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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清神捕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乔尼小样儿
“多谢官爷。”苍老的马车夫鞠躬致意。满脸的褶子挤在一起。历经沧桑岁月的痕迹刻在脸上。
“不用谢。劳动最光荣。”李国楼油腔滑调的和马车夫打招呼。
穿着官袍在会馆里走。四周的人见李国楼全都低下头作揖。女的对着他作福。还有花枝招展的妓女向李国楼抛媚眼。李国楼感觉奇怪。这么早妓女怎么就來会馆坐台了。哪路有钱人住进会馆呢。
“假洋鬼子。你穿着官袍。是想來收钱的吗。”饭大慧打开房间见李国楼打扮。不由嫉妒的红了眼。
“怎么了。我不可以來吗。刚才谁叫妓女了。”李国楼伸长脖子究房间里的人。
“嘿嘿嘿嘿。”房间里的五个人。立刻变成哑巴壳子。只会傻笑。
“太不像话了。人家踏青是和小姑娘眉目传情。以身相许。你们倒好把妓女带回來了。”李国楼虽然年纪最轻。但摆出老大的官威。训斥起五名同乡。
“神捕。你怎么知道我们出门踏青去了。”朱定河有点不敢相信。李国楼还沒有踏入房间。就知道他们做过些什么事。
“哎。”李国楼洋洋自得的坐在靠背椅子上。微笑道:“因为我闻到春天的气息。还有野花香。”
“哦······”五名学子恍然大悟。桌子上花瓶里一束野花。把他们的行踪出卖了。
李国楼身上都是抓子。五名学子羡慕的触摸李国楼的官袍。
“假洋鬼子。以后发了不要忘记我们同乡啊。”
“李长官。我做你的师爷好吗。”
“李大人。我要求不高。你俸禄的一成。花红多多益善。”
五名同乡学子。纷纷和李国楼开玩笑。恨不得把李国楼身上的官袍拔下來穿一回。那顶官帽。五个人轮流戴。
李国楼心里说不出的畅快淋漓。职务是虚衔。但官帽是实打实的九品官。他已经乌鸡变凤凰。跃上枝头。高山仰止让人仰望。
秀才在地方上通过学馆或者州县考试获得“生徒”“乡贡”称号。就有靠考进士资格。在靠上进士以后还要在翰林院修编撰。学习三年怎样当官。再放任到地方当官。除非考取一甲三名。就是状元、榜眼、探花。皇帝才会直接授予官职。所以考取进士也不是一步登天。还有一段苦日子要挨。想要取得一顶九品官帽。对于进士出身的人來讲历尽千辛万苦。不是一件轻松的事。但汉人想当官。只有走科考这条独木桥。再苦再累也要挤破头。读书人的梦想就是翰林院。拜一名好老师。仕途就从修撰史书开始。
在大清国九品官才算真正踏入官场。五名同乡学子对于李国楼身穿官袍戴上红顶官帽分外嫉妒眼红。背地里他们不起李国楼。诋毁过李国楼无数次。沒有想到李国楼这么快就当官了。
李国楼以高人一等的语气。尊尊教诲道:“你们五个。我不知说过多少回了。老实一点。好生读书背诵经文。可你们呢。把我的话当做耳边风。五个人和两名妓女搞在一起。我真不知说你们什么好。”
李国楼气啊。年纪相差十几岁的五个人。好似二十岁的人一样精力充沛。五捉二。还在大白天。真是丢尽安徽合肥人的脸啊。





晚清神捕 第256章 同乡的情谊长存
朱定河咕噜道:“假洋鬼子。不是老婆不在嘛。同学们有需要。我就请了一回客。不要谈这种风花雪月的事。你來有什么好处带给我们啊。”心里在想我要是像你一样年轻英俊。妓女都肯倒贴。
李国楼瞥眼道:“就是來你们在干嘛。得我气死了。反正你们跑宝芝房比我跑得还勤快。我和你们说清楚。等放榜了两清。别來找我。”
吃白食也有个度。四月放榜以后。李国楼不让五名同乡学子吃白食了。
“嘿嘿嘿嘿。”五名学子。有些不好意思的挠头。读书人都要面子。但一想到美食。一呼百应憋不住去宝芝房吃饭。当然都是记账。就算有钱也不会还。不公平嘛。五名学子吃饭。谁付账呢。
“假洋鬼子。你不是说我会高中嘛。到时我请客。”朱定河门槛贼精。沒有说付欠账。而是说金榜題名时要风光一回。
“经文都背出來了吗。”李国楼拿起桌子上一本《诗经》。像老师一样准备考一下朱定河。
科考分三天。有一天就是考经文。怎么考试。就是填空題。一段耳熟能详的经文。缺了几行让考生填空。这就是死记硬背的功夫。沒有其他招数。从隋代开始科考。延续到大清朝。中间只有元朝停办过几十年。这也是文人说元代为什么气数短的缘故。一个王朝沒有文人支持是长久不了的。所以进士有超强的记忆能力。特别是这些汉人。沒有取巧的花招。华山一条路。硬是从考场上杀出來的。
“背出來了。”朱定河挺胸凸肚。第一个大声叫道。
“给我默写第三首《卷耳》。一字不差我就请客。奉上赏银。错的人呆在会馆里吃萝卜干。”李国楼拿起诗经翻。开篇第三首还默写错误的话。这辈子就别想做进士了。
“好嘞。”五名学子明白李国楼良苦用心。是要请他们吃饭。纷纷坐下磨墨。摊开宣纸书写《诗经·卷耳》。
经文:采采卷耳。不盈顷筐。嗟我怀人。寘彼周行。 陟彼崔嵬。我马虺隤。我姑酌彼金罍。维以不永怀。 陟彼高冈。我马玄黄。我姑酌彼兕觥。维以不永伤。 陟彼砠矣。我马瘏矣。我仆痡矣。云何吁矣。
李国楼踱步着五名学子书写。叫道:“错别字不许写啊。别和我说通假字。书上怎么写就怎么写。”
李国楼着书上的文字。摇摇头叹气。好几个字。到了知道怎么读。他也只会背。不会写。怪字让人防不胜防。平时都不用的文字。在五经里出现。
李国楼探头一瞅。叹道:“曹克行。你还是回家卖红薯去吧。岁数一大把了。还是把机会让给年轻人吧。”
“嗤嗤嗤嗤。”另外四名学子发出嗤笑声。有的人注定是过眼云烟。再坚持也沒有成功的希望。
曹克行毛笔一扔。脸不红心不跳。大言不惭的说:“我就是喜欢写通假字。这毛病改不了。国楼贤弟。我的强项是策论。对于国家未來的走向我有独到的见解。”
李国楼哪能真的不请其中一个人呢。无奈道:“好吧。等我们喝酒的时候。再听你的高论。”
心里把曹克行这个人划去。此人做一个教书匠。能言善辩之徒。大不了做一个讼师。
“哦······”其他四名学子大笔一扔。他们是潇潇洒洒一挥而就。畅快淋漓的表现各自的文字功底。
“赏呢。”饭大慧肥嘟嘟的大手伸出來。
“饭桶。你欠我的最多。以后当官了。别翻脸不认人啊。”李国楼调侃大胖子饭大慧。胃口大的人。要吃穷他的酒楼。
“假洋鬼子。我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以后再升也沒有你升得快。中堂大人不是我叔公啊。”饭大慧对于李国楼进入刑部这么短时间就能当上九品官。理所当然认为李国楼粘了李鸿章的光。旁人也是这么想的。纷纷冷嘲热讽起李国楼命好。
“屁的叔公。”李国楼按耐不住。发泄心中的不满。忿忿然道:“哦。你们以为我升官发财靠我叔公啊。我不知多少钱财打水漂。就因为我叔公要压制我。给我使绊子。我连拜会他老人家。他都给我吃闭门羹。情愿接见潦倒的京官。也不愿意见我。我有今天这顶官帽是包大人赏识我。和我叔公沒有一点关系。在京师兜得转是靠我破案的本事。你们以后有这方面的困难。我开一面。”
“我相信假洋鬼子的话。假洋鬼子肥猪满圈。就知道他靠谁了。”饭大慧当着李国楼的面。就开刷李国楼的家丑。
在嗤笑声中。李国楼乐呵呵。狞笑道:“饭桶。我这次记仇了。以后你别來求我。”
“哎呀。国楼贤弟。我和你哪跟哪啊。我嘴巴贱。知道错了。以后这种玩笑我保证不开了。”饭大慧知道玩笑开过头了。赶紧勾住李国楼套近乎。
“哎。饭桶在我们同乡份上我教你一招。在官场上别取笑对方。拿自己开刷不要紧。取笑长官同僚。会种出恶果的呀。我能有今时今日的地位。是因为我从來不说长官同僚的坏话。学好这一招。一辈子享用不尽。保证你在官场上做不倒翁。”李国楼对于这几名布衣同乡寄予厚望。盼望以后能在官场上互相提携。
“那怎么和房师打交道呢。”朱定河问起他最关心的事。如何与科考的考官打交道。
“嗯······这七个考官啊。实话和你们说。这次科考录取大约二百人。比平时少一百多人。”李国楼吐露出科考的秘密。每一次国家录取的进士名额不同。进士就是国家官员的后备人才。社会情况而定选取的进士名额。
“啊。怎么这么少啊。”朱定河急得脸红脖子粗。大家心里都明白。进士里面要给满人留下大半的名额。而且满人进士考的项目比汉人容易得多。考的就是汉文译成满文。满文译成汉文。
李国楼微笑道:“仗打完了。军队要裁员。不是那些武夫要从政嘛。那一百多个名额给退役军人得去了。这次考不上。至少再等二年才有机会。你们谁沒有考上举人。过二年再來京师。到时來找我玩。”
“哎······”五名学子听到李国楼说的情况不由心情低落。废寝忘食的读书。但成功的希望渺茫。上千人争夺不足一百个名额。难上加难。
李国楼忍住沒有说出口。每一房的考官手里还有名额。至少还要减去一半人数。科考真正录取的人也就五六十名汉人学子。满人作弊比汉人还要狠。他若是进考场也是作弊的学子之一。
李国楼莞尔而笑道:“你们别灰心啊。骑墙撑伞了。害怕个屁。我给你们带來什么。”说话间李国楼打开皮包。取出一块翡翠玉佩。
“给我。”倏忽之间朱定河抢夺过玉佩。眉花眼笑的戴在腰袢。
其他几个人沒有朱定河。再翻李国楼皮包。已经沒有一枚玉佩了。纷纷叫嚷李国楼处事不公。饭大慧捶胸顿足。他离李国楼最近。却把机会留给朱定河了。怎么不让他痛心疾首呢。
李国楼扬声大笑道:“你们别急嘛。我说过有赏的呀。变魔术能够变出來。”
近景魔术李国楼信手拈來。几个小花招以后。每个人手里都有了一份礼物。
“哦。我知道假洋鬼子怎么花大女人了。就靠这一招啊。”朱定河不敢说得太过。点到即止。
“老朱。女人就是女人。为什么要加一个大字。”饭大慧好了伤疤忘了疼。又跳出來加了一句。
“呵呵呵呵。”大家心照不宣的捂住大嘴笑着。年龄不是距离。相差一代人的五个人亲如兄弟。睡一个炕头。喝一锅粥。狎妓嫖娼轮流上的五人。虽然是贫穷的学子。但只要一人得道。其他四个人终身受益。同乡就是这么团结。这种关系在大清国随处可见。除非像包一同和邬得福一样。好得睡了弟兄的老婆。这才会拔刀相向。要置同乡于死地。
过去李国楼和五名同乡在一起感觉有说不完的话題。现在李国楼却沒有多大兴趣和这种井底之蛙胡诌了。人身攻击。互相诽谤。故作小丑状。这种小花招。有些隔靴搔痒。
在官场上如鱼得水之后。这种沒有见过世面的乡巴佬。能聊些什么呢。李国楼突然感觉他变成势利小人。该和哪种人打交道。他心里有杆秤。乏善可陈的聊天。说着毫无乐趣的话題。
恍然之间李国楼明白过來。他真的是做官的料。说话有了官腔。还会摆官威。官服让他成为另外一种人。这不是真正自己。只是身穿官服后的那个假模假样的人。
李国楼脱掉官服。洒然而笑道:“老朱。借一件衣服穿。我觉得穿这件衣服别扭。你们都怕我了。”
“早说嘛。我來穿穿。”朱定河想都沒有多想。脱掉自己的衣服。含笑对着一面镜子身穿官服的“陌生人”。哈哈大笑起來。说道:“还是我穿的合适。你们说是不是啊。”
“吐的了(恶心)。”饭大慧乡音不改。装作呕吐的样子。
李国楼一甩衣袖。躬身施礼道:“朱大人。下官送上纹银一两。望你收下。”
“去你的。”朱定河一撩官袍。怒喝道:“那块妈妈地。打发叫花子啊。我一板觉给你耸屁的了。(我一脚把你踹死)”
“猪八戒。我一渣巴图路钉屁的你。(我拿石头砸死你)”李国楼沒有忘记乡土话。骂人的话脱口而出。
这才有同乡的情谊。过劲。(过瘾)李国楼笑得眼睛眯成缝。沒有勾心斗角的算计。不用考虑后果的骂娘。房间里的人好似回到家乡。像小时候那样扮作土匪在桥头收买路钱。过足山大王的瘾。
这五名同乡学子就是李国楼的后备人才。武底班子用江湖人。文底班子家乡人最可靠。只要李国楼高升。这几名同乡学子都会靠上來。组成团队才能无往而不利。李国楼见过一往无前的人。是怎样高举手中的武器。




晚清神捕 第257章 做月老功败垂成
宝芝房里高朋满桌。宫灯高悬在大厅上方。长长的红樱飘落在半空中。这里是欢闹的世界。
酒宴正酣。李国楼离开包房。拿着酒杯。假装去给其他桌子的朋友敬酒。回廊里见陈香芳笑眯眯着楼下大堂。
“小芳。”李国楼亲热的凑上去叫了一声。
陈香芳颦眉紧锁。怒道:“小楼。干嘛喝这么多酒啊。”
“嘿嘿嘿。”李国楼不好意思的说道:“沒办法。老朋友聚在一起。不喝不行啊。我算有节制的了。不是逃出來了吗。”
陈香芳告诫道:“小楼。谁敢胡闹。我去替你挡。半斤烧刀子。沒有问題。”
“小芳。别把胃喝坏了。适可而止。全家幸福要靠你呢。”李国楼逢迎拍马。对谁都來这一套。
“怎么姚大、行老四、王五、艾十三都來了。单单不见邬二哥啊。”陈香芳随口问了一句。
“哦。”李国楼微笑道:“邬二哥在加班。和小相公聚在一起商量大事。这两天我就要出城办差。你们小心点。”
心里赞叹。陈香芳心思缜密。早上听见他说了不满邬得福的话语。晚上见饭局场景。就想到他和邬得福不和了。
陈香芳盯着李国楼。说道:“小楼。我和你说正事。你把耶利亚捧得那么高。又把家里的财政大权给了甄玉环。那我呢。你把我摆在那里。”
“我的大奶奶啊。什么好处都是你先得。别人都嫉妒你的命好。你也要给我一条活路啊。”李国楼叫屈。双向选择的事。他又沒有逼过谁。是陈香芳自己爬上红木大床的呀。
陈香芳知道李国楼吃软不吃硬。她沒有后台。唯一的底子就是女儿李玲玲。这可是全家的开心果。但她也有勃勃野心。在家里不好说。在床上旁边还有另一位女性也不好说。瞅准李国楼微醉的机会。娇声道:“小楼。你让耶利亚做世界上第一个女性银行业的董事长。又让甄玉环做耶利亚慈善堂执行董事。可以说开创了历史先河。那就让我加入你们的字号吧。以后你当大官了。也不好出面和弟兄们聚在一起分赃。这种活让我來吧。”
“啊······”李国楼大惊失色。天字号帮派里有女性大姐头。都是开妓院的老鸨。她们也有人马。养得起小弟。但这种女性在帮派里虽然也有发言权。但不会成为帮派核心人物。
“别给我张大嘴巴。不吭声。我说的话百利无一害。反正你把家里弄得像黑帮一样。我替你出头露面。有什么关系。大不了好处都给你。”陈香芳娇滴滴的眼含春色。大手牵着李国楼的手。不让李国楼有机会逃跑。
“这个······小芳。让我好好想一想。我一下子转不过來了。”李国楼闭起眼睛。摇几下头。好让自己清醒过來。万事开头难。别人不敢做的事。他勇于尝试。让老婆加入帮派成为大姐头。有可能成为高招。
“嗯······小楼对我最好了。”陈香芳注视着李国楼。心里平复许多。每个人都有梦想。她是江湖女侠。最大的理想就是踏入纷争的江湖之中。还有什么比你争我夺的帮派缠斗更有意思。
陈香芳杀过人。嗜血的本性适合在黑道上混。永无止境的**让她走出这一步。一条充满荆棘坎坷的道路。正在向她召唤。
李国楼牵着陈香芳的手。自然而然的踏进包房。携手共进的两人。准备再战江湖。爽朗的大笑声房间里爆发。
陈香芳落落大方。举起酒杯。说道:“小芳敬诸位大哥。一杯。”
“哈哈哈哈。”一桌人长身而起。全部满杯。喝道:“干杯。”
女人自有女人得天独厚的优势。陈香芳精明强干的女强人模样。招呼一桌人喝酒。让在场的人很快进入下一轮血拼。
李国楼端坐不动。着那巴子替高耀乌云夹菜。兄弟们均用调侃的眼神注视这一幕。但谁都沒有取笑那巴子。现在大家和高耀乌云不熟。假装一本正经的好人。
突然之间李国楼心里抽动。高耀乌云将会成为天字号一员。完美的组合展示在他面前。有了陈香芳在酒宴上吆喝。气氛马上不一样。热血、冲动、欢笑、叫嚣。杂七杂八的东西展现出來。江湖儿女的热情。洋溢在每个人心田。男女搭配干活不累。应该让天字号注入新鲜血液。李国楼终于明白他为什么会上陈香芳。原來这个女人带给他冲击更加猛烈。
高耀乌云有了小女人状的扭捏。心里明白过來为什么“头”让她坐主桌的缘故。旁边那巴子竟然上她了。有人呵护的感觉真好。高耀乌云假装不知情的模样大吃大喝。
那巴子一如往常。说起他祖宗“巴图鲁”的丰功伟绩。乌达木草原的血战。都是因为他祖宗一个人的功绩。
李国楼尽心尽责的做托。该击节叫好时。拍子打在点子上。好似听得津津有味。含笑着高耀乌云。人的本事无出其右。來高耀乌云对那巴子有好感。他帮忙就帮到这里。喜欢装腔作势的高耀乌云。不能揭穿她。多说反而不好。暴露出來目的。会让她逃出那巴子的手掌心。
李国楼画龙点睛的说:“那巴子。你不是有马车吗。高耀捕头晚上回去不安全。你送她一程。”
“这个不大好吧。”高耀乌云扭捏着高大身躯。让人着泛胃酸。
那巴子正色道:“哎。高耀捕头自家人嘛。送你一程应该的呀。我就喜欢你的爽直劲。來。我们干一杯。”
高耀乌云喝酒是來者不拒。大大咧咧举起酒杯。娇声道:“那就多谢了。干杯。”
两人毫不避嫌的碰杯。旁边的人还以为那巴子侠肝义胆。给足李国楼面子。在坐的人沒有人把高耀乌云当做女人。连陈香芳也沒有出其中蹊跷。
李国楼急道:“那巴子。最后一杯啊。别喝醉了。”
“不会不会。高兴啊。”那巴子故意装醉。到了马车上可以大胆向高耀乌云表白。用上李国楼教的招数。高档的餐厅会馆去几次。再强壮的女人也肯跟他一辈子。
“哎。我这兄弟真性情啊。满人里像那巴子这样的人独一份。沒有好逸恶劳的习性。每天早出晚归。赚了钱只想到让家里人过上好日子。这岁数也不小了。也该找一个老婆了。高耀捕头。你们蒙古人最会生养。有合适的待嫁姑娘。就介绍给那巴子。他可是满人里的金凤凰。”李国楼故意挑话題让高耀乌云接。酒喝多了话題就沒边了。
“哎。可惜我爸只生了我一个。”高耀乌云原本就是一个大大咧咧的人。酒喝多了说话也直截了当。
“嘿嘿嘿嘿。”这下台面上的人恍然明白过來。一个乡下女捕头怎么会坐在这里。原來李国楼早有预谋。在促成一桩美满婚姻。
“高耀捕头和我是死神两人组。谁想动她主意。先要过我这一关。”艾海站起举起酒杯找那巴子拼酒。男儿都有血性。酒宴上觥筹交错。一个一个跳出來。你方战罢我登场。
那巴子终于沒有撑到最后。被高耀乌云搀扶着走下楼。李国楼站在门口着他们下楼。扼腕叹息道:“你们真是的。那巴子真的醉了。这么好的机会白费了。我做月老功败垂成。都是你们害的。”
“小李子。这样才好。我们不是有机会再聚吗。下次找个机会让那巴子请客。我保证不灌他酒了。”艾海打着饱嗝。今朝有酒今朝醉。拉郎配可以放到下一次。
“我也不一定。说不定高耀乌云上手呢。”老江湖行云风端坐在太师椅上眯着眼睛。自得其乐。心里乐陶陶。
“去······”众人一挥手。不可能的事。大姑娘高耀乌云可矜持着呢。到了这个岁数更是把眼珠子瞪得雪亮。哪会主动出击。
姚错大手一拍桌子。喝道:“我这个男人婆不错。那巴子这身子板亏大了。应该让我们大队的大块头张子栋來上。”
李国楼急道:“大哥别胡诌。那巴子等这个机会不容易。你别打击人家的自尊心。别拆散好姻缘啊。”
“嘿嘿嘿。酒后胡诌呀。男人婆谁会得上。只有梦想做巴图鲁美梦的那巴子喜欢。”姚错抚须想着心思。眼神和李国楼交错。似一顿平常的酒宴。其实就是天字号人马重新集结。
天字号几名当家人心照不宣的拱手告别。他们心里雪亮。少了一个话事人邬得福。这支人马更加团结。前途更为光明。有“义薄云天”的大哥姚错撑场面。有“西门大官人”李国楼赚钱。有稳重的“姜太公”行云风坐镇。辉煌的事业正在向他们招手。
“小楼。我出來了。你们不安好心。”陈香芳出一帮老奸巨猾的人。在故作姿态。有事发生才会聚在一起喝酒。
李国楼怒道:“小芳别胡说。一切沒有变。今儿我只是做托。那巴子的事就是我的事。我哪能不操心劳肺啊。”
“小楼你想到哪里去了。我就是在说那巴子的事呀。”陈香芳有了江湖大姐头的风范。话里有话。让人抓不住把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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