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蕙质春兰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蕙心
严勇大笑着说:“师兄这个主意好,就这么办了。”
这样,周雄一日去做客,带来一个朋友,风流儒雅,四十多岁,对孙氏一见钟情,几次勾搭下来,孙氏就被上了手,两个如胶似漆,这个人和孙氏吹了一下枕头风,严勇和严申再对宝珠姐妹两个一说,这海贸的事情就成了,本来宝珠还有些犹豫,毕竟这一次是要把所有的家底都拿出来,但是她一看周雄率先拿出来五万两银子,顿时不犹豫了,就一次把东西都拿了出来,脱周雄变卖。
周雄钱物一到手,立刻和严勇,严申分了钱。这两个人就远走高飞了,临走前,还打了个条子,立下了契约,把这母女三人都卖给了周雄。宝珠等人还蒙在鼓里呢,一日里,严申把孩子抱走了,这三人正不知所措,周雄出示了卖身契,把三个母女带走了,先是在自己家里玩了几天,腻了之后,就放到自己的妓院里去,居然还成了红牌。
这也是宝珠等人的报应了。
这一切,文蕙都不知道,她处理好了上海城的事情,就回到了青阳城,把青阳城的事情安排了一下。首先把湖州各地的田产都卖掉,因为不着急,大家又看着她父亲的面子,居然没有贱卖,按市价给的钱。这些土地这么多年来都升了值,因为新种子的推广,亩产量上去了,自然土地的价格也上去了。文蕙把土地卖了之后,又卖掉了安城,德庆城,青阳城的所有铺子。因为当初买铺子的时候眼光很好,这些铺子也都升值了,所以卖出一个狠满意的价格。
这些都处理好之后,可是酒楼,翠锦楼,还有酒坊,制香坊不能变卖,好在生意还好,就嘱咐青剑和碧水,抽出时间最好去夷洲岛再建一个酒坊和羽绒服厂,这样将来慢慢的把工作都挪到夷洲岛去,这两个工坊,等合适的机会再卖出去,不声不响就能处理好这一切。文蕙是打定主意,趁着这几年父亲还在朝为官,慢慢的转移财产,毕竟自己的家里是世袭的新光城城主了,今后都在夷洲岛生活也不错。
做完这一切,文蕙又回到上海城,做海船到达入海口,然后再从黄河到达京城,这样不累。在上海城,文蕙把这些钱都存到银行里,并且对万淑慧说了,这些银子,要不多久就要给运回夷洲岛去,这是要建设夷洲岛的银子。
除了这一部分,文蕙还嘱咐万淑慧,既然在上海城当了财政官,就有机会接触更多的人,慢慢的把苏州城的铺子,还有上海城自己的还有家里的所有铺子和宅子都处理掉,就自己现在上海城的住宅,这个是最初分给他们的,不要卖,将来作为一个落脚点。其余的都慢慢变成银子或者货物,慢慢的运回夷洲岛去。
至于她们家在河阳州的那三个田庄,因为太显眼了,大家都盯着,每年又出产大量的药材,就先放着,反正当初买地的钱早就翻倍的赚了回来了。
现在文蕙算了一下,光是经过她的手里处理的产业就收回来四十多万两白银。这要是再把上海城和苏州城的铺子都处理掉,那得有多少钱啊?怕不是得有近二百万两银子?要知道,光是苏州的铺子当初可是就花了二十多万两买,当初可是捡了个漏,当时的实际价格就有近五十万两了。这还又过了两年,文蕙派去的人给那些铺子打理的很好,都增值了,估计慢慢的卖,能卖出近七十万两的银子。上海城的宅子和铺子当初可是每一期都买了,加起来也有近八十万两的本钱。文蕙自己的都有近三十万两的本钱。这两年里,上海城的铺子价格越来越高,因为买家越来越多,可是铺子都没有了,特别是第一期和第二期那黄金地段的,那是有钱买不到啊。要是这些都卖出去,翻一倍都是正常的。这样家里可是就能收回近一百六十万两啊。自己也能有六十万两,要是慢慢卖的话,说不定比这个更高。这些钱要是都投入到夷洲岛的建设上去,一定能使得夷洲岛建设的更好,那里可是自己家里的基业所在啊,一定要用心经营。至于江南这些,将来皇帝一个不高兴,说收走就能收走,太不稳定了。还是早些处理了的好。
当然,这些要是都处理好,估计也该要两年的时间。等这些都处理好的时候,大概自己家的工坊也该在夷洲岛都建设完成了,工作重心都转移了,这样才能保证在未来的斗争中立于不败之地。
最后就是河阳州的那些田庄了,那个倒是不着急,等这一切都就绪的时候,就在京城里找一个大户,一次把所有的土地都卖掉,估计能卖出三十多万两银子来。算是不赔本。其实,文蕙现在一点都不想要中原的土地了,海外有那么多的无主土地,便宜的不可思议,还在这里守着这块地干嘛?不如变卖掉,去南洋多弄点地来。
文蕙安排完,就留下了绿芽在上海城一起和万淑慧办这些事情,自己则是坐着船去了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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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出去旅游了,现在在老家,没有及时更新





蕙质春兰 第六章 进京
经过很长一段时间的航行,文蕙终于在快过年的时候到达了京城。主要是在上海城和青阳城待的时间太长了,所以,文蕙到达京城的时候,发现京城已经是一片年味了。文蕙不由得想起了在夷洲岛过的那个年。
虽然在夷洲岛过的年只有她和哥嫂,但是却很温馨,确切的说是很自在,一回到中原,那种自在感就没有了,她这还没有进京呢,只是在上海,湖州转悠一圈,就已经嗅到了浓浓的不安定感。关于储位的更迭,就连江南乡下的农民都在观望着,那些富商,官宦们更是心中喘喘不安。有些是以前跟着严松柏走的,这严松柏的倒台就给他们很大的打击,有些是跟着陈远恒走的,后来,四皇子刘演来的江南之后,给了他们巴结刘演的机会,现在太子倒台,刘演的机会最大,这些人都开始做起了美梦了,能和未来的皇帝交好是多么美好的一件事情啊,有很多家族已经在盘算着将来等四皇子刘演登上皇位后,怎么样借势发展自己家族呢。
上海城倒是还算好,毕竟这里是个商业城市,对政治敏感度低一些,现在上海城最让人兴奋的是南洋商路的打开,这南洋地方广大,物产丰富,经常有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通过海路流传到上海城中来,因为上海城的官商民众们更关心南洋一些。
陈文蕙正想着这些的时候,身边的翠翘已经在提醒她:“姑娘,船就要靠岸了,我刚刚看到岸上已经有马车来接我们了,站在最前面的是陈材大管家夫妻两个。”
陈文蕙一听,精神一震,忙在翠翘的伺候下穿好了大红羽缎镶貂毛的披风,带上风帽,从船舱中走出来。外面很冷,陈文蕙已经习惯了江南的温暖,夷洲岛的亚热带风光,这还是穿了来之后。第一次来到北方,就是赶在最冷的腊月里,顿时有些不适应起来。
其实陈文蕙穿的很厚,里面是新棉花絮的桃红小锦缎袄,外面是羽缎面的羽绒服,另外还披着羽缎面,貂皮里子,镶了貂毛的披风,但是,这扑面的刺骨冷风还是让文蕙打了个哆嗦。京城这个地方,真是让文蕙喜欢不起来啊。
一旁伺候的翠翘很是有眼色,忙把准备好的紫金小手炉递到文蕙已经开始发冷的小手里。
温暖的手炉帮文蕙抵挡了一些寒意,文蕙脚上才穿的是红色的鹿皮挖云小蛮靴,里面有着厚厚的貂毛。因此脚下并不冷,走路自然就轻快了,文蕙在丫鬟婆子护卫的簇拥下,由师傅吴丽霞牵着手慢慢的走下了船。刚到了岸上,陈材家的就已经一阵风似的带着丫鬟婆子围了上来,笑着问:“姑娘一路辛苦了,刚到这北方冷着没?前天刚下过雪。今天虽然没有雪,可是这北方的天气啊,下雪不冷化雪冷,今儿个分外冷些,赶紧先到马车上去吧?我早就在马车上准备好了手炉,脚炉。熏的暖呼呼的。”
文蕙笑着说:“陈妈妈辛苦了,我这会儿倒是不觉得冷了呢。父亲和母亲都还安好吧?”
陈材家的笑的更和蔼了说:“三老爷和三夫人都很好,姑娘放心吧,前天得了信,知道今天姑娘能到。特地派了我们夫妻来接,他们都在家里等着呢。”
文蕙一边走,一边和陈材家的说话:“听妈妈这么称呼,是我们家现在住在大宅子里面了?”
陈材家的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旋即说:“是啊,什么都瞒不过姑娘,现在我们就是要到甜水井胡同的大宅里去。”
这一边说,文蕙就已经走到了马车旁边,随便撇了一眼,陈文蕙发现自己家的这个马车是买来的马车,并不是订制的,马车上并没有打上陈府的印记,不过马车还算是精致,文蕙一边上车一边想,看来自己家里在陈府过的不怎么样,这都没有用陈家大宅的马车来接自己,而是用自己家里买来的马车。这个马车一定是母亲到了京城后置办的。陈家大宅可是世代簪缨贵族,出过皇贵妃的,难道还不给自己的父母配备马车?这是明目张胆的忽视啊。
一边想着,一边已经上了马车,跟着上马车的是贴身丫鬟翠翘,陈文蕙一打量车里的空间,发现不是很大,也就能容下四五个人左右,不过熏的暖暖的,桌子,软榻都有,甚至有一个放东西的小柜子。陈文蕙满意的点点头说:“翠翘你先下去吧,想必给你们准备的也有车,你叫陈妈妈上来伺候。”
翠翘会意,这是自己家姑娘要趁着马车回大宅的空儿向陈材家的打探消息呢。忙下了马车让陈材家的上车伺候,自己则和碧莲她们去了给她们准备的马车上坐去了。
陈材家的一上车,就忙快手快脚的倒茶,准备糕点。陈文蕙说:“妈妈不用忙,我刚刚在船上才用了些点心,你坐着我们说说话,你和我说说我们家现在在京城的事情。”
陈材家的忙答应了,一边把脚炉放到陈文蕙脚边,一边说:“姑娘,老爷接了圣旨就火速赶来了京城,是我家当家的伺候着来的,一来就被委派了重任,当了工部的司农侍郎,这眼下还好是冬天,衙门里面的公务不多,但是老爷忙的很,会亲戚朋友的。我们就住在了大宅里面。后来,我伺候着夫人来了京城,夫人也忙的很,这很多年没有回来了,亲戚朋友都要要走动的。就没有腾出手来置办房子,这又赶到了年底下,哪里能过年往外搬的啊,就这么住着了。”
文蕙皱起眉头问:“那母亲在大宅里住的可还习惯?”
陈材家的说:“我们还是住在大宅里我们以前的回春院里,东西还是自己的,以前没有去江南之前十几年都住在那里,自然是熟悉的了。我们这几年一直都在外面,可是我们的回春院都是夫人留下的人手看着宅子,所以,一切都还是旧时的样子。还有,府里的人也没有什么变动,我们都是熟识的,不同的是,我们这一次是衣锦还乡,往年我们每到年下都派人给京城各房头送年礼,因此各房的人现在待我们是比去江南的时候好一些了。”
文蕙的眉头皱的更很了,说:“比去江南的时候好一些,就是说不如我们以前在湖州的生活了?”
陈材家的笑了一下说:“我的好姑娘啊,你真真是玻璃心肝儿,一点都瞒不过,现在的生活虽然比之前好多了,可是哪里能跟在湖州的时候比啊。在湖州的时候,我们老爷是刺史,是湖州最大的官儿,哪里能有盖的过他的,就是后来有了三省巡按,这还是四皇子当的,和我们府上又亲厚,所以,我们府上从夫人到我们这些下人,人人被捧着。可是在京城呢?我们老爷虽然是二品的京官,握着实权,深受皇上的器重,可是,这里是京城啊,一品,王公贵族满地都是,自然是必能和在湖州时候的比了。”
文蕙点点头。这个是自然的,京官难当就是这个意思了,也许随便一个卖菜的都和哪个王公贵族有关系。想到这里,文蕙又问:“那我们在府里呢?有没有人欺负我们家啊?”
陈材家的笑眯眯的说:“哪里有人欺负我们,之前我们卖了专利之后,一把给这个大宅里十万两银子,可是让府里的生活好过很多。后来,我们又答应每年给府里两万两银子的家用。哎,我们自己一年还用不了两万两银子呢。”
文蕙这几年都是在夷洲岛生活,对于这些家务事情都不太清楚,此刻听了陈材家的一说才明白,为什么这一次自己家独立出来,大宅的伯父,祖母们没有闹,是因为之前父母亲已经给了他们足够多的银子了。
文蕙想到这里对陈材家的说:“真是黑爪子赚钱给白爪子花啊。我们辛辛苦苦的赚钱,我们自己倒是没有怎么花用,这都拿去给了他们花了。他们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还专门花钱,真是不公平。”这些话对着别人,文蕙肯定不会说,可是陈材家的不一样,她是府里的内管家,以前是母亲的陪嫁丫鬟,后来和陈材成亲,一个是府里的大管家,一个是府里的内管家,为了小陈家的兴旺做出了卓越的贡献。而且,陈家兄妹三个都是陈材家的看着长大的,他们兄妹三个都和陈材家的很亲昵。
陈材家的听了文蕙这个话,也露出了一脸的赞同之色说:“可不是吗?本来按照京城的规矩,老太爷还在世就不应该分家的,既然没有分家,自然我们这庶出的三房一应花销也应该在公家的账上的。可是,我们还没有出京,老夫人就撺掇着老太爷分了家,把除了公中的宅子等之外的田产,铺子,生意分成了三分,老夫人,老太爷一份,大老爷一份,二老爷一份,我们老爷什么都没有。这还不说,当初大老爷和二老爷的官职,花销都是府里公中出钱置办的,俸禄却是自己个人拿着。可是到了我们三老爷了,我们出京谋取外任的钱都是用的夫人自己的嫁妆钱。分家不分给我们,花钱让我们花自己的,现在我们有钱了,他们倒是腆着脸来要家用了,真是好意思。”
陈文蕙听了这番话很是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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蕙质春兰 第七章 大宅
陈文蕙说:“妈妈说的很是,但是有什么法子呢,一顶孝道的帽子压下来,我父亲也只能认了,就是我们这一回出了族,自立门户,也还是祖父的子孙啊,对于祖父不能不孝敬啊。”
陈材家的点点头说:“哎,是啊。总归是夫人老爷都是孝顺人啊,我们既然也不缺这几个钱,自然还是要想法子给些银子让老太爷过的舒服些的。可是,这些银子要是是给老太爷的,我也就不说什么了,可是这每年两万两大多数都是给大老爷,二老爷花去了,这才真是气人呢。我一回来就听说了,这大老爷的小妾又多了许多,二老爷家的小妾倒是不多,可是二老爷家的那几个少爷们个个房里小妾都很多。”
陈文蕙这些话却不好接口了,陈材家的也想到了,不该在姑娘面前讲这些,忙转移话题说:“其实老太爷还是对我们三房很好的。当年,我们老爷出京的时候,卖掉了夫人所有的嫁妆都没够银子,我们没有法子,老爷让我家当家的给联系一个放高利贷的,准备借钱出京的,老太爷悄悄的送来了五千两银子,这才没有用借高利贷。所以,现在老爷和夫人为着老太爷万事都忍着。”
这事情,陈文蕙却是不知道问:“怎么还有专门给出京官员借高利贷的吗?”
陈材家的说:“可不是,这些人专门做这个生意的。很多京官在京城里待着没有进项,就借高利贷花钱疏通关系,谋一个实缺外任的官儿,等到了任上再赚了钱还债。”
这个陈文蕙倒是明白了,看来当年老爹也打算这么干来着。还好,祖父还算是记挂着儿子,给悄悄送来了银子,这也让文蕙想起来刚刚穿越过来的时候,自己家里外表光鲜。实则贫困的情形,就连母亲教导自己用的布料都只有小碎布料,连个整匹的都找不到。
可能陈材家的也想起来以前的日子,叹了口气说:“我们当年走的时候。多么艰难啊,现在我们家生意遍布,银钱无数,老爷官儿也越来越大,圣眷又好,人人就开始羡慕妒忌起来,哎。”
陈文蕙反应过来:“谁妒忌我们?”
陈材家的说:“当然是大房和二房了。大房还好,先前靠着文鸳姑娘是太子的良娣,很是风光了一把,大夫人被大老爷压制的死死的。大老爷又娶了很多的小妾,天天院子里斗的乌烟瘴气的。后来太子倒台了,被关在了宗人府,文鸳是良娣自然也跟着被关起来了,大老爷消停了一阵子。可是紧跟着,四皇子就被召回京城了,眼下炙手可热,四皇子的正妃是大房出的文凤姑娘,这一下子大老爷又抖了起来,所以,大房对我们还算是可以。就是时不时的大夫人来我们夫人那里哭一下穷而已。大夫人先前被压制的狠了,现在自己所出的姑娘成了王妃,还有可能成为皇后,自然就抖起来了,狠狠的打压了大房的那些妾们,只是大房人太多了。这个家可不好当,确实钱方面要少一些。她觉得我们家和四皇子的关系好,自然是和她一边的,应该在银子上帮帮她。不过,到现在为止她还顾着面子。没有直接开口借或者是要,只是来哭穷而已。我们夫人一直都在敷衍着。二房可就是不同了,如今二房没钱,没有势力,儿女都没有成材的,自然妒忌我们三房了。二夫人现在又现管着家,经常借故刁难我们。有好几次都气的夫人想要和二夫人翻脸。”
陈文蕙一听冷笑一下,这大房当年还真是没有怎么得罪过她家,可是二房就不同了,二房在母亲怀着自己的时候对母亲下毒手,差点害的他们兄妹三个没有母亲,自己小时候更是被害的体弱多病,这个仇可是没报呢,现在自己一家没有先出手,二房反而先跳出来,真是不做死不会死,这样的还真是不能绕过啊。
陈材家的继续说:“老太爷一向都是不管后宅的事情的。后宅都是老太太在管着。老太太怎么也是我们老爷的嫡母,所以,每次夫人被二夫人气狠了,想要找二夫人的麻烦都被老太太拦着,我们夫人怎么能对婆婆不敬呢,唉,真是气死人了。”
文蕙这才想起来,这是在古代,孝道大于天,做媳妇的先天就吃亏的。文蕙说:“那也不能坐以待毙,还是要想法子治治二夫人才行,等我到家和母亲好好商议商议。”
陈材家的这么多年,对于自己的小主人早就心服口服了,虽然才十来岁,但是你看到哪家的姑娘家十来岁能管理一个整个家族的生意,家务,最后还管着上海城的财务,还去了夷洲岛帮着哥哥建功立业?在陈材家的想来,这天下最聪明的人就是自己的这个小主人了,自己家姑娘没有解决不了的事情,这二夫人想来是好日子到头了,自己这些人这些日子来受的窝囊气也太多了,终于可以不用再受气了。
文蕙看到陈材家的那表情,就明白陈材家的想什么,笑了起来说:“妈妈,你这么多年一直是我们府里的内管家,走到哪里都有人奉承的,想要巴结你的人估计都能排出十里去,现在还要到大宅里受这些腌臜气,真是难为你了。”
陈材家的也笑了起来说:“姑娘就会打趣我。我一个奴婢,人家看得起我,还不是冲着老爷夫人的面子来的。”
文蕙也笑了起来说:“唉,这内宅的事情就是这么复杂,所以我不喜欢管这些。其实照我说啊,应该尽快的搬出去自己住,都挤在一起没事也变成有事了?对了,陈妈妈,这京城的宅子好买吗?银子不成问题,我们还是尽快买个宅子吧?”
陈材家的说:“老爷早就吩咐我家当家的去找经纪买宅子了。其实我们自己在京城里早就有个宅子,当年二少爷还在京城读书的时候就住在那里,离国子监很近的。可是那个宅子还是太小了一点。老爷如今好歹也是二品大员,想要买一个大一点的宅子,以后住着也舒心。可是这京城的宅子还真是不好买。贵还不说,这大一点的宅子,还要地理位置好的,在内城的,还要方便老爷上朝的,真是不多。我家当家的在留意着呢,一时半会的不太好碰上。”
这一点陈文蕙倒是明白,无论哪个朝代,京城都是不易居的。第一,肯定是全国房价最高的地方,这一点倒是难不倒陈家三房。第二,位置好,宅子大的地方都是非富即贵的人家的住宅,有几个往外卖的啊?陈家三房现在炙手可热,怎么能住小宅子呢?这么算下来,还真是不好买啊。
陈文蕙说:“既然大宅子不好买,我回头就劝劝父亲,母亲还是先搬到小宅子住一段时间吧,就算是立刻买到了宅子,这还不能立刻住呢,还要修缮,布置,所以,还是住小宅子再说吧。”
陈材家的点点头说:“是啊,夫人也是这么说,就是老爷还有些犹豫,毕竟没两天就要过年了,这个时候实在是不好往外搬。”
陈文蕙说:“那好办啊,等过完年再搬总可以了吧。也不差这几天。”
陈材家的说:“是啊。其实,二房现在也是不太平,二房的嫡出姑娘文锦嫁给了锦乡候世子,锦乡候最近两年圣眷很好,握着实权,二房也很有脸面。可是锦乡候世子是个贪花好色的,家里的姨娘多的很,文锦姑娘又脾气大,因此夫妻多有不睦,这不,文锦姑娘前儿个又回娘家了,正在二房住着呢。”
这个陈文蕙倒是不知道。这个三姑娘文锦堂姐她关注的不多。只是依稀记得,当初,二房的伯父想要把文锦嫁给太子当良娣,后来被制止了,还有一段时间想要把文锦嫁给三皇子,也被宫里的姑姑制止了。没想到最后是嫁给了锦乡候世子。这也算是好家世了。只是二房的伯父和伯母当初挑女婿的时候,光看对方的官职,家世,权势,从来没有想过女婿的人品问题,现在弄的两看相厌,真是不知道后悔没有?
陈材家的接着说:“现在二房还有四姑娘文华,五姑娘文娟没有出阁呢,不过她们都是庶出,二夫人又整天忙着自己亲闺女的事情,哪里顾得上管她们啊?倒是二房唯一一个少爷四少爷文浩就要成亲了,这可是二房的头等大事,这个事情老太太很重视,可是二夫人并不是很在意。”
文蕙撇一下嘴说:“那是当然了,四哥是庶出,二夫人哪里有精神给他办婚礼啊?可是祖母就不一样了,这可是她的亲孙子,她能不关心吗?本来她就偏疼二伯多一些,四哥又是二伯的唯一的儿子。对了,陈妈妈,二哥的婚期是什么时候?四嫂是哪家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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