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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零之改嫁隔壁老王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女王不在家
当他这么说的时候,他的手轻轻地捏了捏她的咽喉:“这样,你喜欢吗?你肯定喜欢,我会让你过上比冬麦更好的日子。”
孙红霞抖得嘴唇都在颤,但是身上没有半点力气了。
啊啊啊啊啊——
她在心里无声地尖叫。
她这是招惹上了什么玩意儿啊!
沈烈家的梳绒机在停了一天后,重新转了起来,不过林荣棠家出事的消息很快传开了,村支书把这件事上报了,王书记很重视,特意过来了解了林荣棠家的情况,并且表示一定得把这事处理好。
村支书又找了人从中说合,最后算是谈下来价格,林荣棠家负责给王瓜月治病,付钱看病,等病好出院后,林荣棠家在给王瓜月家五千块钱,从此后再无瓜葛了。
这个结果,王瓜月家里心满意足,王秀菊虽然心疼钱,但也松了口气,她也怕被人家这么赖上。
王瓜月在过年前出院了,回到村里,脸色煞白,缺了一只胳膊,见人就落泪,大家都感慨,觉得这孩子可怜。
很快,王瓜月的婆家就来人了,意思是这婚事没法继续了,说了一堆好话,希望王瓜月家体谅,王瓜月家其实也知道,赖着也没意思,好在谈了谈,人家婆家也没要回彩礼,就这么着拉倒了。
王瓜月听到消息,狠狠地哭了一场,躲在屋里不出门。
村里人都感慨,觉得她可怜,不过又觉得,这也不能怪人家婆家,本来就是相亲结婚,当初相亲好好的,现在没了一条胳膊,人家小伙子娶了没胳膊的媳妇,这不是白白被拖累嘛?
王瓜月娘却开始张罗着给儿子娶媳妇了,倒是很快娶了一房,姑娘长得好看,还是民办小学老师,把王瓜月娘高兴得合不拢嘴。
大家暗地里笑,得了五千块,是能娶一房好媳妇了!
王瓜月娘说定了儿子媳妇,又给闺女找婆家,找了半天,最后说定了一个三十多岁的光棍,也没要太多彩礼,就这么着定亲了。
冬麦知道这消息,也有些替王瓜月惋惜,她现在还记得那姑娘笑起来的样子,不算顶好看,但也让人舒坦,谁知道遇到这种事。
这时候,公社里召开了一个会,把各村里搞羊绒的全都叫过去,给他们开会,讲了这次的事故,并且提到要注意安全,防范这种事的发生。
王书记把沈烈的事情当做了典型,要让大家都学习沈烈的经验,为了这个,又组织大家伙来沈烈这里学习,甚至连路奎军都带着几个人过来。
学习完了后,路奎安留在了沈烈家里吃的中午饭,一起吃饭自然喝酒了,王二婶胡翠儿婆婆帮着来做饭。
酒桌上,路奎军感慨:“兄弟,这事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哪!你看我那里梳绒的小姑娘,一个个都想着挣钱,挣钱太心急,你一天让人家干八个小时,人家自己心里都不乐意,谁愿意?再说梳绒机多起来,本村的梳绒工不够,肯定得用外村的,到时候还有吃喝拉撒都是麻烦事,一台机器养六个人,哪养得起?”
沈烈听这个,还是道:“哥,还是得当心,万一出事了,那不是闹着玩的。”
路奎军:“肯定得当心,回去我就叮嘱叮嘱,学你,立起来一个规矩,不过一天干八个小时真不多,你不知道外村有些人,人家都是一天十六个小时在拼,人家一个月挣六七十才高兴呢!”
沈烈便不说话了。
这就是农村的现实,哪怕一个梳绒工的胳膊断了,但还是有不少梳绒工,觉得那种事距离自己很遥远,心存侥幸。
毕竟不怕累,就怕没机会挣钱,能挣钱,谁不拼命挣,恨不得黑天白夜地干。
当然了,也确实,很多人挣到了钱,致富了,没出事。
大家都觉得这种倒霉事不会轮到自己。
但是真轮到自己就晚了,王瓜月缺了一条胳膊哭的样子,沈烈还记得。
王瓜月家里人拿了五千块钱补偿,高高兴兴地娶新媳妇去了,可是沈烈心里不好受。
他并不能说服所有的人照着他的路子做,只能自己坚守着,哪怕少挣一些钱,牺牲一些利润,也不能出事。
真出了事,良心一辈子过不去。
王瓜月弟弟娶了新媳妇后,王瓜月自己也嫁出去了,嫁得不好,出门的时候据说还在哭,大家都唏嘘不已,摊上这种事了,还能怎么着呢。
冬麦想着这事,终究是难过,虽然王瓜月遇上这事和自己没多大关系,但是到底是认识的,王瓜月出嫁的时候,她便把自己一件新大衣两件新毛衣添置给了王瓜月,这都是上海买的,料子好样式洋气,自己也没穿过。
“以后遇到什么难处,你说一声,能帮的一定帮。”
王瓜月感激得不知道说啥好,又后悔得厉害,想着如果一直在冬麦这里干就没事了。
不过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王瓜月嫁出去后,林荣棠张罗着想要重新梳绒了,但是他家出了这事,村里人都觉得不吉利,自然不愿意在他这里干。
但是不开工也不行啊,光靠林荣棠自己,两台机器转不起来,机器不是自己的,是孟雷东的,每年都得交机器的份子钱,放一天就赔一天的份子钱,这样耽误下去也不是办法。
再说了,孟雷东那里要赶在年前交最后一批货,这一批量走得大,靠着孟雷东交货的也不是林荣棠一家,如果他赶不上的话,错过这一批,估计就得等到年后了。
可这羊绒,谁知道年后是什么行情,万一不行了呢,孟雷东如果过三四个月交货,那他的本钱得一直压着了!
林荣棠到了这个时候才急眼了,王秀菊也愁得不行,到处找人帮忙,说要多给人家钱,可现在大家正害怕着,听说那梳绒机上还有王瓜月的血迹,谁敢去?
最后没办法,王秀菊回娘家找了三个小姑娘,每个人每个月给七十块钱,加上林荣棠自己和王秀菊,一家子齐上阵,总算是把梳绒机重新转起来了。
他家机器转起来那天,村里有人听到轰隆声,就忍不住“呸”一声:“这就是赚黑心钱呢!”
林荣棠才顾不上别人怎么看,他紧赶慢赶地梳绒,谁知道分梳到腊月初六的时候,他得到消息,人家孟雷东要给首都绒毯厂送货了。
他一听急眼了,他这里还没梳完呢!
这羊绒梳完要四遍,他最后一遍还没过,本来打算最后一起过,结果现在是完全没成品,赶不上孟雷东这一次交货了。
他赶紧跑到陵城,和孟雷东谈了一番,可孟雷东也没办法,总不能因为他就不交货,耽误着大家伙的时间吧。
孟雷东掸了掸烟灰:“你这一批等明年再说吧,反正也没多少量。”
当白色的烟灰在林荣棠眼前消散的时候,林荣棠意识到了,自己在孟雷东眼里,就是一只蚂蚁,自己的那点量,人家也根本没看在眼里。
林荣棠感到了莫大的羞辱,他知道求也白搭了,自己就是赶不上了!
回来后,林荣棠几乎是抱着死一样的心思,终于眼看着最后一遍过完了,过完了后,他面对着一袋子一袋子的羊绒,开始想法子。
他终于坐上了前往首都的列车,去找人家首都绒毯厂,他让自己首都的大哥帮忙,可是奔忙了几天,竟然是连门都摸到!
人家马上要过年了,谈业务的都忙着置办年货,谁搭理他呢?
他心如死灰地回来,开始琢磨着别的法子,必须年前把这一批货卖出去,要不然放这么一个年,年后还不知道啥行情,他不像沈烈,更不像孟雷东,他的钱背后都是利息,多放一天就是一天的损失!
也就是这个时候,陵城过来一个,说是想收羊绒,说人家收了羊绒要运到外地去,林荣棠听到了消息,赶紧扑过去和人家谈。
谈了半天,最后终于谈成了,不过价格压得很低。
林荣棠犹豫了,价格太低了,比他想得还低,这么一算,加上赔给王瓜月的钱,里外里,他几乎是不挣钱了!
就这么卖,还是囤积着等年后卖,也许年后能有好价格?
林荣棠陷入了纠结,又犹豫着打听下孟雷东那里的情况,年后如果再走一批,得多长时候了,看看他这里还能等等不。
可就在他纠结的时候,他听广播,突然听到一个消息,说是过了年,这天气就要暖和起来了。
林荣棠一下子惊到了,天气暖和了,羊绒制品是不是卖得不好了,那价格岂不是要跌了?
况且,这羊绒放在家里过年,回头受潮了或者生了虫子,那到时候价格也受影响。
最后林荣棠面如死灰地跑过去,和人家继续谈,谈了半天,终于把价格稍微提上去,算着能挣三千块钱了,他没办法,再也不想犹豫了,干脆卖出去了。
卖出去的时候,看对方那高兴的样子,他心里也犯嘀咕,知道人家拿着自己的羊绒回头就能挣钱,可是又能怎么着呢,自己实在是等不起啊,只能把这么大的便宜给别人了!
其实自己但凡能等得起,哪至于这么贱卖呢!
对方收货那天,弄了一辆小货车来拉货,拉走后,林荣棠心里总觉得不踏实,他想着来拉货的那几个人,好像其中有两个眼熟。
可他什么时候见过这两个人呢?
回到屋里,他娘喜滋滋的,算是这次好歹挣了,总比之前当会计强,也算是发财了。
而孙红霞最近发烧了,一直咳嗽,病不见好,躺在炕上眼睛发直,整个人蔫蔫的。
王秀菊看到儿子进来:“再怎么着,咱也挣钱了,我算着上次两万,这次五千,好歹也有两万五呢!咱也发财了!”
之后她便看到了儿子的脸色:“你这是咋啦?”
林荣棠皱眉,摇头,还是不说话。
他总觉得不安。
王秀菊更加觉得怪,不过还是起来给他盛饭了。
而就在饭菜端上来的时候,林荣棠突然一个跺脚:“是他,是他们!”
他想起来了,今天来装车的一个小伙子,就是当初江春耕带的四个精壮小伙子中的一个,叫啥来着,叫二红?!
林荣棠咬着牙,牙齿咯吱咯吱响,眼睛瞪得眼珠暴突,就这么瞪着前方。
他就这么便宜了沈烈,沈烈竟然来趁火打劫!
王秀菊吓坏了:“儿子,儿子,你这是咋啦,你,你没事吧!”
怎么就跟中邪了一样啊!
林荣棠却是瞪着眼睛,突然笑起来:“行,你可真行,沈烈,你可真行!”
王秀菊:“老天爷啊,这是咋啦,荣棠,你别吓娘啊!”
林荣棠却还是笑,笑得两只眼直直地盯着远处:“你太行了,我服了,我真服了!”





八零之改嫁隔壁老王 第 129 章
第 129 章
第129章孙红霞的对峙
那批货, 确实是沈烈托人来买的,买了后, 拐了一个弯后, 重新运回了松山村,他亲自检查了检查,觉得还可以返工一下, 便马上调整了梳绒机的轴距, 让江春耕停下手头的活,赶这一批, 这么赶了大概六七天, 总算是出来了。
沈烈对这批绒的质量很满意, 当即让胡满仓出发, 开着小货车, 运往上海, 交给了上海第五纺织厂,趁着人家还没过年,交了货, 顺利拿到了款子, 这么前后一倒手, 竟然是四万块钱的进账。
江春耕依然分到了四千, 分到四千的时候, 他痛快地拍着桌子:“咱这钱挣得太容易了!”
沈烈自己应该分三万六,不过他给胡满仓还有其他几个人各一千, 那几个自然高兴得很, 一千块钱呢, 这才多一会,直接得一千, 印钱都没这么快啊!
沈烈得了三万,满打满算,他手里现在大概有三十万了,挺大一笔了,明年开春,又是一个新气象,他琢磨着,可以做一件大事了。
对于这一笔,冬麦自然是笑得够呛,想着沈烈这事确实做得够狠,估计等林荣棠醒悟过来,能活生生气死了,他那里拼命地紧赶慢赶,最后钱被自己挣了。
沈烈却一本正经地道:“他就是被吓破了胆,心急,其实他如果能挺一挺,年后说不定有好行情。”
不过也只是猜着罢了,毕竟自己能稳住,林荣棠不行,他没经验,进货的渠道和销路都靠别人,梳绒机也是别人的,就连钱都是贷款的,要还利息,这么大的压力下,他是战战兢兢不敢走错一步路,根本放不开手脚。
冬麦还是忍不住笑:“他活该,谁让他不干好事!心思歹毒,活该挣不到钱!”
沈烈也笑了:“这些天我也注意着,他竟然没什么动静了,也不恼也不怒的,就那么闷着,有一次我在后街看到他,他竟然像没事一样,也是怪了。”
冬麦蹙眉:“这不一定憋什么坏水呢,还是得提防着。”
如果他在那里暴跳如雷,倒也算了,说明人还正常,可现在没事人一样,只怕是要憋一个大的,毕竟他那种人,可不是能吃这种闷亏的。
沈烈点头:“是,我们也得防备着,防备着他狗急跳墙,眼看要过年了,我再去看看老宅那边的情况,回头停了机器,我们把老宅的货给封死了。”
冬麦看看外头,竟然下雪了,便道:“那你过去看看吧,我怕下雪回头雪花漏到西屋里,如果有要补的,你好歹先补补。”
沈烈答应着,披上了一件厚外套,戴上帽子就出门了。
冬麦收拾了院子,把鸡窝给盖上,又把兔子窝里多放了一些草,之后便进屋,坐在炉子前烤火做鞋子,其实沈烈已经给孩子买了鞋子,不过她还是想亲手做两个,觉得自己做得更舒服。
外面的雪轻盈地落下,没什么声响,只有麻雀偶尔蹦跶的声音,细碎轻微,炉子上的红薯被烤熟,外皮焦脆裂开,里面流淌出粘稠的汁液来,一看就甜腻腻的。
冬麦放下手中做了一半的鞋子,擦了擦手,拿起来红薯,揭去外面的皮,就看到了软糯的红薯瓤,正想咬一口,她就听到了外面的敲门声。
第一声响起来的时候,她并没在意,以为自己听错了,后来听到第二声,她才知道没听错,只好放下红薯,小心地过去大门。
大门是紧闭着的,门闩没上,外面站着一个人,从门缝里看,是个女人。
冬麦:“谁啊?”
一半特别熟的,就直接推门进来了,不至于敲门。
外面却响起了一个压低的声音:“冬麦,是我。”
冬麦一听便蹙眉了,她现在大着肚子,孙红霞嫁给林荣棠后,自从流产了,一直没动静,王秀菊看着她的肚子估计都要气死了,沈烈才坑了林荣棠,这个时候孙红霞来找自己,她心里有些担心。
特别是想到最近几天,孙红霞好像怪怪的,就连刘金燕都说,孙红霞性子变了不少,不像之前那么张扬了,整个人就像鹌鹑一样缩着,做事蔫蔫的,像是死了半截,又像是病了。
这样的孙红霞,更让人担心,她可是不想让自己有任何闪失,毕竟前面有谢红妮,还有个不知道真假的孙红霞,这都是大月份流产的。
所以她一听到孙红霞的声音,便不着痕迹地将门闩给上了。
农村的门闩就是一根粗长的四方形木棍子,上了门闩,除非对方把大门卸下来,不然别想进来了。
上了门闩后,冬麦才心安了,之后道:“你来做什么?是有什么事吗?”
门外,孙红霞无奈地道:“我有个事想问你,我也是没办法了才来找你。”
冬麦听着,越发蹙眉:“你说。”
孙红霞:“你和林荣棠,到底怎么回事?”
冬麦:“你什么意思?”
孙红霞:“你和林荣棠,是真夫妻吗?”
冬麦一听,便问道:“怎么,你和他是假夫妻?”
孙红霞无奈,她发现了,冬麦对自己防备很大,油盐不进,根本不是什么好说话的人。
这人平时看着善良,是个软性子,结果怎么把人想得那么坏,看到自己来,就赶紧上门闩!
她冷笑一声:“是,我和他是假夫妻,他根本就不行,根本就不行!你是不是早知道他不行?他当初是怎么和你睡的?”
冬麦默了一会,才道:“我可以告诉你,但是你得先告诉我,他怎么就不行了?”
孙红霞:“你到底见过他的没?”
冬麦:“你见过?”
孙红霞:“他比人家五岁小孩大不了多少!比小拇指还小,我呸,这算什么男人!”
提起这个,孙红霞就恨得咬牙切齿!
自己本来是黄花大闺女,嫁给沈烈和沈烈离婚,还保持着身子干净,结果嫁给他林荣棠,明明是个假男人,却就这么把自己身子给破了。
她冤死了,冤死了!
冬麦听着,恍然,怪不得呢,怪不得呢!
之前只知道他不行,却不知道怎么不行,敢情竟然是这样!
他从来只能装装样子,就是坑自己不懂,甚至洗澡都很注意不让自己看到,也是怕自己看穿了他!
而可恨的是,他当初带自己去检查,篡改了自己的检查结果,也伪造了他自己的,就这么骗了自己!
其实他自己完全清楚,心里跟明镜一样!
当初他说不在意自己不能生,自己还感动来着,现在想想,可真是不要脸,他还装得一副体贴的样子。
冬麦简直是恶心坏了。
不过冬麦很快想到了:“他根本不行,怎么让你怀上的?你当时怀的孩子是谁的?”
提起这话,孙红霞恨不得给自己两巴掌,她自作聪明,她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她可真是给自己挖坑把自己狠狠地埋了!
她好恨。
但是恨自己之时,她也忍不住怀疑:“当初你劝我的时候,你是不是就知道了?你既然知道,你怎么没给我说透呢?他根本没动过你,你能不知道?你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我跳进坑里?”
冬麦听这话,笑了:“孙红霞,你和他当了这么久的夫妻,不是现在才知道吗,我和他也是一年的夫妻,我凭什么就应该知道?当初你嫁给他,我是有些怀疑他彻底不行,可毕竟我也不懂那么多,我自己也没什么经历,我当然不太明白,但我还是好心劝你,你还记得你当时怎么说的?你还说你怀上他的孩子了呢。你都怀上他的孩子了,你让我怎么劝?”
她算是彻底明白了,孙红霞的孩子,不一定是哪里来的呢,说不定是偷人怀上的,想赖到林荣棠身上,谁知道林荣棠根本没长齐全,这下子算是把自己给坑了,坑得连话都不知道怎么说了。
她怎么有脸去戳穿林荣棠呢!
孙红霞被冬麦说破心思,羞愧又悔恨,难受得简直是恨不得想死,不过心里又有了一些恼意:“你如果当时再说清楚一些,我何至于——”
冬麦更加觉得好笑:“谁知道你脑子里想什么,谁知道你怀的不是林荣棠的,如今倒是来说我?你忘了吗,你当时还很好意地劝我,说沈烈的买卖要赔本呢,觉得林荣棠好呢,现在倒是知道后悔了?你如今找我问这个有意思吗,我也不欠你的,都是自己选的路,不赖你自己赖谁!”
孙红霞被噎得几乎无言以对,想起自己的处境,心就像被刀子刮着一样,不过她还是咬咬牙道:“江冬麦,是我自己傻,我把我的男人好好地让给了你,当初你还劝我别离婚,谁知道你当时就惦记上了我的男人呢!现在你嫁给了沈烈吃香喝辣怀孩子,我代替你当了林荣棠的媳妇受这种活寡妇罪,你倒是来嘲笑我?你不想想,这本来是你的罪!”
她算是明白了,在她的记忆里,那个林荣棠对冬麦那么好,其实都是愧疚,都是表面功夫,上辈子的冬麦,活得其实惨着呢!
是她自己冲过去把人家的苦给受了,倒是把富太太的好位置让给了冬麦!冬麦这是捡了现成的便宜!
冬麦想了想:“你说的好像有道理,多亏了你和沈烈离婚,才把这么好的男人给了我,我得谢谢你。你说你怎么就这么好心呢,这真是吃苦你来,享乐我来,你这奉献精神真伟大。”
冬麦听着孙红霞那么说,是好气又好笑,干脆就故意气她一把。
孙红霞听到这话,简直是直接一把刀戳心口,再使劲地给搅和搅和,疼得不知道怎么好了。
她想起林荣棠,想起自己的处境。
凭什么她这么被林荣棠糟蹋啊,她咬牙道:“你得帮我,你回头得给我作证,这是你欠我的,林荣棠本来应该糟蹋你,不应该糟蹋我!”
冬麦更觉得好笑了:“孙红霞,路是你自己走的,当时赖上人家林荣棠也是你自己死乞白赖要赖上的,我也劝过你,你不当回事还嘲笑我,我凭什么欠你了?你被林荣棠糟蹋,我是有些替你惋惜,我看不惯的,可以帮,毕竟都是女人,我也不忍心女人被那个人作践,但是要说我欠你的,那你趁早回吧,我又不是你娘,凭啥要欠你!”
说完,她就直接回去屋里了。
孙红霞一看冬麦不搭理自己了,忙放低了姿态,求道:“那你回头得给我作证,你得给我作证!”
她正喊着,就听到身后一个声音道:“你来我家嚷嚷什么?”
孙红霞回头,就看到了沈烈。
冬日的雪轻飘飘地洒落,沈烈穿着大衣,笔挺地站在她身后,望着他的目光眼神淡漠。
她其实知道,村里不少女人私底下都觉得沈烈好,身型好,模样好,站在那里就是有气势,关键人家能干,能挣钱,嫁给他吃香喝辣什么都不愁!
大家都羡慕冬麦,暗地里开玩笑,会说起沈烈,有些小姑娘甚至会脸红。
不过也只是说说罢了,谁都知道沈烈现在对村里女人都疏远着,又对他家媳妇那么疼,谁也不敢随便凑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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