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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清神捕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乔尼小样儿
大清此时各行各业的行规,分红大都是放在六月份,而不是年关时节,连政府部门财政审核也是这般。太监嘴上说相信李国楼,可太监骗主子骗惯了,哪里会相信李国楼是个诚实的君子。向刚碟派人入驻内务府地盘的两家银行,监督银行的账目,李国楼和向刚碟均满意初步合作的意向,大家心照不宣的拱手告别。
“那巴子,结婚时住宅装修,别用圆明园的那些工匠,那帮人会使阴招,帮你家地底下埋什么神物,以后反噬你一口,一辈子就完了。”李国楼向那巴子交代一番,准备离开内务府。
“啊!还有这种事?”酒足饭饱的那巴子,卷起大舌头说道。
“你以为比我聪明啊!说和你说的话,哪时不准啊!这叫留一手,随时防着你整他们,别得瑟,忘记姓什么?埋头做事,每天给我练字,练好了,实缺官帽。练不好?三年以后给我下台。”李国楼指着那巴子的鼻子吓唬道。
“扎!奴才回家就请个私塾先生,专门教我练字。”那巴子已经不敢和李国楼称兄道弟,两人地位相差太远。人贵要有自知之明,不同的阶段,需要扮演不同角色。
李国楼乘着马车,去他的女朋友杜盈盈,在马车上换了一套西装,要请大佬杜一家人吃一顿晚餐,升官发财了也不能忘了“老丈人”,明天就要离开京师,去望一下那帮假洋鬼子,“卖国贼”又在打什么鬼主意。
下午四点钟來到佩斯西餐馆,李国楼带着巴特尔以及四名侍卫被门口的两名印度阿三给拦住了。
一名毛胡子印度阿三说道:“麦克先生,你可以进去,他们只能到休息厅去,这里只欢迎文明人进入。”
李国楼极为不满,喝道:“成昆,你们到隔壁洋服店,随便买一套西服,给我戴上领结过來,晚上我请你们吃西餐。”
“扎!”五名侍卫异口同声道,几名侍卫知道李国楼不允许他们和印度阿三吵架,洋人的地盘就要依照洋人的规矩,依照吩咐的去买西服了。
佩斯西餐馆的会场已经被李国楼包了,招待的女主人就是杜盈盈。
杜先于、汤佳叶、罗琳全家人就來了二十几人,老老少少,有些还是奶毛头。假洋鬼子來了三十來人,大都是朝阳开发计划的合伙人,很多特地是从天津赶來的,还有四十几人李国楼不认识。反正就是一百來人的名额,李国楼让大佬杜请來一起庆祝一番。
“小楼哥!”杜盈盈含情脉脉的伸出一只手,以西方的礼节,让李国楼亲吻一下,立刻博得一阵嘘声。
李国楼沉浸在和杜盈盈你侬我侬的恩爱之中,还想多聊一会儿,互诉衷肠。杜先于一把抓住李国楼胳膊,急吼吼道:“麦克,出大事了,走,我和你说。”
李国楼也出餐厅里的气氛不对,问道:“大佬杜,你的场子出人命了?”
杜先于沒有放开李国楼手臂,急道:“不是!天津出大事了!”
余寒冰从人群中走出,说道:“李大人,你有所不知天津望海楼教堂被老百姓包围了。”
“啊!”李国楼已经知道为何李鸿章要和他一起去天津,原來天津出大事了。
來到一处包间,杜先于、余寒冰黄光、陈步雷等人神色凝重,七嘴八舌的把《天津望海楼教堂案》來龙去脉说了一遍。
《北京条约》之后,法国天主教传教士在天津望海楼设立天主教堂,教堂里设有育婴堂。前段时间育婴堂突然爆发怪病,三四十名婴幼儿生病死了。也不知道法国传教士怎么想的,想了一个馊主意,花钱去买一批婴幼儿充门面。既然是有价值的事,手下的华人就用拐骗的方式,在天津大规模拐骗婴幼儿,弄得人心惶惶。当地的百姓怀疑是望海楼教堂的人干的,这种因果关系,聪明一就知道了。民间就有人传说教堂里的传教士把拐骗來的婴幼儿掏心挖肺,当做药引子來使用,百姓之间互相传递,更让人相信确有其事。
前几天百姓抓住一名拐骗婴幼儿的人,并把这名拐卖婴幼儿的人扭送至天津县衙门,经天津县知县刘杰审问,贩卖婴幼儿的人承认了罪行,还供人是受到教堂的一名伙夫所指使。消息传出群情激奋,纷纷声讨望海楼天主教堂这种行为。 天津县知县刘杰亲自押解拐骗婴幼儿的人前往教堂对证,近万名百姓聚集于教堂前,要求交出真凶。教堂却大门紧闭,不予理睬。其势已到一触即发的境地,让人得胆战心惊。
李国楼听闻脸色泛白,颓丧的坐在长沙发上,说道:“完了,一个晚上不知会发生什么变故,天津要翻天了。”
心里五味俱全,感觉机会难得,他赚钱的机会來了,他要发国难财了,和身边的那些出卖祖国的假洋鬼子一样无耻卑鄙。
李国楼圈钱做什么生意可以发大财,只有炒地皮,他要把天津租界的地皮价格炒上去,当然先要让地皮价值跌入深谷。原本一招是让饭大慧以举人的身份呈上万言书,乘着消灭东捻的大好时机,乘胜追击,期盼李鸿章率领淮军把天津租界收回來,打败“八国联军”。还要鼓动贡院里的学子以及翰林院的那些举人一起,到总理府衙门请愿。弄得天津租界里的人惊慌失措,人心惶惶,抛售手里的房地产。
万沒想到,他还沒出手,天津已经发生动乱,千载难逢的机会,天津租界的冬天來了,而他的春天提早來了。李国楼的脸色是一阵青一阵白,做人做成他这样,到底是民族英雄,还是卖国贼?
李国楼期盼着越乱越好,像身边的假洋鬼子一样,发国难财。脸色已经变得恶劣难,无比沉痛的说:“刘杰真是蠢材,罪该千刀万剐!”
“对!理应让朝廷法办刘杰。”几名假洋鬼子以为遇见知音了,把李国楼成一丘之貉。
李国楼沉稳有力的说:“明天我一早就和李中堂去天津,希望还來得及,收拾这个烂摊子。哎······”又抬头着房间里的人,微笑着说道:“你们不要苦瓜着脸呀。天津乱糟糟,京师可是如花似锦的春天,我们的生意好似朝阳,八国联军不会打到京师來的,最多吓唬一下同治皇帝,你们想呀!李中堂的十万兵马刚在直隶地区布置完毕,洋人这个时候,哪会**飞蛋打的事。”
卖国贼陈步雷急忙问道:“麦克,真的有十万兵马吗?”
李国楼正儿八经道:“我骗你们干嘛,我如今有许多官职,有三等侍卫,上书房内大臣之职,还有新武堂的首席学政。这新武堂首席学政就是整编京畿地区的各路兵马。这如今保定军有000人,宣化军9000人,古北口军9000人,大名军9000人,正定军6000人,通永军6000人,共约50000人,这些兵马,超过一半是中堂大人编练的淮军打乱建制重新整编。再加上拱卫九门提督的兵马,那是另一个编制,我无从知道,不过理应不会少于50000人,那些人才是真正的八旗精兵。”
李国楼板着手指头在算,蒙骗在场的假洋鬼子,这里面有的是出卖国家机密的人,不须要到早上,今天晚上法国公使罗淑亚就会得知这个最新消息。谁会把这些假洋鬼子当成知己,那真是瞎了狗眼。就是骗了他们家破人亡,李国楼也问心无愧,今晚只是小试牛刀,以后让他们全部在朝阳计划上栽跟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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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清神捕 第369章 养不熟的白眼狼
包间里的假洋鬼子倾听着李国楼侃侃而谈,崇拜的瞪眼李国楼,“假洋鬼子”里面涌现出像李国楼这样的杰出人物,让他们感觉有了靠山。
杜先于问道:“麦克,接下來事态会向何处发展?”
李国楼装出忧国忧民的样子,无比沉痛的说道:“哎,国家被西方列强蚕食得支离破碎,我就算有万丈雄心,也是要等站稳脚跟呀。希望这次还有挽救的余地,不要闹出人命官事,就谢天谢地了!”
“但愿吧!”一帮假洋鬼子,假惺惺的附和,各怀鬼胎,盘算着如何从李国楼嘴里套出更多的国家机密?
“來!麦克,我们好长时间沒有聚在一起了。博儿!开瓶波拿巴46。”贼头贼脑的陈步雷脖子伸长,让门外的服务生去拿红酒,要把李国楼灌醉。今儿老朋友相聚,李国楼酒量尚浅,还喜欢卖弄,探听清楚才能向主子邀功。
“哎,等会儿喝酒,我先去陪盈盈,晚饭后再聊。”李国楼推脱,中午已经喝多了,不愿和这帮假洋鬼子多聊,保持神秘,珠玑在握,才会让他们趋之若鹜。一番推辞之后,李国楼给朋友面子,喝了三杯红酒这才离开包间。
杜盈盈已在门口探头探脑好几次,要不是家教很严,李国楼是被她父亲叫进去,她早就发脾气了。见李国楼终于走出來,娇声嗔怒道:“麦克,我妈那里你还沒有打招呼呢?”
“哦!”李国楼被杜盈盈拖着,叫了无数名七姑八婆,餐厅里认了四十几名亲戚。
“麦克,我三舅舅、四舅舅、五舅舅、八叔叔、十三叔······的差事交给你了。”杜盈盈挽着李国楼胳膊,在宴会上兜了一圈,给了他二十几个任务。
“差事”李国楼手上有得是,只要不是求官,哪里都能安插人员。李国楼满口答应,让杜盈盈很有面子,两人举止得体,还跳了三支舞。吃西餐讲究情调,沒有节外生枝。
包间里李国楼牵着对杜盈盈的手,说道:“盈盈,以后叫我小楼,别叫洋名。今天给你面子,那些连你也不知道姓名的亲戚,我帮他们安排差事。以后别随便答应人家,用人只能用同乡同宗,是你妈妈爸爸的亲戚还好说,那些小妈的亲戚管你什么事,场面上的事你不懂别参和进來。”
“哼!小楼,我也是受人之托,不好意思当面回绝,你不会打马虎眼吗?”杜盈盈眨动水汪汪的大眼睛,笑盈盈瞅着李国楼。
“哦!”李国楼后悔至极,是他把杜盈盈想得太简单了,场面上的说辞而已,答应的太快了。
和杜盈盈聊了半小时,李国楼就送别杜盈盈全家,着天真可爱的杜盈盈笑得灿烂迷人,难舍难分的在马车上挥手告别。李国楼颇感愧疚,他泯灭良知,一切为了成功。未來就算和杜盈盈分道扬镳,他也不会手软。天津发生教案,这是天助我也!下过雨的街道湿漉漉,让马车慢行,李国楼高深莫测的冷笑,一天时间天津会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等明晚到了天津,一切已经晚了。
李国楼扬声道:“巴特尔,你吃了多少斤烤牛肉啊?”
拉着马缰绳的巴特尔嘿嘿一笑道:“李大人,我想十几斤总是有的吧。驾!”马车已经拐入灯草胡同,李府的大门口,高悬的灯笼,亮如白昼。
“哎!巴特尔,你胃口太大了,要不然我可以保举你去当兵,这辈子就做我亲兵吧,挂个武职也有个名份,别去羡慕别人了。”李国楼封官职给巴特尔,觉得巴特尔离开他,连吃顿饱饭也成问題。
李国楼胯下马车时,巴特尔低三下四,口气里发软,央求道:“李大人,我还是想出去闯一闯,给个机会吧,最多我吃个三分饱。我巴特尔发誓,不再放纵自己,李大人,我老婆也要我去当兵。嘿嘿!”
李国楼伸出三根手指,说道:“三分饱,是你说的,军营里是定量,你想清楚再和我说。”
“李大人!想清楚了!”巴特尔挺胸凸肚的大叫一声,站立笔直好似钉子一样,一动不动。
“巴特尔给我站在这里一夜,熬得住本官就提拔你。”李国楼抬腿迈入李府,机会只给有底蕴的人,当然首先是给家里的奴才。
“扎!”另外四名军校,都站在门口不动了。李国楼瞠目结舌的转头向酒足饭饱的五个人,养不熟的白眼狼,刚请他们吃西餐算是白吃了,都要离他而去。
“好好好!我总算知道我身边是些什么人了!”李国楼右手指点着五名军校的脸,把他们给记恨在心里,“成昆”“刘宇”來了才几天啊,都要离他而去。“新武堂”对这些军校來讲,就是人生第二次机会。
“李大人,说话要算数啊!嘿嘿嘿嘿!”五名刚当上军校的人,又有新的希望了。熬一个通宵对他们算得了什么?
这就是人的野心,到了新的环境,就有新的目标,年轻人不会满足现状,勇于挑战。李国楼喜欢这样的年轻人,因为他也是这样的人,也愿意提拔这样的手下人。
内宅里的五名奶奶都穿着新旗袍等着给李国楼,李国楼告诉她们明天他要跟李鸿章一起去天津,让甄玉环带着陈香芳、吴佩佩、白莲以及女儿李玲玲去天津,至于谢秀珠留守京师。陈香芳只是在天津玩几天,然后让她打道回京师。大奶奶陈香芳、二奶奶谢秀珠不能回老家祭祖,京师的事情太多,只能委屈她们了。
甄玉环已经知道“天津教案”的消息,询问道:“小楼,这件事你怎么,老百姓会不会冲击租界?”
李国楼摸着下巴,犹豫不定的说:“应该不会吧,官兵第一时间就会布防在租界口。至于其他地方就难说了,你们不要急,我叔公手里有兵,要不,明天一块走,也好有个照应。不过你们要有所准备,跟我们走,会跑得很快,一路上颠簸不停,你们吃得消吗?”
甄玉环回道:“算了吧小楼,你们急吼吼的行军,我们來凑什么热闹,你走你的,我们过二天再來。”
“爸爸,我不要去天津。”连女儿李玲玲也被恐怖的气氛吓住了,不想去天津玩了。
最后商量下來,原本准备第二天去天津的计划取消了,至于回安徽合肥老家祭祖,情况再定,实在老不及,就不回老家合肥了。
李国楼自圆其说:“嗯,这样也好,别像催命鬼一样赶路,我还是在天津住一段时间,把新武堂的地址选定。离天津城近一点,以后生意上的事可以兼顾。”
吴佩佩疑惑道:“小楼,你不把新武堂放在京师附近吗?”
李国楼微微一笑道:“我才沒有这么傻呢,放在京师郊外,兵部那些人,不要三天两头來啊。放在天津郊外正好,不远不近,皇上、两宫太后又放心。军机大臣文祥、校长翁同龢想來还要受车马劳顿,他们身体可沒有我好,五天一次早朝,会受不了的。”
甄玉环不由有些心疼,劝慰道:“小楼,你犯得着这么算计人嘛,不是把自己也诓进去了吗?五天一个來回,你能撑到几时啊。”
“哎!为了军权,我豁出去了,身处乱世沒有军权,所得的财富,也会被人霸占去的。我们以后可是有这么多商铺,不保护好自己的财产,玲玲将來怎么办啊?”李国楼先说家庭的未來,立刻博得一致赞成,反正也就二百多里地,快马而行就半天多时间。
大清此时还沒有火车,两地传递文书还是使用快马,八百里加急,最快也就一日五百里。已经非常了不起了,驿站的快马也要跑得累死,这是在军情紧急时刻才能执行。平时驿站三百里的文件,已经到极限了。
李国楼为了掌控“新武堂”的具体事宜,无所不用其极,把军机大臣文祥、校长翁同龢一起算计进去。乘年轻力壮,不辞辛苦,准备五日一个來回,在京师与天津之间來回骑快马。
夜已深沉,雨打芭蕉,屋顶上雨珠滴落于庭院,汇聚在一汪水池里,谢秀珠问道:“小楼,今晚还要写折子吗?”
李国楼背负双手,站在书桌前,叹道:“要啊!今天我拿回许多文件,还要整理出一个头绪。慈安太后今天在朝堂之上夸奖我了,要知道慈安太后轻易不开口的,有这句话,我又要升官了。皇上下早朝时赏我一根花翎,大臣了都眼红。为了皇上,为了两宫太后,我只有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了。”
李国楼有一个“枪手”谢秀珠,还有一个“书办”吴佩佩,三人在屋子里挑灯夜战,三人分工合作,一道《留洋学堂初步计划书》熬到深更半夜就写出來了。李国楼封完火漆,盖上印章,放入匣子里,这是要交给总理府衙门呈给恭亲王的。
谢秀珠很有成就感,一道《留洋学堂初步计划书》折子里有她的功劳,骄傲自得的说:“小楼,要沒有我,你要少活十年。”
李国楼撇一撇嘴,说道:“你们俩就是东宫和西宫,我要是皇上,你们俩也会把持朝政,让我到底谁会是最大的赢家。嗯······二奶奶,你会杀死老八,独掌朝纲。至于面首嘛······嘿嘿嘿嘿!”说话间李国楼已经抱起谢秀珠,放在大床上,东宫和西宫这些辛苦,理所当然要“重赏”。
烛光下一个杏脸桃腮,一个星眼峨眉,煞是诱人。“福娃!嘤······哦······”谢秀珠和吴佩佩,叫着李国楼的花名,
红烛泪滴台,帷帐轻妙胧。夜阑人静时,清歌曼舞欢。
已经是五鼓时分,李国楼在铜盆里洗完手,吃着热气腾腾的早点,马上要出发了。一家人都起床送别,着家里的人在夜色下送至大门口,李国楼欣然自喜,挥手告别,说道:“二奶奶,家里靠你了。你们沒事早点來天津,我等你们。”
“记得打电报回來!我们也要做好准备。”陈香芳长这么大,还沒有到过天津租界,只有她对去天津感兴趣。其他奶奶对着骑在枣红马上的李国楼挥挥手,打着哈气,拖着沉重的步伐,又转回内宅睡觉去了。
李国楼只带着一名军校成昆,两人四匹马,直奔东门明阳门。直隶总督李鸿章带着一队亲兵护卫,正在城门口等侯。
李国楼一瞧李鸿章是坐马车出行,不由放心不少,跳下战马,躬身施礼道:“中堂大人早!”
“嗯!国楼來了,上來吧。”李鸿章精神萎靡,发出疲惫不堪的声音。
“扎!中堂大人。”李国楼声音有些哽咽,登上一辆四匹马拉动的豪华马车,坐在旁边的位子。
李鸿章这么大岁数,还要熬通宵,为国事操劳。天津发生突发事件,“望海楼天主教堂案”,朝廷一如往常,把这种烂摊子,推给他去办理。也是慈禧太后对于李鸿章的信任,相信他能不辱使命,圆满完成朝廷重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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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清神捕 第370章 突发的天津教案
东门明阳门城门打开,五十多名虎背熊腰的军校,跨上战马威风凛凛的出城,守门的蓝翎长带着所有的护城兵卒,行军礼,单腿跪地,恭送直隶总督李鸿章离去,一起大喝:“恭请李中堂出城!”
马车上李国楼着这一幕沉默不言,位高权重出门的气派,不同凡响,往日鼻孔朝天的城门官都跪在地上。着这一幕,李国楼羡慕不已,要不了多久,他也要这般出行,肥马轻裘,旌旗蔽日,扬起千层云。
李鸿章微眯着细长的眼睛瞅着默不作声的李国楼,学着他的样子,扮作小狐狸。比他儿子李经义还像模像样,从头至尾沒有问他为何?唯命是从的听令,李氏后继有人,还能和朝堂上他派别的人合作,可堪大用之才。
“国楼,知道我为何叫你去天津吗?”已经清醒过了的李鸿章,行进了一个多小时才开口说话。
李国楼莞尔而笑道:“中堂大人,不会是叫我去受洋人的气吧。”
马车急速前行,车厢颠簸得厉害,李鸿章左手拉着车厢上的扶手,保持恬静的心情,叹道:“不为苦中苦方为人上人,国楼你从小沒有吃过苦。我就是要磨炼你的心智,让你尝尝上等人是怎样欺凌我们大清人的?”
李国楼一挑眉毛,扬起头注视着李鸿章,微微一笑道:“中堂大人,我可是以勾践为榜样,叫我给仇人尝大便,我也不会眨一下眉毛。”
李鸿章心中的郁闷一扫而光,苦中也能作乐,把今时今日的仇恨化作來时的百倍的偿还,赞许道:“好!国楼,这句话我记住了,明天开始我们一起尝大便去。”
李国楼嗫嚅许久,终于忍不住说道:“中堂大人,有一句话属下不吐不快,希望中堂大人不要生气。”
“嗯······”李鸿章沒有表态,捋须静等下文。
李国楼一咬牙,说道:“中堂大人,属下认为沈保靖做天津机器制造局总办,是招败笔。我认为沈保靖虽然有进步思想,属于开明的洋务派,也有才干,但心不甘情不愿上任,心里有积怨,哪会尽心办差。这几年天津机器制造局像一滩死水,就是因为沈保靖沒有开拓精神,虚度光阴,空耗白银,脑海里只想着升官发财。”
沈保靖,字仲维,江苏江阴人,咸丰八年举人。李鸿章督师上海,招参幕事,积功至道员。李国楼是在攻讦一名三品大员,而且是李鸿章的心腹。
李国楼为何要说沈保靖?因为沈保靖跟随李鸿章在上海搞洋务运动,搞得风风火火,也小有成绩,甚得李鸿章欢心。但沈保靖有一次回老家省亲,被族人痛骂他是假洋鬼子,连宗族祠堂也不让他进去拜祭祖先,又被他母亲痛责,弄得他很沒面子。沈保靖一气之下,撂挑子不干了,买了大宅又置办了几十亩的田产,做起富家翁,归隐不搞洋务运动了。
李鸿章爱惜沈保靖的才能,先将他调入直隶随营差遣,让沈保靖先出山办差,而后又委以“天津机器制造局总办”的要职。俗话说强扭的瓜不甜,套在沈保靖身上恰如其分。
李鸿章叹道:“国楼呀,我手下也只有这几个能干的人,不用沈保靖,难道用那些冥顽不灵的保守分子吗?”
李国楼破罐子破摔,反正也沒旁人,直截了当的说:“中堂大人,只要你不以门第人,人才有得是,就你的心胸有多宽广了。”
人都是一步一步慢慢进化,进步思想也是通过吸收才会有所认知,放在李鸿章身上也是这般。他的恩师曾国藩,一生不与商人打交道,用的人都是才子文人,不起只有钱而沒有才情的人。
李鸿章思想开明,懂得商人的重要性,私交上李鸿章能和商人处理好关系,有钱的商人依靠在李鸿章身上发财致富。但他还是有局限性,就是用人只用两榜进士、举人。在他那里若不是举人?给他上书建言国策,写得再出色,他也不会搭理人。把这那些沒有秀才、举人、进士头衔的“假洋鬼子”当高级技师使用。那些搞洋务运动的实干家,得不到应有的地位,让“假洋鬼子”沒有发言权。他现在如此中李国楼,就是因为李国楼是两榜进士“探花郎”,所以才会破格提拔李国楼,把李国楼带在身边,让李国楼学习如何和和洋人打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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