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强特种兵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不断沉沦
人们叫他阉人。不是说他成了太监,而是他居然在生死存亡的时候,把别人给“太监”了!这是文程传出的。非常滑稽。
最强特种兵 第三十二章 最后救赎
( )第三十二章最后救赎
卫民终于还是累垮了。他躺在一片泥泞地里头,这儿的路其实该修修下,已经二十多年是坑坑洼洼的,一遇到下雨踩进去裤脚是湿透的。卫民干完这场架以后,浑身湿透,不是泥水则是雨水,女人腥味儿同男人尿臊儿已经是没了,可这场雨却没有停雨的势头,呱呱直下。
这场架子下来,卫民从此变了个人。他本是挺直背脊,有说有笑的。可这会儿下来,他开始佝偻着背,二手经常摆在背后,低着头眯着眼。这本是风华正茂的他,现儿成了未老先衰。这少年老成的他,其实背脊倒是没什么损伤,但这好像成了阴影,犹如迷雾一样笼罩着他。
不说卫民,说阿珂。其实这场架传出去以后,最出名的其实不是卫民。因为卫民他本来就很能打,你不说它一样存在,你说了别人不见得有什么奇怪,所以还不如不说。可阿珂他这次不同,他活生生把人家肠子快拉出了一尺来,文程看的比卫民削人还触目惊心。阿珂忒牛!
因为文程他心里儿有了阴影。这儿路灯本来就暗,这粉肠是粉红色,好比男人那牛牛掀开了包皮一般。文程在迷迷糊糊中,一直误以为是男人的牛牛。于是阿珂生生把人家牛牛给扯断,文程看的时候差点儿随阿珂一般,尿水给吓得喷出,阿珂彻底火了。人们说他有绝活。
谁要是再惹这看起来是窝囊废之人,说不定阿珂在你不知觉的时候忽然伸到你裆部,使劲一扯!他的断子绝孙功夫,是文程亲眼目睹的。虽然这事儿没有证据表明,但人们信了。因为这名无名氏,也是大难不死,可从此却成了植物人。这就是命途无常,但卫民彻底累垮了。
卫民这头,终于逃过了一次次阴谋阳谋后。他没辙,唯独学习**,回到自个儿的井冈山根据地,然后重整旗鼓。但甭管是阿珂,抑或是卫民。他始终明白了一个道理,那则是,甭管你再有钱再有权再蹦达再牛x,这人死了就死了,是回不来了,你只要活着,比天都大。
卫民活着,他长寿,他强硬,就算胜利吧?击不碎。反正没能力同霸权比赛,何不如比他多老几岁?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日子比鸡x长。可这天儿是非常公平的,他有人活着有人就得死。因为这魂魄分配得太平均了,这一天下来不死人,是很难的,是顶不正常的。
这次死的人,不是街头混混也不是亡命之徒,而是一位囚犯。他理所应当死了,因为他罪无可恕。他叫阿力,曾杀了许多人,又参与一场惊天动地的抢劫案。今儿他知道一事儿,那就是他非死不可了。他看了看表,时间正好,已经是午夜的三点钟。偏偏在这时,何以呢?
阿力他同一般人不一样,他的脸是一分为二的。他一边儿是正常的,另一边儿是布满伤疤剌子的,这是人见人怕的。他现儿被两名狱警押到一处地儿,这里是专门执行死刑的。现在的死刑不同往日,他办好手续以后,签字盖章,那用的是针孔扎入他的臂膀,俗称安乐死。
以往的死刑是用子弹的,还得缴上子弹费。阿力他在外头,至少奔波了约莫二十年。现儿他一边走,一边在长廊上,独自一人穿着囚服,他想,这命该绝了吧?他的脚底下已经布满了老茧,两只粗厚的手已经不成手,快成了两块树皮。他经历太多了,他现儿只有一个念头。
则是保险。他之前千叮咛万嘱咐,说一定要给爹娘买养老保险医疗保险反正是个保险都得买下。阿力在出头其实有个女人,这女人已经怀上了阿力的孩子。阿力现儿已经年过不惑,整整四十。他给了女人二十万人民币,千方百计交代一定要抚养成人一定不要误入歧途。
阿力现儿已经是什么都做好了。他离开了凌卫东,那双绿色的眼珠子时不时发红的,自个儿再也看不到了。这凌卫东给过他荣华富贵,现儿又让他走入黄泉。他也开始笑笑,觉得这原来是一轮回呀!不过他现在再怎么矫情,那也没什么用。他必死不可,但令他料不到的。
则是他后边儿跟来了一人。这人他先头见过,他白白净净,是怎么进来的阿力已经浑然忘记。但他长啥样做了啥事儿,阿力是记得一清二楚的。凌卫东还没在监狱那儿做地下皇帝的时候,这小伙子则是大佬周的奴隶。他三天两头给大佬周打得鼻青脸肿,尊严尊严是没有的。
大佬周压根儿不把他当人看,他依稀记得,大佬周初识他的时候,就把他打了一顿。当时大佬周说:活该你受打。小伙子说:为啥...?大佬周说:你长得真娘,跟被阉了似的。让我瞧瞧。说罢,大佬周解开了他的裤子,然后踹了一脚到他卵子上,他疼得不行,带动了肠胃。
大佬周抓着小伙子的衣领,然后把他的头放在自个儿的大腿上。他对小伙子说:来,反正你啥都没了,净剰这张嘴了。要是你嘴甜,我今后让你好过些。你要是嘴硬!我敲掉你的所有门牙!说罢,他解开了裤子,一根柱子立在上方。小伙子见了以后,浑然大惊!他要干嘛?!
大佬周说:给我吹个喇叭!我要溅你嘴里!张嘴!快!给含着!小伙子说:周哥...大佬周说:你想被敲掉门牙是吗?!我还把你舌头给扳下来下酒菜!你快儿!说罢,小伙子唯有握着他的柱子,两眼冒着眼泪水,含着。小伙子以为这事儿要完了,想不到还有更变本加厉的。
一日,这小伙子在澡堂洗澡,大佬周带来了一块肥皂。他对小伙子说,今儿你好好伺候我,我要日你尻子。小伙子惊了,他想,周哥,我给你钱,你保释出去后你找姑娘好么?这尻子这么脏,里头就跟粪坑似的呢。大佬周说:我现在对女人没兴趣!女人要多少我有多少!滚!
当晚,大佬周往这小伙子的尻子里泄了三次。小伙子的尊严彻底没了,还患上了痔疮。但这个小伙子,是非常感激凌卫东的。因为凌卫东给他出了一口恶气,虽然凌卫东曾经伤害了他,但小伙子也明白了一个道理,这轮回不是糊弄人的,是真实的存在。大佬周的下场就是。
大佬周往他的尻子那儿开刀,往他嘴那儿塞东西。这天则注定大佬周的卵子给踹破,小伙子终于出了一口恶气。阿力看着小伙子,他好像刚刚哭过一般,两只眼睛的眼角水还摇曳在眼眶那儿。阿力跟他点了点头,之后就进了一处门。这儿,跟他想象的差别不是很大。
这儿很空旷,但也不大。一张办公桌,两张椅子,还有一套茶具。这儿刚刚有人喝茶么?就在这儿执行死刑?怪了。但阿力想,既来之则安之,他犯恁大的事儿,入狱判刑不就死路一条么?他想,在哪儿还重要么?不等他想这是怎么一出戏的时候,咯吱一声,有人来了。
推门而入的,是一位护士。她戴着口罩,年纪轻轻,但手法却很娴熟。她没有说话,手里拿着一个托盘,然后放在了桌子上。托盘里是一瓶碘酒,一瓶酒精,一袋棉签,同埋一杆注射器。她对阿力说,这是你的么?她的手里是一份档案,上头是执行死刑的签字盖章。
阿力说:对,我的。护士说:哦,那好。护士面无表情,好像已经给人上了很多死刑一样。她娴熟地拿起了两根棉签,往酒精同碘酒都蘸了下,然后示意阿力撸起袖子。阿力照做,他没有一丝紧张,而是一种视死如归的从容。他其实很想大喊:我恶棍子阿力到头啦!
可他没有,因为他已经死了太多太多次了。一阵凉凉的感觉在臂膀掠过以后,注射器推入了自己的静脉。阿力忽而觉得手臂有点儿麻,这跟他想象的不大一样。阿力磕过药,他以为这安乐死跟麻醉剂差不多才对,可这种麻,居然是偏向刺痛的,不是舒适放松的麻痹。
阿力还没好好回过神来,他望着护士两只水灵灵的大眼睛,然后两眼一黑。他连提示自己都没有,就直接倒下。他躺在床上,好似还能透过眼皮子看世界,他好像在感受到护士关了灯,然后打电话叫收尸的人来吧。他也许是死了,然后灵魂出窍么!好吧,死也都死了呢。
阿力他最后“通灵”了一次,是感触到护士的离开。但后来的事儿,他是决计没有感触到的。貌似过了很久,有一辈子这么久都不过分。他忽而觉得自个儿来到了一处凉飕飕的地儿,这儿像是荒漠,又或者说是河边,他太清楚这俩地儿的地形了。他睁开眼,果然是河边呢!
他死了么?这儿是地狱?是奈何桥么?他是要喝孟婆汤去掉七情六欲吧。可这结果没那么文艺,而是冰凉凉的东西抵着自个儿的脖颈。他惊呆了,那分明是一把手枪!他想,难不成自个儿没死?!那这不对呀!安乐死已经切切实实注射在自个儿的臂膀了呀!还冒出了血滴!
怪了怪了。何以如此呢?正当他朝枪子指向自个儿的地方一瞅,他快吓得尿水直飙。
最强特种兵 第三十三章 重头来过
( )第三十三章重头来过
阿力惊了,他竟没死!他好生生活着,手脚犹在并没有缺胳膊少腿!他的脖子虽被抵着,可这种劫后余生的快感,瞬间充斥了他的所有感官。他的眼泪水飙出,可以说是失禁。阿力他望着四周,一直在大声嚷嚷在大声嚎叫。竟然没死!这是何等理由?!阿力想不到,真!
阿力他知道,一杆硬物真的抵着自个儿的脖子。兴许只要一拉动栓子,他的脖子可能会被打断,喷出鲜血来。可阿力丝毫不在乎。他在享受自个儿的每一个感官,触觉嗅觉味觉听觉视觉,一一正常。阿力被踹了一脚,正跪在地上,两边膝盖都掸上了泥巴。这儿是哪儿呢?!
啊!我命不该绝呀!阿力啊!阿力!你真命硬啊!阿力!阿力在自个儿呼唤自己,他的附近除了扑哧过来的大风,还有刺骨的阴寒以外,他真不知这是哪儿了。他死过那么多回,唯独这回是入目入心的。那这么着,阿力他的脑海里又瞬间衍生出一大坨折腾死人的问题来。
他要是没死,那生效的法律盖章,怎么做?难不成他重新做人?去别的地儿?要是留在本地的话,那他已经是个死人了啊!即使他活蹦乱跳有手有脚,那没有法律证明,他是个“人”的话。那他猪狗不如。阿力想想,愈想愈怕,直到他抬起头,那悬着的心儿,才缓缓落下。
眼前这二人,他太熟悉了。这二人,他在监狱的柱子前,曾经见过俩回。其中一人,他熟悉的很,有官衔。另外一个,他不怎么熟悉,但他没见过那是扯谎话。他瞬间明白这是怎的一回事儿了!他看看自个儿的身子,已经换上了一套便衣。这套便衣是黑色,普普通通。
阿力说:我这次不死了么?!这像是疑问,又像是确认。但其实,阿力要是死去,也无非弹指挥间。只见,拿枪人说:是不死了,但没完,你懂吗?阿力说:我懂。这种事儿,我不是头一回经历过。可是这次我在外边儿怎么混?你给我个理由么?拿枪人笑了,旁人也笑。
这儿是哪儿呢?阿力真没见过。可这儿有一辆面包车,这辆面包车略显破旧。也许是这辆车把自个儿带到这处鸟不屙屎的地儿吧。拿枪人说:你聪明。你和旁人不一样,所以我这次要你了。你现在就是个死人你懂这个道理吗?阿力说:我怎么不懂,说着,阿力已经冒泪了。
拿枪人说:以后你要做事儿,你就拿这些吧。说罢,旁人丢下了一个包包。阿力如饥似渴,两只树爪立马拉开了拉链。不出所料!这里头是他所想的。身份证、银行卡、信用卡,一一俱全!他想,难不成,我以后是有新的身份了么?!那我去干啥?!阿力立马问:那我干啥?!
拿枪人说:你知道我是谁吗?阿力当然知道,可现儿他没选择,他只能说:不杀之恩是大恩,我不知道!我谁也没见过。拿枪人说:聪明。那你是谁?阿力说:我是阿...他刚想吐出力字,但他知道阿力这个人已经死了,他急急忙忙拿出了身份证,他说道:我叫...我叫!
他慌了,那个字,他念不出。这个字是三个水凑成,叫淼,跟秒针的秒同一音。阿力说:我不是人!我...我是奴才!拿枪人说:这就对了。你不应该懂太多,最好连自个儿是谁都不懂。只要乖乖的,像这把枪杆子一样,我指哪打哪儿!就成。你真聪明,捡回一条烂命应得。
阿力说:你叫我做啥我都肯!拿枪人说:是吗?真好。怪不得人人都想夺权,有了权力,就能控制别人的命运不是么?哪管别人死活呢?!哈哈哈,阿力啊阿力,你真厉害啊,连我名字都没喊出!成!这以后啊,你的命就跟你嘴一样,甜!得了,哈哈,你说,咱们该去哪?
阿力说:我...我不知道!拿枪人说:带你去天堂。说罢,铮的一声,阿力昏厥了过去。他视觉给他留下的,是一棵快要摇倒的树,这棵树挡不住风,树叶哗哗直落。阿力他没太多想法,他这次软了,因为他知道,这条命,真心是千金万银都不换的!然后,他就上了车子。
车子启动了引擎。这儿是哪,果真没人知道。但这儿,曾经死过很多人。在古代,这儿是万人坑;在近代,日本人在这儿也设立过万人坑;三十年前,这儿是刑场。现儿,这儿是荒地。这里有好多好多人的灵魂,意味着这儿死过好多好多的人。但这次,阿力,却没有死。
阿力没死了。他同卫民一般,活着了。那卫民呢?卫民现儿他在干嘛呢?他重新回到了庙街。卫民回去那会儿,这庙街和以往的庙街已经是翻天覆地一样的变化了。这儿好像又乱了起来,地上还溅着血。这本不应这样的好吗?难不成,又打架斗殴了么?还是出人命了么?
卫民回到了他同钟思璇同居那儿的庙街饭店。这儿已经狼藉一片了。甭管是桌桌椅椅,还是厨房橱柜。原本钟思璇一手经营的饭店,现儿已经跟倒闭没什么区别了。钟思璇的相片还挂在墙上,这是经营许可证件。但现儿已经是人去楼空。卫民有点儿心揪,他上了楼梯。
在楼梯的转角,卫民闻到了一股熟悉的味儿。这是来自钟思璇身上的淡香,他每每闻道这股香味儿,平时这头就不自觉地放在钟思璇的两条大腿那儿乱蹭,然后揭下钟思璇的内裤二人合璧。但现儿卫民的脑海里已经没有这种思想,更多的是无奈。果然,房间也狼藉了一片。
这儿不仅狼藉,还多出了一股味儿,污染了原本钟思璇布置好的格局。这股味儿是来自男人的精水,也许是上次大闹天宫以后,这群兔崽子儿真的什么什么都敢做出来。他们在这儿撸管子,在这儿肆无忌惮吐痰丢烟,差点儿就在这儿屙屎屙尿。也许是有的,但没味儿了。
卫民咬咬牙,他拨通了一个电话,这儿他要接管!卫民这口气,不出,是不行的了。这个电话,仍旧是打给阿珂的,阿珂带了几名弟兄过来,该有的都有了。卫民佝偻着背,拿着扫把跟拖把,一直在那儿使劲拖。而钟思璇的尸首,现儿还在火葬场那。再过一个礼拜就成。
卫民他的脑海里迸发出了一种预感。这个预感是好的,也可以说是坏的。他自由了,重新自由了。用人命换来的。这个自由来得妥当吗?是不妥当。卫民他本可以避开,他不需要交出人命。但没办法,正应了阿珂奶奶的那句话,他命硬,克妻。但他也命好,经常虎口脱险。
折腾了近一个下午,卫民重新躺在了床上。原本粉红色的床,已经成了白色的席梦思。钟思璇所带来的味儿,现在已经没了。钟思璇的衣服、化妆品、相片云云,卫民也都攒在了一块儿。他做了一个决定,这些东西要同钟思璇的尸首一块儿下葬,他已经买了一块墓地呢。
卫民收拾好了一切后。他躺在床上,回想起自从当卧底以来的点点滴滴。这些腥风血雨,还有龙争虎斗。好像成了幻影,不大真实,但是又是切切实实出血出肉的。他没得选了,再也没有了。他这次受了的侮辱,是要何旭十倍偿还的。但卫民已经不计较了,他最在乎的没了。
他转过了身子,对着日头,现儿已经快下午五点。再过不久,他还是得吃饭;再过今天,他要竞选,当庙街帮的帮主。这个帮主,是地底下的,是要掌控弟兄,是要做生意,是要把自个儿挂在风口浪尖的。庙街说大不大,但佟世云之前真是太管理有方了,卫民可能做不到。
但他没得选。要是苟且偷生,大多不好活;可要是做这等事,他决计不好死。不好活,则不好死。可卫民他永远没忘记过自个儿的身份,他是代表谁呀?他可是警察!他的档案已经在警察局那儿,他的哥哥当官,他的至交陈铭坚现儿是警察!他来这儿的目的是啥?!他懂!
懂了,那还迷茫个啥?!卫民是该重振旗鼓不是么?正当卫民,还在想的时候。嘟嘟嘟的声音,传入了他的大腿那儿。他的大腿开始颤动了。他拿出手机一瞅,天神,打来的可不是别人!居然是三癞子!对呀,怎的会是三癞子呢?!三癞子他是多久没有打电话来了呢?!
他打来又是做什么呢?!卫民没想太多,他立马接过。说:三,三哥。三癞子说:卫民老弟,你还真不够友,咱们多久没见面了么?今晚出来咋样?!我带你喝酒,带你去按摩,带你去叹世界嘛!卫民说:三哥,你是知不知道我最近是怎样一副光景?我什么都没了么。
三癞子说:我知道,女人死了,是么?还有,有人在你头上撒尿水,是吧?我还知道的是,你现儿已经回了庙街。你知不知道我是怎么知道的呢?我告你知,因为你的事儿就是我的事儿,谁要是戳你一下我就得捅人家十下!今儿你出来,咱们一直没有好好叙旧不是么?!
卫民说:好。我带弟兄吧?三癞子说:没问题。**不说多子多福么?带吧,哈哈。你的“子儿”带的越多越好。卫民忽而想起一句话来,当个体力量不足以支撑起你的大业宏图,你唯一可做的,则是加入群体力量。这叫智慧。
最强特种兵 第一章 四板斧头
( )第一章四板斧头
卫民是衰了吧?目前好像看起来正是这么一回事。可有人衰正有人旺呀!这旺起来的不是他人,则是司机小四儿。小四儿最近不止旺,可是太旺了。他一面是充当司机,可一面又同周监他们一块儿走东行西的,大大小小的饭局这小四儿已经是司空见惯,还有点儿麻痹了呢。
小四儿现在虽然不是李莲英一般的红人,但是他已经依赖这种红火了。他戴的表是劳力士,穿的西服成了阿玛尼,踩着的皮鞋也尽是如此。这套阿玛尼,是先头周监所买的。但周监的西服实在太多了,且大多数有叠色。老婆觉得放着可没用,当时贵归贵,可放久了是抹布。
何不如给小四儿呢?这不给还好,给了以后小四儿真的是忠心耿耿了。他现儿不像是司机,精神爽朗,穿戴奢华,反倒像生意人,像个领导。可小四儿该低头哈腰还是低头哈腰,该阿谀奉承还是阿谀奉承,决不含糊犹豫。小四儿虽然空有个壳子,银行卡上的钱却是没有几分。
因为呀,你要说小四儿是太监,他除了还留着命根以外,又有什么不大一样呢?所以他经常提醒着自己,切忌切忌不要犯上!要不然,那可比割掉命根还严重哩!但最近小四儿,却收到了风。这风刮来的,不只是飕飕凉风,而是一阵铺天盖地的龙卷风。有关卫民,关庙街。
这日,小四儿接送好了领导后,瞅着这点儿已经下午三点了。今儿是周五,明日是周末,周监对小四儿说你今晚不用接我下班。那小四儿今晚就可以好好享受一番了。他这次享受貌似选错了地儿,他要去庙街。对!他已经许久没有入庙街看看,那儿是怎样的一片光景了。
难不成,真的是狼藉一片,抑或是残花败柳么?他不知道,但小四儿时时都谨记一瓶万金油:只要有钱!你倘若有钱,身材万贯,你是去越南山区你都可以坐天下。可你要是身无分文,口袋空空,你在纽约曼哈顿人家都不受你。这可是实打实的现实!所以他时刻带一千块。
小四儿的这一千块,其实不是拿来使,大多时候是拿来瞅的,是给自个儿壮胆。有时又更像是充数,显摆显摆。这可是跟着领导久了,逐点学会的清高范儿。小四儿可能口袋空空,可吹牛的绝活是得心应手么!所以这次小四儿下去,是求证一事儿,卫民真的垮啦还是没垮?
小四儿一直晓得,卫民可能代表的就是他们那群人了。小四儿还分不清他们是警是匪,但小四儿的命根子是给她们揪着的,他们只要一扯着小四儿的蛋,小四儿得一命呜呼。小四儿下去,还约了一人。这人是陈铭坚,他仍纳闷这人到底是何方神圣呢?!不过陈铭坚人也好。
他不耍清高,应承了小四儿的邀请。小四儿回到屋中,早早的祛下了西服,换了一套便装。现儿已经入了一月份,这春天的脚步快要来啦。小四儿清楚这庙街是个鱼龙混杂的地儿,要是穿的太好那是不成的,要是穿的普通人家都不稀得瞅你!所以去那儿穿衣打扮得讲究下。
小四儿回到屋中,二话不说从腋下拔出了一个普拉达的手提袋,然后丢到沙发上,对着妇人说:瞅瞅!这是个啥子玩意儿。妇人见状,立马拿上来左看看右瞧瞧。妇人瞅见后,立马张开了嘴,差点儿感动得眼泪水给喷出来。她拥上去,给小四儿来了一大拥抱,说:你牛!
小四儿说:我最近吧,哎哟。小四儿的脸给吧咂一声亲了下。小四儿说:我最近呢,忽而觉得形势一片大好!你晓得不?!我之前可没买过五百块以上的玩意儿送你哩!我内疚呀。我老婆也是大美女呢!这人靠衣裳马靠鞍,这点儿可不能浪费了!妇人说:你钱哪来的呀?!
小四儿左顾右盼,他可不能说这些钱是陈铭坚一直汇给他的。他说:我中彩票了行不?!妇人说:嘁!成成成,你爱咋瞎掰咋瞎掰!反正呢,你只要不去傍富婆,卖弄你那脸蛋,你是跪着乞讨来的,我都不计较啦。小四儿说:成!老婆真好哩!我也要亲下,唔啊!
小四儿亲了妇人的脸蛋,这舌头却有点儿苦涩的味道。他问妇人:苦苦的,啥玩意儿?妇人说:哦,这是香水。小四儿说:你没事儿在家喷啥香水?妇人说:呀,女人爱美不成么?!再说了,过完这半年,我工龄买断要是成了,我可就没工作了哦!虽然能要那么七八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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