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鬼话三国——现代蒲松龄邪恶解说三国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寒雨潇风
蒋干闻言深深一躬道:
“定不辱命!”
曹操点了点头,忽然道:
“诸位认为,刘备携民渡江,会投往何处?”
见没人回答,曹操环顾众谋士,忽然将目光落在司马懿身上道:
“仲达,你以为刘备会投往何处?”
司马懿闻言道:
“定是江夏无疑!”
曹操点了点头,又把目光放到了荀攸身上道:
“公达,你以为呢?”
荀攸闻言沉声道:
“丞相,荀攸以为刘备应该会投往苍梧。”
曹操闻言点了点头道:
“苍梧太守吴巨与刘备颇有渊缘,去投苍梧亦是情理之中。既然两方都有可能,而夏口与江陵又都是重中之重,孤亦难决断。荆襄未稳,时间紧迫,孤又哪有时间跟精力去连夺两郡?”
蒋干一旁道:
“丞相,蒋干以为,夏口乃是刘表的遗孤。若刘备投往江夏,占据夏口,与东吴遥相呼应,对丞相南征定是极为不利。”
荀攸道:
“丞相,荀攸以为蒋子冀之言谬矣。江夏刘琦与东吴素有旧仇,假设刘备在江夏,即便答应,以刘琦的性格也绝不会答应。何况刘琮、蔡夫人之死却颇不合时宜。刘琦素有仁名,料想必对我军有切齿之恨。若是我军征夏口,恐怕要付出很大的代价。而江陵,乃是荆襄屯粮之所,金银之库,合该兵贵神速,一举占领江陵。”
曹操闻言连连点头,便以雄辩见长的蒋干也颇觉难以应对,不得不道:
“刘琦能有今日之势全仗其父刘表福报,刘表一死,刘琦焉能承受如此大的福报?其必会早亡。到时若是刘备独霸夏口,则势必成势,再想屠之,怕是能上加难。”
荀攸哈哈笑道:
“真是无稽之谈!即便如此,我军已夺了江陵,东吴如何这么快就与刘备建立联盟?何况,东吴势大,真的需要这个盟友吗?”
曹操听二人帐中激辩,不觉头痛的厉害,勉自撑着,一时难决,忽然撇到贾诩一直没有说话,便道:
“文和,依你之见呢?”
贾诩本来双眼微闭似是神游,听到曹操的话道:
“苍梧!”
此话一出,几位首席谋士都不由一愣,贾诩一向不结党派,如今却为何在这个关键时候帮了荀攸一把?便连一向少言寡语的司马懿也不禁深深望了贾诩一眼。
而荀攸更是奇怪,荀攸一直是以一己之力来将战火引向江陵,以保全江夏进而保全刘备。日后以曹操之能必会有所察觉,而贾诩一向明则保身,为何在这个关键时刻竟帮了自己一把,却是完全意想不到的。
曹操点了点头道:
“文和为何认为是苍梧?”
贾诩道:
“因为丞相意在东吴。”
曹操闻言哈哈笑道:
“文和果然一语中的,夹荆襄两地之兵直取东吴,则天下必可尽归孤手。如今正是要作速一举攻下江陵。若我军能在当阳擒杀刘备,则再无忧矣!”
说罢曹操长身而起道:
“时候不早了,待饱餐战饭,咱们一起去看看当阳战事如何。”
众将领命而去,曹操看了眼案上的荆襄地形图,直看到江陵二字才不由冷哼道:
“江陵。”





鬼话三国——现代蒲松龄邪恶解说三国 第十五章 冤枉贤良
张飞引着二十余骑飞马到了长坂桥,方至桥头,却正见一个满身鲜血的人策马奔来,张飞定睛一看:呀!这不是简雍吗!见到故人还活着,登时忘了赵云叛逃之恨,飞马迎了过去,高声叫道:
“简老头,你还活着啊!”
这一声直如平地里一声惊雷,险些没把简雍吓死。
简雍平复了半晌才缓过神来,连连抚胸道:
“张将军,你要吓死老夫吗?”
张飞嘿嘿一笑道:
“呀,简老头,你也挂了彩啦!”
简雍道:
“没事没事……看到张将军,我这心里算踏实了!自别了赵将军,我这一路上真是担惊受怕,生怕再遇到曹军结果了老夫这条老命。”
张飞听到简雍提起赵云面色一沉道:
“赵将军?你说的可是那赵云赵子龙?”
简雍听着不对劲,心中暗奇:这黑子何时这么见外了?心中虽然生异,嘴上却追问道:
“还有哪个赵将军,自然是子龙啊。”
张飞闻言怒道:
“赵子龙不是叛投曹操了吗?还提他做甚?难不成让俺单闯曹营宰了他不成?”
简雍听到此处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连声问道:
“谁和你说子龙降曹了?”
张飞闻言怒道:
“糜芳亲眼看到赵子龙往南投了曹操,还能有假?”
简雍心中生疑追问道:
“什么时候的事?糜芳在什么地方?不可能啊!我刚别了子龙,他说丢了二位夫人,去寻二位夫人了,怎么会投曹呢?”
张飞闻言奇道:
“此话当真?”
“那还有假!若无子龙,简雍的老命早就没了。”
张飞闻言恨声道:
“许是子龙别你之后,才投的曹操。你先歇息去,待某在此等等看看到底情况。”
简雍点了点头,临行前,看着张飞一脸怒色,简雍哪能放心拉住张飞道:
“三将军,你可千万别冲动!冲动是魔鬼,它是一副脚镣,也是一副手铐!千万……”
张飞不耐烦地打住道:
“啰嗦!既然还有气在这扯闲话,那不如留下,跟俺在此拒守曹军!”
简雍闻言吓得飞一般地跑了,真是灵如脱兔啊。
张飞看着简雍跑了,看了看四周心道:俺手下就这么二十几人,曹军若真的来了,却如何是好?难道真跟他们拼了?不行!师父将三军交于俺手,俺怎也不能丢他人家面!怎么办呢?
正想间,忽然灵机一动想到诸葛亮曾教自己用计,对!用计!哎?可是用什么计呢?这却难了张飞了,拍了拍黑脑袋,却也没个计,下马转了一圈,还是没计,想想翻身又上了马。
他立在马上,坐的高,望的远,环顾四面,但见前面一马平川,若非河水湍急,有桥相隔,却是没有什么屏障了。不过后面却正是诸葛亮常说的大险之地,树木林立,高耸入云,一条险道直从长坂桥往林内延伸,再加上两旁山峦不矮,张飞不由叹道:
“好一处险地啊!”
看至此处,回身再看身后的二十余骑,双目圆睁,两个黑眼球滴溜溜直转,忽然哈哈大笑道:
“嘿!让俺老张也用上一计!”
旁边兵士一听喜道:
“三将军何时学会用计了?”
张飞哈哈一笑道:
“俺老张自然有计,你不知道,俺乃是诸葛先生的爱徒关门弟子,厉害的紧呐,区区用计何足挂齿!”
说罢吩附士兵去林后布置,砍下树枝,拴在马尾,在林内来回奔跑,冲起尘土以为疑兵。而张飞自己则独踞桥头,以镇曹军。
一盏茶的时间,忽听马蹄声响起,抬眼望去但见远处奔来三骑,只见得尘土飞扬,也看不真切,不过为首的那匹白马却是熟悉的很。
待三骑离近一看,张飞不由怒上心头,莽张飞便莽在了鲁莽二字上了。
正所谓先入为主,张飞一见白马赵云,第一反应就是小白脸子没好祸,这是个叛曹之人,却没想想赵云既已叛逃还来这里干什么。张飞登时煞气冲天,四面泄去。他这一泄煞气,这桥下河流受起气场牵动不由更急,竟似澎涨了一般,只是哪有人注意的到?
却说赵云刚救出甘夫人、糜竺二人,正引着二人往长坂桥处逃,忽地感觉一股凶煞杀气涌了过来。赵云却不惊反喜,急奔过来,正要搭话,却见张飞手中长矛一抖,直朝自己刺了过来,股股煞气滚滚杀招直卷向赵云。
仓促之间,赵云不及防备,蛇盘枪随手一架,只听铛的一声,登时觉得双手猛的一震。赵子龙修为本就不及张飞,又连遇高手伤及元气,现下更是仓促接招,哪抵得过张飞这一矛,登时被震退两步。
但赵云唯恐张飞再出杀招,硬将盘龙枪缠住张飞手中蛇矛,他这一缠,张飞矛便被困住,方要施力,却听赵云怒道:
“翼德,你这是何意?”
张飞道:
“你背叛俺大哥,还敢问俺为什么?先吃俺一矛!”
说罢劲力一摧,登时震开赵云掌中枪,又一矛刺来。
好在赵云此时早有准备,把马一带,退出圈外,但张飞劲道霸气,他这一退,登时觉得浑身一震,险些没跌下马去。
赵云强提口气,指着张飞高声道:
“翼德,你……”
赵云憋了半晌直憋的满脸通红,才提上真气道:
“你好糊涂!”
此时甘夫人早从赵云身后跨马出来道:
“三叔,你误会赵将军了!”
糜竺也跨马过来道:
“三将军,你好生鲁莽!”
众人都说张飞,登时把张飞说的一蹋糊涂,沉着道:
“嫂嫂,糜先生,你们怎么也在这?这…这是怎么回事?”
于是,甘夫人将事情经过与张飞讲述了一番,话方说完,张飞一拍脑门叹道:
“竟被那白面书生诳了。”
糜竺闻言道:
“哪个白面书生?”
张飞此时哪还有脾气,闷声道:
“自然是你那好弟弟糜芳,口口声声说子龙降了曹操。俺本也不信,但糜芳那厮说的头头是道,哪由得俺不信,真是冤枉了子龙!”
糜竺闻言道:
“家弟往日做事滴水不露,今天怎么这么冲动,兴许是大敌当前也慌了神,将军勿怪!”
张飞见三人都略有倦意,忙道:
“三位可到后面好生歇息,若有曹军起来,某自来抵挡!”
糜、甘点了点头,赵云却道:
“翼德,你好生照顾糜先生、甘夫人,某再入曹营,好歹将糜夫人、阿斗及徐老夫人找回来!”
旁边三人闻言不由大惊!




鬼话三国——现代蒲松龄邪恶解说三国 第十六章 背剑大将
眼见当阳四下里全是曹军,而且大批曹军还在陆续赶来,眼见赵云血染长袍好容易杀出重围,这要回去,哪还有生还?
饶是张飞恃勇也不由喉咙一紧咽了口吐沫,想及刚才的事不禁还有些惭愧,他本对赵云有些偏见,但闻听此言却也不禁动容道:
“子龙,你已救回了甘夫人,现在四下里都是曹军,此时再去太过危险了。依俺看就算了吧,你若怕主公、军师责罚,你放心,某自会替你说情!”
赵云看了眼张飞,张飞虽是莽,但是刘关张三人中最喜形于色之人,自己当年孤穷来投,张飞老大不愿意,其它人面上不说,心里恐怕也颇有微言,如今……,赵云想到这里深吸口气道:
“翼德,某去当阳不是怕责罚,而是受人所托,忠人之事。主公、军师如此信任某,某……某却……唉!”
说罢赵云本来略显疲倦的面容又登时充满了**,抖擞精神道:
“翼德,若是黄昏过后仍不见某回,便不必再等了。”
张飞闻言双目不由得有些泛红,喃喃道:
“子龙……”
赵云此时只觉斗志昂扬,拱手道:
“诸位,某去也!”
说罢深深点了点头,拨转马头,直朝当阳奔去。
张飞看着赵云的背影,沉声道:
“子龙,某定等你回来!”
赵云单枪匹马直往当阳方向奔去,沿着旧路一路寻找,遇到百姓便打打听,却哪有糜夫人和阿斗的半点消息。而那徐老夫人更是难找,洒眼四面都是老人,赵云如何辩的出来?
赵云自长坂桥这一路寻来,不觉已到了当阳县里,双目望去,遍地残屋破瓦,四面凄凉。眼下的当阳县,除了死尸,便只有屠戮声。赵云策马信步往前正行,方转个弯,忽见一队几十人的队伍迎面而来。
当头一将却颇有意思,一般大将都是剑跨腰间,而那将却将剑高高背在背上。这样一来,若是用剑厮杀的时侯,抽剑却麻烦的很?赵云第一眼便确定此将必是个靠裙带关系上来的。
说来此人却还真和曹操有些裙带关系,但他能为将却完全不是靠裙带关系。
此人乃是曹操帐下背剑大将夏侯恩。
说起夏侯恩,不得不先说起他背后的名剑。此剑乃当年曹操兵伐徐州时盗墓所得,当时墓中有两剑,一剑名为倚天,乃曹操佩剑,另一剑便是此人手中的宝剑。此剑名为青钢,乃战国名剑。
此剑为后天至宝,仙家所创,非是凡物,削铁如泥,剑气凌人,而其戾气之重更是天下少有,威力甚是惊人。
但也正是因此,凡用此剑者在御剑时也会为剑本身所散发出的戾气所伤。正所谓杀敌一千自损八百,青钢剑便是如此,伤敌时也会因为其强悍的戾气反噬。
曹操虽道法精湛却也不能驾御此剑,御剑时也难免被其反噬,能御此剑者,必首先要能压制此剑,才能制敌,所以能御此剑者已是不世高手。
曹操虽暂时不能御此剑,但实不忍弃了此剑,便让背剑大将背着不离左右。可惜的是,此剑戾气之重,世所罕见,但凡背过此剑之人都因受不了其剑的戾气,多则数月少则几日便喷血而亡。
曹操无奈,本欲深藏此剑,在这个时候他的侄子夏侯恩自恃勇武,毛遂自荐,欲为曹操背此名剑。
夏侯恩修为精深,勇武非常,曹操对这个侄儿深为喜欢,自然不敢让他背此剑在身。
谁知夏侯恩却似中了迷药般吃了称砣铁了心,非要一试,在夏侯恩的百般恳求下,曹操这才勉强答应,并告诉夏侯恩,若有任何不适反应,一定告知自己,自己自会尽全力救他。
说来也怪,自从夏侯恩背了此剑之后,此剑戾气却似完全内敛了一般。以前此剑五步之内必有戾气,但凡入得剑身五步之内便需运气抵抗,而凡人更觉得压力异常,不自觉得心生不适。而自夏侯恩背后,人便是近尺余也感觉不到有丝毫戾气,除非仗剑在手,方能感觉到此剑强大的戾气。
夏侯恩因此一举成名,从籍籍无名之辈一跃成为许都炙手可热的人物。
曹操曾当着满营众将的面夸赞夏侯恩:
“少年轻狂,青钢莫挡。”
足可见曹操对夏侯恩的评价之高。但也正是因此夏侯恩愈加猖狂,也越发残忍好杀。
赵云看到夏侯恩的同时,夏侯恩也看到了赵云,他见赵云乃是个白袍小将,俊脸无须,哪放在眼里?高喝一声提枪纵马便朝赵云刺了过来。
赵云此时正急着寻糜夫人和幼主阿斗,哪肯与人浪费时间?手中枪一转,但见枪尖处寒光暴闪,拍马直迎夏侯恩。
那夏侯恩方至赵云身前,只见赵云枪尖遥直点自己,便生出一股奇异感觉。只觉对方那枪分明离自己很远,却似已罩定自己,杀气凛人,直迫体内,单单这份凛然杀气,夏侯恩便登时惊醒——自己绝非此人对手。
眼看赵云眨眼便至,夏侯恩的第一反应不是执枪抵挡,而是枪交单手,右手猛的从后背抽出青钢剑。但见长剑出鞘,听得唰的一声轻吟,接着,只听彭的一声暴响,夏侯恩背后的剑鞘竟被长剑震得粉碎,数道白光猛然间四散暴射出来。
夏侯恩身后曹兵被这白光所摄,只觉得心生惧意,不由得惊得止住步子,便是赵云跨下良驹也是嗷的一声龙吟,前蹄抬起,倒退数步。
赵云也早感应到名剑的威力,连连勒住马缰才稳住阵角,不由得暗叹:单单这股剑势便已是剑中上品了。
夏侯恩此剑一出,坐下马也不由得前蹄抬起,止住冲势,但见夏侯恩稳住身形,长剑平放胸前,自生出一股强大的气势,竟与赵云势均力敌。
一时间,二人都不敢前进,凝视对方良久,仿佛石化了一般,一动不动。
忽一阵秋风扫过,落叶纷纷,萧萧涩涩,拂动着周围每个人的神经,赵云淡然道:
“好一把绝世神兵!因剑之故,许你报上名来,免做我枪下无名鬼。”
夏侯恩闻言冷笑一声道:
“哈哈……世人皆道我夏侯恩猖狂,不想今日竟有人比某更猖狂!夏侯恩剑下不斩无名辈,速速报上名来。”
赵云仰头一笑,笑声未尽,纵马提枪俯冲过去,只听风中道:
“你还不配知道某的名字!”




鬼话三国——现代蒲松龄邪恶解说三国 第十七章 母子落难
夏侯恩没有再说话,因为死人,是不会说话的。他临死前也没想到,这世上竟会有这么快的枪,快到手中虽持闻名天下的宝剑却无一丝用武之地。
在临死的那一刻,夏侯恩突然有一种感觉,似乎曾经自己很熟悉的东西正一点一点地离开自己,那曾是自己用心守护的东西,而现在,自己只能眼睁睁看着它就这样渐渐离自己而去。在临死前那一瞬,他看到那把惊世名剑离开了他的手,被那无名小将顺势一带擒在手里赏玩,看着他眼睛里掩不住的光芒,看着他嘴唇翕动……青钢剑嗡嗡作响,不知是因为寻到了主人,还是因为离开守护他的自己。
夏侯恩的身体从马上一头栽倒下去,一如风沙中埋没的自己……
五百个春秋的洗礼,才幻化成人,便是因为这相似的戾气,自己才又寻到了那个曾经自己保护着的那把青钢。是的,因为青钢,他才有了生命,便也因为青钢,他才失去了自己。不过纵使再过百年,他要守护的依旧是这柄青钢,不知道这是不是自己的宿命,也许自己这一生只因为这把剑而活着,离开了剑,便也失去了活着的理由。
当年曹操入古墓发现这柄青钢剑的时候,不知道他有没有想过:为什么这柄绝世神兵却是个无鞘的孤剑?
赵云一枪击杀夏侯恩,夺过夏侯恩手中的青钢剑,拿在手里,只见泛着银光的利剑上面嵌了二字--青钢。
赵云执在手里,左手扬起,一道余光打在剑刃之上,只见那道光芒顺着剑身一路上行直到剑锋方消逝而去,剑中含威,戾气弥漫,不过,这些对赵云却似乎丝毫没有影响。
赵云本是先天宝玉,又是玉中的仁义一角,刚好与此剑的霸气相生相克。
赵云又多看了两眼不由赞道:
“好剑!”
抬眼处,见曹兵一个个愣在不口进也不敢,退也不是,双脚一夹马腹,白马如离弦之箭穿了过去,赵云挥开手中青钢剑削、刺、砍、挑。
青钢锋芒太盛,再加赵云武勇,谁人能挡?赵云又一剑将一曹军拦腰斩断,将青钢横在眼前,只见青钢剑剑身泛光,如含血一般,戾气更盛几分。赵云掌在手中看了又看,哈哈大笑,忍不住又叹道:
“好剑。”
这一声轻笑听在曹军耳中却甚是恐怖,借着那青钢的戾气红芒,再看他的双眼真如饮血一般,好似杀人狂魔,不禁吓的双腿发软,哎呀一声四散逃命。
赵云方执剑在手,正杀的过瘾,哪肯轻易放过现劳,提剑便追,举剑刚要斩杀一名逃跑的曹军,忽听一声婴儿啼哭从不远处传来。
赵云不由收起宝剑,他的第一反应便是:莫非是幼主阿斗?
想起阿斗,哪还顾得上曹军,马头一带直往啼哭的方向奔去。那曹军方才与赵云对了一眼,赵云双目血红,面目狰狞,哪里还像个人?这小兵啊的一声大叫竟晕死过去了。
不表赵云夺剑杀贼,却说一个破落的院子里,一名布衣打扮的妇女衣衫正不整地坐在一个石蹲上。只见她一条腿拖在地上,一眼望去,甚是怵目惊心,只见伤口处似乎还在不停地流血,再细看那腿上的伤,好不恐怖,只见一个血窟窿直探向腿里,在浓浓的血色中隐约间似能看到渗血的深深白骨。
那女人强忍着伤痛怀抱着一个婴儿,不停地抽泣,而她怀中那个婴儿却好似睡不醒一般,任由外面脚步杂乱,喊杀震天,这妇女在耳边轻声抽泣,却只是酣睡不醒。
正此时,只听外面脚步声又起,那女子止住哭声惊也似地望了过去。抬头间,那张被尘灰打满的脸上依稀可以看的出她容颜清丽,皮肤白嫩,这一身布衣与这肤色容颜显得极为不协调。她甩过头望向声源,那蓬乱的头发也跟着甩向一边,顿时她的样子变得清晰,原来这正是刘备的正妻——糜夫人。而怀中的嗑睡龙不是幼主刘禅又是谁?
此时的糜夫人已经从杂乱的脚步声中听出来人不止一两个。步履间夹杂着铁器的声音,更令她产生了一种强烈的恐惧感,因为这分明是士兵穿着铁甲时的声音。
糜夫人身为刘备的夫人随刘备南征北讨,对这军旅声音自是再熟悉不过,她不由抱紧了怀中的幼主双腿一蜷,似是想躲藏一下,但空荡荡的院落却哪里躲得过别人的目光?糜夫人强忍着不发出泣声,可是任谁都能看的到那双无助恐惧的双眼,那双眼睛死死盯着那个早没了遮掩的门,那里很快就会走出一群杀人的恶魔。
脚步声越来越清晰,糜夫人轻轻紧了紧怀中的阿斗,一个声音响起:
“去那边看看!”
接着脚步声渐行渐远,显然是在进来的瞬间又向远处走去。随着那脚步声渐行渐远,糜夫人砰砰的心也渐渐平复了,不由长出了一口气,身子也不由一缓,仿佛费劲了全身的力气一般,甚是无力。
就在这时,一声婴儿的啼哭响彻了这原本寂静的院子,好似平地里一声惊雷。
1...157158159160161...458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