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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清神捕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乔尼小样儿
那些有文化的满人贵族子弟。该如何使用。李国楼思绪早就不再这里。“先天道”尚未成气候。疥癣之疾罢了。呆在大清帝国的那些洋人才是心腹大患。李国楼站在回廊的灯笼之下。心神有些游离。满人不成器。这个国家还是沒得救。
“头。你叹什么气啊。”高耀乌云从黑暗里走出。无声无息的走近李国楼。
李国楼瞥眼道:“沒什么。在想当权派都是老顽固。包大人一柱擎天。可惜这样的好官太少了。”
“头想那么多干嘛。包青天已经有座生祠了。以后有一方百姓供奉。你还是想想以后我们这些手下人。我们就想跟着你干大事。顺手发财。”高耀乌云莞尔而笑。被人疼爱之后。让她少许有了一些女人味。
李国楼上下打量一番。叹道:“可惜你晚生一百年。就像手枪一样。越造越先进。人的力气却会越來越弱。高耀捕头。你落伍了。”
“什么呀。”高耀乌云听也听不懂。不知“头”脑瓜子里又在打什么鬼主意。
“哎。和你聊不到一块去。我还是和那巴子说去。”李国楼摇一摇头。冲锋陷阵的“功狗”。他越來越多。有趋之若鹜之势。随便叫个人名。就有人做“功狗”。
“功臣”却只有稀罕的几个人。物以稀为贵。直到现在还沒有遇见一个比那巴子强的人愿意辅佐他。为他的事业出谋划策。
“哼。不理你了。”高耀乌云转身想走。又转了一个身。贼兮兮的说:“头和你商量个事。明天嘛我别的无所求。那兄嘛信佛······”
“停。”李国楼心如明镜。止住话題。说道:“高耀捕头。我只有一双眼睛。少了一两件东西。我岂能顾得过來。你只要替本官把《东震堂》牌匾砸了。佛像也给我砸碎······哎。我真恨不得烧掉枫林屋。这样才沒后患。”
高耀乌云心头窃喜。“头”不会治她偷盗之罪。顺着话題。说道:“头。那就烧掉嘛。不然以后一定还会死灰复燃的呀。”
两人都是捕快。以史为鉴。地方官对于“邪教”兴建的庙宇、香堂都是采取焚毁的政策。这样才能保一方平安。不让心怀叵测的人利用“邪教的遗物”來聚拢人心。
“哎。那是民脂民膏。我心肠不够狠辣。”李国楼捶胸顿足。向黑夜上空的启明星。
高耀乌云默默的摇头。不好再说些什么。她官职卑微。沒有人把她的话放在心上。有时得失就在一念之间。“头”预见到未來。却还是心存侥幸。盼望地方上的人不再信仰先天道。可人有了信仰就不会回头。先天道死灰复燃之时。将会成为大清帝国的心腹大患。





晚清神捕 第299章 突袭先天道的巢穴
早晨李国楼带着巴特尔和高耀乌云。身后还跟了一队人马。有三十人。样子像是长官摆威风。威风凛凛的向枫林屋而行。随行的人之中谢家营镇长黄翔等几名官员也陪同前往。孙月和荣圆则打前站。先行去安排和阿普萨见面的事宜。
李国楼录属于刑部的人。而地方的官吏录属于吏部的人。大家互不统属。职责也是分开的。一个管治安。一个管民政。但刑部办大案。地方官员都要配合。否则李国楼公文上添上几笔把谢家营的地方官吏抹黑。这些地方官吏吃不了兜着走。所以这次李国楼带领剿匪的队伍回京。礼节上这些地方长官都笑脸相迎。
谢家营镇长黄翔等几名官员浑然不觉危险伴随着他们。一行人有说有笑的走向枫林屋的大门。从外表上这座大宅不像是寺庙。依然保持它原有的风格。
肥硕的阿普萨带领几名徒弟在大院门口相迎。全部身着青色的长袍。手持拂尘。只是沒有道士头上的五老冠。而是戴着平常百姓所戴的便帽。
见礼过后一行人向《东震堂》而行。阿普萨献而不媚。躬身道:“李队长请。”
李国楼含笑道:“阿普萨大师先请。黄镇长。我们携手共进。”
李国楼走在众人中间。突然停下脚步。摸一下脸。脸色难之极。喝道:“ 阿普萨大师慢走。本官这里有一纸公文。是对东震堂的裁决。阿普萨跪下听令。”说话间巴特尔和高耀乌云已经挤入先天道一帮徒弟中间。巴特尔赤手空拳依然力量把人扒拉开。高耀乌云则直接拔出左轮手枪对准了阿普萨。
跟随在李国楼身后的三十名官兵俱都拔出短枪。大喝道:“谁都不许动。”全副武装的官兵。把几名迎客的先天道门徒给围住了。场面上有些混乱不堪。有些人想反抗。“呯。”的一声响起。一名想反抗的先天道教徒被射翻在地。
“呯呯呯呯。”官兵毫不客气的向逃跑的人开枪。场面血腥恐怖。受伤的先天道教徒惨叫连连。一名谢家营的官吏吓得尿裤子了。其他几名谢家营的官吏呆立在原地。一动不敢动一下。
“呯。”爆竹从孙月手里蹿上天空。远处杀声响起。两处隐藏的捕快、民团队员手持长短枪奔向枫林屋。里面竟然有李国楼的三位情人谢丽雅、吴佩佩、白莲。她们也要过一把杀敌的瘾。
原本在枫林屋门口热闹的人群吓得四散奔逃。大街上留下许多无主的鞋子。
镇长黄翔见四周都是枪管。大吃一惊。说道:“李队长。有话好好说。干嘛拔枪呢。”
“滚。驴球子。老子办案谁敢多嘴。毙了你。”李国楼勃然变色。随机掏出左轮手枪。对准一名想反抗的先天道教徒开了一枪。
黄翔嗫嚅不言。赶紧低下头颅。保持矜持和庄严。刑部办案管他什么事。早就听闻李国楼是杀人魔王。果真如此。在他面前就开枪射杀手无寸铁的先天道教徒。现在只要自保就行。别把他自己扯进这桩官事里去。
身处官场早就知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岳飞也被“莫须有”的罪名杀害。在大清帝国沒有冤假错案可以翻。
阿普萨手持拂尘。保持镇静。俨然像世外高人。声音洪亮:“李队长。你太残暴了。竟尔敢对我们无辜百姓开枪。这是谁给你的权力。”
李国楼理都不理采。甩开卷起的公文。上有鲜红的刑部大印。展示给四周的人观。大喝道:“所有人听着。先天道丧尽天良。为人伦纲常所不耻。证据确凿。现在本官奉宪命抄沒先天道的枫林屋《东震堂》。谁敢反抗格杀勿论。”
李国楼着阿普萨冷笑。功夫高手又如何。在火枪面前。只有任人宰割的份。
巴特尔踢翻阿普萨使出蒙古人绑缚牛羊的招数。用一条随身的绳子。捆绑肥胖的阿普萨。
李国楼呵斥道:“巴特尔别绑了。阿普萨是功夫高手。你的绳子不管用。成昆用枷锁把阿普萨铐起來。”
“扎。”成昆上前捆绑阿普萨。木枷铁索手脚。全部铐起來。但见阿普萨跏趺而坐。犹如得道高僧。鼻子里发出一阵阵冷笑声。
先天道的几名主要首脑被抓住。一队队捕快开始在枫林屋搜寻。一个个被抓的先天道信徒被捆绑住。跪在大院里。一会儿功夫就抓捕了三十多人。
枪声从后院一阵阵响起。听这枪声就不是官兵的枪。里面竟然开打了。大堂里李国楼颦眉紧锁。转头道:“黄镇长。你知罪吗。”
木讷不言的黄翔吓得不轻。索索发抖的双膝一软。跪地磕头。道:“下官知罪。沒有核查这里常驻的人员。让贼寇躲藏在这里。有失职之罪。万幸有李长官洞悉先天道的阴谋。才保一方平安。下官和谢家营的百姓对李长官感激不尽。”
李国楼听见后院枪声不止。恨得咬牙切齿。果然先天道的教徒有谋逆之心。竟然抗拒官兵。不肯束手就擒。他沒有闲工夫和黄翔闲扯。指着黄翔的鼻子。说道:“本官现在给你一条生路。干不好你就是叛匪的同党。”
黄翔趴在地上。不敢仰视。磕头道:“但请李长官下令。下官一定办好。”
李国楼着大堂里另外几名跪地的官吏。说道:“黄镇长把你手下信仰先天道的人全部抓起來。如若漏掉一个。你全家填进去。”明明白白告诉黄翔。不要惹他发飙。不然连黄翔的家。他也敢抄沒。
黄翔这下來精神了。拔地而起。叫道:“请里长官放心。下官定会大公无私。”说完黄翔挥手让他的四名家丁站起來。随他抓人。大堂里跪地的官吏就被黄翔的家丁揪出三个人。原本和睦的同事刹那间反目成仇。耳光、拳脚相加。多说一句“黄翔收受贿赂。”的一名官吏。当场被打得牙齿落地。
李国楼沒有见这一幕。他带着高耀乌云、巴特尔。往佛堂后院而行。那里的枪声沒有停止。就是说有人尚在负隅顽抗。
來到后院一处墙角。十几名民团的人趴在各处。向着里面的房间开枪。双方各不相让。依然沒有停止的迹象。铅弹打在砖石上“噗噗。”直响。打在窗沿上木削飞扬。
就有人喊。“李队长。 荣圆受伤了。 张成思死了。里面有四条枪。”
李国楼心里一揪。张成思是王五师弟。和他曾经肉搏过好多次。是一起练武的朋友。沒想到张成思还沒有立功就死在这里。李国楼勃然变色。狠命踹一脚孙月。怒叱道:“你是干什么吃的。我是怎么和你说的。和叛匪对射干嘛。还想死多少人啊。给我用手榴弹炸死叛匪。”
孙月犹自辩解道:“可里面的叛匪说他们有人质。我还听见里面女人的求饶声。”
“啪啪。”李国楼左右开弓。给了孙月两个耳光。大骂道:“驴球子。替死去兄弟的报仇。还管什么不认识的人。再多嘴。老子毙了你。”说话间李国楼的枪口对准了孙月。军法无情哪來人情可讲。
这下孙月如梦初醒。不顾疼痛。挺胸凸肚。喝道:“是长官。”
以身作则孙月率先扔出一颗手榴弹。窗户早就被打烂。一颗手榴弹从天而降。轰隆隆一声。房间里升起一阵烟雾。又有两颗手榴弹落入窗户里。乘着浓烈的烟雾。十几名民团队员冲入房间。
孙月被李国楼的耳光打出血性。第一个冲入房间。呛鼻的硝烟味让他右手捂住嘴。一名尚在动弹的叛匪还想抬起长枪。孙月随手就是一枪。“呯。”子弹射入叛匪的头颅。随后冲入的民团队员又是一阵“呯呯。”枪响。里面终于归于安静了。
李国楼向倒地身亡的张成思。大声喝道:“负隅顽抗者。格杀勿论。”说完李国楼抱起死者张成思走向大殿。杀红眼的官兵呐喊声大作。长枪上了刺刀。杀向枫林屋各处角落。
战争给人造成的创痛不仅是躯体上的。而是精神上的创伤。李国楼默默的记住了。流下痛苦的眼泪。官帽上不仅染上敌人的鲜血。而且有朋友流下的热血。李国楼的征袍上浸满了鲜红的热血。
谢丽雅、吴佩佩、白莲从李国楼身边经过。而李国楼浑然不觉。依然抱着死去的张成思往大殿而行。
谢丽雅喝道:“别理他。我们继续搜。我还沒开张呢。”
紧随其后的吴佩佩猫着腰走路。叹道:“我们是第二小队。前面的人早就把叛匪消灭干净了。给你抓个俘虏就不错了。”
三人虽然沒有机会开枪杀敌。但身临其境的紧张刺激却感觉到了。开始时连走路都紧张的发抖。现在虽然人不再颤抖。但还是保持猫腰走路的形态。十二名捕快和六名家丁前后保护。作为第二梯队。杀入枫林屋的后院。官兵打仗的特色在李国楼策划布局之下。还是民团队员冲杀在第一线。官兵作为主力。战斗在第二线。
大清军队打仗一贯如此。第一线的人大多数是贫穷的汉人子弟。满人作为精兵坐镇中央。不到万不得已。不动用八旗子弟上前冲杀。作为精兵之中的精锐。炮兵子弟绝大多数是满人子弟。已经形成固定模式的战法。自有它的道理。人命价值不一样。任凭哪名长官当道都要算一笔经济账。
最后形成的结局。就是汉人士卒越來越能独当一面。而八旗子弟只能吃现成饭。亦步亦趋的跟随在汉兵身后。李国楼当然不愿让刑部的捕快、衙役死在无谓的乱战之中。捕快是衙役中的精英。更是宝贝。人都有私心。厚此薄彼的赏银。就代表了一切。当然那些民团队员也明白。他们想过好日子。就要用命去搏。不同的出身让那些民团队员冲杀在前。
高耀乌云是捕快。随身携带利器。左手的指头上套上一副铁指环。让旁边的几名民团队员见识了她如何使用私刑。从一名俘虏嘴里。探知先天道的秘密。果然如“头”所说。这么多大男人聚在一起。藏污纳垢之事。深藏在枫林屋后院。
“巴特尔。你带着俘虏。我们一起走。”高耀乌云扭头命令道。
巴特尔押着一名俘虏。向后院而行。其他在后院搜捕的人听闻还有密室。都跟在高耀乌云身后。连谢丽雅、吴佩佩、白莲听到喧闹声。也跟在众人中间。超过四十人的队伍穿过回廊、亭榭、拱门。
枫林屋的宅子是院套院。小楼一栋栋独立成院。小花园连着另一座小花园。这种布局是大户人家妻妾众多。才修建的格局。
吴佩佩、白莲司空见惯沒有发出声音。跟随在高耀乌云身后。向庭院深处而行。
而谢丽雅则像刘姥姥进大观园。惊叹连连。叹道:“我们这是在哪。我连东南西北也分不清了。”
旁边的四十多人一路走。一路遇见四处乱窜的民团队员以及捕快。收拢着部队。一会儿时间。在后院搜查的人都聚集在一起。眼前又是一座亭台楼榭。一座假山矗立在的半月形水池后面。水池上面一座弯弯的石桥。几株杨柳垂在岸边。水池里水草朦胧。游鱼弯弯扭扭。吐出一颗颗珠珠。
但听见高耀乌云高声怒叱道:“驴球子。先天道的爷们倒是会享受啊。”说话间高耀乌云已经打开假山里面的铁门。向一道石阶的楼梯。下面就有许多被先天道教徒关押的年轻女性。
“哈哈哈哈。”一大群大老爷们发出震天的怪笑。狭促的眼神互相交流。都想先天道教徒藏匿的美女到底有多少。美貌如花的小妇人。李国楼会不会赏给有功之臣呢。




晚清神捕 第300章 抓住先天道的罪证
地道的密室里。墙壁上悬挂着几盏油灯。昏暗的长廊里是一间间铁栏相隔的牢笼。里面是一个个惊恐不安的年轻女子。她们听见外面的枪声。盼望的官兵终于來解救她们了。
原本还有杂念的官兵。听见牢笼里女子的哭诉声。心里再也沒有痴心妄想。他们代表的是正义。是來解救妇女同胞的。
高耀乌云大声道:“妇女同胞们。你们别怕。我们是大清官兵。是刑部李国楼的队伍。专门从京师來救你们的。你们解放了。”说话间高耀乌云不用钥匙。使出她家的本领。用一根发夹三下五除二就把一座牢笼的铁索给打开了。
“哇哇哇哇。”牢笼里的妇女同胞一个个扑进官兵的怀里。倾诉她们对官兵的思念。
官兵们都变成高尚的人。安慰着哭诉的妇女同胞。感慨着命运的多舛。嘴上安慰的妇女同胞。把一个个妇女同胞带出了地下室。
最后从地下室里一共带出四十八名妇女同胞。询问下來都是被先天道的门徒劫掠來的人。有的妇女的家属成员也遭受到灭顶之灾。已经家破人亡。“摇头狮子”阿普萨是土匪头目。伪装成先天道信徒在这里隐藏起來。做出丧尽天良的事。
庭院里四十八名妇女同胞。抱在一起嚎嚎大哭。接下來九名被拴成蚱蚂的先天道教徒。被这群疯婆子拳打脚踢。连牙齿也用上了。
撕咬之中一名先天道教徒在惨叫中。一只耳朵被一名妇女给咬掉了。另一名先天道教徒更为可怕。连鼻子也沒能保住。血淋淋的场景轮番上演。就像先天道教徒搞聚会时那样痛快淋漓。人有了仇恨。就会尽情发泄。场面失去控制。走向暴力血腥的一幕。
孙月淬不及防。原本只想让四十八名妇女同胞发泄一番愤怒。可一不小心闹出人命來了。急忙高声叫道:“妇女同胞们别乱來呀。我们还要开批斗大会呢。快停下。快停下。我求求你们了。”说话间孙月上前阻拦那些疯癫的妇女同胞们。大呼小叫道:“你们什么热闹。还不给我拉开來。出了事情。大家都沒好果子吃。”
见识过死亡的官兵。哪会把这些先天道教徒的生死放在心上。磨磨蹭蹭上前劝架。把九名伤痕累累的先天道教徒从死亡边缘拉回來了。
一名先天道教徒死里逃生。哭丧着脸。哭诉道:“大姐。你们清楚。我是做杂事的小厮。不认识你们呀。我冤枉呀。”
孙月着这名先天道教徒。一场乱战总有无辜者被牵扯进去。顺势踢一脚。怒喝道:“冤枉个屁。给本官老实点。待会儿自有人來给你们甄别。现在给我站好了。”他也满肚子委屈。无缘无故给李国楼又踢又骂。还被打了两只耳光。这股无名心火。还不知道找谁去发泄。
高耀乌云走出地下室。來到庭院里。指着几名俘虏。怒喝道:“你们给我老实说。那些被你们杀死的人埋在哪里了。”
几名俘虏你我我你。已经被打得这么凄惨。再多嘴不是要到鬼门关走一遭嘛。
“啪。” 高耀乌云甩动手里的鞭子。吓唬几名俘虏。喝道:“快点说。老娘沒有闲工夫。大清酷刑老娘都会使。”
一名大块头俘虏低头哈腰。说道:“我知道在哪里。请长官在我认罪态度最好的份上。罪减一等。好吗。”
高耀乌云着这名鼻青脸肿的大块头。大言不惭的夸下海口:“饶你不死。以后跟着我混。”
“哎。”大块头俘虏好似抓住最后的救命稻草。也不管是不是“老娘”欺骗他。赶紧说道:“我知道在哪里。官爷。我带你们去。”
其他几名俘虏悔之晚矣。叫嚷赌咒也沒有人理睬。全部被押往大殿。一路上还被民团队员拳打脚踢。顺便还被枪托砸了几下。
在大块头俘虏的带领下。一座枯井上的巨石搬开。里面都是一具具残骸。民团队员从枯井里搬运出尸体的残骸。残忍的场面让人不忍目睹。
见这一幕谢丽雅、吴佩佩、白莲不敢再下去。掩面啜泣而走。后面热闹的人也拔腿而走。沒有几个人愿意呆在臭气熏熏的庭院里一具具骸骨。
高耀乌云指着地上一具具残骸。白眼道:“孙月。你还有什么好说的。要不要放过先天道的人啊。”
孙月抚摸着红肿的脸颊。怒骂道:“驴球子。我姥姥的。‘摇头狮子’杀了这么多人。我要活剥他的皮。这里怨气这么重。以后要闹鬼啊。”
“哎。水陆道场至少要做三十天。否则贱卖也沒有人要啊。”高耀乌云虽然艺高人胆大。但打心眼里想拔腿离开这块鬼地方。阴深深的庭院冷风吹拂。就像有冤魂在耳边向她倾诉冤屈。
孙月拔腿开溜。扬声道:“高耀捕头。这里交给你了。我去向李队长汇报。”说完孙月不等高耀乌云回应。转身离开堆积尸骸的庭院。
“呸。驴球子。”高耀乌云对着孙月的背影吐了一口唾沫。官大一级压死人。做事抢在前面。闹到最后苦逼差事也让她干。
“巴特尔。好了沒有。下面还有吗。”高耀乌云急不可耐的对准枯井下。喊了一嗓子。
枯井下巴特尔蒙着面。仰头道:“早着呢。都是碎骨头。你们就慢慢提。”说话间巴特尔把尸骨扔进木桶里。拉动绳索。让上面的人把木桶提上面。他是自告奋勇爬进枯井里。巴特尔对于尸骸不怵。就是空气里有一股腐浊臭气。让人有想吐的感觉。
高耀乌云后悔接手这份重担。嘴里骂骂咧咧。催促旁边的人动作麻利一点。盼望早点结束打捞尸体。向四周热闹的人早就一哄而散。就她率领的一队人马。有六个人依然在干这种肮脏的事。
“弟兄们别耷拉着脑袋。苦逼差事我们做了。待会儿我带你们去发财。”高耀乌云鼓舞手下人的士气。让他们继续努力搬运尸骸。
一名民团队员抬头道:“高耀捕头。李队长不是说谁敢顺手发财要军法从事吗。还要罚款。赏银也领不到了。”
高耀乌云一甩马鞭。自鸣得意的说:“我昨晚和头谈过条件了。我这路人马是特殊对待。儿郎们继续努力。”
“哎。那我们要快点。要不。队长叫我们收队不就亏死了。我也下去帮忙吧。”这名民团队员。顺着绳索爬下枯井。多了尸骸也就那么回事。再臭的地方。有赃物可以捞。他们就有献身精神。
时间已经超过中午。但枯井边上的人沒有一个叫肚子饿的。依然有条不絮的干活。有始有终必有大富大贵等待着他们。
李国楼身上官袍浸红了鲜血。站在大殿里着神坛上端坐的弥勒佛。
幔帐之下的弥勒菩萨笑口常开。笑尘世间芸芸众生的弥勒佛是佛教八大菩萨之一。大乘佛教经典中又常被称为阿逸多菩萨。是释迦摩尼佛的继任者。常被尊称为弥勒佛。被唯识学派奉为鼻祖。其庞大思想体系由无著、世亲菩萨阐释弘扬。深受中国佛教大师道安和玄奘的推崇。同样也深受广大百姓的喜爱。就是这尊佛。却被无数造反派利用。白莲教尊崇他。造反时偈语总要说。“弥勒佛出世。天下永昌盛。”
先天道同样把弥勒菩萨当做开山鼻祖。把弥勒佛当做唯一的神來崇拜。李国楼虽然不信佛。但也不做灭佛这种事。而今日他却要敲碎一尊高达二丈高的大佛。砸碎神龛里所有的神器。枫林屋可以免于烈火。但这座大殿一定要销毁。世人要怎么评价他。只因他信仰西方的天主教。会把这笔账算到西方的天主教头上去吗。
李国楼不敢去这尊威严的大佛。他心里有一份愧疚。“佛”在人心目中是最神圣产物。而他却永远被佛教徒所唾弃。既然做了消灭“先天道”的事。就要有始有终。把善后工作做好。后患“大殿”“大佛”都不能留在人世间。
李国楼暗自下定决心。回京师以后要到卧佛寺里去布施。以后修建一座更加金碧辉煌的弥勒佛。算是向佛教徒赔罪。
在得到挽救了四十八名妇女同胞以及有许多无辜人尸骸的消息之后。李国楼长吐一口气。心情极为舒畅。沒有后顾之忧了。这次行动有凭有据。他站在正义的一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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