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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二十三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花汐子
自己果然太累了,这小憩的功夫竟然突然梦到了这个人影。
她沮丧地甩甩脑袋,想要清理脑海中杂乱的信息,但却不怎么成功,心情也自然还是低沉得可怕。
随手摘过身旁的一朵花苞。低头嗅了嗅。
唔......芳香沁人心脾。
她现在好烦好烦的。到底该怎么办呢,她只是想要恢复自己的内力罢了,怎么就这么困难?!
但一直灰心丧气可不是什么好主意。若狭从怀中取出一张白纸和一只毛笔,眼下没有墨水,她折过
若狭住进了白云村之后,村长还来看过她几次。这个村长正是青衣门的前任门主
村口的另外一家是诸葛家,与小老头是个老冤家。相互看不惯。
但若是对方家里出了事情,他们又是第一个上前去伸出援助之手的。
这个村子里的气氛就是这样,人人脸上都挂着温和的笑容,以及对待生活的一份朝气和热爱。
每日早起爬到山腰去看看日出。山顶有着万年不化的积雪,山脚有令人叹为观止的花海,远方是壮阔无边际的沙漠。如此景象,每日都能够收之眼底。倒真让人想要一辈子留在这小村子里头庸庸碌碌地过一生。
若狭忽然想起,自己当初也曾经有过同样的想法,等老了就住到白云村,闲云野鹤一生平淡。
当然,再和那个人一起,每日朝九晚五种田为生也是不错,不过是她来种田,他来浇院,毕竟他那般斯文讲究的人,果然还是比较适合锦衣玉食地住在城里,过着众人敬仰的生活,而她与他不同,她只要有酒有欢乐,就能一直活下去,只不过眼下还有大仇未报......等等她刚刚想到了什么?
若狭皱眉,回忆着方才想起的话语......和那个人在一起?
和谁?那个人是谁?
一个白色的声音在脑海中慢慢升起,身材削瘦,身影模样。
她始终看不清他的脸,只觉得这人的气质实在冷清,让人想要将他抱在怀里。
抱在怀里?
她又被自己的想惊着了,连忙瞪大眼睛,想要再看个仔细,却怎么也看不清那人的脸庞。若狭不肯放弃,继续看着......忽然,只觉得一阵惊人的疼痛在脑袋中炸翻,似乎要将他的脑袋给扯开扯碎了一般。
若狭沉沉地低呼一声,惊醒。
自己果然太累了,这小憩的功夫竟然突然梦到了这个人影。
她沮丧地甩甩脑袋,想要清理脑海中杂乱的信息,但却不怎么成功,心情也自然还是低沉得可怕。
随手摘过身旁的一朵花苞,低头嗅了嗅。
唔......芳香沁人心脾。
她现在好烦好烦的,到底该怎么办呢,她只是想要恢复自己的内力罢了,怎么就这么困难?!
但一直灰心丧气可不是什么好主意,若狭从怀中取出一张白纸和一只毛笔,眼下没有墨水,她折过
若狭住进了白云村之后,村长还来看过她几次,这个村长正是青衣门的前任门主
村口的另外一家是诸葛家,与小老头是个老冤家,相互看不惯。
但若是对方家里出了事情,他们又是第一个上前去伸出援助之手的。
这个村子里的气氛就是这样,人人脸上都挂着温和的笑容,以及对待生活的一份朝气和热爱。
每日早起爬到山腰去看看日出,山顶有着万年不化的积雪,山脚有令人叹为观止的花海,远方是壮阔无边际的沙漠,如此景象,每日都能够收之眼底,倒真让人想要一辈子留在这小村子里头庸庸碌碌地过一生。
若狭忽然想起,自己当初也曾经有过同样的想法,等老了就住到白云村,闲云野鹤一生平淡。
当然,再和那个人一起,每日朝九晚五种田为生也是不错,不过是她来种田,他来浇院,毕竟他那般斯文讲究的人,果然还是比较适合锦衣玉食地住在城里,过着众人敬仰的生活,而她与他不同,她只要有酒有欢乐,就能一直活下去,只不过眼下还有大仇未报......等等她刚刚想到了什么?
若狭皱眉,回忆着方才想起的话语......和那个人在一起?
村口的另外一家是诸葛家,与小老头是个老冤家,相互看不惯。
但若是对方家里出了事情,他们又是第一个上前去伸出援助之手的。
这个村子里的气氛就是这样,人人脸上都挂着温和的笑容,以及对待生活的一份朝气和热爱。
每日早起爬到山腰去看看日出,山顶有着万年不化的积雪,山脚有令人叹为观止的花海,远方是壮阔无边际的沙漠,如此景象,每日都能够收之眼底,倒真让人想要一辈子留在这小村子里头庸庸碌碌地过一生。
若狭忽然想起,自己当初也曾经有过同样的想法,等老了就住到白云村,闲云野鹤一生平淡。
当然,再和那个人一起,每日朝九晚五种田为生也是不错,不过是她来种田,他来浇院,毕竟他那般斯文讲究的人,果然还是比较适合锦衣玉食地住在城里,过着众人敬仰的生活,而她与他不同,她只要有酒有欢乐,就能一直活下去,只不过眼下还有大仇未报......等等她刚刚想到了什么?
若狭皱眉,回忆着方才想起的话语......和那个人在一起?
和谁?那个人是谁?
一个白色的声音在脑海中慢慢升起,身材削瘦,身影模样。
她始终看不清他的脸,只觉得这人的气质实在冷清,让人想要将他抱在怀里。
抱在怀里?
她又被自己的想惊着了,连忙瞪大眼睛,想要再看个仔细,却怎么也看不清那人的脸庞。若狭不肯放弃,继续看着......忽然,只觉得一阵惊人的疼痛在脑袋中炸翻,似乎要将他的脑袋给扯开扯碎了一般。
若狭沉沉地低呼一声,惊醒。
自己果然太累了,这小憩的功夫竟然突然梦到了这个人影。
她沮丧地甩甩脑袋,想要清理脑海中杂乱的信息,但却不怎么成功,心情也自然还是低沉得可怕。
随手摘过身旁的一朵花苞,低头嗅了嗅。
唔......芳香沁人心脾。
她现在好烦好烦的,到底该怎么办呢,她只是想要恢复自己的内力罢了,怎么就这么困难?!
但一直灰心丧气可不是什么好主意,若狭从怀中取出一张白纸和一只毛笔,眼下没有墨水,她折过
若狭住进了白云村之后,村长还来看过她几次,这个村长正是青衣门的前任门主
田,他来浇院,毕竟他那般斯文讲究的人,果然还是比较适合锦衣玉食地住在城里,过着众人敬仰的生活,而她与他不同,她只要有酒有欢乐,就能一直活下去,只不过眼下还有大仇未报......等等她刚刚想到了什么?
若狭皱眉,回忆着方才想起的话语......和那个人在一起?
村口的另外一家是诸葛家,与小老头是个老冤家,相互看不惯。
但若是对方家里出了事情,他们又是第一个上前去伸出援助之手的。
这个村子里的气氛就是这样,人人脸上都挂着温和的笑容,以及对待生活的一份朝气和热爱。
每日早起(未完待续)





将军二十三 016 不速之客
盛夏的天就像娃娃的脸,忽晴忽雨。
早上还是晴空万里,白云清风,却不想才用了午饭,黑压压的乌云便铺天盖地而来,一道惊雷劈开了天际,紧接着便下起了瓢泼大雨,所有的景物都被隐藏在了雨帘之后,让人看不真切。
段君兰坐在窗前翻阅着文书,眉头紧紧皱起,形成了一个抹不开的褶子。
青衣门在江南的生意出了点问题,上头有人怀疑了扬州太守的身份,派了京城里的人正在着手查实,如是真的被发现了,可不是一件小事情。扬州的生意做不了了还是其次,牵连到了其他分舵可就糟糕。
而且......段君兰脸色阴沉得可怕,他记得莫桑将若狭带回京城的时候,曾经路过扬州,还带着若狭去了一趟分舵。见到若狭面容的人可不少,如果将若狭也给牵扯进来,不管若狭和青衣门有没有关系,想必容王都会抓着这一点不肯放手的,到时候若狭可就糟了。
他的眼中闪过一丝狠戾的颜色,已经对这扬州太守动了杀意,即使这人如果现在死了的话,扬州方面必定会发生动乱,他也顾不了那么多了......
一阵敲门声穿过雨帘落入了他的耳中,打断了他的思绪。
段君兰连忙隐去脸色的阴沉,换上了温和的笑容,道一声:“进来吧。”
奶妈应声推开门走来进了,脸色满是歉意:“抱歉段公子,小少爷还在哭闹不停呢,往日这个时辰您都会哄着他睡觉的,今日......”
段君兰笑容不变。看向一脸局促不安的奶妈,温声道:“我昨日已经过了罢,只要他还没将嗓子哭哑,就不用前来和我禀报。虽然我是狠心了一点没错,但这也是为他好......”
这孩子倒真是奇怪的很,除了他之外谁都不亲近,就连日日夜夜给他喂奶的奶妈抱着他。他也哭个不停。每日一到了午睡的时间就开始吵着要他来哄。除非他亲自去安慰,否则便是谁来哄他都没用......分明还只是一个襁褓之中什么都不清不楚的小婴孩,怎么会有这种心思呢。
奶妈脸色复杂。道理她都明白,但是看着这个玉瓷娃娃般的孩子哭得撕心裂肺,她究竟还是会觉得于心不忍。但见段君兰一脸没得商量的表情,她也不好再开口什么。只得无奈地应承下来,关门离去。
屋外七娘正一脸焦急的等着。见奶妈出来的了,连忙上前去问她结果,奶妈将段君兰的话给她重复了一遍,七娘听了也只能无奈地叹一口气。
欸......
这事情也怪不得段公子。毕竟要他来照顾别人家的孩子已经够麻烦他了,他若是生了厌烦的感觉也是在情理之中。但至于这个理由,她七娘还真拿他没办法。怪也怪不得,但要她赞同他的决定。她亦是做不到的。小豆包现在还小,怎么可能产生那般强烈的依赖,想必只是极为喜欢段公子身上的气息罢了,故而才总是依赖着他。
真是个可怜的小娃娃,娘亲走了也就算了,好容易得了一个干爹照顾他,结果现在连干爹也不打算好好疼爱他了。
七娘一边低声叹道,一边往回走去,留在小豆包身边照顾的两个丫鬟有一个火急火燎的跑了过来,她脸上的神色不知道是兴奋还是心疼,见到七娘的身影,连忙一把拉住七娘的手,急急道:“七娘,小少爷总算睡去了!”
“睡去了?”七娘疑惑。
“嗯,毕竟是小娃娃,没有太多的体力,估计是哭得太累才终于睡去了。”小丫鬟苦笑一声,“七娘你都不知道小少爷哭成什么样子了,小脸蛋红彤彤一片,鼻涕眼泪湿了整条手绢,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这才五六个月呐,光是听着都心疼死了!”她欷歔不已,而后瞥了一眼段君兰的书房,小声埋怨:“这段公子看着温温柔柔的,倒还真是狠得下心肠的......”
“别多嘴。”七娘连忙拉住她,继续往回走去,纵然她心底的想法和小丫头并无两样。
“是,七娘。”小丫头应下,两人的声音渐渐消失在雨帘之后。
段君兰早早便搁下手中的笔墨,看着纸上未干的墨渍发呆,两人的话也不知他听去了,又或者并没有听去。
但能够肯定的一点,他心中也是有几分不舍的。
这个决定究竟是为了若狭着想,怕若狭回来之后和小豆包生了嫌隙,还是......他的内心责怪着若狭,想要借此发泄一下自己内心的不满?!
大约是后者罢!
段君兰吐出一口气,似乎已经堵在心底很久了,缠得他身心疲惫。
终究只是一个小娃娃,他怎么如此幼稚了?更何况那还是他的亲生儿子呐,虽然他来得意外,但毕竟是若狭怀胎十月,经历过溺水撞马车都没能伤到他分毫,他都坚强的活过来了,他这个做父亲的应该以他为傲才是。
段君兰心中责怪着自己,连忙搁下了手中的毛笔,推门要往小豆包的房间走去。
只是前脚方才踏出门槛,便听到门外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连忙应声看去,一个黑衣男子站在他身侧不愿之处看着他,冷冷地唤一声:“主子。”
男子亦是青衣门成员之一,但他并没有穿着象征着青衣门的青色衣裳,而是穿了一身的黑色长袍,里头是黑色的劲装......戴着黑色的斗笠,常常的黑色纱布遮住了他的脸庞,让人看不清他的容颜,却能够被他看去自己的容颜。
男子是他的心腹,亦是知晓他大部分秘密的人,包括他的楚夏国国主身份,亦包括他才是当年的皇位继承人。
段君兰不用看也知道,他的脸上有一条长长的疤痕,那是当年段家镖局被灭门的时候,给他留下的伤痕。而他的人,亦如这条伤疤一样,伤痕累累,所以才变得极为坚韧且冷血,且将自己的名字改为了仇刃——复仇之刃!
段君兰在他面前永远轻松不起来,他并不讨厌这个段家镖局唯一的幸存者,且必须得承认仇刃这几年帮了他不少的忙,若是没有仇刃,他便如同少了左膀右臂,很多重要的决定便没有人来替他执行和完成,故而他是感激仇刃的。
只是,仇刃的存在也同样时时刻刻地在提醒着他当年发生的种种事情。
包括他那没有多少感情的父皇,以及本该属于他的皇位,这个他可以不在乎,但陆相爷的孩子为了掩护他而因此被先帝的人给杀了.....这些都不是他愿意再想起来的回忆,恨不能永远埋藏在尘埃之中。
他现在是段君兰,一个武堂的管事罢了,若是还要给他添上一个身份的话,应该就是傅家小少爷的干爹。
但他自己也很清楚,他绝对放不开自己用另一个身份创造出来的所有东西。他的目的本就是为了让自己过得更好,让自己和若狭平平安安,再也不受任何人威胁。眼下先不所有的威胁有没有解决,最重要的是连若狭他都还没有挽回......这个身份所创造出来的东西,他是丢不开的。
窗外雨涟涟,雨势比方才要小许多,空气中的沉闷散去了不少,抬眼往窗外瞧去,满眼都是通透的绿,倒让人觉得心旷神怡。
“仇刃,事情查的怎么样了?”段君兰开口问道,
“禀报主子,门主确实在青衣门之中。”他素来一板一眼,即使和段君兰的关系比以前好上了不少,他却也依旧和他保持着疏离。
听到仇刃这么道,段君兰心底的石头也算落了地,安心了不少。正待舒一口气,却忽然有想起了这种事情别人来禀告他便是了,这回怎么是仇刃亲自前来禀告他?
他的眉头微微皱起:“这个消息先瞒着罢,门主那边我会自己和她联系的,至于你这次亲自过来,应该还有别的事情罢?”
话音方落,段君兰便感觉到仇刃用冷冰冰的眸子在打量着自己——虽然他蒙着层层面纱,根本看不清他在做什么,但是他就是有这种感觉。段君兰可不喜欢别人审视打量自己,他的声音硬了几分:“你有什么事情要的,就和我吧。”
仇刃闻言,收回了视线,双手往前一摆,作一揖,缓缓道:“主子愿不愿听我都打算与主子的,只是不知道该如何开口,眼下主子自己问起来了,我便直言一句——傅若狭不是一个称职的青衣门门主,不管从哪个方面来来,主子你都是比她要称职许多,我想,既然她要消息便随她去罢。”
段君兰的脸色已经变得铁青,隐隐带着怒意,目光如炬。
但仇刃却仿佛什么都没有察觉一般,继续自顾自地下去,声音坚定且冷硬:“我希望你能当青衣门的门主,主子!”
————
晚安~!(未完待续)




将军二十三 017 盗取门主之位
“主子如果做了青衣门门主,这样子就能更光明正大地控制整个青衣门了,这对我们楚夏国来也是有益的......”仇刃的表情掩盖在厚重的纱幔下面,段君兰看不清他是怎样一个表情。
不过这个不重要,段君兰眉眼骤冷:“我拒绝这个提议,你可以打消这个念头了,我这辈子都不会允许的!”
他的语气冷硬,带着彻骨的寒意,如果这个提议是别人给他提的话,他可能已经气得直接将对方给碎尸万段了。他素来固执的很,心里认定的事情,即使只是被别人质疑一下,他也会怒不可遏。
仇刃是他信任多年的人,当年他和母亲住在段家镖局,段家对他有恩,且他和仇刃有着同样的仇人,故而他一直将仇刃视为自己最信任的人之一。但眼下被仇刃激怒,他要自己去抢走若狭的门主之位,害若狭?不不不,他绝不原谅!
“这个门主之位,本就是我设计她逼她担任的,并不存在抢走一。”段君兰沉声开口,他到底还是不喜欢自己和仇刃的关系完全僵硬。
但他的一颗玲珑心思转了又转,仇刃却依旧是一根筋,语气不曾变化分毫:“我以为,眼下最好的时机,就是趁机拿回青衣门的门主之位,控制青衣门完全为我楚夏所用。”
“我拒绝,你走罢。”段君兰面色也终于沉了下来,直接道一声送客,自己去过架子上的文书便坐在案前的红木椅上翻阅起来。
但心思却一点没有再文书上面。
仇刃依旧保持着方才的动作:“主子,我请求您夺走青衣门门主之位,自己做青衣门的门主。并不是没有理由的。我知道您喜欢傅门主,但是你不能因为你的感情用事连累整个楚夏国——傅门主和莫桑现在不停地利用青衣门之便,将大宋的粮食运输到临昭。漠北之战的时候,临昭被我们打得元气大伤,不得不撤退到漠河彼岸十里处,但若是这回傅若狭帮着他们恢复元气,想必他们会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找我们算账。”
这个道理他当然明白!
只是他并无任何畏惧就是了。残兵败将。有何惧之?他比较苦恼的果然还是若狭为何要帮助叶琛......
主仆二人心思各异,窗外的雨声渐渐模糊了两人之间的僵硬气氛。
仇刃听了段君兰的话,眼中微微一动。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只是他始终蒙着面纱,掩饰得极好,并未教段君兰发现。
一个一意孤行。一个并不擅长做客,最终不欢而散。临走之前仇刃依然还是重复着这句话——请段君兰自己推下若狭。自己做青衣门的门主。
这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他本就烦躁的不行,连日来找不到若狭身影也就罢了,照顾小豆包所费去的精力几乎将他累得瘫下。结果没想到这个档口。仇刃又来步步紧逼,非要他抢走若狭的门主之位!
他摇摇头,将不悦抛到脑后。
既然仇刃帮他证实了若狭确实身在白云村。那他就安心了许多,知道她目前是安全的。这一点让他颇为欣喜。
真是个不安分的女人,竟敢,竟敢......这么对他!且看他将她捉回来之后怎么收拾她!他愤愤地想,但最近却拉开了自己也不曾察觉到的漂亮弧度。他想了想,走回到红木条案边上,聚精会神地看着方才写了一半的诗句。
入我相思门,知我相思苦。
苦啊苦......他现在也就只能日夜相思了,别的什么都做不了。
雨声打在芭蕉叶上,发出一声闷响,犹如对弈之时,一颗好棋落在了一个极为精妙的位置上,顿时整个人的心都变得透亮,心中欢喜不已。
段君兰提笔,二话不,刷刷刷地在纸上开写。
信纸不长,寥寥十二个字:雨落芭蕉,梅子熟时,望君归。
他将小小的信纸卷成只比指甲盖大一点的信筒之中,
“主子如果做了青衣门门主,这样子就能更光明正大地控制整个青衣门了,这对我们楚夏国来也是有益的......”仇刃的表情掩盖在厚重的纱幔下面,段君兰看不清他是怎样一个表情。
不过这个不重要,段君兰眉眼骤冷:“我拒绝这个提议,你可以打消这个念头了,我这辈子都不会允许的!”
他的语气冷硬,带着彻骨的寒意,如果这个提议是别人给他提的话,他可能已经气得直接将对方给碎尸万段了。他素来固执的很,心里认定的事情,即使只是被别人质疑一下,他也会怒不可遏。
仇刃是他信任多年的人,当年他和母亲住在段家镖局,段家对他有恩,且他和仇刃有着同样的仇人,故而他一直将仇刃视为自己最信任的人之一。但眼下被仇刃激怒,他要自己去抢走若狭的门主之位,害若狭?不不不,他绝不原谅!
“这个门主之位,本就是我设计她逼她担任的,并不存在抢走一。”段君兰沉声开口,他到底还是不喜欢自己和仇刃的关系完全僵硬。
但他的一颗玲珑心思转了又转,仇刃却依旧是一根筋,语气不曾变化分毫:“我以为,眼下最好的时机,就是趁机拿回青衣门的门主之位,控制青衣门完全为我楚夏所用。”
“我拒绝,你走罢。”段君兰面色也终于沉了下来,直接道一声送客,自己去过架子上的文书便坐在案前的红木椅上翻阅起来。
但心思却一点没有再文书上面。
仇刃依旧保持着方才的动作:“主子,我请求您夺走青衣门门主之位,自己做青衣门的门主,并不是没有理由的。我知道您喜欢傅门主,但是你不能因为你的感情用事连累整个楚夏国——傅门主和莫桑现在不停地利用青衣门之便,将大宋的粮食运输到临昭。漠北之战的时候,临昭被我们打得元气大伤,不得不撤退到漠河彼岸十里处,但若是这回傅若狭帮着他们恢复元气,想必他们会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找我们算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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