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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相公西门庆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大道第一人
秦飞心头一凛:“恭送谭勾当。”
谭稹轻笑一声,也下楼去了。
秦飞若有所思的走出雅间,望了望北面那块偌大的纱帘,轻轻走了过去。
“秦指挥使!”守的两名公差自然认的秦飞,忙不迭的行礼。
“撩起来。”秦飞轻轻道:“我想风景。”
没有二话,那两名公差乖乖的撩起了纱帘,远处禁内的景色一览无余,紫宸殿、需云殿、崇政殿、景福殿,乃至延福宫都清清楚楚。
秦飞深深吸了一口气,自从二十二岁那年做了指挥使开始,自己连名字都从秦风改成了秦飞,求得不就是在仕途上一飞冲天么?
着陷入沉思的秦指挥使,两名公差互相使了个眼色,把纱帘挂在钩上,轻轻走去一边,免得打扰了秦指挥使的思路。
就在同时,官家赐下的上清宝箓宫里,林灵素跌坐在蒲团之上,着摊在面前的《神霄天坛玉书》,也同样陷入了沉思。
在下首陪伴的,自然是神霄派大弟子,领着皇城使虚职的张如晦。
“老师,弟子修行不够,实在是无法领会本派的神霄天坛玉书。”张如晦伏在地上,小声道:“还望老师多加指导。”
通真达灵先生林灵素缓缓睁开双目,身边降降的烧着御香,一派神仙中人的风骨:“这神霄天坛玉书是赵师留下的宝贝,就算是我,苦读了三年才略有小小心得你急什么。”
“弟子不敢。”张如晦身子一颤,身子伏的更低了。
林灵素轻叹一声道:“如晦,你是我神霄派大弟子,闲暇时我自会从此书中挑些简易的细细讲给你听,只是现在我心绪不宁”
“老师心中所想的事情,弟子也知道一些。”张如晦大胆抬起身子道:“只怕还是和那块雷公石有关。”
林灵素抖了抖袖子道:“知我者,如晦也。不过要等梁楼主去开封府首告,再定了罪下来,少说也要月余。这一个月内会有怎么样的变化,谁也不知道,难也!”
“可派心腹弟子暗中盯紧西门庆便是。”张如晦想了想道:“弟子那西门庆信誓旦旦要在东京汴梁开酒楼,迟早和丰乐楼大干一场,老师不必担心。”
“我担心的却不是此事。”林灵素叹道:“只要想到西门庆带着那雷公石在东京汴梁大街上走来走去,我这心里就不是滋味”
“要真是这样的话弟子倒有个想法。”张如晦提议道:“多半那西门庆也不知雷公石的好处,咱们大可弄些手段,把雷公石弄到手中。”
“如晦有什么计策,不妨直言。”
林灵素眉头一动,着张如晦道:“若是能成功,便是大功一件!”
“这计策其实和老师要做的事情是一码事,大可顺手为之。”张如晦笑道:“老师莫非忘记了自己要进行的发展大计?”
“抑佛扬道?”林灵素惊讶道:“这和雷公石有什么关系!不过若是有雷公石在手,倒是事半功倍!”
张如晦这才直言道:“要抑佛扬道,首先便是咱们神霄派广招门徒,各地都要建起神霄万寿宫来”
“啊呀,这件事情更是困难。”林灵素提起此事眉头都皱了起来:“就算是官家也不好直接拨了大笔钱财在各地新建神霄万寿宫,这钱须自己筹备,却是头痛无比”
说到这里,林灵素突然想起了什么,着张如晦若有所思道:“原来如晦绕来绕去,说的是五石散!”
“没错,就是五石散。”
张如晦有些得意的笑了起来。
风流相公西门庆:
第二百一十三章梁师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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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相公西门庆 第二百一十四章 手势 密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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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两章,第二章下午或晚上送到。
“你这想法深得我心。”林灵素高兴的点点头:“那这件事情就交给你去办吧,门派的资源任你调配。”
“多谢老师。”张如晦行了礼就下去自己盘算了半天,这才叫了两三个心腹道人过来商议一通,这才订下具体计策来。
被人暗中算计的西门庆觉得鼻子里面痒痒的,有种要打喷嚏的冲动,但揉揉鼻子忍了下去。
“春夏之交季节变换,最容易流感了。”西门庆暗自琢磨着是不是要搞些东西来预防,不过这年头条件有限,能想到的也只有饮食中多放点陈醋了。
此刻西门庆大咧咧的坐在院子树下,面前是张石桌,旁边坐着武松,而对面则是皇城司察子中号称年头最久的老张,被安排来给两位正副指挥使讲解皇城司的相关事宜。
西门庆要打喷嚏的时候,老张正讲着皇城司的各种手势代表的意思。
在穿越前的那个年代,西门庆经常从影视作品或者是某些纪录片里面到快速反应部队和特种兵部队经常比划着很炫的手势,没想到皇城司使用的手势也这么复杂。
据老张介绍,手势共有一百零八种之多,细微处的不同代表的意思就天差地别了。
着老张摊开双手,灵活的演示着各种手势,犹若行云流水一般,西门庆忍不住赞道:“二弟你老张这手白白嫩嫩,柔若无骨,比二娘的手还像女人吧?”
老张正演示到得意之处,双手做出一个造型来,仿佛花朵一般,就耳中听西门庆来了这么一句,差点没把手指头锁死要是那样可就真是丢了大脸了。
为了让手流畅的做出各种动作,一番苦功自然是少不得的,另外还要泡过药水,才能让手如此柔软。
当然,那药水中有多种有益成分,泡的久了确实是又白又嫩
所以,在皇城司,说别人的手像是女人,在禁忌列表中可排前三。
若这话是从别的察子口中说出来,老张豁出命去也要向对方讨个公道,但眼前这位是刚上任的指挥使,虽然没管着自己,老张也只能当做没听见。
听了西门庆的话,武松摸着下巴想了想道:“大哥这么一说还真是二娘的手还真是没这么白。”
老张憋着一口血险些没喷出来,赶紧停下了手头的展示要是继续弄下去,这两个没正经的正副指挥使还指不定说出什么话来,反正这一百多个动作也不指望都能记住,少演示些没什么打紧的。
着老张刻意把手往袖子里面缩去,西门庆满脸失望,老张五十岁的人了这手比跳孔雀舞的还灵活,要是调教一下搞几个魔术出来是不在话下不过老张似乎对西门庆方才的“夸奖”并不领情。
当然,西门庆并不会就此放过,而是问老张道:“这就都演示完了?”
“整套都做完了。”老张轻轻咳嗽一声,打算糊弄过去:“两位指挥使可曾清楚?”
西门庆心里自然知道这套一百零八个手势没演示完,笑眯眯的伸出左手三指比划了两下,问道:“老张,这是什么手势?”
“小人可当不起大人如此称呼”老张话还没说完到西门庆那个手势,顿时脸色微微变了变:“大人这是”
这手势是当初在法华寺大圆和尚那边到的,准确的说,是花荣来法华寺时做出来的。
按照西门庆的想法,这手势肯定是皇城司常用的手势之一,表明身份、要求协助之类的,但从老张的反应,完全不是那么回事。
“有问题!”
西门庆脑中迅速闪过了这个念头。
毕竟是皇城司老牌察子,老张微微举高了手,用袖子遮住了脸部,似乎擦了擦汗。
等袖子放下来的时候,老张的脸已经恢复了刚来时候的平淡,仿佛从来没见过那个手势一般。
“皇城司没这手势”
老张试图掩盖的话语还没说完,就被西门庆一拍桌子给打断了。
“胡说!”西门庆盯着老张那张似山崩于前而面色不改的脸,一字一顿的说道:“这手势你不但见过,而且知道它的意思,对不对?”
武松咳嗽一声,似乎坐久了要站起来走走,但没两步就把老张的后路给抄了。
“两位大人这算是什么意思?”老张见是这种架势,哪儿还敢坐着,刚想站起身来,武松就从后面伸手两只大手压在了他的肩头。
武松这一压,直接把老张重新按了回去!
感受着武松的力量,老张有些哭笑不得:“两位大人,用不着这样小人有什么说什么就是了。”
“那你就说来听听。”西门庆把玩着雷公石,眯着眼着额头有些见汗的老张:“你放心,你说什么,到了我们两个的耳朵里面,就不会再传出去。”
武松把双手一松,老张这才觉得肩头去了两块大石,想了想道:“这种手势不在皇城司一百零八种之内,不过小人在皇城司呆的久了,还是认得这种手势一般是外围的弟兄使用的,代表的意思是关键人物。”
“关键人物?”西门庆若有所思的老张:“你的意思是这手势打出来,代表了某个人?并非是某个特定人物?”
老张点头道:“没错,但这个人是某个计划中的关键人物,只要有人打出这个手势,就代表自己是那个关键人物派过来的。”
“那你慌张什么?”西门庆轻轻笑了笑:“老张我你还是没说出实话来。”
西门庆这话一出,老张顿时觉得武松的双手又压了下来,无可奈何之下咬了咬牙道:“这事情本来不该小人知道,但最近那件事情被小人无意中听到”
“哈哈哈哈。”西门庆猛然间发出一阵大笑:“不就是谭勾当和白指挥使搞出来的么你当我不知?”
老张苦笑道:“原来大人什么都知道,特意消遣小人来着。”
有关宋江的事情,先前西门庆从钱贵口中了解了一部分,这回又在老张口中坐实,西门庆暗自冷笑一声:“谭勾当这步闲棋下得倒好,若不是宋江太贪心了,偌大的梁山还真是叫他给控制了不过眼下么,却是在哥的手中。”
“白指挥使这个人你怎么?”西门庆突然话锋一转,单刀直入的问道。
“大人自然知道皇城司内部两大派系。”老张见西门庆什么都知道,干脆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两位勾当向来有些不合,都暗中发力,谭勾当手下也是两位指挥使,另一位也还罢了,这白指挥使却是个奇人,谭勾当行事,多半是白指挥使在后面出主意。”
“平日里这白指挥使神神秘秘的,行踪不定,前段时间似乎是去江州了。”老张想了想道:“小人在皇城司日子久了,两边的弟兄都认识些,这才听到些传闻。”
西门庆微微点头,吩咐武松从屋内取出一物,摆到老张面前道:“你可认识这里记载的东西?”
放在老张面前的,自然是浪子燕青从大圆和尚遗物中发现的小册子里面摘抄出来的,后面数页尽是些不懂的记录。
老张硬着头皮翻了翻,前面那些都是些流水账,老张一眼扫过暗自心惊。
“这里的东西是从哪里摘抄出来的!为何会有和金国客商的隐秘交易?”
俗话说:傻子才能活得长。
知道的事情越多,就越危险。
这是老张时时刻刻牢记在心的,没想到今天来居然接触到这种东西,老张一边翻一边心里叫苦不迭。
“老张啊老张,我你是活够了。”
“从这里起。”西门庆伸手为老张指明了目标。
老张依言翻到那儿,脸色变了变道:“这是密文。”
“你能解么?”西门庆问道:“你不要问这东西是从哪儿抄来的这种事情你知道的越少越好。”
“是是是。”老张忍不住擦了擦额头的汗水:“小人就当没见”
西门庆似乎满意的点了点头:“很好你这密文如何解?”
“这种密文是替代法。”老张咽了口吐沫道:“用两本书做范本,先写好东西,在第一本书里面找好各个字的位置,然后把第二本书对应位置的字抄下来,就变成了密文。”
“这种密文的好处就是你要是不知道两本书是什么,就算再有本事的也猜不出来。”老张接着道:“就算能拿到其中一本书,还是搞不清楚到底拿到的书是不是对照的那本?更何况每过一年两本书都会重新换过。”
“居然这么麻烦!”西门庆倒吸一口凉气,对九百年的保密手段佩服不已这种密文是谁搞出来的,明摆着恶心人啊!
“那么现如今的这两本书是什么名字?”西门庆皱着眉头问道。
想起现如今竖排的书籍,要对着一个个翻译破解,工作量可不小啊。
听西门庆这么问,老张脸上突然有了一种自豪感:“其实这两本书在市面上根本买不到。”
风流相公西门庆:
第二百一十四章手势密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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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相公西门庆 第二百一十五章 疯魔杖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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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更送到。
“唔?这是什么意思?”西门庆着老张满满的自豪,忍不住问道:“莫非这种书是皇城司自己印刷的。”
老张一挑大拇指:“大人高明这种书不同于市面上流行的书,而是把一些常用的词语打乱组成薄薄不过二三十页,分为甲、乙两本,互相对照。”
说着老张从怀中掏出两本小册子来,一红一黑,展示给西门庆和武松。
“红色为甲本,黑色为乙本。”老张说着把两本小册子分别摊开。
西门庆和武松去,果然并非是寻常书籍,不管是甲本还是乙本,里面的字纯粹是随意拼接在一起,没有任何实际意义。
和寻常书籍另外不同的是,书页的空白书标上了天干地支,西门庆一便知这是用来迅速定位某个常用字的,然后在另外一本的相同地方才可以参照出文字的真实意思来。
“发明这种密文的人可谓是天才。”西门庆了也不由不佩服,这种密文的先进之处就是要想破解密文,就必须要甲本和乙本放在一起共同对照才可以,就算是不小心丢失了其中一本到了敌国探子手中,也是干瞪眼。
更何况每年都会重新替换这种密文除了繁琐些几乎没有漏洞!
老张说着又拿起西门庆的小册子道:“虽然眼下不知道这里面密文到底是照着甲本还是乙本做出来的,但同时有这两本在手,都尝试这破解其中一段,自然可以得到答案。”
“不过关键问题是这密文的写作时间。”
老张一语中的,点出了其中的关键所在。
是啊,如果不知道这段密文是大圆和尚什么时候写的,就算拿着今年的甲本乙本一起对照,也是无济于事。
西门庆有些懊恼当初没有把法华寺的方丈室好好翻翻,大圆那个秃驴肯定是怕一锅端,没有把上头发下来的甲本乙本藏在同一个地方。
“那你手里有没有去年的甲本乙本?”西门庆想了想问道:“又或者先用现有的甲本乙本尝试破解下?”
老张道:“去年的甲本乙本大半都销毁了,不过小人房间里面倒是还有一套。”
“那好。”西门庆嘿嘿一笑:“既然如此,我就信你一回想必你也不敢把密文中的内容讲出去”
要不是武松双手还搭在自己肩上,老张几乎都要翻身跪倒,对新任的西门指挥使表明心迹了。
“大人放心小人自然省得。”老张已经记不得今天是擦了几回汗了,搞得口干舌燥的:“既然是密文写的,自然是小人不该知道的秘密。”
“很好你去吧。”西门庆示意武松松开老张:“破解不出来我也不怪你若真是能破解出来的,你就给我递个消息吧。”
老张颤巍巍站起身来,觉得手中的小册子有如泰山般沉重,西门庆和武松都是新加第五指挥的长官,虽然先前和钱勾当聊了很久,但从态度中也不出到底是偏向钱勾当还是谭勾当。
向西门庆和武松告辞了之后,老张晃晃悠悠向门口走去,心里面想的却是这西门庆和武松只怕是皇城司的第三股势力,由于新任的提举皇城司是嘉王的关系,恐怕还隐隐凌驾于现有的两派势力之上。
“莫非自己脚踩两只船的日子到头了?”老张没有理会熙熙楼掌柜殷勤的招呼,转过头去了身后那个院子,终于打定了主意:“不管如何,这新势力还是要巴结巴结的后面弄不好就是嘉王啊。”
带着觉悟,老张匆匆返回了皇城司那个院子,留下心神不定的掌柜的站在风中凌乱。
“莫非是那两位皇城司大人在我这里住的不满意?”掌柜的越想越觉的是这么回事,咬咬牙叫来账房先生道:“那院子里面的一切费用,都挂在我账上全店上上下下,都给我机灵点!”
熙熙楼的账房先生自然也知道皇城司的厉害,那两位大人能肯在熙熙楼住便已经是给了天大的面子,怎么好意思找人算房钱?
至于院子里面的那些酒坛子,掩护!肯定是掩护!
接下来的几天,西门庆和武松每两日去皇城司点卯,无所事事,不是在东京汴梁各处厮混,就是去旧酸枣门外大相国寺菜园子鲁智深处闲谈,比划兵器拳脚。
这种事情,花和尚鲁智深高兴都来不及。
现如今西门庆和武松都是一身官服,武松既然有官职在身,那两口雪花镔铁戒刀自然是时常随身,也和鲁智深比划过。
虽然是宝刀,也不好硬碰鲁智深那条水磨浑铁禅杖;鲁智深对于宝刀的锋利也是心知肚明,出招也谨慎许多;这样下来,回回比试都是双方尽兴而收,不分胜负。
鲁智深胜在力大杖沉,招数上面倒没有特别精细的,不管用什么套路武松都是用同一路刀法抵过,鲁大师纵然风骚,也无济于事。
这一日鲁智深正要挖空心思,想出一路杖法来好赢了武松,在树下芦席上做了,抓耳挠腮,双手比划不停,让西门庆和武松了发笑。
鲁智深自知自己有些入魔,伸手抓起一碗景阳春,一扬脖喝的一干二净,顿觉胸中有些不吐不快:“贤弟,你这刀法是从何处学来,恁的水泼不进,就算是洒家如何变化,也终是不敌贤弟师承肯定是为名家无疑!”
武松笑道:“师兄和武松切磋,非要分出个胜负么?武松出门时起过誓的,不好透露师承”
“既然起过誓的,洒家也就不再多问。”鲁智深有些无奈,但也知道江湖上门派这种规矩也算是寻常。
西门庆见了替鲁智深倒了酒道:“师兄,美酒佳肴在前,何不痛饮?”
一旁陪着的泼皮破落户们都叫唤起来:“西门指挥使说的在理!这景阳春就算是官家也喝不到我等随了大师,也自有口福!”
眼下酒楼还没搞到,这景阳春自然拿出来和鲁智深对饮。
西门庆连连劝饮,鲁智深是杯到酒干,用大碗对了西门庆小杯,三五碗下肚,自然有些微醺。
“这酒好有力气”鲁智深哈哈大笑:“洒家喝过的酒没有一百种也有七八十种,没有一种酒能比得上这景阳春的!”
又喝了三五碗,鲁智深醉眼一翻,酒意已有了五分,微风拂过,酒劲直往上顶,不自觉中鲁智深已经长身而起,怪叫一声:“洒家禅杖何在?”
有泼皮道:“大师却是醉了!”
鲁智深听了转头大喝道:“胡说!你才醉了!”
西门庆好事,当即伸手一指鲁智深身后道:“师兄那禅杖好端端的插在树边不是?”
鲁智深晃晃肥大身躯,转过身时,差点没摔倒在地,武松在旁急忙扶起道:“师兄今日醉了,且歇过不妨。”
“贤弟不知洒家没醉。”鲁智深轻轻在武松耳边说了一句,奋力站直身子,踉踉跄跄的往后边那颗柳树而去。
待到树边,那浑铁禅杖插在旁边地上,鲁智深带着醉意伸手一捞,只道是握住了禅杖,定睛一却是树干,呵呵笑道:“你也敢来消遣洒家!”
待丢开了树干,二次伸手捞了那六十二斤水磨禅杖在手,轻轻一摇,那禅杖深入泥土二尺有余,哪里能摇得动?
“师兄醉了,改日再练武罢。”武松在身后劝道。
鲁智深横着醉眼,哈哈笑道:“洒家都说了没醉!”大手紧紧握住那根禅杖,吸口气往上一提,早将禅杖硬生生拔起,不知道带出多少泥土。
浑铁禅杖在手,鲁智深一式“横扫千军”使出来,险些没把自己带的摔个马趴,好不容易才扶着树干站直了身子,哈哈大笑道:“你们且洒家这路杖法如何?”
有泼皮赔笑道:“大师这路禅杖使得神出鬼没,自然是天下一等一的!”
“那洒家再演练几招给你们开开眼!”
着花和尚鲁智深不依不饶的样子,西门庆只好招呼泼皮们把芦席往后面撤了撤,挪出偌大的空地来鲁智深如何带醉“演练”。
耳中只听鲁智深一声大喝,慢慢舞动禅杖,东倒西歪的肥大的身躯被禅杖带来带去,反而是人随杖走,连接着摔了两个跟头。
但鲁大师毕竟是风骚,从地上一骨碌爬起身来,扑棱了两下光秃秃的大脑袋,手中禅杖大开大合,使出一路众人从来没见过的杖法来。
起先的时候歪歪斜斜,不成招式,但随着禅杖舞动开来,虎虎生风,各种招式层出不穷。
鲁智深带醉出手,招式丝毫不留余地,恍若疯魔一般,全部都是进攻的套路,没有任何防御的招式!
西门庆和武松得惊讶不已,那些泼皮破落户更加是得连嘴都合不上。
鲁智深那肥大的身躯藏在重重杖影之中,渐渐的几乎不分明,武松神情严肃起来:“师兄这路杖法似乎入了魔道,可谓疯魔杖法!”
正在这时,不知哪里传来一声喝彩:“好杖法!”
闻听这一声喝彩,西门庆心里暗道:“莫非是那人来了?”
风流相公西门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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