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强特种兵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不断沉沦
陈铭坚说:“你还真该坐牢,我们国家的女权主义者能每人挖点指甲垢坑死你。”歹徒说:“我没钱养老婆...”案子,结了。至少在陈铭坚的眼里,给结了。案子,水落石出。但陈铭坚,在报告书上,只能填俩答案,关于谁指示的问题上。即有或者无。
填上有,意味着马上实行拘捕;填上无,说明得继续侦查。一旦填上有,那好,之前卫民的潜入计划,很有可能就这么失败告终,而且何旭、范仕健等人,如今非常膨胀,在本市里边儿。填上无,那么继续侦查,除了陈铭坚,目前没有谁,是知道真相的。
怎么办?有,还是无。陈铭坚的手,有点儿颤抖,也许一失足成千古恨,万一浪费这次机会,陈铭坚的位子,可能都不保。因为,这又何尝不是一种犯罪呢?这跟放纵蝗灾,有什么区别?可是,陈铭坚咬咬牙,最后,填上无。因为,他想放长线钓大鱼。
陈铭坚这回,心里头还在挂念着一句话:历史上,一般人灭亡,首先上天教他膨胀。经过一系列紧张的思想斗争后,陈铭坚拿着报告,手心已经湿漉漉的一片,交了上去。今儿结果下来后,陈铭坚虽然没有“盘问出”他们的“首脑”是谁,但陈铭坚也算立了功。
至少印刷黄书、出售黄带、开黄色网站的罪行,已经封闭。包括一系列提供迅雷种子、交流“美女”的论坛,在同一个时段,也给封闭了起来。陈铭坚没有一网打尽,或多或少,有点儿内疚。但不管怎么样,他望着窗外,蓝天空的风景,也许他也帮了卫民一把,不是呢?
正当陈铭坚,回到办公室,收拾好文件后,忽然,陈铭坚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小陈,还没下班呀?”陈铭坚抬头一看,站在眼前之人,是自个儿的上级,单伟峰呢。他依然是老样子,剪着小平头,身强体壮。如今的单伟峰,是辜政委退到二线后,竞争局长的热门人选。
单伟峰现在在政治部,当了部长。查贪污,非常有力。陈铭坚说:“没呢,整理点东西,准备回家。您还没回去吗?”单伟峰说:“没呢,最近忙得很,自从习总上台后,一直没有空,抓贪官跟当年打仗似的,人数论万记。”陈铭坚笑笑,说:“您还真有趣。怎么了?”
单伟峰来到这儿,陈铭坚知道,无事不登三宝殿的原则。而且单伟峰,也算是局里的大忙人。单伟峰说:“小陈呐,你都听过,自古英雄出少年,对不对?”陈铭坚问:“您意思是?”单伟峰说:“小陈,你看看,有没有想过,竞争上去,当咱们局局长?”
陈铭坚笑道:“您别拿我开玩笑了,这该是您思考的事儿,我是安居乐业,足够了。况且我还年纪轻轻,刚过而立,不值得思考这么深的问题。”单伟峰说:“小陈你谦虚了,我哪里有权力当这活呀?我可能要被抽调去反贪污局、或者是司法院做法警哩!”
陈铭坚说:“那您也是资历丰富,破案无数啦。当初,辜政委还当局长那会儿,你跟辜政委、程政委二人,是咱们局里的一把手呢。我当时还是小警察,还没到刑侦部,就已经听说你们破案如麻。”单伟峰说:“名称,往往是虚的哩!我们组,最近刚刚开了会,你猜怎样?”
陈铭坚问:“什么怎样?”单伟峰说:“我们组一致决定,说小陈你最近的破案率很高呢,听说小陈跟技侦部的关系不错,破案还是拿高科技,咱们呀,现在是老了,只会叫叫嚷嚷发脾气,没本事儿。你们是七八点钟的太阳,我已经是下午的朝阳了,该是你们的日子了。”
陈铭坚笑说:“您意思是,杀了敌人至多的,一定是好将军、好领袖了吧?**从未上过前线杀一个日本兵,一样能率领共党坐天下。能攻下一座城的将军,未必能统领一个国家哩!要坐警察局的天下,还不得靠您或者程政委?”单伟峰说:“小陈你真有意思,哈哈。”
唠嗑完,有头有尾了,陈铭坚松了一口气。他急需知道,卫民下一步该怎么做。当刘叶航告诉自个儿,卫民已经给他解围的时候,陈铭坚心里是暖乎乎的。也许,他开始犯错了呢?他也一直是一帆风顺,每次必对吗?反而是卫民,处事愈来愈老练,像条变色龙一般适应。
让陈铭坚意料不到的是,当陈铭坚刚刚拿起钥匙,打开房门的那会儿,孩子哇哇的啼哭声,还提起了陈铭坚的怜爱之心。但他发觉,房子里另有他人的时候,脸色变了。逗着自个孩儿的,居然是个黄毛小子,浑身刺青,陈铭坚的眼,开始发红。
“哟!表姐夫,回来了?”黄毛小子问道。陈铭坚不可能不认识他,全市的四大恶人之一,黄伟灿。就跟范仕健、何旭一类的人,专做一些伤天害理的事儿。但,陈铭坚彻底震惊了,“表姐夫?!”这他x的是怎么一回事儿?!
最强特种兵 第二十九章 澳门赌场
正当陈铭坚,给眼前的黄伟灿闹得一头雾水的时候,陈铭坚的老婆从屋子里边儿给出来了。她莞尔一笑,对着黄伟灿,道:“你这衰表弟,怎么把外甥给弄哭哩?!”说完,妇人把孩子抱起,地猛亲了孩子几口,然后往孩子尻下一摸,原来已经呈咖啡色的湿漉漉一片。
妇人道:“濑屎了都不稀得说!嘁!还是屙稀哩!”于是,妇人抱着孩子,立马烧了热水,给孩子擦屁股。陈铭坚与黄伟灿点头一笑,虽然他们在社会上,还没有什么正面交锋,不过陈铭坚知道,这家伙,也不是什么等闲之辈。妇人道:“呀!老陈,你回来拉?来,吃饭。”
说完,妇人上了陈铭坚教喜欢的几个菜,像卤猪脚、可乐鸡翅、水煮牛肉、清豆苗汤。而黄伟灿也没闲着,还给陈铭坚送了一瓶洋河大曲,少说都有一二百块。妇人光着脚丫,穿着背带裙,与黄伟灿,也算是有说有笑,打打闹闹。陈铭坚看在眼里,心里却不免起毛。
妇人说:“老陈呐,一直没给你介绍,她是我表弟呢,咱们一块儿从小玩到大的。不好意思呐。”陈铭坚说:“没事儿。”在局里边,人们通常不叫陈铭坚叫老陈,通常是叫小陈;而能配得上“老”字辈的,只有辜耀辉、单伟峰、程东吉这等官员。妇人,其实很懂事儿。
黄伟灿说:“表姊夫呀。”陈铭坚拿着碗筷,一边喝酒,道:“唔?”黄伟灿问:“听说,你要升官发财啦?”陈铭坚刚刚饮下一口洋河大曲,差点儿把喉咙给烧了,不过陈铭坚吃下几口白饭,顺便夹了几条豆苗,才缓缓回过魂来,道:“哟,你咋知道哩?!”
黄伟灿笑笑,给陈铭坚倒了杯酒,说:“以前是好事儿不出门,可酒香不怕巷子深哩!远远的,就跟这酒似的,都能嗅到这味儿。嘻!”陈铭坚道:“别提了,我现在可不想这等事儿,升官发财轮不到我,我是钟馗,专门抓鬼的。”黄伟灿一听,似乎明白了点儿端倪,于是
她别扭一笑,说:“老陈这是什么话哩?怎么好端端一喜事儿,扯到抓鬼上去哩?!你不是钟馗,你是戏子,变脸无常哩。”陈铭坚说:“成,干杯。”说完,陈铭坚也不理会,这事儿怎么隔不到一个钟头,已经传到了三人耳里。那陈铭坚不知道的,有更多只耳朵了。
匆匆下肚后,陈铭坚几乎没太咀嚼,配着好酒,即咕噜咕噜下肚。话不投机半句多,陈铭坚吃着饭,黄伟灿也知道,这是个什么事儿。不过这次黄伟灿来,貌似不是来“讨好”陈铭坚,更像是打个招呼,看看表姊多点儿。而陈铭坚的脸色,倒也没太影响黄伟灿的心情儿。
“我吃饱了。”说完,陈铭坚拿着碗筷,哗啦啦地开水,叮叮叮地敲洗着碗,回房,歇息。陈铭坚看看表,虽然才七点钟,可如今这天儿,是刺冷刺冷的。一眨眼,已经到了年底,随便在街上看看,人们裹着羽绒服,还是哈揪哈揪不停,陈铭坚若有所思,上了被窝。
陈铭坚这边儿,是略带烦躁。但卫民这边儿,可应该不是烦躁,而是庆幸。“咕”的一声,虽是刮着晚风,但卫民在大晚上,居然乘着一艘私人快艇,离开了本市。在快艇上,坐着仨人,佟世云、卫民、杨洋。自从上回卫民平了一件破事儿后,他跟杨洋的关系,就不好。
而且卫民,他之前读书那会儿,还因为莉莉,给惹了不少事儿。莉莉的男友于鹏,又跟杨洋好到不行。卫民这会儿,当个“演员”,已经当的是动魄惊心,跟这快艇扬起的海水一般,啪啪啪啪地,比上床还刺激。可卫民在悬崖上哪可退后呢?卫民裹着风衣,有点儿凉快。
佟世云说:“待会儿,别乱说话。那儿不是庙街,明白?”卫民点头,虽然这话,更像是对空气说的。不过卫民说不紧张,是假的。天色愈来愈黯,卫民抽出手机一看,心里却像扑了空。信号,没有一格。这地儿,是哪里呢?卫民,不敢想,唯有眯上眼睛,看不下海景。
过了大约俩小时,这点儿,都到半夜三更了吧?卫民睁开眼睛,映入他眼里的,居然已经是灯火通明!金灿灿的一片,快刺痛了他的两只眸子。他依然坐在私人快艇的凳子上,已经迷迷糊糊睡了几小时,醒来一看,卫民的头一反映,即是,“我x,澳门!”
对,卫民,已经到了澳门,这让卫民大吃一惊。佟世云说:“出来吧。里边儿是天堂。”说完,卫民庆幸了,因为本市离港澳台是很近的,包括东南亚,所以陈铭坚未雨绸缪,早早儿给卫民办了一张港澳通行证。否则,卫民这么唐突一进去,连海都未必出得去。
澳门街,卫民没去过,卫民只去过香港。这一去,大开眼界,果不其然,佟世云带他,进了一家赌场。这家赌场,名曰四龙赌场,受法律保护的。卫民先一进去后,发觉里边儿并不像他在本市看到的赌场一样,叽叽喳喳,嘈嘈闹闹,而是井然有序。
四龙赌场,没有钟表,没有窗户,人们分不清昼夜白天。但人潮,是拥挤的,人们的衣着有光鲜、有落魄。有洋人、有华人,甚至还有黑人。四龙赌场,这地儿,是让卫民,从未经想过的。可见,这次佟世云带自个儿来,是什么样的情况了。佟世云问:“耍两把吗?”
卫民说:“别,我想直入主题。”佟世云说:“看见那个转盘没?”佟世云指了高处的转盘,这个转盘,里边儿分十三个角,是扑克牌里的十三章。转盘金灿灿,像一只钟表,而钟表只有一根针。卫民问:“这要怎么玩?”佟世云笑笑,说:“这个转盘,叫命运转盘。”
卫民问:“命运转盘?”佟世云说:“说是这么说,曾经有人拿一块钱,快让整个赌场亏空了。因为你投一块钱进去,然后呢可以转一次,只要你猜中,说转到哪个,你立马可以赚十倍的钱。”卫民问:“然后呢?”佟世云说:“你算中一次,继续玩,尾数添个零。”
卫民问:“那发财,还真有望。”佟世云说:“说是这么说,但除了‘传说’以外,我还见过有人损失了快两百万呢。这个算不来概率,数学家也玩不来,因为它跟刮风下雨一样,就跟你信不信天气预报吧。”说完,佟世云说:“那就直入主题吧。”
卫民踩着红地毡,往左侧的一家房间里边儿走。传闻港台剧里边儿,赌场是热闹非凡,枪支交错的地儿。可卫民这次来,倒是给耍了一个团团转,赌场的治安,兴许比卫民在的庙街,要好上许多。佟世云拿出了一串钥匙,看起来已经略有年份了,铁块已经锈迹斑斑。
可插入钥匙孔,咯吱的一声,门被推开后,卫民想着,里边儿会有怎样的景象呢?只听到“啊”一声惨叫,继而,又是“啊”的一声惨叫。里边儿的几名黑衣人,颇似打手,长得人高马大,肌肉发达,浑身有力没处使似的。他们殴打的人,都给吊了起来。
卫民的注意力,完全被这处“殴打”,给吸引了过去,快差点儿忘了,自个儿来到底是干嘛来的。佟世云笑笑,说:“没事儿,出老千,百分百。以为四龙赌场好欺负哩。”于是,卫民把眼神,望到中央。果不其然,他终于见到,山云帮的老大了。
山云帮的老大,与自个儿想象中的“黑墨镜、黑西服、黑皮鞋、大背头”,差距极大。卫民看见的山云帮老大,是这么一回事。白衬衫,很陈旧;大板寸,亮油油;长西裤;显宽松;黑皮鞋,极铮亮。原来,山云帮的老大,浑身下来,也许净那双皮鞋,值点儿钱了。
这是一条长桌,擦得干干净净。而山云帮的老大,名叫龚春秋。他的手里,拿着一瓶可口可乐,兴许市面上,值两块五。龚春秋开门见山:“你是卫民,对吗?”卫民说:“是。”佟世云说:“龚老大,呐,您跟卫民聊聊,要是没什么事儿,我就出去吧。”
卫民咕噜一声,咽下了一口唾沫。这次走过去,那几名保镖,还在殴打着这几名老千。
“叫你出千!”
“还出千吗?!”
“打!受打!”
砰,砰,砰的声音,这几名保镖,下手极狠,毫不留情。于是,不到一会儿,这群老千们,晕了过去。让卫民更加心焦的在于,这群老千们,还是给套在了塑料袋里边儿,倒挂着,殴打。于是,鲜血,才不会染红红地毡。在这儿,兴许能看见外边的海。
龚春秋,瞅着卫民,他发觉卫民似乎害怕,于是便试探下卫民,道:“卫民,对吧?”卫民点点头,这个问题,龚春秋已经第二次问。龚春秋问:“听说你很能打,对吗?”卫民说:“哪里。能打,有什么用?楚霸王力拔山兮气盖世,能打吧?刘邦还给当了皇帝。”
龚春秋说:“你这话,我中意。但这会儿,你不打不行了,懂吗?”说完,龚春秋把眼神,扫向了这几名殴打老千的打手。卫民想,这见面礼,来得真是邪乎。于是,这次卫民晓得,无需客气了。他立马除下衣物,摘下手表,放下手机,于是吐了口痰水。
忽然,让卫民想不到的一幕,来了。他道:“我靠。”
最强特种兵 第三十一章 一场游戏
说完,佟世云锁住了有气无力的卫民,道:“卫民,对不住了,有点儿话,得问问你。”卫民吸了口气,心儿开始不镇静了。卫民说:“问。”这下,佟世云把卫民的右手,给抬了上来,然后乓的一声,砸碎了一红酒,拿着红酒茬儿往卫民的手指抵着。似乎,要随时切下。
卫民瞅着,心惊肉跳,道:“有话慢慢说!你要玩死我啊!”佟世云说:“你说人会讲义气吗?李世民、刘邦,为了上位,连亲生父母、兄弟姊妹都敢杀!人心叵测,你最好老实些。”卫民听完后,先是两眼放红,往茶几上蹬了两脚,像垂死挣扎的鱼儿。但不久,又给老实了。
龚春秋问:“之所以打你,一半呢,是怀疑你。你说,你能不让人怀疑吗?吓?!”话音刚落,龚春秋即拿过了卫民的右手,朝卫民的手指,给戳了戳,道:“卫民呐,你这玩意儿,是不老实了。除了沾女人腥儿,你还沾了什么?你懂掂量吧。”说完,卫民语塞了,因为
龚春秋,指向的,是卫民的枪茧。卫民的童年,一波三折。他十二岁开始拿枪,直到今天还得开枪。何以,会没有枪茧儿呢?还差点儿,要起鸡眼了。龚春秋的怀疑,合情合理。而这屋子,不大不小,有电视音响,卫民要是死在这儿,那得白白死了。卫民说:“我...”
佟世云说:“是不是你?!你知不知道,我之前对你寄托了多少心血?!”卫民感觉,这气氛开始升温了,要是说错一句话,佟世云颤抖的手,往下一砸!吧唧,讲不准,卫民的手指,与手掌一分为二,都是十有**的。他的心,拔凉拔凉的。卫民说:“好吧,我说。”
卫民说:“我小时候那点儿破事,你给听了吧?跟阿珂、文程他们,称什么‘庙街四少’、‘庙街四节’。后来死了一人后,我们散了,到今儿,还没揪出谁给捅的事儿。但听说是瘸老大做的,前几天我又把瘸老大给办了。当初我们散后,你知道我去干啥去了不?”
佟世云说:“去哪儿?”卫民说:“我去了非洲,代表中国,当了雇佣兵。那会儿,我十八岁。”卫民说着,心都快冒冷汗了,这句话是扯谎。卫民的确当过兵,板上钉钉,但他年纪,过了今年,才二十。身份证那儿,是假冒的。他当兵,是他父母的关系,给国家服务的。
龚春秋说:“你当过兵?你拿什么给我看看?”卫民说:“您还真爱看戏。”龚春秋笑笑,说:“是吧,我从小看古龙金庸的书大。刚刚那架子,你还真有底子。你真是热情似火。”卫民说:“成,既然您爱看戏,我给您演演。”说罢,卫民下了狠功夫,龚春秋示意佟世云放手。
卫民伏下身子,一边手搭背上,然后用二指撑地,两脚尖儿支持,开始做俯卧撑。
一...
十...
五十...
一百。
花了约十来分钟,卫民脸不红气不喘地,做了整整一百二十个,最后,整个人几乎瘫痪了。但脑子,身子,算是松了下来。他满头大汗,连健康都不顾,直接拿冰凉凉的酒水往头上浇灌,然后饮下。龚春秋听完后,称曰:“你真是韦小宝。”卫民说:“我想做杜月笙。”
龚春秋听罢后,说:“哈哈哈,你想坏脑。别说澳门帮,香港帮了,自从九七过后,共党坐了全天下后,大陆有地痞流氓我信,有黑商我信,你要是像国民党那会儿成立个什么清帮洪门,指不定像扫**一给你扫喽。不过你这想法,还真似你那作风。”
卫民笑笑,道:“成,这会儿您还怀疑我不?”龚春秋皱皱眉,道,“小伙子,这世道上的事儿,从来没有空穴来风这么一说。给您看样东西吧。”说完,佟世云“伊”的一声,把一个皮箱里边儿的拉链给打开,让卫民惊讶的是,皮箱里边儿,净是卫民的苹果笔记本电脑!
卫民问:“这不是我的电脑吗?!”佟世云说:“对喽,卫民,如果你有本事儿解决这点儿东西,说明,你是清白的,要是没有,对不起了,帮规处理。”说完,卫民有点儿惊悚悚的感觉。因为佟世云在电脑磁盘里边儿,找到了一个文件。文件虽不大,才一两兆的大小。
可卫民清清楚楚,里儿是什么玩意儿。那是他写给陈铭坚的报告,所以直接往文件夹里头,取了个“栩栩如生”的名字,叫&l;命根子&g;。于是,卫民双击打开后,弹出一个对话框,里边儿要让卫民输入密码的。卫民的心儿,是扑通扑通直跳的。卫民道:“您真要看...”
佟世云说:“何以不看?政府都要扫贪官,咱们做生意的,图个顺顺利利,要是一颗老鼠屎掉入了咱们这锅粥里头啊,是比婆娘x还要脏!”卫民的心儿,还是紧张得紧,他早有料到这么一天,可这何以打开呢?龚春秋说:“卫民呐,做人,要自个儿成全自个儿,明白不?”
你要是不想给自个儿清白,就跟给你块鸡翅,你不吃,就饿死吧。
卫民说:“成,既然您乐意,那我就打开给您看看吧。”卫民咬咬牙,于是在电脑键盘上,敲下了自个儿的生日,然后带个x进去。敲完后,卫民忍着情绪高涨,手略带颤抖地敲击了键盘上的回车键,这下,整个包厢里边儿哗然一片了。只见,佟世云跟龚春秋齐声道
“我x!!!”
而映入他俩眼帘的,竟然没有他们怀疑的东西。原本他们早早瞅见卫民的手上有枪茧,以为卫民是内奸哩。要么,则是给别的公司,泄漏了情报。因为卫民,光芒四射呀,现在庙街,谁不“重新”认识回了这能人呢?所以说,枪打出头鸟,可佟世云和龚春秋,真的见了鸟儿。
只见,在文件夹里头,全是一张张高清的jpg格式图片。然后直呼“我x!”卫民快忍不住了。因为里头儿,全是卫民胯下的鞭子,还是高高翘起的。仔细瞅瞅,相片还给了特写,像素是高得不得了了,这相机至少是一万块以上的。卫民那鞭子,有横七竖八的形状。
就是没软的。佟世云看得傻眼了,先是一阵落空,但后来,又是哈哈大笑。“这些照片,是钟思璇给你拍的哩?!”佟世云道。卫民说:“对。”于是这俩人,拍手叫绝。卫民舒了一口气,终于逃过一劫。卫民有个习惯,写完,传完,即删。但这会儿,瞅着自己鞭子
卫民也感觉,不好意思了。
这些鞭子照,的确是钟思璇给拍的。钟思璇好这口,因为卫民长着的,不是人鞭,是驴鞭,乍一看,没有二十公分,至少有一十七八。而卫民的鞭头儿,又尖锐得像颗子弹似的。这会儿卫民任凭脸皮再厚,也总得面红耳赤了吧?“来!喝酒!喝酒!”卫民道。
可佟世云跟龚春秋,还在那儿哈哈大笑。道:“成了,我信你了。你这鞭子,牛!忒牛!这哪是人鞭哩?!是虎鞭!牛鞭!驴鞭!”龚春秋说。于是这天,在澳门,成了闹剧。本来是动作戏,然后又变成悬疑戏,如今,又成了喜剧。这要是传出去,那可不得了。
卫民这会儿心里踏实,还给他赚回了不少忠诚度。不过扪心自问,卫民是一口一口酒喝,步子一步一步迈,万一迈大了,扯到自个儿的驴鞭旦子不说。就刚刚那破事儿,说砸就砸了,是要把自个儿的驴鞭阉下来!是要给自个儿的驴肉一块一块切才对!
想着,卫民心寒。“卫民,刚刚那儿,不好意思。”佟世云说,他指的,是卫民初到澳门那会儿,进了会议厅,然后直接找来了一批大力士跟卫民搏斗。这算啥事儿?卫民想不透,没想到,龚春秋,快人快语,道:“这叫,杀鸡吓猴,明白吗?就跟抓典范似的。”
杀鸡,吓猴。卫民这会儿,竟稀里糊涂地,成了公鸡,被抓了一度,斩了头。龚春秋说:“不会亏待你啦,澳门街,我现在还能话点儿事,你只要不拿法律开玩笑,任你玩吧。对了,再过几日,你就不回你们市了,咱们直接从澳门,去马来西亚,明白吗?乘飞机。”
卫民心一惊,这下,他还未准备好呢?!他愈来愈发觉,山云帮的办事手段,其实挺牛x。说办,即办,刚刚那会儿,就没给面子。这下好了,卫民连准备的时间,都无。不过还好,佟世云快人快手,直接把笔记本电脑给弄来了。1曰6日,离**寿辰,还有俩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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