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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话三国——现代蒲松龄邪恶解说三国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寒雨潇风
袁绍看不上自己,袁术是佛家的自然也不会帮自己。所以自己一直如曹操一样未得到国家的认可,正做豫州刺史的刘备在这个时候向朝庭举袁谭茂才,使袁谭正式踏上仕途。对于袁谭来说,这无异于雪中送炭,所以袁谭一直对他感激不尽。
此时的袁谭,已是占领了青州地界,显赫一时,威名震震。大家切不要以为青州是袁绍封赏给袁谭的,袁谭初到青州之时,袁绍所辖之地,只有一个小小的平原。袁谭在此苦心经营数载,可以这样说,整个青州地界,那是袁谭一点一点打下来的。而袁绍将袁谭派到青州,亦是颇有深意,显然是让其远离了自己身边,从而离开了袁绍集团的政治经济中心,这也为后来袁氏兄弟之乱埋下了伏笔。
收到刘备前来投奔的信件,袁谭大喜,眼见袁曹两军决战在即,正是用人之际。而刘备不仅了解曹操禀性,又是天下难得的人才(袁谭也看不破刘备,但毕竟见过能人无数,自是知道此人非常不一般),袁谭收到刘备的投奔信件后,第一时间发信至邺城袁绍处。而自己则亲自率精骑出城迎接刘备,见到刘备,更是相待极厚,一路将刘备护送至平原,礼遇甚佳,让刘备产生了一种宾至如归的感觉,足可见袁谭却有几分本事。
却说袁谭刚护送刘备回府,就收到了袁绍的来信,信中只着袁谭立刻护送刘备至邺城。看着来信,袁谭嘴角轻扬,露出高深的一笑。
次日,袁谭一早便安排车马将刘备送往邺城。
一路无话,但至邺城二百里处,只见旌旗飘飘,列阵整齐,旗门处,但见一人身穿华服,身长八尺,威风凛凛立于马上,不时面露笑意遥看前方。此人不是旁人正是袁绍,袁绍算得刘备今日当到邺城,亲自出城二百里前来迎接,对其礼遇甚重,丝毫不逊于袁谭。而他旁边站着的中年长者正是田丰,见袁绍如此,心下稍安。
此时的袁绍坐于马上,仍暗自盘算着。此番自已兵力浩荡,曹操之势远不如已,若不战而屈敌之兵,实为上上之策。刘备曾与自己有隙,自己尚且如此待他,曹操手下将领若知,必定欣然来投。又想,刘备虽为人杰,但在自己手里,是虎要卧着,是龙要盘着,尽可为自己所用,更何况刘备毕竟是汉室宗亲(刘备的皇叔已经得到汉献帝的承认了,那就是正牌的皇室宗亲了),讨逆师出有名,真是一举数得。想到这里,不由暗自发笑,忽抬眼一看,前面隐约间来了一个队伍,但见队伍中央骑高头大马者不正是大耳吗?当即忙拍马迎了上去:
“玄德公!”
说罢,远远便施礼。
刘备见袁绍亦拍马迎了上去,先行礼道:
“多谢将军不弃,收留刘备。”
袁绍摆了摆手做痛苦状道:
“前几日小儿身染重疾,袁绍实是无心国事,置玄德至此,实非袁某本意!还望玄德见谅!”
话至此处脸色一变,恨恨道:
“曹操匹夫,竟做如此不义之事,玄德放心,袁某定兴义兵伐之为玄德公报仇血恨!”
刘备忙点头称谢,二人引着众兵回往邺城,至此,刘备安心待在邺城,为袁绍出谋划策,辅助袁绍议讨曹之事,官渡之战,即在眼前。





鬼话三国——现代蒲松龄邪恶解说三国 第一章 意欲发兵
刘备随了袁绍,刘备极善于相人(此处却要束作者卖个关子,实际这刘备有识人之能却是绝对有因的),眼见袁绍虽有神光护体,状若天神临凡,但其性格外宽内忌,非是帅才,绝非曹操对手,想及此处心中不禁忧闷,苦思复汉良计而不得,此时刘备身边武无良将文无良谋,手无寸兵,却仍是矢志不渝,足见其非凡之处。但刘备又哪里知道其实自他入了冀州之后,就已处处受人监视了,他的一举一动都在袁绍的掌握之中,这日,刘备正苦思良策,却闻袁绍来见,刘备见袁绍忙施大礼,袁绍快行两步拖住刘备笑道:
“玄德万勿多礼。”
随后跨步坐在正椅之上,刘备看了眼袁绍,没有说话,心底却是暗自摇头叹息。此人无容人之量,如何能成大事?袁绍见刘备此状,不由道:
“玄德何故忧心忡忡?难道是袁某有何待慢之处?”
其实袁绍甚想知道刘备心思,刘备有英雄才,他还想靠刘备平定天下,但最近探子常报刘备总是独自唉声叹气,袁绍这才前来试探。
刘备闻言如何敢说自己为前途堪忧?只作忧心状道:
“二弟三弟不知音耗,妻小家小皆落入贼手,只恨报国无门,保家无力,自然忧心忡忡?将军万勿介怀!“
袁绍闻言这才眉头舒展,心中暗想如今刘备国恨家仇傍身,却能一用,若时间久了恐怕折了英雄气,心中暗道是时候了,于是长身而起道:
“方今春暖,正是用兵之时,我欲兵伐曹操,玄德意下如何?”
刘备闻言,忧色尽去,大喜道:
“如此将军威名必是声震宇内。”
刘备此时正对天下这盘棋举棋不定,如今天下大势初定,唯自己无立锥之地,棋子难落,但天下间两大集团巅峰对决,无论胜负于谁都会露出大片空格,到那时刘备落子自是无虞,他却如何能想到袁曹的结局会是另一番景象呢?
第二日,袁绍召众谋臣议事,玄德居于袁绍一旁,众谋臣相互对望,无不心怀忧色。其实,在袁绍大营中,对刘备戒怀者大有人在,第一个便是田丰。袁绍外宽内忌,却不想袁绍竟如此待他,可见刘备却有本事。田丰所忧自因护主心切,刘备虽是自己保荐。但这刘备无人看破,一身英雄气,是天下公认的袅雄。此人志向高远,必不肯久居人下,现在袁绍却如此倚重于他,当真让人捏一把汗。袁绍能驾驭得了刘备吗?田丰的答案自然是否定的。
袁绍看众谋臣已聚齐方道:
“我欲兴兵曹操久矣,方今春暖,正合实宜,诸位意下如何?”
众谋臣闻言,神色各异,片刻,田丰出列道:
“明公不可,前日曹操徐州用兵,许都空虚,明公不曾用兵。如今徐州已破,曹操锐气正盛,锋芒毕露,不可力敌。如今将军雄距四州之地,不如坐而待之,趁其有隙而伐之,此为上上策。”
田丰之计却是稳妥,未来如何虽不可知,但袁绍占四州之地,已然是占了大汉半臂江山了。曹操数面临敌,间隙必不会太远。
田丰计策虽妙,却不想袁绍面带不快。可怜田丰千不该万不该指责袁绍,袁绍一向自视甚高,如何听得了他这般指责,只是如此场合却是不好和他计较。袁绍脸色不悦,转眼望向刘备。刘备见袁绍看自己,心下明白,忙起身道:
“曹操欺君妄上,明公若顺应民意伐之,必是天下归心!”
袁绍闻言拍案称好,其实袁绍要得不是别的就是要逆着来。此时众谋士见袁绍脸色已知其心意,一时间都不说话,这些人虽知此时不宜出兵,但自然不想逆了袁绍意思。但是这田丰却不肯隐忍,因为他是袁绍的忠诚守护者。别人都可以放之任之,唯他不肯视若罔闻。所以田丰又谏,袁绍本就对田丰方才言语极不满意,如今见田丰又说话早不耐烦道:
“你等弄文轻武,使我失了大义,休要再说。”
田丰见袁绍不听其谏,登时倔劲上来了,堵气道:
“不听良臣劝谏,必出师不利。”
袁绍闻言大怒:
“竟敢乱我军心?论罪当斩!人来,拖出去斩了!”
当下便要斩了田丰。
其实,田丰此时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心灰意冷,慷慨赴死,反倒落个清静,一时间这个要杀,那个求死,眼看就要将田丰斩了。刘备可坐不住了,这田丰毕竟是袁绍谋士,其性情虽刚正倔强,但毕竟跟随袁绍多年,根基深厚,在袁绍大营中必有些好友,若因此事而死,田丰党羽难保不会给自己好看,自己初来乍到,哪承受得起?于是起身苦劝袁绍,刘备求情,自有其他谋士为他求情,袁绍虽有余恨,亦不好发作,便一怒之下将田丰收押了起来,另一面则着手准备兵伐许都一应事宜。
却说沮授见田丰被收押,心中隐有不妥之感,沮授也是地仙一级,虽不知田丰本相,但如何不知田丰为人,沮授深知在袁绍大营中谁最了解袁绍,不是袁夫人,也不是袁绍众儿子,而是这田丰,如今田丰下狱,绝非好兆头,沮授灵光一现间,仿佛动悉了天机,竟隐隐算出自己不久将亡,只是道行微末却是难查因果,于是回家中安顿,散尽家财,与众人诀别道:
“我今随军而去,胜则威无不加,败则一身不保矣,诸位且各寻出路吧,若沮某大难不死,可再来寻我。”
众人闻言无不落泪,但沮授去意已决,众人苦劝7亦是无用。
袁绍此时心意已定,决心与曹操一决雌雄,即刻发兵,兵锋直指许都。
这日,一狱卒至狱中送饭,来至一中年长者的狱房,只见那中年长者面有倦色,但双目内敛却极为有神,此人正是田丰,这田丰虽是黑麒麟所化,但来自十八层地狱,带着费仲、尤浑由那阴府至这阳间,消耗功力不少,也施展不得大法术,但其是上古神兽,体修惊人,体格自是远比同出地府的郭图、许攸强健许多。
那狱卒取出吃食煞为恭敬的道:
“田公,吃饭了。”
这狱卒与田丰关系显然颇近,便与田丰聊了起来,二人说话间便聊到了袁绍发兵的事。
却不想,真真是祸从口出!




鬼话三国——现代蒲松龄邪恶解说三国 第二章 知己难逢
田丰在狱中闻言捶胸哚足叹道:
“曹操方定徐州,又纳降张绣,刘表必不敢犯,如今南方几定,士气正盛,主公糊涂啊!唉,主公此去岂有胜算?必败无疑!”
那狱卒也不知道听清楚没有听清楚,懂是不懂,只是茫然点了点头。
却不知,门外立着一人身穿华服,方要进去,闻言冷哼一声转身离去,行至狱外,一行人躬身道:“主公。”
原来此人正是袁绍,特来看望田丰,他二人主仆缘分已尽,但毕竟曾有过主仆情意。所以袁绍与郭图众人方做好战略部署,便与郭图出来转转,不自觉间便转到了这大狱门前。袁绍寻思片刻,便叫郭图等人在外等他,独自进了狱室,却不巧正听到田丰所言,心中有气,便转身出来了。田丰灵识受那六道禁制,如何能感应到袁绍,自未察觉,袁绍出了大狱,见到郭图不由发怒道:
“好个匹夫,不思悔改,竟仍敢诅咒我等。”
说罢抚袖而去。
郭图看着袁绍远去的背影,嘴角微微一动,低身走进了牢房,那田丰仍在与那狱卒谈论着,只听田丰突然道:
“官渡!官渡!主公此番定会败在官渡!”
原来田丰执着筷子在地上画了画黄河沿岸的地形图,以袁绍的兵力优势,曹操却难以占到便宜,官渡是曹操唯一的胜算。想起幽冥中那两个背影,田丰的心震颤不已,有此二人在,袁绍安有胜算?想及此处,田丰不由得哭喊起来。
突听有人在外道:
“好个不知死活的东西,仍敢在此乱吠,难怪主公也被你气走。”
田丰闻言,忙抬头看去,竟是郭图,但田丰听到主公二字时,知袁绍在此忙扑至牢栏之前哭喊道:
“主公,主公,官渡,小心官渡啊!官渡必是我军的葬身之地!”
郭图闻言哈哈大笑,冷冷看着那田丰如疯痴一般仍自双手紧扣牢栏,忽然止笑冷冷看着田丰。眼光一动,抽出腰间佩剑,剑光一抖,田丰放在牢拦间的三根手指齐齐落下,只见田丰手指处血痕累累。
那田丰终于看到郭图,抬眼间目光中寒光爆射,如有实质一般,直透过郭图全身,郭图只觉得浑身寒气抖升,不由得吓退了半步。原来这田丰胜怒之下,受禁的元神仿佛呈爆走状,跳动许久,险些拖出禁制。但显然未能突出这六道禁制,可惜郭图砍断了田丰三根手指,两道精气强行迫出体外,以郭图的修为如何能抵得上这上古神兽?
虽只是目光,但仍吓得他退了一步,险些伤了本元,若非那六道禁制太过强横,只怕这黑麒麟的目光便直接能将其打得形神俱灭。
郭图见此情境不由心下生疑,他自没有那番造化能看破田丰的本相,也看不出田丰有什么修为,只当田丰前世当与这闻太师有缘罢了,今日方知其厉害不由打颤道:
“你…你…是什么来路?”
田丰哈哈大笑道:
“郭公则,你不识得老夫真身,老夫却知你的本相。现在我拿不得你,等你回那来处,看老夫如何收拾你!”
郭图闻言心头冰凉,忽想起自己能从十八层地府中来,怎么还会回去,哈哈大笑道:
“老匹夫,你此生拿不得我,就算现了本相也是无济,待我先在官渡胜了这一阵再说!到时再来收拾你!哈哈!”
田丰怒目圆睁,但那郭图早已转身大笑而去。
那狱卒怔怔地看着田丰,忙从身上撕下一块布条为田丰包上。
狱卒走了,牢房内一片寂静,月上西楼,田丰透过窗棱朝外望去,春意浓浓,只是此时苦若悲秋,田丰叹了口气,这一声叹息恍若经历世间苍凉。
“元皓,何故叹息?”
田丰闻言回头看去,只见一儒雅男子身长七尺,面如白玉,一手提酒壶,一手执金樽,好不洒脱,正是沮授,田丰见他愁容大展,哈哈笑道:
“叹只叹公与未至!公与来得正好,且与我把酒对月。”
狱卒忙打开牢房让沮授入内,沮授倒了杯酒,田丰执手接过一扬而尽,沮授突见田丰手上绑在布条,血渍斑斑不由惊道:
“元皓何以至此?”
说罢忙取出一瓶药,便要帮田丰敷上,田丰摆手道:
“不妨事不妨事,公与,我且问你,此番进军许都,你将如何布署?”
沮授是三军监军,军权极大,故而田丰有此一问,沮授道:
“元皓,我此来正是与你探讨此事,依你之见,曹操将会在何处与我军决战?”
田丰执樽笑道:
“公与之才,冠盖河北,却来问我?也罢也罢,不若你我写在手上看看,可否英雄所见略同?”
说罢一笑,似是自嘲般,当下将那脏手沾了沾樽中的酒水,写在木桌之上,那沮授也不由会心一笑,沾了沾酒水,也写在木桌之上,田丰看去,两眼抬眼望向对方的字迹,均见写着官渡二字。不由相视一笑。
田丰点头道:
“公与,将军之危不在曹操,而在袁营,既然公与已察敌先机,当早做打算。”
沮授叹了口气,摇了摇头:
“天数如此,仙机难测,若有元皓在,我军或有一线之机,此时...”
沮授举樽一饮而尽,田丰低下头,郭图、许攸均是才智过人之辈,而那审配更与沮授处处为敌,以沮授一人之力焉能力挽狂澜?难啊,苦啊。田丰正自苦思,忽觉肩头一沉,沮授手掌拍在肩上,只听沮授道:
“沮授奉圣母之命而来,自会拼尽全力护太师周全,元皓不必再想,如今决战在即,你我不谈战事,只谈酒情,人生一遭能识元皓,也不枉我下界走这一遭。”
闻言,田丰不由豪气顿升:
“好!好!好!今日,你我只谈酒情!”
说罢倒酒,一饮而尽。
次日,袁绍军开始起程,从邺城到许都大概五百里,以正常行军也须十七日,而袁绍军由邺城至前哨黎阳,以黎阳为指挥中心,兵锋直指许都。




鬼话三国——现代蒲松龄邪恶解说三国 第三章 曹军防线
从邺城到许都,莫过于由白马津或延津渡黄河,经过酸枣,渡阴沟水和北济水抵达阳武,再渡官渡和渠水。至此,许都再无屏障,便是一片平原,尽在袁绍兵锋之下。而司隶区和青州则成了袁军的两翼辅助战线。
袁绍一方面命袁谭部进军青州,另一方面对延津加紧攻势,两相配合从侧冀打击曹操;又派人鼓动汝南袁家旧部(当年汝南为袁术的大板营,现在袁术已去了东方,归为曹操,但袁家故吏极多,故而有此安排);同时紧密与刘表保持联络,暗通款曲,试图令刘表与其合作南北对曹操施压。
布置完毕,袁绍召集三军,身披火红斗篷,站在帅台上,手持令箭喝道:
“三军听令!”
但听三军齐声喝道:
“诺!”
这一声诺直入云海,如大浪拍石般浩瀚。
袁绍执令箭直指南方道:
“兵发延津!”
袁绍心意既定,立刻调动兵马,由手下第一勇将,也就是河北四庭柱之首的颜良为前锋,兵锋直指白马,先开辟渡河荆棘,颜良率领一万兵士直扑向白马。
人言常道,兴,百姓苦,亡,百姓苦。
其实自古至今皆是至理名言,兴时,国家必定大兴土木,百姓应召赴徭役可谓苦不堪言;亡,两国交兵,百姓服兵役更是苦不堪言。兴时尚好,而亡时,最大的问题就是粮食。
曹操目前算面临最大的也正是粮食问题,所谓兵马未动,粮草先行。为了与袁绍决战,曹操能抽出的兵力实在不多,虽然曹操曾得了青州兵三十万,但曹操武器配备与粮草供应上根本支持不了这么多人。
何况在兖州境内连年瘟疫争战,在屯田令颁布后,曹操进行了精兵简政的策略,抽出了多数人马已成为了屯田军。而衮州战线又广,北方要与袁绍正面决战,兵防正面战场的袁绍,同时还要防卫青州方面的袁谭辅线,南方更要兵防刘表(刘表毕竟属于仙神一脉,他会不会出兵,曹操心中着实没底)、孙策(孙策素有野心,虽然曹操已经与孙家合亲,但袁绍、曹操交战,孙策尚未平定南方尚可,但若孙策不甘寂寞趁机偷袭许都,则功败垂成,故不得不防,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汝南方向又是袁家旧部故吏(袁术不也是袁家的人吗?),袁绍振臂一挥,汝南方向必然响应,更是不得不防,而西南方又要面临黄巾余党黄巾十大弟子之二的龚都、刘辟骚扰,幸好西部群雄乱战,相互节制,但这几线做战间,曹操能调动参战的人马,实在有限,能参战的能有六七万,而这些人又要防守其他诸侯,并不能全部投入到官渡之战,所以官渡之战,能加入到战局的只有两三万余众。
冀州与兖州中间隔着条黄河,所以袁绍欲出兵攻打兖州,首要的便是渡过黄河。所以,黄河沿岸的几个港口城市首当其冲陷入袁绍的攻击视野之内。
曹操此时便坐于军帐之中,思索着与袁绍决战的最佳地点,而两边坐着荀攸与郭嘉,荀攸看着地形图道:
“甄城、白马、延津,都可能成为初期交战的主战场。但如果在这些地方与袁绍决战,我军胜算不大。”
郭嘉与曹操点了点头,这三座城市均无险可依,荀攸所言确实不差,那么究竟是在哪呢?三人的目光几乎同时落在了一处——官渡。
官渡港所处位置的确是易手难攻,渡口北方是官渡水这一天然屏障,对守方极为有利,渡口南北两岸是大片的开阔地,地势平坦,正有利于骑兵作战,而袁绍的南征军团由黎阳到官渡,其间必须受阻于黄河、阴沟水、北渡水、渠水,不但进攻时较困难,也无法将最大的兵力完全及时投入渡口,补给上的困难更将成为袁军最严重的危机。
所谓英雄所见略同,三人显然都看出了这一地势的优势,均相视一笑,荀攸道:
“只要守住甄城和延津,与敌决战于官渡,则我军占尽地利!”
曹操点了点头道:
“公达所言不虚,胜负只在官渡!”
既已定下作战方针,曹操立即进行部署,此时守甄城的是本地人程昱,了解甄城地形,但兵员不多,只有七百余众,故而曹操亲至甄城询问程昱,这程昱是天机镜的镜托,灵性非凡,善读人心,在人间数载,更是精进许多。而且程昱与郭嘉不同,郭嘉是夺天地造化的至宝,灵性十足,所谓物极必反,郭嘉无修真之仙缘,只能成为为人所用的法器,而程昱却是借助了郭嘉的灵性凝化人形踏入了修真一途,足可见天机镜灵性之高,实是可与封神一战中混元金斗这类数一数二的法宝相媲美,端的是夺天地之造化。这镜托也是用上等仙品所制,自此产生灵识,其才智远胜于常人,对于甄城的看法,程昱也高人一等,当初曹操来甄城之时,荀攸、郭嘉亦认为甄城非重兵不能守,而今曹操问及程昱此事,程昱却反问曹操:
“主公欲守住甄城,可是欲与袁绍决战于官渡?”
曹操闻言一怔,旋即哈哈大笑:
“我与文若、奉孝皆意与袁绍决战于官渡,想不到仲德亦有此想,可见英雄所见略同,哈哈……”
程昱闻言,淡然一笑抚须道:
“主公若欲与袁绍决战于官渡,则无须向甄城增兵。”
曹操闻言颚然:
“若不增兵,以甄城的兵力如何守得住?”
程昱笑道:
“袁绍在乐阳集结十万精兵,甄城、白马、延津守当其冲,若我军在甄城屯增兵力,袁绍若进军,则甄城绝无可守,反若不增兵员,袁绍定会认为甄城并非战略要地,必不放在眼里,大有可能放弃甄城。”
曹操闻言,思索良久,点了点头佩服道:
“仲德胆色见第,却非常人可比,曹某佩服!”
曹操于是放弃增兵甄城的计划。
而延津一线冲要之地远过甄城,曹操更是斟酌良久,举棋不定。




鬼话三国——现代蒲松龄邪恶解说三国 第四章 运筹帷幄
眼下,守延津一线的正是吕布旧部也就是武仙的侄子臧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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