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强特种兵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不断沉沦
最强特种兵 第八章 合纵纵横
龚春秋听罢后,忽然脸色一转,卫民就感觉说错话了。百度搜索因为再怎么说,就算龚春秋的脸上给刨了粪进去儿,也轮不到卫民去教训人家呀!龚春秋好说歹说,也走南闯北几十年了,难道卫民比他还懂吗?卫民又有什么资格,让人家去“报仇呢?”对,刚刚卫民,就是想报仇。
因为卫民怕了,是彻底怕了。他头一回感觉,刚刚是站在悬崖边上,还是在悬崖边上走钢丝呢!只要稍稍一推,卫民保不齐就掉入谷底了!而何旭扬着砍刀,往卫民手指那瞄准的时候,这场景卫民还历历在目呢。他咽不下这口气!可现在,卫民逃过一劫,只剩不爽了。
龚春秋先是摆了个脸色给卫民看,然后卫民还了一个认错的脸色,好不容易才把气氛给弄得好些。这时候,李托尼,这位在马来国的中国教父,拍了拍龚春秋的膊头,面带微笑,然后拿起电话,先是拨通,然后往走廊里走去,似乎在给卫民跟龚春秋营造一个谈话的气氛。
龚春秋也是心领神会,他坐下,然后点起一根烟,道:起身子。卫民听后,照做,身子起来,躺在枕头上。龚春秋说:解扣子。卫民说:咹?!不过他还是照做。解开后,一条活生生的过肩龙,正搭在卫民的身子上,无比显眼,带着一股气势,龚春秋笑笑,说:我也有。
说完,龚春秋也揭下了他的衬衫,然后露出了干瘦的身子。映入卫民眼帘的,可是一条猛虎!就像武松打下的那只,在景阳冈上作威作福的大虫!卫民说:吓!你也有?!龚春秋说:对,是有。我还是在马来国汶上的。所以我对这儿特别有亲切感。懂?虽然我不会说马来话。
卫民说:你是怎么认识那个‘中国教父’李托尼的?龚春秋说吸了一口烟,过了肺然后再喷出来,两眼里布满了迷离。卫民知道,这故事,也许很长了。龚春秋说:在我还小的时候,也是也老大不小,快三十岁的时候,当时文革准备结束,我去了一次大陆又回来,然后出事。
卫民问:出事?怎么出?龚春秋说:为女人。好斗。争强好胜,我不爽你,我就打你!然后我有钱,还有码头,应有尽有。当时我泡了一个马子,可想不到,有天我归家的时候,**上躺着别的男人。老土吧?这故事。可这事儿就是这样,所以说要找个不图财的跟你,才对。
卫民说:继续吧。龚春秋说:当时我还把那畜生给打了个半身不遂,因为当时我喝了很多酒,力气又足。打完以后,我浑身都是血,连澡都没有洗,然后又把那马子给折磨得变本加厉,反正一清早醒来,我那x玩意儿,跟身上,全是血。那女人缝里头,也流血。那时我懂。
我出事儿了要,百分百。那畜生命真大,被我敲碎了两边膝盖骨,还能爬着离开我住处,我当时租的房子,可是在六楼呢!第二天,黑白两道都来找我,而我当时也不过是什么所谓的‘金牌打手’。警察要杀鸡吓猴,以儆效尤无需找我,而老大谈判做生意,我也靠边儿。
因为我当时就一奴才,跟一把刀子,一枚棋子,没什么区别。我以为打得多,打得猛,打得狠!就是阿大,就是扛把子。其实不是。纵然你能打下千军万马,你也就一将军,精力一过,就像一条狼狗少了牙齿,要剁你来吃了,还得千刀万剐,然后拿来褒、拿来炖!
当时被我打伤,致残的人,太多了,数都数不清。比我x过的女人,还多,懂吗?那畜生,把我马子给x了一轮后,我才知道,我马子原来崇拜他,他可是当时钵兰街的太子炳。他跟英国人关系好好,他老爸又是当时的扛把子,你说,我能不死吗?当时,我想去台湾,可!
在当时,我们一般跑路,要么去新加坡,要么就去台湾。他们能不知道我们的套路吗?就在船上,我差点儿死了。给你看看吧,这个比纹身还要惊心动魄。说完,龚春秋祛下了衣服,背后一条三指宽的伤疤,正隐隐而现,生龙活虎似的!就跟上了战场的抗日将军一样,牛!
卫民说:后来呢?龚春秋说:后来我去了马来国,不过当时英国人刚走,马来国也真够乱的。中国女人去那儿,就成了奴隶,x!当时我为了谋生,真的啥事儿都肯做了。但还是活不下去,当时我去种罂粟,入了狱,我那时候买的护照,现在还存在澳门那儿,当我出来—
我重拾旧路。在马来西亚混黑,我这辈子注定跟这玩意儿有缘,干!卫民说:后来呢,混得好吗?龚春秋说:好吧,来来去去都那样,肯打,够“姜”(辣),那就一并通吃,在外面靠的就胆量了。可当时我很痛心,我去那会儿,中国人不团结,我还差点儿死在一福建人上!
卫民说:后来呢?龚春秋说:后来,也就那样吧。我跟一群广东的潮汕人,好不容易合了十兄弟,最后才闯出一片天地,我们自个儿的地盘。你知道我为什么纹身吗?又为什么叫山云帮的人都纹身吗?卫民问:为什么?龚春秋说:因为当时,我有一个兄弟,死了,极惨。
卫民问:死了?龚春秋说:对,死了,在混战中,被抓了。死相极惨,五马分尸,被五辆轿车,活生生给拉死了。卫民听道,吃了一惊,天神,车裂!龚春秋说:他死后,头被抛到了吉隆坡,我当时在的饭店,手又给抛到雪兰莪,脚给抛到了马来海。而我纹身,你也懂。
一旦在街上被斩成七块,我认得出你,你是中国人,你是跟我一伙儿的。我得把你骨灰带回大陆,然后好好抛洒。卫民问:那你们当时,就做了好人?你们这可是军人素质呀!龚春秋说:好人?!好个毛!跟在香港一样,贿赂警察,警匪一家!烧黄纸、拜关公,都犯贱!
卫民惊呼:警匪一家哩?!龚春秋说:是吧,人贱,你可没钱,你总得阿谀奉承,否则连提鞋的份儿都轮不到你,明不?卫民点点头,继续听龚春秋说往事。龚春秋说:老啦,老啦,没辙!当时风华正茂呐,可好汉不提当年勇,所以说,别说在我头上屙尿,即便射一炮精!
我都能忍!我能活到现在,欠的人可多得去了。关二爷、**、观世音,我可是天天求神拜佛哟!卫民听后,开始觉得,自己是真心浮躁了。可想想,这事儿就这么玩了吗?决不。突然,卫民的脑海里掠过一个念头,然后曰:秋爷!你是怎的知道,我们会出事儿来着?!
龚春秋听后,呵一声冷笑,于是拿出了他的手机,这是一部相对前卫的诺基亚。划开解锁屏后,令卫民惊讶的事儿给发生了,只见在手机上,是一张拍摄好的图片。这是一处超市停车场,正站着俩人,一个是龚春秋,另外一个同样是满头白发,然后梳着板寸之人。
卫民好不容易动了动没插入针孔的手,用二指把屏幕划大。他得瞅瞅,这矮子他觉得脸熟,可之前是在哪儿见过呢?卫民想想,惊曰:这不是您给我看的相片里儿的人?!卫民知道,这人可是“麒麟帮”的头儿呢!卫民刚到马来国那阵,龚春秋在出租车上给他看的人。
他不就是“麒麟帮”的头儿!?卫民惊曰。龚春秋说:对,是他。他也来了马来国。卫民曰:长生天,何旭可不是说,他是代表麒麟帮来的吗?其它都不来啦。龚春秋冷笑道:那法律也不允许强x,天底下还不是到处都是?!你可不能听信“大人物”的片面之词呀!
卫民说:这人是谁呀?叫啥名字?龚春秋说:姓蒋,蒋介石的蒋,单字一个云。文化大革命的时候,他是造反派,文工团。专门揪反动派。我哥哥当时也是造反派,只不过不是文工团。文革结束后,我回了广东,先跟我哥好好活了一阵子,有了生意,然后来到你们市,就成了这样。
卫民问:这样是哪样啊?龚春秋说:当时我们几个人,傻愣愣坐在那儿,就相片上看到的。他们后来全都给混了黑,可当时讲义气,七十年代末,八十年代初,我们一直打打杀杀到九十年代。九十年代以后,我们全都给做了生意,那时候才是考验人的时候。明白吗?
卫民说:我有一件事儿可不明白,怎么这真相,是你“敌人”给告诉你的呢?他不正希望你死吗?你一旦死了,那我们市“山云帮”可不大乱吗?他就可以统领一地儿了。跟秦始皇统一六国似的。龚春秋的烟,快抽完了,可能刚刚他说的全是一腔废话,可现在却要说实话。
卫民呐,给你看张相片。说罢,龚春秋打开了诺基亚的手机图库,然后龚春秋的指甲给戳了屏幕俩下,弹出了一副图片。这张图片,是黑白照。是抗日战争结束后的重庆谈判,**与蒋介石二人的合影。蒋介石明显消瘦了不少,可**却气势汹汹,势要统领天下的份儿。
卫民说:这是啥意思?
龚春秋说:每次我们有一方,快要死掉的时候。我们就约好,把这张图拿来摆摆。其实他统领也好,我统领也好。你明白一个道理吗?我们都成了旗子,在你们市,现在又出了几个苏秦跟张仪,他们在动我们呢。我们就好比刺在身上的纹身,一旦涉入,你永远都是下三滥!
卫民问:苏秦?张仪?
龚春秋说:春秋战国时候的纵横家、合纵家。明白吗?我们来到马来国,其实就是个局!
卫民吓了一跳!感情这么久以来,他成了棋子!说不定连棋子都不是,棋盘上的灰!
最强特种兵 第九章 公审大会
卫民听完后,脑海里像打了一片惊雷,久久而不能矗立。长生天呐,卫民这下惊觉了。他也彻头彻尾的明白,怎么龚春秋须要在澳门,设局了。要是卫民当初在澳门要被打死,那可是真的白死了。因为龚春秋已经知道,“山云帮”已经乱得不行,他们都还是棋子呢。所以。
这下卫民懂了,他要上位了。一般人,龚春秋决计不会随便“检查检查”。琢磨出龚春秋的脸色后,卫民忽而觉得腿脚有点儿凉快,貌似是紧张,又像是兴奋。好吧,继续听龚春秋的话,看看龚春秋还会跟自个儿说什么。卫民终于体会到,惜字如金是什么感觉了,真棒。
龚春秋掸了掸烟灰,一根香烟快是搞定了。这话说到燃断的烟蒂,也终于该说最正经儿的了。龚春秋说:蒋介石还在坐天下的时候,出了个牛x叫杜月笙。然后轮到**坐天下,把国民党给打走后,杜月笙去了香港,留下了一句话。他以为在上海滩,他做地下皇帝够狠。
可蒋介石比他还要狠。杜月笙在上海的时候,他是夜壶,国民党需要他的时候,把垃圾屎尿一盆子都往夜壶上扣,跟现在垃圾回收站似的,只要把垃圾倒上去,那可万无一失。可杜月笙始终是夜壶,是痰盂。他凭着一股劲儿,做生意,在上海滩能统领地下,可后来呢?!
他呼风唤雨,还不是给共產党给赶到香港了?当时还有一霸,黄金荣。他也是呼风唤雨。黄老板当初不止干大生意,还是当时法租界的巡捕头头儿呢,可那又怎么着?红极一时?共產党来了,对他也是照打不误,五几年的时候,黄金荣扫大街了,不去搜刮民脂了。怎样?
我们算什么把戏?苟全性命于乱世,懂没?这次逃过一劫,我的司机死了,他是我马来国兄弟的孩子,我对不住他,可没辙。这叫什么?这叫丛林法则,没有感情一说,要干掉你,就跟饭店里头杀鸡杀鸭一样,一刀过,世界没了你照样转。可我痛心呐!人有七情六欲呀!
卫民呐,这话,你可不要跟别人学了,明白?要是别人知道了,指不定,别人怎么算计你。希望你能知道,什么是明哲保身。什么,是好是坏。现在山云帮乱了,乱得一个锅粥,可不止有一颗老鼠屎呢。我这把老骨头,硬了几十年,是该软软了,再过几日,我得回大陆,懂?
卫民惊曰:您回大陆?为何?!龚春秋说:我想看看这群傻x还能折腾成个什么样子。明白吗?掐指一算,我也年过耳顺。我老婆孩子全都在澳门,还有我已经办好了移民手续,现在我还怕个毛。但你记住一点儿,卫民。卫民问:啥?龚春秋再次抽出一根香烟,递给卫民。
官是官,匪是匪。做官,就不能与匪好;做匪,你得怕官一辈子。现在是共產党的天下,谁是想要造反,那就是把自己人头切下,扔到海里,扑腾一声可就没了。咱们现在,你猜是官是匪?咱们就是这胸前的纹身,你做匪,永远都会被剿。明白吗?自古以来,你看水浒传。
卫民说:那?咱们无路可寻?龚春秋说:是,也不是。看你们这群年轻人怎么玩了。坐庄的永远不是咋咋呼呼的何旭,也不是古灵精怪的范仕健。你要是说是菲戈,我也不同意。为什么?他们都是棋子,你我都是。坐庄的是谁,我根本不懂,当然我懂不懂已经无所谓了。
我现在只想知道一点儿,那就是,要是“山云帮”跟“麒麟帮”合在一块日打夜打,一边已经坐着违法勾当,一边儿还在斗个不停。那警察一出动,拿枪拿棍,把两支旗帜都给拔掉。你瞅着谁的损失大,谁的损失小吧?人在江湖,身不由己。穷鬼不好生,我们不好死,懂?
卫民说:那咱们就是任人宰割?龚春秋说:你想的悲观了些。不过这样也对,你要是想干坏事,还有好下场,那你就祈求天父放过一个好人吧。等你伤养好,咱们即刻回大陆。懂吗?自古英雄出少年,你年纪轻轻,该是一腔热血打天下的时候;而我年过耳顺,无牵无挂。
就一鸡x软的跟一鸡x正好硬的凑一块儿,蛇鼠一窝。你要是不给自己争取,那神仙要是给你东风,你做孔明也借不来。所以说,他屙屎屙尿都成,咱们活得好好的,你就得拜拜关二爷跟**,这叫信仰。卫民听后,长生天,龚春秋果然是太牛x,他找不出别的形容词。
的确。过了翌日,“山云帮”帮内,开了一个公审大会。这可是来年许久的一次会议。上一次,可是在两千年的时候,国家提倡四个现代化。这群混混们,好比竹外桃花三两枝,春江绿水鸭先知一样,早早就已经知道,做匪的要怎么面对,怎么做生意。这次,也是一样。
“山云帮”历来彪悍。许多决策,许多对策,混混们知道的都比较早。这次,他们开这公审大会,审的就是在马来国发生的这件破事儿。佟世云死了,庙街帮看来是要一拍两散?这可不会吧,好说歹说,那儿都有上百上千人在帮会里呢。虽然他们的勇气,全都拿来犯傻去。
自从卫民来了以后,好比拿破仑做了将军,这钱财是腾飞了。瞅瞅,说句不好听的,本来这俩处地儿的渣子,卫民现在就像是下水道的蚊子,净干见血的事儿;这何旭就像是粪坑堆里的苍蝇,专门往脏的地方寻财。他们俩都能较劲到在庙街那儿一齐开店做生意,您说?
这可不是经济腾飞吗?谁要是在这时候,群龙无首的时候,揸了庄。这时候,可就是捡了一块大肥肉,就像是好多年前买了一块地皮,现在到处搞开发,升值跟母狗发情一样,说来就来,还发得不退呢!这钱财能少吗?谁不乐意做这块儿的扛把子呢?!想做的人多得去哩!
“山云帮”的公司总舵,现在可是个建筑公司。在里头,在会议室里头,元老们都在了。有的年过而立,事业发达;有的四十不惑,财源滚滚;有的五十知天命。反正该穷的穷,该富贵的富贵。小打小闹的,大发宏图的,全都在那儿了。可主持人,依旧是黎希杰,真厉害。
“山云帮”这个“帮会”,虽然都是一批乌合之众。但他们也算是蛇鼠一窝,拧成一团,长治久安,就跟搞耶稣,搞释迦牟尼一样,井然有序。“山云帮”里头,标着四个字头,龙、雕、虎、豹。龙雕虎豹下来,是非常零散的什么什么堂会,有“忠义堂”、“猛虎堂”、等等
不过万卷不离其中。这天下来,庙街帮,可真的得出新的扛把子了。黎希杰人肥,皮厚,脸皮自然厚。他站在会议室前头,虽然他不是主席,但他肯说话,话多,于是,他说话了:弟兄们,咱们现在,是什么情况?咱们跟四十年前,有什么区别?都一齐在窝里斗!明白?!
我敢说,咱们这儿,一定出了内奸!谁是内奸?!什么是内奸?!这自古以来,枪打出头鸟,小人多得志!咱们好不容易,做到今天兴兴旺旺,靠的就是一路来的拉拉扯扯,你帮帮我,我扶扶你。缺一不可!可这次,世云死了!为什么?!有人想篡位,有人想做出头鸟!
看看,这是什么?!说罢,做为虎字头的黎希杰,他把报纸,啪的一声,给丢到了圆桌上,然后大指头条。上边标着:“大陆商人佟世云,死于吉隆坡枪械混战。至今死因不明,警方仍在大力拘捕凶手中。”黎希杰曰:这凶手,很明显,就是那个最近咋咋呼呼的卫民!
话音刚落,这现场就有人不悦了。说罢,文程、阿德、阿珂都在,他们仨一齐站了起来。虽然他们坐着的位置是靠墙,可这几人听得是一清二楚。这黎希杰说的话,是好偏激的。摆明针对卫民去的。阿珂曰:肥仔黎希杰!你这x话是什么意思?!你全盘怪罪卫民喽?!
黎希杰说:有你他x的资格说话吗?!咹?!现在法治社会,讲究的是证据!明白吗?!我会口说无凭!你们瞅瞅,这可是什么玩意儿?!说罢,黎希杰拿出了他的苹果手机,然后把手机的扣扣相册给点了出来,上头有一副清晰可见的图片,正好是佟世云遇害前的一幕。
卫民正同那几名台湾人握手呢,快点就成勾肩搭背的好朋友了。这图片,照得好清晰。还可以看见,是来自佳能的相机。貌似这就是专门抓拍的,还像是专业摄影师哩!阿德的脸红成了关公,曰:按照你这么说,咱们阿大老婆,也有嫌疑了?我x!黎希杰这下脸黑了。
看来他要做张飞了。因为张飞穿针,粗中有细。可黎希杰这一大坨肉,冤枉起人来,也毫不寒碜。说话举例,都是有板有眼。他说:大人说话,你们这群小x孩算个毬哩?!瞅瞅,当时世云遇害的时候,你们去哪儿了?!咹?!你看看,这里头,明明还有你们!
说说!你们去哪儿!?咹?!
要是不说,你们还有嫌疑!!
一堆废柴!烂泥扶不上墙。
最强特种兵 第十章 投票表决
黎希杰曰:你们别插嘴!瞅瞅你们这德行,指不定身上还有香水味儿呢!还好意思搀和咱们帮里的事儿?!你们这几个小x崽子儿,扪心自问当初你们去哪儿了吧!嘁!黎希杰说得是振振有词,文程阿德他们,心窝直冒火,却又驱散不了,于是他们回忆起在马来国那一幕。
当初他们俩,也是吃饱喝足,买了毛氏纪念品后,提着大包小包要出了饭店门口。阿珂刚刚出来,打了个饱嗝儿,一股白酒的气味儿向四周弥漫。他提着肚腩,眼睛有点儿迷迷糊糊,曰:呀!马来国真是好地儿!地美菜美,人还美哩!说罢,他继续打饱嗝,等着过马路。
阿德左顾右盼,咦?卫民哪儿去了。他找不着,只好往四处人多的地方看,想打手机也打不通。他们来的时候,手机已经被上缴了,只好用派发的手机。他们手上攥着的手机,连扣扣软件都装不下,非常古板的机子。阿德拿出来后,人影儿开始逐渐多了起来,突然
阿德还没有反应过来,几个人高马大之人晃了过来后,阿德的手机不见了!他手上空空如也!但刚刚那下,阿德还分明感觉到,手机是攥在手上的呀!还攥得紧紧先。难道被偷窃啦?可又不太似。他刚刚明明觉察出,有人撞了他一下,有意无意的样子,然后手一松,就没了。
到他睁开眼,看四周的时候,人影已经没了,然后又是人来人往。只是撞了下,没了。阿德还一头雾水呢,说没就没!可正当阿德还在低头找寻的时候,一个硕大又圆润的手臂搂着自己的脖子,那显然是阿珂的了。阿珂满脸春意,牙齿缝里还塞着一块猪肉屑。哈哈大笑着。
阿德!走吧!带你去个地儿,咱们这次玩个七王十后!这比他妈的双!他妈的飞!还爽上几倍哩!阿珂笑笑,然后搂着他,几乎是用肚腩把阿德给推走的。长生天呐,阿德的手机不见了,这事儿是有多大?!可他现在回不去了,阿珂的肚腩已经把他顶出了好几里路来。
但阿德回过神来一看,卫民已经同佟世云集合了。这下,可没有事儿了吧?等等,怎么上头有一群戴着金灿灿链子的人呢?他们有的还穿上了多特蒙德罗伊斯的球衣,曼联鲁尼的球衣。他们是球迷吗?缠着卫民不放。这时,只听到阿珂大喊,的士!于是,红色的士停下。
上车。
车子开得飞快,三两下就伴随引擎声飞了出去。阿德回头看,可阿珂已经搂着他,让他直视前方。阿珂曰:文成,阿德,咱们从小到大打打闹闹什么风浪都见过了,对吧?!可女人的波涛汹涌,你们见过没?我是见过,抓过,舔过,砸过。可像日本片子里一样的,我没!
日本国的片子传到中国,有句顺口溜:东京日头真他妈热,热得全都挤公测!这是干嘛挤公厕?!错!那儿不是公厕,是澡堂!美女全都挤长廊!帅哥个个像南蛮!凑在一块打长枪!关上门呀开空调呀解衣服呀男男女女在一块呀,你说他们干啥哩?!他们在做坏事哩!
想到这儿,阿德忽而感到一阵悲哀。他当初去到了澡堂后,还真他妈寻花问柳去了。在马来国,阿珂好像先做好准备了一样。他把阿德带到了一处地儿,这里的女子个个都妖娆得紧,丰乳圆臀应有尽有。好像全都是精雕玉镯似的,阿珂早已经迫不及待,曰:人不风流枉在世!
于是,他似乎连钱币都无需支付,直接冲进了胡同巷子里的发廊宾馆里头,犹如一头野猪狂奔一样,左揽右抱,把美女带入了包厢里头。阿德动心了,他健壮如牛,想不到见到美女也如饥似渴。这里的女子,还全他妈都是中国人,这让阿德大吃一惊,在阿德的心悸动下。
没把持住,进去了。这能怪谁呀?!阿德忽而感觉到一阵懊悔,他太好奇了,为什么在那儿站街的,居然都成了中国人呢?想来想去,好奇心害死猫。现在,这公审大会开到这份儿上,该怎么“判”呢?阿德一阵懊悔,可又无话可说,想想,这种事儿,决没有下次了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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