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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豪门:总裁,别太坏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桃子仙仙
钟悦怔了一下,反映过来他口中所说的她是谁,心中不禁有些惊讶,“林小姐没死?”
“没有。”
“她设局骗你?楚氏的事情,还有你家的事,都是她设计的对不对?”钟悦突然敏感地查觉到这些事情的联系性,然后脱口而出。
楚狄摇头,“她……没有。楚氏还有我家,都和她没有关系,做这些事情是我自己的决定。她从始至终只是个旁观者。”
“我信你才有鬼!”钟悦大叫出来,“她要是没插手,楚氏能这么快就关门大吉?你和她住在一起那么久,你公司的事情她比谁都清楚,她要是没弄鬼就怪了!你知道不知道她背后做的这些手脚,只要能拿出证据,可以关她几十年的?!楚狄你是不是傻了,人家这样对你,你还替她说话。要不是你早年在欧洲存了那些信托基金,你现在估计要睡大马路了!”
钟悦一直对林向晚和楚狄这事不报什么好感,现在把这些事情都串在一起后,知道林向晚把楚狄祸害得够呛,心里对她更有几分成见。楚狄要是不替她解释还好,他一开口,钟悦就心头噌噌冒火。
“真的和她无关。就算她不动手,楚氏帐目上那些窟窿迟早也要出问题,公司这些年发展得太快,根基根本不稳,会有今天的结局,也是在预料之中。我和她说过,她想要什么我都会给她,我已经亏欠她太多,这些身外之物,她愿意毁掉就毁掉,我也不在意。”钱这种东西,赚到了一定数目,就只是数字上的累积。
楚狄的态度让钟悦无话可说,就像是一脚踢在铁板上,满心满谷都是无奈。
“楚狄啊,你怎么这么傻。人家不要你,你能怎么办?”钟悦叹了口气道,“有些人离开就是离开了,渐渐地,你就会发现,没有他们的生活会变得没有什么不同,仿佛那个人不是消失了,而是从未曾出现过。这是我们所希望的,也是必需承认的。因为对于别人来说,每有一个人是那么重要,没有人是不可遗忘,面对时间,我们都一样。”
楚狄不语,这些道理他都懂,可是懂是一回事,接受是另一回事。
“钟姐,我不要她离开,我倾尽所有,都是为了留下她。我努力的试了两年,假装她不在了,再也见不到了。可是我做不到……如果没有她,那我这些年努力的意义到底是什么?她鉴证了我的人生,我的喜怒哀乐,都与她有关,如果她消失不见的话,我的过去又该如何安放?钟姐,我来找你,只想问问你,我该怎么办,我不知道还能问谁了。我请你帮帮我。”
眼前的男人再不是当初那个走投无路的少年,他的样子成熟了许多,脸上也没有青涩的表情,但钟悦却觉得,他比以前更可怜,更无助了。
钟悦长出一口气,“你真的下定了决心,不管付出怎样的代价也要挽回她?”
“是的,不管最后成功不成功,我一定要试试。”
“那好吧,你把车钥匙给我,还有钱包,门卡。”楚狄听从着钟悦的安排,把身上值钱的东西一样一样地都交了出来,到最后,他的两个裤兜都被钟悦翻个底掉。
“这样就行了?”楚狄不解,钟悦皱着眉头把他从上到下打量一遍,然后摇头,“当然不行,还有手表,哪有一无所有的人还戴着欧米茄的。”
“你让我这样去找她?”楚狄最近虽然不修边幅,但也从未有一刻像这样一穷二白,身上连一分钱也没有。
钟悦把他的个人物品随意地收到抽屉里,然后从钱包中抽了两张老人头递给他,“两百块,省着点花够支撑两个星期的了。既然她不肯接受过去的你,那你也换个新人给她,以前你们在一起的时候,总是你高高在上,施舍给她钱财和她需要的东西,现在你们身份转换了,换她接济你,如果她能发发善心收留你的话,没准你们还有可能。若是这样的关系你也能忍的话,那你就试一试。”
“我能忍,只不过你确定她会接受我?”
“我当然不确定。”钟悦完全不负责任的说道,“我只管出主意,又不管一定会成功,是你说要试的,所以我才给你指个明路,到底能不能走下去,还要看你的本事。”
“可她如果还是不肯接受我,怎么办?”说起来十分丢脸,明明两个人已经有了孩子,但楚狄觉得自己其实完全不了解林向晚,他只知道林向晚是个对自己很狠的女人,但是对别人……
钟悦翻翻白眼,“那还能怎么办!凉拌!那样的话只能说你没本事,连自己孩子的娘都搞不定,你也不要回来了,自生自灭吧!”
*楚狄怀揣着两百块钱被钟悦推出大门之后,便毅然决然地又奔向茶庄。
只不过让他没想到的事,当天中午雨一停,林向晚就搭了龙纪威的车子赶回了h市。等叶楠下学的功夫,她接到了由苏岑从市局打来的电话,要求她第二天来局里面试。
林向晚当天夜里就住在了市里沈家一处私宅中,为面试做着准备,再没回过茶庄。
而楚狄则在茶庄外,傻傻的等了一天一夜。





夜色豪门:总裁,别太坏 第17章 面试
林向晚站在市局门口,对着一栋外观长得十分像一块坚石的建筑物,心中感叹。
数年前她第一次来这时,市局的新楼还没盖起来,她站在黄昏落日余辉之间,满心凄然。
而现在,她再次来到这里,心中平静无波。岁月对她格外的慷慨,虽然经历了少女到少妇的变化,但她看上去和过往并没太大差别,清秀的模样使很多人现在仍误以为她还只是一名大学生。
时光留给她的印记,全部烙在了她的心中,沟壑起伏,不一而足。
她现在要做的就是走进这栋外表雄壮威严的建筑物,然后使尽浑身解数,经过一场严格的面试,使自己成为其中一员。
苏岑在尸检楼门口等她,依旧是一身半长的白大褂,利落的短发,指尖夹着一枝香烟,烟雾袅袅地升起,把她整个人都笼在薄薄的青纱里。
如果换成别人,或许会觉得此情此景十分梦幻,但因为对象是苏岑,所以让林向晚一点梦幻的感觉也没有。
苏岑算是林向晚上学期间的一个偶像,至到如今她的很多做派都是从这位传说中的师姐身上传承的。
苏岑是个极倔强的人,性格坚毅,办事利索,其人无论是从品质上还是从作风上都让人挑不出半点毛病,如果一定要说缺点的话,那就是她太不像女人了。
见到林向晚走近,苏岑把烟头弹飞出来,“不错,挺准时,小师妹,我当初就说你会投奔我,怎么样,现在服了吧?”
“师姐料事如神。”林向晚微笑着答,“今天的面试……”
想从苏岑这里打听一些关于面试的消息,毕竟她也有两年多没摸过手术刀了,虽然那些相关的专业知识都已经烙在她的脑子里,但到了临场发挥的时刻,她仍不免有些紧张。
苏岑摆摆手,不经意道,“没什么,其实这件事我都可以拍板的,但是你知道,这些政府机关内总有几个古板的老家伙,他们非要安排面试。不过也不能怪他们,这个职位的待遇不错,如果能招进来就是正科级的待遇,他们自己家里也有些亲戚想要安排进来,你别担心,好好发挥就是了,到时真出了什么事,有我顶着。”
苏岑是极欣赏林向晚的,不光是从学术角度,更重要的是,能下手把自己亲人的尸体剖开的女孩子,在这个世界上并不多见。
这一方面说明她有良好的心理素质,另外一方面也说明了她对于真相不懈追寻的态度。
做法医最需要的就是这两个素质,因为人已经死了,不可能再向别人讲述案件的发生过程,唯一可以进行判断的就是他们的尸体,如果没有一个正确的坚定的态度,是无法替受害人找出真凶的。
正因为看好林向晚,所以苏岑才想尽办法从沈士君那里把她要了过来,她相信自己的眼光,更相信林向晚的为人。
从外面走进检验楼,突如其来的冷气让林向晚轻轻的抖了抖,有很多人觉得医院里消毒水的味道十分刺耳,但对于林向晚来说,这个味道只让她感觉到熟悉和亲切。
面试在检验楼的三层大会议室举行,林向晚他们到达的时候,会议室外已经等了六个人,一看就是受过高等教育并且没经过什么挫折的年轻人脸上带着骄傲而矜持的表情。
林向晚经过他们身边的时候,无意中瞥了一眼,发现每个人的简历上都罗列了十分精彩的求学经历,每个人的学校,提出来都是如雷贯耳。
林向晚心里稍稍有些压力。她看了一下苏岑,苏岑朝她投过一个让她安心的表情,林向晚点点头。
她不怕和这些新人比专业技术,她只是担心自己的身份会出问题。因为现在她所有的身份文件都是新的,就像个新生儿一般,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沈士君替她办理身份证件的时候,连一张高中毕业证书都没给她准备。
不知道苏岑动了什么手脚,只不过在交简历的时候,苏岑抢先一步把印着林向晚名字的几张纸递了出去。
林向晚和几个高材生一起站在会议室中央,见坐在主席台位置上的几名老学究把他们几人的简历来回传递,脸上除了满意的表情之外,再看不出别的端倪,林向晚的心,轻轻地落了地。
老学究们提了几个很寻常的问题之后,这一关就算是过去了。下面的面试主要由苏岑来进行,她将人领出会议室,带到一间紧闭的大门前,苏岑停下脚步,问道,“我相信各位都是学术上的精英,但法医这项工作可不是光有书本知识就行的,最重要的是实验,下面就要实践操作了,在进解剖室之前,我想问一下各位,你们都吃早饭了么?”
虽然不知道苏岑提出这个和面试完全没关系的问题出于什么原因,但各位面试者仍是老实的点点头。
苏岑的表情立刻变得十分诡异,好像是准备看好戏一样,“既然大家都用过早餐了,那就好了。我相信下面的实操,一定会很有趣。”
门锁被打开,房间里漆黑一片,“嗒哒”一声,十几盏日光灯同时被点亮,看清房间里的一切时,跟在苏岑身后的面试者立刻齐齐地倒吸了一口冷气。
房间很大,里面横七竖八地摆着数具尸体,每个尸体身上都没有盖着白布单,失去生命的身体上残留着各种各样的可怕并致使的伤口。
“好了,各位精英们,请你们从这些尸首里分别找到一具因他杀身亡,以及自杀身亡的尸体,速度要快,你们只有十分钟。”苏岑信步走到房间中央,十分惬意地吩咐道,然后按下了手中的秒表。
片刻的沉寂之后,林向晚首先走进了房间,开始仔细地研究尸体上的伤处,另外几位男性面试者,也在几秒钟的犹豫之后,紧跟其后,最后走进房间的是两名看起来十分年轻的女生。
就算是在医学院里接触过尸体,但也从未像现在这样身处尸首堆之中,两个女生的脸变得苍白无比,看上去十分可怜。
两个女孩儿里,其中一个也是h大毕业的,但对于这个师妹,苏岑却一点爱心也没有,她冷眼在旁边看着,直到那位师妹因为呕吐而狂奔出实验室,苏岑立刻十分无良的将实验室的大门关闭,并且冷漠道,“这点刺激都受不了,她被淘汰了。”
剩下的几个人,见到苏岑如此严格,立刻迫使自己冷静下来,纷纷动手开始勘察尸体死因。
十分钟很快就过去,苏岑按下秒表,然后让大家停下手。
除了林向晚之外,几位年轻的面试者看上去脸色都有些青紫,每个人身边都按苏岑要求放了两具尸体,除了林向晚。
林向晚身旁,只有一具。
苏岑挨个看过来,不置可否,一直看到林向晚这里,才停下脚步道,“林小姐,你没有完成任务啊。”
林向晚两手一摊,“苏小姐,那是因为你的任务没办法被完成,我只找到他杀的尸体,没找到自杀的。”
苏岑怔一下,立刻喜笑颜开道,“十分不错,林小姐你的眼光很锐利啊,这些尸体里确实只有他杀的,没有自杀的。看来下面的面试也不用继续了,林小姐,请过来和我商谈一下日后的工作事宜吧。”
苏岑自说自话地就要去拉林向晚的手,站在实验室中央那几位呆若木鸡的面试者里立刻有人不满道,“这样不公平!她明明没有完成任务反而被录取了,这种结果我们不接受!他杀和自杀只通过目测怎么能这么快就分辨出来?面试官,我们希望得到一个公正的评价!”
真是出生牛犊不怕虎,说话的那个**概是不知道苏岑的威名,所以敢讲这种话出来。
苏岑一听,脸色一沉,刚想开口道,老娘说你被淘汰你就被淘汰了,你有本事去申诉去告老娘啊。不过林向晚抢先一步拉住她的说,说道,“这位同学,你说他杀和自杀不能用目测分辨?这只说明了你的实操经验不丰富,就拿你挑出的那具因自杀身亡的尸体来说,你仔细看看那具尸体的右手和左手,被害人左手上有肉眼可见的老茧,说明被害人应该是个左撇子,那么她自杀的时候,一定是左手拿刀,在右腕上下刀,但她的伤口却在左手上……就算她不是左撇子,只看她腕子上的伤口,也能看出端倪,一般割腕自杀的伤品都是平滑深刻的,但她的伤口却有一个明显下挫的角度,而且伤口之深,几乎切断了腕骨,一般的女人更不可能有这种力度。”
“你再看这具尸体。”林向晚走向另一个面试者,“死者脖子上的淤青和绳子的花纹根本不匹配,一看就是先被人勒死,然后再伪装成上吊自尽的。”
林向晚一一地把房间里其他五位面试者所挑出的因自杀身亡的尸体挨个点评,一直说到最后一个人,所有最初不服气的人,最后都是一副心服口服的模样。
苏岑在一旁抄着手,微笑地瞧着这位小师妹,觉得得意极了。




夜色豪门:总裁,别太坏 第18章 我在心里种下一颗树
市局的做派十分老套,面试结束,苏岑和几位老先生亲手把任聘书发到林向晚手里,并鼓励她以后好好做,前途无量之后,才将她放回家。
林向晚怀里揣着聘书,十分激动,想和谁炫耀一下又一时找不到合适的人,最后在马路上转了半天,终于下定决心杀往沈士君所在的医院。
沈士君刚下了一台手术,正在办公室休息。因为他在医院的级别够高,再加上人缘不错,所以分诊室的时候上面特意给他分了间带里间的办公室。
沈士君在里间的办公室里放了一张单人床,平时下了手术就躺在上面睡一小会儿。今天林向晚来了,给他展示了一下她的聘书,沈士君夸了她两句,听说她昨天因为准备面试一个晚上没睡好,就把床让给她。
林向晚和沈士君是从来不客气的,她翻身上床,闲闲地与沈士君扯着家常,没一会儿就睡了过去。
沈士君坐在她身边,手里拿了一本书,许久都没有翻动一页。
他的目光,都锁在她身上。阳光明媚,照在林向晚脸上,她的脸色柔红,证明了身体无比健康,她睡得很舒坦,时不时地张张嘴,像是要说点什么,但当沈士君用手指轻轻擦过她的面颊时,她就安静下来。
沈士君在那一刻,觉得胸中满满的。有种混合地极复杂的感情充溢在他的胸膛之中,让他觉得心里沉甸甸的,踏实而感动。
就像是种了一颗树,你将一棵树苗种下,然后日夜悉心照顾,怕它长歪,怕它生虫,直到有一天,它长得枝茂叶茂,你才能真正放下心来。
你从种这颗树的伊始起,就知道它属于你,但你并不属于它,你是人,因为它是树,你们本来就不是一国的。它只能属于另外一颗树,而你所做的这一切,只是为了圆你自己心中的一个梦想。
你喜欢她,那么那么喜欢她,但也只是喜欢而已。
看得太入神,沈士君甚至没有留意到自己的办公室已经出现了第三个人,莫洛洛站在门口,手掌紧握着黄铜的门把手,看着办公室里那一幕,不知该进还是该退。
她一直知道沈士君心里有人,但至于那个人到底是谁,她却从来没有弄清楚过。
不想问,也不敢问。
怕问清楚了,自己心里会更难受。
而现在看来,她不用再问了,本来在心里影影绰绰的就有那么一个名字,只不过因为自己胆怯而一直不敢落实,现在看到这一幕,就是再蠢的人,也应该明白了。
沈士君,什么时候用这样的目光注视过一个女人?
恨不得要把那人禁锢在心里一辈子,又舍不得让她受一丁丁点委屈,这样的温柔的目光,什么时候落到过她身上?就算她快要成为他的妻,但她也心知肚明,在那男人心里,没有她半分位置。
他根本不爱她,他娶她,只是因为负责任。
多可笑,她莫家的女儿,何时会因男人负不负责任而决定自己的终身大事?她不需要任何人替她负责任,身子是她自己的,她喜欢给谁就给谁,愿意给谁就给谁,就像她这颗心一样,她既然给出去了,就不怕要不回来。
若真是到了最后,输得一败涂地,那她也只怪自己的命不好。
“你来了?什么时候来的?怎么不进来?”沈士君看到莫洛洛,眼里的温柔消失不见,只剩下平时的冷静与淡漠。
莫洛洛前几天因为几件小事和他弄得关系有点僵,这次来是想约他和叶楠一起出去玩,借机缓和一下两人的关系,但没想到一过来就看见这一幕,莫洛洛的心情有些低落,声音也变得僵硬道,“没事就不能来找你?”
沈士君没回答,见林向晚睡得正熟,便起身出了里间办公室,顺手把门关上。他做这些事的时候,莫洛洛一直鼓着脸看着他,直到他走到她面前,她的眼里已经涌起了泪光。她心里觉得委屈,纵然知道沈士君并不爱她,但她也即将是他的妻,也想分一些他的温柔。
看见莫洛洛哭,沈士君也是一楞。因为莫洛洛在他面前的时候,多是阳光灿烂的,就算有些不高兴的事情,她也总能想办法化解,这个女孩子就像是个小太阳,无时无刻地散发着光和热。
这是他第一次见到她哭,明明已经委屈到了极点,但仍不想让眼泪落下来,她紧紧地抿着嘴,鼻翼一抽一抽的,好像这样就能阻止眼泪的汹涌而出。
“怎么哭了?不是说你不能来,我只是以为你要陪家里人,没功夫过来的。我这几天有几台大手术,挺忙的,所以才没去看你。上次的事……是我太着急了,我要向你道歉。”沈士君吸了口气,解释道。
她要是和电话里那样跟他吵架,沈士君或许还不会解释,还会继续和她怄气,但莫洛洛这个样子,实在是太让人心疼了,让他不忍心看下去。。
莫洛洛抽了抽气道,“大姐,大姐带着二姐去爬山了,我知道你最近忙,没功夫来看我,所以我才来看你的,你老是不按时吃饭,胃受不了的,我……我煮了粥给你,头一回做,做得不好,你尝尝看要是觉得味道不错,就别吃了。”
莫洛洛说着,就从随身带的小包里拿出大小两个饭盒,饭盒上印着维尼小熊和粉色的小猪,与叶楠带去学校的便当盒是一套的。
大饭盒里装了稠稠的小米粥,小饭盒里装的是几样小菜,粥一看就是刚出锅的,拿在手里都是热热的。
沈士君接过饭盒,半晌也没有说话。
他把饭盒放到办公桌上,拉着莫洛洛坐下,从办公桌里摸出一些治烫伤的小药,抹在她被烫得红红的小指上,“家里不是有阿姨,你干嘛还要亲自动手?烫得疼不疼?”
“你给吹吹就不疼了。”莫洛洛红着脸道。
大姐说了,对男人要七分靠手段三分靠温柔,莫洛洛不是不懂,但她就是不想把那些花活心思用在沈士君身上,她是真的喜欢他,长这么大没这么喜欢过一个男人,觉得就算是把自己整个的都给他,仍是不满足。
沈士君神色一僵,然后笑道,“我是医生,你和我说这种办法完全一点科学道理也没有。”
莫洛洛心灰意冷,想要把手抽出来,可是沈士君却握紧了继续道,“不过偏方治大病,有时候没有科学依据也不是不能试。”
他说着,真的执起莫洛洛的手,放在自己唇边轻轻地吹起来。这完全是莫洛洛没料到的贵宾待遇,她的眼泪珠子就像断线的珍珠似的砸下来,她用没伤的那只手,小心翼翼地勾住沈士君的颈子,在他耳边抽抽泣泣道,“君君,你别生我的气了,前两天都是我不对,我不应该不听你的话,我以后都乖乖的,不和你吵架,你说什么我听什么,行不行?你以后做什么事情,都不用和我商量的,只要你觉得喜欢,我也会喜欢,我再也不任性,好不好,君君……”
沈士君听她像个小孩子似的在自己耳边道着歉,态度乖巧得让人心疼,忍不住心软下来,将她抱在自己怀里,轻吻着她的额头,不发一言。
办公室里间,林向晚躺得全身僵硬,听见办公室外两人和好如初,她不禁浅笑起来。心里暖洋洋的,只有一个念头:原来装睡真不是件人干的事啊。
*林向晚自从拿了市局法医的聘书就再没回茶庄,不想再靠别人生存,她向苏岑预支了半个月的薪水,就在离上班地方不远的居民小区里租了一间单人房。
沈士君得知了,也没说什么,只是把她过去的一些衣服还有生活用品,连带叶楠的衣物和上学必备的东西,一起拿给了她。
没有回茶庄,林向晚当然不知道楚狄怀揣着两百块钱在茶庄外不眠不休地等了她几天几夜,等到她再次见到他的时候,已经是四天后。
本来应该走马上任的林向晚,因为顶头大上司苏岑临时外出急调而得以休息几天,正赶上叶楠放了暑假,娘俩就藏在小屋里,天天腻在一起。
清晨时分,林向晚拎着菜袋子去小区不远处的菜市场赶集,一出楼门就看到邻居几位老太太聚在社区花园的空场,对着花园里某一处指指点点,林向晚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就凑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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