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清神捕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乔尼小样儿
那些直隶地区的官员,这么起劲搞大型化肥厂,也有发财的动力在里面。要知道普通一场关于农业的研讨会,至少也要开三四天,试点的地区也不会这么大,几块实验田而已。紧跟李国楼的脚步,就是发财致富的源泉,这已是官场的一条铁律,所以才会在一天时间里就统一了思想,落实贯彻李鸿章的农业改制措施,实验田范围会扩得那么大。
李国楼的手指向哪里?官员的潜能发挥得淋漓尽致,个个能当敢死队员使唤,大家不怕摸着石头过河时淹死在河里,都想鱼跃龙门,一飞冲天。
“别去管他们的破事,我们做到问心无愧。小楼别去做得罪官绅阶层的事,我们多建几个农场,榜样的力量是无穷的,你要相信人心是善良的。你看身旁的耶利亚就知道,变成多善良的一个人啊。”谢秀珠是李国楼的幕后军师之一,她的话李国楼同样会听。
耶利亚被谢秀珠说得不好意思,脱离李国楼的肆虐,把旗袍的扣子系好,轻嗔薄怒道:“小楼坏死了,把我的胸衣弄坏了,我要你赔。”
“好!听老婆的话,做好我应尽的职责,家和万事兴,有你们辅佐,我就能一往无前。”李国楼一饮而尽,抛开公事的烦忧,团结大多数官员,才能他让一展抱负,官绅阶层以后把化肥的价格炒上去,李鸿章得益,也不失为一步好棋。
李国楼看得很开,早已领悟到政治的精髓,出卖国家利益,曲线救国,都是为了大清早日崛起。他所做的一切,为国为民,引领大清走向富强之路。西方帝国列强看见大清的日新月异,在报纸上大肆吹捧李鸿章和李国楼。洋人权贵都以攀上李鸿章、李国楼为荣,那些外国公使争相邀请大清去他们国家建立公使馆,李鸿章第二次出国访问南北美州的日期已经排上了议程。
酒宴之后,李国楼一拖二进入书斋,他们家是书香门第,饭后的休闲时光,就是读书习字。李国楼和谢秀珠会练字,或是看书。今日酒喝多了,两人搂抱在一张椅子上看英文版的《雾都孤儿》,李国楼一面看一面讲,谢秀珠小鸟依人的在他怀里撒娇。
耶利亚也有爱好,在画油画,她喜欢上画风景画,虽然还是初试牛刀,但已经在天津开办过个人画展。耶利亚油画的价格被古玩市场炒得离谱,所以耶利亚浑身充满动力,把打牌的好爱也放弃了,就想成为一代油画大师,每天都在花布上涂涂画画。
几位能干的夫人把家事处理得井井有条,李国楼享受着大家庭的温暖,虽然已到寒冷的冬季,但在这里依然温暖如春,李国楼色眯眯在把两只手伸进了谢秀珠胸衣里,叫道:“三奶奶,你好了沒有,把手洗干净。”
“嗯,我的手很干净,我來了,二奶奶,你好风流啊。”耶利亚画笔一扔,扑向李国楼,开始漫长冬夜的第一轮会战。
耶利亚和谢秀珠相得益彰,一龙二凤床上斗,摇曳的红木大床上,隐隐约约传來娇喘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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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清神捕 第597章 银元横空出世
已经快到年关封印时节,李国楼这才和李鸿章分开,带着一百多戈什哈的车队,往天津卫赶。如今李国楼命值钱,打过仗的人,仇家遍天下,害怕有人刺杀他,故此保卫工作,不敢有稍许懈怠。凶神恶煞的戈什哈骑着高头大马,手持皮鞭,背插藤扁刀,腰悬左轮手枪,在十几辆马车前后招摇开道。寻常百姓一律不得靠近,就算赏叫花子,他也不露脸。
李鸿章为了让同治皇帝消除疑虑,用家乡带來的老仆,还花钱雇镖师看家护院。
如今李国楼反而无所顾忌,出门用军士开道,他府里养的二百多名戈什哈都算军队的编制,吃的是皇粮。李国楼已沒有低调做官的觉悟,标杆性的洋务派代表,到哪里都会引起轰动,他早已习惯前呼后拥的大场面。
李国楼才沒有为民伸冤的觉悟,他才不想接状子,若是官事缠身,就要从头盯到尾。现在他干的事,哪桩不关系的民生?忙都忙不过來,所以从出京到现在,都察院右都御史的旗号从來沒亮相过。而是挂了“总兵李”“新武军”的大旗。
李鸿章已经答应把刘铭传调离新武军,把新武军交给李国楼当家。李鸿章考虑将台湾、澎湖地区建成一个行省,成为大清第十四个行政省份,让刘铭传做台湾省的第一任总督。这幕后就是由李鸿章和李国楼之间的权钱交易,请进來银行的成功,使大清的经济跃上新的台阶,让大清政府有余钱搞工业基础建设,让满清贵族明白工业化社会日新月异,改制能为国家带來巨大的财富。
寒风凛冽,官道上行人稀少,“总兵李”“新武军”的锦旗插在十几辆马车上,咧咧声风的马队顶着西北风前进。
李国楼、耶利亚、谢秀珠同乘一辆马车,两位浩命夫人身着裘衣,慵懒的靠在熊皮垫褥上,小丫鬟秋叶拨弄着炭炉,让马车里保持暖和的温度。
小丫鬟秋叶是耶利亚在保定府买來的,沿途只要看见头插卖身草的孤儿,耶利亚把都买了,收留四百多名孤儿。李国楼不可能让城镇乞丐消失,只能尽一分绵薄之力,承担这四百多名孤儿生活,让这些孤儿不会冻殍在荒山野岭。
至于拖家带口的流民,此时大清开放两个口子,一个就是“走西口”,另一个就是新开的门户“闯关东”,这两个口子开放,带动数十万人口的流动,虽说官府给流民一些帮助,到达哪个农垦区,便会给予一些粮食、农具,以及简陋的地窝子,但沿途困难重重,冻死、饿死百姓无数。“走西口”“闯关东”是大清新的希望,沒有田地的农民,向未知的世界进发,大清人**炸,只能开发荒蛮的大西北和东三省。另一个移民区,,台湾岛,还在纸上谈兵。
李国楼手里发出清脆的声音,那就是宝通钱局新制的银元,两枚银元在碰撞中发出清脆的“叮叮”声。
小丫鬟秋叶从兜里掏出一枚银元,看着手上这白花花,圆滚滚的东西,这是一枚银元,她变成有钱人了,咯咯咯的娇声在笑,主子是大善人,让她恍如梦境。
这是大清制作的第一批银元,用的是普鲁士冶炼技术,从整体上看,银元制作得非常精美,图案自然清晰,色泽细腻丰富,上有“宝通钱局造”,下有“折纹银壹两”,中间则是“同治通宝”字样,钱文秀逸,笔画端庄,是李鸿藻的手笔。
银元的背面,则写着“壹元”两个大字,然后是盘龙图案,边上还有“含银五成”几个小字。
耶利亚指尖轻轻抚摸一枚银元,感受上面的花纹图案,还有边缘的齿纹,又在旁边银箱抓了一把银元,任其落下,发出锵锵的悦耳声音,银箱内白花花的光泽炫人眼目。她早已不把钱财放在眼里,只是图一个新鲜。
谢秀珠更是懒得碰一下,金属上面有油腻,银元多脏啊!她的手是用來摸古董的,无价之宝才会让她眼眸放出光彩。
李国楼让一枚银元在手指之间滚动,得意洋洋的说道:“这是我带给大清的礼物,彻底改变大清白银外流的局面,明年老百姓都将得益,子龙庙香火更旺了。”
小丫鬟秋叶揉着眼睛,嘴巴张得老大,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幕,难道主子是神人不成,一枚银元竟然有生命在指间跳跃。
谢秀珠慵懒的推一把李国楼,娇笑道:“小楼别玩了,你这一手只能骗骗小孩子,子龙庙兴旺与否关我们什么事?我们家不进去烧香。”
“叮!”一枚银元弹上了空中,李国楼嬉皮笑脸道:“二奶奶,你还不知道吧,甄玉环就是被我这一手勾到手的,西施也会变节,我的魅力无限啊。”
“嗤嗤嗤嗤!”谢秀珠、耶利亚发出讥笑声,她们才不承认甄玉环是西施,一家人有什么好防备的,坦坦荡荡做人多好啊。
“二夫人,别看不起这批银元,要不了多久,这玩意也会变成古董,同治通宝翻十倍不在话下。”耶利亚手持一枚银元,在嘴巴前面一吹,“叮······”清脆的声音在谢秀珠耳边回响。
谢秀珠撇嘴道:“算了吧,钱财身外之物,我不稀罕。我还是收集你的油画,这玩意以后翻百倍不成问題,不过我会咒你早死。”
话音刚落,耶利亚把一枚银元塞入谢秀珠脖子,两人在车厢里打闹起來。
李国楼不满道:“你们别想翻倍赚钱,银元流通才显出价值,不然我就是大清的罪臣。明天到了天津,就召开记者会,大肆宣传银元的好处,來的记者让他们九折认购银元,我就做一次亏本的买卖。”
耶利亚腾地从毛毯上坐起,急道:“小楼这不行,会闯大祸的,要定限量,每人最多认购十枚银元。你呀不知记者有多狡猾,被人骗得底儿掉,还不知所谓。”
“哦!这是我口误,我知道记者的德性,不会把银元白白送给记者。”李国楼辩解,他才不是傻子。记者最喜欢钻漏洞,沒缝的鸡蛋,记者会像苍蝇一样钻出一条缝。哪能在银元发行时开一个大口子,让记者掘第一桶金。
谢秀珠低声道:“小楼,我扫听到盛怀宣要发行龙票,不知宣传的重要性,就把邮票发行当做一项简单的业务。他这个人一点也沒战略眼光,我要出手把市场上的二万枚龙票一扫而光,一张十文的龙票,我要抄到十枚银元,你说我要赚多少钱啊?”
李国楼恶狠狠亲了一口谢秀珠,表扬道:“聪明!盛怀宣不够意思,喝水忘了掘井人,只想孝敬傅相大人,我早就想狠狠报复他一次,二奶奶,你出手要狠一点,让盛怀宣后悔一辈子,以后看见我抬不起头來,低一级的人,永远站在阴沟里,还想和我平起平坐,也不照泡尿看看。”
盛怀宣非常自负,从來不说邮电局的生意是李国楼告诉他的,而是以大清邮电业的缔造者自居。如今朝野宣传邮电部、铁道部将会成为大清新创立的两部,这是明着和李国楼争夺利益,盛怀宣也是集资高手,看中了铁路这块肥肉,想插足进來,分一杯羹。朋友之间,同样存在利益之争,在利益面前,沒有永远的朋友,李国楼把盛怀宣当做商业竞争对手。
李国楼的商业帝国是以一览众山小的姿态示人,从來沒想过找一个平起平坐的合伙人,连他最爱的女人耶利亚,也只是一个百分之十夫人名号,大哥、大姐只占商业帝国很小一部分,李国楼考虑最多的是自己利益,他从來沒想过他身家性命托付给别人,哪怕身边睡着的女人,他也使出制衡之术,让风险最小化。
民族英雄戚继光到老时变得穷困潦倒,就是因为正妻卷着家里的财物回娘家了。以史为鉴,李国楼更是谁都防着一手,夫人们也知道李国楼的德性,好处先要交大头给李国楼,这已变成李国楼的家规,“吃我的人,一定要被我吃!”这是李国楼的口头禅。
耶利亚扫了一眼熠熠生辉的银箱,叹道:“原來我以为做大银行家,家财万贯,住上馆驿,是人生最大的幸福。现在才知道这是一份责任,要让千千万万像秋叶这样的小孩过上好日子,钱啊!还是不够用,建校舍的钱,不知从哪里來,愁得我好多金发变白了。”
秋叶在胸口划了个十字,虔诚无比的说道:“耶利亚夫人,你就是圣母玛利亚再世,我每天睡觉前为你祈福。”
秋叶是个机灵聪颖的小孩,这才从四百多名孤儿中脱颖而出,一句话就让耶利亚芳心大悦,随手把一枚银元塞入秋叶的手里,矜持道:“乖孩子,这是我赏你的,好事要成双,这两枚银元会给你带來一辈子的好运。”
秋叶磕头谢恩,小手里攥着两枚银元,她其实不是孤儿,母亲尚活在保定府,替大户人家洗衣服,过着穷苦的生活。可她母亲听说大慈善家耶利亚沿途收孤儿的消息,而且只收卖身的孤儿,便让女儿秋叶假扮孤儿卖身,凭借秋叶的聪明乖巧果然混进耶利亚身边。
“十文钱的龙票值十枚银元!”这条消息,一定要传递给母亲王张氏,秋叶暗自发誓。低贱的人连名字也沒有,秋叶将改变她母亲王张氏一生,十文钱的龙票将见证洗衣婆张氏的致富之路。
李国楼丝毫沒有感觉瘦弱的秋叶是个探子,神探也有看走眼的时候,简直不把这种小孩当做有头脑的人,还沉浸在卿卿我我之中。
“是吗?让我瞅瞅。”李国楼关心耶利亚的身体情况,拨弄起耶利亚的秀发,女人是要哄的,不需要把耶利亚的话当真。
“嗯······还好啦!还是金发美女。”李国楼给耶利亚吃一颗定心丸,金发变白发是正常现象,人总要老的。
谢秀珠撇撇嘴,沒有揭穿耶利亚满嘴的谎言,钱到哪里去了?还不是用來建法国庄园。大善之家有许多虚伪的善良,若不是小丫鬟秋叶长得沒有姿色,将來也不会有威胁,会让秋叶正对着李国楼吗?
李国楼安抚道:“三夫人别急,会有的,什么都会有的,今年不行,等來年,我还想看你六十岁的模样,白发苍苍也美得不得了。”
嘤咛一声,耶利亚已经倒在李国楼怀里,她爱这个男人,是她自己选择生活在大家庭里,大清的三妻四妾制度,自有它的优越性,反正她是不会写什么回忆录,还是让尤金续写《耶利亚传奇》,把她在大清的生活编成童话里的故事。
女人心海底针,谢秀珠嫉妒的瞅着李国楼搂着耶利亚,这个家她也做出重大贡献,可比耶利亚差一截,但她岂肯服输。耶利亚已经生出白发,快变成老菜皮了,而她依然青春貌美,同样偎依在李国楼身边,享受旅途的愉快。
那一箱银元被关上盖子,银色的光华转瞬即逝,财富对李国楼來讲,已经失去意义,银元帝国已成他的囊中之物。家里的女人已经太多,诱惑每天都在发生,只要他肯犯贱,那些官员会把妻妾送上他的床帷,未成年的雏子曾经向他表白,连皇妃看见他,也会趁机摸一把,过过手瘾,他就是大清女性的梦中情人。
但李国楼抑制了心里的邪念,以正人君子的形象示人,李国楼只追求权力,梦想是做一名精忠报国的民族英雄,新武军的旗子在梦中飘扬,一往无前的军刀,砍下敌人的头颅,杀戮的雄性才是他追求的世界。
李国楼在颠簸的马车里睡觉,车队到达双桥镇馆驿,迎接他的地方官员,毕恭毕敬的手持手本,等待李国楼的接见。每个官员脸上泛光,以见到李国楼为荣,大清的引路人李国楼,将带领他们走向致富之路,这是他们的荣幸,今日得见蓬荜生辉。
李国楼跨出车厢,迎接他的是一群躬身施礼的官员,那些过去和他称兄道弟的官员,如今都变成他的下级。世事难料,变化无常,李国楼平礼回报,同样一鞠到底,都是老朋友了,何必拘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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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清神捕 第598章 李国楼独战群雌
夜幕之中,天津英租界的李府门口,李国楼送别老朋友英国公使威妥玛,两人已经摒弃前嫌,秉着一切向前看的态度,和好如初,还在依依不舍的握手道别。
四名家奴抬着一口硕大的木箱,往一辆英式马车上装,谢丽雅告诫道:“小心点,易碎物品,慢一点放。”
威妥玛客气道:“麦克,这怎么好意思呢,实在太贵重了。”
“哎!一件金缕玉衣而已,我手下人办差得力,发现西汉刘胜的墓穴,见不得光,还是送给威妥玛先生,中英友谊长存,你就别见外了。”李国楼非常洒脱的挥手,花了血本收买威妥玛,和世界第一强国大英帝国一定要搞好关系,他才不在乎古董外流,领土和无价之宝相比,当然国家领土重要得多。李国楼要为出兵新疆做准备,让英国人不去管哲德莎尔国死活,甚至蒙骗哲德莎尔国的国王阿古柏。若是英国人提供大量先进武器、军火给阿古柏,那大清要死多少英勇的军人?威妥玛是关键人物,《烟台条约》的签订,让李国楼和威妥玛亲如兄弟,敞开心扉的合作无间。
威妥玛对中国历史通晓,哪能不知金缕玉衣的价值,这是历史的重大发现,不能用价值來衡量一件金缕玉衣。威妥玛兴奋的手掌心冒汗,临走不忘亲吻李国楼的脸颊,交到李国楼这样的朋友,还有什么好遗憾的。
从此威妥玛从马嘉理案子的阴影里走出來,一生以大清的友人自居,之后帮助大清的改制做了许多事,甚至不惜为了大清利益,威胁要对其他国家动武。
李府门口堆积着两座雪人,李国楼捡起一团雪,扔向一座雪人,哈哈大笑道:“我就是找打啊!将來被人骂死。”
身穿雪狐裘衣的谢丽雅,跺跺脚,说道:“死无对证,让后人去骂吧,反正我们家从來沒做过亏心事,大善之家啊。”
李国楼和谢丽雅携手走回院子,毫无愧怍之心,身后的铁门关闭,对于今晚所发生的事,不会再提。这只是李国楼在英租界的一个晚上所做的事,李国楼自诩拿得起放得下,刘胜古墓里的宝物,被他分送给各国友人了。一座古墓的殉葬品超过千件,每位夫人的房间里都能看见各种死人用的殉葬品,盗挖西汉刘胜之墓,是李国楼人生最得意的佳作。
马上要过大年,李国楼的夫人、小孩都來到天津英租界,他们是來采购泊來品,全家人济济一堂,客厅里热闹非凡。和各国公使打交道,暂告一个段落,大清引进大型化肥厂的项目已经有了眉目,只等英国人和法国人的报价。
大清的对外开放,对于外国商人是天大的诱惑,国外金融资本蜂拥至大清开放的河埠码头,各国租界。租界通过十几年基础设施的兴建,已经初具规模,环境设施的改善更为各国商人提供良好的商业环境,可以说这是大清最好的时期,终于迎來新一轮经济腾飞。大清出卖国家利益,卖国求荣,弊端人人看得见,可益处也初见端倪,一个国家每年经济发展以超过15%速度前进,这在全世界也极其罕见。
大清的经济腾飞,是从李鸿章执政开始,最大的功臣就是傅相李鸿章。各国租界的报纸上每天都是对李鸿章的溢美之词,洋务派的杰出代表李国楼也是追捧对象,李国楼家眷的小道消息铺天盖地。几名抛头露脸的夫人动向,报纸上都会报道。其中报道最多的是耶利亚和谢丽雅,这两个女人争风吃醋的一举一动,都逃脱不了记者的厉眼,报纸上登出耶利亚和谢丽雅照片,调侃耶利亚、谢丽雅的穿着打扮不合时宜。铁钩船长赌场还开出盘口,赌李国楼家眷哪个会离家出走,每个夫人都有赔率,其中以耶利亚赔率最低,为1赔1.5,最高的是陈香芳,为1陪10。
报纸在夫人们的手里轮转,娇笑声清脆悦耳,叽叽喳喳比较互相的赔率。李国楼看着真理报,随手一扔,骂道:“尤金就是养不熟的白眼狼,捧他坐上主编的位子,还在丑化我的形象,早知这样,耶利亚,你该捧屈塔夫上位,那个人还知道知恩图报。”
坐在单人沙发上的耶利亚,优雅的喝一口茶,朗声道:“小楼,这你就看走眼了。屈塔夫始乱终弃,不是个好东西,搅得宝芝房里一团糟。尤金倒是娶了张冉冉······”
“谁是张冉冉?”“谁是张冉冉?”杜娥娘、吴英姿一前一后问道,女人对这种八卦消息最喜欢嚼舌头。
“哦!就是天津宝芝房里的张婶娘,人称熟西瓜的那个大堂经理。”陈香芳坐在李国楼的身边,按耐不住的显摆。
“哦!尤金娶的是她啊!倒真是有眼光。”吴英姿调侃的语调,咯咯咯的娇笑。
陈香芳不知为何笑得喘不过气來,让人感觉莫名其妙,好不容易喘着粗气开口:“小楼,告诉你一个秘密,屈塔夫让你大哥姚错戴上绿帽子了,你大哥差点想发布江湖追杀令。被我劝住了,犯不着为了一个女人,坏了天津宝芝房的名声。”
“哦!还有这种事,等我春节里问问姚错。”李国楼一摸鼻子,强忍住笑,打量满屋子的莺莺燕燕,都是他的菜。
耶利亚说道:“尤金还是不错的,把我的形象拨得那么高,法国人喜欢看花边新闻,他在报纸上胡编乱造,也是为了生活,你别难为他。”
李国楼扬声道:“耶利亚,我最可爱的三夫人,我怎么会为难法国友人呢。上海申报上那些大清记者明着损我嫡亲大哥,我都沒有和他们计较,还会去找法国人麻烦吗?你也太小看我了。”
耶利亚微微一笑,沒有吭声,说几句无关痛痒的话,闲着无聊嘛。甄玉环捏紧拳头,忿忿然道:“还是自家国民阴毒,不敢在报纸上说你坏话,就拼命说你大哥、姐夫坏话。纺织厂不剥削,不用童工,洋人会要贵的布匹吗?剥削阶级也是迫不得已剥削的呀。申报就是胡雪岩的喉舌,总有一天我要买下申报,天天揭胡雪岩的**。”
谢芸芳不打自招,脸变得绯红,怒叱道:“七夫人,你在说谁啊!我可不是好惹的,大不了一拍二散。”
李国楼急忙插话道:“都给我闭嘴,今晚就你们俩侍寝,有什么好吵的。”
嘤咛两声,谢芸芳和甄玉环狼奔豕突,投入李国楼怀里。
谢秀珠转动一下手里的茶杯,委婉动听的说道:“小楼,今晚嗨呗,自由报名吧。”
李国楼心不甘情不愿的说:“我明天要早起,要去小站镇。”不过一双贼眼,已经骨溜溜乱转,看着客厅里的一群美娇娘,动力的源泉开始燃烧。
耶利亚扬声道:“婉娘,替小楼顿一碗人参茶,让他提提神。”
“嗨!”婉娘站在客厅里面,她沒能当上李国楼的夫人,夫人们都不同意,连女儿周艺娜也不帮她,辈份是不能乱的,此生只能做李国楼的通房丫鬟。
想要嗨呗的夫人,一个个走到李国楼身前,亲了他一口,发出暗语待会儿要上床。
旁边的陈香芳也沒有适才的矜持,恶狠狠的和李国楼來了一个湿吻。
李国楼缓过劲,叹道:“太多了吧,我忙不过來。”
甄玉环扳着手指头,说道:“不多!小楼,你要知道胡雪岩已经超过三十个妻妾了,你不是要压他一筹吗?”
想到胡雪岩依然混得风生水起,左宗棠一系的官员把钱都存在阜康钱庄,而且阜康钱庄的规模超过三十家,暂时还整不死胡雪岩。李国楼怒火熊熊,燃烧起火热的斗志,肌肉一块块隆起,高声喝道:“我还年轻,有得是资本可以挥霍,七夫人,就由你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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