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谍战岁月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猪头七
汪区长将原书记程续源调整为外勤,将陈明初安排在上海区书记的位置上。
此外,汪鉄牧还对外勤组织进行了大幅度的调整,其中一部分调整安排并未和现任副区长、行动大队队长郑利君进行过沟通,以至于引起了外勤单位不少负责人的不满。
与此同时,汪鉄牧却也知道拉拢一部分外勤,其中便包括重点拉拢并非郑利君嫡系的行动大队二中队中队长卢兴戈。
汪鉄牧极善交际,他多次到卢兴戈住处探望,并且邀请卢兴戈去仙乐都等风月场所消遣,平素也对他以兄弟相称呼,从不以上下级关系对待。
卢兴戈在上海区一直颇受排挤,无论是前任站长郑卫龙,还是后来的代站长郑利君,都对他既用却也一直防着,只有汪鉄牧以平易近人的态度对他,更堪称兄弟相交,这令卢兴戈对汪鉄牧非常敬服,从心理上来说是愿意为汪鉄牧效力的。
“告诉阿超,我回来再收拾他。”卢兴戈生气说道。
来到区座办公室门口,卢兴戈没有立刻进去,而是站在门口整理了一下衣装,然后才敲了敲门。
“卢老弟来了,快快,快进来,外面冷。”汪鉄牧看到卢兴戈,便热情的招呼,还将早就提前倒了热水的搪瓷缸子递过去,“喝口热水,暖暖身子。”
“汪大哥,您喊我过来,有事?”卢兴戈接过搪瓷缸子,喝了口水,将缸子放下,搓了搓手,说道。
“确实是有一件棘手的事情。”汪鉄牧点点头,听到卢兴戈已经习惯称呼自己为‘大哥’,他的心中是极为高兴的。
他了解过卢兴戈的情况,此人是南京中央陆军军官学校出身,枪法不俗,身手也不错,是一个行动高手,堪称不可多得的人才,却因为并非郑卫龙和郑利君的心腹,一直没有受到信任和重用。
这样的卢兴戈,简直是为他汪鉄牧在上海区打开局面量身打造的可供招揽之人才啊。
故而,汪鉄牧对卢兴戈一直是真诚以待、屈身拉拢,而结果自然是颇为喜人的。
“汪大哥有事尽管吩咐!”卢兴戈正色说道,“为党国,为汪大哥,卢某做事绝无二话。”
“好兄弟。”汪鉄牧大喜,起身拍了拍卢兴戈的肩膀,随后,他拿起桌子上的烟盒,亲自给卢兴戈点烟,“老弟,对于陈专这个汉奸,你了解多少?”
……
翌日。
程千帆吃罢早饭,换好高级警官制服,从若兰的手中接过公文包。
他打开公文包,将一份请柬给妻子看了一眼,“今天晚上陈部长家里设宴相请,陈太太也请了你,你去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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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壁不远的小区有阳性,我们小区现在瑟瑟发抖中,经历过四五月份的时候两次封控,现在大家都怕再来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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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妆师楚凌云,灵魂从现代穿越过去,成为军事情报处少尉特工。抓日谍,惩汉奸,成建制摧毁日谍组织,一步步成为日谍组织胆寒心惊的王牌特工。智商在线,斗智斗勇,规避风险,放心阅读的一本谍战小说,已有二十多万字,书名《谍影凌云》
我的谍战岁月 第303章 小小的副总巡长
“这是关于陈专的最新情报。”汪鉄牧抽了一口烟,指着卢兴戈手中的文件说道,“你看你的,我同时讲与你听。”
“陈专曾任北洋政府外交部政务司司长、驻墨西哥全权公使、外交部次长、驻法兰西全权公使。”
“后来曾任国府外交部顾问以及条约委员会副委员长等职务。”
“民国二十七年三月份,伪维新政府成立后,已经花甲之年的陈专不甘寂寞,出任了伪维新政府外交部长等职务。”
“不仅仅如此,其子陈文涛也出任了伪维新政府外交部总务司司长一职。”
汪鉄牧表情严肃,向卢兴戈讲述陈专的资料情报。
“父为汉奸,子随父,陈家父子恬不知耻、认贼作父。”他冷哼一声,“对于这样的铁杆汉奸,必须严厉打击。”
卢兴戈放下手中的文件,眼眸中是带着兴奋的光芒,“汪大哥,是要对陈专动手了吗?”
“根据我们掌握的情报,陈专此人目前正以其在北洋政府出任要职的关系,极力斡旋北平的伪临时政府和南京的伪维新政府的合流,以扩大伪政权的力量。”汪鉄牧沉声说道,“故而,总部已经下令,要求我们想办法除掉此獠。”
说着,他看向卢兴戈,“兴戈老弟,你是我手下最信任之人,怎么样?有办法做成此大事吗?”
“数典忘祖的汉奸,人人得而诛之。”卢兴戈慨然说道,“承蒙汪大哥信重,兴戈自当竭力办好此事。”
“好极了!”汪鉄牧大喜,拍了拍卢兴戈的肩膀,“我就知道,我就知道老弟你定会帮我。”
铲除伪维新政府中颇有分量之铁杆汉奸陈专,此乃汪鉄牧履新军统上海区区长后重庆总部对其下达的第一个重大任务,汪鉄牧自然非常重视,希望能够一战竞成,此既能够赢得重庆方面的嘉奖,也对于他进一步掌控上海区有不小的帮助。
“有什么要求尽管提。”汪鉄牧说道。
“首先是情报。”卢兴戈思忖说道,“陈专公馆的地形图,我需要这个。”
“老弟是打算直接锁定陈专公馆为动手地点?”汪鉄牧惊讶问道。
“是的。”卢兴戈点点头,他来到墙壁前,指着地图对汪鉄牧说道,“汪大哥且看。”
“陈专公馆的位置毗邻马路,四通八达,周边有公寓、舞厅,是便于行动后撤离的。”卢兴戈说道。
“锁定陈专公馆,我们便不需要耗费不菲的精力去搜寻陈专的行踪,只需要摸清楚陈专公馆内部的地形,然后制定考虑充分的计划,一击而中,旋即撤离。”卢兴戈表情振奋,“如此,只要不出意外,大事可定。”
“说得好。”汪鉄牧沉思片刻,也是击节赞叹。
他本来闻听卢兴戈是打算直接对陈专公馆动手,第一反应是卢兴戈有些鲁莽。
不过,汪鉄牧本身便是刺杀专家,再听了卢兴戈的分析,再研究了陈专公馆周围的地形后,也不得不承认卢兴戈的想法虽然有些大胆,但是,正因为有些胆大包天,反而能够打对方一个措手不及。
“出其不意,一击而中,飘然远去。”汪鉄牧频频点头,“此计划看似冒险,实则险中有稳,更兼胆大心细。”
他递了一支烟给卢兴戈,“此计划我批准了。”
“最重要的是搞到陈专公馆的内部地形图。”卢兴戈提醒说道。
“此事确实是此间关键。”汪鉄牧点点头。
两人皆是陷入了沉思之中。
“卢老弟,我听说你和一位姓刘的兄弟关系不错。”汪鉄牧突然说道。
“不瞒汪大哥,我确实有一个好朋友刘海山。”卢兴戈有些摸不清楚汪鉄牧的意图,“刘大哥现隐居闹市,我也曾经劝说他加入我们,不过,刘大哥考虑到妻儿老小……”
“你误会我了。”汪鉄牧摆摆手,“我并非要招揽刘海山,只是希望他能够在这件事上援手一把。”
“刘大哥极讲义气,也愿意为抗战,为国家做一些事情的。”卢兴戈赶紧说道,“不过,我了解刘大哥,他和陈专并无瓜葛……”
“你看看这条情报。”汪鉄牧指了指文件。
卢兴戈定睛去看:
陈文涛之妻,张帼英。
他心中一动,有点明白汪鉄牧的意思了。
陈专之子陈文涛的妻子张帼英乃是那位少帅的二妹,因为这个关系,陈家的几名保镖都是东北军出身。
而卢兴戈的好友刘海山,此人曾任张少帅的副官,后来心灰意冷隐居上海。
本来刘海山看似和陈专一家毫无关系,但是,经过如此层层分析、勾连,却是连接上了。
“汪大哥厉害。”卢兴戈心悦诚服的竖起大拇指,“我这便去见刘大哥,他为人义气,虽心有牵挂无法全身报国,但是,能够为抗日出一份力,刘大哥定然不会推辞。”
“好极!”汪鉄牧大喜,“兴戈乃壮士,你的朋友定然也是慨然义气之士,对此我是深信不疑的。”
……
贝当区,一处略显破败的仓库。
仓库年久失修,甚至可以说是四处漏风。
原来的东家据说是没在上海了,其亲戚也没钱维修,干脆以便宜的价格租了出去,并且讲明了:仓房年事已高,银货两讫,若有不忍之事,自便处之。
实际上是上海党组织秘密租下了这个仓库。
“罗部长,里面请。”高兰对匆匆赶来的罗延年低声说道,“房书记在等着了。”
“有姜琦的消息没有?”罗延年问道。
“罗部长进去了就知道了。”高兰露出为难之色,说道。
罗延年心中咯噔一下,他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阿海同志,看到你平安归来,实在是太好了。”进来后,看到风尘仆仆的阿海同志,罗延年非常高兴,上去握住了阿海的双手,又看了阿海几眼,“没受伤吧。”
“没有。”阿海说道,说着,他看了房靖桦一眼。
“没事,阿海同志,将你一路的所见所听,以及你的一些判断再说一遍。”房靖桦说道,“罗部长是最了解姜琦的人,他的判断和意见很重要。”
罗延年看了房靖桦一眼,同时,他心中一沉,刚才他从高兰的表情去判断,以为姜琦出事了,甚或是牺牲了,但是,从房靖桦方才所说言语中,他突然意识到是他理解错误:
姜琦可能不是牺牲了,而是……
因为,房靖桦提到姜琦的时候,是直接说‘姜琦’,没有说‘姜琦同志’。
大约二十多分钟后,阿海闭上了嘴巴。
他看向罗延年同志。
这位老同志表情严肃,陷入思考之中。
很快,阿海从罗延年的眼眸中看到了伤心和失望。
“姜琦有问题。”罗延年果断说道。
“老罗,说说你的依据。”房靖桦沉声说道,同时,他的心中也是松了一口气,姜琦是罗延年的老部下,老罗这个人非常重感情,也护短,如果罗延年并不认为姜琦有问题,那就需要多费一些口舌了。
此事大的难为在于,一切都只是阿海同志的分析和判断,实际上是没有姜琦叛变的证据的。
但是,房靖桦非常了解阿海,这是一位非常有能力且谨慎的好同志,从阿海所讲述来看,房靖桦也倾向于认为姜琦是有问题的。
甚至于,他心中有一种直觉,姜琦背叛组织和人民的可能性极大。
“姜琦最怕饿肚子。”罗延年叹了口气说道,“他参加革命之前,是逃荒到上海的,一路上饥肠辘辘,险些饿死。”
说着,罗延年点燃一支烟,他划了好几次才划着了一根洋火。
“他是饿晕在我们的一个隐蔽交通站外面,是我们的同志用一碗米汤救了他的命。”罗延年苦笑一声,“阿海同志给了他窝窝头,他没有吃,这非常不合理。”
“我当时的判断也是如此,我怀疑姜琦同志吃过了,并且确实是吃饱的。”阿海说道。
“是啊。”罗延年点点头,“从日军的包围圈中突围,一路被搜捕,山里雨雪,连野果子都没有,他哪里会吃饱肚子啊。”
“阿海同志非常细心,从蛛丝马迹发现了一些疑点。”房靖桦点点头,说道,“当然,这一切毕竟都只是我们的推断,对于姜琦,我的意见是先控制住,然后再审问。”
说着,他看向罗延年,“老罗,你的意见呢?”
“我没意见,必须立刻控制住姜琦,不能够让他和外界有任何联系。”罗延年表情沉重且愤怒,“我倒要亲口问问他,他为什么要背叛革命,背叛人民!”
“房书记,罗部长,那我现在就先回旅馆。”阿海说道。
“让高兰带人陪你一起去。”房靖桦说道,“先稳住姜琦,带他出来后,再在无人地方控制住他。”
“别让这混账东西跑了。”罗延年愤愤说道。
“跑不了。”阿海说道,“他的腿脚受伤了。”
看着高兰和阿海离开了,罗延年点点头,“阿海同志很不错,不仅仅心细,发现了姜琦身上的不寻常之处,还能想到故意滑倒铲伤了姜琦,令其无法外出,这小子,脑子灵光呢。”
“阿海同志是一位非常有能力,很谨慎和机敏的同志。”房靖桦也是赞叹说道。
“就是有时候运气不太好。”罗延年又说了句。
……
愚园路668弄25号。
陈专公馆。
“陈部长,您留步,留步。”程千帆面带笑容,态度恭敬,“此番叨扰了。”
“贤侄这是说的什么话。”陈专留着漂亮的胡须,一眼看去仿若一位颇为儒雅的老夫子,“我这样的老朽啊,最喜欢和贤侄这样的年轻人多交往了。”
说着,他捋了一把须,“从你们的身上,我仿佛看到了自己当年意气风发的时光啊。”
“岁月如梭……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
看着陈专感慨的样子,程千帆也是喟然长叹,“正是因为有陈部长这样的国之柱石,为了中华奔走、殚虑,家国幸甚,民族幸甚呀。”
“贤侄这话说到老夫的心坎里去了。”陈专闻言,大喜,忽又表情愤慨,“我等值此危急时刻,临危受命,拯救国家和民族与水火之中,却惨遭误解,背负骂名,实在是痛煞老夫了。”
“陈部长哪里老了?”程千帆微笑说道,“您老人家老当益壮,我可是听说了,您老又准备纳一房呢。”
“哈哈哈哈。”陈专哈哈大笑,“牧斋公当年一枝梨花压海棠,老朽岁年迈,却也愿意效仿古人。”
程千帆亦是哈哈大笑,一老一少两个以性好渔色著称的男人相视一眼,颇有惺惺相惜之感。
程千帆再请陈专留步,应下了数日之后的宴会之约,彬彬行礼后离开。
……
“父亲,程千帆只是法租界中央巡捕房的一个小小的副总巡长,您贵为外交部长,行通万国之使命,又何必对这样一个小喽啰如此?”陈文涛过来搀扶陈专回正堂落座,终于还是忍不住问道。
“小小的副总巡长?”陈专看了儿子一眼,“是啊,一个小小的副总巡长自然不在总务司司长的法眼之内。”
“父亲,儿子若有看不透的地方,您指点一二便是,又何必这般冷嘲热讽与我?”陈文涛苦笑一声,说道。
“你可知道,在这个法租界,我这个维新政府的外交部长说话,也不如他程千帆这个小小的副总巡长有用?”陈专深深地看了儿子一眼,表情严肃说道。
“父亲何必自谦。”陈文涛摇摇头,“且不说您乃是北洋重臣,备受友邦尊重,便是儿子我这个总务司司长,也是往来无白丁,谈笑有鸿儒,更是备受各界朋友敬重,便是……”
陈专看着一脸傲意、自得的儿子,脸色极为难看,终于还是忍不住了,打断了陈文涛的洋洋之语:
“便是,便是,便是——你吃屎长大的!”陈专气急,污秽之言脱口而出,恨恨骂道。
“实权!实权!我说了多少遍了,有权,有势,说话才有底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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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谍战岁月 第304章 令人放心的学生(【鸭族老五丿葬心】盟主加更3/6)
“老爷,文涛若有不懂的地方,你好生教导便是了,何必发这么大的火气。”陈夫人沏了一杯参茶过来,宽慰说道。
“他不是不懂,是太自以为是了。”陈专哼了一声。
程千帆出了陈专公馆,李浩带了几人立刻迎了上来。
“帆哥。”
“走吧。”小程总拍了拍衣装上的浮尘,弯腰上了小汽车。
前后两辆小汽车也齐齐发动,拱卫着小程总的座驾快速驶离。
……
卢兴戈坐在马路边上的一个茶摊上,看着‘小程总’的车队离开,表情有些凝重。
“法租界中央巡捕房的小程总,法租界和日本人走的最近的几个人之一。”刘海山说道,“这个人早晚必当汉奸。”
卢兴戈心中苦涩,他无法想象,二弟若是真的走到那一步,他难道真的要大义灭亲,亲手干掉自己的这位结义兄弟?
二弟啊,三弟英灵不远,你若是真的认贼作父,便是真的没救了!
此时,陈专公馆打门打开,一个三十出头的男子和门房说了两句,晃晃悠悠的走了出来。
“这位兄弟就是张国清,当年在东北和我一个马勺吃饭的兄弟。”刘海山低声说道,“要弄到陈专公馆的地形图,找他就可以。”
“此事就拜托刘大哥了。”卢兴戈双手抱拳说道。
“小事一桩。”刘海山微笑说道,“能为抗日出一份力,刘某义不容辞。”
……
虹口。
今村兵太郎家中。
程千帆带了上好的红酒礼盒来看望老师。
今村小五郎热情迎接,随手接过红酒礼盒,入手一沉,两人相视一笑。
“老师呢?”
“在楼上书房,健太郎自去便是。”
程千帆又和今村小五郎说了会话,这才上楼来到书房。
……
“你去见过陈专了?”今村兵太郎放下手中的文件,问道。
“是的,老师。”
“说说你对这个人的印象如何。”
“是个人物。”程千帆想了想说道,“盛名之下无虚士,虽然学生素来鄙薄支那人,但是也不得不承认,这个人确实是很有水平。”
今村兵太郎哈哈大笑,他示意宫崎健太郎坐下说话,“陈专这个人,堪称不可多得的外交人才,便是我,对于此人也是颇多敬佩的。”
“此人竟然能令老师另眼相看?”程千帆惊讶不已。
“中国贫弱,此人任职北洋政府外交官期间,能够以弱势顶着沙俄的胁迫,为北洋政府保住了对外蒙古的宗主权,也是相当了不起了。”
民初,沙俄政府图谋外蒙古,策动外蒙古王公闹独立,制造事端。
北洋政府迫于沙俄的压力,与沙俄签署了解决外蒙古问题的协议。
陈专被任命为北洋政府‘会议外蒙古事件之全权公使’。
三方历时九个月的艰难谈判,彼时北洋政府因为‘二十一条’事件,无力以军事手段作为谈判后援,陈专仅凭口舌,据理力争,虽然最终结果可想而知。
但是,此人也成功为北洋政府争取了册封哲布尊丹巴名号,以及在库伦派员监视外蒙古王公政权的权利,并且最终促使哲布尊丹巴撤销独立。
在国力式微的情况下,此人能够取得这样的成绩,也算是难能可贵了。
……
“健太郎,从这件事你明白了什么?”今村兵太郎问道。
“没有枪炮,没有无尚武力,国家便绝无外交可言。”程千帆说道,他是眼神中满是骄傲表情,“我大日本帝国如初升之骄阳,发生在支那身上的耻辱,绝无可能发生在帝国身上。”
他的眼眸中闪烁着自豪之光,“学生以生在如此伟大的国度而自豪!”
“说得好啊,弱国无外交。”今村兵太郎微微颔首,“帝国无数前辈为我们开辟了阳光大道,吾等所能做的,就是推动历史的齿轮,令大日本帝国以前所未有之傲然姿态屹立于寰宇!”
“学生受教了。”程千帆毕恭毕敬说道。
“你前段时间和渡边大队的太田悠一一起喝酒了?”今村兵太郎突然问道。
“是的,老师。”程千帆回答说道,“川田家的笃人少爷即将赴宪兵司令部任职,学生设宴,邀请了曾经担任过池内司令官的侍从官的太田君赴宴。”
“太田悠一在酒席上是否说了一些不该说的话?”今村兵太郎又问。
“啊?”程千帆露出惊讶和思索的表情,“不该说的话?”
他看到今村兵太郎表情严肃,顿时也紧张起来,“老师,我们只是闲聊以增进感情,并未说什么敏感话题。”
“不是你,是太田悠一!”今村兵太郎摇摇头,说道。
“学生愚钝,还望老师点拨一二。”程千帆又想了想,茫然的摇摇头,说道。
“太田悠一可是说了渡边大队即将去周边扫荡之事?”今村兵太郎问道,他的目光盯着宫崎健太郎看。
……
“啊,这个啊。”程千帆恍然,他点点头,“笃人喜欢四处游历,我劝说他周边不靖,最好还是不要乱跑,可能是因为这个原因引起了太田君的不快,他便说了蝗军准备扫荡周边反抗分子,届时笃人便可以畅快游历了。”
“身位军中官佐,酒后管不住嘴巴。”今村兵太郎哼了一声。
他对于宫崎健太郎的回答还是比较满意的,这些和他从坂本良野那里了解到的情况是一致的:
是太田悠一喝多了,为了取悦川田家的少爷,主动说出军事行动计划的,并非健太郎或者是良野主动相询。
这在一定程度上便使得宫崎健太郎和坂本良野洗脱了初步的嫌疑。
至于说川田笃人,其人本身便没有被列入调查范围,川田家的少爷是万万不可能和反抗分子有什么牵扯的。
此外,今村兵太郎一开始询问的时候,宫崎健太郎完全一脸茫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甚至以为是他自己当时在晚宴上说错了什么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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