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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清神捕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乔尼小样儿
马德全瘫坐在地上。着眼前的笔墨纸研。喃喃自语道:“可我是汉人啊。”
“全民族大团结。你再想想祖上是哪里的人。”艾海猛踢一脚。让马德全长记性。
马德全瞪大眼珠子。大声道:“假洋鬼子。可人家说你才是出卖祖宗的人。”
李国楼蹲在地上着马德全。说道:“马脸。我这叫全世界民族大团结。信仰上帝是大清帝国允许的事。不是加入复兴党。讲道理复兴党人讲不过我。他们的老底我都知道。只有你这样一根筋的人会相信他们的谎话。你知道他们的头头过着怎样的生活吗。快写吧我答应你以后让你官复原职。这么喜欢神秘门派。以后让你加入青帮也无不可。快点写。晚了沒有立功的机会。包大人就算饶了你。以后只能门房间了。把誓言忘记吧。”
马德全坐在青石地板上面。着地上的笔墨纸砚。木楞楞硬挺着。内心在挣扎。全身都是鲜血。痛彻心扉让他眼神变得狰狞。
“马德全啊。你再不写李队长就走了。老婆沒有了。儿子变成小太监。女儿做童妓。都是你害的啊。”金二子一针见血。说出最残忍的场景。眼神里一线杀机。好似要把马德全生吞活剥。
“我写。”马德全服软。内心崩溃流涎满面。哀哭道:“李队长。你要救我啊。”
说话间爬在李国楼脚下。磕头哀求。像狗一样抱着主子的脚。这次真的崩溃了。
李国楼眯起细长的眼睛。向脚下的一条狗。鼻子里冷哼一声。抽出脚。说道:“马德全。好生在这里写悔过书。别想太多。”
李国楼转身离开血腥的行刑房。跑到回廊里忍不住就吐起來。他从來沒有想过自己会变成这样的人。能够对自己的好兄弟动刑。残酷无情。但这种刺激无与伦比。李国楼眼神像狼一样。仿佛要吞噬一切生灵。
民团总部的氛围外松内紧。里面的人出不去。大家都知道有大事发生。各自在房间里擦拭武器。明朝时这里就是东厂总部。这里的格局怪异。房间七歪八拐。楼阁大院一层层深入。想在这里一探究竟。走路就要绕上老半天。
李国楼等人在张铁牛的带领下來到王五办公的房间。王五斜睨道:“你们还吃得下吗。”
金二子嘿嘿一笑道:“我是吃得下。小李子就不行了。”
李国楼尴尬的一笑。他现在的一举一动。都会被人注意。连吐几口苦水也会被人取笑。
“第一次进行刑房。以后会好的。”王五毫不介意。招呼三人到旁边的房间吃饭完。
火锅料理冒着烟。热气腾腾的房间里。香味扑鼻。小酒盅倒满。明早有任务一杯酒算是过过瘾。
李国楼狐疑道:“姚队长呢。怎么不见他呢。”
“守值。”王五边吃边说:“姚队长。要以身作则。呆在外面吹冷风去了。”
“哦。”李国楼向窗户外面。夜色深沉。京师将要大变天。姚错也想立功。率先出击了。
“这里沒有人养鸟吧。”李国楼突然想到其他地方。问了一句奇怪的话。
王五笑道:“小李子别瞎想。这里只有我们自己养鸽子。互通消息。沒有人提着一个鸟笼子。”
“哦。这我就放心了。”李国楼喝一口酒。专吃辣油沾过的蔬菜。荤菜碰也不碰。
“嘿嘿。我还记得我们第一次喝酒的情景。”张铁牛摸着肚子。叹道生活的奇异。
李国楼洒然而笑道:“肥牛。乌鸡变凤凰了。有女人了吧。”
“嘿嘿。”张铁牛憨厚的笑着。不好意思说出來。垃圾配簸箕。收保护费的人跟谁混在一起。他们的民团大队长王五就一目了然。
“哎。不知这次抄家的活。轮得到我们吗。”王五想钱想疯了。想发抄家财。
金二子嘴歪着。斜睨道:“王五。你也太贪婪了。我们刑部的人也轮不到抄家的活。哪里轮得到你们民团。别把自己养的太肥。飞鸟尽良弓藏走狗烹。留一些仇人在京师。主子才记得你的好。”
“哦。小李子。怪不得你要放了刘半仙。”王五手里的筷子指向李国楼。嘴里的肉片喷在李国楼身上。
“土鳖。” 李国楼拔地而起。愤然道:“你找抽啊。触我霉头。”急冲冲跑出去洗去身上的污垢。
房间里欢声笑语一片。众人在旁骛禁忌的嘻笑。李国楼站在院子里。向窗户里的人。他们才是他的兄弟。但愿能共富贵。难得不回家。李国楼感觉舒服极了。胃口大开准备大口吃肉。
月亮被云层覆盖。天际滚來堆积的黑云。一场暴风雨即将來临。要变天了。东厂里面有四百人。身穿油布雨衣手持刀枪。站立在黑夜里。每个人眼神坚定不屈。他们就是忠君爱国的民团。大清帝国的军队腐朽了。满人堕落了。只有民团依然保持淳朴的本色。他们是大清帝国最后一颗参天大树。撑起帝国的脊梁。





晚清神捕 第209章 耍无赖的缠斗
此时的茶馆很多外带卖早点糕点之类。隆福茶馆早上四点半就开门了。李国楼带着金二子和艾海身穿丝绸马褂撑着伞。说着京片子。摇步走向隆福茶馆。他们三人都提着一只鸟笼子。
满人爱鸟的人的套话。李国楼老茧都听出來了。他第一个跨进门槛。扬声道:“全老板早嘞。來三碗豆腐脑。放四只小虾米。一碗加辣。卤肉卷三只也是一个加辣的。京葱搁外面。肉丁馒头來一笼。龙井茶用玉泉山的泉水泡一壶。”
“哎。三碗豆腐脑。放四只小虾米。一碗加辣。卤肉卷三只一个加辣的。京葱搁外面。肉丁馒头一笼。龙井茶泉水泡一壶。客官对不。”老板全振东见來个三个生面孔。耍起嘴皮子。利索的复读一边。
“李爷。自从跟着你混。我的嘴变刁了。早上不吃稀饭了。”金二子说了一句傻话。
“哎。早上就下雨。一夜不消停。摆龙门阵的人要少來许多啊。”李国楼沒接金二子的茬。自顾自的着大门口。來得太早只能屋脊上的雨滴变成串珠。大堂里只有他们三人。三只鸟笼上的黑布沒有揭开。天色太暗不适合遛鸟。
有一些赶早的人卖早点。有的人带走回去吃。有的人在大堂里吃早点。这里是皇城根脚下。沒有胡子的男人大多是太监。
“公公。你的早点。”全老板把李国楼当做有权势的太监了。第一个就伺候李国楼。
“李公公您先吃啊。”艾海赶紧加一句。眼神里尽是调侃之意。
“嗯······”李国楼拖着长音回道。拿起调羹慢吞吞吃着豆腐脑。一双眼睛依然盯着大门口。
太监也做革命党。李国楼肚子里想笑。却也感到恐怖。太平天国是被曾国藩镇压下去了。捻军命不久矣。但是社会的风气改变势不可挡。有租界在大清帝国遍地开花。就有无数有异心的爱国志士闹革命。怎么可能消灭革命党呢。不可能完成的任务。消灭一批革命党。不久的将來会有更多的革命党从租界里蜂拥而出。学以致用从小接受新思想的人。再也不可能回头。
卖花女可以成为革命党。卑贱的人都想改变命运。权贵富人就是他们要打倒的对象。世界在轮回之中转变。等到革命党变成权贵富人。也将是被人批判、打倒的对象。岁月如梭。千百年历史就是这么改变的。浩浩荡荡的历史潮流不可阻挡。总有一天他今天抓捕革命党的行为将会是他的人生污点。在新的朝代里他们这些前朝的官差就是丑恶的人。
清晨乞丐、卖花女都沒有现身。茶馆里冷冷清清。有遛狗的人在茶馆外卖窗口买肉包子。狗对怀揣火枪的人贴别敏感。蹿进大堂对李国楼等人闻嗅不停。一笼子肉丁馒头都用來喂狗了。
“老板再來一笼肉丁馒头。我家也养狗啊。”艾海自圆其说。差点暴露身份。幸好肉丁馒头把狗给收买了。
慢慢吞吞喝着茶。李国楼打开怀表。耶利亚的大头像跃入眼帘。已经是五点半了。李国楼关上表面。微笑着端起茶杯。
两个人从远处走來。一个大高个撑着一把油布雨伞替前面的人遮雨。矮胖的毕福托着一只鸟笼子。嘴里发出鸟语和笼子里的八哥诉衷情。
太监毕福三十多岁。圆胖的脸型。人总是笑眯眯的样子。他是宗人府到的管事。太监十八级里从六品外侍监。毕福在宗人府只手遮天。逍遥自在每天清晨风雨无阻的到翠花胡同的隆福茶馆喝茶遛鸟。说來也巧翠花胡同就在东厂胡同隔壁。
艾海胳膊肘顶一下李国楼。低声道:“來了。”
李国楼长身而起。佝偻着上半身。嬉皮笑脸的迎上去说道:“毕公公早。”
李国楼虽然盯着毕福。但要对付的人却是那个撑雨伞的大高个。大内侍卫高手又如何。突袭战他有信心一招制敌。
毕福扫视李国楼。嘴里敷衍道:“嗯······”
毕福当然不认识李国楼。还在想这个小太监是哪个部门的人。
“吴哥。”李国楼叫得亲热。离大高个吴五孔一步之遥。
李国楼一只右手托着鸟笼子。遮住对方的视线。隐藏的杀招是他的右拳。铁一样硬的拳头。击打在大内高手吴五孔的小腹。
人的力气是由腹部聚集的。所以有气沉丹田之说。立国楼现在的铁拳重达四五百斤的力量。任凭哪个武功高手也扛不住。一拳砸下去。高大的吴五孔梦的弯下腰。痛苦的表情显露在脸上。
李国楼的左手鸟笼子掉在地上。左手变成拳头击中吴五孔的下巴磕。他只用了两拳就将一名江湖成名的功夫高手打得昏死过去。烂泥一样瘫倒在大门口。
毕福是武当八卦掌高手。反应快于常人。倏忽之间毕福人往后退。手里的鸟笼子已经被他扔掉。他第一反应是逃跑。毕福见坐在门口的两人掏出了枪。谁敢在皇城根脚下掏枪。那一定是捕快。毕福知道他的末路來了。他想踢碎鸟笼子。放出八哥把危险來临的事情通知“复兴党的同志”。
李国楼欺身迫近。抬起右腿飞踢毕福的面门。毕福自然而然使出一招“ 腋里藏花”。两只手掌翻转格挡李国楼的飞腿。脚步扎稳。來不及去踢那只鸟笼子。
李国楼腾身而起单腿飞踢。变成两腿连环踢。他才不怕对手的双臂绞杀。突袭战就是你死我活的用命搏杀。和八卦掌喜欢的游斗毫不相干。
毕福心随意动。“推窗望月”使得炉火纯青。他想逃跑可被飞腿踹到。就无处可逃了。险境中方显大侠本色。毕福能够在宗人府独撑一片天地。功夫也是数一数二的高手。
脚的力量是手的一倍以上。毕福的臂膀承受着严峻的考验。“卸字诀”武功了然于胸。侧部滑行要将手臂上承受的压力卸掉。
旁边艾海、金二子虽然拔出枪來。但是都不敢开枪。李国楼和毕福搅在一起。让他们不敢上前。艾海高呼道:“都不许动。我们是捕快。抓捕造反派。谁敢动打死谁。”
隆福茶馆里的老板、伙计、食客吓得心惊胆战。趴在地上或者吓呆了。沒有敢往大门口冲。李国楼人腾身在半空之中。迅猛凌厉的进攻势不可挡。连环脚飞踹。把对手当做沙袋。管他什么武当八卦掌。名字好听的动作。生死关头能够做出几个招数。他只要把对手留下。毕福趴下就是他的胜利。真打和演练不能相提并论。特别是临危时刻。胆气勇气信心都在李国楼这里。毕福只有撤步相让的份。
李国楼得了便宜。毫不手软。他的速度是对手不能比拟的。留下來就不会让对手溜掉。
连环三脚使出让毕福手上伤通难耐。但他依然咬牙忍住。“锦鸡争斗”“推山入海”“腋里藏花”“ 天马行空”。每一招浸淫了他十几年的功力。
李国楼毫不相让近身短打。以命相搏。硬碰硬的招数格挡对击。他才不怕武当派的内功呢。尽是扯淡。想要化解对方的力量。真的划半道圈就能转回來吗。沒有进过实战演练的功夫都是假把式。军人从來不用武当派的功夫杀敌。
李国楼每一拳力拨千钧。臂膀相互格挡那是做不得假的功夫。武当派八卦掌用双掌格挡住对手的进攻。能够在挥洒自如吗。李国楼用事实告诉夜郎自大的功夫高手。贴身肉搏就是硬碰硬的以命相搏。
手臂疼不疼只有自己心里知道。毕福龇牙咧嘴。怒视对手。他有无穷的杀招。每一招都有隐藏的致命后招。但是对手的速度太快。他只有后发制人。八卦掌也喜欢谋定而后动。
但是毕福遇见一个不按常理出牌的对手。李国楼不和对手缠斗。蓦地李国楼欺进对手。贴上身躯。两人的拳头发不出力变成无用。李国楼摔跤也是老手。一个熊抱和对手抱在一起。脚下勾住使绊子。两人倒在地上。“咔嚓。”一声。李国楼拗断毕福的左手腕。
随即毕福的右手也被李国楼反拗住。“毕公公。再动一下。这只手也要断。”李国楼喘着粗气说道。
“你们是谁啊。我是宗人府的毕福。官居六品。你们抓错人了。”毕福痛不欲生。依然大声嚷嚷。好让旁边的人知道他是谁。
“毕公公。你不用再叫。这里封路了。连一只鸟也飞不出去。蝮蛇。你完蛋了。”金二子扒拉着毕福的衣服、发辫。寻找暗器以及毒药。果真找到毒药和暗器。毒药缝在衣服领口里。暗器藏在发辫、靴子里。是一把匕首和一根尖刺。
李国楼猛踢一脚毕福的身体。恼恨对手让他手臂上都是淤青。喝道:“蝮蛇。身还藏毒药。想毒死谁啊。”
毕福被按在地上。双膝跪地。仰头向李国楼。嘴里吐出一口鲜血。毫不畏惧道:“满狗别得意。有人会为我报仇的。复兴中华。打倒满清······”
金二子上前把毕福的臭袜子塞进了他自己的嘴里。含笑道:“说吧。待会儿你会把复兴党的一切都吐露出來的。沒鸟的人。也不会是有种的人。”
被李国楼二拳打昏的大内侍卫吴五孔清醒过來。怒瞪眼睛道:“好小子你有种。知道我是谁吗。我是大内二等侍卫吴五孔。”
李国楼甩手一个耳光。喝道:“闭上你的鸟嘴。别给大内侍卫丢脸了。你小子老底也不干净。准备牢底坐穿吧。”
“我我我。我犯哪门子法了。”吴五孔懵然不知所谓。他错在跟错主子了。一桩惊天大案里面像他这种陪绑的人不计其数。就算不是复兴党人也要流配到边疆。
四周隐藏的捕快、衙役、民团成员纷纷涌现出來。杀机四伏的京师。在雨天的清晨搜捕复兴党成员。而在东门明阳门城外王五冒雨拱手和“兔子”告别。江湖情依然盛行在江湖之中。
怀揣巨额银票的复兴党成员“兔子”平安国神情严肃。好似正人君子般。说道:“多谢王五。我平安国知道谁是可以信赖的人。以后到英租界來找我。”
站在马车外淋雨的王五抱拳道:“改日一定來和兄弟喝酒。过不了多久我一定來见你。”
王五站在雨里挥手。脸上都是笑意。富贵荣华都是“兔子”带给他们一班兄弟们的。他认“兔子”平安国做朋友了。但在这风云突变的世界里。谁能够知道下一次“兔子”会给他们带來些什么。




晚清神捕 第210章 总理大臣恭亲王
大雨之中。包一同带着一大帮衙役、捕快站在金水桥前面。激动得不能言表。从桥面上拆卸下來的石块里发现了炸药。数百块石头里影藏了二三吨的黑火药。
包一同哀叹道:“哎。命令。速将宗人府总管陈奎元抓捕归案。谁敢抵抗格杀勿论。”
“扎。”一班捕快、衙役抱拳领命而走。身后的包一同满含热泪。好似在替一位同殿称臣的同僚惋惜。旁边恭亲王府的一班幕僚吓得目瞪口呆。议论纷纷窃窃私语。
“报。大人。第一小队抓捕成功老虎活捉了。但死了两位捕快。”“报。大人。第二小队抓到个死人。土龙服毒自杀了。万望大人恕罪。”
一个个小队的消息传來。包一同脸色不改。挺立在雨中好似一颗参天大树。
“报。属下该死。让兔子跑掉了。万望大人责罚。”王五跪倒在水塘里。耷拉着脑袋。好似斗败的公鸡。
“你你你。你昨天怎么保证的。本官回去抽死你。”包一同怒目横眉。大骂一通王五。
终于十二队人马消息传來。让包一同提心吊胆的心放下來了。他带领一班人马直奔恭亲王府而去。向总理大臣恭亲王奕訢邀功去了。
呆在金水桥现场指挥的人是员外郎武可凡。他咋咋呼呼吆喝不停。冒着雨在四处奔走。让手下人小心搬运藏有黑火药的石块。
李国楼带领六十名手下。也在搬运石块。个个兴高采烈。又提心吊胆。他们不需要拆卸所有石块。只是拆下來一些石块当做证据带回去。
高兴过后。手下人骂骂咧咧不愿干这种体力活了。放在一辆马车上三块石头。全部不干了。
李国楼扬声道:“老武。够了。再多的话。万一在刑部爆炸。我们全部玩完。这种东西还是让兵部來处理吧。”
“嗯。说的也是。收队。”武可凡一挥手。大队人马转身走了。功劳要好几家分。想到抄家的活。轮不到刑部來做。不由长叹一口气。“哎。陈奎元的家产至少也有二三十万两啊。再怎么滴我们也能分五万两吧。”
替武可凡撑伞的李国楼。说道:“算了老武。陈奎元为了活命。也要孝敬我们刑部几万两银子。我们就去英伦会馆玩耍几回。”
“哎。现在老滑头在租界有地产。再抄家也不会穷死。时代不同了。陈奎元命好啊。”武可凡不由感叹。竟然整不死太监陈奎元。
“放心吧。跟着包大人。你马上能在租界买房子了。这次要升官了。”李国楼酸溜溜说道。
“嘿嘿。一样一样小李子。你也弄个九品官帽戴戴。”武可凡心里乐开了花。跟着长官走。沒功劳也会变成立大功。
“可我想戴七品官帽呀。”李国楼心有不甘。眼红其他人的好命。
“毛还沒长齐呢。别给我们长官添堵。这么多兄弟都在玩命呢。”武可凡白眼李国楼。训斥手下人贪得无厌的举动。
两人一前一后坐上一辆马车。在车厢里烤衣服。
“小李子。待会儿去审犯人吗。”穿着内衣的武可凡。手拿官服放在炭炉旁。
李国楼沒有脱衣服。浑身湿透。只是翘起双脚在烤皮靴。说道:“我不适合行刑逼供。只要我沒有犯法。这辈子不进监狱的大门。我是用智商和造反派勾心斗角的。老武实话告诉你。这件案子是我送给刑部的大礼。所以包大人才对我关爱有加。你不要想歪了。”
“哦······嘿嘿嘿。小李子你怎么知道我想歪了。”武可凡油腔滑调的问。
“哎。你的臭嘴在外面说过什么。以为我会不知道啊。”李国楼用犀利的眼神瞪着武可凡。大家心里都有一本帐。
“哈哈哈。酒后胡诌。小李子。你别介意。我就是这脾气。包大人都包容我了。”武可凡毫不在乎。他有祖宗保佑。谁都不能奈他几何。
“以后不许再说了。不然我不和你一起玩了。”李国楼下了最后通牒。
“好。我发誓再也不说了。回去不许逃回家。这么多事情。你不审问犯人。也有很多事要做。别做刑部的异类。甩手掌柜还轮不到你当。”武可凡也给李国楼下了命令。穿李国楼的老底。
李国楼脸色变得暗淡。沒精打采的说:“哎。原本我还想到跌打师傅那里去呢。我被八卦掌高手打了好几掌。换了你早就死翘翘了。大概一根肋骨断了。”
“真的。”武可凡有些担心的问道。
“假的。沒断不过内伤总是有的。”李国楼抚摸着身上的淤肿。轻微的触碰也疼得呲牙咧嘴。“蝮蛇”毕福的掌上功夫。还真有二下子。
武可凡嘿嘿笑道:“嗯。。死太监还会八卦掌。待会儿我帮你报仇。”
两人在马车上说个不停。兴奋的手舞足蹈。一件惊天大案让刑部里的人凝聚在一起。这么大的功劳。可以说上一辈子了。
李国楼洗完澡换來一套干净的衣服回到办公室。里面烟雾缭绕。手下人都在抽烟。还沒有说过瘾。他们一组人马出击沒有死人。所以嘻嘻哈哈笑闹不停。
李国楼沒有烟瘾。平时只有长官來了陪长官抽几口烟。一进房门连眼睛都呛得睁不开了。李国楼快步打开窗户。怒道:“你们來我办公室干嘛。沒见闲人莫入四个字吗。”
“早就撕了。”金二子口吐烟圈。洋洋得意的说道。引來一片欢笑声。
“我求求你们了低调一点。别的组死了人。让他们见你们这样会恨死你们的呀。”李国楼就差给手下人跪下來了。反过來给手下人作揖。
“头。我们就在这里得意忘形。出了地字大门。立刻眼泪汪汪。”艾海毫不介意依然吞云吐雾。
“你们沒事了吗。去给我写报告。吃晚饭早着呢。”李国楼强势压人。把手下这些瘟神打发掉了。
李国楼自己研磨。心里打着腹稿。准备写工作报告。
邬鞑急冲冲打开房门连门也沒敲进如來了。急道:“李队长快。恭亲王來了。你们全部排队迎接。”
“啊。”李国楼手里的毛笔掉在信笺上。书写了一半的报告作废了。
刑部衙门中门打开。号角齐鸣。排列整齐的队伍。每个人兴奋的瞪大眼睛。向豪华马车下走下來的恭亲王奕訢。
总理大臣恭亲王奕訢还不到四十岁。风华正茂的年龄。身高一米七出头一点。理应是穿厚底靴的缘故。长脸细眼。留有短须。偏瘦的身材。和善的对每个人微笑。
下雨天后面有一个随从替恭亲王奕訢打伞。被奕訢制止。他冒着雨和站立在雨中的捕快、衙役亲切的握手、拱手。嘴上道:“诸君辛苦了。我代表皇上來望你们。”
“首长辛苦。”声音整齐嘹亮。每个人都站立笔挺。眼眶里流下激动的眼泪。士为知己者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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