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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鬼压棺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桃花渡

    而且她福德宫完全塌陷,一股黑气萦绕,平常作恶多端,透支阴德,不救也没关系。

    我跟一个倒霉鬼也懒得计较,说:“那算了,老板娘不乐意说,我们也没法子,咱们还是继续聊聊车的事儿吧。聊不好,我们就上别处再看看。”

    有钱还能愁上哪儿花

    老板娘脸色一下就白了,对着我们又骂了个不休:“我看你们就是没本事,招摇撞骗,吓唬谁呢不就是想便宜买我们家车吗穷**丝,兜里没几个钢镚子还学人买车,眼高手低,难怪只能看二手的。”

    话音未落,不知道哪里冲出来了一只小白狗,个头不大,倒是挺厉害,对着我们呲牙咧嘴的汪汪了起来,显然是这个老板娘养的,在维护女主人。

    狗仗人势,也就是这个意思了。

    哑巴兰控制不住了,一撸袖子:“哥,我能破例吗”

    我摆了摆手:“她三岁没娘,五岁没爹,从小被亲戚们踢皮球似得哄来哄去,这些话想必都是吃苦的时候学的,让她自生自灭吧,他们不卖车,咱们上别处看看。”

    老板和老板娘一听,脸立刻就白了,老板一把拉住了我:“大师,大师你别走,我知道你是有真本事,求你救救我老婆!”

    老板娘则还是死鸭子嘴硬:“这种神棍,来之前,肯定早就跟别人打听好了……”

    我回头看她:“那你今年花钱包养了一个小青年,也能打听出来”

    老板娘眼珠子一瞪,露出了骇然之色,显然被我吓住了:“你怎么……”

    很明显,她奸门肿胀,**强,夫妻宫有杂纹,男女关系肯定不清楚,尤其今年更甚,那个杂纹发蓝,破财之相,可见这事儿是她出钱,出的还不少。

    老板顿时傻了:“你……你真的……”

    老板娘脸色越来越不自然了——人在慌张的时候,是很难说谎的,谁都看得出来我说准了。

    这样的人,对人不仁,对夫不忠,性格又凶虐,上哪儿找这种老婆,偏偏她鸿鸾高照,丈夫就是对她言听计从。

    不出我所料,老板一下跪在了我面前:“我不能没有我老婆,大师,我知道你真有本事,你就救救我老婆吧!看好了,那个车我们真的免费赠送!”

    老板娘也知道了我的能耐,薄嘴唇蠕动还想骂我们,但是没敢。

    哑巴兰忍不住问道:“为什么一个男人,这也能忍”

    程星河摇头:“傻子,没看老板头发少天凉了头冷,戴个绿帽子比较温暖。”

    说着程星河就拉住了我:“咱们现在这个情况,跟钱也没仇,看看就看看——就当献爱心,帮帮那个老板。”

    老板也不肯起来,我仔细一看那个伤口,忽然就看出来了。

    伤口上的痕迹,隐隐约约,像是鳞片的形状——像是被一个浑身鳞片的东西抓出来的。

    我对缠她的那个邪祟倒了来了兴趣。

    潇湘身上,也有鳞片。

    如果闹事儿的邪祟跟潇湘是一族的,那水神印信的事情,说不定能多打听一些。

    老板一听可高兴极了,连忙如数家珍的就跟我们讲了起来,说他老婆前几年为了排污水的事情,跟邻居张大娘撕起来过,把张大娘推倒在地,摔断腰椎,也不肯赔钱。

    去年上菜市场买活鸡,卖鸡的不还价,把她惹急了,她偷着给鸡笼放了毒鼠强,诸如此类,听的人后心发麻,刁妇不少,可刁成这样的,还真是天上难找,地上难寻。

    程星河听的直摇头:“老板口味够重的——这媳妇还不如潘金莲呢,起码潘金莲漂亮。”

    她那些仇人太多,说的老板口沫横飞的,讲完喝了好几瓶农夫山泉。

    眼瞅着她得罪的人跟天上繁星似得,找起来也是大海捞针,还真是难弄。

    这个时候,我忽然发现那个珠子耳朵的销售一副心里有事儿的样子,我看过去,她的眼神就躲躲闪闪的。

    于是我就找借口过去了,问道:“怎么,你对老板娘得罪人的事儿有点线索”

    珠子耳朵一听老板娘三个字,眼里是说不出的厌恶,但她不惯说谎,只得勉强说道:“有一件事儿,老板给漏下了。”

    说着,她就对仓库边一个破箱子使了使眼色:“你猜得出来,那是什么东西吗”

    那个破箱子里面,隐隐约约还露出了点很脏的棉絮,我看向了那个白狗:“狗窝”

    珠子耳朵摇摇头:“不是——说出来,怕你都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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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3章狗窝老人
    第253章狗窝老人

    我入行以来,见到的怪事儿也不算少,怎么就不信了

    她偷看了正在跟老板瞪眼的老板娘一眼:“那是给老板他爹住的。”

    老板他爹

    我刚才望气,光看了老板娘的灾厄部分,压根没往老板那想,但是现在一看,老板的父母宫确实不怎么好——上面一道横纹截断,带黑气,说明他父母应该全没了,走的恐怕也不怎么好。

    哦我连忙问道:“这地方也能住人”

    珠子耳朵叹了口气,说道:“那谁有办法谁让老板怕媳妇呢!”

    我忍不住过去看了看,那个箱子口也不大,超过八十斤根本就挤不进去。

    不过,还真看出来了,棉絮上隐隐约约还残留着人躺过的痕迹。

    我心里不禁直发毛——这二手车行这么大,就住不下一个老人了街上流浪汉都不可能住这种破地方。

    珠子耳朵接着说道:“今年夏天那么热,一天没空调,人就受不了,老板他爹就在这里面住了一夏天,浑身都是痱子——痱子痒痒,挠的浑身都是血道子,谁见了都可怜。”

    一提到老头儿,我条件反射就会想到自己家老头儿,他含辛茹苦把自己带大,孝敬都孝敬不过来,怎么就至于这么nuèdài

    我立马就问:“老板根本不管”

    珠子耳朵低声说道:“老板哪儿敢管啊,疼媳妇还疼不过来呢!”

    原来老板他爹今年七十九了,是年初的时候,从农村老家过来的。

    老人年轻的时候就没了老婆,但是怕老板吃苦,所以一直不肯给老板找后妈,含辛茹苦把老板给养大了。

    老板自己倒是也挺争气,赤手空拳到了城里,也闯荡出人样来了。

    按理说这个时候,是应该把老板他爹接过来享福的,但是老板他爹一开始不想给孩子添麻烦。

    可今年年初,农村老家占了高速路的地,要拆迁,老人住了一辈子的院子没有了,老板娘知道了这个消息,立马买了飞机票去了老家,把拆迁款全领来了。

    老人没有钱,没有房,横不能真的流浪大街,只能上这里来跟儿子媳妇一起生活。

    老人是农村来的,爱干净,也勤快老实,到了这里生怕给儿子媳妇添麻烦,力所能及就给车行里打扫卫生,看门打更,顶的上个老保安——老保安一个月还得几千块钱工资呢!

    可老板娘一看见老头儿就黑眼本地话不给好脸色,从来没对这个老头儿叫过一声爸,天天赶狗养鸡似得“喂喂”的,一会儿说了老头儿地扫的不干净,一会儿说老头儿眼瞎没有眼力见儿,把老头儿折腾的跟个陀螺似得。

    而房子白空着,也不给老头儿住,什么想法呢说老头儿这么大岁数了,万一死在哪个屋子里,屋子不就成了凶宅了吗多晦气,自己住着膈应,卖房也卖不上价,反正这么大岁数了,在哪儿凑合不是凑合,就找了一个箱子,让老头儿住箱子里。

    老板不吭声,算是默许了。

    老头儿一辈子什么苦都吃过,有着旧社会特有的隐忍,车行里的人都给老头儿打抱不平,让老头儿报警或者上fǎyuàn告这俩人不尽赡养职责,哪怕送老人院都比这个强吧

    可老头儿摆了摆手,说自己也没多长时间活头儿了,住哪儿都一样。

    其实,是老头儿心疼儿子——他知道,闹起来,儿媳妇不会放过儿子,儿子吃苦,比他自己吃苦还难受。

    这些话听得我心里都跟着难受——老一辈子的人一辈子窝在山里,没接受过现代化教育,你也不可能说他们蠢,他们根本不跟现在人一样,知道给自己争取合法的利益,只知道自己忍忍,不能给孩子添麻烦。

    要骂,就只能骂老板和老板娘没有人性。

    老板娘看老头儿逆来顺受,老板装聋作哑,更是猖狂了起来,天天颐指气使的,也有人隐晦的问,这么nuèdài老头儿,传出去是不是也不太好

    可老板娘说,这死老头子一辈子没本事没出息,好吃懒做,也不知道打拼打拼给儿子留下点什么基业,养着这种老废物,不也就是浪费粮食吗要恨就恨他自己没本事,跟着她过日子,这就算不赖了,有种早死早超生,她还懒得伺候呢!

    她也不提农村老家巨额拆迁款的事儿。

    终于有一天,她又折腾着,说老头儿擦地恶心,让他擦十遍,那天高温,老头儿一个人默默地墩地,头晕眼花的,正巧有个熊孩子撒了一地的雪碧,他又过去重新墩,结果没看清楚雪碧在什么地方,一脚滑下去,把腰椎摔断了。

    儿媳妇热饭都不可能给老头儿吃,当然更不可能让老头儿治病了——有新农合也不行,新农合报销误工费和油费吗

    而且她那一阵子正忙,珠子耳朵说着就让我看二楼一个房间:“你猜猜,那个房间是干什么的”

    隔着阳台也能看出来,那个房间挂着很多小彩灯,靠着落地窗的,还有很多的毛绒玩具,一看就精装修,非常温馨,窗户外面还有个空调外机。

    我说她忙着装修自己房间

    珠子耳朵摇摇头:“那可不是,那个房间,是给她的白狗准备的——她说天太热了,怕狗热的生病,给狗装了空调。”

    老人养一辈子儿子,结局不如一条狗。

    老头儿就默默躺在那个箱子里,谁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断的气,直到箱子里的恶臭让人无法忍受,才被发现。

    我叹了口气:“老人就这么被扔出去了”

    珠子耳朵摇头:“大师你还是太年轻。这么扔出去,不是太吃亏了吗”

    老板娘立马叫来了丧葬公司,给老人整理仪容,接着就大宴宾客,丧事大操大办,她自己披麻戴孝,跪在水晶棺材前面大哭大叫,说什么爸爸你走的好早啊,你起来看媳妇一眼啊,八十大寿还没办,儿女孝心没尽完之类的,别提演的多像回事了。

    她把认识的人全请来交份子钱,据说礼金没少收。

    而躺在水晶棺材里的时候,想必是老人进城之后最凉快的享受了。

    我越听心里越揪的慌,恨不得摁住那老板娘在地上揍一顿:“这特么还是个人”

    她受眼下这个罪过,我看都受轻了。

    珠子耳朵叹了口气,说道:“大师,这事儿你自己心里有谱就行了,我倒觉得,她纯属恶有恶报——连这个车行也是,本来以前车行挺火的,但是她接手以来,除了罚款就是扣钱,把老员工都逼走了,效益也全下来了,她不想想自己的所作所为,还说我们好吃懒做,现在老员工就剩下我一个了——要不是我缺钱,我也早不在这里干了。”

    我知道珠子耳朵的意思,也看她不惯很久了,就跟珠子耳朵道了个谢:“这事儿我记住了,你是个好人,也听我一句劝,别从垃圾堆里捡男人。”

    珠子耳朵一听我这话,先是一愣,眼眶子顿时就红了,背过身擦了擦眼泪,这才跟我道谢,说她记住了。

    珠子耳朵面相也不怎么好——夫妻宫也有若隐若现的横纹截断,现在的老公,恐怕好吃懒做不挣钱,公公婆婆也不是善茬,一家子应该全在压榨她一个,这种男人,可别指望他能回心转意,只能及时止损。

    程星河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过来了,听了个七七八八,问道:“这事儿是老爷子作祟”

    我则问道:“你看着呢”

    程星河摇摇头,低声说道:“我刚才跟切诺基旁边那几个死鬼打听了一下,他们也看见了那个满地爬的东西,少妇比较八卦,拉着我聊了半天,说那个东西确实一身是鳞片,像是大壁虎一样,不像是人。”

    是啊,就算老人寻仇,也不可能长一身鳞片,那个抓老板娘脚脖子的,到底是什么玩意儿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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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5章胳膊疤痕
    第255章胳膊疤痕

    哑巴兰跟着说道:“哎,哥,你说会不会跟雄霸叔一样,是老爷子生前干了什么好事儿,救了什么灵物,灵物知道他死了,过来给他报仇啊”

    没看见那个浑身是鳞,四处爬行的东西是什么,谁也没法给个定论,只能看看那东西是什么再做结论了。

    而且还有一件事儿挺奇怪,那个东西,为什么只抓了老板娘的脚呢

    我回头看向了老板娘和老板,只见老板还真的跟喝了**汤一样,就算得知了老板娘给他带了绿帽子,也一句都不敢问。

    程星河也跟切诺基上那个少妇打听出来了,说那东西半夜出来,我们就跟老板说好了,晚上在这守着看看。

    老板顿时是千恩万谢,老板娘撇嘴,低声说:“看还不肯早点看完,我看就是想多骗咱们家一顿饭。”

    老板怕我们听见,立马大声咳嗽了起来掩饰尴尬。

    我本身也不想救这个老板娘,只是对那个东西好奇,就冷冷的看了老板娘一眼。

    老板娘白天被我看穿了包养男人的秘密,接触到了我的视线之后,不由是一阵心虚,不敢接触我的视线,就摇着轮椅上一边去了。

    之后我们试了试车,程星河别提多满意了,说那个切诺基就是他的真命天车,绝不放手。

    而这个切诺基战功赫赫,整死三个人,车行的销售都不敢跟着试车,还是老板亲自上来陪了我们。

    一边开,老板还小心翼翼的瞅着后视镜和窗户玻璃,我问他这个车到底啥情况,老板才嗫嚅着说,也瞒不过大师,就直接告诉你了,这个车确实闹鬼——开这个车的,老听见后座有人敲玻璃的声音,而且一上驾驶座,就头晕眼花的,就跟鬼遮眼似得,很容易出事故。

    说着在胸口画了个十字。

    不过我带着七星龙泉在上面,煞气一镇,那几个死鬼十分老实,也没什么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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