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护我方族长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傲无常
好家伙!
无论是陇左王氏,还是陇左章氏都陷入了一片沉默之中。
他们都被震惊到了。无论是哪一边,都没有想到最终竟然是如此战果。
唯有王守哲,对此战果毫无意外。
珑烟老祖为家族崛起,经历过一次一次的生死搏战。相对于陇左章氏的章洪庆,珑烟老祖的战斗经验反而更加丰富。
除此之外,便是珑烟老祖觉醒的第五重血脉了。能在天人境觉醒第四重血脉便已堪称是天骄,她这第五重血脉,岂同等闲?
否则的话,那阴煞宗的天骄阴玉泽,又何必为了嫁衣血蛊皇甘冒奇险?
今日不过初露锋芒而已,却已尽显珑烟老祖身为大天骄的风采。
“洪庆老祖。”王守哲背负着双手朗声道,“你们陇左章氏,也算是有头有脸的家族。此事究竟孰是孰非,彼此心里都明白。你若真想欺人太甚,我们长宁王氏断然不会看着家族主脉受此欺凌。”
“你若不服,我们珑烟老祖大可以回归祖脉,认祖归宗。反正我们长宁王氏和陇左王氏都是一个老祖宗,也没什么丢不丢人。只是别怪到时我们王氏,盯上了你们陇左章氏。”
王守哲这番话,让章氏噤若寒蝉。
一个家族分出支脉,那是再常见不过的事。而同样的一个支脉,在多年之后认祖归宗,重归主脉,同样不是什么罕见之事。
章洪庆脸皮子抽搐几下,似乎还想说什么。
珑烟老祖冷笑:“你若是不服。我不介意继续打,打到你服为止。”
章洪庆到了嘴边的话顿时被憋了回去,极为憋屈。
不过他终究是人老成精,懂得审时度势。
深吸了一口气之后,他便仿若无事般地嘴角一咧,说道:“守哲家主说笑了。我们与陇左王氏不过是些小摩擦而已,又不是什么生死矛盾。我刚才仔细想了想,我好像的确听老祖宗说过,向陇左王氏租借了一大片田地。当时我们双方的祖上关系还挺不错。只是近些年来才渐渐生分了。”
章氏众人,都是噤若寒蝉,满心憋屈,可面对强势的长宁王氏,却又无可奈何。
“洪庆老祖既然已经想起,那是否可以办理手续,将我们陇左王氏的田地归还?”宙博老祖脸色冷冽道,“此外,拖欠的三十年佃租,也请如数奉还。”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
章洪庆既然已决定认栽,自然不可能再在此事上纠缠下去。
当下,他便指使家主章道用去处理此事,与陇左王氏办理交接手续。
如此一来,陇左王氏族人们纷纷喜不自禁。
多少年了?陇左王氏祖上打下的基业不断流失,这还是第一次将祖上基业收回。
这是一个好的开始。
只要陇左王氏不断向上发展,迟早有一天,能够恢复老祖宗的荣光。
而章氏一众人则是垂头丧气,士气仿佛被打击了不少。
然而,现场最为尴尬的还要数那崔主簿。
他实在没想到那个不起眼的长宁王氏竟然如此霸道,而章氏怂的又如此之快。如此一来,之前暗中协定的那些好处,他又该问谁去要?
他越想越不痛快,冷哼道:“长宁王氏当真是好生霸道,崔某领教了。他日终有相逢时,告辞。”
说罢,那崔主簿背负着双手就要飞身而去。
王守哲眉头一皱。
这崔主簿在这件事中扮演的角色,傻瓜都能看得出来。先前不提,只不过是不想得罪官面上人物,也懒得与他计较。
但观他此刻的态度,此人恐怕非但生性贪婪,阴谋遭到挫败后竟然似还生出了嫉恨,仿佛错的不是他,而是长宁王氏与陇左王氏一般。
如此扭曲的三观下,难保他不会暗中做梗,给王氏下绊子。
心思一定,王守哲当下便出言喊住了他:“等等!崔主簿。”
崔主簿停住身形,回头不悦道:“守哲家主还有什么指教?莫非,你还准备指使家中老祖,揍我一顿不成?”
说话间,他嘴角还露出一丝嘲讽,似是笃定王守哲不敢乱来。
“守哲。”王宵叡悄悄拉了拉王守哲衣袖,“这位崔主簿来头不小,莫要随意得罪他。”
“宵叡族长。”王守哲毫不避讳的朗声道,“今日我们已经得罪了他,以他的心性,怕是不会轻易罢休。无妨,既已得罪,不如索性将他得罪得更彻底一点。”
王守哲是何等人物?他向来是极为谨慎之辈。
不同于陇左章氏这种家大业大,拖家带口的世家大族会有各种顾忌。像崔主簿这等人,若是真心使坏的话,恐怕防不胜防。
既然他明显露出敌意,王守哲自然是不会轻易放过他。
……
保护我方族长 第六章 护短!冰澜上人
……
“你……”崔主簿嘲讽的脸色瞬间僵硬,怒极而笑,“王守哲,你区区一个地方上的七品家族,口气倒是不小。本主簿倒是想看看,你准备如何将我彻底得罪。”
“你之前所言,那份公正文档已于一百多年前遭受火灾,如今更是字迹模糊不清。”王守哲冷笑道,“此事如若是真,那便算你走运。但凡有半丝作伪,崔主簿你还能呆在这位置上,我便与你姓。”
此事王守哲心中也是极为恼怒。
堂堂一个郡城主簿,竟然颠倒黑白,暗中作伪,而且还恬不知耻,心胸狭窄。如此之人若是继续留在郡城主簿的位置上,陇左郡的风气都会被他带歪。
崔主簿脸色一寒,厉声道:“姓王的小子,你这是准备与我作对?你可知……”
“千万不要跟我提你的身份。”王守哲面色冷峻地说道,“漫说这陇左郡内的紫府世家无一姓崔。便是你乃紫府出身,犯了如此颠倒黑白,做伪证之事,我也见不得你再在此位置上待下去。”
“嘶~”
闻言,无论章氏还是王氏,都是倒吸了一口冷气。
这守哲家主的口气,着实有些霸道,这是准备将崔主簿拿下吗?
“珑烟老祖,咱们身为学宫上人亲传,有定邦,安民,监察天下不公之责。”王守哲转身说道,“此人涉嫌颠倒黑白,毁坏公证文档,有动摇国家公证根基的迹象。咱们先将他拿下,扭送至郡守府去,由郡守大人亲自审讯。为了避免他的一些同僚暗中包庇,我建议,立即传书学宫,请几位上人亲自前去主持大局。”
学宫亲传?拿下崔主簿?请学宫上人亲自去主持大局?
王守哲这一连串的话信息量实在太大,陇左章氏众人和崔主簿的脸色顿时都变得非常精彩。
这王守哲说的是真是假?莫不是在开玩笑吧?
珑烟老祖也是俏眉蹙道:“守哲你言之有理,此人有动摇公证的嫌疑,理应拿下送去郡守府审讯。”
说罢,她掏出了紫府学宫玄冰殿一脉的亲传弟子令:“崔主簿,虽然你也有天人境修为,但我建议你还是乖乖束手就擒。此事,紫府学宫会深入督查,若你是无辜的,也绝不会为难于你。但倘若你真的犯了大案,谁也救不了你。”
紫府学宫在大乾国内地位超然,名义上受大乾国管辖,可实际上属于中立组织,拥有相当大的自主权。
正因为紫府学宫拥有中立的性质,学宫甚至对整个官僚体系都有督查之权。
这也是为何,当初房佑安等一众学宫弟子,可以去长宁卫主持赈灾大局,连城守府都要受他节制监督的道理。
“不可能!这不可能!!”崔主簿的脸色变得极其难看,“你们不可能是学宫亲传!学宫亲传都要永久效命学宫,秉持中立,以拯救天下苍生为己任。”
“说了你也不懂。”王守哲冷笑道,“老祖宗,不要与他废话,先行拿下。”
“好!”
珑烟老祖冷笑了一声,手中紫电宝剑再次出鞘。
草叶上的冰霜还没来得及消融,便再次覆上了一层新的。
这崔主簿仅仅是天人境初期,战斗经验还不如洪庆老祖,再加上他刚才已经见识过了珑烟老祖发威,此时连反抗的勇气都没有,三两下便束手就擒了。
随后,王守哲便与珑烟老祖一道,直接将他扭送到了郡守府中。
……
不得不承认,这崔主簿还真是有些门路与关系,他乃是某个五品紫府家的外戚,算是那个紫府世家在官府内的代表之一。
难怪那小子如此胆大包天,犯下了如此大事,还敢拿腔拿调。
只可惜。
他压根就不了解王守哲。
但凡王守哲已准备对他出手,自然不会给他翻盘机会。
在接到王守哲与珑烟老祖两人的传讯后,长春上人与冰澜上人双双齐至郡守府,力挺自己的记名亲传弟子。
若是涉嫌世家之间的争斗,他们自然是不方便插手。
可此事涉及到了城守府主簿损毁公证,扭曲黑白。用王守哲夸张的话来说,这是在败坏整个大乾国官府的公信力,毁坏整个大乾的根基。
如此大是大非的事情,出面力挺一下弟子,自然是再合情合理不过。
有了两位学宫上人出面,此事自然是再无悬念。哪怕是那个紫府世家与郡守大人,都不敢随意包庇崔主簿,自然四该审讯的审讯,该鉴定的鉴定。
案件得到极速处理。
果不其然,那崔主簿的确是做了伪证,并且类似的勾当已经不是第一次犯了。一些受到欺凌的家族,也因为他的背景而心生忌惮,只得忍气吞声。
接下来,便是按照大乾国律,关押审讯抄没家产,发配蛮荒边疆镇守去了。
等出了郡守府后。
在王守哲的安排下,众人暂且在陇左王氏主宅的“紫府宫”落脚。
“紫府宫?”
两位上人见得如此‘牌头’,均是又好笑又好气,这明显是在蹭“紫府学宫”的抬头,料定又是王守哲给陇左王氏出的主意。
此子旁的都挺好,就是思绪容易翻飞,让人摸不着头脑。
好在这陇左王氏曾经也是紫府世家,紫府老祖宗留下的祖业被称之为“紫府宫”,到了说得过去。想当年,那位大名鼎鼎的鸿天上人王鸿天叱咤风云之时,便是连长春上人都只是小毛头呢。
长春与冰澜两位自然不会与之计较。
在王宙博老祖,以及王宵叡家主的招待下,两位上人入住了最好的套间。这套间精心设计过,用的各种物件都是陇左王氏祖上传下来的古董,少则上千年历史,多则是有数千年光影。
如此,便是连两位上人都挑不出毛病,暗忖陇左王氏虽说已经没落了,可终究是名门出身,底蕴积攒不是一些数百年家族可以比拟的。
更何况,当年鸿天上人举族搬迁至陇左郡时,也是从大乾王氏分得了不少东西。其中一些家私物件,怕是从大乾王氏带过来的。
两位上人略作休憩后,便被安排参加晚宴。
难得有机会招待紫府上人,陇左王氏当然拿出了最好的排场,什么窖藏数百年的珍品灵酒,五阶凶兽肉,各种只有在上品灵田中才有出产的灵果灵米。
家主王宵叡如此有魄力,让王守哲也是心中暗赞不已。如此巴结抱大腿的良机,的确不能错过。可王宵叡接下来的一系列骚操作,让王守哲都暗自有些汗颜。
两位上人出差入住高端奢华会所“紫府宮”这个消息,仅仅不到半天工夫,便传遍了陇左郡城。如此一来,紫府宮必当名声大噪,生意再度火爆。
如此操作,让王守哲都颇为吃惊。
原本有些老实巴交的王宵叡族长,自从王守哲给他上过一课后,就仿佛是开了窍一般,商业头脑飞速发达。
十分显然,在紫府宮经营上尝到了甜头的陇左王氏,已将紫府宮当成了救命稻草。
夜宴上。
前来力挺弟子王珑烟的冰澜上人,依旧是对王守哲一副爱答不理的模样,唯有对珑烟老祖却是关怀备至,仿佛对这个失而复得的徒弟格外上心。
“珑烟,紫府学宫主要成员,都是来自于各世家。因此,学宫的宗旨向来是不参与世家之间的矛盾与争斗,一心之为天下百姓,此乃学宫思想立足之根本。”冰澜上人说道,“不过,若是碰到官府不作为,或是为公者滥用私权等等事情。你也不用与之客气,该拿下就拿下,后面自有学宫为你撑腰。”
“是,师尊。”珑烟老祖行礼感激道。
“此番你回学宫后,便在玄冰殿住上一段时日。修炼上有所不懂的地方,为师也好为你解惑。”一说及此,冰澜上人心中也是颇有些感慨万千。
一开始喜欢这个弟子,是因为王珑烟的出身和脾性都与她有些相像。一样眼中揉不得沙子,一样性子倔和坚强。
尔后她出事,身为师尊的冰澜因为帮不上太大的忙,也一直成为了她内心的一根刺。好在她非但挺了过来,而且血脉和修为都是更上了一层楼。
天人境觉醒五重血脉的大天骄,别说在陇左郡紫府学宫极为难得,哪怕放到妖孽云集的国都与凌云圣地去,也都是名列前茅的存在。
只可惜,她只愿当个外道亲传,否则未来有可能成长为人类之庭柱。
“是,师尊。”珑烟老祖乖巧听话道。
师徒两人叙话的同时,王守哲与长春上人的目光也对上了。
“师尊,您老就没有什么要与我说的?”王守哲微微期待地问道。
“没有。”长春上人琢磨了一番后,认真地说道,“你行事周全,思绪缜密,为师没什么好嘱咐的。”
您老敢再佛系一点吗?
王守哲也是有些心累,看看人家师尊是怎么做的?动不动就送灵器送法宝,关怀而护短。
难怪,咱们长春谷一脉一个个都如此随性散漫,胸无大志。
……
保护我方族长 第七章 双姝!逐渐崛起
……
“对了,师尊认识丹鼎上人吗?”王守哲转移话题道。
“认识,但是彼此脾气不对付。”长春上人说道,“因丹鼎上人乃是散修出身,据说年轻时去学宫求学还被拒绝过,由此他对学宫向来是出言不逊。我已几次三番,与他有过言语冲突了。”
“呃……”王守哲无奈地瞅了瞅长春上人,本来还想着大家都是上人,应该会有些人脉关系在,想走一走后门来着。却不想,竟然是负人脉关系。
学宫内自然也是有炼丹体系可供学习,只是王守业乃是家族培养的炼丹师,将来是要镇守家族的,可不好走学宫路线。
“听说那老小子按捺不住,准备收徒了?”长春上人笑眯眯地说道,“守哲莫非想族人拜入他的门下?旁的不说,丹鼎老小子那一套炼丹体系,乃是脱胎自一位传说中的炼丹大能,颇有些独到之处。不过,丹鼎老小子向来脾性古怪,不好伺候。而且你若报我名字,怕是会当即把你赶出去。”
“其实也不见得。”王守哲略一琢磨道,“丹鼎上人之所以对学宫有意见,也是因为出身散修,随后被歧视对待后引起的逆反心理。师尊想想看,我既然是长春一脉的记名亲传,却反而要令族人拜他为师。会不会让他滋生出一种,学宫丹道一脉不如我丹鼎上人的优越感?”
“这……”长春上人笑容一滞,这倒也是不无可能。为了避免这记名亲传弟子,回头诋毁学宫讨好丹鼎上人去,长春上人无奈地掏出了一块令牌道,“这是为师身份令牌,你持此令去找一下陇左王府的镇左王殿下。殿下交友广阔,早年对丹鼎有过恩惠。倘若他肯出面,丹鼎必会给面子。”
这才像个师尊该干的事情,王守哲心头一喜,拿过令牌,对长春上人拱手行礼:“徒儿拜谢师尊。”
若凭他本来的七品世家地位,去陇左王府递拜帖的话,估计出来一个大管事招待就不错了。想结交上大名鼎鼎的镇左王,几乎是绝无可能。
但是凭着长春上人的人脉关系,以及身份令牌,王守哲就有把握能抱上镇左王大腿。
“此令只能用在此关节,不准到处招摇。”长春上人急忙补充道,“用完之后,便立即还给为师。此外,记得不准在丹鼎面前,弱了为师的气势。”
“是,师尊。”王守哲老实地回道。这一次,长春上人肯动用如此人脉帮他,已经颇为不易了。王守哲可不是那种贪得无厌之人。
“还有,莫要与王府牵扯太深。”长春上人皱着眉头,又是提醒一句道,“最近些年,国都那边有些云雾缭绕,变幻莫测。你小小王氏,切莫卷入其中。”
云雾缭绕?
王守哲略一思考后,心神一凛:“师尊莫非是指……”
“你懂就好,莫要说出来了。”长春上人抬手阻止。
“徒儿明白。”王守哲脸色凝重道,“我长宁王氏不过是小小的七品世家,自然不会愚蠢到卷入那些大事之中。好在我长宁卫天高地方远,只需安心踏实地种田,守好自己的一亩三分地,不至于要去走那投机取巧之途。”
长春上人满意地点了点头,自家这徒儿就是这一点好,懂得脚踏实地发展,而不是好高骛远。此外做事也颇有章程分寸,颇令他省心,难怪,连绿薇都挺喜欢他,时常跑长宁小住一段时日。
……
就在王守哲在郡城内办事这段时间。
其他族人们,也有着自己的人生轨迹。
陇左东部有一卫,叫定东卫,此卫依山傍海,属于经济发达的交通要道,也因此龙蛇混杂。
话说附近镇子里有一座怜花楼。
夜色已深,怜花楼内却迎来了一天中最热闹的时间段。
楼门口衣香鬓影,热闹非凡,大红的灯笼将周围照得灯火通明。一个个正值妙龄的女子们穿着轻薄华丽的裙衫,笑颜如花地将一位位衣着华贵的宾客迎入楼内。
楼内,有袅袅丝竹之音传出,热闹的氛围哪怕隔着半条街都能感受到。
这里是廊平镇最大的青~楼,平日里迎来送往的都是镇上最有钱的富户,以及路过此地的富商。最近,甚至偶尔还会有世家子弟光顾这里。
盖因这里最近新来了一位美人——春樱。
这春樱身段袅娜,声若黄莺,整个人就宛如一汪无骨的春水,少有男人能抵挡她的魅力。
据说,她原本出身小富之家,是遭了男人骗身骗心,才不幸沦落风尘之中。
此番,她原本的青~楼因为得罪了大人物被挤兑得开不下去,她才被老~鸨重金挖了过来,成为了怜花楼新的头牌。
此刻。
二楼。
春樱的闺房里,正传出一声紧似一声的喘~息声,呻~吟声,伴着断断续续的破碎话语声。
“郎,郎君,您……您就饶……饶了奴家吧~~奴家真的不……不行了……”
床上的美人儿云鬓散乱,娇~喘连连。
她身上,一个炼气境后期的精壮修士正埋着头奋力耕耘。汗珠顺着他精壮的脊背不断往下滑落,几乎已经濡湿了他身~下的床单。
而就在同一时刻。
窗外,距离房间足有数丈远的一处屋檐上,有两道人影正藏匿于暗影之中,远远盯着这里。
朦胧夜色下,这两人的身影都非常模糊,却依旧可以依稀看出那窈窕纤细的轮廓。很显然,这两人都是女子。
她们二人身上都披着斗篷,几乎和夜色融为一体。其中一人略微高一些,另一人身后背着一个很大的箱笼,看材质外形,很明显就是灵虫师的虫箱。
此刻,那灵虫师女子手里正拿着一支翠绿色的虫笛。
这虫笛比寻常的笛子短了一半,细微的玄气在她指尖萦绕,有如清风般鼓动着虫笛,发出阵阵人耳难以察觉的声音。
虫笛声中,大大小小的虫豸一只只从她背后的箱笼中爬出,伴着窸窸窣窣的声音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与此同时,一只只紫色的蝴蝶也从箱笼中翩然飞出,渐渐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情况怎么样?”
她身边的另一个女子开口问道。
“急什么?”灵虫师女子斜睨了她一眼,“等虫子散出去还得有一会呢~花蝎诡计多端,不多做点准备,难保不出岔子。”
“就你谨慎。”
那女子皱着眉,却没有多说什么,依旧耐着性子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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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个女子一动一静,赫然便是王珞静和王珞秋姐妹俩。
这么多年过去,她们俩如今都已经三十出头,一身的修为也早已今非昔比,都已经修到灵台境第四层,迈入了灵台境中期的门槛。
学宫里资源多,历练的机会也多,姐妹俩这些年的成长非常迅速,身上的气质日益蜕变,到如今,俨然已经有了脱胎换骨般的变化。
比起宅在家族里修炼的玄武修士,她们身上更多了一种坚毅果敢的气质,眉眼间也多了一抹凌厉,就如同出鞘的长剑,泛着凛凛寒光。
这会儿,她们俩是接了学宫任务,专程过来抓捕一个通缉榜上恶名昭彰的散修罪犯。
这散修绰号“花蝎”,据说因为修炼出了岔子,性格乖戾,嗜杀成瘾,曾经在多地作案,导致好几个九品世家被灭门,在陇左郡郡守府签署的通缉黑榜上排名十九,价值五千个学分。
不过,这“花蝎”行踪不定,诡计多端,且极擅长隐匿,之前接任务的学宫弟子要么干脆就没找到人,要么就是好不容易找到之后,愣是没抓住,又被人跑了。
但也是因为这样,“花蝎”任务的学分才一提再提,比起一般的灵台境中期通缉犯高出了足足六七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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