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艺术家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七七家d猫猫
蒙马特尔,可以算是巴黎最具风情的地区之一,也许它不如埃菲尔铁塔、凯旋门那样大名鼎鼎,但这里却如同纽约的格林威治村一样,是巴黎这座城市艺术的发源地。蒙马特尔区是贫穷画家和诗人们的乐土,譬如梵高、毕加索这样流芳百世的画家,都曾经在这里生活过。
但是”“贫穷”二字,也形象地说明了蒙马特尔的气质也是梵高、
毕加索们在世时的生活写照。
为了生计,天色蒙蒙亮时就背着画家去画画卖钱,交房租、吃饭,空着肚子,坐在蒙马特尔的街头等待着如果的人群,能够停驻脚步,让他们画上一幅画,挣一些钱。梵高、毕加索们生前得不到社会的认可,只能在蒙马特尔求生存。但是在他们离世之后,一副画作却可以拍卖出天价,这是对所谓“社会认可”的一种讽刺也是对梵高、
毕加索们的遗憾,还是“艺术”无法避免的修饰词之一。
但是同时也让蒙马特尔成为了艺术的保证。
现在,在蒙马特尔的街头画家们,必然身怀绝技当代著名的画家们又很大一部分就是出身于此。街头这些看上去像是小贩式的画家,
或者是画家式的小贩,一幅画往往能够换取三百法郎的成交价格,一天下来收入高达一万法郎,也不是故事之中才会出现的事。
对于巴黎的游客们来说到蒙马特尔留下一副画像速写,也可以成为旅途中的一个瞬间。但对于埃文贝尔来说,他对蒙马特尔的留恋,却是因为他对街头艺术的爱好。街头艺术,行为表演、画画、舞蹈表演都算是其中一种。
乘坐着公车摇摇晃晃地往巴黎北部驶去,在蒙马特尔高地下车,就可以看到小山包之上的蒙马特尔了。一级级的台阶引着窄小的巷子向高处伸去。小巷很窄斑驳的灰墙和石阶,通向远处、高处,两侧中世纪的老房子面对着面,一间挤着一间连在了一起。这让埃文一贝尔想起了希腊的蜜月圣地圣托里尼岛只是圣托里尼岛完全就是白蓝色的世界,而眼前的高地却是以灰色为底色彩斑斓的世界。虽然没有圣托里尼岛的纯净灵动,也没有威尼斯旁彩色岛的颜色鲜艳,却带着只属于巴黎的气息,让人不由惊叹。
站在巷子口,就可以看到蒙马特尔的独特了。窗子白漆斑斑的老住宅,门框漆成天蓝色的小*啡店,屋里全涂成红色的小酒馆,每一处都尽情地展示自己的个性。大大的玻璃窗投射出夕阳好看的颜色,木框的窗子使空气都弥漫着淡淡的清香。
不知道是因为灿烂的阳光,还是这里活泼的空气,周围所有事物的颜色一下子都变得清明了起来,窗框湛蓝湛蓝的就好象天空颜色,很多房子都漆满了孩子里世界才会用到的颜色,斑斓缤纷,四周都是各式的商店,挂满了红磨坊的旧海报和明信片,色彩艳丽却不媚俗,大概只有在这个地方一切才会显得恰到好处,因为在充满纯真的世界里,没有任何一种颜色会显得过分,反而让人心情明快。
置身在这样一个色彩斑斓的世界里,耳畔飘过阵阵风琴的声音,仿佛走在童话里神奇的城堡里一样,让人心旷神怡。街口摆着三五张小
桌子的*啡馆,烛光摇曳,人们喝着*啡,海阔天空地聊天,讨论艺术,也讨论人生,1小日子显得不紧不慢,一种随意的舒适就这样毫无预警地闯进心里。
埃文一贝尔还没有来得及迈开脚步,这个光彩照人的巷子前方,一个身影出现在了眼前,让埃女※贝尔的脚步不由定在了原地。白色的连衣纺纱裙,嫩黄色的夹克外套,还有一顶可爱的草编大沿帽子,背面是金灿灿的夕阳,白色的小hua,还有孩子们开怀的笑声,她的脚步在交错的石头路上慢行,群摆随着风儿轻轻摇弋,空气里似乎响起了风琴的声音,清新的气息扑面而来。
在这一瞬间,埃文贝尔几乎有种错觉:春天来了。
由于背光,埃文一贝尔完全看不清眼前女子的脸庞,只是看到白色和嫩黄色在四周童话色彩之中鲜活跳跃。
一阵孩子们追逐嬉笑的声音由远及近,然后又由近及远,带来窗台上红艳hua香的香气,将空气中的凛冽都吹散,只留下淡淡的温暖。灿烂的小脸、奔跑的笑容、挥洒的汗水、如血的夕阳,在埃文一贝尔的眼前构成了衣服美轮美奂的画卷。
埃文一贝尔的注视和停滞,似乎引起了女子的注意,她将放在窗台上不知名hua盆上的视线收了回来,向埃文一贝尔投去。
天蓝色的t恤上面没有任何的图案和装饰,只是充满垂坠感的布料让衣服看起来随性而随意。墨绿色的暗格纹针织开衫,搭配明灰色休闲西装,袖子完全被撸到了手肘处,显示出主人的轻松惬意。明快的紫色工装裤被卷起了裤脚,将白色的平底布鞋显露了出来。
这是一身没有任何设计可言的服装,仅仅依靠搭配,还有颜色的碰撞,却让人眼前一亮,不由自主就将视线落在挺拔而修长的身躯之上。
当看到眼前男子的脸庞时,女子发出了一声惊喜洋溢的低呼“埃文!”光线在那张将金发束成马尾之后露出的瓜子脸之上流动,将脸庞的轮廓一点点显露出来。埃文一贝尔眼睛不由睁大了一些“布莱克?”时间在这一刻就停止住了脚步。夕阳,笑声,颜色,微风,在这一刻都因为时间的停止而凝固住了。那明晃晃的夕阳光芒将视线所及之处都变成一幅画,秀美而灵动的画卷。
自从上一次“尴尬”的告别之后,埃文一贝尔就和布莱克一莱弗利没有再见面了。不要说是见面了,就连联系都没有。埃文一贝尔没有联系布莱克莱弗利,告诉她自己已经挥别了过去,正式宣告重生:布莱克一莱弗利也没有联系埃文贝尔,询问他究竟需要多少时间,才能够重新开始鼓起勇气尝试爱上一个人。
两个人不是害怕面对对方,更像是互相有一种默契,了解对方心思,将一切都顺其自然的默契。
“下午好。”当埃文贝尔和布莱克莱弗利异口同声开始问好时,两个人都不约而同露出了笑容。
“时装周结束了?”布莱克莱弗利大胆直接地看着埃文贝尔,虽然她此时的脸颊已经有些发烫了,因为她又想起了上一次见面时自己坚定不移的告白,现在再次面对埃文一贝尔,她心依旧。但是布莱克一莱弗利没有让小女孩的羞涩和胆怯支配自己,而是带着义无反顾追求幸福的勇气,自信而从容地面对这次不期而遇。
埃文贝尔出现在巴黎时装周的新闻闹得沸沸扬扬,卡尔一拉格菲尔德的青睐让埃文一贝尔成为时尚新宠,只要是愿意关注新闻的人,估计没有人会错过这条重磅消息。所以,布莱克一莱弗利没有故作扭捏,而是大方地提出了时装周的话题,表示自己其实一直都有在关注埃文一贝尔。
埃文一贝尔不由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恩,结束了。”再次见面,没有想象中的尴尬,也没有预期中的咄咄逼人。埃文一贝尔可以在布莱克一莱弗利那双灵动的眼眸之中看到爱慕和自信,没有急迫也没有退缩,这让埃文贝尔也找回了过去十几年面对女人时的从容自如。“你呢?不会是跟踪我来到巴黎了吧?”听到埃文一贝尔主动的调侃,布莱克一莱弗利孩子般天真的笑容在夕阳之下再次展颜,让埃文一贝尔也不由露出了大大的笑容。“我和家里人一起来巴黎度假,已经在这里呆了半个月了。”
“失望了,看来我魅力还是不够大。”埃文一贝尔搞怪的表情,让布莱克莱弗利乐不可支“不知道你是否愿意和我一起度过这个傍晚呢?我的小公主殿下。”
布莱克莱弗利故作正色地看着埃文贝尔,压抑着声音里的笑意说到“我的荣幸,辛德瑞拉先生。”
大艺术家 468 浪漫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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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在蒙马特尔的小巷上,就仿佛进了西洋大观园。街边热情的画家们,两旁琳琅满目的纪念品,扎堆似的人群一派热闹的景象,不同于这个叫做雾巷的宁静街名,这里的热闹让人感受到不一样的热情。绚丽的夕阳把整条街染成漂亮的红色。红色的巴黎,让人印象深刻。
埃文贝尔和布莱克莱弗利并肩而行,走在人声鼎沸的红色雾巷那条鹅卵石、青砖石铺就而成的小道上,感受着夕阳穿透层层雾气投射下来的温暖。
在这里,就是一个世界大融合,耳边充斥着各种各样的语言,特别是舌头发音十分圆润的法语,当然还有西班牙语系的发音充斥耳畔,让人觉得这似乎是另一个世界,用着这个世界上没有的语言,过着与世隔绝的惬意生活。
可是在画家的眼里,国籍却又是那么明确分明,明确地好象每个人胸前就别着自己的国籍一般。蒙马特尔的画面们,在成为梵高、毕加索之前,要在这里依靠作画谋生度日,狂风下雨之中,撑坏过多少把伞,画过多少张肖像,观察过多少面孔都无从计数了。不用你开口,画家们一眼就能识别你是苹国人。比如说德国人下巴比较宽,荷兰人下巴比较尖。当然下巴不是一切。最难区分识别的人,如越南人与柬埔寨人,秘鲁人和阿根廷人,芬兰人和挪威人,他们都能一眼之下判断无误…总之“大排档”式的画摊生活磨砺了画家们的目光,比之双眸犀利的警局密探,恐怕更胜一筹。
眼前这位穿着旗袍小褂的金发碧眼美女,就微笑地说道“先生你应该是英国人,这位小姐……是美国人吧?”埃文一贝尔看了布莱克一莱弗利一眼,他自然没有如此出色的眼神,对于这些画家眼神居然如此毒辣,自然十分感兴趣“不不,你猜错了。我是混血儿,但是你为什么会认为我是英国人呢?”
这回,轮到布莱克一莱弗利看埃文一贝尔了,埃文一贝尔的确是英国人,至少他国籍上写的是“英国”而且他的血统之中英格兰基因绝对是不容忽视的一部分。布莱克一莱弗利在埃文一贝尔的脸上看到了兴致盎然的笑容,这个笑容她很熟悉,狡黠的坏笑。
“眼睛,你有一双比蓝天还湛蓝的眼睛。
”眼前美女的好身材在旗袍的勾勒下凹凸有致,虽然不符合〖中〗国人穿旗袍时的含蓄美,但也依旧别有一番风味“还有气质,眉宇之间的感觉,是只有英格兰才有的。就好像沉淀了几个世纪下来自以为是、高贵得不可一世的大英帝国那该死的优雅和从容。”
听着对方微笑地说出这番话,埃文一贝尔却是哈哈大笑起来“我会当做是称赞的。”
布莱克莱弗利这才发现自己的视线一直都停留在埃文贝尔的脸上,这个灿烂而肆意的笑容,让她心跳不由加快了一些。事实是,今天见到埃文一贝尔之后,她的心跳就没有正常过,那种微微加快的心悸,酸酸甜甜的滋味,让她沉醉其中。虽然布莱克一莱弗利知道自己喜欢埃文一贝尔,很喜欢,但是自己居然如此失态,还是让她的脸颊微微泛红。所幸,埃文一贝尔似乎没有发现这一点。
布莱克莱弗利转开了头,却看到了旗袍美女带笑的眼眸,脸颊不由更烫了一些。不过,害羞归害羞,布莱克莱弗利从来就不是一个羞涩的内向女子,所以她没有避开视线,而是大方地抬起了头,对着那双笑眸迎面望去“那我呢?你又是怎么猜出我是美国人的。”
旗袍美女却是腼腆地笑了笑“因为猜不出来,所以猜的。”这下,埃文一贝尔和布莱克一莱弗利两个人都面面相觑,然后不由大笑起来。的确,这些画家眼睛很毒,但不代表他们就能够真的辨识所有人的国籍。
不管是出于对这位旗袍美女愉快的对话,还是因为这位旗袍美女对〖中〗国文化的喜爱,埃文一贝尔都决定在这里留下一副素描作为纪念。在旗袍美女的邀请下,布莱克莱弗利站在了埃文贝尔的身边,这副素描成为了两个人的合影。
待画像结束之后,埃文贝尔留下了一百法郎,然后和布莱克莱弗利又再次踏上了游玩的道路。
在蒙马特尔,似乎不用专门取景,视线所到之处就能够成为一幅画。难怪有那么多画家喜欢在这里进行磨练,就算没有生意上门,他们坐在街边勾勒景色,就是一种艺术创作了。更不要说还能够和同行们交流交流,如此生活的确是一种享受。
穿越过画家们热闹的叫卖声,转过街角,游人突然之间就少了许多。这里的寂静祥和,完全就是普通居民日常生活的景象。街边的孩子在嬉闹,一个提着杂货店塑料袋的妇人正在缓慢前行。一个背着画架的中年人从屋子里走出来正在关门,不远处可以看到蒙马特尔山坡之下的一角,行人匆匆而过,夕阳西沉,将眼前所有的动作都蒙上一层静谧的气息。不艺术、不热闹、不张扬,只是最简单的生活,却是蒙马特尔里最美好的一副画作。
蒙马特尔博物馆就在这条小巷里,不认真看还真找不到,它完全是一座民居改成的,它曾是雷诺阿、杜非等名画家的住所。房子被裹在hua园里面,看着两旁开得美美的hua,有总错觉,仿佛自己是去探望某位友人而不是去参观展览。这个区感觉是欧洲小镇与希腊的混合物,
那些欧洲特有的装饰物竟与希腊式的阳光和颜色搭配的如此和谐。
艺术源于生活,高于生活。但艺术终究不是生活,我们不能天天生活在艺术之中,衣食住行、生老病死才是生活的真谛。离开了喧闹的蒙马特尔画家所在的雾巷,埃文贝尔和布莱克莱弗利这才看到了属于蒙马特尔真正的美丽。在香气和阳光中漫步,所有的烦恼在这一瞬间都不存在,世界仿佛就只剩下那绚丽得让人睁不开眼的颜色,还有弥漫在空气中的惬意。
“这里的夕阳,美得有些不象真的。”布莱克一莱弗利和埃文一贝尔走在禀马特尔的林荫小道上,感受着被夕阳浸透的巴黎,美不胜收。
埃文一贝尔露出一个微笑,没有回话,而是抬起头,让班驳的阳光洒落在自己的脸上,暖洋洋的,带着阳光和树木混杂的味道,远处隐约的人声,周围树叶摩挲的声音,这里仿佛就是另一个世界。这样的夕阳,美得惊心动魄。
此时,两个人都没有再开口,只是害怕一点声响都会破坏这一刻的美好。只需要静下心来细细体会,就能发现这个世界的另外一面。
看着这绚烂的夕阳,感受着在空气中浮动的悠闲,沿着法国梧桐的林荫小道走出老远,空气中只有两个人脚步和地面摩擦的声音,忽的,埃文一贝尔那清澈透明的嗓音响了起来“过去几个月,一切都还好吧?”稀薄成金色的夕阳,映照在埃文一贝尔的声音之上,纯净而美好,犹如清澈见底的山涧泉水。
布莱克一莱弗利抬头看了埃文一贝尔一眼,那熟悉的侧脸弧线让她一阵心安“好。一切都好。
”没有想到,埃文一贝尔会主动提起过去几个月没见的事,这让布莱克莱弗利心底一阵喜悦,却暗暗压下激动,让自己不要操之过急。
“你呢?”
埃文一贝尔扯出一抹笑容,在夕阳的投射之下,脸上细细的汗毛都泛着一层荧光,过去几个月因为拍摄“加勒比海盗”而呈现出小麦色光泽的皮肤,在阳光之下晶莹透明吧黎冬天的阳光,丝毫没有灰色白色的阴郁,而是带着金黄色、暖黄色的温暖,刹那间让整个时间都明亮了起来。
“拍摄电影,拍摄电影,拍摄电影。生活再简单不过了。”埃文贝尔带着笑容,回头看着布莱克莱弗利说到。
“扑哧”一下,布莱克一莱弗利就笑了出来,如果说埃文一贝尔过去几个月生活再简单不过了,那么她的生活完全就是枯燥无味了,谁都知道,过去几个月埃文一贝尔的新闻一直都是喧闹不已的。
从第一次见面开始,埃文一贝尔就知道,布莱克一莱弗利的笑容就像孩子一样纯真灿烂,但每每看到她展演欢笑时,他还是会再感叹一次。
那微卷的金发被束了起来,露出整张小巧的瓜子脸,长长的睫毛在阳光之下微微颤抖,那双碧绿色的眸子因为光线的反射映出透明的翡翠色。顺着高挺的鼻子,埃文一贝尔看到了那红润的双唇,绽放出一个大大的笑容。
埃文贝尔停下了脚步,弯下身子靠近了布莱克莱弗利的脸庞,布莱克一莱弗利发现眼前这放大的俊脸,笑容一点一点收了起来。“闭上眼睛。”埃文一贝尔的嗓音就好像有魔力一般,让布莱克一莱弗利缓缓闭上了双眼。
紧接着,布莱克莱弗利就感觉到一个柔软而温热的唇覆盖到了自己的双唇之上,然后,她就被那浓郁的气息所包裹了,那混杂着略显干燥阳光气息的味道,细细品尝,可以尝出一点点甜味,直入心底。
在蒙马特尔有这样一个传说,如果在蒙马特尔偶然相遇,并且一起看到了这里的夕阳,那么两个人以后就一定会再次相遇。这个带着浪漫色彩的传说,是否如同这夕阳一样光芒四射,就不得而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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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艺术家 469 柏林之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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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莱克莱弗利轻轻触碰自己的红唇,那温热的唇瓣上好像还残留着埃文一贝尔傍晚时留下的气息,淡淡的甘草香气,还有一种只属于埃文一贝尔的男人味道,每次靠近都让人意乱情迷。即使是现在,埃文一贝尔不在自己身边,布莱克一莱弗利也发现,心跳又有些乱了。
那个吻,有些突然。闭上眼睛,傍晚的画面清晰可见。
她侧头看着他,谈笑间,他转过头看着她。两个人的视线在空中接触,在那一瞬间,她在他湛蓝色的眼眸里看到了自己巧笑颜兮的样子,那双会说话的眸子里带着一抹温和的笑容,还有一闪而过的悸动。
悸动?她来不及分辨是悸动还是闪动,亦或者什么都不是。她就听到那声音“闭上眼睛。”
他说“闭上眼睛”。她第一次知道,一句“闭上眼睛”就好像哈利一波特的魔法一般,让她不由自主地照做了。她相信,这是赫敏一格兰杰的施法,不是哈利一波特的施法。
他的唇,很软,就好像平时看到的一样。薄薄的,却该死的性感,软得让她几乎就要融化了。
他的唇瓣上,有着干爽的甘草香气,让她脑海里的所有想法刹那间都消失得无影无踪。他的鼻息传来炙热而纠缠的讯息,将她牢牢包围,没有思考和挣扎的空间。温柔而霸道地将她所有的思想都牢牢锁定。还有他张开了双唇,然后……
该死的!布莱克一莱弗利发现自己心跳完全乱了,摸摸自己的脸颊,滚烫地吓人。不过只是一个吻而已,居然就让自己如此方寸大乱。
蒙马特尔蒙马特尔,那绚丽夺目的夕阳,美不胜收的景色,还有清新动人的吻,一个吻这将成为布莱克一莱弗利巴黎度假之中,最难以忘怀的一幕。她的心,遗落在蒙马特尔浪漫的夕阳之中了。
结束了巴黎时装周,埃文一贝尔和伊登一哈德逊继续北上,来到了柏林。2003年二月九日,柏林电影节在这里拉开了帷幕。
柏林,作为1990年十月两德统一之后的首都既古老又年轻,四面被勃兰登堡州环绕着的柏林在柏林墙倒下之后的岁月里,迎来了一个崭新而伟大的时代。创意之都、全世界艺术家的圣地、景观之城、时尚之城、设计之都、音乐之都,都是属于柏林的美誉。同时在这座被成为“像一片白云”的城市里,电影也是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虽然好莱坞电影名扬四海,虽然奥斯卡金像奖被成为电影节最高荣誉,但事实上,欧洲电影在历史长河之中一直都占据着无法取代的重要作用。柏林电影节,戛纳电影节,威尼斯电影节,并列为国际三大电影节,而这三个电影节也被成为电影节大满贯。
因为三个电影节的风格迥异,喜欢的电影类型各不相同,所以要在三大电影节之上都有所斩获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埃文一贝尔记得,有两位演员就做到了,拿下了电影节大满贯,一位是杰克莱蒙一位是西恩一潘。这两位演员不仅拿下了电影节的大满贯,还都问鼎了奥斯卡影帝绝对可以跻身电影史上最出色演员的行列。
柏林电影节,戛纳电影节,威尼斯电影节,并列为国际三大电影节,如果再加上莫斯科电影节,就是世界四大艺术电影节了。所以,
由此可见,柏林电影节在世界范围之内,举足轻重的地位了。
这一次“改编剧本”成功入围了柏林电影节的竞赛单位,也是埃文一贝尔以演员的身份,第一次登上国际舞台。虽然说,在“改编剧本”之前,埃文一贝尔就已经有好几部作品上映了,其中还包括在全球范围内都取得优异票房成绩的“冰河世纪”、“狙击电话亭”但票房只能代表电影吸引观众,柏林电影节这样的舞台,对于出道才不过两年的埃文一贝尔,绝对可以称得上是一个巨大的台阶:走进全世界专业人士视线之内的台阶。
当初,查理一考夫曼决定采用埃文一贝尔出演“改编剧本”时,或者反过来说,埃文一贝尔决定出演“改编剧本”时,媒体们都认为,查理一考夫曼疯了,埃文一贝尔也疯了。查理一考夫曼是在砸自己的招牌,而埃文贝尔是在自毁前程。现在,埃文贝尔凭借“改编剧本”在颁奖季横扫千军之后,又登上了柏林电影节的大舞台,媒体中的质疑声悄然消失不见,完全变成了赞扬之词。
从“不自量力、愚蠢无比的决定”到“大胆勇敢、突破自我的挑战”媒体的态度就好像沼泽里的芦苇,轻风一吹就改变方向。从“改编剧本”开拍之前众口一致的责难,到颁奖季开始之后的惊叹连连,再到金球笑拿下最佳男配角之后的赞不绝口,媒体评论的变化就好像翻手掌一般简单轻易。
现在“改编剧本”又登上了柏林电影节的舞台,媒体更是如同见到蜂蜜的狗熊,一拥而上。
埃文一贝尔抵达柏林的时间算不上早,因为巴黎时装周的关系,埃文贝尔错过了电影节的开幕仪式,开幕影片“芝加哥”的放映自然也错过了。
当埃文一贝尔抵达柏林电影节主会场凯悦饭店的时候,已经是二月十二日了“改编剧本”就即将在今天下午正式播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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