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的世族嫡妻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灵琲
抬头看去,只见一名四十多岁,身穿镂金丝钮牡丹花比方蜀锦衣,下面是一条暗花细丝的褶裙,通身贵气的妇人站在门前,是现任的护国公夫人,唐倩华的母亲罗氏。
见对方含笑看着自己,薄情扶着锦儿的手,走上前道:“唐夫人的话,真是让本夫人汗颜,应该是本夫人感谢护国公府,还惦记着慕府。”没出事之前,怎么没见你们惦记。
唐夫人脸上的笑容一滞,马上放声的笑道:“我们的丞相夫人国色天香,丞相大人又是那样的出众的人物,谁见过都不会忘记,都会惦记着。”这一句话,就把慕昭明的能力完全抹杀掉,说出是凭相貌当上丞相。
薄情听了也不生气,含笑道:“想当年先祖皇帝时,老国公与先祖皇帝一起打下箫和国江山,史书上记载老国公挥刀杀敌,挽弓一箭射杀敌军首领,那风采当真叫人佩服,如今宫里更有贵妃娘娘,唐府满门的富贵,荣耀更是无人能比。”
这番话比罗氏的话更狠,暗指唐府现在的荣华富贵,全是祖上打下,还有云贵妃在宫中的功劳,现任的护国公唐焱毫无建树,更没有建立功勋,唐家的后人早没有当年的风采。
罗氏差点气得喘不上气,没想到初次交锋,就输得这么惨,薄情真的不好对付,差点让她一时有些下不了台。
正在罗氏左右为难的时候,就听到一把惊喜万分的声音:“情儿,没想到你会来,我都整整一个多月没有见到你了。”
听到后这把声音,罗氏绷紧的神经一下松弛下来,马上堆笑招呼来人。
薄情缓缓的回过头,就看白映儿姐弟二人,正一脸笑容的从朝他们这边走来。
马车上正有一名年近四十的妇人走下来,猜应该是白映儿的母亲,护国公府庶出的长女,白夫人唐容。
白夫人眉宇间,跟云贵妃有几分相似,身上都有一段天生的妩媚风流,难怪能生出白映儿和白晨风这对长相出众的兄妹。
他们兄弟二人,想必大部分是继承了这位容颜出众的母亲,能庶女身份,嫁给一国尚书为妻,这位白夫人怕也不是什么简单的人物。
薄情上前以晚辈的身份与白夫人见过礼,白夫人的性情也极好,丝毫不拘紧,把薄情当晚辈来看。
细细的打量过薄情后,含笑道:“只道我家映儿和晨风的容貌已经够出色,没到跟你一比,倒输了三分。”薄情淡淡的一笑。
白夫人随之又问薄情多大,还有家中的情况,薄情也都一一回答,丝毫不隐瞒。
罗氏站在旁边看着很不是滋味,薄情方才见她,可是以同等身份相见,连半个礼都没有行,倒是对那狐媚子一样的唐容恭敬有加,更显得她的身份,似是比唐容低了一等。
白映儿与白晨风上前见过罗氏,罗氏强笑着夸了几句,又与白夫人客套了几句姑嫂间的话,就故意假装忙着招呼其他客人,倒把薄情他们撩在一边不管。
“情儿,站在门口上多没意思,我带你去见外祖母。”
白映儿的话一出,罗氏的脸上一红,这句话倒显得她没规矩,礼数不周,竟把客人丢在一边。
连忙回过头笑道:“招呼不周,还望丞相夫人见谅。”随之对白映儿道:“映儿也不是外人,你就代舅母招呼丞相夫人吧。”
薄情含笑道:“唐夫人说这话,真是太客气了,有映儿姐姐陪着我就好,您尽管招呼其他客人,本夫人先去见过老夫人,给她老人家拜寿,待会见。”携着白映儿的手往府内走,锦儿他们紧跟在后面。
罗氏看着薄情的背影,面色马下沉下来,好一个薄情,先暂时让你再嚣张一会子,既入了护国公府,一会只怕你就再也笑不出来,不然让人以为护国公府是吃素的。
路上,薄情都见白映儿有说有笑,丝毫看不出她有准备离开的踪迹,含笑道:“映儿姐姐,最近春风满面,莫非是因冬天过了,一切已经如冰雪消融。”
白映儿眼眸中一凝,随之含笑道:“我只是想好好的体会,好好的享受每一刻,日后能够好好的回味。”眼眸中笑意盎然,似乎真的是享受现在的生活。
薄情淡然的笑了笑,没有再多言,没过多久两人就来到一座名为无为居的院子前。
淡淡的扫了一眼门上“无为居”三个大字,不由的含笑道:“唐老夫人礼佛。”闻言,白映儿眼中露出一丝笑意,点点头。
三人刚想入内,就听守门的婆子道:“丞相夫人,表小姐,表少爷老夫人喜欢安静,所以交待下来,只请三位入内,其他人暂时先留在外面吧。”那语气,似乎一切是理所当然的。
薄情看了一锦儿,淡淡的交待道:“帛儿、锦儿,你们先留在外面,我见过老夫人就出来。”
三人走入小院后,谁知道老夫人正在念经,侍候老夫人的宋妈妈,招呼他们先坐在旁边偏厅等着。
薄情与白映儿相视一笑,也们都不喜欢应酬周旋,如此一来倒省了他们不少事。
两人对经文倒不陌生,听得出老夫人念的是一卷心经,静静的坐在在一边听着老夫人念经,时间倒也不难过。
白晨风则闭上眼睛,美得惊人的面孔上,有一种超越年龄成熟,却又有一种不属于世俗的气质,让人一时猜不透他的心思。
谁知道老夫人一念就是半过个时辰,起来看到薄情时,浑浊的眼眸有一丝惊讶,缓缓念一声佛号的道:“丞相夫人,你可知道老身为什么晚年喜欢吃斋念佛。”
薄情垂下眼眸,闪过一丝讥讽,颇不以为然的道:“但凡晚年喜欢礼佛的人,皆因前半造孽太多,所以后半生要在佛前忏悔,以求得佛祖的宽恕。老夫人,不知道薄情说得对不对。”
那一个笑到最后,稳坐在高位上的人,不是一路上踏着鲜血而行。
白映儿惊讶的看着薄情,白晨风也睁开眼睛,一动不动的看着薄情,没想到她会说得这么直白,不由暗暗给薄情眼色。
唐老夫人点头淡淡的笑道:“丞相夫说得不错,确实如此,但是你可知道,有些罪过并不降临己身,反倒让身边代罪,所以凡事皆三思而后行。”
此言一出,薄情面色骤然大变,转身朝外面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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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文啊,卡文的伤不起。
丞相的世族嫡妻 第170章 锦儿之死
第170章 锦儿之死
薄情飞快走出到院门,见管事的嬷嬷站在一边,锦儿正缠着玲珑说话,心里暗暗的松了一口气,却不见帛儿的踪影,眉心微微一皱,语气有些着急的问:“锦儿,帛儿上哪了?”
看到自己的主子突然出来,锦儿扬起甜甜的笑容道:“回少夫人,帛儿去如厕,奴婢正跟玲珑说她是掉茅厕里,上茅厕老半天了还没回来。”天真的语气中,丝毫没有感觉这有什么不妥,因为帛儿会武功嘛。
薄情却不是这么想:“她往哪儿走了?”虽说帛儿有武功,但是她也不能掉以轻心。
因为这里护国公府,他们敢光明正大的请她,就说明对方已经做好准备。
若不是为了查出云贵妃疯掉的真相,她绝不踏入护国公府半步,这也她不原因锦儿跟来的原因。
见薄情的神色有些不对,锦儿收起笑容,小心翼翼的道:“佟妈妈让这院子中,一个三等小丫头领着帛儿去茅厕的,就在前面拐角的地方,不是很远。”语气像做错事的小孩,小心翼翼的看着薄情。
薄情抬头望去,足有近一里地,看着佟妈妈冷冷的道:“这么大的一个无为居内,难道连一个茅厕也没有,要跑这么远的地方?”
佟妈妈眼皮也不抬的道:“茅厕这等污浊之地,怎能出现在无为居内。”
闻言,薄情的面色一冷,或许是她估计错,锦儿虽不会武功,却没有几个人知道。
倒是帛儿经常跟她出入,他们对她的底细比较清楚,或许他们要下手的对象不是锦儿,而是帛儿。
想到这里,薄情玉指暗暗一弹,一样极小的东西落在锦儿身上,面色的凝重的道:“玲珑,麻烦你先帮本夫人照看着锦儿,我到前面去……”
啊……
薄情的“看”字还没有说出口,就听到前面一声惊叫,来不及多想,意动人动,留下一道残影,人已经职影魅般出现在无为居外面,朝前面拐角的地方闪去。
拐角处,帛儿正把一名十二三岁的小丫头从地上拉起来道:“好好儿的走路,怎会无缘无故的摔一跤?”
那小丫头拍拍身上的尘土,揉揉左边的小腿道:“奴婢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只是小腿肚上突然一麻,一下使不上力就摔倒,把新衣服都弄脏了,真是晦气!”
帛儿摇摇头,嘴角含笑道:“可惜了这身新衣裳,既然被弄脏了,你还是赶紧回去换一身,免得你们管事的妈妈看到了,是要说你的。”小丫头点点头,转身飞快的往另一个方向走。
回过头,看到薄情站在不远处,惊讶的道:“少夫人,你怎么上这儿来,这味重,我们快回去吧。”
薄情淡淡的道:“我听到这边有动静,就过看看,你没事吧。”
看到帛儿完好的站在眼前,暗暗松一口气,自从涟漪那次被折磨得重伤走后,她不想再看身边的丫头受到伤害。
帛儿好笑的道:“是那领路小丫头,不小心的摔了一跤,已经让她回去换衣服。”
薄情面无表情的点点头:“没事就好,回去吧!”
想着有玲珑看着锦儿,也就没有施展轻功,如平常人一般缓缓的往无为居走。
还没有靠近,就听玲珑惊讶的道:“怎么只有你们,锦儿呢?帛儿,你不是扭伤脚吗?”
帛儿先是一怔,马上道:“我跟少夫人一路回来,没有看锦儿啊。我好好的,谁跟你们说我扭伤脚了?”
玲珑的面色微微一变,沉着声音道:“就在丞相夫人离开一会后,之前领你去茅厕的小丫头急急的跑上来,说你扭伤脚让她赶紧过去看看。”
这下帛儿急了,一时没了主意,看向薄情:“少夫人?”
薄情的面色早就沉下,冷冷的道:“玲珑,你确定之前领帛儿走的小丫头来叫走了锦儿?”
玲珑点点头,帛儿急急的道:“不可能。”她明明看到那丫头朝相反的方向走,怎么可能赶在他们之前,出现在无为居。
“少夫人,那小丫头是怎么回事,奴婢暗暗试探过的,她根本不会武功,怎么可能赶来我之前回到无为居。”
薄情摆摆手,好一招调虎离山计,先用帛儿引走自己,再把锦儿骗出来,然后掳走。
沉默一下,双手结出一个手印,接着微微闭上双眸,深深的呼了一口气,片刻之后才睁开眼睛:“锦儿很可能已经不在护国公府内。”
刚才走开时,暗暗把从瞬华那里得来的,子母蛊的子蛊下到见锦儿身。
只还要国公府内她就能感觉到,她现在完全感觉不到,只能说明锦儿已经被带离了护国公府。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薄情转看着守在一边佟妈妈,淡淡的道:“佟妈妈,麻烦你把方才那小丫头叫上来,本夫人有几句话要问她?”
佟妈妈没有看薄情,连眼皮也没有动一下,面无表情的道:“抱歉,奴婢今天的事情,是在此看守门户,不能替丞相夫人传人,丞相夫人还是自己到外面找找吧。”
啪!
佟妈妈的话音刚落,帛儿就一巴掌扇过去:“狗奴才,竟敢敷衍我们家少夫人,等我查明你的情况,把你全家杀得鸡犬不留,再把你皮剥掉,挂在无为居,让你死了都继续尽忠职守。”
薄情懒得理会这老婆子,但是这笔帐她会记着,抬脚往院子内走,佟妈妈一脸血,却闪身拦在薄情前面:“老夫人说,丞相夫人已经给她拜过寿,就不必再进啊……”还没等她说完,帛儿一脚把她踢入院门内。
佟妈妈的惨叫已经惊动里面的人,薄情刚走到门口,宋妈妈就从里迎出来,看到倒在地上呻吟的佟妈妈,再看到薄情冰冷的面容,马上明白是怎么回事。
“丞相夫人,我们啊……”
帛儿连话都不等她完,挥手就是一巴掌,把宋妈妈扇出到一边,趴在地上,再也起不来。
白映儿和白晨风想是听到外面的动静,从里匆匆忙忙的走出来,看到倒在地上,满嘴是血的宋妈妈时,不由睁大眼睛,一脸惊讶的看着薄情。
尤其是白晨风,眼眸内有一丝不可思议,要知道这里可是护国公府。
他平时来到这里也要小心翼翼的,丞相夫人居然敢动手打人,眼眸内不由闪过一抹敬佩。
薄情连瞟都没有瞟一眼宋妈妈,淡然的走入内,径直的走唐老夫人面前,冷冷的打量一眼,在护国公府有着极为重要地位的人物,能坐这个位置的人,都不是什么简单人物。
想是过大寿要见客,老夫人今天穿着一身簇新的四喜如意云纹的穿行衣领花绵长袍,外面是缎织掐花对襟外裳,花白的头发梳成富贵的团髻,插着如意簪,额上戴着镶玉的抹额,手执一串佛珠,正目光淡然的看着薄情。
“南无阿弥……”
薄情没有耐心听她教导,上前伸手一把揪着唐老夫人的衣领,将她拎起来道:“老太婆,在凤都没有人敢动我薄情的人,在润城也一样,我警告你,若是我的锦儿有任何的闪失,护国公府所有的人,活不到下个月的今天,你就等着给他们收尸,每年清明给他们扫墓上香。”
经过凤麒国太后的事情,薄情不会因为对方年纪大,就会有一丝半点的同情,相反,她会用更极端的手段对付这些看惯风雨的人物。
锦儿被掳走,若没有这老太婆的相助,那些人根本做不到,冷冷的道:“明天我就会让你知道,我薄情的人不是什么人都碰的。锦儿一天找不到,你们护国公府,就一天都不会有好日了过。”衣袖一拂,眼前的佛案,佛像,瞬间烧起来,眨眼成灰烬。
玉手一松,把唐老夫人扔在地上,瞟都没有瞟一眼,转身往外面走。
唐老夫人勉强支着身体,看着眼前的一切,眼中全是惊惧之色,胸口快速跳动的声音,连旁边人都听得到。
有多少年了,她已经不懂得什么叫害怕、恐惧,如今这种感觉再次袭上来,竟然是因为一个十五岁的女孩。
木然的回过头,只见宋妈妈正挣扎的爬起来,想是要过来服侍她,再看向旁边。
白映儿和白晨风站在一边,冷冷的看着自己,下一刻,两人却马上转身朝外面走,在他们转身的一瞬间,她在白晨风的眼内,竟看到一丝幸灾乐祸。
薄情走出无为居,没有作任何的逗留,大步的朝外面走。
出府的路上任何人跟她打招呼都不理会,而且看到她冰冷的面容也没人敢上前打招呼,一走到大门外面,冷冷的出声道:“你去问问,在这段时间内,有没有马车离开护国公府,朝哪一个方向走。”
帛儿应了一是,先扶薄情上了马车,随之向空中发一个信号,片刻后,马上有几个人出现在马车外面,只是简单的几句话后,就消失在马车附近。
走上马车,帛儿不些失望的道:“少夫人,守在外面的人说,没有发现有马车离开。会不会锦儿还在……护国公府内,只是被藏起来了。”
薄情摇摇头道:“去找你之前,我在锦儿身上下了蛊,若还在护国公府内,即使是藏在地下,我也感应到。”暗卫没有看到有人离府,并不等于真的没有人离开过。
调整好情绪后,薄情冷静的道:“帛儿,你让人马上查查,唐家除了在外守护边城的人外,护国公府就这段时间内,有哪些人不在府上。再让人查查,护国公府附近有没有什么人烟罕至的地方,越快越好。”晚了,锦儿会有生命危险。
这句话,她不敢说出口。
帛儿虽然不知道薄情为什么这做,但是她竟然这样吩咐,必然有她的道理,匆匆写了两个字条。
再次走下马车,从马车府下取出两只信鸽,把字条塞入信鸽脚上的小竹筒内,把信鸽往空中一抛,信鸽马上朝不同听方向飞走。
回到马车上,帛儿看到薄情单手支着头,眉头深锁,担忧的道:“少夫人,不如我们先回府,等有了消息,他们自然会通知我们,到时再出来不迟。”
薄情摆摆手道:“不行,晚一分,锦儿的危险就多一分,我们就在这里等。”
这些人无故掳走锦儿,不会是为了报复威胁她,多半是想从锦儿口中,知道关于自己的事情,锦儿若不肯说,必然会受尽折磨。
想到这些,薄情的面色更冷三分,她的人,除了她自己外,任何人都不能动,即使是犯了死罪,也只能死在她的手上,心里暗道:“箫谨熙,唐家,你们既然选择跟我作对,就不要怪我容不下你们。”
锦儿若无事还好,若然有半分的闪失,她一定会兑现方才说过的每一句话,让护国公府的人,活不到下个月的今天。
扑扑……
车窗外面传来一阵翅膀的扑打声,帛儿马上把帘子掀起,一只信鸽马上飞进来,取出竹筒内的小纸条,淡淡的扫一眼后,眉心微微一蹙道:“少夫人,护国公的庶出的五公子唐少白,一个时辰前没有踪影,突然消失在府内。”
帛儿的眼眸闪了闪,两个时辰前,不就是他们刚到护国公府府的时候,看来对方是早有准备,难怪能轻易从他们的眼皮底下掳走锦儿,眼眸内闪过一抹肃杀。
薄情冷冷的道,“唐少白,此人有什么不妥吗?”她没有忽略帛儿蹙眉的动作。
帛儿的面色一凝,沉声道:“回少夫人,此人跟八王爷一样,喜欢行走江湖,曾拜师在合欢门下。”
“这里有什么不妥吗?”薄情不解的道。
“回少夫人,合欢门是江湖上的一个邪派,利用女子的身体为练功的鼎炉,吸取女子的元阴之气修炼邪功,不知残害了多少无辜少女。此人平时跟八王爷没什么交情,两人怎会走到一起?”
薄情的面色一沉,没想到护国府这样的人家,竟然会教养出这种子孙后辈,当真是气数将尽。
照帛儿的话,锦儿若落在此手中,岂不是必死无疑,双手结印,再次催动蛊虫,希望这样做能有一点点的帮助。
这对子母蛊经过她喂养后,毒素已经清尽,还能母蛊的催动作用下,驱使子蛊吸取另一方身体内的迷药和毒药。
离护国公府十多里外,有一座废弃的庄园。
锦儿从昏迷中醒来,发现自己被关一干净的房间内,用手揉了一下太阳穴,不明白自己怎会在这里。
只记得她随站小头去看帛儿,走着走都会,突然一脚踏空,就什么也不知道。
幸好,她跟在薄情身边多时,又曼珠他们指点,学到了不少东西,并不像寻常女子一样,醒来后就大喊大叫,而是先观察眼前的环境。
抬起头打量了一下房间,不由猛然的从床上。
这房间内竟挂着各种,让人脸红的图像,而自己正躺在一张软榻上。
幸好手脚并未被绑着,但是房门紧闭,隐隐听到有说话的声音,想逃怕不是一件易事,先看看再说。
看着这些淫秽的东西,锦儿马上啐了一口,明白自己是落入歹徒之手。
突然一阵脚步声响起,还渐渐的靠近,随手拔下薄情给她的簪子, 藏在衣袖中,倒在床上继续装晕倒。
一阵开锁声响起,门被推开,脚步一步一步的靠近,只听反一把男子的,无比淫邪的声音道:“啧啧啧,小美人我来,等我先享用完你这小美人,日后再享用你家少夫人那个大美人。”
锦儿听后面色一寒,这个大混蛋居然敢打少夫人的主意,暗暗握紧了簪子,听着那人越来越近的脚步声。
突然然后就是一阵香甜的味道扑来,不禁有些眩晕,体内突然有什么东西在动,眩晕感马上消失,马上明白这是迷香,幸好这些东西,往日曼珠姐他们都有教过她。
异样的体温扑下来,那人已经来到榻前。
锦儿感觉软榻往下一沉,握着簪子的手,猛然反手往后面一插。
噗一声入肉声响起,马上听到一阵杀猪般的惨叫声,随之那人从软榻一弹而起,蹲在地上,抱着腿不停的大叫。
锦儿再次藏好簪子,从榻上坐起来,嘴角边噙着一丝得意,冷眼着对面,捂着大腿惨叫的人,冷冷的道:“死臭王八蛋,混帐东西,赖蛤蟆想吃天鹅肉,我们家少夫人是你这种人渣能宵想的。”
走上前一脚踢在那人的屁股上,对方立即又是一声惨叫,簪子上有毒,看她怎么玩这个色呸,禽兽。
唐少白捂着腿上的伤,震惊的看着锦儿,这个丫头明明中他的**香,怎会一点事都没有,难道自己中了别人的圈套不成。
刚想封住穴位止血,却发现自己根本提不起内力,心里不由的猛然一惊,同时出现在脸上。
虽然对方中了毒,锦儿也不敢多作逗留,把唐少白的手绑起,找了样东西往他嘴里一塞,透过门缝看了外面,见没人才轻轻的推开门,拈手拈脚的往外面走。
刚走出没见步,脖子上突然一冷,半截剑锋映入眼帘,就听一把冰冷的声音:“不愧是薄情的调教出来的人,果然是有些手段,可惜落在小爷手中,注定你今天在劫难逃。”寒光一闪,锦儿的惨叫声,响震整座庄园。
……
唐少白黑着脸站在旁边,口中全是鲜血,噗一下喷出口中的东西,手中拿着一根鞭子,锦儿全身**被钉在墙上, 全身已经全身血肉模糊,俨然已经晕过去,突然从黑暗的角落中一盆冷水泼下,才让人注意,原来房子内还有其他人存在。
黑暗中的人寒着声音道:“薄情的丫头,真是硬骨头,什么手段都使尽,还是一个字也不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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