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妻可口:大叔每天都想撩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小榄竹
顾盛钦眸色微微一深,在她的手快要碰到他脸时,突然将她压在身下,将她两手固定在身侧。
“舒清,你打我耳光还打上瘾了!”
顾盛钦将她单薄的身子压在身下,有种渴望在他身体最深处渐渐发酵。
他望着这女人清秀灵动的轮廓,她,真的会是自己的妹妹吗?
可他怎么看,都觉得舒清长得一点也不像顾向东,更不像自己。
顾盛钦渐渐失了神儿,到底该怎么办?到底该拿舒清怎么办?
既知道不该再继续与她保持那样的关系,又舍不得放开她,舍不得看她受苦。
这时,舒清突然说:“顾盛钦,我……我想吐……”
顾盛钦这才想起上次舒清喝醉酒时的情形,他赶紧从她身上移开,扶起她。
可她的身体还没完全扶正,一声干呕后,顾盛钦的衣服又是一片狼藉。
顾盛钦简直恨不得把她扔下去,回回都是这一出,他都怀疑,她是不是故意的。
吐完一场之后,顾盛钦忍受着身上的污秽,拍着她的背,没好气的说:“继续喝啊,不是喜欢跟萧祈喝吗,活该!”
他话音刚落,舒清抱着他的手臂,再一次吐……
顾盛钦被她紧紧抓着,连躲得机会都没有。
他算是看出来了,这女人就是故意的!
舒清虽然吐得七荤八素,可那朦胧的眸中却划过一丝狡黠。
活该?看看是谁活该?
既然他死活都不放过她,那她就恶心死他!
舒清不知道车子是什么时候到达宾馆的,她最终还是因为喝了太多,沉沉的睡了过去。
等她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早晨了,在一间总统套房的床上。
一瞬间的茫然之后,舒清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
旁边早已没有了顾盛钦的影子,她立刻掀开被子,自己昨天穿的衣服已经被换了下来,现在她穿的是一件浴袍。
顾盛钦,顾盛钦!一定是他给她换的。
舒清咬咬牙,脑袋一片混乱。
昨晚自己吐了这么多回,还是没有逃过醉酒的命运。
她只记得顾盛钦强行将她带上了车,连自己是怎么到这个床上的,她都没有印象了。
那她昨晚到底有没有跟他……
想到这个男人当初毫不留情的赶走了她,自己现在却又跟他睡到了一起,舒清就恨得抓心挠肝的。
这时,顾盛钦从客厅进来,已经穿戴整齐,很淡定的道:“起来吃早餐。”
“顾盛钦,你昨晚对我做了什么?”
舒清问出口后,才觉得自己很矫情。已经跟他上过无数次床,甚至怀过他的孩子,她居然还问这种问题。
可是,他们半年前不就已经彻底断了吗?既然已经没有关系了,就不能再这么藕断丝连。
这才是她最介意的,怕他们的关系再回到最初那种令人纠结的不清不楚的样子。
顾盛钦坐到她床边,望着怒气冲冲的女人,道:“你应该问问你自己,你昨晚对我做了什么?”
“我……”
舒清猛地一震,不会吧?难道是她先主动的?
不可能,就算喝醉酒了,她也不可能对顾盛钦做什么。
顾盛钦见她捉摸不定的模样,低低的笑了。
舒清愈发觉得没脸,促狭的避开他玩味的目光。
只听顾盛钦道:“你昨晚吐了我一身,自己也弄的又脏又臭。我不嫌弃你,给你洗了澡,给你换了干净的衣服,就不错了!你这个没良心的女人。”
虽是这么说着,可顾盛钦的语气越来越温柔,甚至还伸手抚了抚她莹润白皙的脸。
“你放心,我没碰你,昨晚我睡的是沙发。”
顾盛钦也想跟她睡一张床,可就怕一靠近这女人,他就失去了理智,做不该做的事。
舒清看向沙发,那里果然有一个枕头和毯子。
她狐疑的看了顾盛钦一眼,这个男人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像顾盛钦这种霸道强势,又只顾自己快活的人,难道不是有便宜就占?
舒清本来马上就想离开这里的,可昨晚本就没吃什么东西,喝酒喝得又把胃全吐光了,她现在饿的难受。
客厅的茶几上,三文治夹着烟熏肉,飘香四溢。
舒清实在是没抵抗的住美食诱惑,还是在顾盛钦这里吃早餐了。
总统套房在这家宾馆的最顶楼,摆放着早餐的茶几就在落地窗旁边,享用早餐的同时,可以欣赏整个苏阳的景色。
舒清想,她与顾盛钦,真的是两个世界的人。
就着牛奶吃了几口三文治,舒清望着自己身上的浴袍,蹙眉道:“你把我的衣服弄到哪儿去了?”
“扔了。”
顾盛钦坐在对面看书,十分不以为意,“那么脏,还留着做什么?”
舒清不可思议的质问道:“那我一会儿走的时候穿什么?”
这男人真有意思,他自己倒是有备用的衣服,穿的整整齐齐。可偏偏把她的衣服扔了,让她没法出去。
“走?”顾盛钦唇角弯起一丝冷冷的弧度,“舒清,没有我的允许,你觉得你能走到哪儿?”
舒清顿时觉得早餐也没有什么滋味了,这顾盛钦是想变相的把她给软禁了吗?
她放下手中的三文治,站在落地窗前,静默着,不说话。
不知道该说什么,她也不知道这男人想干什么。
良久,顾盛钦走到她伸手,轻轻环住她的腰,下巴埋在她颈间,淡声道:“怎么?生气了?”
甜妻可口:大叔每天都想撩 第329章 我是人,不是玩具!
第329章 我是人,不是玩具!
舒清胸口起伏着,她转过身,琥珀色清亮的眸子含着一丝悲戚。
“顾盛钦,耍我很好玩吗?当初,你说不要我,就不要我,连原因我都没有权利知道。现在,我只想安安静静的过日子,可你心血来潮,又开始折磨我,你到底想怎样?我是人,不是个玩具!就算是玩具,你丢进了垃圾桶,也不指望能找回来了吧?”
心底的悲凉再也无法抑制的涌了上来,她眼眶一热,湿润的泪溢出眼底。
顾盛钦捏着她的肩,紧紧地,舒清吃痛的皱眉。
他语气是前所未有的霸道强硬,“舒清,你听着,我不允许你忘了我,你不可以忘了我!”
舒清诧异的看着他,不懂他的话从何而来。
接着,顾盛钦从兜里拿出一个盒子,在她面前打开。
他冷声质问道:“才八百万,你就把它卖了!”
舒清看到这个,恍然大悟,她顿时有些心虚,可一想,她也没什么错。
于是,舒清道:“当初是你先跟我划清界限的,我们已经没有关系了。这个戒指留着也没有意义,卖了又怎样!”
顾盛钦苦笑,谁说没有意义?这戒指是他亲自设计的,设计图上每一个细节,每一个图案,都是他一笔一笔改了画,画了改,才完成的。
制作这个戒指的珠宝师,是他找的国外最著名的珠宝设计师,他登门造访了两次,人家才答应为他们设计。
可这女人,什么都不知道,就这么卖掉了。
在她眼里,他们的感情,估计还不值八百万。
想到这儿,顾盛钦的自尊心和骄傲感大为受挫。
他忍不住嘲讽道:“舒清,你之前义正言辞说不要我的钱,我还当你多清高呢。到头来,不还是要卖掉我给你的东西?说到底,你跟外面那些女人也没什么不同,图的都是钱!”
他的话像是锋利的刀刃,在舒清的心口划破一道口子。原来,她在他心里,是这样的女人。
她终于知道,当初的他为什么要反悔,为何选择了孟婕,而不是她。
为什么,她已经离开他了,他还要这么羞辱她。
他在用最难听最不堪的话,提醒着她,他们之间的不可能。
舒清忽然夺过顾盛钦手中的戒指,打开了窗户。
戒指以抛物线的形状被跑了出去,在浩瀚空间划过一道银色的线……
顾盛钦未来得及伸手,一切都消失不见。
舒清轻轻笑了笑,道:“顾盛钦,既然你知道我和外面的女人没什么不同,何必还留着那个碍眼的戒指?”
顾盛钦渐渐攥紧拳头,寒冷迫人的目光紧紧逼视着她,四目相对。
心里有两个声音不断的交织,一个声音让他像从前那样狠狠惩罚这女人,强势把她的人和心都留住;可另一个声音却在警告她,这女人也许是自己父亲当年犯下的错,她的身上也许与自己流着相同的血液。
终究,他无力地转过身,不去看她,狠心说着绝情的话。
“舒清,你记住,我这次再放你一次,以后永远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否则,下一次我不知道还会不会放过你。”
下一次,他不知道自己还能否这么克制。
他怕自己会不顾道德,不顾伦理的将这女人拆骨入腹,让她眼里心里只有他。
舒清怔然的站在原地,心情很复杂,不知道是解脱还是沉重。
那感觉像是打翻了调味罐,五味杂陈。
顾盛钦深深的望着她,伸手将她耳边的碎发拢到耳后,每一个字都很温柔,“好好照顾自己,还有,不要去招惹萧祈,他不是好人。”
这算是他给她最后的忠告了,但愿,这女人能把自己拾掇的好好地,再也不要让她担心。
顾盛钦走了,舒清眼眶酸胀的很,视线渐渐模糊,眼前的所有都交织成一片,更难受的还是那颗心。
顾盛钦走后没多久,酒店的服务生就将一套新衣服送过来。
……
剩下两天的会议顾盛钦没有再出现过,只留下了顾氏的负责人在那儿。
舒清说不出是欣喜还是落寞。
这两天舒清全程跟在龙晓青身边学习。
虽然之前,她与龙晓青闹过不愉快。可自从那晚顾盛钦警告过龙晓青,她对自己的态度大为改变,客客气气的,再也没说什么难听的话。
这至少让舒清在工作中心情舒服了许多,不用时刻提心吊胆,也不用总是看龙晓青的脸色。
第三天的下午,巨森集团的法国工程师回国了,龙晓青和舒清的翻译任务也已经完成。
萧祈提出要请舒清和龙晓青吃饭,以感谢她们这两天的辛苦。
龙晓青立刻答应下来,能让客户公司的老总亲自请客,是莫大的荣幸。虽然巨森集团是近几年才在海城发展起来的,没有顾氏根基那么深,可现在大有一种与海城三大家族并驾齐驱的架势。
龙晓青兴奋的想,如果能与萧祈这样的男人多接触几次,以自己的才华说不定真能发展成别的关系呢。
可舒清却委婉的拒绝道:“萧总,谢谢您。不过我们已经订好了两小时以后的高铁,恐怕没时间与您共进晚餐了。”
龙晓青心中暗骂舒清不识抬举,坏她的好事。
她连忙给舒清使眼色,道:“没关系,我们到时候改签就可以啦。”
舒清淡淡道:“我刚才查了,那是今天的最后一班,如果改签,只能到明天了。”
面对这个萧祈,舒清总是想起顾盛钦的忠告,他说,萧祈不是好人。
她也不明白自己与顾盛钦已经到了这种地步,她为什么还那么相信他的话。
萧祈漆黑如墨的眸子里含着丝笑意,道:“舒小姐,你似乎对我很防备,嗯?”
舒清的表情让人看不出端倪,她说:“萧总,我只是怕明天赶不回去上班。其实我也很感激,您这么体谅我们这些基层员工。不过这都是我们的工作,没什么辛苦的,您不用特意请我们吃饭。”
一席话说的既漂亮,又拒绝了萧祈的邀请。
龙晓青恨得牙根子痒痒,萧祈眸中的笑意微微敛起,望着舒清道:“那我就不强求了。因为我苏阳的公司还有些事要处理,就不送你们回去了。不过以后我们在海城,说不定还有机会见面。”
舒清暗暗松了口气,回以得体的微笑。
通过这三天的观察,舒清能看得出来,萧祈说话与办事都很有章法,同时又有几分深不可测和神秘感。
顾盛钦说他不是好人,可他却也不像坏人,至少,在舒清看来,是这样的。
萧祈安排了人将她们送到高铁站,一路上,龙晓青都没与她说过一句话。
准确的说,龙晓青快被她气死了,她很想发作,把舒清痛骂一顿才解气。可她那天亲眼看到,舒清和顾盛钦是不一般的关系,再加上顾盛钦的警告,她什么都不能对舒清做。
龙晓青心在滴血。
多好的机会啊,那可是巨森集团的总裁,单独请她们。舒清这贱人是有了金主,自然无所谓了。可自己已经过了三十,名校博士,颜值虽一般,可有内涵的男人谁会只看颜值,找个花瓶回来?
好不容易有个机会与上流人士接触一下,也被舒清给毁了。
这股气憋得,简直快把龙晓青的肺给气炸了。
晚上,舒清乘坐的高铁刚到海城,宛宁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喂,小清,到海城了吗?”
之前在高铁的时候,舒清给宛宁发了信息,说自己晚上回去。
舒清没想到宛宁这么细心,会记住她到达海城的时间。
心中一暖,她道:“宛宁姐,还是你对我最好了。”
宛宁的声音有几分沉重,“小清,你直接打车来人民医院吧。”
“医院?”舒清一下子紧张起来,“我妈怎么了?”
因为人民医院的肾脏科是海城最好的,而宛宁他们会因为慕久年的关系,看病时选择的是海城大学附属医院。所以舒清一听是人民医院,立刻就知道,辛兰出事了。
宛宁安抚道:“你别急,现在状况稳定了,你先过来我们再说。”
舒清二话不说,急匆匆的打了个车,飞奔到人民医院。
后来舒清才得知,她走的那天,辛兰就因为喘息困难,急性心衰,被宛宁送进了医院。
只是她们不想让她在工作的时候分心,才瞒着她,直到她回到海城,宛宁才说。
幸好送医院及时,辛兰病情稳定了,只是,整个人病恹恹的,十分没有精神。
宛宁将舒清叫到病房外,凝重的看着她,“小清,我问医生了,他说,阿姨的情况很不好,现在尿毒症的所有并发症都出来了。尤其是她的心脏,可能……可能……”
其实,舒清一直都是有这个准备的,尽管很难以接受,可她并不觉得很突然。
她尽量不表现得太脆弱,平静的说:“宛宁姐,你说吧,没关系的。”
宛宁握着她的手,似乎怕她承受不住,“医生说,阿姨随时都会因为心脏衰竭而……”
剩下的话,她说出口,舒清也知道,妈妈恐怕没有多少日子了。
甜妻可口:大叔每天都想撩 第330章 他是你的亲生父亲
第330章 他是你的亲生父亲
宛宁又从包包里拿出一张卡,道:“阿姨现在的情况,需要用很多钱,这些你先拿着。”
舒清将卡推了回去,道:“宛宁姐,我有钱,这个你拿回去吧,我不能再要你的钱了。”
宛宁不相信,执意要把钱给她,“你别跟我客气了,人命关天,你要为阿姨想想。”
“我真的有钱。”舒清知道宛宁是好意,她解释道:“我把顾盛钦送我的戒指卖掉了,八百万。”
一丝诧异划过宛宁的脸颊,舒清的神色那么坦然,就好像已经跟顾盛钦完全划清了界限。
可那天顾盛钦来学校请她帮忙的时候,分明是还记挂着舒清的。
他们之间,到底是怎么回事?
舒清不欲多谈那个男人,她道:“宛宁姐,看来,我妈又要长期在医院住下去了。我得回去给她收拾点儿换洗衣服,再给舒纯打个电话,让她来跟我轮流晚上守夜。”
宛宁开车将舒清送回家,两人一起帮辛兰整理东西,准备一会儿带到医院。
舒清打开衣柜,拿了几件内衣。
想到辛兰平时不用手机不上网,她拿了几本辛兰平时爱看的书,给她打发时间。
就在这时,一张照片从书的夹缝中落了下来,引起了舒清的注意。
舒清放下书,捡起那张泛黄的黑白照片。
那一瞬间,她骇白了脸,震惊的盯着照片上的人。
怎么会是孟书记和妈妈?
舒清盯着那张照片,死死的盯着。
妈妈年轻的时候真的很美,这几年病魔把妈妈折磨的不成样子,她几乎忘了妈妈曾经也是那样的美丽动人。
孟朝辉年轻时与现在倒是没什么区别,依旧是精瘦的样子,一双眼睛炯炯有神。
母亲依偎在孟朝辉怀里,笑的既明媚又幸福。
宛宁见舒清蹲在那儿迟迟不动,连忙走过去,道:“小清,你怎么了?”
舒清不说话,她还没有从震惊中回过神儿来。
宛宁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也惊诧的出声道:“天啊,那不是孟书记吗?”
宛宁只在自己的生日宴会上,见过孟朝辉一次。
当时,容父对孟朝辉极尽奉承,她和容琰都在容父身侧,自然记得孟朝辉的样子。
她只是想不明白,海城市的市委书记,怎么会与舒清的母亲关系那么亲密。
舒清站起身,失魂落魄的拿着照片,不知该如何是好。
心中有无数疑问困扰着她,孟朝辉与母亲应该不止同学那么简单吧?
那么她的亲生父亲,会是孟朝辉吗?如果是,那为何孟朝辉会与母亲分道扬镳,各自生活?
宛宁拿过照片端详着,“这照片怎么缺了一部分?看起来像是被人撕掉的。”
舒清刚看到照片就注意到了这一点,可她无暇顾忌这么多,她的注意力全部都在孟书记和母亲的关系上。
宛宁猜测道:“总觉得剩下一部分照片里,还应该有个人。会不会是,阿姨不想见到的人呢?”
舒清将照片拿回来,道:“宛宁姐,我想问问我妈妈。我总觉得她有好多秘密瞒着我,她总是不肯说。就连上次我问她,她也只是轻描淡写的说,她和孟书记只是同学。”
宛宁劝道:“阿姨既然不想说,那一定是有些事是她内心不想碰触的。她现在病的那么重,你不要再问她了,免得刺激到她的情绪。”
两人商量之后,还是打算先观察观察,等过段时间如果辛兰病情有好转,再拿着这张照片问她。
然而,当天晚上,舒清守夜的时候,辛兰就已经意识不清了,她睡睡醒醒,口中不断呢喃着,“我想见他,我想见他……”
舒清没有睡熟,听见母亲说话,她立刻开了灯,问:“妈,您说想见谁?”
只见辛兰目光飘忽,枯瘦的手紧紧抓着舒清的衣角,声音虚弱着吐出一句话来,“小清,我知道我的日子不多了……”
舒清忍住那想哭的冲动,挤出一丝笑安慰道:“妈,您别胡说,您的好日子还在后面呢。您好好治疗,我们都听医生的,好不好?”
辛兰摇摇头,眼泪顺着眼角落下来,沾湿了枕头。
“我想见孟朝辉,我想在我死前,再见见他。我知道,我快不行了……”
辛兰不断的重复着最后那几个字,‘快不行了’……
舒清的心都要碎了,她极力的忍着,可还是压抑的哭了出来。
“妈,您告诉我,孟书记到底跟您是什么关系。都到了这一步,您不要再瞒着我了。”
“小清……”
辛兰声音渐渐低微,缓缓说:“他是你父亲,他是你的亲生父亲。”
尽管,当初父母因为这件事,觉得她有辱门风,逼她堕胎。她不惜与家里决裂,被迫辍学,也一定要护住她与孟朝辉唯一的孩子。
时至今日,她都没有后悔过。
纵使她这一生,是那么的不幸,那么的辛酸,她都未曾后悔。
只因,她的心中有一座封闭的城,那里住着她念了一辈子的男人。
可舒清早已震惊的说不出话来,呆呆地看着地面。
她的生父,居然是孟朝辉。
所以,她和孟婕,是同父异母的关系?
这……这简直是太讽刺了!
所以说,是孟朝辉让母亲未婚先孕,又抛弃了母亲,找了现在的妻子生下孟婕?
这种始乱终弃的男人,到底还有什么让母亲惦念的!
舒清想,她永远也不要让孟朝辉知道,自己是他的女儿。
而孟朝辉那样的男人,也根本没有资格来见母亲最后一面!
辛兰时而清醒,时而糊涂,可嘴里一直嘀咕着那两个字,“朝辉……朝辉……”
“妈,您不要再想他了!”
舒清头一次情绪这么失控,不顾母亲的医院,异常决绝的说:“我不会让他来见您的,他没有资格!”
孟朝辉这样的男人,难道不就和顾盛钦一样?
顾盛钦为了权利和地位选择抛弃自己,与孟婕在一起。
她想,当初孟朝辉估计也是选择了这样的路吧,所以他才抛弃了母亲,让母亲嫁给了舒成海这种男人,造成了母亲后半辈子的悲剧!
就连上次,孟朝辉居然还有脸跑到医院里来,让她离开顾盛钦,不要妨碍他女儿的路。
这种人,怎么配得到辛兰的爱,怎么配当她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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