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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清神捕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乔尼小样儿
“我讨的是什么样的人啊。”李国楼对着空空荡荡的客厅。捶胸顿足。一股冤气无处发泄。
浴室里蒸气缭绕。热气腾腾。李国楼坐在大木桶里闭着眼睛。身后真由子拿着一把锋利的剃刀。在替李国楼剃发。
“真由子。你后悔吗。”李国楼生死由天。一条命就掌握在真由子手里。
“不会。麦克。你要保重身体。做好平均主义。我就不会后悔。”真由子手里的剃刀。在李国楼额头划过。这里数她有这个服侍人的本事。只要是男人。跑到这里唯有被她操控。她在这只大木桶里享受着生活乐趣。
“哎。说后悔是假的。可这是不合规矩的事。我做了这么多坏事。要被天谴的呀。”李国楼吐露出内心的秘密。身后的就是个蛇蝎女人。可以为他做任何事。也有可能会要他的命。但是李国楼就是喜欢赌。他把自己的命放在真由子的手掌心里。
真由子把剃下的头发。扔进一个盘子里。转到李国楼身前。娇躯抱着李国楼。两人紧紧贴在一起。安慰道:“麦克。别多想。谁叫报纸上写你是大种马呢。女人都要为下一代考虑。我呆在这里很幸福。姐姐妹妹都很好。麦克你就是毒药。女人知道不能和你接近。但还是扑过來。你不要理睬世俗会怎么说你。我们现在都是为了你。以后我们生活在英租界过神仙一样的日子。那些西洋人哪里懂得大家庭的乐趣。我们自己乐在其中就行。”
李国楼两只手抚摸着真由子娇躯。嘴里叹道:“亲爱的真由子。现在我们幸福美满。可二十年以后怎么办。这么多子女。都想多分家产。做人还有什么乐趣。”
“傻瓜麦克。有甄玉环在这里就不会。她会让子女们和睦相处独立生活的。你只要做好老爷就行。三十年平均主义哦。”真由子手势灵活。让原本心无杂念的李国楼欲念复生。两人在大木桶里拥吻在一起。真由子身形像八爪鱼一样。黏在李国楼身上。水花四溅欢乐的哼咛声响起。收人钱财与人消灾。这里的每一位奶奶都拿到好处。哪会不说好话呢。真由子脸上流露出满足的笑容。
李国楼牵着真由子回房睡觉。床上陈香芳累得睡着了。
“哎。”李国楼心里有些愧疚。家里最辛苦的人就是陈香芳。他亲吻一下陈香芳的脸。吹灭了油灯。脑海里却在想那个送上门的寡妇吴佩佩。明天该去回礼她了。
“小楼。我想有一对子女。那对玉马我要留着。”苏醒过來的陈香芳开口就是子女和玉马。两者还是相互关联的。
“哦······”李国楼知道怎么有个儿子。翻身将陈香芳压得死死的。





晚清神捕 第226章 红钻杀人案
清晨魏府内宅忙碌起來。真由子习惯性的早起。五点还沒有到她就醒來。从小养成的习惯改变不了。轻手轻脚的下床。梳洗完毕跑到厨房帮忙做早点。抓住一个人就要抓住这个人的味蕾。真由子学以致用。连西餐也会做了。别人喜欢享受生活。她却喜欢服侍人。
李国楼第二个起床。他醒过來旁边的陈香芳也醒來了。两人从糜烂的夜生活里享受好乐趣。回复成有理想有道德的英雄巾帼。穿上飘飘洒洒的锦缎练武的服装。携手跑到庭院里练功。其他几位奶奶三天打鱼两天晒也会出來锻炼身体。今天好似说好了。内宅里的奶奶都在庭院里舒展筋骨。
空气清馨。千娇百媚的奶奶穿着很少。有的跑步。有的在打拳。李国楼对于周围的一切无视。一门心思的练功。放松身体、压腿、吐气、吸气、轻微的打拳。
四周娇叱声不断。靓丽的身影不断出现在李国楼面前。李国楼早就习以为常。含笑点一下头表示赞许。就不理奶奶们了。
锻炼身体是常规。昨天的疯狂是难得。奶奶们也知道这个道理。要想家庭和睦就要懂得规矩的重要。
陈香芳一个眼色。其他几位奶奶就知道李国楼最终同意她们的主张。阴笑声不断。好似在嘲讽李国楼真小人假君子。李国楼充耳不闻吐纳功练得炉火纯青。一本正经的样子谁出他昨天是多么愤怒。
郑玲玲也很早起床。跑到搞捣蛋在庭院里窜來窜去。拿着枝条当功夫女侠和空气打架。
早晨一家人在饭厅吃饭。甄玉环娇声道:“麦克和我一起出去啊。别给我说公事繁忙。”
“哦······”李国楼着甄玉环心里有许多鬼主意。该怎么对付这个强势的女人呢。
李国楼正在思考该怎么算计甄玉环。谢妈走进來。说道:“老爷。艾海來了。说有紧急公务。”
“啊。”李国楼脸色不愉。心里乐开了花。想什么來什么。终于解放了。
“麦克。我和你一起去。”耶利亚在家里憋坏了。早就和李国楼说过要案发现场。机会被她等到了。
“哦。快点快点。人命关天啊。”李国楼拿起两只肉松面包和一杯牛奶要奖赏艾秃子。
耶利亚原本还想发脾气。见李国楼遵守信用。说过带她案发现场言而有信。高兴的跳起來。不管旁边有老妈子。抱住李国楼亲了一口。
“麦克。你是最棒的男人。”说完耶利亚转身回房换衣服去了。她才是李国楼最喜欢的奶奶。李国楼对她的宠幸是最多的。只有和敢和甄玉环叫板。这里的人都知道耶利亚有特权。沒有人敢违背她的主张。
去案发现场李国楼还是喜欢穿便装。这样行动方便。衣服裤子脏了也不要紧。换好洋服李国楼先去外宅的客厅去和艾海见面。了解案件情况。今时不同往日。小案子不会让他去办。李国楼激动的全身发抖。这才叫刺激呢。
“麦克。我先去办公。下午到我家里來。别玩猫腻啊。”甄玉环对着李国楼的背影。高声说道。这里只有她敢当着仆人面前这么和李国楼说话。
“哦知道了。安妮塔。如果我实在來不及。会叫手下人來说一声的。”李国楼头也沒有回。有案件发生。就算八头母牛也拉不回他。
昨天深更半夜在礼亲王诚厚未婚妻。户部左尚书成昆玉之女成晓春被人杀死在女儿楼里。虽说成晓春将來封号只是礼亲王的侧福晋。但这件案子性质太恶劣了。惊动了皇庭。成晓春才十四岁被人杀死。早晨就报案到刑部。包一同首先就想到了李国楼。让艾海把喜欢请假的李国楼招去破案。
户部左尚书成昆玉是满人。家族地位显赫。因为成昆玉贪污**名声太臭这才被朝廷安排在户部养老。这次和礼亲王诚厚结亲。财礼丰厚名动京师。成晓春出嫁有一件宝物世人皆知。成昆玉有一颗红钻石闻名遐迩。是从印度旁遮普邦得到的十五克拉钻石。这一次也是陪嫁物品之一。人死、红钻被盗。要李国楼破案还要追赃。难度不小。
艾海吃了还想吃。李国楼白眼道:“艾秃子别贪心。快点走吧。”
艾海见李国楼带着金发洋妞耶利亚一起前行。有苦难言嘴巴动了几下。沒敢出声这位另类的长官。沒有人能够想得到李国楼接下來会做什么事。
城东正蓝旗吊儿胡同。坐落户部左尚书成昆玉的府院。总管常石宽想拦住耶利亚。却被李国楼呵斥一通。现在谁敢不给他面子。
进入府里。深宅大院大气磅礴。便听大院内哭声阵阵。常石宽悲痛來到厅堂。哽咽着述说了案情。
自和礼亲王诚厚定下婚期之后。成府高挂红灯笼。把府里装扮得喜气洋洋。让成晓春每天住在大院深处的闺房女儿楼上。大戏试新衣。开开心心过最后三天的闺女生活。并指派了冬雪和秋菊两个丫鬟寸步不离地服侍。随着婚期临近。成昆玉为图个喜庆热闹。大院里的戏楼请來名戏班连唱三天大戏。同时又命将家丁们组成护院队。昼夜不停地沿院墙巡逻。严防歹人浑水摸鱼进院盗窃。
常石宽哭哭啼啼的说道:“万不料今天凌晨。冬雪和秋菊急匆匆來报。说小姐被人杀害在女儿楼上。惨不忍睹。老夫一听就昏了过去······”常石宽说着。身子又摇晃起來。好似摇摇欲坠就要昏倒。随又表功似的接口道:“李队长。昨夜我们护卫队尽职尽责。连眼睛都沒敢眨。我敢说别说什么歹人了。就是一只夜猫子也不曾进得大院。杀害小姐的凶手。必定出在大院之内。得知出事后。我立即命人保护好现场。尤其是抓住了那两个丫鬟。小姐被害。她俩岂能逃脱干系。我要执行家法。最后才去刑部报案。”
李国楼瞥眼道:“走吧。我们先到女儿楼去。”
在总管常石宽的搀扶下。户部左尚书成昆玉跌跌撞撞引领着众人穿过曲曲折折的房廊和甬道。向女儿楼走去。
李国楼不管成昆玉脸色不愉。依然和耶利亚并肩而行。偷这权贵府里的建筑格局。这和富人家庭的建筑不再同一档次。大气磅礴的建筑。花园连花园跟随主人是走正门。两旁的美景尽收眼底。
耶利亚左顾右盼。拖拖拉拉走在最后。李国楼转头怒瞪她一点。
女儿楼地处主人内宅右面。周边高地起伏的红墙很漂亮。西面墙留的弯月形小拱门连着父母的内宅。关起门女儿楼就是一座单独的小院。北面环绕着水波粼粼的水池。杨柳飘拂。怪石嶙峋。正南面便是的花园。若是站在女儿楼上面往前眺望。花园水池的美景尽收眼底。
李国楼在弯月形小拱门停下脚步。向门锁和插销。只见锁眼锁芯都完好无损。并无撬锉的痕迹。情不自禁的向成昆玉以及被两位丫鬟搀扶着的夫人成黄氏。
楼下的饭厅里跪着两个满面惊恐、浑身发抖的丫鬟。她们俩就是冬雪和秋菊。脸上有鞭子抽打过的痕迹。见主人成昆玉走进來。立刻大哭不止。哭诉她们沒有杀死小姐成晓春。小姐之死不管她们什么事。
一见两个丫鬟。总管常石宽眼珠子都红了。怒骂道:“两个死丫头。叫你们这两天不得离开小姐一步。可昨夜你们俩干什么去了。怎么不好好陪着小姐。”
两个小丫环连连叫屈。梅香战战兢兢的说:“冤枉啊。是小姐要我们出去到前院大戏的呀。我们出门时小姐好好的。大门是我锁上的。我们回來时还完好无缺。老爷饶了我们吧。不要把我们浸猪笼。”
着两个丫鬟嚎嚎大哭。李国楼揪心般疼痛。他要救两个无辜的丫鬟的生命。只有把凶手找出來。凶手就在身边。李国楼再次扫视周围的人。
昨晚晚上吃好晚饭。成晓春催促两个丫鬟去大门外听戏。梅香和秋菊起初怎么也不敢违抗总管常石宽的命令。但成晓春塞给她们俩两个银元宝。说是将來让她们俩做通房丫鬟。还让她们俩从外面锁上小院门。而她再从里面插上门闩。來个双保险。这下她们俩放心了。两个丫鬟毕竟是贪玩嘴馋的年龄。便听从了小姐成晓春的安排。半夜时分大戏才停锣。她们俩才恋恋不舍地离开戏台往回赶。到了小院门。正要掏钥匙。却见院门半遮半掩。那把大锁已被打开挂在了门鼻环上。不由惊骇异常。急忙向小姐成晓春所居的女儿楼二楼奔去。來到前厅。两人探头一。只见明亮的喜烛下。小姐成晓春一动不动地躺在梳妆台前的地板上。肚子上插着一把刀。
“杀人了。小姐被人杀了。”两个丫鬟惊恐的飞奔下楼。向主楼飞奔向主人报告。
听了两个丫鬟哭哭啼啼断断续续的述说。李国楼向旁边的成昆玉。说道:“。我想成尚书你们失窃的财物沒有找到。再用私刑也沒有用。这两个丫鬟我要带走。小姐成晓春的尸体。我们不方便。但女捕快一定要。这个不容置疑。还请大人体谅。”
“不行。”夫人成黄氏停止哭哭啼啼。尖声大叫。
“不行也得行。”李国楼呵斥道。一点也沒有给尚书成昆玉面子。好似告诉成昆玉。他手中的权势不是一个养老的满人尚书可以较量的。
成昆玉怒叱道:“张妈。快抚夫人回去歇息。这里有我就行。”
打发了夫人成黄氏。成昆玉指着李国楼鼻子。怒气冲冲道:“我认识你。办案还带洋鬼子來。你算哪根葱。”
李国楼躬身抱拳。道:“大人。不是我自作主张。这位女士是学法医的。这里的尸体是女的。有她來成晓春小姐的尸体不会玷污成大人的威名。”
李国楼假话说得像真的一样。耶利亚不怕见尸体。让耶利亚尸体但也无妨。也借机不让旁人说闲言碎语。堵住自身的漏洞。
耶利亚赞许的凝视李国楼。孺子可教也。不枉她平时的教诲。耶利亚随时准备上楼女尸。




晚清神捕 第227章 花房里的杀人嫌疑犯
成昆玉气得胡须乱飞。恶狠狠瞪着李国楼。怒喝道:“好。我给你面子。不过你一定要把凶手找出來。还有红钻一定要帮本官找回來。”女儿既然死了。价值连城的红钻就要找到。不然亏大了。
“下官一定尽力。”李国楼回道。
“李捕头。你要尽责。”成昆玉背负双手向庭院。不让旁人见他的眼泪。失落残留在心头。他还沒有老。却只能养老。刚傍上礼亲王诚厚想要展翅高飞。却落得人财两失。
“只要凶犯还在府里。下官一定把他找出來。”李国楼毫不含糊的回道。
在庭院里李国楼吩咐艾海带着捕快们寻找凶犯遗留下來的线索。捕快们四散开來。极默契地各干各的活。李国楼走上了楼梯。狭小黑沉沉的楼梯就要锁住一个小姑娘一辈子的幸福。他不会修建这种充满怨气的女儿楼。女儿也有追求幸福的理想。
女儿楼是一栋飞檐式的两层小阁楼。红砖青瓦。小巧玲珑。是一座封闭式闺阁绣楼。阁楼底层是会客的厅堂。沿着屏风后的楼梯。便來到了楼上。卧房里几枝插在银烛台里的彻夜长明喜庆蜡烛。只有楼梯口的那枝喜烛连同烛台翻倒在地。卧房各样家具的抽屉都大开着。里面的东西被翻得乱七八糟。尤其是梳妆台台面上乱撒着化妆品和掉落在地上的零碎首饰。
被窃的财物不止一颗价值连城的红钻。还有一些珠宝不翼而飞。李国楼沒有见女尸。只见地上一滩鲜血。这里就是成晓春死亡之地。血迹渗透进木制地板。永远也洗不去死亡的气息。不远的地板上。掉落一只尚未绣完的鸳鸯戏水刺绣图。紧扣在圆形的竹箍里。
李国楼蹲在地上。问道:“常总管府里除了戏班子。还有什么人來。”
总管常石宽说道:“哦。还有打首饰的刘威煌。刘师傅。做喜服的桑蒙哥。盘头的扬子姑婆。拍照相的人。李队长你认识。是你们家开的宝珠照相馆的罗伯茨·托雷斯和他的两位徒弟。那些戏子也有三十多人。我知道他们都有嫌疑全部控制起來了。”
“找到丢失的财宝吗。”李国楼对这个最关心。人死财不会亡。对于他的生意合作伙伴罗伯茨也卷入谋杀案感到无奈。
“全部搜查过了。什么也沒有找到。”总管常石宽刚才说得挺响亮。临了却一事无成。
李国楼拿着刺绣图仔细的着图案。不知他在想什么。李国楼从皮包里拿出放大镜。趴在地上在木制地板上搜寻起來。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旁边的人还是搞不清李国楼在干什么。
刑部沒有女仵作。一般女尸也是男性仵作查的事。今天特殊男性仵作万年青來了。却空有本事不能用。刑部是从女性牢房叫來的一名女牢卒笛姑查尸体。过了一个小时。女牢卒笛姑和耶利亚从旁边的房间走出來。
盘子上放着一把带血的尖刀。这就是杀人凶器。
“报告李队长。死者成晓春被人刺中肚子。一刀致命。沒有发现其他伤口。”女牢卒笛姑脸上带着兴奋的表情。手套上还带着的血迹。
“嗯。知道了。笛姑表现很好。回去有赏。”李国楼了一眼耶利亚。再次确认沒有问題。
李国楼对着笛姑附耳说了几句话。笛姑抱拳领命又去查尸体了。
“嗯······那颗红钻本來放在哪里的。”李国楼问道。
“哦。放在这里的。”奶妈张绣玉把红木睡床底下一个暗格的抽屉拉开。里面有一些珍宝。一条精致的金项链中间的装饰物沒有了。
“哦。成小姐沒有戴啊。”李国楼接过缺少饰物的金项链。脑海里想象着十五克拉的钻石是什么样子的。
大清人过去从來不知道世界上还有钻石。这是从西方传來的奢饰品。让国人知道有一种宝物比蓝宝石还要值钱。可惜他从來沒有见识过传说中的血色钻石。
勘验罢现场李国楼下了阁楼。艾海走过來向他汇报。摇头道:“报告李队长。沒有什么发现。墙上沒有被人翻越的痕迹。凶犯应该是从门洞里进入女儿楼。”
“嗯。知道了。”李国楼心里料定。凶犯就是从院门里进入女儿楼的。果然不出所料。凶犯认识死者成晓春。还配有院门的钥匙。里面的成晓春还愿意打开里面锁着的门闩。让凶犯进入女儿楼。成晓春应该是觉得好玩。难得有朋友來玩。还骗过贴身的两个丫鬟。沒有想到成晓春自以为的好朋友。却是一个中十五克拉红钻的杀人犯。
常石宽急吼吼的说:“北面院子有几间花房。平常只有老花匠李老汉住在里面侍弄花草。这次特地请來了小姐出阁时用得上的几个人。为了就近方便。全部住在花房里面。今晨发现小姐被害。我觉得他们六人难逃嫌疑。便把他们六人扣在了院中。等候你们盘查呢。那个英国鬼子最难搞。我只能给他钱。让他消消气。”
李国楼恼怒道:“那个盘头的姑婆姿色如何。”他最担心罗伯茨朝三暮四。又勾搭其他女人。做对不起钱水屏的事。
“起來过得去吧李队长。不然哪个新娘找她盘头、化妆呢。”常石宽虽然感觉奇怪。但依然实话实说。化妆师姑婆扬子姿色如何。与破案有什么关系呢。常石宽脑海里想不明白。偷着金发洋婆子耶利亚。想着李国楼的种种事迹。心里燃烧起熊熊烈火。他还沒有老。若是能上金发洋婆子的话。也能大战三四个回合。
一行人來到北面的院子。门口四名家丁当仁不让的做拦路虎。常石宽一敲门。一个四五十岁的人开了门。他就是老花匠李老汉了。
“他们都在自己房间里吗。”常石宽急忙问道。
“都在。我盯得紧紧的。”李老汉目露凶光。吃定他的院子里有杀人凶手。拳头挥舞好似要打人一样。
李国楼放眼一只见小院有一排房子。院中一株老槐树。枝繁叶茂。上面还有三个乌鸦的巢穴。空地种满植物。花盆摆满满地都是。
孙老汉嘴碎唠叨。见李国楼注意到他的手艺。走过來啧啧遗憾道:“自从他们六个人住进來。那个做喜服的桑蒙哥就去了女儿楼为小姐量体裁衣。扬子姑婆忙着捣鼓她的胭脂、头油。打首饰的刘威煌揩油了不少金银。只有英国鬼子四处乱窜。对我的花也不放过。也拍照乱搞。还给成老爷的小妾拍照片。我他和那两个贼眉鼠眼的徒弟就是凶手。”
“李伯。别胡说八道。罗伯茨和他的两位徒弟是这位李队长······家人里的手下。”常石宽想不出该用什么语言表达清楚。使眼色让李老汉少说几句。
孙老汉正絮叨着。鸟屎从天而降。差点落在了他的肩傍上。气得他一跺脚。连叫道:“小兵。你急什么。我会给你拿吃的。再敢捣乱我把你们的老窝给捅了。点儿背啊。”
李国楼抬头一。只见老槐树顶上几只乌鸦围着个葵花般大小的巢窝不停的上下翻飞。“呱呱。”乱叫。來李老汉平时这个时候。要喂它们吃的。今天忘记了。乌鸦就给李老汉颜色了。
常石宽将六个“杀人嫌疑犯”带了出來。却发现李国楼仍抬头天。连喊了好几声方才使李国楼回过神來。
李国楼抬眼打量。只见罗伯茨·托雷斯一袭黑色风衣。头上歪扣着一顶黑色礼帽。嘴上叼着一支烟斗。正是耶利亚送给他的礼物。一副派头十足的摄影艺术家的风度。旁边两个徒弟姜聪、周小欢见他。笑得脸上乐开了花。
“耶利亚夫人。您好。”罗伯茨脱帽鞠躬。彬彬有礼先给耶利亚打招呼。谁能出他骨子里是一个英国流氓。上去就是十足的英国绅士。如今他是京师名人。进过紫禁城的照相师傅大清帝国他是独一份。罗伯茨是京师身价最高的照相师傅。旧貌换新颜。上等人模样。让人不由产生敬仰之情。
李国楼转化妆师扬子。果然把一双眼睛聚焦在罗伯茨身上。幸好现在罗伯茨眼光高。沒有理睬扬子飞过來的眼神。李国楼不由长舒一口气。万幸万幸。不然这桩案子又让他见一幕悲剧。让他如何再敢做捕快。暗自发誓以后有年轻寡妇的案子。他不再接了。
扬子四十岁出头。圆圆的脸蛋。上去像鸡蛋壳一样粉嫩。身材还沒有走样。还有一些头。胖乎乎的脸上堆满了笑。似乎从來不曾哭过。一双水灵灵眼睛眨个不停。令人注目的是她上身穿花里花里胡哨的锦绣衣服。脚上却是一双圆头黑皮鞋。洋不洋中不中。白净面孔。脸腮还泛着红晕。仔细一是涂着胭脂。
扬子手艺高超打扮得体在京师她是新娘化妆师里的头牌。在几名大老爷们之中属于绿叶丛中一点红。光彩夺目让人过目不忘。扬子眼眸里充满嫉妒。恼恨耶利亚夺走她相中目标罗伯茨的心。
对于做喜服的桑蒙哥。李国楼早有耳闻。听说人一眼就能裁剪出得体的衣服。是一个手艺一流的制作服装的师傅。桑蒙哥年纪轻轻。出身地道的宁波红帮裁缝。
打首饰的刘威煌大块头。三十多岁。谁能出粗大的手指做得出精妙的金银首饰。自成一派。专门给富贵人家定制各种奇巧之物。
从成昆玉雇佣这些人就知道。这次婚礼规格有多高。可惜婚礼变成丧礼了。




晚清神捕 第228章 一根绣花针
扬子掏出怀表一下时间。叹道:“李队长现在已是早上九点多了。按正常喜事情况。我只要为成小姐画完妆。成小姐就可以蒙上红盖头上轿了。而我领了喜钱就可以走人了。实不相瞒。这几天我接的活儿多。若沒有什么事。我是不是可以先走一步。”
李国楼瞥眼道:“说说你昨晚干了些什么。说清楚了。你自然可以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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