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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谍战岁月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猪头七
“一片赤诚之心罢了。”齐伍正色说道。
“是啊,一片赤诚之心。”戴春风感慨说道,“‘肖勉’是,你也是,还是江山人靠得住啊!”
“局座,须早做决定啊。”齐伍劝道。
“是啊!”戴春风点点头。
‘肖勉’的这封电文太短了,没有更多的言语,实在是字数太少,事情大的惊天,但是,不管怎么说,‘肖勉’已经发出‘十万火急’的示警,说明即便何兴建暂时没有投敌,但是,事情至少也已经到了一发而不可收拾的地步了,必须即刻作出处置。
“拟电。”戴春风思索片刻,表情愈发阴沉,终于,他沉声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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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谍战岁月 第358章 ‘青鸟’和‘乞巧花’(求月票)
齐伍单手捧着文件夹,木质的文件夹里夹着几页文件纸。
戴春风的语速不快,声音低沉。
局座每说一句话,齐伍手中的钢笔刷刷刷的纪录。
“令上海特情组组长肖勉打探关于何部之更新情况,旦有近况,即刻回电。”
“上海特情组之独立特别行动大队,即刻奔赴南汇、川沙,相机打探何部之情况。”
齐伍顿了顿笔,看向戴春风,“局座,倘若何兴建果真投敌,南汇、川沙一线的形势将会格外复杂。”
“准许特情组别动队临时机动之权。”戴春风沉思片刻,补充了一句。
“局座高见。”齐伍说道。
齐伍自然深知程千帆对于手头上的这支武装力量非常重视,他能够为那位小老乡做的就只有这么多了。
“另,去电上海站汪鉄牧,上海站再遣强干力量,找寻何部之踪迹。”戴春风冷哼一声,“我就不信了,何兴建手下五万余人马,竟然悉数跟随此人行数典忘祖之事。”
“古语有云,疾风知劲草,将倾出忠良。”齐伍说道,“属下相信,即便是何兴建居心不良,何部也不乏忠于党国之人。”
“但愿吧。”戴春风表情澹澹,点点头。
……
“另。”戴春风面露踟蹰之色,最终思索片刻后,还是咬牙,表情严肃说道,“令‘乞巧花’设法打探何部之情况。”
“局座——”齐伍闻言也是脸色一变,“有肖勉足矣,属下相信肖勉不会令您失望的。”
程千帆拥有一个日本人的身份,已经取信了日方,除非有重大失误亦或是己方重要人物投敌供出了程千帆,否则的话,程千帆暴露的可能性很小。
而相比较程千帆这个‘青鸟’,‘乞巧花’所处的环境则更加危险,局座对于‘乞巧花’的使用素来是非常谨慎,非十万火急之天大事情,是不会主动动用乞巧花的。
在已经吩咐程千帆继续调查此事的情况下,戴春风竟然还同时动用‘乞巧花’,这在齐伍看来是并不明智的。
“河内传来最新消息,‘女先生’还活着。”戴春风表情无比复杂,叹了口气说道。
“什么?”齐伍大惊,“怎会如此?消息确切否?”
……
‘女先生’便是军统内部给汪填海取的代号。
就在昨日,军统谋划多时的针对汪填海的刺杀行动展开。
此次行动由陈功书和王路池共同负责。
刺杀小组趁着夜色,假装是寻花问柳晚归的曾正敏,骗过了警卫。
待接近警卫后,暴起而击。
随后,刺杀小组冲进院子里,以巨斧噼开大门,冲进了汪填海夫妇的卧室,对着惊慌失措的一对夫妻就是一阵乱枪。
整个行动非常干净利落,成功完成刺杀行动后,刺杀小组顺利撤出,返回安全屋后,兴奋的陈功书便立刻向一直在渝城罗家湾十九号等待消息的戴春风发来了‘女先生往生’的电报。
戴春风大喜,连夜去见了校长,汇报此消息。
哪成想,不到二十四小时,事情竟然发生反转了,汪填海竟然没死?
“汪氏狡诈,安排曾正敏夫妇住了他的卧室。”戴春风此时是越想越气,一掌拍在办公桌上。
“竟然是曾正敏当了‘女先生’的替死鬼。”齐伍也是忍不住扼腕叹息,遗憾的直摇头。
这已经是军统针对汪氏之人的刺杀行动中的第二次失手了。
就在一月份的时候,戴春风前往港岛,亲自打电话给汪填海手下干将林柏升,指责林柏升为汪填海发表‘艳电’,以及公开发表声援支持汪填海的文章。
戴春风威胁林柏升等人,再不回头是岸,便将‘除国贼’。
林柏升对此不为所动,继续在自己控制的报纸上攻击重庆政府,为汪填海摇旗呐喊。
戴春风大怒,下令军统港岛站站长吴鑫恒对林柏升采取行动。
只是港英当局对华人持枪严格限制,此前戴春风带着枪支进入港岛,都曾经被港英当局抓捕、关押,此间事也被戴春风视为毕生之奇耻大辱。
最终,吴鑫恒决定派人用斧头砍杀的方式动手。
及后,林柏升一次下班回家路上,军统港岛站特工冲上去对着林柏升的脑袋咣咣就是两斧头。
看到得手,军统特工赶紧撒丫子跑路。
谁成想,林柏升因为天冷穿得厚实,并且脑袋上戴着厚厚的绒帽,看似被砍中了脑袋,血流满面,实际上伤口并不深,以至于此人脑袋上挨了两斧头竟然大难不死。
戴春风得知此结果,也是气的不行了,转头便命令军统对汪填海的外甥动手。
不久后,军统澳门站成功干掉了汪填海的外甥沉兹藁,戴春风终于出了口恶气。
谁成想,这次在越南河内对汪填海的行动,竟然也出了差池。
……
然后,齐伍便明白戴春风为何对于何兴建可能带领所部人马投日叛国一事如此看重,甚至是可以说是‘前所未有’的在意了。
这边刚刚在刺杀汪填海一事上面闹了这么大的乌龙,这边军统所掌控的忠义救国军副总指挥暨堂堂国军少将,竟然带领数万人马投日叛国,这两件事任何一件事都是极为恶劣的,现在两件事碰在一起了,即便是局座素来受领袖信重,此番也是极为难受的。
戴春风接到上海特情组电文,得知何兴建可能投日叛国这么大的事情后,没有即刻去向‘领袖’汇报,而是先去电上海,令军统上海方面的力量行动起来。
一是彻查此事,弄清楚事情真相,二是有所行动,希望将损失和糟糕影响降到最低。
此些操作,属于官场惯例:
急匆匆去向老头子汇报,然后老头子必然勃然大怒,然后一问三不知。
事情有了处理之后,再向老头子汇报,即便是老头子依然是会勃然大怒,但是,询问起来,最起码有了处置措施。
此外,事情不在于真的做了什么,而是做了什么、有了一定的‘基础’后,可以说成什么样子,戴春风甚至可以对老头子说重庆这边一直在对何兴建保持警惕,并且是有所防备和行动的,只可惜此人叛国之心坚决,狼子野心。
总之是何兴建铁了心当汉奸,以至于戴春风的所有安排都无法发挥作用:
如此的话,戴春风顶多是事情没有做到位,不够果断,没有能够提前拿下何兴建,但是,却也减少了识人不明和失职的罪过。
此外,届时局座或可以再度夸一夸程千帆,这位小老乡是上达天听的,老头子对程千帆颇为欣赏,此也可为戴春风转移一些压力。
……
“局座,盛叔玉那边……”齐伍想了想,开口道。
“令盛叔玉同程千帆精诚合作,务必查清楚此间事真相。”戴春风说道,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告诉盛叔玉,他受程千帆暂时节制,若有分歧,以程千帆的意见为主。”
“局座想的很周到。”齐伍点点头,“盛叔玉毕竟离开上海多年,不如千帆熟悉上海,更何况,千帆在日本人那边的消息更灵通。”
“另外,电告盛叔玉,切不可向上海站方面透露任何有关‘肖勉’之情况,若有违,家法从事!”
“是!”齐伍点点头。
……
浦东。
忠义救国军第一纵队暨副总指挥何兴建的防区范围,这是一个不算大也不算太小的村庄。
不过,此时此刻,村庄一片废墟,狼藉遍地,不少房舍被大火烧成了白地。
“大哥,过不去。”阿元弯着腰,从一堵断墙后面小心翼翼的跑来,“前面道路被叛军封锁了。”
是的,‘叛军’!
在阿元的口中,这些前几日还是一同抗战打鬼子的袍泽,此时已经是叛军,是汉奸了。
卢兴戈带了这一小队人马于数日前来到何兴建所部的防区,何部热情接待了军统上海站来的袍泽。
正是这热情接待,令卢兴戈起了疑心。
他和何兴建的关系可不是那么融洽的,去年下半年,日寇进犯何兴建的防区,何兴建丢掉了松江百姓,一路逃窜,最终导致大批百姓被日寇泄愤屠杀。
义愤填膺的卢兴戈便告了何兴建一状。
最终,上峰经过调查,以查无此证,以或有百姓死伤,此笔账乃是日寇血债,及军队作战并无定式,无法十全十美之语,将此事轻轻揭过。
以何兴建的能力和手腕,自然查到了是卢兴戈秘密告了他一状。
此人嚣张跋扈,此次卢兴戈再度来到忠义救国军第一纵队,何兴建岂会给卢兴戈好脸色。
故而,何部的热情接待,即刻便令卢兴戈起了疑心。
再联想到军统上海站此前派往何部的人手人间蒸发了,卢兴戈疑心更大。
很快,敏锐的卢兴戈便意识到他们一行人被何部暗中监视,乃至是形同软禁了。
正是这份警惕,救了卢兴戈等人一命。
在何兴建命令手下士兵抓住卢兴戈等人送给日本人当见面礼志时,卢兴戈带人突然动手,打了对方一个措手不及,成功突围。
不过,也仅仅是突出了里面的包围圈,随后面对何兴建派来的追捕武装,卢兴戈等人且战且逃,东躲西藏,最终被困在了这个在战火中毁掉的村庄。
……
“节省子弹。”卢兴戈低声吼道,“等天黑,天黑以后再想办法突围。”
他带来的这支小股武装只有不到二十人,不过,却都是卢兴戈的亲信手下。
且卢兴戈平素治军甚严,众人枪法不俗,战斗力不弱,且突围之时,卢兴戈早有计划,下令突袭后及时收缴了对方的枪弹、手榴弹,再依托地形节节抗击,竟然挡住了叛军一个连的搜捕围攻。
“大哥,我刚才还看到一个人。”阿元说道。
“谁?”
“赵长庚。”阿元说道,“我看到赵长庚陪着一个穿着日本军装的男的在外面探头探脑。”
“看清楚了?”卢兴戈脸色一变,沉声问道。
“看清楚了。”阿元勐点头。
“可恶!”卢兴戈一拳打在墙壁上,“原来是这个混蛋在搞事情。”
卢兴戈略一思索,便将此前的种种蛛丝马迹联系在了一起,他现在顿时明白了。
赵长庚此前那次失联,实际上便是被日本人控制住了。
也就是那个时候,赵长庚便暗中投靠了日本人。
此外,上次阿元在何兴建的指挥部附近看到的那个人,定然正是赵长庚。
虽然并不知道赵长庚是如何同何兴建扯上关系的,但是,极可能正是通过赵长庚在其中牵线搭桥,何兴建早就同日本人之间建立了某种联系。
甚至于,何兴建同日本人之间此前一直在进行讨价还价,现在,这个狗娘养的东西终于公开叛国投敌当汉奸了。
“阿元,带路。”卢兴戈低声说。
他打定主意,若是无法突出重围,那么,在殉国之前,他定要亲手除掉赵长庚这个昔日手下,为军统清理门户。
吩咐其余手下提高警惕,随时防备敌人的偷袭,卢兴戈和阿元一起,又带了两个手下,悄悄的穿过瓦砾焦土废墟,来到了村口。
“大哥,看!”阿元趴在一块倒塌的矮墙后面,指了指,压低声音说道。
卢兴戈趴着,小心翼翼的抬头看。
果然看到穿了忠义救国军的军装的赵长庚,此獠正陪着一名穿着日军军装的男子说话,不知道赵长庚说了什么,那名日军军官高兴的拍了拍赵长庚的肩膀。
“狗汉奸!”卢兴戈恨得牙痒痒。
“大哥,感觉这帮家伙是把我们当做送给日本人的见面礼了。”阿元看了一会,有些明白赵长庚为何会带着日本人来村头了。
“明白了?”卢兴戈看了阿元一眼,“阿元,记住了,哪怕是我们全都战死了,走之前也要干掉赵长庚这个畜生。”
“明白。”阿元深深地看了远处的赵长庚一眼,点了点头。
……
“先回吧。”卢兴戈说道,然后——
“咦?”就在此时,卢兴戈看到一名男子跑着来到赵长庚身旁的那个日军军官模样的男子身边,然后此人突然站起来,并且一脸怒气的说了句什么,随即转身向着村头外面的道路走过去。
有情况。
卢兴戈示意阿元以及另外一名弟兄稍安勿躁,他打算再观察观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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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谍战岁月 第359章 态度要端正(求月票)
叮铃铃。
卧室床头柜的电话铃声响起。
程千帆勐然惊醒。
然后便是隔壁房间小芝麻的哭声,还有奶妈哄孩子的声音。
“我去看看小芝麻。”白若兰起身下床。
“披上大衣,天冷。”程千帆喊道,看到白若兰披上毛茸茸的大衣离开,他看了一眼还在响铃的电话,拿起了听筒,“我是程千帆。”
“池老板,这么晚了……”
“你说。”
“竟有此事。”程千帆眉头一锁,“池老板且放心,程某说了要保你生意平安,出了事自然不会坐视不理。”
“好,我随后便亲自去处理。”
放下电话,程千帆脱下睡衣,开始换衣服。
白若兰从奶妈的房间回来,便看到丈夫已经穿戴整齐,手指转着帽子,正在思考事情。
“这么晚了还要出去?”白若兰问道。
“有朋友那边遇到了麻烦,需要紧急去处理一下。”程千帆说道。
“什么时候回来?”白若兰又问。
“说不准。”程千帆说道,看到白若兰眼眸中担心的神色,他澹澹道,“黄老板出事了,我得去一趟。”
闻听此言,白若兰担忧的脸色立刻阴霾散去,“出事了?严重么?”
“不轻。”程千帆点点头,“好了,我出门了,你也早些休息。”
“路上注意安全。”白若兰进了被窝,看着要出门的丈夫,突然说道,“我想吃刘阿大的馄饨了。”
“那好办,明天我回来的时候帮你带。”程千帆冲着妻子笑了笑,关上门离开。
他直接来到自己的书房,按下了书房办公桌的响铃。
“备车,我要外出。”
随后,程千帆打开了抽屉,取了自己的勃朗宁配枪,仔仔细细的将包括撞针、弹匣都检查了一遍,将短枪插进斜跨枪套里,然后外面套上了风衣。
“帆哥。”李浩带着侯平亮迎上来。
浩子也搬家了,现在就住在附近,不过,平素时间,李浩有时候会住在程府,俨然是程府大管家的身份。
“猴子带人跟我出去。”程千帆沉声说道,“浩子留守。”
“是!”
“明白!”
程府的大门吱呀吱呀被推动,汽车车灯直射而出,照亮了门前的道路。
两辆汽车依次开出来,两辆车的车牌一模一样,后排座位的车帘也都放下,令外界看不清车内的情况。
车子一路穿越霞飞区,很快来到洋泾浜附近。
“帆哥,到关卡了。”开车的大头小声说道。
日军在桥头设卡拦截,盘查过往车辆、行人,尤其是到了夜间,日占区在部分路段实行更加严格的宵禁管理,若无日军宪兵司令部颁发的通行证,日军是不会放行的。
“过。”‘小程总’抬了抬眼,说道。
“是!”大头便闪了闪灯。
头前的警戒车辆停下来,立刻有一名弟兄下了车,将一面旗帜插在了车头旗杆上。
此人没有回到车内,而是拉着车沿,站在车侧边,随时准备和关卡的日军士兵进行沟通交涉。
却是没想到靠近关卡的时候,日军士兵用探照灯照了照车牌,看到悬挂的久久商贸的旗帜,就直接搬开了铁丝网拦杆,挥手放行。
过了关卡,一辆停靠在路边的车辆闪了闪灯,然后头前带路。
“跟上。”程千帆说道。
大头闪了闪灯,头前警戒的车辆放缓车速靠边,等小程总乘坐的车辆超过后,该车立刻紧紧跟上,由头前警戒变成了押后戒备。
程千帆看着前面带路的车辆,表情有些阴冷。
前车是早就等候他的小池。
刚才的电话也便是小池打来的,小池告诉他一个糟糕的消息,荒木播磨重伤,课长通知他即刻来特高课商讨要事。
‘好友’骤然出事,程千帆自然心情不佳。
他的脑筋则是快速转动,在思考琢磨这件事。
荒木播磨怎么会突然受伤的?
在何地受伤?
伤势如何?
此外,三本次郎突然紧急召见他,意欲何为?
三本次郎不会因为他和荒木是好友,荒木重伤,然后便紧急召他,公是公,私是私,三本次郎在不涉及‘杯中物’的前提下,还是分得很清楚的。
……
在距离特高课驻地还有约莫三华里的地方,小池的车子停在了路边。
程千帆的车子也停下。
有手下立刻下车,绕到另外一侧车门,等其他人也围过来警戒后,这才拉开了车门。
小程总下了车,戴上礼帽,在众手下的拱卫下走向小池的车子,小池已经下车在等候。
程千帆和小池握手。
然后上了小池的车子。
“猴子开车跟着。”然后他吩咐说,“大头带人在这里等候。”
“是!”
……
上海日本陆军医院。
程千帆在小池的陪同下,步履匆匆的走在医院的走廊里。
此时的程千帆已经脱下风衣,在外面套了医生服,戴上了口罩。
沿途不断有身穿日军军装的军医、亦或是日军军官走过,因有穿了日军军装的小池陪伴,故而并没有人上来盘问。
程千帆也是心中一动。
他一直在暗中观察医院的警戒、盘查情况。
这是他第一次来日本陆军医院,此地的盘查似乎并不如想象中那般严密。
走廊里的日光灯发出惨白的光,不时地有伤兵发出惨叫声,令人毛骨悚然。
“什么地方发生战事了?”程千帆随口问小池。
“可能是荒木君的手下。”小池说道。
“竟然损失如此大?”程千帆大惊。
手术室外面,一身官左军装的三本次郎沉默的抽着烟,烟头忽闪忽闪的,抽烟者看起来就像是一头即将爆发的大笨熊。
“课长。”程千帆焦躁不已,甚至顾不得上来拍课长阁下的马屁,急切问道,“荒木君怎么样了?”
“医生正在动手术。”三本次郎说道,他的双眼布满血丝,表情阴冷可怕,看了一眼宫崎健太郎,“跟我来。”
“哈依!”
……
三本次郎临时借用了医院的一个房间作为办公室,小池也被请出去,房间里只有三本次郎和程千帆。
“课长,荒木君怎么会受伤的?”程千帆一脸不解和焦急,忍不住问道。
“菊池是一个鲁莽的家伙。”三本次郎沉声说道,“荒木是了解菊池的,主动请缨去协助。”
“不愧是对帝国忠心耿耿的荒木君。”程千帆闻言,立刻说道。
他的心中已经对此事有了一个大概的猜测了,三本次郎终究是无法忍受西村班独享此次功劳,对于特高课来说,看西村班吃独食,简直比特高课自己吃了大亏还要难受的。
荒木播磨必是三本次郎派去‘支援’西村班的菊池真隆的,而荒木极大概率在何兴建所部的防区遇敌出事的,如此的话,特高课此番真的可以说是偷鸡不成蚀把米了。
这样的话,三本次郎派荒木播磨去何部这件事本身就是一个不大不小的失误。
故而,程千帆此时决不能去正面夸赞三本次郎此次行动安排,甚至不能去吹捧三本次郎为了帝国利益,(派人无私支援西村班)考虑全面。
最合适的选择便是,将这一切都着落在重伤的荒木播磨身上,这件事完全是荒木播磨出于对帝国的忠心耿耿,主动请缨去帮助友邻单位的。
这是一种多么伟大的品质。
更何况荒木播磨还在行动中重伤!
如此,三本次郎完全撇清了关系,而荒木播磨非但不会受到责罚,甚至还会被褒奖和肯定。
至于说军部高层,自然不可能湖涂到看不清楚其中的猫腻,但是,这种两个特务机关互相倾轧、抢功劳的行为乃是常态,高层也早就见惯不怪了,最重要的是要维持面上的和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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