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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园小爱妻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蓝牛
“一天都不知道能挣多少银子呢!”杨氏翻了个白眼儿。
“要不怎么叫世家大族呢!”万森笑。
说私房菜是庞仁的,杨氏几个就没想法了。
快到晌午的时候,县衙传唤,刘氏和聂二郎聂二贵三个都已经带过来了。
庞仁换了衣裳,直接坐在县衙大堂里,冷冷撇着嘴,怒眼盯着三人,“都诽谤污蔑了我妹子什么话,说来给爷听听!”
聂二贵看着冷硬的大堂,再看聂大郎也面色冷沉的过来,急忙喊话他没说云朵难听的,“我真的一句都没有说啊!啥云朵跟男人私通了,陪人睡了,这话可不是我说的啊!大郎!真的不是我说的!前天我还想去找你,告诉你有人再说你们坏话,败坏你们的名声,是你们家的下人不让我进去,还一脚把我绊倒在地上了!”
他的确没在人前乱说,但刘氏的消息来源却是从他那得知的。不过他这会是死不承认。
看着云朵和聂大郎,刘氏还想再骂,被高县令惊堂木一拍,震住了,也不承认她故意败坏云朵的名声,咧嘴哭喊着杨氏打了她,她现在还满脸的伤没有好,“青天大老爷!你可要为我做主啊!我这脸上身上的伤都这个小贱人的娘打的!我根本没有败坏她们的名声,他们是报复我,差点把我打死,还倒打一耙啊!”
“他妈的在公堂上你还颠倒黑白!?”庞仁站起来怒骂。
聂大郎斜了他一眼,让他按捺住。
杨氏要骂,被姜丽锦拦住了,“等大人问我们话再说。”这是可是公堂,不是村里了。
云光孝也扯了她一把。
杨氏没有再吭声,不过看着聂大郎和云朵站着,他们却要跪着,心里很是有些不平。他们是告状的,她也是聂大郎的岳母,却让她也跪着。
聂二郎结结实实感觉他和聂大郎的差距,在村里他有大片家业,村里的人都恭维他,在公堂上他是举人可以见官不跪,他却要趴在地上跪着被审问。看了眼云朵白净秀气的小脸,目光阴鸷。不陪男人睡,聂引凭什么拿到的举人功名!?念个两年书就是举人了,天底下的人都去念书考功名了!
高县令喝了一声‘肃静’开始问案。
聂二贵不承认,刘氏也不承认,聂二郎自然也不会说他污蔑诽谤了云朵和庞仁,说是别人给他扣的屎盆子。至于这个别人,他看了眼聂大郎,没有说。
然而,村里好几个人也都过来了,都来作证,说刘氏骂了人,骂的话柳氏让人写下来,有一沓厚。
马上到年底,要官员考评了。高县令
了。高县令权衡了下,把刘氏和聂二郎打了二十大板。聂二贵虽然没有恶意诽谤,但是他散播的消息,又没有好好管教刘氏和聂二郎,打十大板子。
聂二贵哭着大喊冤枉,“这个婆娘我早就休了!她早就不是我媳妇儿了!大人我真的冤枉啊!大郎!我真的没有污蔑你们!我是冤枉的啊!”
“聂二郎可是你儿子!?”高县令沉声喝问。
聂二贵脸色一僵,说不出话来了,他总不能说二郎不是他儿子。
十大板子结结实实打下去了,聂二贵疼的嗷嗷叫。
执行棒刑的衙役更是好好招呼了下刘氏和聂二郎,看着打的不重,却是用巧劲儿打的,没有十天半月绝对下不来炕。
刘氏的惨叫声像杀猪了一样。
聂二郎死死的咬着牙,打到后面却也是忍不住叫出声来。聂引在报复他们!他买通了衙役,要把他往死里打!
二十大板打在他一个壮劳力身上,根本要不了命。庞仁还嫌少呢!
这边打完,三人被扔出县衙。
聂二贵还能爬起来,刘氏和聂二郎是完全爬不起来了。
“大郎!大郎!我真的没有污蔑你们!那些话都不是我说的!我是冤枉!是被刘氏这个贱人连累的!你别走啊!我可是你二叔!你不能不管我啊!”聂二贵哭喊着叫聂大郎。
聂大郎看也没看他,领着云朵离开。
“三贵!三贵!”聂二贵又连忙叫聂三贵。
柳氏推聂三贵一把,让他说几句。
聂三贵叹口气,“二哥!咱们不是一路人!我只会踏踏实实干活儿,挣点小钱,养家糊口。二哥就算没有得了好儿,你干啥别的都行,大郎和云朵都是咱们自家人,是小辈儿。你身为长辈不爱护他们也就罢了,反而把脏水往他们头上泼,那么败坏他们的名声,还让不让他们做人了!?”
刘氏之前被打了两次,这二十大板都被特别招呼的,都快奄奄一息了,看着聂三贵和柳氏还张嘴骂,“他们淫荡下贱,还不让人说!多的是人都知道那个小贱人做出放荡淫乱的事儿了!”
“污蔑诽谤别人,要有证据的!要不然就是你们现在的下场。说嘴可以,把人往死路上说,就是犯罪了!”柳氏冷笑。骂她生不出儿子,她闺女以后她会教的比儿子还强!再说她还年轻,再生几个都行,她早晚会有儿子的!
来观看的人都唏嘘不已,也有不少心虚的。因为他们也说过嘴。只是没想到,这聂家二房的人那么恨人家,竟然啥话都说。
孙莹儿没有跟着来,聂四郎也没敢过来,怕把他也打一顿,他上次因为偷牛的事儿已经被打过一顿板子,再也不想被打了。
聂二郎拿钱求着人,雇了一辆驴车,把他们三人拉回了村。
姜丽锦也急着要回家,“小郎在家里还不知道咋样了,这两天也没有喂奶!”
杨氏还想多住几天,不过想到孙子,还有家里的柿饼,她有点犹豫,再说逛街还没有逛呢!
姜丽锦低声跟她道,“咱家的柿饼可还在家里呢!还有豆芽,家里就只有云彩,村里想打主意的人看到咱家没了大人……”
杨氏一想,不光大房,还有杨家的人,顿时有点待不住了,让云朵给她买点补药拿回家,“为了你,流了那么多血,不好好补补,我回去都没有劲儿抱小郎了!”
云朵早把谢礼准备好了,虽然她没叫她帮忙,但杨氏‘热心’啊!她帮了忙,可不能白白帮忙的!给罗妈妈使个眼色。
罗妈妈拿出几块缎子,给杨氏个银镶玉的簪子,姜丽锦一对碧玺石耳坠,柳氏一支银鎏金簪子。
“这个是金子的?”杨氏看到柳氏的簪子,立马拿了过来看。
柳氏也心里隐隐激动,期待。
罗妈妈笑,“云太太!这么大的一支金簪,这样的样式,做工,可要一二十两银子呢!这是银鎏金的。”
柳氏心里顿时落下来,不过银鎏金也不少了,至少鎏金了,簪子也不小。看一眼杨氏的银镶玉簪子和姜丽锦碧玺石耳坠,笑着夸了几句,感激欢喜的收下了。
杨氏不堪满意的拿着簪子往头上比划比划,“人家都是金镶玉,弄个银镶玉。”
云朵头上戴的也只是一支银步摇。
姜丽锦看着杨氏的样子,微微吸了口气,催着快走,“再等天晚了,到家还不知道啥时候了!”
几人这才坐上驴车,离开。
黄悦菡过来问情况,杨氏和柳氏几个在这,云朵没让她来,不然肯定能攀起来。
几个人到家里说话。
“这一打,那些乱传话儿说话的就该收敛了!”黄悦菡看云朵并没有气恨恼怒,不仅心下佩服她。要是有人那样骂她,毁坏她的名节,她肯定忍受不了。也幸好聂大郎是个大度的,又对朵朵好。这要是自己相公再和外人一样,那真的不用活了!
云英心里还气恨着云珩,别国的奸细不去干大事儿,跑过来毁了二妹妹的名声,那么骂难听的话的人,以后让二妹妹还咋安生?连私房菜的生意都影响了不少。
而高县令还在找云珩,发现云珩不见了,还怀疑过聂大郎和庞仁对云珩下黑手了。他就算是王公贵族,毕竟是外地人,强龙压不过地头蛇,真要被庞仁和聂大郎下了黑手也说不定。
范大奶奶又来看望云朵,话
望云朵,话里话外打听云珩,“…那个人是不是走了?这人真是的!莫名其妙的过来,把你的名声毁了,他自己跑了!”
云朵淡淡的笑着跟她寒暄,“这我就不知道了!都说那个人非富即贵,我看倒像是谁跟我有仇,特意花钱雇了个人来毁我名声,把我名声毁了,人家也就跑了!”
“啊!?这……不可能吧!”范大奶奶有些好笑道。
“咋不可能!要不然哪家的权贵公子脑袋被驴踢了,来给我一个有夫之妇示好!?八成是我得罪的仇人,故意来黑我的!”云朵跟她胡扯。
范大奶奶跟她说了大半时辰,等回来,听的全是废话,云珩的下落也没有打听到。
高夫人听完,冷哼一声,“这样的胡扯,怕是在掩盖什么事实呢!”
一连几天没有找到云珩,也没有打听到他有离开南平县,高县令心里越来越不安,咬咬牙,让人去找。找不到,就把聂大郎和云朵招到县衙里问话。
“那个云珩是丢了!也是在南平县丢的,高大人你是找不到他的人了!”聂大郎目光淡冷的看着他笑。
“你把人灭口了?”高县令一惊。
“灭口?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一个病弱之躯,又怎么是几个练家子的对手,还灭口?!”聂大郎冷笑。
“你……灭口可不单单一种办法,也可以下毒。”高县令怒道。
聂大郎深深看他一眼,“高大人要是真的关心那个云珩,可以进京一趟。我想你一定会找到他的!”
“他进京了?本官都没有查到他出南平县!你自己也承认他是在南平县丢了!”高县令冷声哼道。
“高大人那就好好查查!”聂大郎说完,瞥他一眼,扬长而去。
高县令大怒,可又不敢真的为这事儿拿下聂大郎,要真的得罪了庞仁,他一封信到京城,他今年的考评别想有政绩了。
最后想了想,让人开始到处查云珩的下落,按失踪人口调查。
而此刻的云珩已经被押送入京。他背上有象征身份的狼王刺青,黑金狼王头令牌,还有他的十几个属下,都揭示他一个匈奴世子,私自进入大晋国内,意图不轨,直接被扣押了。
严老大人被皇上一顿表彰,他没要奖赏,为庞仁,聂大郎云朵三人讨要了奖赏,“三人为此名声尽毁,此次蒙羞,全是为了协助朝廷捉拿这匈奴世子巴图里。这三人的功劳,朝廷当给予明确奖赏,彰显陛下皇恩浩荡!”
皇上还挺八卦,问了这名声尽毁的事儿。
严老大人如实回禀。
“你这外孙子……朕都听说他品貌不佳,又怎会跟人结了兄妹?”皇上哈哈笑。
严老大人苦笑,“老臣…长女去世,女婿缠绵病榻,外孙无人好好教养……与他那义妹结识,是因为那夫妇在他中毒之时,救了他一命。”
皇上收起笑,“无人教养,却懂得知恩图报,想来也是个不错的孩子!”
严老大人看他神色,忙请旨奖赏三人,“老臣外孙无妨,那聂子川夫妇此次蒙羞甚重,又功劳匪浅。之前这做鱼不腥的方子本是他们的发家的秘方,也公布于世,让天下万民受益,此等醇善之人,理应奖赏,以示皇恩!”
“准了!”皇上大手一挥。
严老大人连忙叩头谢恩。
从宫里出来,几个同僚招呼,“严老大人真是为国为民,竟然抓到了匈奴世子巴图里,以后严老大人怕是不用在坐这吏部侍郎的位子了!我们可要提前恭贺严老大人升迁了!”
严老大人呵呵笑客气几句,“国家兴亡匹夫有责,遇到了别国奸细,别说我这吏部侍郎,就算是一县的县令,那也该为国效力,为我皇分忧啊!”
几人笑着恭维。
严老大人深深看几人一眼,心情不错的回了家,立马派人往南平县送信。
庞仁收到信的时候,高县令正把云珩在南平县失踪的消息上报给衡州知府。庞仁让二子叫了聂大郎和云朵到府上,得意的不行,“那个狗官!还往上报!他要是不上报,说不定还能蹭到一点功劳,这下是一点也没有,搞不好官帽子都要丢了!”
庞老爷拿着信松了口气,也很是高兴。是他这个做父亲没有尽到职责,没有好好教导他。好在他本性不坏,知道亲近贤德之人。即便没有功名,有了朝廷这一份奖赏,以后再出门进京,也不会气短了。
看向聂大郎和云朵,脸上笑意更浓,“你们此次虽然受了委屈,但能助朝廷抓获匈奴世子,实乃功劳一件。等朝廷的奖赏过来,也就还你们清白了!大郎有了这次功劳,明年跟着我好好念书,后年春闱,定榜上有名!”
看他那么自信,庞仁咧了咧嘴,“就一定能高中了?”
聂大郎斜他。
庞老爷呵呵呵笑,解释道,“这次功劳,朝廷如此重视。如果再跟匈奴交涉后,我朝得利,或者能让那匈奴降了咱们大晋。大郎只要不是不学无术之人,这个功名,朝廷是不会吝啬的!”这下他也不用担心大郎落榜了。虽不是实打实考中的,但若没有此次功劳,百舸争流,大郎怕是要被挤下去的。
“直接奖一个不就行了!”庞仁撇了下嘴。
云朵和黄悦菡对视一眼,都呵呵了。说的好像很容易一样。
庞老爷叫了席面,留聂大郎和云朵吃饭。
朵吃饭。
庞太太和庞义也都过来,“老爷这是有什么好事儿?您满脸的笑,都遮不住了!”
庞老爷是真的高兴,招呼都坐下吃饭。
庞太太转头问黄悦菡和云朵,“这是有啥好事儿了,倒瞒着我,不让知道!”
黄悦菡微微笑着回话,“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好事呢!只知道外祖父来信了。”
她说的外祖父是严家,庞太太脸色微僵了下,笑着道,“难道是给大少爷找个差事不成?”眼神瞥到庞仁身上一眼,闪过嘲讽。
“只说是好事儿,我也不知道具体是什么好事儿。”黄悦菡笑着夹了菜给云朵,招呼她吃饭。
庞太太见打听不出来,笑的有点冷。
那边庞义也脸色不好,他刚问一句,庞仁一句‘我外祖父的好事儿关你啥事儿’立马就给他撅回来了。
庞义也有外祖父,只是没在京城,更不是严府。
庞老爷心情很是不错,插了话,岔开话说起过年的事儿。
过年还早,这时候说过年,明显是岔开话题,庞义笑笑,顺着他的话说,不再提严老大人信的事儿。
不过回转头,庞太太就让身边的人打听。
打听了几天,没打听到是啥好事儿,京里传旨的人到了。
一看京城来的传旨官,高县令顿时吓出了一身冷汗,脑中胡思乱想了一通,急忙接待,还让人去叫云朵来做饭。
庞府大门口,早摆好了供桌,焚了香。
传旨官直接到了庞府,看竟然在个大门外,调了下眉,不过还是宣了旨。
看圣旨是宣给庞府的,高县令脸色僵白又青紫,忍不住悄悄抹了下额头上的冷汗。
庞太太和庞义几个也都脸色不好的跪下去。就算是严府给庞仁弄了个差事,也不可能是圣旨啊!
等听到圣旨上说庞仁聂大郎和云朵协助朝廷抓获匈奴奸细,朝廷特意来嘉奖,奖赏三人的,众人的脸色都变了。
高县令听那云珩是匈奴奸细,吓的瞬间面无血色。
圣旨嘉奖完,还有奖赏,庞仁一把宝剑,聂大郎一套文房四宝,云朵是一柄金镶玉如意。
“谢主隆恩!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云朵随着叩了头。
庞仁接了圣旨,咧开嘴笑的得意不已,把圣旨递给云朵,“拿着!”拿了赏赐给自己的宝剑,看谁他妈的还敢乱造谣诽谤!
打开一看,结果宝剑没开刃。庞仁脸色顿时僵住了。
传旨官笑眯眯的,“这把剑是皇上赏赐给庞大少爷的,严老大人也看过了,希望庞大少爷能参悟其中道理,更上一步。”
云朵嘴角微抽,这不是在说胖子品行不好,横行霸盗,给他把剑不开刃,让他有剑别使!?
聂大郎也忍不住笑意不止。
庞老爷恭谨的请传旨官和衡州知府和同知一干人进府喝茶。
茶水点心是早就准备好的,云朵亲自烤的饼干做的蛋糕和牛奶布丁,菜也早早准备上了。
吕嬷嬷和罗妈妈几个上了茶水点心,又到厨屋里忙活,一众人个个喜笑颜开,比过年还高兴。
南平县的众人也都沸腾了。





田园小爱妻 第174章:一窝
云珩大胆的追求,一传十,十传百,南平县几乎老少都知道了,不少人议论说嘴,即便没有跟着议论的,也是凑在一块听别人议论。
现在突然暴出来,那云珩是匈奴的奸细,云朵和聂大郎他们是帮助朝廷抓获匈奴奸细,那些到处说云朵不检点的人顿时觉得脸皮发烫,心虚又讪然。
整个县里空前的安静。
庞府却很是热闹,衡州知府,同知通判和几个赶过来的县令陪着传旨官在庞府用膳。
桌上好几样特色菜,还有美味的陈皮烤鸭,烤羊腿,东坡肉,红烧狮子头,一品仔鱼,孔雀鱼,松鼠鱼和蟹黄汤包等。
这些菜对衡州知府等人不陌生,千里赶来的传旨官却吃的极为满意。临走又到私房菜体验了一会,说红烧柿子和一品仔鱼,松鼠鱼和蟹黄汤包几样能登大雅之堂。
话说的含蓄,云朵却一听就明白了,暗自扁了下嘴,老老实实的把菜方呈献上去。
庞仁看着好几个菜方子都进了那传旨官的手里,脸色有些不好,说他们是传旨官,说难听不过就是个太监。可没他不敢说的,“这几个菜方子我正准备在外祖父过寿的做给他老人家尝尝。不知道这入了御膳菜谱,影不影响我们做生意啊?”问他是入御膳房了还是私吞了,警告他最好不要拿这几个菜方子牟利。
传旨官翘着兰花指呵呵笑,“这几个菜方子要是皇上喜欢,那是你们的荣耀!”
聂大郎笑着塞他一张银票,拱手送走了他们一行。
云朵伸了伸手,“一百两。”
不仅这一百两,还有家里的护肤品,竹炭皂精油皂,都被这太监带走了一份。
聂大郎笑着揉揉她的头,“虽然吃了点亏,不过咱们这批护肤品和香皂随他入了京,肯定又赚回来了。”
这次进京,罗丘和万广都跟着去了,带着一批护肤品和香皂,一车毛绒玩具和精致内衣。
云朵嘟了嘟小嘴,“好吧!”
云英很是紧张忐忑,“你们说,那些毛绒玩具和我绣的内衣……真的要送进皇宫里了吗?要是那些贵人不喜欢,会不会降罪给我们啊?”
“大姐你放心吧!宫里的贵人有可能不穿,她们都有专职的针线做衣裳,穿的可能是宫女。贵人没几个,宫女却好几千,你就等着数钱吧!”云朵催促着让她睡觉。这段时间可是没日没夜的熬,身子都要熬坏了。
听是宫女,云英微微放了心,却还是睡不着。
聂大郎给她开了安神药,喝了才安稳睡着。
高县令送走了传旨官一行人,回到家就大病了一场。他先前还想抱那云珩的大腿,没想到他却是匈奴世子巴图里。还为这事儿差点押聂大郎和云朵审问,还上报衡州府要寻找那云珩。
若是上峰一句他曾经对云珩如何,那他很有可能会被按上一个通敌卖国的罪名,流放?砍头?不!那可是诛九族的大罪啊!
高县令悔恨极了,他就算不找云珩,什么事情都不用做,即便事后嘉奖聂引和庞仁几个一番,他也能博得一点点功劳,年终考评就能得个优,就有可能挪挪地儿了。
可是现在……他既怒恨抓捕匈奴奸细这样的大事,庞仁一点不只会他这个一县之长,又悔恨自己没有多想想,没有多等等。即便真的是哪家的世家公子,被人残害在南平县了,他到时候再抓捕聂引也不晚啊!
等了几天,终于等来了上面的回话儿,知府大人把他呈上的折子给烧了,至于以后,就看他自己。高县令这才狠狠松了口气,看来他平常的孝敬关键时刻还是管点用处的。
官府又张贴告示表彰庞仁,聂大郎和云朵英勇可佳,私下一人奖赏了一块地。
聂大郎拿着一百亩田的地契和一片山地的地契,冷笑了下,又给他扔了回去。
庞仁也没要,“这点东西拿来给爷塞牙缝吗!?”
高县令冷汗淋淋,让跟瘦猴几个交好的衙役去找庞仁和聂大郎打探,他们喜欢什么,想要什么。
瘦猴没有去问庞仁,直接帮着出主意,“老大就喜欢宅子!聂老大就喜欢山!”
几人忙都打听云朵喜欢啥,要首饰还是要珠宝。
瘦猴鄙夷的看几人一眼,“知道聂老大为啥喜欢山吗?”
几人摇头,“不知道啊!”
“那是因为小姐喜欢山,他才喜欢山的!”瘦猴哼哼一声。
几人恍然的点头,明白了,忙回去告诉高县令。
高县令前几年才占了一处宅邸,是一个富商修建的避暑别院,清雅漂亮风景又好。
他怒恨的咬牙把宅邸的地契送给庞仁。又划了一大片有十几公里的山送给聂大郎。
庞仁收下了。
聂大郎没收。
“他还想要什么!?”高县令咬牙。
聂大郎让罗平过来了,拿着银子办地契,“还有一件事需要麻烦到高大人……”
高县令办完这些事儿,终于等来了庞仁的话,说他在南平县辛苦几年,也该挪挪地儿了。他顿时高兴不已,就算不升迁,也给个挪个好地儿啊!
说自己一直卧病在床,这才刚刚好,病中让师爷代写了嘉奖的告示。又亲自出面表彰聂大郎云朵和庞仁一番,又把刘氏和聂二郎,聂二贵三个揪到县衙,一人又打了二十大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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