事本上写了起来。
“你,你在干什么?”
“本官之前便说了,案件进展将会全程记录,无比做到公正。”
听到这话,元开林的脸都黑了,这要是把自己的话记录下来,公之于众,那自己的乌纱帽可就带到头了。
“咳咳,你们可能是误会了本官的意思,本官是说……官府自会审理此案,但在审案过程中,也不该受到任何外力的影响。”
知道叶天没有官方身份的何秋莹主动问道:“大人,卑职虽为小小捕快,可抓贼缉凶是卑职分内之事,审案是大人的事,可破案是卑职的事,让凶犯伏法则是另一回事。
今日当着余大人,当着百姓们的面,卑职斗胆一问,若是找到了实实在在的证据,那龙钊兴是否能够被缉拿归案。”
元开林刚想回答,叶天抢先道:“能否缉拿不重要,要多久才能成功缉拿才重要。”




我当皇帝那些年 第3325章这便是兄弟
第3325章这便是兄弟
元开林也不傻,知道叶天大张旗鼓的查案,就算一时没实锤证据,可以志凌商会的能量,这么个明案,破获只是时间问题。
今日强行释放龙钊兴,就是为了放他逃走,至于什么时候归案,自然有高木顶缸,反正这小子之前承认是他决定择地审讯。
惹出了乱子,自然要让他背锅,本想使用“拖”字诀,哪知道叶天深谙官场之道,直接提前堵死了,元开林一下子就无言以对了.
“拖”字诀不能公之于众,可要真说出一个明确日子,抓不到人,不就成了自己背锅?
他的沉默,等于告诉了所有人答案,全场一片哗然,更让元开林冒冷汗的事,余五安竟然再次记录起来。
“五日!五日之内,定能将凶犯缉拿归案!”
两权相害取其轻,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先把龙钊兴捞出来才是最重要的。
“好,五日就五日,可若证据确凿,大人能否公平审案?”
已经焦头烂额的元开林一听叶天还不依不饶的,不耐烦的说道:“能,只要你有确实的证据,本官绝不会徇私舞弊,定会公正审判,这样可以了吧?”
“巧了,我这刚好找到了个人证。”
听到叶天的话,元开林彻底愣住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咬着牙说道:“你早就有人证了,故意引着我说话是不是!”
一旁的高木听到这话,差点笑出来,自己之前就中了同样招数,现在看来,也不是自己太笨呀。
“既然你有人证,那就让他站出来!本少爷倒是要看看,哪个不开眼的刚指证我!”龙钊兴一脸嚣张的说道。
余老汉都能得到消息赶来,身处消息的春满楼,郭建强肯定也得到了消息,果然,叶天在人群之中扫过,便看到了郭建强的身影。
扭头看了叶天一眼后,顺着他的目光看去,何秋莹也看到了郭建强,刚想说话,却被叶天拦住了。
“指证龙钊兴,要冒生命危险,我们不能逼他做选择。”
“可他要是不肯站出来怎么办?”
思索片刻,叶天叹气道:“人心不能测试,可我依旧相信人心。”
叶天都如此说了,何秋莹也不好说什么,只是直勾勾看着郭建强。
此时郭建强脸色不断变化,内心无比挣扎,他想站出来,可想到龙家的势力,又退缩了。
想装鸵鸟,可脑子里不受控制般的回想和余正根相处的点点滴滴。
两人自幼一起长大,没有血缘却胜似亲兄弟,兄弟夫妻两人惨死,选择沉默,他实在做不到。
等了许久也没看到有人站出来,龙钊兴才算暗松了一口气。
“闹了半天,你差点被你唬住,我就说嘛,我龙家就算不是四大默克,也不是什么阿猫阿狗可以挑衅的!
我杀了人……不对,别说我没杀人,就算我杀了人,就算被人看到了,又如何?谁敢不开眼出来乱说话?”
说完,龙钊兴走到叶天面前,伸手就要去拍叶天的脸颊,却被叶天反手扣住手腕。
挣扎两下也没挣脱,龙钊兴冷笑道:“你很有力气呀,可那又如何?学别人做什么青天老爷,要靠脑子,不是靠力气!”
急于摆平这件事的元开林也催促道:“不要啰嗦了,没有人证物证,就不能随便抓人,叶东主,还把人放了?”
重新恢复自由的龙钊兴也知道叶天不好惹,直接躲在元开林的身后,高声道:“姓叶的,你有本事,够胆子,咱两的梁子算是结下了,我龙钊兴今天就把话撂在这,谁敢跟志凌商会走得近,就别想用我龙家的水!”
听到这话,何启坤急得直跺脚,他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自己的猜测肯定没错,志凌商会就是故意疏离何家与其他势力的关系。
龙钊兴的表态,让元开林十分满意,直接打了个眼色过去,示意龙钊兴继续说下去,把叶天的脸按在地上狠狠踩。
刚没物理打脸成功的龙钊兴也正有此意,冷笑道:“睁开你的眼睛看明白了,这里不是大周,更不是月朗山,在这里,你嘚瑟不起来,你信不信,真的惹恼了我,让你没命离开?”
“你不会真的以为,杀了人也没事吧?你就毫无愧疚之心么?”
龙钊兴一脸得意的走到叶天的面前,小声说道:“实话告诉你吧,你最开始问我杀人案,我没回答,不是我怕了,不敢承认,而是我根本不知道余正根是谁。
没错,我是在春满楼杀了两个人,不过两个贱民而已,杀了也就杀了,那两个死鬼,连名字都不配我知道。”
看龙钊兴如此嚣张,何秋莹忍不住要动手,却再次被叶天阻拦。
“你等着吧,迟早有你哭的时候。”
“好,我等着,只盼着你能好好活着,能有命看到我哭,哈哈哈。”
就在龙钊兴准备在督标士兵护送下离去的时候,人群之中突然传来一声呼喊。
“我能作证!我亲眼看到龙钊兴杀人了!”
话音一落,全场一片哗然,而下定了决心的郭建强此时也没任何顾虑,大步走出了人群。
“你是什么人?刚乱说话?”
“龙少爷,您真是贵人多忘事呀,您去春满楼的时候,哪一次不是我给你伺候马匹?”
素来用鼻孔对人的龙大少依旧没认出郭建强的身份,可听到“春满楼”三个字,他心中便有了不祥的预感。
“叶东主,何捕快,我愿意出来作证,余伯,对不起,我,我站出来的晚了。”
再度看到自己儿子儿媳有了沉冤昭雪的希望,余老汉带着哭腔说道:“我明白,我都明白,你是个好孩子,我家正根没交错你这个朋友。”
直到此时,叶天也算真的松了一口气,敢抓龙钊兴,自然有后手。
若是郭建强一直不肯出来,说明此人胆小怯弱,叶天能理解,可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已经没有退路了,也只能利用非常规手段逼迫郭建强站出来。
如今他能主动站出来,叶天也高看他一眼,对他日后的安排,也会周密许多。




我当皇帝那些年 第3326章大状师登场
第3326章大状师登场
一直站在郭建强身后的两个男人,在他主动站出来后,互相对视一眼后,便若无其事的继续看热闹。
看了看叶天,又看了看脸色难看的龙钊兴,元开林试探性的问道:“你看见龙钊兴杀人了?”
“看见了,不仅是我看见了,春满楼里很多人都看到了,大人若是不信我的话,可以去问问其他人。”
“本官自然会问的,不过在此之前,本官要问明白,你是不是真的看到了,是否真的愿意指证,你要明白,作伪证的后果,不是你一个小老百姓能够承受的。”
郭建强自然听出了话语之中的威胁,可他在站出来的那一刻,就已经豁出去了。
“我可以作证,余正根夫妻两人,就是被龙钊兴所害!”
一旁的叶天说道:“大人,您刚才可是说了,只要有证据,便会秉公执法,如今有认真在此,将龙钊兴释放,可就说不过去了吧?”
“呵呵,好,好,叶东主,你真是好本事,来人,将人犯龙钊兴与证人带走……”
看到叶天的颜色后,余五安开口道:“人犯可以带走,可人证,就不必了吧。”
元开林的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不满道:“怎么?大周使臣是准备干涉我安宋官府审案了么?”
“大人误会了,此案既然要我观摩学习,那就一定要公平公正,若人证在监狱里出了什么事,大人可就说不清了,这个烫手的山芋,我愿意帮忙看押是好事,大人为何不愿呢?
放心,我可以保证,人证在押期间不会受到任何虐待,也不会更改口供。”
余五安特意加重了“更改口供”的读音,元开林自然明白他的意思。
“我若不答应呢?”
“那本官只能跟着人证一起去监狱监督了。”
“你没有这个权利。”
余五安也不争论,拿起记事本,提笔一边书写,一边在口中念念有词道:“余正根被杀一案,案犯龙钊兴曾亲手签字画押,却被主审官员元开林否决,人证出现后,亦对审案推诿搪塞。
一要强行带走人证,二不准有人监督人证安全,熟为可疑,另,元开林多次要求释放人犯龙钊兴,据查,案犯龙钊兴,出身龙家,乃当地……”
“好了,你不要写了!我答应,我答应还不行么!”元开林哭丧着脸说道。
无论是余五安要求旁审,还是要强行保护人证,都是无理要求,元开林大可以直接拒绝,他有权利这么做,却又不敢这么做。
自古外交无小事,无论是大周还是安宋,在皇权时代,朝廷最在乎的就是脸面。
要是让余五安抓住什么把柄,在大周大肆宣扬,让安宋被嘲笑,那对元开林来说,就是天大的死罪。
大周与安宋曾爆发一场超过十万人的大战,可战败之后,安宋朝廷对大周却没多少恶意。
为什么?还不就是因为叶天给安宋留足了面子,将那场大战说成了边境军队的一点“小摩擦”,让安宋签署的,也不是战败议和协议,而是停火协议。
虽说安宋被大周揍了个鼻青脸肿,可纸面上看,两国势均力敌,谁都没占到便宜,谁都奈何不得谁,最终才选择“停战”。
元开林身处本直东路,却时刻关注着国都的消息,他可是听说了,在大周击败古月远征军的时候,国都一片欢腾,甚至还出现了不少庆祝活动。
在朝中大臣和什么都不知道的国都百姓看来,安宋军与周军势均力敌,周军能重创古月军,同理可证,安宋军也能重创古月军。
这么一套奇葩的歪理学说,竟然还有很大的市场,朝中官员们都快把大周的胜利看成是自己的胜利了。
更重要的是,大周现在是叶天这个“昏君”当政,与其他皇帝不同,叶天是只要实惠不要虚名,发给安宋的诏书,对安宋皇帝都以平礼待之,没有丝毫傲慢,还送了不少从真腊,北安皇宫里搜罗到的战利品做礼物。
以叶天的抠门程度,送的东西自然不值多少钱,可安宋皇帝也不差钱,人家缺的是脸面。
连能击败古月的大周皇帝都要给自己送礼物,这牌面够大,安宋皇帝很开心,原光禄勋,新任宰相川北步也拿了不少公共安全部秘密送去的宝贝,也极力维持着与大周的友好局面。
自己要是对大周采取强硬态度,或许朝中会有官员支持自己,可那只是或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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