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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妇的极致重生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萨琳娜
崔幼伯清楚,自家阿娘和娘子不睦。阿娘有事找他的时候,大多是避着娘子,且连门都不进,只悄悄在一旁躲着。
过去崔幼伯没想这么多,这几年他经历得多了,又有阿翁、岳丈等长辈的提点,他愈加成熟起来。
如今再看到阿娘这般行事,崔幼伯大感不妥:
第一,阿娘作为长辈,却如此鬼祟行事极品护花邪王全文阅读。不管有怎样的理由,落在外人眼里都是极失礼的事儿;
第二,娘子是晚辈。却不许长辈遣来的奴婢进门、任由奴婢在门外等候,难免被人冠以‘不孝’‘不敬’的罪名,他知道娘子是无辜的,可世人不知道呀。
骊山不比京城,这里权贵扎堆。随便哪个人路过的时候看到了,将事情传出去,与阿娘、娘子的名声都不好。
那婆子心下一凛,慌忙告罪:“都是老奴糊涂,险些坏了府里的规矩,还请郎君恕罪!”
崔幼伯抬起右手。“罢了,今日念在你初犯,我就饶你这一遭。但,你记住,没有第二回。”
其实,崔幼伯很明白,这婆子之所以会这么做。完全是阿娘的意思。然‘子不言母之过’,崔幼伯不能说阿娘的不是。只能将过错归到奴婢们的身上。
那婆子连声谢恩,“老奴多谢郎君,多谢郎君!”
心中则是哀叹不断,这差事果然不是一般人干得了的,听夫人的话会得罪郎君娘子,可若是听郎君的吩咐又会惹夫人不高兴,想两处都得好,难呀!
荣康堂的别业离崔幼伯的别业并不远,步行了一刻钟便赶到了。
“儿请阿娘安!”
崔幼伯恭敬的行了礼,而后便跪坐在一旁,什么也没说,静听大夫人的吩咐。
大夫人老来发福,愈发耐不得热,屋里放着好几个冰盆,但还是满头大汗。
这人一热,就容易心烦气躁,再加上大夫人喜食荤腥煎炸之物,身上的火气愈加旺盛。
见了最心爱的小儿子,大夫人还是笑不出来,一边让奴婢们给她摇扇,一边语气急躁的跟崔幼伯说:“听说你京里的那个侍妾,叫做金枝还是金花的,生了个小郎君?”
崔幼伯表情淡然,微微颔首,“是,那孩子前日满月,我和娘子商量给他取了乳名,叫长顺。待回京后,儿便抱他去给您瞧瞧,长顺是足月生的,小家伙很是健壮——”
对于这个刚出生的小儿子,崔幼伯还没见过,不过家中的画师已经按照娘子的吩咐给长顺画了张弥月像,昨天随书信一起送到了骊山。
画像上,一个白胖滚圆的小婴儿,穿着红色的小肚兜,胳膊、腿儿像莲藕似的一节节的,脖子上、手腕上都带着娘子赐的金项圈和小手镯,衬得那孩子愈发可爱。
这么可爱的小宝宝,慢说崔幼伯这个父亲喜欢了,就是萧南瞧了都忍不住赞两句‘长得真好’‘是个有福气的’。
心下喜欢,崔幼伯提起长顺也就分外欢愉,滔滔不绝的讲个没完。
大夫人却不耐烦听,她因不喜欢萧南,连嫡亲的孙子都可以无视,更不用说萧南送来的侍妾生的庶子了。
摆摆手,直接打断崔幼伯的话,大夫人道:“嗯,孩子康健就好。正好,你表妹身子弱不能生产,便将这孩子交给你表妹抚养吧。”
崔幼伯脸上的笑容渐渐敛去,声音极轻的问道:“阿娘,您说什么?”
大夫人以为儿子没听清楚,又重复了一遍,最后为了增强说服力,补了一句:“我也是为了孩子好,你表妹毕竟是名门贵女,学识、教养自是不必说,孩子能养在她身边,也是孩子的福气。”
崔幼伯定定的看着大夫人,良久,颔首道:“我知道了!”





弃妇的极致重生 第157章 好事近
大夫人没有留意,崔幼伯说的是‘我知道了’,而不是‘儿谨遵命’。
不过,就算大夫人发现了她也不担心,自己的儿子自己知道,她的小八向来乖顺、听话,哪怕萧氏在背后挑唆,小八对她也是言听计从。
又闲话了几句,问了问崔幼伯近期的身体和差事如何,大夫人便命人把他送了出去。
走出大夫人的正房,崔幼伯站在廊庑下,望着渐渐西斜的金乌,心头没有来的一阵怅然,无声的叹了口气,提起衣摆抬步离去。
另一个麻烦缠身的苦逼童鞋是太子。
按理说,今番太子不但将隐在暗中的刺客一网打尽,还问出了背后指使之人,他应该高兴才是。
但……太子盘腿坐在榻上,幽幽的叹了口气,自那日那刺客说出‘阎三郎’的名字后,他就知道,他与四郎的争斗被弄到了明面上。
虽然皇后已经下令,不许任何人提及此事,至少在魏王抵京前,不许再有人谈论‘太子遇刺’的事情。
但皇后和太子都明白,这种消息是瞒不住的,那日在场的不但有侍卫、还有内侍宫女、以及东宫女眷,堵一个人的口容易,想堵住这么多人的口却是极难。
就是太子也不敢保证,他兴庆宫里的人都能保守秘密。
太子看得分明,随着他地位的巩固,以及圣人的渐老,东宫的女眷和僚属们也开始纷纷站队,渐渐结成了两三股不同的势力。
且东宫的女眷们,上至太子妃,下至最低品级的奉仪,十几个妻妾里竟有七八个世家女,她们每人背后都代表着一个家族。太子很清楚。这些世家最在意的不是他这个太子的利益,而是他们各自家族的发展。
“……别说孤这个太子了,就是阿耶……”那些老狐狸也未必放在眼中吧?
太子揉着眉心,苦笑连连。
毕竟,新朝建立才不足五十年,而那几个顶级世家最差劲的也有两三百年的家族史,历经几个朝代,在这些人心目中,太子被废了、圣人驾崩了、乃至王朝覆灭了都很正常,只要家族不倒。他们依然可以继续过着贵族的生活。
所以,他们对所谓皇权、君主并不是那么的真心敬畏,更不用忌惮他这个太子了。
所以。为了自己家族的利益,他们将不择手段,至于皇后、太子的禁令什么的,他们真心不放在眼里。
太子摇头,这已经算好的了。若不是阿耶耗费二十多年的时间极力压制世家,削弱他们的势力,现在这些人更张狂,想想魏晋南朝时,那些鼎甲世家都可以控制君主的废立、甚至新王朝的建立!
消息肯定是封锁不住的!
这个消息一旦传出去,太子与魏王的储位之争也将暴露在权贵和朝臣面前。届时,又将是新一轮的拉拢、站队、争斗……而太子的麻烦也定少不了。
太子越想越头疼,根本无心公事。兀自一个人坐在发呆。
就在此时,一个小内侍悄悄走了进来,躬身垂首回禀着:“启禀殿下,圣人和皇后唤您过去。”
太子一怔,他刚从阿耶那儿汇报完朝政回来呀。这还不到一个时辰呢,莫不是阿耶有要事吩咐他?
心里藏着疑惑。太子却不敢耽搁,忙起身,整了整衣冠,前往汤泉宫的正殿。
上了台阶,来到殿外廊庑下,太子还没进门,便听到了里面传出的阵阵说笑声全职炼金师全文阅读。
太子停住身形,侧耳听了听,唔,除了阿耶和阿娘,貌似还有几个人,等等,这个声音好耳熟……是、是四郎?他这么快就赶到骊山了?!
几乎是本能反应,太子的精神瞬间绷紧,嘴角微微勾起,笑得很标准,标准得近乎‘客套’,还带着丝丝疏离。
深吸一口气,太子示意小内侍帮他通传。
不多会儿,太子便听到他老爹提高嗓门吆喝着:“高明来啦,快进来!”
太子眉头微皱,即使看不到阿耶的表情,单听这声音,他也知道,阿耶此时的心情极好。
至于老爹为何高兴,太子却不愿细究。
几步进了大殿,太子快速的扫了一圈,果在皇帝身边看到一个滚圆的身形,他忍不住吐槽:能胖成这样,除了他的好四弟也没旁人。
“儿请阿耶、阿娘安。”
圣人和皇后齐齐摆手,“吾儿无需多礼,过来坐吧。”
坐在圣人榻边,依偎着老爹说话的魏王见了,忙起身,恭敬的给太子行礼:“弟请大兄安。一年不见,大兄可好?大嫂和侄子侄女们可好?”
魏王体型虽圆润,但相貌着实不差,这厮很会长,糅合了父母双方的优点,再配上他的几分书卷气,让人瞧了就忍不住心生好感,暂时忽略掉他超标的体重。
当然,这些人里并不包括太子,说来也悲哀,两人明明是嫡亲的同胞兄弟,幼时也相亲相爱,却因为一个‘权’字,两兄弟越走越远。
发展到现在,两兄弟相亲相爱是不用想了,直接变成了相恨相杀。
不过不管两人背地里怎么不待见对方,人前、尤其是父母跟前,他们还是要做出一副兄友弟恭的和谐模样。
只见太子微笑点头,待魏王行了完礼,他才向前大跨两步,双手扶住魏王的胳膊,无比亲热的说道:“好好好,我们都好,就是时常惦记四郎,如今你回来了,我和你大嫂也就放心了。对了,弟妇和侄儿们呢?怎不见他们?”
太子一边说着,一边携着魏王来到一旁坐下,整套动作很是自然,外人见了也只会说这对兄弟感情好,却没人知道两人此刻的心声——
太子:切,小样儿的,你还是乖乖的坐在孤的下首吧。
魏王:喂,我还想跟阿耶说说话呢。你夹在中间算什么?
噼噼啵啵~~~
太子和魏王刚一见面,四目一对,空中便激起了阵阵火花。
但太子的麻烦还不止于此。
圣人身体不好,与儿子们说了一会儿话便开始累了,在妻子、儿子的极力劝说下,终于怏怏的回寝殿休息。
待圣人的背影远去后,皇后敛住笑容,屏退了室内的宫女、太监,只留下她们母子三人说话。
太子觉出不对劲,“阿娘~~”
皇后没有解释。直接对魏王点头,“说罢,这里没有外人。不必藏着掖着。”
魏王看了看皇后,又看了眼太子,然后委屈的低下头,哽咽道:“阿娘,大兄拐个傻王爷闯天下全文阅读。儿、儿险些就见不到你们了。”
皇后眸光一闪,并没有太过惊讶,淡淡的问道:“发生了何事?”还能跟父母告状,看来也没什么大碍。
太子心里突突直跳,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魏王似是情绪上来了,顾不得礼仪。捉起袖子擦泪,而后仰起头,道:“儿接到阿耶的旨意后。担心阿耶的身体,并不敢耽搁,当下便命人收拾了行礼,携家眷返京。托阿耶阿娘的福,儿一家路上倒也顺利。只、只是——”
皇后表情不变,仍旧淡然的说:“只是什么?难道有人在途中为难吾儿?”
魏王抽搭了下鼻子。一副心有余悸的后怕模样,“前日,儿距离京城尚有三百余里的时候,竟、竟遇到一群蒙面刺客,他们、他们出手狠辣,若不是王府的亲卫拼死保护,儿、儿一家几口恐怕就——”
说着说着,魏王哽咽难言,以袖掩面,双肩剧烈抖动,竟当着母亲、兄长的面闷声哭了起来。
太子大惊,四郎也遇到了刺客,且还是在自己遇刺后的第三天?
这、这是个什么情况?太子脑子嗡的一声,数个念头不停的闪烁:
难道这背后指使之人不是四郎?还是他在使苦肉计?
等等——
四郎是在自己遇刺后才碰到此刻的,倘或阿娘信了四郎,她会不会疑心是自己派人‘报复’?
再阴谋论些,阿娘若是怀疑整件事都是他一手策划的,而那日的‘遇刺’亦是他的诡计,他又该如何解释?
皇后的脸色也变了,不过,她倒没有似太子这般胡思乱想,眯起眼睛沉思许久。
最后,她猛地睁开眼睛,目光在两个儿子身上转了转,果然看到他们心思各异的神情,心里不禁一沉,暗自冷笑着:这是谁的手笔?竟这般狠毒,想离间大郎和四郎的感情?!
汤泉宫里风波暗涌,萧南的别业也不安静。
这日一大早,柴玖娘便风风火火的赶了来。
萧南接到下人的回禀后,立刻迎了出来。
“呵呵,这是怎么了?可是有什么急事?你也是的,来之前也不给我打个招呼,若是恰巧我出门了,该如何是好?”
萧南拉着柴玖娘的胳膊,故作训诫的玩笑道。
柴玖娘却没有像平常一样跟萧南说笑,她双手死死握着萧南的手,眼中竟闪烁着泪光。
见此情况,萧南心里一惊,忙敛去笑容,关切的问道:“怎么了,锵锵,出什么事了?是长公主,还是刘郎?”
一边说着,萧南一边引着柴玖娘入正堂。
灵犀和长生规矩的行了礼,在萧南的眼神暗示下,悄悄退下去读书练字。
柴玖娘太激动了,根本就没留意两只小的,只一味摇头。
萧南急得不行,将她按在榻上,双手捧住她的脸,认真的说:“锵锵,别急,慢慢说,到底出了什么事?”
“……”柴玖娘极力忍着激动,颤声道:“乔木,我、我有喜了……”
ps:某萨这两天又不太在状态,更新不给力,真是对不起亲们了,抱歉!




弃妇的极致重生 第158章 宴席上
成亲四载,却一无所出。郎君又是家中独子,肩负着传承重任,柴玖娘的压力可想而知。
好几次柴玖娘都心怀忐忑的探问刘晗,“郎君,我、我若一直不能生育该怎么办?”
那时,柴玖娘早已打定了主意,一旦刘晗说出‘纳妾’的话,她就跟夫君和离——让她与别的女人分享丈夫,哪怕是为了所谓的子嗣大计,她也不同意!
所幸刘晗从未动过纳妾的念头,每当柴玖娘不安的提及子嗣问题时,他都会耐心安慰妻子,“命里有时终须有,娘子无需如此耿耿于怀……咱们还年轻呢,孩子总会有的。”
被逼问急了,刘晗便直接下保证:“倘或你我夫妇注定命中无子,就从其它族亲那里过继一个便是。”
他们这一房虽只有他一个男丁,但刘氏族人多了去,与自家血缘近的堂兄弟更是儿女繁茂。从中挑个好的过继过来,也不是什么难事。
刘晗虽然也希望能有自己的亲生骨肉,但,他更明白,妾乃乱家之源,他要的是整个家族的复兴,而想要达到这个目的,必须夫妻同心。
说句市侩的话,刘晗还要依仗妻族的支持呢,一旦有了侍婢、庶子,他与娘子的夫妻情分也就淡了。
夫妻离心,家庭不睦,后宅都不能安定,还谈什么光耀家族、恢复刘氏的荣光?
每次听了郎君的这番话,柴玖娘既感动又愧疚,在这般复杂的心态下,她愈发想为郎君生个孩子,压力不减反增。
如今好容易得到了喜讯,压在心头的巨石瞬间消失,柴玖娘怎能不激动得热泪盈眶?
其实。昨日从数个太医嘴里得到消息后,柴玖娘就一个人躲着正寝室里痛哭了一场,似是要将几年受的委屈、不安、愧疚一股脑的宣泄出来一般。
到了晚上,她还是激动不已,以至于根本就睡不着觉,先是跟夫君讨论了一番腹中胎儿是男是女,接着又畅想孩子出生后该如何教养。
最后,刘晗实在坚持不住,被周公拖去下棋,柴玖娘还睁着眼睛欢乐的自言自语。她甚至想到了儿女长大后的婚配问题。
在床上翻了一夜的烙饼,直到黎明,柴玖娘才渐渐睡去。
入睡前。她脑中闪过一个念头,她似是忘了什么事儿,但她太困了,一时也没想出来。
次日清晨,柴玖娘醒来后。在丫鬟的服侍下穿衣服的时候,无意间看到炕边的高几上放着一个托盘,托盘里放着一瓶百果佳酿和一只水玉高足杯,猛然想起,难怪昨天失眠了呢,原来是没喝果酒呀。
等等~~
百果佳酿?怀孕?
柴玖娘立刻掰着手指算日子。唔,这果酒是两个月前乔木送她的,腹中的胎儿刚好一个半月。这两者之间有没有关系?
柴玖娘屏退丫鬟。一个人坐在炕上,努力回想那日萧南送她果酒时说的话、以及她脸上的神情。
“……难道?”柴玖娘似是想到了什么,双眼瞪得溜圆,旋即她又摇头:“不会吧,此事应该与乔木无关!”
柴玖娘努力用这话说服自己。用过朝食后,她还是忍不住跑到了崔家的别业。与好姐妹分享喜悦,顺便、顺便也试探一二。
“哦?真的?哎呀,真是太好了?”
萧南闻言,也惊喜不已,亲自拖了个隐囊放在柴玖娘腰后让她依着,接着又吩咐丫鬟,让她们换些孕妇益食的茶汤、果品来宝鉴。
“太医给问过脉了吗?怎么说?几个月了?情况可好?”
一边忙着,萧南一边问道,一连串的问题砸出来,倒也不显失礼,反而让人觉得烫贴。
柴玖娘拉住萧南的手,“好啦,你就别忙了,我瞧过太医了,太医说一切都好。”
说着,柴玖娘把萧南拉到自己身边坐下,看着她的眼睛,道:“乔木,谢谢你!”
萧南一怔,随即故作疑惑的说道:“谢我?你谢我什么呀?”
柴玖娘见萧南故意装傻,愈加肯定心中的猜测,不过她也知道轻重,知道此事决不能宣扬出去,扯了扯嘴角,笑道:“若不是你,我怎么会与刘郎相识?怎么会有今日的幸福?呵呵,你说我该不该谢你?”
萧南听出柴玖娘的言下之意,知道她已经猜到了那件事,并且还隐晦的表示会保密,对此萧南很满意,顺着她的话,点头:“唔,你这么一说,倒也有几分道理。不过,只口头说说可不成呀,怎么着也要有点儿实际的表示吧?”
柴玖娘见笑得说得有趣,忍不住掩嘴而笑,边笑边点头,“恩恩,很是呢,你说吧,想要我如何表示?”
“嗯~~”
萧南故作沉吟状,片刻后,一本正经的说道:“这样吧,我既帮你说了门好亲事,你也还我一门好亲事如何?”
“你是说我家表兄?”
柴玖娘立刻便想到了之前谈论的话题,旋即露出惊喜之色,“郑家郎君同意了?”
萧南浅笑颔首:“是呀,前些日子郑家表兄忙着差事,一时顾不上,如今他在国子监做得极好,公事顺遂,也就腾出时间帮妹妹择婿了。”
来骊山前,崔幼伯便向太子举荐了郑勤。
太子抽空见了他一面,随便问了些问题,见郑勤应答恰当、谈吐不俗,长得又好,出身也清贵,顿时觉得此子不错。
随后,太子又听崔幼伯说,郑勤曾主管过洛阳的藏书阁,这下太子也想起来了,太子妃的族弟苏茂数次在他面前提到郑勤,直夸他学识好、有见识,能力极强,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
这下子,太子对郑勤的观感更好了,思量一番后,太子一挥手,把郑勤安排到了国子监。担任国子监录事,从九品下阶。
官级虽小,但国子监清贵,且是崔家的根据地,郑勤只要正常发挥,用不了多久就能擢升。
对此,郑勤和崔幼伯都很满意,尤其是郑勤,从一介布衣跃身官场,后面又有崔家做靠山。仕途定会顺畅,他日兴复家族也不再是空谈。
前途解决了,郑勤便想起妹妹的婚事。于是在崔家举家离京前,他带着妹妹前来送行,分别时郑勤认真的将此事托付崔幼伯。
柴玖娘闻言,忙笑道:“太好了,那日我给姨母说了郑家小娘子的情况后。姨母直说好,这些日子总催我帮忙安排相看呢。”
萧南见这件亲事有门,便故意笑道:“这么说来,我可以吩咐奴婢们打扫库房咯?”
柴玖娘连连点头,“你只管放心,我定会让姨母准备一份丰厚的谢礼。唔。十万钱够不够?”
十万钱,这是时下谢媒钱的数额帝尊最新章节。
两人又说了些闲话,中午。萧南留柴玖娘在别业用了昼食,直到下午,暑气减退了,萧南才送柴玖娘出了门。
回到正院的堂屋,萧南刚坐下来。还不等喝口茶,宫中的小内侍便来下通知:傍晚时分。汤泉宫举办宴集,骊山上三品以上官员、宗室以及他们的女眷、同品级的外命妇及宗室女,皆要出席。
萧南是正二品郡主,自在受邀者之列。
唔,估计是魏王回来了,圣人高兴,想举办个宴席,跟大家一起欢乐一番。
这样一来,萧南便不能再休息了,立刻唤来侍女,命她们准备宴会时要穿的衣服、首饰。她自己则要沐浴、梳妆,然后还要安排好家中的事务,尤其是几只小包子,更要安顿好。
忙了足足一个半时辰,萧南终于在黄昏前将一切处理完毕。
崔幼伯也命人带回话来,说他直接从衙门去汤泉宫,让萧南不必等他。
好吧,这下也不用等崔幼伯了,萧南直接上了奚车,留好看护门户的奴婢护卫,领着一群人浩浩荡荡的往汤泉宫赶去。
来到宫门前,萧南带着贴身侍女,在小内侍的引领下,来到宴集的女宾席。
此时,席上已经有不少人就座。
居于主席位置的自然是皇后,太子妃、魏王妃等儿媳妇坐在她的右手下方,大公主、城阳公主、晋阳公主等人则坐在她的左侧下首。
至于其它的命妇和宗室女则按照品级依次排序。
萧南的品级高,又是大公主爱女,所以混了个不错的位置,左边是常山公主,右边是豫章公主之女南阳县主唐灼。
一个是姨母,一个是表妹,大家都是亲戚,说起话来倒也随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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