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强特种兵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不断沉沦
这会儿,里边极速升温。插旗就不说了,居然还说庙街帮是狗,范仕健今儿个,真的要跟何旭等人,来个狼狈为奸。这会儿,何旭帮的人全都哈哈大笑,范仕健可真是够绝,骂人决不吐脏字儿,还用伏特加来浇卫民的脚指头。
“哈哈哈...”
“一群傻狗!”
“你们骂谁你们!操!”
这会儿,两拨人目目相觊,似乎随时要大干一场。这儿已经不是今晚的第一回了,之所以迟迟不肯开干,是因为这儿的摄像头,非常多!似乎,就是为了监视卫民他们的一举一动,随时上报给警察。
卫民这会儿,也受不住了,他已经被三番四次的羞辱,如今脸色红得紧。“是男人吗?是男人就打架,懂?!”范仕健继而又哈哈大笑,可令卫民更加没想到的是,今晚这个酒吧里边,确实摆好了鸿门宴。卫民,决计是要上当了。忽然,卫民始料未及的事儿,发生了—
只见,从人群中,立马走出一个警察。这个警察卫民从未见过,即使和陈铭坚曾经在警局里边儿出出入入,倒也没见过这个警察。警察的脸,长得方方正正,一脸浩然正气的样子,而身强体壮的身子,瞬间让这群本来已经热血沸腾兼心灵勃起的混混,瞬间疲软了下来。
警察说:“先生,我怀疑你,有恐吓的倾向。麻烦你,收紧嘴,虽然我们这儿言论自由,可总得为自己说出的话负责,明白吗?”卫民虽然不知道,这个警察是谁。但是很明显,这个警察,官衔是不小的。而且今晚,范仕健已经料到可能会有事儿发生,所以早叫好了。
的确,数以百计的摩托车、电动车、龟车都停靠在酒吧门口,能没有事儿吗?卫民知道,这个警察,决计不好惹。他或许见过,但是印象不深。败了,今夜败了。玩阴的败了,玩明的也败了。他不敢想象,这场没有硝烟,却带着酒香的战争,何以告终,又怎么上互联网。
酒吧里边儿的美女们,衣着光线,身材撩人,却一个个鄙视着庙街帮眼神向卫民抛来。卫民,他知道,这会儿就是冲动的惩罚。可卫民和他们不一样,他深知,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于是,他做出了一个,让后来庙街帮的人都津津乐道的举动。
卫民抑扬顿挫地说:“警官,我明白,如果要配合调查的话,我会尽力协助。但,我想,我出钱,调一杯酒,应该不犯法吧?”警察没有回答,示意应允,只要卫民没有大动作。卫民是气愤异常,脸红气喘了已经,可是他还是非常醒觉,他知道,千万不能慌!
于是,他在酒吧桌前,调出了一杯血腥玛丽,让人们看得是瞠目结舌。卫民对着范仕健说:“我请你喝。”范仕健知道,说不定卫民,也会玩刚刚的把戏。于是范仕健说:“是吗?那就放桌上。”
卫民笑笑,立马拿出了zippo火机,点燃了酒,血腥玛丽瞬间点燃起了美丽的火光!让人们看的是目瞪口呆。卫民,把所有的气,都憋成了一句话,道:“这事儿,没完。”说完,卫民拨动了一下血腥玛丽,忽然—
“嗖—”的一声,血腥玛丽瞬间摔在了地上!然后着起了火!就这么,一瞬间。这杯血腥玛丽,在众目睽睽之下,摔破了。玻璃四溅、酒水横飞;酒精与火焰一起四散,在地面儿上着起了不大的火。可人们还是被惊呆了,因为卫民敢说敢做!从摔下,到着火,没有“危险”,不至于烧掉酒吧。可那声音,又是无比的清脆,叫人觉得那玻璃刺儿,仿佛是刀子一样直戳心脏。
任凭何旭他们再牛逼,可这杯子掉下来,还是觉得心寒,因为那是噪音。原本还嘻嘻哈哈、满脸蔑容的他们,也静了。虽然,只是一杯酒。卫民还附上了酒钱,他很清楚,整整两百块,他还多给了,意思是,不用找了!
卫民头也不回,就往酒吧门口前走,他把这杯酒给撒泼,点燃的意思是—
你在这儿插旗,别以为我没有火气!
警察,没有追上。卫民,输人不输阵。
最强特种兵 第十九章 或深或浅
薯条哥问:“你让我弟弟去当马夫?!”陈铭坚点点头,“除非你能找到更好的法子,去瞅瞅这事儿。”薯条哥立马语塞,不过他还是理解陈铭坚的行为。毕竟,是要查一起“涉黄案”。那什么是马夫呢?陈铭坚又何以叫刘叶航去当马夫呢?
在本市里边儿,“小姐”通常也叫马子了。但是这个“马”通常要拉长一调儿,这个马子才叫做窑子里边儿的姑娘。宋朝的才子苏适,写过一首诗,叫欲把西湖比西子,而在咱们本市,却又有了欲把“小姐”比坐骑,所以本市的暗娼就好比被阉割的马,任人骑着。
既然本市的姑娘家,被当成坐骑一样给人服务了吧,那“马子”终归需要“驯马师”。说得更直白些,本市里边儿的“马夫”,就是给“小姐”进行培训的人。各种各样的技巧,就从“马夫”里边儿教来,所以本市的好多青年都知道有这么一个隐晦的暗职业,都向往着呢。
马夫,意味着要去给“小姐”培训各种技巧,甚至还包办“开红花”的任务,听说工资还价格不菲。但本市的马夫也不算多,因为马夫爽了前一两天后,后边儿的日子就真的跟驯马师一样类。因为要伺候马子,训练马子,训练好多好多的马子。所以,一般的马夫,到最后,都会累成跟药渣子似的。
薯条哥当然不乐意,万一染病了咋办?跟截肢似的,要跟着自个儿一辈子的。薯条哥说:“你真让我弟弟去做那种事儿?陈铭坚呀陈铭坚,你现在也太丧心病狂了!为了破案呀你。”陈铭坚说:“你傻啊!她们除了给人x,就不是人了?就不是公民了?”
薯条哥说:“你这话太深奥,我他x的听不懂!”陈铭坚说:“我不是要你弟弟,真的去x‘马子’!而是,让你弟弟去跟‘马子’培养感情!明白吗?”薯条哥说:“培养感情?!我x,你想象力太丰富了!说不定人家都瞧不起我弟弟哩!”陈铭坚说:“那是你水,你看卫民!”
说说卫民。卫民一连几日下来,忙忙碌碌,终于搞定了一块地,准备要起酒楼了。这么一来,卫民也从一个小打小闹的混子,迅速成为了一个“生意人”。虽然他才年纪轻轻,不过作为一个退伍兵,在部队那会儿他是风吹日晒,却已然有了年过而立的沧桑。
卫民几乎是花了九牛二虎之力,成功搞定了租恁问题后,这天,他接到了一个电话,正是来自陈铭坚。卫民说:“喂。”陈铭坚说:“告诉你个事儿,刘叶航去当马夫了。”卫民两眼一瞪,浑身像是被冰封了一般,道:“刘叶航去当马夫?你当今儿个是愚人节呐!”
陈铭坚说:“不,就因为先前那起凶杀案开始说,你还记得不?”卫民问:“先前那起‘小姐’的?”陈铭坚说:“对,就那起。”卫民问:“你该不会,把刘叶航弄到了江南去吧?”陈铭坚说:“你真聪明。”
这会儿,卫民似乎明白了点什么。因为卫民的报告里儿,是非常详细的。卫民他如今的接头人,即陈铭坚。这也是卫民好奇的地儿,原本陈铭坚是自个儿的接头人,好端端的,从三年前到三年后的今日。后来端木欣居然插了一足,于是现在又消失离开。
何以会是这等情况?卫民问:“那宗案子有什么眉目了?”陈铭坚说:“我发现了高跟鞋都是一个款式的。死者穿的跟我执行扫黄任务的时候,都穿同一对鞋。”卫民这会儿,应当明白了点儿什么。有喜有忧的味道,在他心里儿交杂。
如果刘叶航真的混了进去,那刘叶航也算是一枚很好的针眼了。况且刘叶航人高马大,人又机灵,先前也协助卫民破案,是个人精。可万一刘叶航被揪住,危险又接踵而至了。刘叶航可是在龙潭虎穴里边儿摸爬打滚呢。如今,卫民又好奇,薯条哥是咋允许陈铭坚的?
在卫民心里边儿,陈铭坚也算是一个懂得运筹帷幄之人了。卫民说:“好吧,有空我去看看他。”说到卧底,卫民先是感慨了一下,因为刘叶航跟自己一比起来,也算是“同病相怜”之人吧。但卫民这会儿心里边又想起了一人!这个人也是人精,即小四儿!
监狱司机小四儿,他如今又是怎样的光景?自从卫民上回放走小四儿后,小四儿去见了一次常浩清。常浩清如今是监狱局的科长,已经在办公大楼里边儿坐办公室。他的心里边,还有个芥蒂,监狱里边还有一枚定时炸弹呢,即凌卫东。
凌卫东,他什么不敢做?每次常浩清想起他,心脏就好像盘绕起了一条毒蛇一样,一直慢慢慢慢地枯紧,于是随时咬上一口。常浩清知道,这个凌卫东真的敢,也真的可以把监狱弄翻天。虽然常浩清还是不晓得该怎么弄。常浩清看了看手表,已经五点半了,快要下班。
忽然,一个电话号码,像一个不速之客一样,于常浩清降临。这个电话,是许久许久都已经没有打给自己的“小花”。说得直白些,这个小花也是司机小四儿去“消遣作乐”的时候,萍水相逢的姑娘罢了。常浩清先是一惊,然后环顾四周,发觉无人后才接过了电话。
常浩清说:“喂。”电话那头的小花说:“喂,四哥呀,你怎么还不来找我呀,我已经等了快一个月了。”常浩清听罢后,不知道为什么,觉得头皮发麻,有可能是因为小花的声音太嗲,亦可能是自己浮躁不堪。他立马挂断了电话,然后用短信给电话号码给了司机小四儿。
小四儿如今还在办公大楼的停车场那儿玩手机。自从小四儿回来后,真的从卫民陈铭坚的身上捞了不少好处,短短几日下来,只要提供不少好处,就能得到各种各样的奖励。如今的小四儿,手里边就拿着一个苹果4s。如果是平时,他还真舍不得买,就跟割下自个儿肉似。
可如今小四儿不一样,他可是协助破案呢。忽然,叮铃铃,小四儿的手机电话响了。他立马退出了游戏,然后看到是周监的电话,差点儿直打哆嗦。小四儿说:“喂,周监。”可小四儿没想到,电话的另外一头,居然是班姐打来的,小四儿原本的战战兢兢,还令班姐发笑。
班姐说:“哟,小四儿呀,看你平时人高马大的,还这么怕我家老周呀?是不是我家老周平时打你骂你啦?”小四儿说:“没,没!周监对我是恩重如山呢,周杰您对我又是呵护备至,平时有什么好吃的好喝的都分一杯羹给我,是再生父母呢!”
班姐说:“嘻!嘻!你马屁都要拍到马腿上啦!今晚你就不用接老周了,你来接我就成。今晚程老板跟赵老板去接我们老周了。我现在是市中心的万达广场,我儿子准备回来了,过了这个月,他准备要去实习,可不能亏待他,我还特意给他买了一套西装呢。”
小四儿说:“哦,好哩。班姐那就先这样,我挂了哈。”班姐说的,程老板、赵老板,是谁呢?小四儿听着这俩名字,既有点儿熟悉,但是又感觉模模糊糊。就好比听到了刘邦,可又不知是汉高祖的缘故。小四儿已经揣测好,这俩老板是牛人了,但牛到什么程度呢?
他不敢往下揣了,否则要扯蛋,那就不好。想完,小四儿点了一根香烟,然后揸车前往市中心。车轱辘一转,小四儿的眼前已经是高楼大厦了,街上美女如云,叫人应接不暇。“哎,小四儿。”班姐敲了敲车窗,小四儿开了门,把班姐接上了车。
班姐笑说:“呼,这天可真热呀,咱们南方就是这么折腾,就算是腊月了,还可以穿短袖哩!”小四儿说:“嗯,班姐去哪儿?还回监狱局吗?”班姐说:“不啦,赵老板跟程老板已经在饭店里边儿恭候多时,再回去接老周呀,说不定人家不高兴哩!”
小四儿哦了一声,然后把车子开到了马路上。小四儿问:“班姐,咱们去哪儿?”班姐说:“嗯,去毛家狗肉吧。”小四儿这会儿给迷糊了,连忙道:“班姐,毛家狗肉在哪儿呀?怎么没听过。”班姐噗哧一笑,道:“呀,你是不是整天开车,开昏脑子啦,我得叫老周放你假了。”
小四儿连忙惊恐道:“别别别!班姐,这可是要我命的。”班姐笑着说:“现在呀,不是提倡中国梦么?所以在上海路那边呀,开了家毛家狗肉,来纪念**的。里边儿的狗肉还挺好吃,所以赵老板就约了我们在那儿谈谈。”小四儿恍然大悟,哦,原来在上海路。
小四儿说:“成,那谢谢您给我指路了。”说完,小四儿掉头,往上海路一带走去,那一带小四儿还是挺熟,所以开得四平八稳。小四儿的车技,真是顶呱呱,这会儿可是下班高峰期,但是小四儿还是能像穿针引线一样,在人多车多的地儿找出空档,沉稳穿过。
开了一会儿,这会遇着了红灯,小四儿唯有停下。他看了看后视镜,突然发觉班姐把凉鞋脱了,白白的小腿和略带粉嫩的小脚,正往小四儿的位子后边儿蹬,这让小四儿有点紧张,好似班姐的脚正踩着自己的背脊上似的。
班姐抱怨道:“哎,这鞋子穿久了,又给脚底磨出水泡,真难受。过一俩月又得去给菲律宾人削茧子了,真烦人。”小四儿望着后视镜,他这会儿心打颤了一下,因为镜子上分明反映出了班姐的无限风光,裙底里边儿是一条红色的蕾丝内裤。
小四儿这会儿犯迷糊了,他不知道是班姐故意撩给他看,还是有意无意,可班姐的大白腿还有裙底,已经被小四儿的双目给看得一清二楚,小四儿的心脏开始加速,不知说啥好。为了缓解紧张,小四儿开始找话题了,“班姐,您经常去毛家狗肉吗?”
“不,只不过我喜欢吃狗肉罢了。有的时候,奴才跟狗,比人更靠得住。”
小四儿的头皮开始发麻。
也许小四儿,正跟卫民他们一样,已经在这滩水中,漂浮不定,已经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处在或深或浅的位子上了。
最强特种兵 第二十章 司机难做
小四儿一边咽唾沫,一边嚼着王老吉润喉糖。过了大约十五分钟,他终于从市中心开到了上海路。班姐下车后,小四儿开窗透气。直到呼呼的暖风吹到车子里边儿,小四儿才缓了一口气,因为他的裤子已经开始不老实地撑伞。而在车内,班姐的香水味儿还是非常浓郁。
随着小四儿停靠在毛家饭店边跟,周监也乘着一辆奥迪越野车来到了毛家饭店。小四儿心里边还七上八下呢,刚刚自己意淫的对象是谁呀?可是自个儿的老板,周监的老婆呀!万一小四儿真的有了非分之想,那小四儿何止是饭碗不保?!
可刚刚,小四儿开车那会,班姐确实是把一边腿给叉到了自个儿的“后背”上,班姐不可能不晓得自个儿会被小四儿偷光呀。小四儿望着班姐婀娜多姿的背影向周监走去,心里边儿才舒畅起来。小四儿从未仔细打量过班姐,只知道班姐穿名牌,用名牌,风韵犹存皮肤很白。
小四儿为了减缓自己的欲念,一直大口大口喝矿泉水,心里边儿还不踏实。不过这会儿,令他没有想到的事儿发生了,嘟嘟嘟的声音,在他口袋里边响起。小四儿慌慌忙忙地掏出来一看,天,发短信过来的,居然是小花。他这会儿明白了,常浩清把他的号码给了小花。
小四儿突然噗哧一笑,差点儿要把矿泉水喷到扯上,他太高兴了。小四儿之所以买个备用手机,就是因为他经常到混混里边儿车大炮,而且结婚后还挺不老实,在外边儿沾花惹草,净是结交一些狐朋狗友。也许是自个儿,从小和犯人一块长大的缘故吧,近朱者赤。
正当小四儿刚想打开短信一看究竟的时候,突然,嘟嘟的声音又响起了。可这会儿是一个电话,电话号码显示的居然是周监的电话。这会儿周监打给自己干嘛呢?小四儿立马接了电话,连忙问道:“周监?”周监却回应道:“一起吃个饭吧?不要你掏钱。大家相处都快十年。”
小四儿受宠若惊,周监可是和大名鼎鼎的程老板跟赵老板一块儿吃饭,他们都是市里边的名人呢。虽然小四儿不知道有无见过他们,可是现在一想起,他就知道这俩人肯定不简单。可为什么,要自个儿陪他们吃饭呢?小四儿不解,忙说道:“这...合适嘛?周监。”
周监说:“哟,那你是暗示说我摆架子,没有人味儿喽?来吃饭嘛。三楼,41包厢,我先上去了,一定来啊。”小四儿望着窗外,周监正好看向小四儿这边来,小四儿战战兢兢,一时之间不知如何是好,这会儿他那察言观色的内功,已经解不开周监的弦外之音了。
小四儿左右为难,不知道去合不合适。可忽然,小四儿刚想看看小花要发给自己什么信息的时候,电话铃声再次响起了。这会儿打来电话的,居然是陈铭坚!小四儿怎也没想到,陈铭坚居然在这会儿打来!他要问啥呢?
小四儿接过了电话,道:“喂!我现在忙紧呢!你找我干啥?”陈铭坚说:“没,想找你商量个事儿。就是经常打电话给你的,不是有个叫小花的姑娘嘛?”小四儿两眼一瞪,道:“这你都知道?该不会我跟我老婆多久放一炮你都知道了吧?”
陈铭坚说:“少贫嘴,现在时间不多。我这么跟你说,最近我们在查一些案子,可能要你配合。你过段时间,不忙的话,就去跟那个小花多多接触,我知道你们发生过什么。对了,她有个亲戚,正入了监狱,她想让你帮她求情的事儿,你知道没?”
小四儿说:“知道,那你想怎么办?该不会真棒他求情吧?我虽然平时吹得牛x轰轰,但是我跟领导这么久,也知道权衡利弊的呀。”陈铭坚说:“见机行事,我觉得那女的有用,如果你真有法子,你试试看,跟你们监狱长说说,还有,设法跟监狱局里边儿的人说。”
小四儿这下有点儿不悦:“我说你咋这么寒碜呢?我就一司机小奴才,你要我去办领导要办的事儿?我真有这法子说不定你都见不着我了。”陈铭坚说:“那你还记不记得你犯过啥事儿?吃喝嫖赌,你倒是样样具备。虽然享受服务低了点。”
小四儿说:“你又威胁我?!妈的!你到底图个啥?难不成你是黑警?”陈铭坚说:“我是黑警的话,说不定你也见不到我了,可能我还在哪儿按摩呢。”小四儿说:“莫名其妙!”正当小四儿还在跟陈铭坚对嘴仗的时候,一个面生的人往不远处向小四儿走来。
咚咚咚,三声颇有节奏的敲窗声,把借题发挥的小四儿给惊醒过来,他立马摇下车窗,问道:“哥们儿,你是?”小四儿虽然一穷二白,但是阅人无数的经历,让他知晓这个人,也不太简单。顺直的衬衫,高大的身子,和清爽的平头,组成了这个哥们儿的第一印象。
哥们儿说:“你就是司机小四儿吧?”小四一边听着手机,一边儿点头称道。哥们儿说:“你们班姐找你过去吃饭,说再不去,饭菜就凉啦。”小四儿这下受宠若惊了,他一开始还真以为,是班姐调侃调侃的,因为班姐热情似火,时常让小四儿难以招架。
可这回,小四儿知道味道不对了,他要去吃饭,而且还是去比较庄重的饭局。小四儿说:“哦,好的,我马上过去。”哥们儿说:“谢谢。我是我们赵老板的司机,我叫秦荣。”说完,小四儿有点儿忐忑不安,但他毕竟年过而立,而且平时吃吃喝喝也不少。
小四儿说:“喂,我得去吃饭了。”陈铭坚在刚刚那一头,也听的是一清二楚。他问:“同谁?”小四儿说:“程老板、赵老板。”说完,小四儿挂断了电话,然后把情景模式调成了静音,好让待会儿不出声。
泊好车位后,小四儿又饮下了两口矿泉水,当是壮胆。然后走入了毛家狗肉里边,司机秦荣一边领路,小四儿走入了一处包厢。班姐说:“哟,小四儿,正好。饭菜上来了。”小四儿瞅着包厢,这儿可真气派,四个景德镇瓷器树立在房间四角,墙壁上挂着**的长恨歌。
小四儿瞅了周围,发觉赵老板和程老板还未来,只是班姐跟周监,小四儿答道:“唔。好吧。”小四儿坐了下来,然后独个儿倒茶,听周监夫妇说话。这会儿周监夫妇,说得已经不是普通话,而是周监他们的地方话,小四儿听的是半懂不懂。
小四儿这回可是真真正正的受宠若惊,而且他还注意到了一些细节,就是班姐应该是这儿的常客。因为刚刚有服务员,把班姐的高跟鞋给拿了出去,还把班姐的高跟鞋给刷得铮亮铮亮。如今班姐穿着一双拖鞋,两只白白的脚丫子正翘起来摆动,看起来是无比休闲。
周监问:“小四儿呀,你觉得这怎么样?”小四儿说:“这儿不错啊。我还没来过呢,真谢谢您了周监。”周监笑笑,从口袋里取出了一包软中华,还递了一根给小四儿,小四儿这下又把眼睛瞪大,但还是伸出手来接过。周监笑说:“一家人,不说二家话。你跟我好久,懂。”
周监这话,小四儿听着,有点儿奇怪。何以叫做,一家人,不说二家话呢?小四儿望着周监跟班姐,二者是唇红齿白,看起来心情,是无比畅快。小四儿却觉得,眼前的周监夫妇,有点儿模糊,仿佛离自个儿愈来愈远。他想,该不会是,自个儿没睡够吧?
小四儿一边纳闷着,一边觉得这包厢里边儿一切都不真实,好像是电光幻影一样。于是他揉了揉太阳穴,也大口抽烟,才慢慢缓解。而班姐和周监,还在交着他们的地方话。忽然,服务员这会儿上了酒,是两瓶高高的四特东方韵。
周监笑笑,道:“小四儿,来,喝酒。我还没跟你喝过几回呢,自古煮酒论英雄嘛?今儿周监我高兴。”说完,咕噜咕噜,小四儿的酒杯,就满上了。“成,那就谢谢周监你了。”小四儿说。周监说:“别见怪啦,咱们相识那么久,再说谢谢,周监可不高兴了啊。”
小四儿拿过了酒杯,酒水刚刚沁入嘴唇的时候,咯吱的一声,包厢里儿入来了两人。“呀!程老板!赵老板!你们来啦!”周监兴高采烈,情不自禁地叫了出来。这会儿,小四算是真的大开眼界了。只见赵老板跟程老板,二人也是红光满面,刚刚进来,就眉开眼笑,坐下。
小四儿沉默,他眼前的二人,气场十足,仿佛一下子就把他淹没了似的。他先瞅了瞅程老板,程老板人高马大,至少一米八的身高,四肢肥大,理着一小平头,皮肤黝黑。而赵老板,更像是一个古典的民国美女似的,虽然年过四旬,但是风韵犹存,穿着一条红色碎花旗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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