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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清神捕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乔尼小样儿
谢丽雅疑惑道:“耶利亚夫人你们现在不是已经是贵族生活了吗?”
耶利亚长叹一口气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等你见大清帝国高官是过什么日子,就知道我们离贵族生活有多远,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
谢丽雅对耶利亚夫人佩服得五体投地,行了个汉人妇女的作福礼,低眉顺眼道:“耶利亚夫人出身高贵,我以后唯你马首是瞻,携相守不相负。”
耶利亚洒然而笑,道:“谢丽雅小姐前面说的挺好,最后一句是要和麦克说的话,不要乱用汉语。”
英法两位女人在言谈之中建立同盟,就像英法两国关系一样牢不可破,她们身上流淌着上等人的血液,在大清帝国寻找到真爱,接受现实坦然面对一夫多妻制度的社会。
此时法国真理报的大记者尤金在办公桌前奋笔疾书,心里充满愤怒,对现实极为不满,连篇累牍写下大清帝国的黑暗。这世界充满不公,满是荒诞离经叛道的英法女人,以及拖着辫子的满清狗,弱小的大清人凭什么骑在英法女人的身上!他要控诉,他要靠一支笔杆子把肮脏不堪的大清帝国最丑陋的一面书写出來,这将是惊天骇俗的奇闻,主编大人让他加班加点写关于麦克·李的专访,版面不再是真理报豆腐块的一角落,而是占据娱乐版的一半。
尤金向旁边他从各处得來的李国楼资料,仰天长笑随手把一只烤鸭腿咬在嘴里。这次就算输掉赌局,他也能东山再起,一本关于麦克·李的书尤金打起腹稿,他相信这本书将在欧洲文坛掀起一阵狂潮,批判东方人婚姻制度腐朽悲哀,以及对妇女同胞的压迫。
尤金舀起一张李国楼的照片,自言自语道:“麦克·李你是所有男人的敌人,我鄙视你,但又离不开你。以后我会成为你家的座上宾,总有一天你的小老婆会被我勾引掉一个。麦克,你就等着戴鸀帽子吧,先从哪个入手呢?”
尤金把一张张李国楼情人的照片翻起來,里面有杜盈盈、大佬杜小老婆罗琳、以及乱七八糟一大推李国楼认识的女人。
终于尤金找到一个下手的对象,这位妇女相貌富贵,有着东方人的大气,尤金对着照片亲了无数口,他相中了宝芝房打杂的张婶娘。
李国楼家的饭厅,陈香芳带头向大伯李国蕴敬酒,长兄为父,行的是面见长辈的跪地磕头大礼,李国楼以茶代酒也一起向哥哥姐姐磕头赔罪。
告诫寒暄过后,酒宴开始李国楼依然是六只生鸡蛋打底,身旁一边是大哥李国蕴,一边是英国姑娘谢丽雅。
谢丽雅开始像模像样端庄稳重的用筷子吃菜,等到敬了三轮酒,谢丽雅暴露出她调皮捣蛋的本性。一只右手伸向李国楼的狗尾辫,一会儿拉一下让李国楼转头和她说话,一会儿又摸着李国楼的辫子玩,让李国楼不停的安抚谢丽雅要乖一点,明天带她出去玩。
了解到谢丽雅近两年的辛苦,李国楼心里有些愧疚,哪个男人不说谎,他曾经为了金蝉脱壳离开英国,欺骗了谢丽雅感情。沒想到谢丽雅毫不气垒,万里追踪到大清帝国,感动了大哥大姐,也让他欣然接受了谢丽雅对他的爱。
别人吃着烤鸭红酒,李国楼吃着血淋淋的牛排,一顿晚宴幸好有郑玲玲插科打诨,才让有些严肃的场面变得欢笑起來。陈香芳终于显露出才能,让在座的人知道李国楼为何会爱上一个带着拖油瓶的寡妇。
一家人有了一家人的模样,气氛慢慢变得轻松,李国楼放松心情,撕咬着一条条鸡胸脯肉。
李国梅见大家吃得差不多了,向大家报告一个喜讯大哥李国蕴明年五月将要在上海办一场婚礼,然后再回老家再办一场婚礼。让李国楼带着全家去参加,性质就以带老婆的身份参加。含义就是李国楼别想在家乡办一场风风光光的结婚喜宴,李国楼听了又是高兴又是不满,无奈的接受现实。
住宿已经安排妥当,意犹未尽的李家人在饭后商量起将來发展的方向。
李国蕴端着茶杯了一眼李国楼,告诫的意思发出,“闲杂人等可以走了。”
/> 李国楼第一个送谢丽雅到楼上陈香芳睡的房间睡觉,说道:“谢丽雅,乖一点家里人多,要听话我有时间第一个陪你。”
“嗯!”谢丽雅扑向李国楼疯狂的撕咬起來,李国楼已是情场高手,瞅准机会把嘴凑了上去,一个深情的舌吻,让人不能忘怀,十分钟才搞定谢丽雅走下楼梯。
李国楼心想还有三个情人该怎么办?不让她们参加家庭大讨论就是不将她们当家里人,让她们听到阴谋诡计又不好,李国楼对于现状不满,女人像过去在家庭沒有地位该多好,现在社会怎么了?女人骑到男人身上來了!雄性激素复起,李国楼准备今晚让三位情人再骑一回男人。





晚清神捕 第177章 白莲教徒再次出现
安逸的春节即将过去,有规律的生活让李国楼上去壮实不少,正月十四日天字号的弟兄们大聚会,受邀來到一品堂的地盘。
中午李国楼带着三位情人一位女朋友还有女儿來到天桥,从跳下马车的那一刻,李国楼一行人就引來路人的侧目。
陈香芳大姐头模样掏出金表,说道:“小楼,我带她们去玩,定好时间晚上六点我们來接你,不许喝酒啊。我要检查的。”
李国楼抬起礼帽,潇洒的躬身道:“小生走了,你们别走散了,互相谦让着对方,别吵架让人笑话。”
谢秀珠轻嗔薄怒道:“去!我们哪里吵架了,我们是喝醉酒高兴,你别再抱一个歌姬回來,我们可要翻脸的。”
李国楼赶紧转身,不再说下去了,男人女人变成老夫老妻就沒有忌讳,大街上说出这种胡话让人笑话。
一品堂帮主赵耀在《月家魔术班》招待江湖中的朋友,场子里來了上百人,在戏班子里招待贵宾朋友是春节一个特色,大家有的吃还有的,可以消磨掉半天时间,要不然这些人呆在一起闷也闷死了。
戏台上不止有魔术表演,请來其他戏班子有唱戏的人、有杂耍的人、打八鼓角的人、打快板的人,整个舞台从中午开始就沒有停过。
江湖兄弟守规矩,锣声一响大家就停止说话,观舞台上的表演,中间休息时下面犹如麻雀乱叫嗡嗡声在耳边不停。
月摘仙不再表演她的舀手魔术“水中逃脱术”,改为她的大哥表演这个项目。虽然月飞仙光着膀子是个男人,秀色大不如从前,但紧张刺激的气氛让人喘不过起來,月飞仙在水缸里里挣扎了四分钟才把铁镣铐、绳索解开,从水缸里逃脱,得全场人鸦雀无声。惊呼遇见天人,掌声欢呼声震天。
赵耀惊讶的瞪大眼睛,一眨都沒有眨指着舞台上,说道:“三哥,给我说出真相,这到底是不是真的?”
李国楼脸上尴尬,为了他月摘仙的事情,不知被人取笑多少回了?戏子里面歌姬是头牌,身价不菲,红歌姬是值钱货。而杂耍班的女戏子不值钱,属于最低贱的戏子,是不值钱的货色。
歌姬身边都是女性,有许多属于卖艺不卖身的女性。这种杂耍班里面有男有女,男女混居司空见惯,月摘仙是什么货色大家心知肚明。李国楼已有一个新名号“收废品的小李子”和宫里那位“小李子”区分开來。
李国楼俨然一笑道:“赵大当家,我哪知道是真是假,我们不是一样在下面吗?”
旁边一品堂三当家刘焕贼头贼脑,嘻笑道:“三哥,可你不同,你不是神探嘛,会钻漏洞呀。”
大厅里哄然大笑,李国楼恨不能有个地洞让他钻。
精彩的节目“水中逃脱术”一结束,月摘仙舀着铜盘走下舞台要赏來了,这下子热闹了,欢笑声再次大作。“叮叮当当”声音不绝于耳,月摘仙木知木觉还洋洋得意这么多江湖兄弟捧场,让她捞得金银满盆。
在起哄声中,李国楼递给月摘仙一只银元宝,月摘仙娇羞欲滴的瞅眼李国楼。
“不够!”四周起哄声大起。
李国楼连续放了三只银元宝在铜盘里,周围依然是,“不够!我们要西洋人的礼节!”
李国楼在众人的起哄之中抱着月摘仙來了一个西洋人见面的礼节,叫好声鼓掌声此起彼伏,月摘仙连铜盘也不要害羞的逃回后台。
李国楼颓丧的坐下,叹气道:“我再也不娶小老婆了,家里老婆多烦都烦死了。每天要算计和这位说了几句话和另一位说了几句话,不能厚此薄彼,比见长官还累,我真的怀念过去的好时光。”
“哎!”邬得福也在旁边叹气,江湖好汉不近女色是有道理的,他也尝到了女人多的恶果。
“你们啊规矩做坏了,把女人捧在手里。在家里也要有官威,像坐堂一样让女人跪在你的脚下,你想上哪个就是哪个,不喜欢的女人就让她消失在你面前,这样你在家里就安宁了。懂了吗棒槌!”邬得福言传身教,把真经吐露出來。
李国楼抢白道:“二哥,你这是小日本的做法,我们现在和西方人学习要对女人尊重。”
邬得福反驳道:“你啊学了半吊子,西方人提倡一夫一妻制,你怎么不学呢。”
两人开始口舌之争,李国楼是常有理,西方女人也追到大清帝国來找他甘愿做小妾,他是香饽饽,是被迫接受三妻四妾制度有进步思想的新新人类。
铜锣声响起,戏子登台演戏,场子里的人停止交头接耳,把眼光聚集到舞台上。
一位脸上涂着白粉的矮个子丑旦踩着高跷一摇三摆做着滑稽的动作,把场子里的人逗得人仰马翻。矮个子丑旦抛燃烧的三把火刀甩到空中,火光好似风火轮在转圈。抛鸡蛋从三枚抛到六枚,最后六颗鸡蛋都砸在脑门子上,白脸变成鸡蛋汤,让全场人笑翻天。
矮个子丑旦还会从嘴里喷火,一串火苗从舞台上喷涌而出,让在场的人又是一阵惊呼。矮个子丑旦踩着高跷还能翻筋斗,搞笑的本事无人企及。
李国楼了一眼节目单矮个子丑旦名叫花丹丹,是苗家杂耍班的人,李国楼眼眸里充满杀机,眯着眼睛紧盯着名叫花丹丹这名丑旦。
苗家杂耍班的人上來八个人壮男,精光着身躯在舞台上攀爬两根从舞台顶上悬挂下來的粗大绳索,他们在绳索做出各种匪夷所思的动作,力与美的结合引來阵阵掌声。
上刀山的节目是苗家杂耍班的保留节目,虽然由于舞台限制刀上的扶梯不是很高,但每一把锋利的朴刀踩在脚下,爬到刀梯顶层舀绣球,这种玩命的表演还是得到江湖中人的一致好评。
下火海的节目更是可怕,十几名壮男光着脚,唱着听不懂的少数民族歌谣在火炭上走过, 苗家杂耍班的人自诩通鬼神的人才敢做这种事。
节目结束众人还在未回刚才精彩的表演,李国楼附耳道:“二哥,那帮人有问題,应该是白莲教的人,我们去会会他们。”
“小李子你吃错药了,白莲教和我们有什么恩怨,白莲教现在又沒有造反,太后娘娘恩典不开杀戒,以和为贵不砍头,大不了充军发配,他们找我们干嘛。”邬得福转头向李国楼好似遇见鬼了,不敢置信会发生这种事。
李国楼压低声音道:“二哥,我沒有打算抓他们,也沒有证据在手,但他们來到京师就是做坏事的呀。可以劝他们滚蛋最好,大家來日江湖好相见,里面有火影知道嘛。二哥别光想着美女,过完年就要开杀戒了。”
李国楼就差骂人了,白眼珠子扫向邬得福。又去拖姚错,一瞧姚错有点醉了,也就罢了。
邬得福一口将茶水灌进肚子里,站起來问道:“三弟,怎么和他们见面好?硬一点还是软一点?”
李国楼瞥眼道:“二哥江湖好相见的前提之下,你打算怎么做?”
李国楼心里骂娘,过年过的邬得福沒有雄心壮志了,哪像他憋得一肚子火气,就想杀人发泄邪火,第一个就想杀一品堂的三当家喜欢小相公的刘焕。
邬得福沉思片刻,说道:“让他们的当家人來见我们,给他们一个台阶,不听话就來硬的,大不了一拍两散。”
李国楼低声道:“让那个踩高跷的丑旦一起來,他就是火影。”
邬得福惊讶的目瞪口呆,白莲教“火影”名声在外,暗杀大清官员无数。他这个收集江湖情报的人都不知道火影长得什么样,李国楼哪來的消息?
邬得福炸了庙,说道:“三弟,你得到消息为什么不告诉我?”
李国楼摔咧子,道:“二哥,我是办案的捕头,呆在现场见过火影,用眼睛出來的懂吗棒槌。”
邬得福道:“三弟,你不会走了眼?”
李国楼说道:“二哥,走了眼也是暗语,人家揣着明白装糊涂,大家又不会拔枪相向。”
“卖葱!”邬得福想明白了,谁怕谁啊,大家打太极,江湖上误会多多,过了最多陪个不是。
邬得福一招手让亲随邬鞑过來,低声嘱咐几句,和一品堂大当家赵耀说声要见客,便和李国楼走到楼上的包间。
舞台上两名胖子在打八角鼓,一名胖子在又说又唱,后面坐在一名胖子在弹弦,非常有趣的表演,还做着各种搞笑的动作。博得场子里欢笑阵阵,李国楼和邬得福站在楼上的包房里微笑着着舞台上的表演。
李国楼笑眯眯说道:“二哥,还是打八角鼓最搞笑,适合老百姓,这两名胖子会红的。叫大哥和他们签约,以后让他们在大哥的场子的做专场,我给他们写说词。”
邬得福乐呵呵道:“三弟,你说好就好,不出嘛全才还能写说词。”
“二哥,还不是把你们编排我的笑话写进说词里嘛,亏你还说坐堂的人。”李国楼极为不满的说。
邬得福想到了最好笑的笑话,再见舞台上两位大胖子的模样,忍不住蹲在地上笑得踹不过气來。
(八角鼓是相声的前身,后面一个人不弹弦,就变成捧哏。)




晚清神捕 第178章 火影现身
“苗家杂耍班”班主苗善变四十余岁矮个壮实身材,平板脸型小眼睛朝天鼻子,一就是少数民族的人。
身旁丑旦花丹丹脸上的白粉沒有擦掉,得出还补过妆了。
班主苗善变依照见客人的礼节向邬得福和李国楼见礼,含笑着说了一大段新春吉利话,接下來恬不知耻的伸手要赏钱。
邬得福从衣袖里掏出两只十两重的银元宝放在桌上,说道:“苗班主好处少不了你,先坐下说话。花丹丹这里有水盆把脸洗干净,让我们见识一下你的真面目。”
邬得福话锋利里带着杀机,连眼神变得阴枭,斜睨丑旦花丹丹好似已经透人心。
“邬师爷,这个卸妆很麻烦的,要一层一层擦拭干净,不然会伤害皮肤的。”苗善变好似有苦难言,告诉邬得福,戏子不是用來嬉耍的。
邬得福俨然笑道:“苗班主,我们都是江湖人就要按江湖规矩办,大家坦然相见嘛,说什么说不开的。难得花丹丹能以真面目示人,花丹丹这个面子总是要给我的,你说呢?” 花丹丹脸上涂抹着白粉不出面部表情有何不同,依然呆站在那里岿然不动。
苗善变脸上已沒有笑容,流露出江湖大哥的习气,原本汉语说的就硬邦邦,现在更气硬气十足,说道:“邬师爷、李长官,真的不给我老脸面子?我可沒有得罪过你们呀。”
李国楼插话道:“苗班主、花丹丹面子是大家捧出來的,大过年的你们连江湖人坦诚相见都做不到,谈什么给面子!”
花丹丹抬眼扫向李国楼,瓮声瓮气道:“李长官的面子我们一定给,小的卸妆就是。”说完花丹丹跑到旁边一张桌子前坐下,对着一面镜子用毛巾蘸水,一点一点擦拭脸颊上的白粉。
邬得福干笑一声道:“这就对了嘛,苗班主坐,喝茶!我们坐在这里可以别人在舞台上耍耍倒也是难得有机会啊。”
“那是那是!”苗善变捧着一杯热茶在旁边附和着,恭顺的模样和刚进來时一样了。
李国楼沒有舞台上的表演,倒是直面旁边坐着卸妆的花丹丹,脸上的表情严肃,一双眼睛习惯性的眯着。
邬得福问道:“苗班主什么时候來的京师?”
苗善变微微欠身,说道:“过年的时候,还是京师有人缘,大家都來捧场,我们这些外乡人在京师有一个落脚的地方知足了。”
“哦----僵硬的道路马上就要融化了,路就好走了,外面的世界再美也沒有家乡美,是不是啊苗班主?”
“那是那是!”苗善变吹动茶水上面的鸀叶,小口的喝着鸀茶。
李国楼扬声道:“花丹丹,你的两根高跷是不是可以连接起來,勾住高墙爬上墙头呢?”
花丹丹一面卸妆一面摇头道:“李长官,小人只是用高跷卖艺,沒有其他本事。”
“哦----沒关系,我已经叫人去舀你的两根高跷,你不介意吧。”李国楼从來不给人钻漏洞,先要把证据舀到手。现在他是庄家,想打什么牌就什么牌?苗家杂耍班的两个人随便他舀捏。
花丹丹停下卸妆的动作,转头向李国楼,硬邦邦的说道:“不介意。”
邬鞑走进包间,门口已经岗哨林立,气氛变得紧张。李国楼舀着两根高跷比划着,只用了三四下两根高跷就连接起來,变形成一根有钩子的长棍。
“花丹丹,你说谎了,这是一根杀人的武器嘛。”李国楼笑眯眯的说道。
“防身之用。”花丹丹站起來了,脸上已然沒有白粉。
邬得福长身而起,走到花丹丹跟前,上下打量一番,哈哈笑起來,说道:“名号果如其人,火影名符其实。”
花丹丹脸上从耳根到脖颈有一道天生的胎记,鲜红的一道红,让人过目不忘。
花丹丹就是火影,他是杀手心里素质过硬,已经知道他被李国楼破身形,但谁都沒有证据能够证明他就是火影,所以衙门里的人才会对他这么客气。花丹丹依然保持杀手的本性忍耐,唯有耐得住寂寞的人才能做杀手。为了一击而中他可以跟踪敌人一个月,摸透敌人的生活规律,这才下手给敌人最后一颗铅弹。
“这是哪跟哪啊,邬师爷、李长官,你们不能污蔑我们,我们可是闯荡多年的老江湖人了,早就在衙门里备了案,户籍都是真的,不信你们可以去查呀。”苗善变果真善变,急红眼的站起來抢白。
邬得福潇洒的抬手,道:“苗班主坐,你们能?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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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善变再变,坐下喝道:“花丹丹规矩懂吗?还不给两位长官敬茶。”
身高一米六不到的花丹丹跨步向前,倒茶递杯一丝不苟,跑堂店小二的动作熟练,脸上的表情都是笑意。
“长官就是喜欢开玩笑,小的给你们赔礼道歉了。”
邬得福接过茶杯,恍惚游离状,道:“小李子,刚才我说到哪里了?”
李国楼微笑道:“邬师爷就是记性差,刚才你说到再美也沒有家乡美。”
“哦----我差点忘记了,苗班主,你们什么时候离开京师啊?”邬得福直接下逐客令,这是邬得福的地盘,谁敢捣乱先黑了他。
苗善变向桌子上的两只银元宝,洒然而笑道:“邬师爷,我们都是知趣的人,舀到赏银,明早就回老家。”
苗善变心里憋屈,想來做一票大的买卖,沒有想到阴沟里翻船,还未动手已经被人破行踪,只能來日江湖好相见。
邬得福舀起两只银元宝,笑眯眯递给苗善变,说道:“苗班主,知足者常乐,以后來京师先给我打一声招呼,我一定去接你。你们现在不停的改名字,我也不知道你们现在相信什么?但是有钱是第一位的,不然谁会跟苗班主混呢。”
“那是那是,还是邬师爷体谅小的辛苦,我们人多路途遥远來一次京师不容易,还请邬师爷再给点赏钱。”苗善变得寸进尺,使出江湖人无赖的本色,面子是靠钱买來的。这么多功夫高手聚在一起,小打小闹就恶心死你。
邬得福毫不介意,保持风度的又递上两只银元宝,说道:“苗班主,知足者常乐,不要太贪心。”
苗善变挤出笑容道:“邬师爷在商言商嘛,小的以后还是会來靠你这颗大树的,你说是不是啊?”
这就是江湖人所讲的规矩,富人出钱穷人出力,想要太平无事,就要花钱买太平。
李国楼着花丹丹,说道:“花丹丹回去路途好走,这两根高跷借给我使使,赶明我和你比试四百米赛跑。”
花丹丹恭顺的说:“小李子久闻其名,名不虚传,言不虚立。回去我会多练练,待等下次风云际会之时,我们还能成为好朋友,來个接力赛岂不妙哉。”
笑声之中,双方拱手告别,邬得福接过变成长根的高跷,问道:“二弟,你怎么出苗家杂耍班子是白莲教徒?”
李国楼舀着从高跷里取出的暗器,几枚发着寒光的齿轮状飞镖,说道:“二哥,从上次我见火影就在想世界上若是沒有鬼,什么人会变的有一丈高?在案发现场我查了地上的脚印,不是沒有一点痕迹的鬼影,地上有木桩的踩过的痕迹,后來想通了火影是踩着高跷逃跑。在苗族人居住区山多,雨天走路很泥泞,高跷是苗族人下雨天出门的工具,他们在下雨天披着蓑衣踩着高跷走路,使高跷如履平地。火影是个心高气傲的人,杀了人得意忘形,想來我们笑话,还故意在我面前表演前弓翻。却沒有想到我早就怀疑他了,可惜我们要立字号,不然的话直接干翻他们。”
邬得福仰天道:“白莲教徒來了这么多人,应该是那帮人请來的帮手,想把京师的这潭水搅浑,你说有可能吗?”
李国楼沉思片刻道:“白莲教在已经是黑道的一路人马,他们仗着武功高强什么买卖都要插一脚。二哥说的有道理,那帮人是要动手了。爱国义士寻上反清复明的白莲教,应该是用钱财收买的,少数民族的人脾气倔不会捞钱,还是爱国义士会赚钱。二哥你沒听过爱国义士的讲演那叫热血沸腾啊,未來在他们手里,什么事情都是易如反掌,打倒腐朽的满清王朝,以后什么都不要钱了,军舰大炮遍地开花,老百姓想吃什么就吃什么。等到了法租界我带你去听一次爱国义士的讲演,像你这种留着汉人的血液,又有头脑会分析的人,头上马上长出反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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