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二十三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花汐子
“先别说你信不信,
小沐,解决了这个麻烦的话,你的国库可得充盈不少。”
“一样一样。”唐沐答道:“你的项上人头也能保住了。”
两人心照不宣地笑了笑。
门外忽然传来一阵紧凑的脚步声,一个仆人慌慌张张地冲了过来:“傅姑娘!”
若狭一个激灵,连忙回头看去,对上了小厮惊慌的双眼,连忙问道:“怎么了?”
“门外来了个奇怪的客人,说一定要傅姑娘出去见他,他受傅姑娘的师傅所托,有东西要交给您。”偷窥,轻轻松松就被别人给抓住了好么!
“我可不信这个......”也不知道若狭有没有察觉到气氛不对劲,她轻声开口拒绝道,她是不信鬼神之说的,战场上走过的人,踏过无数的尸骨,她的手上亦沾染过鲜血,罪孽深重,若真有鬼神什么的她怕是早有报应了,死后也是要下地狱的人呐。
“先别说你信不信,
小沐,解决了这个麻烦的话,你的国库可得充盈不少。”
“一样一样。”唐沐答道:“你的项上人头也能保住了。”
两人心照不宣地笑了笑。
门外忽然传来一阵紧凑的脚步声,一个仆人慌慌张张地冲了过来:“傅姑娘!”
若狭一个激灵,连忙回头看去,对上了小厮惊慌的双眼,连忙问道:“怎么了?”
“门外来了个奇怪的客人,说一定要傅姑娘出去见他,他受傅姑娘的师傅所托,有东西要交给您。”
偷窥,轻轻松松就被别人给抓住了好么!
“我可不信这个......”也不知道若狭有没有察觉到气氛不对劲,她轻声开口拒绝道,她是不信鬼神之说的,战场上走过的人,踏过无数的尸骨,她的手上亦沾染过鲜血,罪孽深重,若真有鬼神什么的她怕是早有报应了,死后也是要下地狱的人呐。
“先别说你信不信,
小沐,解决了这个麻烦的话,你的国(未完待续)
将军二十三 011 容二少不可能这么萌
若狭正奇怪来人是谁,却将唐沐将手中的扇子一手,嘴角勾起了笑:“得,说曹操曹操就来了!”
语罢,笑意盈盈地大步走了出去,藏在大厅外侧的小厮连忙往远处跑了,唐沐眼角余光一瞥,心里奇怪,连他都发现有人在偷窥他们了,若狭没道理不知道,装糊涂又是为哪般?
不过眼下也顾不上这个,外头的人可比这有趣的紧。
若狭吩咐仆人照顾好醉酒的阿胡,连忙跟着唐沐走了过去,听唐沐这口气,来人十有八九是容王二子,只是不去唐沐下榻的地方好好拜访,却跑到这里来又是为什么呢?
唐沐眼睛一弯,凑到若狭耳旁道:“我让阿胡从他那里偷走了云鹤楼的令旗......”
“云鹤楼?”若狭低呼。
她当然知道云鹤楼,也大约能猜到云鹤楼是容王手下的势力,但却从未见过云鹤楼在哪里。
云鹤楼是一座久负盛名的销金窟,里头有做风月生意的,也有做酒楼生意的,做得最大的自然还属赌博。容王当年就是靠这些发家的,自然知晓这其中的甜头,就算现在成了容王,对云鹤楼还是一点也不放松的,纵然朝堂一直在严打非法赌博......
说起非法,是因为这云鹤楼不仅赌色子赌牌斗蛐蛐斗牛,他们还有一个骇人听闻的项目,赌人——将两个奴隶放在一起,两个人赤手空拳地搏斗,直到一番死去,另一方才算赢,众多钱多到没处花的主儿买输赢看热闹。这种赌坊虽然不是第一次听。但很久以前就被明文禁止了,却不想云鹤楼里头竟然还开设着这种赌博的法子。
很多人知晓云鹤楼的秘密,却从不曾有人真真进入过云鹤楼,这也是云鹤楼奇怪的地方。
进入云鹤楼非得是由专人蒙着眼睛带入的,因此从来都没有人知道云鹤楼究竟在何处。
传闻云鹤楼除了这些之外,也和青衣门一样养了一批杀手,虽然比不上青衣门。但也绝不容小觑。
而容王儿子要调动云鹤楼的人为自己所用。云鹤楼的令旗是必不可少的,却没想到唐沐竟然让阿胡将这东西给偷了去。难怪刚才要将阿胡给放倒,应是料定对方会找上门来罢。若是对方看过阿胡的脸这事可就不好办了,当然还有一点就是阿胡的性子太耿直,说不定别人骂上两句,他就羞愧地将令旗给还回去了。这个是万万不行的。
只不过......若狭后知后觉地想起什么,皱了皱眉。问:“为什么他们会找到我这里来?”
唐沐吐了吐舌头,连忙紧张地往后退了两步,打开折扇在若狭和自己之间隔出距离,清了清嗓子:“若狭我说了你别怪我......”
“说!”不妙的预感。
“我留了字条。说想要拿回令旗就来枫林庄。”
“......”她不怪他,她可以揍他么!这不明摆着告诉对方是枫林庄的人干的,要讨说法就去枫林庄么。
唐沐看了眼若狭阴晴不定的表情。坑坑巴巴地解释:“若狭你别生气,你也知道我住的地方又脏又小有差。动不动还有母鸡跑到我房间里闹腾,所以我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嘛。”
若狭正奇怪来人是谁,却将唐沐将手中的扇子一手,嘴角勾起了笑:“得,说曹操曹操就来了!”
语罢,笑意盈盈地大步走了出去,藏在大厅外侧的小厮连忙往远处跑了,唐沐眼角余光一瞥,心里奇怪,连他都发现有人在偷窥他们了,若狭没道理不知道,装糊涂又是为哪般?
不过眼下也顾不上这个,外头的人可比这有趣的紧。
若狭吩咐仆人照顾好醉酒的阿胡,连忙跟着唐沐走了过去,听唐沐这口气,来人十有八九是容王二子,只是不去唐沐下榻的地方好好拜访,却跑到这里来又是为什么呢?
唐沐眼睛一弯,凑到若狭耳旁道:“我让阿胡从他那里偷走了云鹤楼的令旗......”
“云鹤楼?”若狭低呼。
她当然知道云鹤楼,也大约能猜到云鹤楼是容王手下的势力,但却从未见过云鹤楼在哪里。
云鹤楼是一座久负盛名的销金窟,里头有做风月生意的,也有做酒楼生意的,做得最大的自然还属赌博。容王当年就是靠这些发家的,自然知晓这其中的甜头,就算现在成了容王,对云鹤楼还是一点也不放松的,纵然朝堂一直在严打非法赌博......
说起非法,是因为这云鹤楼不仅赌色子赌牌斗蛐蛐斗牛,他们还有一个骇人听闻的项目,赌人——将两个奴隶放在一起,两个人赤手空拳地搏斗,直到一番死去,另一方才算赢,众多钱多到没处花的主儿买输赢看热闹。这种赌坊虽然不是第一次听,但很久以前就被明文禁止了,却不想云鹤楼里头竟然还开设着这种赌博的法子。
很多人知晓云鹤楼的秘密,却从不曾有人真真进入过云鹤楼,这也是云鹤楼奇怪的地方。
进入云鹤楼非得是由专人蒙着眼睛带入的,因此从来都没有人知道云鹤楼究竟在何处。
传闻云鹤楼除了这些之外,也和青衣门一样养了一批杀手,虽然比不上青衣门,但也绝不容小觑。
而容王儿子要调动云鹤楼的人为自己所用,云鹤楼的令旗是必不可少的,却没想到唐沐竟然让阿胡将这东西给偷了去。难怪刚才要将阿胡给放倒,应是料定对方会找上门来罢,若是对方看过阿胡的脸这事可就不好办了,当然还有一点就是阿胡的性子太耿直,说不定别人骂上两句,他就羞愧地将令旗给还回去了,这个是万万不行的。
只不过......若狭后知后觉地想起什么,皱了皱眉。问:“为什么他们会找到我这里来?”
唐沐吐了吐舌头,连忙紧张地往后退了两步,打开折扇在若狭和自己之间隔出距离,清了清嗓子:“若狭我说了你别怪我......”
“说!”不妙的预感。
“我留了字条,说想要拿回令旗就来枫林庄。”
“......”她不怪他,她可以揍他么!这不明摆着告诉对方是枫林庄的人干的,要讨说法就去枫林庄么。
唐沐看了眼若狭阴晴不定的表情。坑坑巴巴地解释:“若狭你别生气。你也知道我住的地方又脏又小有差,动不动还有母鸡跑到我房间里闹腾,所以我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嘛。”
若狭正奇怪来人是谁。却将唐沐将手中的扇子一手,嘴角勾起了笑:“得,说曹操曹操就来了!”
语罢,笑意盈盈地大步走了出去。藏在大厅外侧的小厮连忙往远处跑了,唐沐眼角余光一瞥。心里奇怪,连他都发现有人在偷窥他们了,若狭没道理不知道,装糊涂又是为哪般?
不过眼下也顾不上这个。外头的人可比这有趣的紧。
若狭吩咐仆人照顾好醉酒的阿胡,连忙跟着唐沐走了过去,听唐沐这口气。来人十有八九是容王二子,只是不去唐沐下榻的地方好好拜访。却跑到这里来又是为什么呢?
唐沐眼睛一弯,凑到若狭耳旁道:“我让阿胡从他那里偷走了云鹤楼的令旗......”
“云鹤楼?”若狭低呼。
她当然知道云鹤楼,也大约能猜到云鹤楼是容王手下的势力,但却从未见过云鹤楼在哪里。
云鹤楼是一座久负盛名的销金窟,里头有做风月生意的,也有做酒楼生意的,做得最大的自然还属赌博。容王当年就是靠这些发家的,自然知晓这其中的甜头,就算现在成了容王,对云鹤楼还是一点也不放松的,纵然朝堂一直在严打非法赌博......
说起非法,是因为这云鹤楼不仅赌色子赌牌斗蛐蛐斗牛,他们还有一个骇人听闻的项目,赌人——将两个奴隶放在一起,两个人赤手空拳地搏斗,直到一番死去,另一方才算赢,众多钱多到没处花的主儿买输赢看热闹。这种赌坊虽然不是第一次听,但很久以前就被明文禁止了,却不想云鹤楼里头竟然还开设着这种赌博的法子。
很多人知晓云鹤楼的秘密,却从不曾有人真真进入过云鹤楼,这也是云鹤楼奇怪的地方。
进入云鹤楼非得是由专人蒙着眼睛带入的,因此从来都没有人知道云鹤楼究竟在何处。
传闻云鹤楼除了这些之外,也和青衣门一样养了一批杀手,虽然比不上青衣门,但也绝不容小觑。
而容王儿子要调动云鹤楼的人为自己所用,云鹤楼的令旗是必不可少的,却没想到唐沐竟然让阿胡将这东西给偷了去。难怪刚才要将阿胡给放倒,应是料定对方会找上门来罢,若是对方看过阿胡的脸这事可就不好办了,当然还有一点就是阿胡的性子太耿直,说不定别人骂上两句,他就羞愧地将令旗给还回去了,这个是万万不行的。
只不过......若狭后知后觉地想起什么,皱了皱眉,问:“为什么他们会找到我这里来?”
唐沐吐了吐舌头,连忙紧张地往后退了两步,打开折扇在若狭和自己之间隔出距离,清了清嗓子:“若狭我说了你别怪我......”
“说!”不妙的预感。
“我留了字条,说想要拿回令旗就来枫林庄。”
“......”她不怪他,她可以揍他么!这不明摆着告诉对方是枫林庄的人干的,要讨说法就去枫林庄么。
唐沐看了眼若狭阴晴不定的表情,坑坑巴巴地解释:“若狭你别生气,你也知道我住的地方又脏又小有差,动不动还有母鸡跑到我房间里闹腾,所以我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嘛。”
若狭正奇怪来人是谁,却将唐沐将手中的扇子一手,嘴角勾起了笑:“得,说曹操曹操就来了!”
语罢,笑意盈盈地大步走了出去,藏在大厅外侧的小厮连忙往远处跑了,唐沐眼角余光一瞥,心里奇怪,连他都发现有人在偷窥他们了,若狭没道理不知道,装糊涂又是为哪般?
不过眼下也顾不上这个,外头的人可比这有趣的紧。
若狭吩咐仆人照顾好醉酒的阿胡,连忙跟着唐沐走了过去,听唐沐这口气,来人十有八九是容王二子,只是不去唐沐下榻的地方好好拜访,却跑到这里来又是为什么呢?
唐沐眼睛一弯,凑到若狭耳旁道:“我让阿胡从他那里偷走了云鹤楼的令旗......”
“云鹤楼?”若狭低呼。
她当然知道云鹤楼,也大约能猜到云鹤楼是容王手下的势力,但却从未见过云鹤楼在哪里。
云鹤楼是一座久负盛名的销金窟,里头有做风月生意的,也有做酒楼生意的,做得最大的自然还属赌博。容王当年就是靠这些发家的,自然知晓这其中的甜头,就算现在成了容王,对云鹤楼还是一点也不放松的,纵然朝堂一直在严打非法赌博......
说起非法,是因为这云鹤楼不仅赌色子赌牌斗蛐蛐斗牛,他们还有一个骇人听闻的项目,赌人——将两个奴隶放在一起,两个人赤手空拳地搏斗,直到一番死去,另一方才算赢,众多钱多到没处花的主儿买输赢看热闹。这种赌坊虽然不是第一次听,但很久以前就被明文禁止了,却不想云鹤楼里头竟然还开设着这种赌博的法子。
很多人知晓云鹤楼的秘密,却从不曾有人真真进入过云鹤楼,这也是云鹤楼奇怪的地方。
进入云鹤楼非得是由专人蒙着眼睛带入的,因此从来都没有人知道云鹤楼究竟在何处。
传闻云鹤楼除了这些之外,也和青衣门一样养了一批杀手,虽然比不上青衣门,但也绝不容小觑。
而容王儿子要调动云鹤楼的人为自己所用,云鹤楼的令旗是必不可少的,却没想到唐沐竟然让阿胡将这东(未完待续)
将军二十三 012 角色设定重复,杀!
那宋掌柜的再次客气道:“话虽如此,可我怎么能想您收银子啊......”
唐沐点点头,似是很认真地造考虑这个问题,而后一击掌:“行,那就如了你的意罢,明日将那如意送过来就是了。”
宋掌柜的脸狠狠地扭曲了。
不是说好客套客套的么,怎么您不按套路出牌啊!
那个如意上次有人开价开到十万白银......
宋掌柜一口气堵在了喉咙口,上不来下不去,汗水流得更猛了,一低头汗水就哗啦啦地流入衣领之中,衣领处一片湿润,好不可怜。偏偏自己做的陷阱自己跳了进去把自己给埋了,实在怨不得别人。
那容二少爷还眨巴眨巴眼睛无辜地看着他:“宋叔叔,您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啊?”
宋掌柜的苦笑道:“回公子话,近来体虚多病。”
“那您可要好好照顾自己啊!”容二公子忙道,而后看向唐沐:“皇上,我宋叔叔身体不舒服,能不能让他先回去?”
唐沐笑呵呵地应下,白得了别人十万两,总不好再为难别人的。
容二公子复又欢喜地看着唐沐,俨然一副将唐沐看做趣味相投的朋友的架势:“皇上,今日天色不早了,要不我们明日再去云鹤楼罢,我也好让人准备准备,免得怠慢了您。对了不知这秦淮哪家酒楼好吃些,皇上还没吃饭吧,今晚可否由我做东,请皇上吃一顿晚饭呢?”
唐沐正要答应,若狭在身后轻轻地推了推他。
这容二公子还真是......让人说不清楚的不对劲,看着实在是有些蠢笨糊涂。但容王将他派过来处理事务可见他应该能力不错,总归让人疑心他是不是隐藏了些什么,否则这么糊涂的样子,别说拯救扬州这些产业了,别被吃光了连骨头都吐不出了呐。
唐沐摆了摆手,示意她无须担心,他自有分寸。
“我倒是知道一家不错的酒楼。既然容二公子邀请。那我就不客气了,正巧我也想多和容二公子聊一聊。”唐沐笑道。
却不知怎的,他这话一落下。容二公子脸上马上扬起了欢喜不已的笑容,那灿烂纯真的模样......倒让人觉得有些不忍直视。
这人究竟是怎么回事?
难道是容王觉得斗不过他们,所以自暴自弃了??
才进聚贤楼没多久,苏太守就连忙跑过来。酒楼里还在吃饭的倒也由着他们,门口由五六个侍卫把守着。却不不让别的食客再进去了。有人认出了苏太守,再看他身旁的几位,俱是看着就出声显赫的人物,心底倒也有数了。
唐沐将苏太守叫过来却是只为了让他见一见容二公子的。大家一言一语,互相恭维一番,五六杯白酒下肚。大家都有些恍恍惚惚了。
唐沐笑嘻嘻地将手搭在那人肩膀上道:“久仰容二公子盛名,今日一见却是仪表堂堂。年少有为。”本想再客套两句,问问他今年几岁,都喜欢些什么东西的,却忽然见他脸颊一红,不,通红。
唐沐愣了愣,想说这人得是多么不会喝酒,脸蛋竟然红成这般模样,心底便有几分后悔,觉得自己这酒灌得狠了,对方可莫要是个不喝酒的人。
正迟疑着,却见那公子眉眼滴溜溜一转,眼神迷蒙,氤氲着一层水雾,嘴唇不染而红,衬着双颊的红晕更显得唇红齿白。这么一看,这容二公子还真好看。
唐沐沉吟片刻,晃了晃他的身子:“容二公子,不知您这次来扬州可有何要事要办,若是无事,我们或可多出来走走,我在这边没个伴儿,也是寂寞的很。”唐沐说得半真半假,语气也是朦朦胧胧带着几分醉意,欲图试探他是不是真的被灌醉了。
苏太守在一旁仔细听着,闻言也不由得认真了起来,只是他眉头皱起,眼中却有几分警惕。
今天的本意并不是灌醉他,只是看他这么好说话,想要套一套他的话,却不想他才喝了这点酒就晕了,若是酒后能够吐真言,这倒是无大碍。
“唔,我来扬州啊......咯,我是来照看扬州这些生意的。”容二公子一边说着,一边费劲地撑起身子,又揽过桌上的酒杯欲饮。
唐沐恐他醉得一塌糊涂,连忙出手截住了他的酒杯,道:“喝多了伤身,适可而止罢。”
却不料方才还软绵绵的容二公子竟然顺势扣住了他的手腕,而后将他的身子一拉,凑到了他面前,眉眼含笑:“我本不愿来扬州这破地方的,现在却觉得我来对了......唔,因为,咯......因为扬州有你啊......”
脸上一片通红,眼神半阖。
苏太守在一旁仔细听着,还以为能听到什么,却不料是这种回答,琢磨了一番,忽觉得有些不对劲,连忙紧张地看向容二公子,唯恐自己哪里看错了。
唐沐以为他指的是来见皇帝,倒也没在意,点了点头,还想再套两句话:“扬州这些生意若是保不住了,容王可有什么打算?”
“若是这些生意保不住了,我恐怕又要被父皇给丢回蜀中了......”他说着说着,眼圈忽然有点红了,本就是唇红齿白的小生模样,又穿着一身洁白的颜色,看着倒有几分可怜。
有句话如何说得,想要俏一身孝,这话白日里还不觉得,现在灯火幽幽,周围丝竹声不绝于耳,看上去竟让旁人一愣,觉得那半开半阖的眼颇有几分阮媚的模样,双颊带着红晕,唇红齿白,玉面含春。
看错了罢,看错了罢,应该是自己看错了。
这回不见苏太守又这种想法,竟连若狭也这么觉得了。
“我既然来了江南便不想再孤零零地回蜀中了。”容二公子轻声道,身体没力气地倒在唐沐身上。
唐沐却好似并没有察觉到异样的气氛。继续哄着容二:“容王可有什么计划,为什么非得将你送回蜀中?”
这哪里是试探,根本就是直接拷问了,若是容二公子稍有一点清醒也应该会察觉到唐沐的用意。实际上唐沐也是被容二这软绵绵的样子给弄烦了,在加上他一身的酒气,虽然他也喝了酒,但没人喜欢被一个醉鬼给缠上的。便干脆开门见山地问他话。
容二皱了皱眉:“父亲是计划这么多年一直都没有变过。他就是个死脑筋啦......”语气娇嗔。
若狭惊得一个哆嗦,看唐沐一脸为难的模样,连忙追问道:“传闻容王有秘密训练着一支军队。战斗力不容小觑,此事是真是假,他们在何处?”
却不料若狭这一问到让那人睁开了眼睛。
容二公子的眼睛颜色略浅,直勾勾地看着若狭。很是不满,有那么一刻她差点以为他是清醒的。却只是那么一秒。他又皱着眉头不满地喘着气,醉晕晕道:“这里怎么有个女人?”
众人皆一愣。
“这里怎么会有女人!讨厌的女人你给我出去!出去!”容二公子的语气激动起来,对若狭的抵触似乎是由心而发,非常非常的拒绝。
至于他为什么会突然讨厌女人。众人是不得而知了。
唐沐对若狭使了个眼色:他应该是真的醉了,我再问他两个问题,你先出去罢。
若狭眉头皱了皱眉。显然还是有些担心:万一是装醉呢。
唐沐:真醉和装醉我还是分得清楚的,你且先出去等着。守在门口有事情我也好叫你。
若狭无奈的点点头,起身往门外走去,走到门口处忍不住回头带着警告地瞪了那人一眼,却又被那人给瞪了回来。那人见她离开,眼中还带着几分欢喜之色,当真莫名其妙。
若狭不知道的是她前脚一走出房间,后脚那容二公子就一把搂住了唐沐的脖子,委屈又开心:“那女人终于走了。”
他的眼神紧紧地看着唐沐的脸庞,四目相对,唐沐竟有一刹那间在他眼中看到了眷恋和爱慕,再定睛一瞧,却又不见了,想来应该是自己看错了,只得这般无奈地安慰自己,抓紧时间问问题。
“容王手中有一支秘密军队,这是真是假?”
这个问题很重要,正是因为这一点,大家始终不敢随便对容王宣战。这宣战容易,惹出事情可要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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