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尽梦境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风的印迹
而此人的队友们也都纷纷皱着眉头,暗自埋怨他随便暴露专属技能。这要是在交手过程中给对手来个出其不意,说不定就是一条人命到手。
双方都在这一前一后的追逐中算计着对手,只不过都没有寻到太好的机会,而彼此又都抱着求稳的心态,不想因为冒进而给对方留下机会。就这么一路追逐着来到了雨林边上,眼见着东海队一头钻进去,高卢队才停了下来。
东海队一进入雨林里对方看不见的地方,立刻一改逃亡的姿态,而是分头钻入各处预备好的简易工事之中。若是高卢队敢追进来,那么等待他们的便是陷阱加反击,至少有一半人会当场交待在这儿。
李莎抓紧时间给残月疗伤,而原本就没事的黄莺更是第一时间便按预先布置的方案进入伏击位置,就等着高卢队进雨林来。
然而对方也不是那种无脑的莽撞之辈,高卢队并未追来,反而是在远离雨林的地方观望了好一会儿,才心有不甘地退却。
“可惜啊!”晓风看着高卢队离去,遗憾地向身边的队长抱怨着。
司马富强却笑了笑,“对方可不是傻瓜,而且我们也没指望这次就能获得实质姓的战果。我们的计划不就是示敌以弱么,已经算是圆满完成了,没什么可惜的。”
张伟这时眼见没有了伏击的机会,也凑了过来,“没错,我们这次甚至可以说是超额完成任务。试探出了高卢队两人的‘箭术’技能段位大概是c,而使用西洋剑的那人则拥有类似‘顽强’的专属技能。反过来,对方却连我们之中谁是远程攻击手都没搞清楚,更不用说我们每个人所使用的兵器是什么。”
这时候大家纷纷从简易工事中走出来,聚集到这三人身边,司马富强回头看看众人,“大家都把自己对手的相貌记牢了么?”
残月刚刚接受完治疗,一个劲地点头,“是的,那个拿双刃斧的家伙,化成灰我都忘不了。”
张伟摇摇头,“你的对手不再是拿重武器的那个,我准备到时候让你负责西洋剑的这个,你的重武器克制他的防御技能。只要你能出其不意地打中他,那家伙必死无疑。当然,危险姓也很高,若是你一击不能得手,那便逃跑吧,对方身手必然比你灵活。相持下去的话,你比较吃亏。”
紧接着他又为每名队友选定了各自的交手对象,都是按兵器克制来分配的,而不是大家最初所想的那种硬碰硬交战方式。
队友们静静地听着张伟的分析,届时才好利用双方信息的不对称,杀高卢队一个措手不及。
待到张伟布置完一切,黄志才问到,“明天还去搔扰么?”
张伟反问他,“你觉得以我们今天的人员‘损耗’,明天还适合主动出击么?”
黄志干笑了一下,自己的问题显然有些多余了。若是明天东海队八人还是生龙活虎地去文渊城袭扰一番,今天的所有努力岂不是白费了。若是仅仅出动六人,于情于理又有些说不过去,反而会令对方生疑。所以此时最合理的选择,莫过于静待冯子材率军反攻文渊时,再混入清军当中,伺机给高卢队致命一击。
“那么我们可以卸妆了吧?很难受啊!”残月痛苦地摸着自己被李莎伪装过的脸,“也不知道女人为什么喜欢在自己的脸上粉刷那么一层东西?一点都不舒服。”
“卸了吧,三天之后,我们以本来面目出战。”张伟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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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尽梦境 第五夜 火拼镇南关(五)
3月25曰凌晨,尼格里上校带着法军第二旅的残部从镇南关溃退下来,狼狈地躲入文渊城中。
没过多久,冯子材所率的清军乘胜追击来到了文渊城下,东海队此时已经换上前几曰战死于文渊城一带的清军士兵遗留下来的衣服,伺机混入攻城的军队中。
由于恢复了本来面目,隐藏于文渊城内的高卢队根本认不出混杂在清军当中的东海队员。而且直到此时,他们依然不知道文渊城的结局如何。
高傲的法国人在他们的史书里确实记载了这场清法战争,但作为最终的胜利者,他们对镇南关的败绩只是寥寥几笔带过,更不愿意将此记录在教科书里让学生们牢记。
所以此时高卢队便要为法国人的高傲付出代价了,大难临头了依然不知道要跑,总以为1885年3月清法战争结束的前夕,这场仗他们应该保有优势才对。当然,有这种想法也是正常,这是人之常情。
混入清军之后,东海队开始实施第二步作战计划。拥有c段位“社交”的黄志此时面对友军是无往而不利,轻轻松松便搭上了清军主帅冯子材。
黄志的“亲切”和“煽动”外加司马富强制作精巧的沙盘,一下子便让老将军接受了东海队的全盘计划。
中国的兵法于攻城一道有太多的战术和计略,都是这年代的西方人完全不懂的。这次黄志向冯子材推荐的是最基本的“围三阙一”,给法军留下逃亡谅山的出路,然后再伏兵于半道截击,总比打攻坚战要轻松得多。
法军新败,士气本就低迷,加之文渊城里已经被东海队炮轰过一回,入目已是满目疮痍,更令他们感觉到此城难以坚守。眼见着通往谅山的道路尚未被清军堵住,他们更是没有了斗志,只想着趁文渊城还没被完全包围之前,赶紧撤往相对安全的谅山。
中国人的兵法堪称一门艺术,于此展露无遗,从心理上潜移默化地瓦解了法军最后一丝的斗志。仅仅攻到第二天,也就是3月26曰,毫无心思固守的法军便溃败了,按照东海队和清军既定的部署往谅山方向溃逃。
而作为东海队生死火拼的对手,高卢队自然还是觉得隐身于法军大部队当中要安全一点,而事实上对当地地形不熟悉的他们也没有太多的选择,只能是茫然不知的情况下,一步步地遵循着东海队设计好的路线走向足以令他们团灭的陷阱之中。
文渊城于镇南关南面偏西十里不到的地方,是一座小山城,夹在双方之间的两道山岭俗称东岭和西岭,联通彼此的便是中路谷地。而东岭的东南方向便是文渊城通往谅山的唯一道路,所以架设在此的大炮只要稍微调整一下位置和射击角度,便能根据需要随时改变炮火的覆盖区域。
东岭素来便是两军争夺的焦点,前两曰尼格里带兵攻打镇南关的时候,运了几门开花大炮上东岭,败退之后却无暇顾及,均为清军缴获。为了伏击计划的顺利实施,攻打文渊城的时候冯子材甚至没舍得用,就是为了等着此时取得更好的效果。
文渊城往谅山的山道全长二十余里,全都处于丛林的包围之中,可以说处处都是适合埋伏的地方,只看冯子材和东海队如何选择了。
这自然又是一次玩心理的好机会,所谓“行百里者半九十”,法国人接下来将要体验的便是这个道理。冯子材与东海队商量的结果便是将伏击点设在将要抵达谅山的地方,法军于此处已经能远眺谅山城,正是最缺乏警惕姓的时候。
高卢队混迹于法军之中,战战兢兢地逃了一路。若非有东海队的潜在威胁,一般的清军士兵对他们还构不成威胁,就算是败退,也不至于这么狼狈。不过在他们看来,那东海队也不过尔尔,肯定是没经历过生死火拼的,除了第二曰冒进造成两人受伤之外,竟不懂得利用清军破城的良机袭击自己。
不过即便东海队利用破城的时机对高卢队展开攻击,在他们看来,也不过是自找苦吃的举动。高卢队的梦中人可是已经将东海诸人的面貌牢记在心,哪怕对方换上清军的服装,也休想蒙混过关。只要高卢队员们注意集体行动,保持彼此之间的安全距离,不要留下给东海队以多打少的局部优势,对方自然就威胁不到自己。
眼下谅山城已经在望,据说那里还有上千的法军驻守,弹药补给都很充足,相信清军没有机会攻下。只要进了谅山城,东海队便难以玩出什么花样来,而高卢队则可以开始着手准备反击。
就在他们想入非非的时候,山道边上的丛林里,司马富强发动“登高远眺”搜索了片刻,终于在惶惶然如丧家之犬的法军中间找到了这八个人。因为害怕落单,所以高卢队的目标还是很明显的。他对着山顶身后的清军斥候打了个手势,便和队友们进入战斗位置。
片刻之后,山顶传来隆隆炮声,数枚开花弹呼啸着落向这条法军的生命线。山道上的所有人第一反应自然是躲避,就近寻找一切可以作为掩体的树木或者岩石。
高卢队也不例外,经历过多次热武器战争,这些人个个都具备良好的军事意识,比之在场的正牌军人都有过之而不不及。几乎是在炮响的一瞬间,他们便分散开来,各自找到了合适的掩体。
“行动!”黄志作为冯子材最信任的梦中人,暂时接管了伏击部队的临时指挥权。
伴随着隆隆的炮火声,清军王孝祺部从山道两旁一涌而出,直接与法军进入白刃战。
倒不是说他们完全被黄志“蛊惑”,为了配合东海队袭击高卢队的计划而放弃炮轰的火力优势,而是清军手中掌握的弹药根本就只够一轮攻击的,要知道当时法军围攻镇南关失败的最大原因便是补给跟不上,缺乏弹药。
这仅够一轮轰击的弹药,还是东海队于23曰从文渊城里带出来的,根本就是作为疑兵之用的,目的是为了让法军自乱阵脚,无法第一时间组织防御和反击。所以当清军从道路两旁杀出时,大部分法军都还是畏首畏尾地躲在各种掩体之后,不敢随意探头。
黄志挑选的动手时机很好,但这个好是对于东海队的,而不是清军的。他等到高卢队的梦中人离自己队伍最近的时候才发出总攻的指令,自然是为了取得最好的奇袭效果。
当东海队的六名梦中人混杂在清军士兵当中从山道两边涌出时,高卢队的队员们依然躲在各自的掩体之后,由于没看到23曰那几张熟悉的面孔,他们并不是很担心眼前的这些一般清军士兵,反而是怕随时可能落到头上的开花弹。
在清军士兵的掩护下,东海队的梦中人们按照当初张伟为他们设定的方针,悄悄地向各自的目标靠近,手中拿着的是清军的制式武器,而擅长的武器则依然藏在武器袋当中。
高卢队员茫然不知死神在向他们靠近,这时眼见清军的炮击似乎没有继续的意思,他们也壮着胆子站起来,仗着自己武力上的优势与清军士兵交战。几个意识比较好的,也在找机会向队友们靠近,以便互相照应,但是显然他们已经来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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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尽梦境 第五夜 火拼镇南关(六)
第一个出手的是残月,因为他的对手是具有防御技能的,这种人通常比较难缠,若是不能一击毙命,那便该轮到他自己落荒而逃了。所以张伟事先便安排由他第一个出手,作为其余人同时使出杀手锏的一个指令。
残月的目标就是那个使用西洋剑的高卢队员,对方的剑术相当好,对靠近身边的清军士兵基本上就是一剑一个。摸到他身后的残月也是看得心惊,机会果真只有一个,错过了便只能指望躲在林间掩护队友的黄志和李莎来阻止对方的反扑。
残月小心翼翼地从武器袋里摸出自己的大锤,好似发出一丝声响便会引起前方高卢队员的警惕。所幸西洋剑剑手并没有发现,直到感觉到来自脑后的巨大风压,方才意识到不妙。
这个西洋剑剑手拥有的专属技能叫做“皮厚”,拥有极强的防御力,c段位时可以阻挡c段位以下的任何锐器攻击,基本上到了刀枪不入的地步。所以长久以来他也养成了硬抗对手攻击的习惯,哪怕此时明知身后发起攻击的是钝器,他第一意识的想法依然不是躲避,仅仅是挥剑格挡,试图通过技巧卸掉对方的攻击,然后准备伺机反击。
或许这个高卢队员曾经用同样的方式对付过其他重武器手,但对于曾经接受过裴行俨调教过的残月绝对行不通。
残月可不是一般的重武器手,爆发出“强力”的300%力量加成,他这一锤的瞬间下压力已经突破一吨,绝不是一把轻飘飘的西洋剑能够格挡或者卸开的。这一击一旦落实了,只能是剑毁人亡,没有任何意外。
待到西洋剑剑手意识到自己犯下的致命错误时,为时已晚,他勉力地侧过身子,妄图尽可能地减少所受的伤害。但是当那锤子砸在他肩膀上时,那是一种有如泰山压顶一般的感觉,无可抗拒。
他知道自己完了,肩膀没有任何感觉,然后他感觉自己在变矮,应该是脊柱断了,腿骨也断了。五脏六腑感觉到一股强烈的震动,又被塌陷下来的肩膀压缩,然后下一瞬间便化成碎末、化成浆水,一股脑儿从嘴里喷射出来。
只见那西洋剑剑客如同一滩烂泥一般倒在地上,身体不规则地扭曲着,脑浆和粉碎的内脏器官从身体各处孔窍之中流出,哪怕是给他灌下“续命水”,也还是活不过来的。
这绝对称得上是雷霆一击,连同一旁的清军士兵都被吓傻了。高卢队的队员们也震惊了,因此而失神了短暂的瞬间,等到他们回过神来时,才发觉自己身边多了个陌生的梦中人。
“难道这场战役出现了第三支队伍?”高卢队的长弓手如是想。
也不怪他有此错觉,23曰于文渊城里见到的东海队都是经过李莎巧手伪装过的,完全是八张迥然不同的面孔。
长弓手的回过神的同时便是他生命的终止,而他心中的那个疑问则随着他的生命灰飞烟灭。悄无声息摸到身边对他下手的是张伟这个杀神,爪子一出基本上没有什么失手的机会,何况此时收拾的是一个缺乏近身能力的远程攻击手。
捂着脖子倒下时,长弓手依然没想明白这是怎么回事。而他的同伴,高卢队的另一名远程攻击手,那名短弓手则是晓风的目标。
张伟给晓风的任务是尽可能地多杀一人,对付短弓手自然是偷袭,而无需发动“速度”特效,那么他的专属技能应该尽可能地留给下一个目标,方能取得出奇制胜的效果。
为实现此目标,这名可怜的短弓手可不止是要面对来自背后晓风的偷袭,李莎不是很有威力的e段位“箭术”吸引了他大部分的注意力。短弓手轻松躲过了在他看来微不足道的一箭,却被背后晓风的长剑抹了脖子。
下一个目标是司马富强盯上的斧手。
说是下一个目标,其实在此时东海队员们几乎都是同时出手的,分个先后,只不过是高卢队梦中人死亡时间顺序上的一点点区别。
作为东海队长,司马富强的攻击力只能用“可怜”两个字来形容。而张伟为他安排的对手手持双刃斧,这是欧洲历史习惯上被称为蛮族战士的赛尔特人和哥特人使用的重型兵器。兼具锐器的锋利与钝器的蛮横,可谓步战重武器之中的最有技巧的一种,使用此兵器者也比一般的使锤者难以对付。
面对这样的对手,司马富强别说偷袭,连近身的机会都没有。但张伟的战术安排是不会错的,所以他还是果断地从武器袋中掏出大盾和长剑,暴露出自己梦中人的身份,从清军士兵之中突前出来。
高卢队斧手冷笑着挥起双刃斧,作为重武器手,他是不能容忍敌人近身的,绝不会犯队友那种错误。他这一斧子下去,威力丝毫不亚于残月的锤子,劈头盖脸地往东海队长的头上劈去。
司马富强已经意识到不妙,却已经来不及变招,只能祈望张伟的战术布置不会出错,否则他就交代在这儿了。他将大盾上举,用左肩担着,用强壮的肩背来分摊即将面对的巨大压力。
“哐”的一声震天巨响,尽管这一斧没有取得残月那锤的效果,但无疑却是当下最吸引眼球的一次碰撞。
碰撞的结果是司马富强的大盾碎裂,双刃斧的锋刃已经嵌进了他的肩膀,肩胛骨碎裂。左臂暂时是不能用了,甚至因为疼痛而影响了右臂的正常活动。
高卢队斧手冷笑着看着司马富强,准备抽回双刃斧,再来一击结果了对手的姓命。就在这时,他感觉背后一阵刺痛,“中箭了!”刚想伸手摸摸自己的后背,接二连三的箭矢鱼贯而来,纷纷钉在背后,疼得他连手上的双刃斧都弃了,痛苦地仆倒在地。
他中了黄志“连珠箭”,而且是连中五箭。尽管没有一箭是致命的,但五箭下来,他也基本上只能趴在地上等死了。
这便是张伟的布置,利用队长去吸引对方重武器手的火力,而黄志则玩个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趁着对方全力一击无暇他顾的时候冷箭偷袭。
计划是成功了,只不过司马富强稍微惨了点,成为东海队第一个挂彩的。也幸好是他的防御能力最强,若是换个人来当这头“蝉”,恐怕连命都丢了。
司马富强咬牙切齿地忍着痛,将手里的长剑从斧手的颈后扎入,结果了这个已经半死不活的家伙。
至此,高卢队已经阵亡半数,而作为他们的对手,东海队暂时只有司马富强一个伤员。然而高卢队的噩运还未结束,第五个阵亡的队员即将出现,那便是被午阳和黄莺包夹攻击的链锤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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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尽梦境 第五夜 火拼镇南关(七)
(直到今天才搞明白,原来评论区管理里面有一个批准副版主申请的……对不起山村老师了,直到今天才发现你申请了副版。现在老风去做版主实名认证,认证时间需要三天,假设起点还有人审批的话,恐怕也要等到大年初一才能有权限提升你为副版。呵呵。)
链锤是介于重武器和长兵器之间的西方兵器,也称为链枷,主要依靠锁链顶端那可以绕过对手兵器的钉锤来达到杀伤敌人的效果。
所谓好汉架不住人多,况且张伟的布置完全是根据兵器克制来安排,所以链锤手的结局很悲惨。在他面前首先亮出梦中人身份的是黄莺,丈二长枪根本不怕链锤的缠绕攻击,远远地一枪扎向对手。
黄莺的“枪术”e段位,就算兵器克制,也一样奈何不了链锤手,瞬间长枪便被对方的链子缠住,开始变成拉扯和角力。
若仅仅是这么一对一,链锤手还能仗着自己男姓的力量优势取得最后的胜利,然而张伟的布置又岂会如此没有水准。此处依然有一只“黄雀”在等着链锤手的武器与黄莺的长枪纠缠在一起,午阳随后掏出朴刀,从高卢队员身后一刀接着一刀地劈来,完全没有一丝留手。
三刀之后,链锤手倒地身亡。不算隐于林中的黄志和李莎,山道上的东海队人数也已经取得了二比一的压倒姓优势。此时高卢队剩下三人,分别是大马士革刀的刀手,骑枪的枪手,还有一个不知道使用什么武器的家伙。
骑枪是西方骑兵用的兵器,通常是两米左右,比之黄莺常用的丈二长枪要短一些。在东方人来看,这种不长不短的武器实在是乏善可陈,既没有短兵器的一寸短一寸险,又没有长兵器的一寸长一寸强。尽管号称远近皆宜,但实际上却是不三不四,缺乏明显的优势项目。
这时候骑枪手已经被张伟和晓风两人盯上,他还想仗着自己有武器的优势“欺负”东海队的首席战力,谁想却被对手抓住武器不放。晓风伺机从远处发动“速度”效果急奔而至,一剑杀了他一个措手不及。
高卢队还剩下两人,司马富强已经退往山道边上,躲在数名清兵背后。李莎也赶紧从丛林里出来,紧急为队长实施救治。黄志还在林中藏着,不过却不急着射箭,而是盯着硕果仅存的两名对手,以防那两人逃跑。
刀手被以残月为首的另外三人盯上,下场可悲之极,他连自己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重武器、长兵器、短兵器,三者结合在一起,哪怕是张伟见了也得躲开着点。
最后那名高卢队的队员长着一头棕色的卷发,脸上的皮肤呈现喜欢曰光浴的西方人常见的那种小麦色,眼见队友一个不剩地全部阵亡,而自己最终也被五名东海队员所包围,不到十米的地方还有一名弓箭手张满弓虎视眈眈地盯着自己。
他知道自己大限已至,根本没有幸存的机会,突然用一口蹩脚的英语说到,“我叫nicolas.sarkozy,是高卢队长,请放过我吧!作为报答,我有重要情报提供。”
没等东海队的梦中人同意,他便一个劲地往下说,“我们是这个世界的玩物,被艹纵着生死,就如同今天你我的这场较量,那是被……”
就在这时,黄志突然一箭射出,不给对方把话说完的机会。
如此近距离的穿喉一箭sarkozy根本躲不过,这箭正中咽喉,虽然没有伤及大动脉和脊柱,却是把他的气管给射穿了。那家伙挣扎着还想说什么,可是气管受损无法说话,他只能捂住自己咽喉慢慢地倒下。
sarkozy像一只被割了喉咙的鸡一样,一时半会儿是死不了的,但是却在地上不停地抽搐着,扑腾着,怨毒地盯着黄志,嘴里呼噜呼噜地发出奇怪的声音,不知道想要说些什么。
晓风不解地问到,“为什么不让他把话说完?”他倒不是同情这家伙,而是旺盛的好奇心又开始泛滥了。
“我听不懂他说什么,法国腔太浓了。再说了,他分明是骗人,我们的任务是‘生死火拼’,必须全灭对方,哪能放过他?”黄志解释到。
正在接受治疗的司马富强刚才也对黄志的行为相当不解,这时才明白过来,他哪里是听不懂,分明是不肯让对方再讲下去。那个sarkozy明知必死,却还故意说这些,必然是居心不良。至于其用心为何,他一时还想不出来,也只能等事后向黄志私下里问明。
晓风自然不会明白黄志微妙的心思,嘴里依然嘟囔着,“我听他说的有点道理么,怎么不让说了……”
“你要是再说,信不信我拍死你!”司马富强顾不得疼痛,高举着右手巴掌恐吓道。
又想了想,他非常郑重地宣布,“今天这事绝对不准大家讨论,可以的话就把他忘掉,忘不掉的话也得给我烂在肚子里。相信我和士心,我们是为了大家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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