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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清神捕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乔尼小样儿
李国楼长叹一口气,一眼擦拭眼睛的钱水屏,已经知道他们一家这个月的事。摇头说道:“马大棒子,你是没治了,以后就算你被人砍死,我也不会管。只要你不把房子卖了,这家随便你折腾吧。”
李国楼就是拒绝接受马耀祖做他的随从,好赌成性的人,总有一天会把主子卖了。
马耀祖想硬气却硬不起来,他的一家老小,还要李国楼养活,佝偻着身躯,说道:“假洋鬼子教训的是,我发誓再也不赌了,下个月一定把工钱拿回来。”
李国楼不会相信赌徒的话,还下个月呢,自家藏的钱,也被马耀祖偷出去,赌输掉了。钱水屏把自家值钱的东西和地契已经藏在他屋里了,这个家早晚会被马耀祖败光,马耀祖一定还欠银钩赌坊的赌帐。
李国楼弯腰从军靴里拔出一把短刀,恶狠狠一下插在桌子上,说道:“马大棒子,要我相信你的话,就砍掉你的一根食指,否则就别赌咒发誓了。”
明晃晃的刀,亮人眼球,李国楼犹如黑帮大哥的举动,吓了马耀祖、钱水屏一跳,两人不约而同的站起。两人早就见李国楼身上的血渍以及衣服的破损,惊惧的说不出话来。
李国楼黑沉沉的脸色,怒视道:“马大棒子,你戒不了赌瘾,就别想我给你好脸色,向你这种软蛋,只配扛一辈子草包。”
话语很重,不给人留情面,愤怒的马耀祖怒道:“假洋鬼子,别以为有钱,就不起穷人!”
半夜三更吼得像狮子叫,夺门而出,还是没有胆量拔桌子上的那把刀,冲回自己的屋子。马耀祖还在自家屋子里,“乒呤乓啷”摔碗砸锅,把一个院子的人都闹得不能入睡。
钱水屏哀怨的在李国楼面前哭泣,让李国楼感觉自己怎么像在公堂上审问鸡毛蒜皮的家庭离婚案。李国楼抱着头,无奈道:“好了好了钱大嫂,你的条件,我答应一半,你就做我家的女管家,至于你的丈夫,我就算再有钱,也不许他踏进我家的大门,这种废物只有你喜欢。”
钱水屏哭哭啼啼的说道:“小李子,我丈夫当年是不赌钱的,都是我弟弟不好······”
李国楼急道:“钱大嫂,你别再说了,这事一点不怪你的弟弟,只有逼人走绝路,没用逼人赌钱这种事。这深更半夜,我也要休息,你不要和我说你家的事了,我对你们家已经仁至义尽。至于你和马大棒子两人的事,我一点也不想管。”
钱水屏得到最低的要求,她的生活有着落了,也就不敢再劳烦李国楼,抹一把眼泪鼻涕,破涕为笑,道:“那就多谢你了,没有你无私的帮助,我的家早就败了。以后我会叫牛牛、妞妞孝敬你的。”
李国楼挥手道:“走吧走吧,钱大嫂,肉麻的话,我一天不知要说多少回,你就别奉承我了。不要告诉我家里没有热水?”
钱水屏笑道:“放心吧小李子,厨房的锅子里捂着一锅热水呢,你可以洗澡。”又道:“小李子,这件衣服破了,你还要吗?”
李国楼也不,挥手道:“拿走,不要了!”心里叹息,夫妻俩吵得再厉害,一上床就是一家人,钱水屏心里还是想帮助丈夫马耀祖。转念一想,来马耀祖的床上功夫很好,害得钱水屏每次都会惦记着老公什么时候回来。
在厨房间里洗头、洗澡,此时李国楼感觉浑身酸楚疼痛,有个跌打师傅推拿一下就好了,他暗自下定决心,明天就去找黄麒英师傅推拿一下,顺便郑玲玲,至于陈香芳则排在最后,到底什么时候可以带着出去陈香芳出去玩呢?这个课程要快点安排好,他有种迫不及待的感觉。
耳朵里听见了钱水屏从隔壁发出怪异的叫春声,李国楼一股脑的将一桶冷水,从头淋到脚,人终于冷静下来。还是要按部就班的做事,做人也要有规划,先事业再家庭,这事早就安排好了,不到万不得已,不能更改次序。从厨房到南房,要穿过院子,披着大衣的李国楼牙齿打颤,没有人伺候,是很辛苦的一件事,到底要不要改变人生的次序呢?灵魂与欲念的搏斗,还要继续下去。
钻进冰冷的被窝,人虽然很疲劳,但怎么也睡不着,翻来覆去的辗转反思。平生第一次杀人,让他夜不能寐。
了下镜面损坏的怀表,时间已经是四点钟了,李国楼不睡了,穿好衣服,坐在书桌旁,开始写笔记。
他拿出户部库银失窃案的卷宗,一页一页翻着,生活有了目标,才有意义。只有沉浸在黑暗的世界里,探寻里面的真相,他的那颗骚动的心,才跳得生机勃勃。这是一桩漏洞百出的案件,破案就要得罪无数满人以及户部里面的蛀虫,大清帝国最丑陋的一面即将被他揭开,李国楼心里充满恐惧,他不敢再下去。挡人财路,犹如杀人父母。他到底有没有胆量挑战一回满人的世界?天生贵种的满人会怎样报复他呢?
李国楼猛然站起,推开窗户,黎明的曙光已经来临,寒风吹在他坚毅的脸庞上,舒展一下身姿,他要在这个世界上留下足迹,除了杀人取功名,还要破案扬美名。
清晨李国楼和往常一样,提了一把大刀,在院子里挥洒,大刀的套路是他向王五学的,一招一式有点走形,但他从来没有认真去学。这就是李国楼武功的本质,没有哪种武功他是钻研进去,他总会在一套标准套路的武功中加入自己的想法,就是随心所欲,心随意动。打架是没有套路的,没有哪个傻瓜会等你把动作使出十成。
李国楼不相信绝技之类的功夫,生死搏杀就是靠临场应变,脑子好,功夫就能多使几成出来。死脑筋的人就算会鹰爪功,他也不怕,总会有办法让对方服软。输并不可怕,李国楼经常在武馆里被人打趴下,但真的到生死决战时,是不能输的。决战时刻,没有给你多思考的时候,也就是说没有后悔药吃,眼光六路耳听八方,就你这个时候一刹那的决断。输赢就在刹那之间决定,并不是武功高低决定。许多人想岔了,以后多练苦练就能成为绝世高手,其实输赢就是对战双方对环境的掌控,不能善于利用地利环境的功夫高手,是打不赢一场突发的决战。
武台上对决是有限制的,真的生死决战是没有规矩可讲,可以用卑鄙的手段赢得胜利。李国楼一点没有感觉他使得阴招可耻,反而更让他觉得当时在月家戏楼做对了。先发制人让对手没有反击的能力,一招废掉一名功夫高手,这是多么美妙的事情。没有长篇大论,仁者无敌的假把式,花架子更是不做。
想到鹰抓手赵耀做出的那些复杂动作,李国楼不由的笑起来。还凌空一击呢?两只爪子举得那么高,不逃就是笨蛋了。
十八路弹腿,李国楼倒是做得一丝不苟,这是练武的基本套路,也是锻炼脚劲的基础。每一脚都踢到头顶,该使足劲的动作,他一点没有偷懒。解下脚上的沙袋时,李国楼脸上的表情痛苦不堪,练武就是和自己的身体机能做搏斗,常人不能做的动作,练武的人就要勇敢去挑战。
放松一下身体,李国楼向那颗大榆树,迎向最高难度挑战。李国楼抛弃牛顿的万有引力之说,抬腿走上笔直树干,跨出三大步,一个纵身倒跃,这次脚上无力,没有站稳,直接栽倒在地上。
“好!”王快嘴不合时宜的大声叫好。





晚清神捕 第八十五章 可怕的黑道规矩
刑部衙门差押房里,李国楼一如往常,观着卷宗,邬得福心如止水,书写的文书。两人没有语言交流,在房间里融洽的相处,案件交到内堂之上,总有些眉目,可以侦查下去。浩瀚的卷宗大多是无头无序的一具死尸,荒郊野外挖到的无名尸体,可以告诉些什么?
李国楼开口道:“邬师爷,这些案子应该是一伙人干的。对吗?”
邬得福停下书写,抬头道:“对!今天我给你的卷宗,都是同一类型的,你从中找出什么漏洞?”
李国楼微微蹙了蹙眉,凝神道:“死尸都是年轻女性,却大多无人认领,也没有人来报案,她们的身份应该是暗娼这类人,死几个这种人,没有人关心。她们身前还受到过罪犯的折磨,身上还被挖掉了心脾两个人体器官,应该是信仰邪教的人干的。从弃尸的场所来,罪犯一定有藏尸工具,最有可能是马车,也就是说罪犯至少有两个,还是有钱人。现在是查不出什么,等下次罪犯作案时,让我去查案发现场吧。” 邬得福抬头向明亮的窗外,说道:“我已经安插进几个人到邪教里去,现在还没有线索,从掌握的线索来,很有可能是信仰国外邪教的人干的,大清国的人过去只用童男童女祭天,不用不干净的女人做祭司用品的,那些少数民族的祭司也不用暗娼,都是用处女的。如果这件案子参和进洋人,那就麻烦了。”
李国楼洒然而笑道:“邬师爷,你又想歪了,洋人若是信仰邪教是要被天主教用火烧死的。若真的是洋人就好了,就怕是我们大清帝国的人信仰了邪教,若是大官怎么办啊?”
邬得福撇了撇嘴,说道:“小李子你也想歪了,那些大官有人身自由吗?他们想干坏事,也没有机会啊!还是那些吃饱了没事干的人做的事,下次城外有这类案件发生,我给你介绍一位跟踪脚印的高手,老百姓丢失马骡,都是他找回来的。”
李国楼点头道:“哦,我听说过这个人,是蒙古人是吧。”
邬得福微微一笑,道:“嗯,怪老头一个,不喜欢呆在城里,以后介绍你认识,他年轻时也很能打的,这不一只手打残废了。”
李国楼忿忿然道:“我还不是听令行事,是你们下的命令好吧。”
邬得福耍无赖,说道:“有吗?我好像一句话都没有说过。”
李国楼肚子里腹诽,真正的老大就是这样,不用直接下命令,通过别人下达指示,就算案发也别想当场指证他。
李国楼抚摸着一沓卷宗,说道:“还是干正事好,有什么现成的案子让我办的吗?”
邬得福回道:“你不是正在经办户部的库银失窃案吗?这么大的案子在办,你还想干什么?”
李国楼恼怒,两手一摊,道:“这么大的案子,我能审问哪个满人,你倒是给我指条明道。人,我都派出去了,就是不能挖墙脚,找不到失窃的十五万两银子。现在不像古代,银子都藏在家里,时代在进步,银子都到钱庄里去了,我到哪里去找?”
邬得福哪能不知道国库失银案背后的权力争斗,他们刑部的人都算和户部尚书余书珍有渊源的人,这件案子只能相帮余书珍,不能拆余书珍的台。也就是要得罪户部的众多满人,前景不容乐观。
邬得福苦笑道:“小李子,这件案子慢慢来,我们也要和余大人协商一下,动刑、逼供是万万不能做的事,你有什么好主意,也可以讲来。”
李国楼说道:“邬师爷,我还是新人,哪知道官场里面的猫腻,没有什么高招,还是你们自己想吧。”
邬得福两手按在案几上,站起来说道:“还是慢慢来,让包大人和余大人沟通好,我们才能采取行动。我们这些虾兵蟹将,一脚就被他们踢到泥潭里,不想死的难,只能坐井观天。”
李国楼咬牙道:“小案子我也接,呆在衙门里,太无聊了。”
邬得福忿怒道:“好你个小李子,你是说和我在一起,是很无聊的事吗?我再关你三天禁闭。”
李国楼赶紧变脸,慈眉善目的贴上去,做起邬得福的随从,倒水斟茶,先从最底层干起······
李国楼乐颠颠离开差押房,今儿给他弄了一件小案子,“方家失窃案”,也好,有案子,总比没案子好,出去走走也比坐着不动好。他好动不好静,还是喜欢外面的天地,舒展雄心抱负。
李国楼回到天字大院,这里气氛已经和以往不同,站岗放哨的人,层层把关,每个人走路都是腰杆挺直。姚错是每天早出晚归,对工作充满热情,有点重出江湖的味道。
李国楼再也不能随心所欲的离开衙门,先去向姚错报告他的工作进度,接下来要干什么也汇报清楚,就差递上书面文书了。
姚错抚着美须,长声道:“嗯,小李子这段时间表现不错,坐下来说话吧。”
李国楼笔直的站着说了半小时工作,这才有资格和姚错平起平坐。这就是规矩,每一行要有进步,就要有铁一样的规矩。如今整个刑部衙门就属天字大队作风最好,人最有精神,每个人都容光焕发,大显身手。暗地里分的银子也最多,这才有干劲,众人都拜服在姚错脚下,没有谁敢做刺头。
在这里是不谈私事以及天字号的事情,姚错公事公办,敞开大门说正事,光明正大的表情,让李国楼感觉到大哥姚错上了一个境界。
李国楼还有些不满意,说道:“姚队长,请你把怀表的金链子放到里面去,不要露出来。你什么时候见过那些大官戴金怀表的,庄严带着朴素,才是为官之道。”
姚错抚摸了几下胸口的金链子,有些不舍,却又觉得李国楼说的有道理,解开胸衣上的纽扣,叹息道:“小李子,那你说我平时连拿出怀表时间的动作也要改?”
李国楼嘿嘿一笑,掏出一块怀表,道:“我买了一块便宜的怀表,姚队长,平时你就戴这个吧。”
姚错极为不满,怒道:“那不是让我跌份吗?你干嘛平时一身洋装,不公平嘛。”
李国楼摇手,辩解道:“哎,姚队长,我在衙门里穿着和大家一样,出门才改变装束的。你不同,长官要找你开会,你一不小心开会时掏出怀表时间,给上面的长官见了,会向你讨要的,这是为你好。”
姚错一想,倒是有道理,好东西都是要孝敬长官的,哪能自己独占,顺手拿起那块便宜的怀表,说道:“嗯,言之有理,我见过有的人戴两块怀表,原来是这个道理。我也戴两块怀表,学会深藏不露嘛。”
李国楼摇头叹气,大哥姚错还是要显示自己的地位,现在的男人不再是胸口挂的那串朝珠,而是向洋人学习,掏出来的怀表值多少钱?与时俱进,大清帝国的风气越来越洋气了。
姚错瞥眼道:“晚上到我家吃饭,邬师爷和你说过了吗?”
李国楼也撇一撇嘴,说道:“他是狗头军师,什么也不说,道理你懂的。”
姚错嘿嘿冷笑两声,道:“阴人啊,知道就好,晚上那个鹰抓手赵耀也来,知道吗?”
李国楼微微点头道:“那陆海空、行云风来吗?”
姚错道:“不来行吗?接下来的大阵仗,要靠大家齐心协力,肉是先给他们了,接下来办事不利,也别怪我心狠手辣。”
李国楼了一眼姚错,心里一凛,惊悚的汗毛倒竖。大哥姚错、二哥邬得福要向手下人开刀了,畏手畏脚、没有多大办事能力,只是靠裙带关系升上来乙队队正陆海空,再不表现出色,他们就要甩掉这个包袱。想要黑道白道通吃,也要有本事,想吃现成饭的结局,就会被人嫌弃。可怕的邬得福,队伍才组成形,就要换血重组,陆海空再不表现一下,还是像过去一样混在人堆里,只有死路一条。而他说不定依然是那把尖刀,这种事是他无论如何做不出来。
李国楼脱口而出,道:“姚队长不要找我哦!”
姚错怒道:“你不要自作聪明,给我闭嘴就行。事情还没有发生,要天意。懂吗?”
李国楼不敢坐在位子上,拔地而起,立正执礼道:“是姚队长,在下一定听令行事。”
姚错满意的着李国楼,眯起眼睛,就是这个小年轻,让他重新焕发斗志。完美的开始,成功的队伍组合,到现在还没有纰漏,雪白的银子已经滚滚而来,他的地盘扩大了,好日子近在眼前。接下来他还要扩张地盘,杀戮的雄心已经在心里发芽,他也要双手沾上黑帮的血,这样才能立足京师,和黑帮全面的开仗,会有他一手指挥。
姚错意味深长的说:“小李子好好干,以后地字大院应该是你的了,我们共同努力,把京师治理得路不拾遗。”
李国楼挺胸道:“全靠长官栽培,在下一定铭记于心,这里才是我的根。”
李国楼离开姚错的办公室,心里仍然有些紧张,原本他以为他的举动算是快了,没有料到邬得福的步伐也非常快,和黑帮开仗迫在眉睫。春节马上要到了,老天爷保佑太平无事,所有的一切,过完春节再发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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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清神捕 第八十六章 方家盗窃案
李国楼回到自己的办公地点,见金二子有气无力的拿着大扫把在搞大扫除,李国楼没给好脸色给他,问道:“新来的人呢?”
金二子拖着长音道:“报告队副,都在练功房呢。”
李国楼正色道:“金耳朵,你写的检查没有通过,悔过还不够深刻,给我回去再写。错别字我都给你圈出来了,不会写康熙字典。明天中队开会,你给我好好念给大家听。”
金二子赶紧立正道:“是李队副!我一定重新写好检查,争取早日回到丙中队来。请李队副我的表现吧。”
“嗯!”这是个马屁精,李国楼是不给他好脸色的,从头到尾没给金二子到一丝笑容。
金二子却把李国楼当做崇拜对象,在他的心目中李国楼已经像神一样厉害,他已经离不开丙中队,再苦再累的活也愿意干。暗自下定决心,就把这一切当做对君子品格的一种磨练,以后可以像莲花一样出淤泥而不染。当然桃花运送上门,他是不会拒绝的。
李国楼走进办公室,拿了一件练功用的搭练,换好衣服,向后院的练功房走去。
练功房里马德全带着二十名新人绑着沙袋在围着场地慢跑,偌大的练功房里,都是叫喊声。剩余的老人正在演练,拳操打得像模像样,好似每一拳都能打死一只老虎。
众人见了李国楼,更加叫得起劲,泥地上扬起阵阵灰尘。
李国楼还见其他两个中队的人也在练功,不由对着行云风点点头。人就是这样,会学着别人的样,他的中队练功、做拳操,其他两个中队就觉得有危险了,不用人指挥,也来好好锻炼。
老大就要慷慨解囊,凝聚住人心,李国楼为手下人提供免费的午饭。陆海空、行云风最后也不能幸免,也为手下人提供免费的午饭。想要做大事,就要花钱收买人心,手下人把命卖给你,你就应该对他们好一点。
行云风大摇大摆地走向李国楼,高声道:“小李子,今天我们两队,比一场怎么样?”
李国楼摇头道:“不比,你以为我傻啊。当初姚队长分给我一些什么人,都是你们不要的人,会好到哪里去,等我把新人练出来再比。”
行云风哈哈一笑,道:“胆小鬼,是你不比的,以后我也卖关子。”
李国楼轻骨头道:“要不我们俩比一场。”
人老不以筋骨为能,行云风头摇得像波浪鼓一样。
行云风的猛将,大块头张子栋大叫道:“小李子,我和你比一场。”
李国楼瞅着张子栋的身形,打着退堂鼓,说道:“我们不是一个级别的,摔跤,我认输。”
“哈哈哈哈!”张子栋张牙舞爪的大笑,乙队的十几个人一起狂笑。
这就是实战和演练的最大区别,平时演练哪能胡来,都有规矩的,人体的好多地方不能打。像张子栋这种身躯庞大的人,只有靠灵活的步伐赢他。若是被张子栋抓住了,后果就是来硬的,只能靠蛮力和自身的身体重量,李国楼人身体轻,真的贴身肉搏摔跤,永远不可能赢体格强壮的人。
李国楼不甘心,说道:“张子栋别得意,要不我们俩来场拳击赛。”
张子栋怒道:“小李子,你以为我傻啊,不比强项摔跤,和假洋鬼子比拳击,我不是找死嘛。要比就是摔跤,古典摔跤还是蒙古摔跤随便你挑!”
李国楼愤然道:“比就比,古典摔跤。不过还请你手下留情啊。”两人还未打,已经知道结果,这也是演练的一种乐趣,有时弱者也会赢得一两场胜利,这是要建立在强者没有使出全力的时候。
摔跤就是力量和体重的完美结合,想要赢得胜利,不能光靠体重或者力量,张子栋早已是摔跤高手,李国楼想占他便宜是占不到的。但是李国楼的韧劲非常足,两人黏在一起,滚来滚去,一时半会儿,分不出结果。想要叫李国楼拍地认输,也非常困难。消耗了一刻钟时间,李国楼筋疲力竭,终于猛拍泥地认输了。
旁边加油鼓劲的人,全部像鼓风机一样泄了气,“哎”声震天。
张子栋骑在李国楼身上,哈哈大笑道:“小李子,还是蛮厉害的嘛,再练练可以和我一战。”
李国楼好不容易坐起来,喘着粗气道:“只要我不傻就清楚,再练摔跤也打不赢你。不过我可以大言不惭的告诉你,真的在大街上打群架,你是打不赢我的。”
张子栋反驳道:“死胡同里,你就死定了。”
李国楼叫道:“我在十字路口和你打。”
马德全劝慰道:“李队副算了,别逞口舌之能了,输了就要请客,别坏了规矩。”
众人哄堂大笑,等着长官请吃午饭,男人就是靠打打杀杀吃吃喝喝结成友情,一支团结的天字号大队,在李国楼的带动下,不知不觉已然发生蜕变。等待他们的是队长姚错的一声令下,他们将用忠勇换取更多的收入。
李国楼把训练二十名新人的重担,全部压在马德全身上,训练大纲是他编撰的,参考了过去的大纲,又被他修改了一下。李国楼就是这样,不喜欢守旧,喜欢创新,见西方好的经验,就想学习,虽然学得不伦不类,但也算走出第一步。他没有想过第一个吃螃蟹的人,是会被人当做怪物。现在他手下只有三十人,还没有闹出多大动静,以后的事就不是他能掌控的,下一场变故要等到实战时才能体现出来。
吃好午饭,李国楼带着艾海和两名手下人离开衙门,方府失窃案,让他重新燃起做捕快的乐趣,侦破案件的过程虽然很繁琐,也很平淡,但只要抓住罪犯就是对他最大的褒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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