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极品小郡王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一语不语
那人道:“此事林侍郎大可放心。城外乱民有中有数千自己人,这些人随时都可杀进城中来。到时林侍郎只是需要将洛阳城门打开,放人进城。而且东王府手底下也有我们的人,在起事之周。他们会以保护陛下的名义,发兵往皇宫。届时将会控制皇宫的局势。若是陛下支持还好,若然陛下不支持的话……”
林恪皱眉看着这些狼子野心之人,道:“你们还想对陛下下手不成?”
那人笑道:“林侍郎乃是陛下忠臣,此事天下人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不过有些事也需要变通,谁都知道现在陛下与东王府关系亲密,如今东王府可以号令天下也有陛下推波助澜。现在我们仍旧得不到陛下的支持,此事已经说明问题。若到控制皇宫之后,陛下识相倒好,若不识相的话,我们则大可拥立太子为帝。太子毕竟年轻,而且据闻他昏庸无能,我等也好用他来办事。”
林恪心中稍微提起,这些人是想挟天子以令诸侯。虽然是狼子野心,但眼下似乎这办法也不错,他现在不能确定的就是杨瑞的态度,他也不敢将即将要起事的事告知于杨瑞,之前仅仅是想在宫中刺杀韩健,消息便走漏,当时杨瑞便是知晓的。事后很多人怀疑根本就是杨瑞为东王府通风报信。因而这次政治事变之前,林恪与一些幕僚和同僚商议,最基本的一条就是先斩后奏。
林恪道:“诸位还是先不要想事成以后的事,该想想如何除去东王才是正经。近来东王不曾露面,有人言他亲自带兵北上要征讨鲜卑蛮夷,若是洛阳出现政治变局,待他折返杀回来,那时恐怕就算拥立谁为皇帝都没用。陛下不存反倒是帮了东王府的大忙,到那时东王登基怕也是无人能阻拦。”
“林侍郎多虑了。”那人笑道,“在下之前所知,东王府北上的那一路人马,领兵的根本不是东王。就算是,于眼下时局也不会有太多影响。东王不在洛阳,不是更方便我们行事?而且,我们背后还有另一位朝中大臣的帮忙,只要林侍郎能助我们成事,到时林侍郎便是这一朝的宰相,天下间林侍郎便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林恪谨慎打量着这些人,也许是他们说漏嘴,居然说还有其他人帮忙。要知道,是他亲自往北方去,与地方郡守一级的地方长官建立了沟通和联系,也正是这样,他才觉得心中有把握。是东王府在地方军政一体的政策不得这些好似地方门阀一样郡守的支持,才得到这些人的抵触和反对,这些人在曾经也作为东王府的支持者,对东王府窃占权柄有莫大的帮助。
“诸位背地里还与其他人有联络?”林恪皱眉道。
那人道:“林侍郎放心,此人在朝中地位尊崇,但也到了功成身退的时候。若然成事的话,此人不会威胁到林侍郎的地位,他只是会帮我们安抚天下之民,令天下人都觉得东王是奸邪之人,或许只有他的话才能令天下士子信服。”
林恪在心中暗惊,他感觉此人不简单,与之前同僚之间私底下所传,当朝首辅顾唯潘可能参与此事有关。他跟顾唯潘算是“老相识”,但在顾唯潘遇刺后他去游说,顾唯潘跟他之间已经没有什么私下的关系,偶尔见面也绝对是谈公事。
林恪冷笑道:“诸位既然有如此神通广大之人来为诸位成事,还需要林某人作何?”说完起身要甩袖离开的架势。
“林侍郎息怒。”那人赶紧劝说挽留,道,“之前未对林侍郎言明,是因此事事关重大。而且我等不过是小小幕僚,在家主眼中我们不过是用来打头阵的棋子,主上又怎会将实情相告?这些话也仅仅是主上的意思,我等也只是知道个大概,实在不是有意隐瞒。”
林恪冷眼道:“现在只有你们六人前来,还不能确定东王是否在洛阳,便要着急下手。可到现如今,你们所承诺的兵马仍旧没有在河北一代集结,若真要成事的话,你们可有想过,城中两万东王府的嫡系兵马将如何解决?仅仅靠一道假传的圣旨,便能令他们放下兵刃唯你所用?”
“这。”来人对视一眼,请林恪到一边,将一份东西递到林恪眼前,林恪打开来仔细一看,心中在惊讶的同时也有些震惊。这竟然是一份东王府军中将领的“效命书”,准确来说,是这些人准备暗中与这些人勾连来对付东王府。其中还不乏一些东王府从江都时期的老臣子,这些人向来以忠于东王府自居,怎会轻易被这些人所收买?
“林侍郎不用惊讶,这些人虽说都是东王府的亲信,可他们有把柄落在我们手上,或者这些年背地里贪污克扣军粮,或者有些不法的勾当,都是东王所不容的。加上这几年东王重用年轻人,令这些人心生怨恨,所以才会投诚到我们一边。”





极品小郡王 第七百六十一章 独自偷闲
便在洛阳城中酝酿着一场大的整治风暴之时,作为事件的核心人物,韩健正享受着他自己不问政事悠然自得的时光。,
韩健没有离开洛阳城,而是在城中藏匿起来,他不需要出面去亲自化解眼前的危机。只要他人在洛阳不露面,就算有人对东王府下手,他便能轻易作出反应。韩健身边只有两人作陪,一个是宁绣言,另一个则是法亦。
韩健身边需要女人,但他没有回东王府,就算现在林小夙已经身怀六甲即将分娩,而顾欣儿也身怀有孕需要人作陪,他也不能回去。当他在洛阳城中消失之时,整个洛阳都陷入一种混乱不安之中,韩健倒是对东王府的交待不少,有韩松氏主持大局之下,就算韩健不在东王府还算运转正常,可朝廷则因为韩健失踪显得人心惶惶。
几天下来,城中谣言满天飞,有的说韩健领兵北上,有的则在说韩健是留在宫中未出来,有的也表示韩健根本与以往一样只是行事低调没有公开露面。加上韩健有意让人无伪装他在城中出现,一些谣言便更多,令幕后对东王府有所觊觎的人更分不清情报的真伪。
本身韩健只需要安心留在秘密之所,每天有宁绣言和法亦作陪,简单整理一些前线上的战报,再将他的绝对发出往北方便可。情报的进出则一律是由情报系统来完成,而不会过军所衙门和武安所,这使得东王府的人也不知韩健是否还在城内。韩健有意要向东王府的隐瞒,是他发觉东王府中也有不少人背地里与朝廷中人勾结,尤其是东王府的一些老臣子,这些老臣子一向与韩松氏的关系不错,能从韩松氏那里得到不少的指示。但就连韩松氏都不知道,她所信任的这些老臣子,竟然与朝廷中人暗中勾结。
在没有真正证据之前,韩健没有对这些人下手,一来是让这些人放松警惕,让别人以为他提前没有察觉。更重要的是他想利用这些人来向朝廷中人传递一些假消息。韩健为此也隐瞒了韩松氏,韩健对韩松氏所说是他要往黄河北部去整兵,大约要一个月之后才能回来,连韩松氏都没有怀疑韩健此行的目的。在朝廷公布了即将与鲜卑人展开决战的战术之后,韩松氏以为韩健又会跟以往一样事事亲力亲为。她已经习惯韩健的不拘常理。
到二月二十三,韩健已经有七天时间没有公开露面,这七天时间里倒是有不少他的“替身”在城中露面,在不同的地方,或者是在皇宫门前。或者是在东王府前,可都是一露面之后重新消失无踪。传言真真假假,这也使韩健的生活很安逸,他不需要过多去担心谁人想对他不利,只要他不露面,背地里的人就没法对东王府下手,整个东王府最核心体系便是他自己,只要他活着。就算谁占领了洛阳城也迟早也交还出来。
杨瑞几次下诏到东王府召韩健进宫,但得知的都是韩健不在府中。杨瑞此时也很想知道韩健的下落。但韩健已经有意要隐瞒所有人,宁绣言和法亦他留在身边,宁绣言是宁原的女儿,在韩健平息朝廷以林恪为首的一派乱党之时,他需要做的是联络和拉拢宁原的人,留下宁绣言是为了表示对宁原并无防备。至于韩健留下法亦。是法亦能保护他的安全,即便他身边没有侍卫的严密保护也不用担心自己的安危。
更重要的原因,是宁绣言和法亦都是他的女人,令他可以在藏起来暗中策划一切的时候,身边仍旧有女眷作陪。安然自得。
二月二十三晚上,城中仍旧风平浪静,这安静已经持续了太久。韩健从暗中所取得的情报来看,城外的流民已经到了必须要遣返的地步,若是有人想趁机策动城中的谋反,则必须要趁着这几天时间。林恪所部中人在东王府中所收买的人不多,最多是能给城外流民进城提供渠道,但要控制整座洛阳城还没有这样的实力。但城外的流民本身也有朝廷派系的人马看守,杨瑞对于谋逆之事也并不知情,朝廷派系的人也并非人人都参与到这次的叛乱中来。
这天晚上,韩健让大西柳将他的旨意送出城外,传达给洛阳周边郡县东王府体系下的将领知晓,令他们随时准备调兵到洛阳来。相对于洛阳城里的守军,洛阳周边郡县中被收买的东王府将领更多一些,韩健就是怕林恪派系的人不能下定决心来谋反,而给他们一个现成的机会。之前被韩健调派往北方的苏廷夏,名义是去整军准备与鲜卑人的一战,而背地里则是要先铲除北方那些暗中帮助林恪谋反的地方行政首脑,只有苏廷夏才能令这些地方首脑闻风丧胆,苏廷夏对“自己人”的狠辣程度上,令这些人心有余悸。
一切都安排好,剩下的便是等候消息。韩健在几天时间里也曾换了几个住处,平日里甚至会与普通百姓一样到街路上去走走,虽然为了避免城外乱民进城,这些天城门只在早晚各开一个时辰,城中百姓的生活却没受到太大的影响,连城中的物价也没有起伏。似乎朝廷决心与鲜卑人的一战或者是城中即将发生的变乱不会影响到百姓的日常生活。
在韩健还在书房里查看前线上战报之时,法亦则守在院子里防止有人突然闯入,卧房里的宁绣言则在收拾着包袱。几天下来,三人便好像逃难一样来回在城中走了不少的地方,因为韩健交待在第二天早晨又要换住处,宁绣言从入夜开始便在收拾着。但毕竟包袱里只有一些衣物,韩健的衣物本就不多,法亦也没有多少行礼,只有她自己在前来时为了防备不时之需准备了不少的衣物和行礼,现在要整理的大多数东西都是在她自己的。
“主子还不睡?”夜半三更,连法亦都从院子里进到书房里来,而宁绣言也从卧房那边过来。
这几天起早贪黑,宁绣言感觉到韩健平日里生活的紧促,以往她只是觉得韩健是做大事。真正有多忙碌和劳累她根本没有概念。可这几天下来,韩健虽说是刻意在城中隐蔽,但仍旧每天要处理不少的事,江都有什么事会传到他这里来,关中甚至是阳关有事也会奏报让韩健来处理,连北方北关有什么事。同样还是要韩健来负责。
“累了,便先去睡吧。明早早市开之后,我们离开这里。”韩健对宁绣言一笑道。
宁绣言看了法亦一眼,法亦毕竟是习武之人,身体不同于她这样一个闺中的妇人,法亦每天都会陪韩健到深夜。宁绣言以为这次能随韩健一起出来,便有更多的机会陪在韩健身边,可出来后才知道,韩健更多时候是忙于公事。无心去与她缠绵。
宁绣言见韩健并无休息之意,只能暂且告退,等她走了,法亦才走过来到书桌前,看着韩健手上拿的战报,却都不是这几天的,而近乎都是半月之前。她感觉韩健有意在敷衍宁绣言什么。她本就不理解,为何韩健要选择在城中藏身。还要带着本身不通武功,也不懂政事的宁绣言在身边。
“亦儿若是你也累了。在一边打坐休息便可。”韩健对法亦笑道。
法亦微微摇头,她平日里淡泊心性,加上以往要帮杨瑞做事的时候,经常都是几日几夜不眠,这点劳累对她来说还算不得什么。
韩健放下手头的情报,笑道:“突然有些怀念与亦儿你一同出兵关中之时。每天除了军务之事,还能与你一同商量事情。”
法亦低下头,她自己同样也很怀念那段时光。从她入东王府门开始,她便是被韩松氏所排斥之中,韩健身边女人多。不能每时都陪在她身边,虽说她生性淡泊很多时候不在意,但若是自己的丈夫能时刻守在身边,就算是像现在这样韩健在做事而她在一边看着,她心中也有种很安逸而平静的感觉。
韩健又笑道:“也许用不了多久,又要带兵离开洛阳。那时说不定又要亦儿你在我身边照顾着。”
法亦问道:“出兵鲜卑?”
韩健微笑着摇摇头道:“出兵鲜卑,那是苦寒之地,我这些年毕竟没有好好习武,经不起那种风霜。最多是亲自带兵北上,在北关坐镇,在背后为将士摇旗呐喊。不过还要等洛阳的事平息之后,陛下终究还是心有成见,朝廷与东王府之间有隔阂,若是我再离开洛阳,有人暗中与东王府不利的话,不是说回来就能回来的。”
法亦点点头,她已经知道这次韩健要藏身起来的目的。就是要铲除朝廷派系与东王府不利的因素,现在虽然韩健知道林恪是这些人的联络者和首脑,但很多人却不能确定是否与这些乱党有关,韩健最在意的还是顾唯潘的态度,因为东王府还要借着朝廷派系之人来维持东王府与朝廷的关系,韩健也不能轻易大开杀戒。韩健现在是想将魁首给捉出来,杀一儆百之后再全力出兵与鲜卑人一战。
韩健起身来,走到门口,外面夜色沉静。正是早春的时候,夜晚也没有那么多的虫鸣,到外面甚至还有些寒冷。
院子本身就不大,法亦跟着韩健出来,好像一个侍卫一样立在韩健身后保护左右。韩健则侧目看着卧房的一边,卧房里还亮着烛火,宁绣言的身影映在窗户上,她还在收拾着东西。既然韩健不想入睡,而法亦又一直在韩健身边保护着,连她自己都觉得要找些事情做才能安心一些。
韩健对宁绣言终究是抱着一些联系和遗憾。论出身才学和见识,宁绣言都可比男儿,但只是她错生了女儿身,而且是生在宁家,还因缘巧合之下被韩健所看到,收在身边。本身宁绣言是个可以做大事的人,韩健相信,若是让宁绣言出来代替林小夙管理东王府财政体系的话,宁绣言很快会上手,做的定然会比林小夙好,但韩健还是不能这么做。
主要是因为宁绣言背后有她的父亲宁原。
宁原在洛阳体系中,是举足轻重的人物,他的背后有太多的大家族支持,可说除了顾唯潘,宁原是朝廷中最适合作为一朝首辅之人,因为他的人际广泛,能维持朝廷内部的和谐。就连像林恪谋反这种事,宁原也能先一步得知,主要是靠背后那些人给他通风报信。若是宁原能一直为韩健所用的话,韩健也就没那么多顾虑,但韩健知道宁原的野心绝不仅仅是做人臣,或许从宁原选择投靠东王府的时候,宁原就是想借用东王府的势力来步步攀高,到最后掌权天下。只是韩健没有给他这机会,所以到现在宁原名义上是仍旧为朝廷和东王府效力,但背地里已经在暗中策划一些事。
在要铲除林恪势力上,韩健和宁原倒是站在一个立场上,可一旦林恪势力被铲除,韩健下一步就是要消除宁原势力在洛阳的影响力。韩健不知到那时宁绣言会怎么想,虽然宁绣言多次表示她既为东王府的女人,一切都以东王府为最先考虑,但她毕竟是因家族的利益才委身在韩健身边,韩健实在想不到,若是他要彻底铲除宁家,宁绣言是否还会如现在这般恭恭谨谨做他的女人,甚至不为自己着想一心为他。
“还是早些回去睡吧。”韩健突然道。
“嗯?”韩健声音不大,法亦没有完全听清。韩健再说了一次,法亦才点点头,但她却不知韩健说的“回去睡”,是说让她回去睡,还是一起回去睡。而且她也不知是去哪里睡。
之前两天,韩健一直在书房中熬夜,到上午才小寐一会。
就在法亦还没头绪之时,韩健却先往卧房的方向而去。法亦这才跟上去,她突然感觉韩健此时不像个做大事的枭雄,完全是那个她所认识的没有架子的东王世子。




极品小郡王 第七百六十二章 先人一步
宁绣言虽然跟在韩健身边的时日不短,但并未正式进过东王府的门,她身边能与她沟通的除了丫鬟就只有杨秀秀和后过去的宁舜儿,她根本也无与东王府里女人沟通的经验。而法亦在东王府里感觉被韩健的姨娘们冷落,但她终究是韩健一正式礼节迎娶进府的偏妃,论地位,就算宁绣言将来可进到东王府,也终究无法与法亦相比。
宁绣言见到韩健和法亦还是很拘谨的,也根本放不开。就算她聪慧也不知为何此次韩健选择藏身在城中还要带她在身边。
而法亦本身也很顾着身份和礼数,自然不会有与宁绣言同榻之欢这样“荒唐”的事。这些天就算韩健要她们作陪,也是分开,不会有什么接触。
韩健进到房中,而法亦则还在外面等候。韩健对身边的女人还是很疼惜的,若是换了别人绝不会舍得让她们在外面吹冷风,可法亦不同,法亦是练武之人,需要吐纳和调息,韩健自己也曾学过那些调息之法,知道在外面更适合练武。韩健也没准备跟宁绣言有过多缠绵的时间而冷落了法亦。
“主子……”宁绣言见到韩健进来,心中还是很拘谨,看着收拾好的包袱道,“妾身已经都收拾好,明日便可随时取走。”
“不用那么急。”韩健笑着坐下来,倒杯茶喝了。这些天宁绣言不但要帮忙收拾,更要作为奴婢一般端茶递水,连烧水和泡茶这种事也要她一人来做,她也是养尊处优惯了,按她自己的说法,这些事原本她坐起来都很简单,只是近来不常做。突然做起来还会有些累。
韩健让宁绣言过来,将她抱进怀中。宁绣言哪里习惯的了,才刚坐下便已经面红耳赤。韩健却也不是太放肆。只是想更多与她亲近一点。却还没等他有更进一步的行动,敲门声响起。却并非是屋子的门,而是院门。
韩健警觉,宁绣言也马上站起身来。韩健料想外面的法亦应该也是处于大战在即的模样,等韩健出门来,敲门声又响起,不过这次却是有规律,应该是大西柳亲自前来。
“什么人?”法亦还是很戒备走上前,她手上拿着长剑。问道。
“少公子,是属下。”外面的确是大西柳的声音。
法亦这才开门,大西柳进到里面来,她只是独身前来并未带随从。之前韩健特别交待过,若是无事的话不能过来找他,有什么事的话韩健会派法亦传话过去。既然大西柳来,就说明一定是出了什么要紧事。
韩健没说话,到了厅堂中,韩健才坐下来问道:“之前本王不是交待过,就算你知道本王所在。也轻易不要过来,免得被人跟踪察觉到?”
大西柳紧忙行礼告罪,韩健摆手道:“行了。有什么事快些说。”
大西柳道:“回少公子。属下已查明朝中乱党即将于明晚窃夺城防,届时城外的乱军会趁机杀到城中,再夺皇宫戍卫。东王府中有叛逆将会协同攻打东王府。”
“哦。”韩健点头,“消息可靠?”
大西柳肯定道:“可靠。”
韩健这才点头,让大西柳将更详细的情况奏报上来。原来在他失踪这些天,朝中想铲除东王府的人已经按捺不住,就算知道韩健失踪很多事可能会有变数,但他们还是不想错过这么好的时机。一旦杨瑞下旨将城外的难民遣返回黄河以北,那这次的阴谋将会无疾而终。这显然不是那些人想看到的。
“你可有查到尚书台官员。有哪些与此事有关?”韩健突然问道。
韩健这一问,令宁绣言神色一变。韩健不问别的。直接问尚书台什么人与此事有关,她的父亲宁原虽然是吏部尚书。但毕竟也是尚书台大臣,相当于魏朝的次辅大臣。大西柳一旦说她的父亲也参与到其中,她实在不知该如何是好。
“回少公子,属下尚未完全查明。”大西柳的话,才令宁绣言稍稍松口气,“礼部侍郎林恪曾多次暗中与朝中大臣联络,这些官员的府邸,如今都被严密监视。”
韩健微微点头道:“把监视撤了吧。这些人在林恪眼中不过是事后的一切傀儡,暂且他还用不上。与其在这些人身上花费人力,还不如多应对东王府军中可能生变的那些人。”
“是。”大西柳再领命。
韩健一摆手道:“你回去安排。明日你在城中,有便宜行事的权限,做的好的话,你和你妹妹便可早些功成身退,不用如此太过忙碌了。”
大西柳神色露出一些不解和难色,最后还是领命,然后离开小院。等人走了,法亦立在墙头等了半晌,她是在确定是否有人跟踪大西柳前来。直到确定没什么异常后,她才从墙头上下来,回到韩健身边。
“收拾一下东西,看来不能等到明天,今天就要换住处了。”韩健道。
法亦看了宁绣言一眼,问道:“少公子是怕有人会寻踪前来?”
韩健一笑,在宁绣言身边,法亦自己也放不开,一声夫君都会令她觉得别扭,所以干脆以最基本的称呼“少公子”相称,反倒还不如宁绣言那么放得开。
“不是。”韩健道,“在这里有很多事不方便做。”
“那少公子往何处去?”法亦感觉到奇怪,本来就是藏身起来,在哪里都一样,也都是她去传递消息,只是有远近之分,怎会有方便不方便?
韩健笑道:“往军所去。那里才该是应去的地方。”
法亦心中还是不解,去了军所那不代表一切都露馅?但她还是遵命,与韩健和宁绣言出了小院,循着夜色往军所衙门方向去。
因为路上并未宵禁,街路虽然人少但也并无官差巡查,到军所外,里面只有很微弱的光传出。但毕竟是整个洛阳乃至魏朝的军事枢纽。里外的防备重重。
见到韩健,士兵和侍卫不敢怠慢,谁也不敢阻拦韩健亲自入内。到里面。值星的将领和谋士才知道是韩健来了,韩健在此前已经有七天时间没曾在军所里露面。
“少公子。”一名谋士见到韩健吓了一跳。人险些摔倒。
1...329330331332333...421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