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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小郡王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一语不语
说完之后,韩健道:“顾太傅,此事事关重大,切不可走漏半点风声。要是有人知晓,那将前功尽弃,江都很可能不战自乱。”
“老夫还能不懂得分寸?”顾唯潘摆其架子道,“老夫能帮的,自然会帮你。你也赶紧找人,将陛下寻回!”
“这是自然。”
说完,韩健亲自送顾唯潘出门。送走之后,韩健不由自语道:“老家伙,一点面子都不给。”
尽管好似很有怨气的一句话,韩健还是不由一笑,有顾唯潘这个老顽固帮忙,朝廷那边他不用再多担心。
果然,顾唯潘去了没多时,韩健便听下面的人回报,说是在公馆闹事的那些大臣都散了。
这消息传回的时候,韩健正在跟韩松氏和韩崔氏商量事情。
韩崔氏闻言笑道:“还是亲家有办法,你说说朝廷那帮人,大年初一的,不回去好好过年,非要闹。这样开开心心多好?”
韩松氏叹道:“若是魏朝没有这样一批耿直的大臣,全是健儿这样恣意妄为的臣子,朝廷还不乱了套?”
韩健笑道:“二娘,你净数落我。我何时恣意妄为来着?”
韩健说完,连他自己都觉得不可信。这些日子他也干了不少任性妄为的事,也就是他的这些姨娘,能处处包容他。若是朝廷那帮人,能忍他就怪了。





极品小郡王 第三百三十三章 寻花问柳(上)
年后一段时间,战局持续紧张。》一连数日,江都北边境的数座城池接连告急。
与此同时,是江都内部粮食价格的缓慢下跌,在林小夙负责去江都之南,运回了几万石粮食在江都低价出售之后,粮价再跌,已经跟平时的价格无异。
东王府一方面接连召开军事会议,商讨应对战事策略,另一方面,韩健也让林小夙负责在市场上大笔收买粮食,一出一进,将粮食回购,准备接下来战事紧迫时所用。
到正月初十,城中粮食价格已经再次回升,但价格仍旧很低,比其他地区的粮食价格要低了不少。很多囤积粮食的商贾和富户也因此而损失惨重。而一些囤积大量粮食的商贾,试图将粮食运出江都地界,但到此时韩健早有防备,严查渡口和官道,凡是发现运输粮食的,皆会收缴。这使得闻风的商贾,要么只能暂时将粮食贮存等着发烂,要么就只能低价出售,赔的血本无归。
正月十五,上元节当日。韩健得到消息,杨余已经于三日之前于洛阳登基,改元隆宁,同时大赦天下。
在杨余登基的告文中,提及乃是女皇因病不能理朝,禅位于他。在他登基的同时,也布告天下大赦,同时发兵征讨“贼逆”,誓要铲平江都。
韩健在得到消息之后,身在江都的朝廷洛阳派系大臣也从不同渠道得到消息。这次他们的立场倒跟韩健的一样,就是为女皇正名。也有不少大臣去公馆恳请女皇露面。以令天下人明白杨余的嘴脸。
但女皇毕竟不在江都,这些人去公馆那边怎么恳请也是无济于事。
面对洛阳方面的高调登基和发兵征讨,江都的反应则很冷淡,韩健甚至连当日都没露面,也未在人前就杨余登基的事发表任何评论,江都也未因此有布告而出。
随着粮价下降,整个江都城内一片歌舞升平,上元节的氛围比新年要好上百倍。到当日,城内百姓都准备着夜晚的花灯会,也没人去理会杨余登基所带来的改变。
百姓注重眼前。之前在风声鹤唳的那段时间。他们也曾为自己的身家性命担忧过。但现在已经证明那段时间的谣言是子虚乌有,他们便会觉得战争离他们还很远,只要顾好眼前事便可,战争自有当兵的去挡着。
到了正月十五的下午。江都城内节日的氛围已经很浓厚。很多商家开始张灯结彩。为晚上的花灯会做准备。
而到了这一天。韩健的腿伤也基本愈合,他也想到外面走走。
还没等韩健出门,韩松氏便心急火燎地回来。她刚去接见了一些过来拜访的大臣,累的有些烦躁。
“健儿,你这是去何处?火烧了房梁,你怎的一点都不急?”韩松氏见到韩健一副悠然自得的神态,不由着急道。
“二娘,不就是有人当了皇帝?话说何时天下间没了皇帝,那才是稀奇事。”韩健笑意盈盈搂着韩松氏肩膀道。
“你还笑!你不知道今天有多少大臣过来,不管是朝廷的,还是江都的,过来第一件事就是要去见陛下,第二件事就是要见你。可现在陛下不露面,你也不露面,让那些人怎么想?”韩松氏有些气恼道。
韩健道:“杨余小儿登基为帝,朝廷那些老儿只是觉得不忿,其实这天他们也早就料到了。让他们气愤一阵,过了这一阵就好了。二娘,这几天我都在忙着备战的事,难得今天可以休息下,就让我到外面走走。往常年的上元节,我可都是要出去玩玩。”
“你现在也是个大人了,不但要扛着东王府,还有一个家呢。苁儿那边刚搬过去,你不准备把她接过来,今天好好吃顿饭?”韩松氏见劝不住韩健,只好动感情牌,想办法让韩健留在东王府里。
提及杨苁儿,韩健有些无奈。这两天,因为接待南王府使节的事,韩健和杨苁儿闹的有些不快。
韩健也知道杨苁儿是情绪病,主要是杨苁儿来到江都之后无所事事,以前的她可说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现在却要看别人脸色过日子,一时烦躁,便跟韩健吵了两句。
“二娘,一家人吃饭,什么时候都可以,可上元节一年只有一回。”
韩健说完,拍拍韩松氏肩膀,韩松氏想拉着他却也拉不住。韩健好似脱缰野马一般往门口方向而去,韩松氏只能看到韩健背影叹口气。
韩健这次出门,也算是微服,带的人不多。
而他出来,也并非漫无目的游览,前几日,阮平出外一段时间回来,韩健因为公事繁忙便未与他见面。但毕竟是穿开裆裤时候认识的好友,就算少了司马藉,韩健还是愿意跟阮平聚一聚。这一日,韩健也找人通知了阮平,让他出来一起赏灯。
见到阮平的时候,已经是上灯时分。江都河道两侧的街路,已经被五颜六色的灯火照亮。
这一天出来的年轻男女也很多,打着出来赏灯的目的,其实也是春暖花开难奈不住寂寞,不管是普通农家男女,还是富家公子千金,都换上得体的衣衫,到花灯会上走走,在花灯影中也有一道别样的风光。
韩健以前出来,也会看一看这些,但他现在已经是成家立室的人。他所选的,也都是心中最满意的女子,可惜想到一些女子,韩健却又有些怅然若失,感慨这世事不能尽如所愿。
在亭梁河畔的一家茶寮里,韩健坐下来等阮平。这里也是前几年花灯会时,韩健和司马藉阮平每年都会来歇脚的地方,因为这里距离东王府近,而达官显贵多,在上元节这天行人多,因而这里的花灯会也分外热闹。而茶寮而是之前韩健特地选出来的,在司马藉和阮平还是个不谙世事的少年时,韩健就坐在此处教给他们怎么辨别女子的美丑,将来应该选什么样的女子陪伴自己。
韩健坐下来,看着街路上行人纷纷攘攘,不禁想到司马藉,通常在出来赏灯时,司马藉的话也最多。
不多久,阮平便四下张望着过来。见到韩健,阮平咧嘴一笑,走过来在韩健这一桌前坐下。
等坐下来,才想起什么,又站起身。正在给他倒茶的韩健却莫名打量着他。
“怎么了?几个月不见,不认识了?”韩健把茶壶放下,问道。
“我义父说,你已经是东王,不能再跟以前那般没规矩。”阮平悻悻然道。
“我以前就不是东王了?”韩健伸手示意他坐,等阮平摸摸脑袋坐下,韩健才道,“你义父那人,最拘泥于礼法,但他的是儒者的礼法,在我这里不合适。”
阮平一笑,笑容却很勉强。拿起茶杯,看着里面的茶水,却不喝。
“怎的?”韩健打量着他。
“想起司马了,他以前总说这里的茶不错,没事时候也常过来喝茶。”阮平有些哭丧脸道。
“人又没死,弄的跟送葬的,让司马知道还不骂你?”韩健说着,也不禁想起司马藉。
韩健对司马藉有些愧疚,若非是跟他去齐朝出使,也不会被扣押。司马藉的志愿是当行走天下无拘无束的大侠,做一只笼中鸟,还不如杀了他。
“司马来信了,说他还好,让我们不用担心他。”韩健道。
“真的?”阮平听到这话,瞪起眼道。
“我骗你作甚?”韩健嘴上这么说,但心中不由一叹,他也只是看到司马藉所写的信封,信里的内容他根本一无所知。
都怪那个姓朱的太监。韩健心中愤愤地想。
想到朱同敬,韩健不禁想起一件事,便是朱同敬说要在江都开妓所的事。在年前把朱同敬送走之后,韩健便没再留心此事,过了有半个多月时间,他也不知妓所开起来没有。
“阮平,你着急回去不?”韩健问道。
阮平一笑道:“我刚游学回来,义父知道我是来找你,只是说让我懂规矩,没说不让我在外过夜。”
“那好,我带你去个好地方。”韩健笑道。
阮平脸色有些迟疑。
以前韩健和司马藉说去“好地方”的时候,那一定是“少儿不宜”的地方。
韩健毕竟是少年的身体成熟的躯壳,因而很早就把司马藉带坏了,三个老友也总是去一些“非常规”的场所。
“不……不是,我可能……不能太晚。”阮平嘴上嘟哝着,开始有些后悔刚才把话说的太满。
“不会害你的,你也老大不小了。还怕什么?”
阮平虚岁比韩健大了两岁,只是人有些木讷,在这年头,一个十七八的小伙子甚至儿子都可能不止一个了。而阮平也快成了书呆子,除了跟韩健和司马藉认识,他身边也没什么好友,就知道跟他义父学学问,学礼法,学规矩。
“走。”韩健起身付了账,带阮平出了茶寮。看了看街路,花灯处处令人流连忘返。
偶尔也会有人群中发出一些声响,比如说揭开灯谜的一刻。
韩健看了看亭梁河,上面有艘船过来。
船上灯火通明,而一名英姿飒爽的“公子哥”则是立在船头上。羽扇纶巾,文采风流,令河两岸的姑娘和小姐都忍不住多望一眼。




极品小郡王 第三百三十四章 寻花问柳(下)
韩健见到这“公子哥”,不禁哑然失笑。此人他熟悉的很,这些日子他也有意派大西柳的人在找寻,正是半个多月前韩健遭遇刺杀时曾露过面的柯瞿儿。
这次的柯瞿儿跟往常一般,又是以一副俊俏公子哥的装扮出现。这次一出来,便吸引了众多目光,简直要将河两岸的姑娘给迷死。
船缓缓靠岸,一身男装的柯瞿儿也轻身跳上岸,一举一动间都是优雅非凡,这一出场,就告诉别人他不仅生的一副俊俏模样,而且是武功卓绝。能文能武的俊俏公子哥,在少女心中那近乎是满分的。
柯瞿儿一上岸,人群都往这面靠拢了一些。一些被柯瞿儿抢了风头的男子,也有些愤然想要过来一较高低。
但柯瞿儿显然对这些狂蜂浪蝶没什么兴致,她上岸,便朝韩健这面走过来。
如此,也令韩健和阮平成为众矢之的。因为没有柯瞿儿扮相那么夺目耀眼,身处在夜色中的韩健看起来便要朴质许多,以至于韩健无法成为视线的焦点之处。
“韩公子,久违了。”
柯瞿儿手拿羽扇,仍旧抱拳行礼,举止得体,但越看还是越像个男子。
韩健之前就听柯瞿儿说过,她行走江湖时,多是以男装打扮,因而对男子的行为举止也多有研究,若是与她不相熟的,也很难从她的男装外貌辨别出是一名女子。
“久违。”韩健回礼,笑道。
一旁的阮平则有些莫名其妙,虽然他见过柯瞿儿,但并不认得是谁。
“韩公子这是要去往何处?”柯瞿儿见周围人都把视线有意无意往这面看,有些得意,笑着问韩健。
“寻花问柳。阁下可是要同行?”
韩健一句话。登时令柯瞿儿有些不悦。
之前韩健不顾身上的伤丢下她去见顾欣儿,便令她心中羞恼异常。但她也并非只知道耍小孩子脾气,回头一想。那日是韩健和顾欣儿大婚的日子,又遭逢刺客。韩健也知道她武功好不会被刺客所伤。才会去看顾欣儿的状况,并非有意丢下她。
今天她过来,是想让韩健哄哄的,她才好借机会“原谅”。谁知道韩健却是一副咄咄逼人的口吻,上来便在她面前说什么寻花问柳。她心想,这简直是不把我放在眼里。
心里愤然,柯瞿儿脸上却是一副冷笑模样,好似很感兴趣。
“韩公子素来知在下有爱美之心。这寻花问柳偷香窃玉之事,怎少的了在下?”
柯瞿儿说话声音很大,简直在说给围观人来听。她好像故意要让这件事令天下人知道一般。
旁边围观的人听说他喜欢“寻花问柳偷香窃玉”,男人自然认为没什么可比的,一个轻薄的浪荡公子而已,能文能武又有何妨?一个个自诩风流而多情,却忘了昨日是在哪家青楼妓所里过夜。
女子听到柯瞿儿的话,面皮薄的会想,原来还是个多情的美男子。那些羞臊一些的,便也想起自己如何被“偷香窃玉”起来。女子看过来的目光。也多了几分娇羞和窃喜。却也是偷偷摸摸,以小扇遮面。
这就好像听到了一个晕段子,顾着淑女形象不想笑。却面红耳赤心里欢喜的紧。
“那……阁下请吧。”韩健笑着作出请的手势。
“韩公子请。”
柯瞿儿丝毫不让,说是请,但她却抢先一步要走在前面。
韩健也不跟她计较。从背后看着柯瞿儿,他目光中也多了几分欣赏,别人看柯瞿儿是把她当男子来看,比的文采风流英姿飒爽,而韩健看她却把她当成是个倾城佳人,看的是雪颈丰臀。
走了一段路,柯瞿儿便感觉出背后韩健灼热的目光。转过头来,不满地看了韩健一眼。道:“你引路。”
韩健一笑,心说这才是。你走在前面。连去哪都不知,那不是走冤枉路?
趁着两人身体交汇一瞬间,韩健凑过头低声道:“瞿儿,越来越漂亮了。”
话音刚落,脚背上便一痛,被柯瞿儿给踩了一脚。
韩健很洒脱,全然装作无事,在前引路。不多久,一行转过两道街口,便到了当日韩健与朱同敬会面,朱同敬说是要用来开妓所的店铺门面。
街路上仍旧很繁华,人来人往好不热闹。只是过了两条街,他们也逐渐不再是众人所瞩目。
柯瞿儿顺着韩健的目光,看着一家挂着红灯笼,里面灯火辉煌的二层小楼,问道:“是这里?”
“你来过?”韩健把头侧过去,问道。
“不曾有幸光顾。”柯瞿儿把头一撇,语气冷淡道。
这神态好像在说,明知故问,我怎么可能来过?
“这里是南齐人开的妓所。里面会有不少南齐人的眼线,柯……公子进去之后可别太惹人耳目。”临光顾之前,韩健低声嘱咐了一句。
柯瞿儿听到跟南齐人有关,才知道韩健不是消遣她,故意在见到她之后来这种地方。不过她还是气愤不过,也不知是为何,她也吃顾欣儿的醋,但也明白这醋吃的没什么价值。她只好把这股恨意完全转嫁到韩健身上,怪韩健不解风情。
韩健引着柯瞿儿和阮平,带着几名随从到了妓所的门口。
抬头一看,妓所并未有匾额,也就是说连个像样的名字都没有。
没有名字的妓所,又是新开张没什么“口碑”,照理说客人就少。但这妓所,明显超乎常规的热闹,很多客人都络绎不绝而来,令韩健颇为不解。
韩健在门口拉住一名形色匆匆的年轻客人,问道:“这位仁兄,这里以前不见有妓所,为何这般热闹?”
“嘿,兄弟。你还不知道,这里面找姑娘。是不用花钱的,而且姑娘个顶个水灵,还不赶紧来?这是上元节。人来的少,平时。你等着排队吧!”
说完,那客人匆忙冲进去,好似晚了就连口汤也没得喝。
韩健心说这朱同敬真是有花样,居然来免费这一招。他以前听说过试吃试喝的,没听说过试嫖,客人不满意不用花钱,那还不是人人都来捧场?
一旁的柯瞿儿有些幸灾乐祸道:“哼,有什么好的。千人枕万人骑的。不用花钱,进房了之后还不知道要跟多少人做连襟呢!”
韩健皱眉打量柯瞿儿一眼,柯瞿儿也知道自己话说的有些过了。但她还在气头上,自然不会在韩健面前服软。
后面的软屏也有些犯嘀咕道:“少公子,这地方品流复杂……还是,走吧?”
“走什么?不花钱的,也未必是坏的,柯公子眼界高,不妨进去品评一番?”韩健语气中带着几分讽刺说道。
“品评?那是好。”柯瞿儿说着,当前走一步。已经先行进了里面。
可一进去,她便想退出来。因为里面乌烟瘴气,吵闹声一片。放眼望去三教九流的人都有,根本不是平时她印象中妓所高雅而安静。
“这才是民间的妓所,柯公子,我们到楼上,看看能否找个位子坐下。”韩健笑道。
“嗯。”听韩健这么一说,柯瞿儿也不再多任性。
她突然觉得,来这么一个陌生而有些危险的地方,找个男人当靠山其实挺好,这样她就可以躲在韩健身后。看热闹而不用打打杀杀。
这也是当初她倾心于韩健的原因。柯瞿儿是个风中的浪子,她自己却极为渴望能安定下来。在一个懂得疼她的男人身边当一个小女人。而在韩健身边,她总能找到新奇感。
到楼上。每个房间也都是人满为患。因为是免费的,来的人也多,而显然这里的姑娘也不够分。
韩健大致看了看,每个房间里大概都有几个姑娘,这几个姑娘就好像一个个小绵羊一般,将自己包裹的很严实,生怕自己会吃亏。但在这种地方,她们不想吃亏也难。
韩健看过,却未从当中见到之前朱同敬给他看的那几个人,包括了曾在谢府想要烧死他的云萧萧。
“这位公子,可是在找相好的姑娘?”一个成熟而带着几分妩媚的声音从韩健身后响起。
韩健转过头,下意识称呼一声“兰娘?”仔细看,眼前女子虽然与京城中雨花楼的兰娘有几分相似,却比兰娘年轻了些许,没有兰娘那么风姿绰约懂得吸引男人的目光,却也是我见犹怜。
“公子说什么?”眼前风韵的女子稍微错愕,眉毛一挑,好似很灵动的眸子在说话一般。
“这位可是这里的鸨娘?”韩健笑问。
“妾身正是。妾身旻娘,见过公子。”说着,女子欠身一礼,风姿优雅,令柯瞿儿心生几分戒备之心。看着韩健的目光中也带了几分哀怨,好似自己的男人被人勾引了一般。
“这位旻娘,我们想找个房间坐下来说话,不知这里可还有空余的房间?”柯瞿儿忍不住打断韩健和旻娘的对话,说道。
旻娘笑看了柯瞿儿一眼,笑道:“这位公子好生俊俏,可真比我们这儿的女儿家还要美上几分。”
“废什么话?”柯瞿儿不满道,“啰啰嗦嗦还想不想要打赏?”
韩健道:“柯公子,你这就有所见外了,难道你忘了我们来的目的?”
外人听来,他们好像在说风月,来妓所的目的自然是为寻花问柳。可韩健在进来之前便提醒过她,这里是南齐人开的妓所,因而来这里就要办“正事”。
“在下失礼了,还请旻娘不要见怪。”柯瞿儿歉意说道。
“公子说的哪里话。公子先前教训的是,做我们这般鸨母的,是陪着客人的脸色,要是客人不满意,就是我们做的不好。”旻娘倒是很大度的模样,悠然道,“里面有一间雅间,但要进去却不简单,需要过了我们这里一位姑娘的考题,若是过了,还要看姑娘是否赏脸。不知道两位公子是否愿意一试?”
“这么麻烦?多给银子不行?”柯瞿儿指了指韩健道,“我这位仁兄。别的不多,银子他有的是。”
“抱歉。”旻娘道,“我们的东家开这所妓所。并非赚银子,若是两位不想试。那妾身只好去问询别人了。”
柯瞿儿一听这话,傲气也就起来了。
“好。你说考题,看我们能否应的上来。”
旻娘笑道:“考题很简单。说,天生有颗星,为何星是亮的?”
“星星是亮的?这不是废话吗?星星还有不亮的?那就是白天,白天星星不亮。”柯瞿儿说道。
韩健却没考虑这么无稽的问题,说是考题,这根本就不是考题。而是转移他的注意力。
旻娘手腕,突然右手一抬,像是要轻抚鬓角,手上却是一亮。
瞬间,旻娘手往韩健胸口刺去。韩健也不假思索,一下便捏住旻娘手上的银针,而旻娘也后退两步,不再靠前。
整个动作发生的很快,以至于柯瞿儿反应过来时,她才发觉韩健已经注意到。本来她想赌气不帮韩健。但又舍不得,最后旻娘被迫退开,也是因为柯瞿儿手刀砍了过去。
因为小楼里热闹非凡。所有人都是冲着免费的妓所而来,也没人会注意到刚才小小的细节。即便发生了这等事,场面仍旧热闹非常。即便有人注意到,也不会认为发生了什么大事,会继续做他们自己的事。
“东王果然是身手敏捷,妾身佩服。”旻娘笑着收势,欠身行礼道。
韩健看了看手上银针,只是一根普通的针,上面连毒都没淬。旻娘要是有意要刺杀他。完全不至于会如此拙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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