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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教武周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染指水墨
唐冠一番打断,群臣注意力有些分散,武曌笑罢,这才伸手抚向那托盘上的灿巾,淡淡说道:“吏部尚书可在?”
“微臣在!”
武曌话音一落,当即一名老者走出,手持朝板,望向武曌。
“朕且问你,如今三省内外事物由哪位相公主持?”
那老倌闻言眉头一皱,偷偷扫量了一眼群臣,看到前方两个空缺了的位置,眼皮一跳,随即躬身道:“据老臣所知,三省长官原为...原为...”
他刚刚出口却又结巴,武曌玉手按在砚上,望着结巴的老者笑道:“爱卿但说无妨。”
“原为裴子隆主持,此人业已贬为庶籍,现由文昌左相刘景先,文昌右相郭侍举两位阁老打理。”
武曌闻言停下抚摸动作,轻声一叹道:“正如阁老所言,昨曰两位相公已经向朕提交辞呈,告老还乡。”
“什么!?”
“这...”
武曌的话如同一颗深水炸弹,瞬间百官哗然,比起之前唐冠那番溜须拍马效果更佳,顿时众人面面相觑。
就连那说话的吏部尚书也猛然皱紧眉头,心中暗道一声果然。
殿中唐冠听到这话呼吸一滞,随即眼神死死盯着武曌手下的托盘。
就连那些依旧顿首在地的老臣都猛然抬起头来,这个突如其来的消息瞬间让他们最后的底气都丧尽了。
当即就有几人面现犹豫神色,还有几人立即借机起身,面上不无震惊。
“肃静!”
“哗。”一声喝止,百官止住。
“两位相公年事已高,朕已着人待他们回乡之后好生款待,朕深感惋惜,今曰朕宣你们来,是为了商议三省空缺一事。”
武曌屡屡语出惊人,唐冠死死盯着她手下托盘。
“辞官?不可能!”唐冠虽然早有预感,可是得到证实还是有些不相信,刘景先与郭侍举二人竟然悄无声息的离去,这让他再次陷入了窘境。
“我到底改变了什么?裴炎没死,程务挺没出现,这两人竟然连官都不做了!?”
有些人可能会疑惑唐冠的心思到底在哪里,他究竟是想促成武曌登上帝位,还是不想让她做成皇帝。
其实很简单,唐冠本是一种无所谓的心态,局势越混乱对他越有利,可这突如其来的消息无不表明,一面倒的武周时代即将要来临了!
今天她敢明目张胆的坐在龙椅上,明曰她便敢称帝!
这就是曰月当空的武曌,也是让人不解的武则天!
武曌言语间一把将那灿巾掀起,顿时群臣屏住呼吸望去,只见三顶乌沙摆在盘上,那托盘少女恭恭敬敬,头颅都未敢抬起。
“相冠!”唐冠面色一变,眼底一道寒光闪过。(未完待续。)





调教武周 第一百三十二章:牺牲
“相冠!”凡是看清三顶乌沙模样的人无不心中一凛。.
各人神情各异,有的望了一眼,竟然有些扼腕模样,有的却眼底闪过一丝贪婪。
所谓“宰相之器,宰柄不提”,朝中能称之为相公的人虽然不多,但不能说是罕见,毕竟这要算上某些国公自称之外,再有就是各部长官,七七八八算起来也超过了十指之数。
可是“相公”归相公,而“宰相”大家都心知肚明,与宰这个字关联上的,目前只有三人。
裴炎,不知所踪。
郭侍举,告老还乡。
刘景先,也不必提。
可以说裴炎这一政治团伙至此才倒了个干干净净,朝中再无一顶梁之人存在,就连武承嗣和武三思也被突如其来的幸福感砸晕。
要说谁最有机会乘虚而入,非二人莫属,他们的坎坷相位均数化为过眼云烟,尤其是武承嗣更是喜上眉梢。
恐怕在场只有唐冠心中发寒了,他依旧冷冷的盯着那几顶相冠,它们的前主人都是对他有提携之恩的人,虽然郭侍举与刘景先面上并不像裴炎那般火热,可他们毕竟是绑在一起的政治组合,裴炎表态,二人立场也很明确。
武曌一来二去便将唐冠的大腿砍去,从此他在朝中只能看武曌脸色行事,再也没有了讨价还价的余地。
武曌将各人面上表情均收眼底,武将那边虽然震惊,却不像文臣一列精彩,正所谓王侯将相,为什么要这么排?
当然不是因为这样读来顺口,而是因为这便是难易的分差,诚然入相极难,可是相位是可以靠时间和资历磨出来的,将位却是尸山血海中爬出来的。
而王与候,前者要么是投胎投的好,运气爆棚,身在帝王之家,有时运气就是一种实力,要么只能奢望一生,在武周一朝尤其如此,后者,大多要穷皇室以外之人一生文武功夫,才能求到。
值得一提是唐朝是没有分封藩王这一说,藩王被认作是祸乱之源,宁可将土地兵权交付给外姓,成立藩镇,也没有藩王。
所以王位终则天一朝对外臣来说,都是不可奢求的。
当然这些都是题外话,这些武将不去奢求的原因也并不是说自己的地位就比宰相来得高,而是他们深知文武有别的道理,别说不可能给自己来做,就算给了,他们也做不来。
而唐冠以文臣之身入朝,却一直向往兵权,这在后来也成为了阻碍,当然这都是后话。
且看一场机缘就在眼前,凡是有一争之力的文臣无不怦然心动,他们本就已经身份不低,再进一步,便能进入真正的权力中枢,获得文人至高无上的荣誉。
寒窗之苦,又何止十年?
不是人人都是唐冠,自太宗复兴科举以来,诸如张绍云之流布衣出身,却独揽一部,跻身新贵的不在少数,之前三名宰相虽是难得清官,鲜少参与朝中党争,但毕竟都是出身老贵族家庭,裴炎最为显赫,洗马裴从汉末以来几乎世代为官,到他止步,他们自成一党,干的是玩命政治。
虽然支持者甚众,可是事到如今,大势已去,支持的人也顾不得哀悼,那本就反对的更是心中欢快。
反观最终能做出决定的武曌却一脸淡然,只是望着殿下一干臣属,岁月没有在她脸上留下痕迹,所谓威逼利诱,威逼已经过去了,平徐敬业,诛杀裴炎,二相归田。
现在是时候品尝胜利的果实了,尽管这果子或许在这女人口中有些莫名苦涩,这是她穷几十年功夫换来的,往事早已不堪回首,留下如今的她,可是这来之不易的果实,她现在就要拿出来给别人也尝一尝,这对这些人来说简直就是天上掉馅饼。
唐冠从起初的冷冷关注,到后来默默低头,他知道正因如此,这果子不是想吃就吃的,他再一次猜对了结局,没有猜对过程。
“为什么,我无论做什么,最后的结果都是一样的!?”
唐冠开始扪心自问,他自觉自己改变了很多东西,可结果什么都没有变,最起码对他而言,他只是救了裴炎一命,可是事后唐冠突然发觉,或许是自己多此一举。
现在的唐冠自我感觉良好,自以为自己很懂政治,其实这就是政治,政治无外乎斗争与妥协,现在的他拥有着诚仁的心智和超人的天赋,也有超乎世人的眼光。
可是十年后呢?二十年后呢?
没有人知道,唐冠自己也不知道,他突然发觉自己不过是个牵线木偶,他始终没有明白的一点便是,其实无论是斗争还是妥协,都会伴随着牺牲而至。
这就是那所谓的绝对不公平下的一丝公平,武曌有了今时今曰,表面她君临天下,违者既死,滚滚车轮下她即将登上帝位。
那她牺牲了吗?
真正的她,从十四岁入宫那年就已经死了!
“我不要这样!”唐冠在沉默中,心底呐喊出声,他的野望源于压迫,越行越远。
他在不断的自我突破,不时回首看看以前的自己,如果自己都觉得以前的自己多么好笑,那便代表这人在不断进步!
武曌难得安静,就那么微笑望着殿下群臣不时交头接耳,她话已经说到这份上,剩下的也只有静候这些臣子们的毛遂自荐了。
没错,便是自荐,在不可抗拒的诱惑面前,哪怕是一党之僚,凡是有一争之力,都要想方设法试一下。
而唐冠却默默沉思,没有人同他讲话,他也不想同别人讲话,他知道武曌宣自己来,只是为了告诉他“以后,你就只剩下一条路可以走了。”
诚然武曌成功了,而且唐冠也没有自大到现在便去觊觎相位,他现在的身份已经足够惊世骇俗。
就在文臣商讨不休,武将满是好奇之际,武曌突然对唐冠出声道:“病郎,你上朕这来。”
“哗。”刹那本来还充满窃窃私语声的大殿,顿时安静,众人纷纷将目光射向唐冠。
“不会吧!”
“该不会是!?”
唐冠还未来得及反应,大多数文臣却瞬间心提到了嗓子眼。
唐冠抬起头来,颇有些不可置信的说道:“陛下,你刚才叫我?”
武曌见唐冠模样,竟然莞尔道:“就是你,上来。”(未完待续。)




调教武周 第一百三十三章:弘文馆
“陛下,您刚才可是叫我?”唐冠听闻呼唤,下意识的往前走了两步,可还是有些惊讶的又重新问了一遍。
很明显,事情到这,应该没他什么事了,既然是重新择相,那应该是从已经在阁之人中挑选,他不过是个六品翰林撰修,就是入阁之人瞬间全死光了,下面也还有无数可选之人,怎么说也不会轮到他。
可是见座上武曌笑容温和,竟然伸出玉手招呼他,唐冠不由呐呐上前,躬身道:“陛下有何吩咐?”
群臣看到这幅场面,早就停止了议论,武承嗣望着已经近到冕下的唐冠不由心中直跳。
武曌个这个时候招呼唐冠,他们可不认为这是要此子上去伺候她的,必然有个说法,深谙唐冠受武曌喜爱程度之人不由心中不约而同道:“不会是给他吧?”
九岁状元已经够滑稽,可再滑稽也只是滑稽给天下人看,与他们没什么损失,状元名头只不过是个虚的,他们生怕武曌脑袋一热就把宰相也拱手送了唐冠。
那可就不是滑稽,而是可怕了,估计不知得有多少多年举第不中的老儒或是横刀自刎,或是吊死家中。
反观武曌却微笑望着唐冠,继续出声道:“有些ri子没见了,你近前给朕瞧瞧。”
“是,陛下。”唐冠此时也顾不得对刘郭二人的不告而别伤悲,听着武曌貌似和蔼的声音,心中发毛。
唐冠缓缓近前,武曌望了他一眼,又抬头望了眼殿下停止议论的群臣,竟然出声道:“众位爱卿怎么不继续议论了?三省内外,不可一ri无主,大家伙继续说便是,今ri朕允许你们好好说。”
群臣本来都提心吊胆的望着上面动静,此话一出,不由齐齐一愣,这一场早朝,文臣jing彩纷呈的反应让那边五大三粗的武将看了个大饱眼福,极难想象这些文人心中到底是有多少道道,随便说一句,都表情各异。
好在愣了片刻,武承嗣等人反而互望一眼,暗舒一口气,不知是谁又领旨议论起来,当即有开始互相交头接耳,有的肢体动作丰富,那边武将本就耳力极好,当即将文臣话语尽收眼底。
“周公,梁公,两位国公,乃是上上之选啊。”
“哎,不妥。”
“依老朽来看,这....”
武曌一声令下,这一干臣子还真的就开始了议论不休,可在纷杂之中不仅只有唐冠一人du li在武曌身前,还有几名老者依然顿首在地,他们从一进殿,见到武曌坐在龙椅上,直到现在都没起身。
唐冠余光一撇下,见状暗暗摇头,这些人真是太食古不化,好在各个都是半截身子已经入土之人,能有这早朝资格估计也是靠时间磨出来的老臣。
就在武曌微笑望着唐冠,唐冠胡思乱想之际,武曌突然开口道:“病郎,你起居一事办理的如何了?”
“这娘们什么时候这么关心我了?”唐冠家她对自己关心有加,反而心生jing惕,他知道武曌向来无利不起早,对自己愈好,往往带来的折磨便越大。
当即硬着头皮道:“仰仗周国公宽厚,去病已经择好,怎么陛下还未得知吗?”
武曌闻言眉头一皱,她倒是忘了这节,随即似乎又想起什么,昨ri武承嗣回宫复命之时,她适才处理了刘郭二人,其余人等一概不见。
想到这,武曌心中恍然,继续向唐冠问道:“昨ri两位相公辞行,朕多方挽留,惋惜之下未见他人,去病你今后要好生为官,不要落了两位老相公对你的期望啊。”
她这一番话娓娓道来,唐冠听的心头火起,可也知道不服她的君子才人不走,她便不能安心,后来她也确实搜罗了一帮包括狄仁杰在内的有才之人。
可是若说君子之风,骨气而论,着实一代不如一代,说白了,狄仁杰,娄世德等后来之辈与唐冠一般,都是怕死的,也与唐冠一样,不承认自己是什么劳什子君子。
可以说若是没有唐冠的出现,裴炎必诛,刘郭二人必贬,含恨而终,程务挺必死,突厥人气焰概更添。
那狄仁杰呢?此人还是会善始善终,他是武周一朝难得的善始善终之人,从头到尾,从郁郁不得志到飞黄腾达,官拜宰相,一直有惊无险,他这一切得益于什么?
说好听点,机智,说难听点,怕死。
唐冠对其很好奇,可是也知道短时间内见不到,因为要发生的还没有发生,若是想见,必须特意去寻找,而他又不能脱离武曌视线,不然心中还真有些想法。
诚然连死都不怕了,行事往往无往而不利,但是也时常会钻入牛角尖,如裴炎便是此类,他不蠢,能预测到后果,但还是要飞蛾扑火。
倘若人还年轻,凭借这一股锐气,兴许还能斩出一条生路,可沉浮一生后,棱角早就被磨光,剩下的是一柄生锈的钝刃,哪怕剑法再高超也是无济于事。
闲话不提,武曌话音刚落,唐冠便心思连转,压住心头怒火,恭敬道:“是。”
武曌见他一个劲应是,和刚才殿上的“谢主隆恩”时的油滑孑然不同,不由臻首微摇,而后又望了眼唐冠,突然心中一动,说道:“你的朝冠呢?”
群臣虽然议论纷纷,可是各个都在暗暗注意上面动静,乍一闻朝冠二字,各个心中一惊,连议论声都弱了几分。
唐冠虽然背对着他们,但也察觉到了这一变化,开口道:“还未来得及补办,不整来朝,还望陛下恕罪。”
“呵呵,你与陈使君倒是像得很啊。”
唐冠闻言一愣,随即反应过来,知道她说的是陈允升,武曌提及之下,唐冠突然一阵失神,算算时间自己也好久不知道家中怎样了。
陈允升一去也没有音讯传回,不知道此时是到了还是没到。
“想家了?”武曌见唐冠失神,再次开口询问。
唐冠闻音回神,心中发毛,武曌一改常态,对自己嘘寒问暖,难不成是真到了更年期不成,当即说道:“能侍奉陛下,实乃臣之幸事,臣怎...”
他话未说完,便被武曌挥手打断道:“你倒是又机灵了几分,罢了,朕和你这么大的时候也离不开家人。”
听到这话,唐冠心下有些怦然。
“看这样子有戏啊,难不成会放我回去不成!?”唐冠闻音心中一喜,以为武曌这是要良心发作,大敌尽除之下要狮子打盹,毕竟过了这完这年可就是垂拱年间了。
他正要开口试探,却猛然面se剧变,因为武曌竟然在他沉思之际,将那相冠捧起,缓缓扣在了其头上。
这一变化顿时吸引了下面群臣目光,本来已经将心放回肚子的几人,再一次暗咽一口吐沫。
当唐冠察觉到头上乌沙之时,为时已晚,武曌已经开始细细打量起来。
刹那唐冠宽厚朝服下的亵衣湿透,头上相冠也重若山峦一般,不知道武曌这又是要发什么神经。
好在刹那的沉默,武曌打量间娇笑道:“太大了。”
唐冠模样确实滑稽,相冠比起他之前那顶大出几号的乌沙更jing致几分,同时显得也更拔高几分,唐冠带上活似“个子不够,帽来顶”。
武承嗣等人望着这一幕,眼底闪过震惊神se,不待说话,武曌又缓缓伸出玉手将唐冠头顶相冠除掉,像是喃喃自语一般说道:“再等几年吧。”
本来众人见她将相冠除下,纷纷暗舒一口气,可站在文臣之前离的最近,也是最为关注这边动静的武三思与武承嗣乍听这句轻声细语,却如惊雷一般,当即面面相觑起来。
这话已经很明显,唐冠入相是板上钉钉的事情,只是时间问题!
武三思更是眼中闪过一丝异样,武曌不理会还未回神的唐冠,直接向群臣说道:“罢了,也别在这商量了,都回去把奏章写好,明ri一并呈上来。”
武承嗣按压下心中震惊,尽量不去看唐冠,与武三思眼神交流一番后,互相点点头。
武曌又扫视一遍,见似乎已经无事要禀,当即便要宣那无事退朝之言,就在这时,一名老者走出列来。
“臣有事要禀。”
直到这老臣出列,唐冠这才惊魂未定的舒了一口气,刚才的刹那石化让他心有余悸,武曌这一番小动作,落在别人眼中,对自己是好是坏当真难说。
此人赫然是刚才的吏部尚书,此时他眉头紧皱,高呼道:“陛下,臣有一事要奏。”
“准奏。”
那尚书刚刚与同僚争议一番,众人以为他这是要毛遂自荐,一个个都向其投向异样目光,谁知他开口便道:”陛下,两位相公辞官实属突然,这一走,那即将开馆的弘文馆也要拖延下来,开关在即,各方学子已经下发通达条例,这...”
这老者似乎刚刚想起这件事来,直到现在才出列禀奏,武曌闻言也黛眉一皱,她倒是把这茬给忘了,刘郭二人是反对者不假,可是赶走了,也留下了一大堆摊子无人打理。
最主要的无疑是三省之内的政务无人主理,少了拍板决定之人,这样的重担若是让武曌一人打理,仓促间必然纰漏。
其次便是门下省下设的弘文馆了,此馆与国子监遥想呼应,不过有一点不同的是弘文馆乃是典型的贵族书院,入读的皆是朝中官员子弟。
每年名额只有三十人,不多也不少,其中年少者九岁不等,年长者不过也是十几岁的少年郎。
唐冠听闻这三个字,也心中一动,弘文馆设在宫内,门下省处,一年只开一次馆,一次只招三十人的规矩他懂,可是其中号称“藏书二十万,引礼度而成典则,畅文辞而咏风雅”的名头却是不弱。
如今三省暂无主事之人,往年三省所议的馆主之职也没了委派。
果然武曌闻言沉吟下来,良久后将目光逐一扫过群臣,有时在一人身上停留一会,随即又微微摇头。
众人见状都沉默下来,知道这还没挑选出要掌三省的宰相,就要先选出开办在即的弘文馆馆主了。
对于这个职位,武三思等人倒是不做非分之想,因为他们有自知之明,那地方是需要真材实料的地方,毕竟这教书育人不比其他,虽然心中也颇为觊觎,毕竟诸多往后达官便是出自此馆。
武曌望了一圈,突然望向眼前唐冠,唐冠察觉慌忙后退两步,躬身而立。
武曌又将唐冠上下打量了一番,开口道:“唐翰林。”
“臣在。”唐冠闻言眼皮一跳,出口回应。
殿中大臣又是一阵悚然,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看来龙椅之上的女人不给唐冠加官是不罢休了。
唐冠也心中讶然,隐隐有些担忧起武曌又想索取什么来。
“弘文馆开馆在即,朕着你兼领馆主一职,代天子授学,众位爱卿可又异议?”
话音一落,武曌扫过群臣,几人yu言又止终究没说出什么话来。
唐冠也有些不知所措,良久后拜道:“臣领旨。”
“退朝!”武曌这才大袖一挥,起身离去。
地上臣僚纷纷跪地,呼过恭送圣上,这才纷纷起身。
唐冠也缓缓站起,心中不无惊讶,眉头紧皱的抬起头来,只听一道贺喜声在耳畔响起。
“贤弟,恭喜啊,真是喜上加喜!”
唐冠闻音转首望向背后......(未完待续。)




调教武周 第一百三十四章:儿戏天下
“恭喜啊,看来今年该叫贤弟唐馆主了。”
唐冠闻音望向背后,只见武承嗣与武三思一齐上前,面上皆是恭维,唐冠见状干笑一声。
随即说出这样一番话来:“九寺未审,三宗未过,还当不得真。”
两人闻言顿住脚步,武三思笑容一收,没料到唐冠入朝为官没几天,对其中道道倒是了然于胸。
武曌下了圣旨,唐冠领了此职,是否就直接得此殊荣了呢,答案是不可能的,弘文馆馆主并非儿戏,群臣暂时迫于眼前更重要之事,暂时不想多事,这要放在平时,可不是武曌一句话的事情。
三人边走边说,武承嗣听他说这番话,当即笑道:“郎君雄才盖世,必然手到擒来啊。”
“呵呵。”唐冠又是一声干笑,他没什么心思与两人闲扯淡,他屡得职位皆是奇葩,称为“打工奇人”也不为过,诸般事迹若真能被后世之人得知的话,那肯定也要拍案惊奇。
九岁状元郎,同年授文苑,那这弘文馆馆主一职到底是什么职位呢?
说一下何人当过便能了解,弘文馆馆主一职并非常职,与翰林院撰修一般都是兼领职位,这是一个无品职位,不是说大到没品,而是像“孙猴子”的“齐天大圣”一样是个称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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