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手遮天:千面皇妃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花瓣雨
说罢,丢下瞠目结舌的萧逸,上官云清哈哈大笑着径自离去。
沐之秋追出屋时,只看见上官云清离开的潇洒背影,急忙问道:“萧逸?云清方才究竟对你说了什么?你没伤到他吧?”
尚处于愣怔中的萧逸火气腾地一下又窜了上来,“你还说!我方才就该将他一掌打死!”
“啊?你真的伤到云清了?”才喊完,便觉身子猛地凌空,已被萧逸抱起,一招鹞子冲天便跃上了婷芳院的房顶,抱着她发足狂奔而去。
“萧逸!喂喂,你这是要带我到哪里去?”
“闭嘴!再啰嗦,我便将你丢下去!”阴沉的脸,杀气腾腾的话,连看都不看怀里的小人儿一眼,便是阎王判官也不过如此。
沐之秋乖乖地闭上了嘴,别看平素自己说什么萧逸都会屁颠屁颠地无条件服从,跟只小哈巴狗似的听话,但这厮要真的发起火来,她还是有些发憷的。今晚,显然萧逸是真的恼了,当然,她也知萧逸是在恼什么,说起来,这事儿好像自己有点理亏,就像真的做了什么对不起萧逸的事情一样。但话说回来,自己又不是萧逸的老婆,更没有卖给萧逸,这不是还打算跟他抽刀断情么,别说她和上官云清不是那层关系,即便真的是,那又如何?二十一世纪脚踏两只船的人还少啊?不过虽然生出这个念头,但沐之秋到底底气不足,她毕竟不是那样的人,而且,貌似萧逸和上官云清都是玩不起的人,她可不想莫名其妙就惹麻烦上身。
这事儿闹的,除了闭紧嘴巴,她还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跟萧逸解释。
萧逸心中千头万绪,上官云清是什么意思?他说今晚算自己赢了,他说若自己让秋儿受到丝毫委屈,他绝不会再放手。他说的是再,也就是说,此时,上官云清已放手了么?放手了?自己赢了?难道先前眼睛看见的都是假象?堂堂靖王爷竟被这该死的神仙先生耍了?
心头焉地一喜,秋儿,她自始至终都是自己的么?他竟是错了,错了,他的小女人何时水性杨花朝三暮四过,她连自己的心思都搞不清楚便拒绝了上官云清,定是这样,没错,定是这样。温暖如阳的上官云清到底有多坚韧其他人不知道,他萧逸可是再清楚不过,倘若还有一丝希望,上官云清岂会放手?定是秋儿拒绝了他,秋儿,她的心一直都是自己的。
狂喜下,脚步一乱,竟险些掉下去。满含热情的眸子才望向怀里的小女人,心头又猛地一窒,那上官云清说什么?这般他竟都不死心,他还打算东山再起么?岂有此理,当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他萧逸岂能容他卷土重来?
这个死女人,都是她,要不是她对上官云清那么好,怎么会让那小子贼心不死的?怎么可能让那小子有机可乘?当下心中又爱又恨,直想找个地方将这惹是生非的小女人藏起来,让所有的男人都瞧不见她找不到她,尤其是上官云清。
沐之秋的小脸都要皱成苦瓜了,这般被萧逸不明不白地带走了,也不知道丞相府内会乱成什么样子,爹爹有她这样一个女儿也真是倒了八辈子邪霉,整天都得提心吊胆的。
终于回到凌霞殿,将沐之秋丢到床上,萧逸一个饿狼扑食便压了下去。
“喂喂,萧逸?你干什么?”
“秋儿说本王要干什么?”
“等一下等一下,萧逸,你这般将我带回来,那跟生死门门主掳走我有何区别?我爹爹都不知道,冬果和阿绿……”
“闭嘴!”话虽说得狠,吻下来的唇却痛惜轻柔,只是那股霸道让沐之秋还来不及喘气,便将她彻底淹没。
许久,终于将喋喋不休的小女人松开,一声不响,萧逸便开始解她的衣带。
“你干什么萧逸?”
“秋儿今晚的话太多,本王要做什么秋儿不知么?”波澜不惊的表情,淡定冷漠的口吻,只是那眸中却藏着让人看不懂的惊涛骇浪。
丫的,有没有这么欺负人的?这是明目张胆的qj好不好?居然还能这么理直气壮,他倒是有多横,才能说得这般脸不红心不跳?
“我们还没有成婚,不能……”
“本王说能就能!”
“你信不信你要是敢,我一回‘死亡村’就跟云清拜堂成亲,我给云清……”
“这话秋儿上次已经威胁过本王了,本王不爱听,秋儿若是希望本王今晚就取了上官云清的项上人头,尽可继续大放厥词!”
唔!威胁无效,这厮长进了哈?
“秋儿以后威胁本王当寻个更好些的法子,总用同一个,会产生审美疲劳的!”
***,他倒是会现学现用,这二十一世纪的词儿,他一次比一次说得溜嘴,还堵得她哑口无言。眼见着裤带已经被萧逸解开了,沐之秋急得眼泪都要掉下来。早知道惹毛了这厮他会霸王硬上弓,自己今晚怎么都不该心疼上官云清让这厮揪住了小辫子。
才一愣神,衣物便被萧逸扯了下来,登时便将萧逸的眼睛看直了。
萧逸只觉心脏猛地一下便不跳了,似有液体在鼻腔中横流,仿佛一个不小心自己便会喷血而亡。他的小女人眼下便这般躺在他的身下,那样的美好,虽然他已经在脑子里想过千百遍,但真正看见的她依然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完美,他只想下一秒,不这一秒便彻底吞噬了这个小女人。只是,他不能,他不能这般蛮不讲理地占有她,她会恨他的。他要的是让她心甘情愿地接纳他,心甘情愿地属于他。而且,他急匆匆地赶回来这般做,也并非是为了今晚与秋儿成就鱼水之欢,他是要证实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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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手遮天:千面皇妃 第158章气笑
目光从她修长匀称的大腿一路往上延伸,终于瞧清楚她贴身穿着的小裤裤,额头的青筋登时暴跳起来。
沐之秋的心都要从嘴里蹦出来了,萧逸这厮绝对不是正常人,一上来便要直奔主题,落到这妖孽的手里,看来今晚自己当真在劫难逃了。怎么办?怎么办?她此时真后悔没有接受老顽童的传承,不然怎么着现在也能一脚把萧逸从床上踹下去。
哪知萧逸花痴般的脸突然便凝固了,竟一瞬不瞬地瞪着她的小裤裤,半响才怒火冲天地吼道:“我送你的内裤为何不穿?”
唔!他原来是奔自己的内裤来的?吓死她了,她还以为他是要。丫的,有话说清楚好不好?没得直接把人吓成了心脏病?
沐之秋低头瞄了一眼自己身上的内裤,有问题么?难不成她应该和这些古人一样,直接光着屁股穿中裤?
转念一想好像不对,萧逸问的是他送她的小裤裤,这厮的脑子里一天到晚到底在想些什么,怎地一张嘴就问自己的内裤?这还不是得怪冬果那个多嘴的丫头,要不萧逸怎么会知道这叫内裤。
心中不由地直抱怨冬果,也不知道现在究竟谁才是冬果这丫头的主子,居然连这种事情都告诉萧逸,赶明儿回去得用胶布把冬果的嘴巴粘上才行。
“那个,那个……”心思百转,看着萧逸红着眼睛的模样,沐之秋一时间却不知还说些什么竟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
“为何不穿?”萧逸却像得了失心疯一般,急得双目赤红,大手一伸,竟是直接来扯沐之秋的小裤裤。
尼玛!有没有这么得寸进尺的?就算没穿他送的小裤裤也不至于成这样吧?再说,他做得那么粗糙难看,还好意思让她整天不离身地穿着么?问题是这话该如何说出口?便是她这种皮厚脸粗的二十一世纪穿越者也没脸说出这么露骨的话好不好?
眼看着使用蛮力自己根本不是萧逸的对手,小裤裤已经被萧逸扯下来了一角,马上都要被撕烂了。着急下,沐之秋便口不遮拦地喊出声来:“萧逸,你***给我松手,你那条我换掉了,洗掉了。”
萧逸一愣,“洗掉了?”
这厮脑子一定被驴踢坏了,绝对的,沐之秋死的心都有了,“我都被生死门门主掳走七天了,那七天,我一直穿着那条内裤,今日回来了,难不成我还得继续穿着那条内裤不换洗么?我总不能那么一条内裤穿一辈子吧?”
太丢人了,沐之秋恨得咬牙切齿,这么丢脸的话萧逸都能逼迫她说出来,这个萧逸,上辈子他绝对和自己有仇。这事自己和他没完,总有一天,她也会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不过话说,这厮怎么这么关心这条小裤裤?满脑子都纠结在这东西上?那是什么大不了的东西,值得他气成这样?说起来自从认识萧逸到现在,他好像还没害过自己,除了第一次见面被捉奸,萧逸派人将她送去“死亡村”之外,一直以来,倒是萧逸照顾自己更多一些。那么萧逸揪着这个小裤裤不放,也应该是为了她好,既如此,他为什么不明明白白地告诉她呢?难不成这身子还有什么不治之症?
沐之秋脑子一麻,没那么玄乎吧?穿越过来遇到原主那么个倒霉鬼就够惨的了,现在还摊上萧逸这块狗皮膏药,难道还要让自己得上什么绝症?
再想想又不太像,要说真有问题,上官云清早就该发现,但上官云清从来没有说过她的身体有什么不好,似乎除了颈椎病其他都挺好,那萧逸这厮犯的这是什么病?
脑子里灵光一闪,突然想起一件事来,在那不见天日的生死门地宫里,自己一连七天都没有洗过澡,更别提换洗衣物了,所以内衣裤也没办法换洗。奇怪的是,穿了七天的小裤裤非但没有发臭,似乎还带着一股奇异的清香,当时她就觉得十分奇怪,只是今日乍一离开生死门要考虑的事情太多,便把那件事疏忽了,此时倒是突然又记了起来,难不成萧逸在那条小裤裤里动了手脚?
萧逸倒是被沐之秋这句话一下子喊愣了,狂怒的俊脸上竟浮现出一抹红晕,松开她兀自从怀里又掏出两条同样做工粗糙的小裤裤,黑着脸递给沐之秋道:“你赶紧把这个换上,从今往后,你只能穿我给你缝制的内裤,其他的都不准穿,若是不从,本王便强制性给你穿,一直到你乖乖听话为止!”
tddn管得太宽了吧?别说她还不是他老婆,就算是,他是不是也没权利干涉她穿什么内裤?这样的内裤跟旧社会的贞操裤有什么区别,难不成萧逸还打算弄把锁把她锁起来?堂堂靖王爷,居然怀里揣着两条女人的内裤满世界乱跑,这要是被人知道了,他萧逸还活不活人了?这厮要不是脑子有毛病,就一定是在策划什么阴谋。
越想越觉得可疑,秋赶紧用棉被盖住自己裸`露出来的秀色,沐之秋厉声问道:“萧逸?你老实交代,你是不是在这小裤裤里放了什么东西?你莫不是想害我?”
萧逸明显愣了一下,脸上虽还有些羞涩,但却面色一沉,怒道:“我何时害过你?这布料乃稀世罕见之物,不但透气性好冬暖夏凉,还能抵御疾病侵袭,有着防身健体之效,尤其是针对女子,功效尤为神奇。是我手底下的暗卫们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才从外邦寻来的,只有那么几尺,我静安王朝尚未有一人享用过,便是皇后和皇祖母我都没舍得给,全都给了你,你却这般怀疑我?你,你,当真是要气死我!”
“真的还是假的?”沐之秋挠挠头,有这么神奇的东西?一共才觅得几尺,这厮竟都给自己做了内裤,这话听着怎么那么多疑点啊?“既然这布料那么神奇,为什么不做其他衣裳,非要给我做内裤?你是何居心?”
萧逸差点被沐之秋的眼神噎死,好吧,他承认,他给她送这样的礼物让她贴身穿着的确是有他的打算,当初那人便告诉他,至少要让他的小女人贴身穿半年,将身子完全滋补好方才奏效。
他也是爱她太深,方才出此下策,但萧逸敢指天盟誓,他绝对没有害她之意,而且,这布料是真的对她的身体有好处的,他的难言之隐,只是,那个目的他怎么好意思说得出口?若是让她知晓了他的动机,该不会怒火冲天地将这些他好不容易缝制出来的小裤裤全都剪了吧?那才是真正的暴殄天物。
索性梗着脖子争辩道:“你竟不信我!我有何居心?就这么几尺布料,不做内裤,难道要给你做个坎肩?那也得够才行。罢了,反正我怎么说你都不会信我,今日我便发个毒誓,若是我有一句话是在骗你,就让我天打五雷轰,永生不得……”
赶紧打断他,沐之秋眨巴眨巴眼睛,“好了好了,我信你!”
信了才叫见鬼,她沐之秋什么没见识过,怎么可能被他这么几句鬼话就糊弄过去?但见萧逸那一脸理亏的表情,她就知道他还有什么没告诉自己,只是,他都愿意发这样的毒誓,只怕再逼也问不出什么来。
虽说萧逸这动机实在有点让人心里发毛,但沐之秋倒是相信萧逸不会害她。算了,反正这小裤裤虽说做得不怎么美观,穿着倒还真的十分舒服,既然自己不排斥,那又何必惹得萧逸不高兴呢?只当自己多了一个免费的裁缝,要以后自己所有的内裤他全都包了才好呢,也省得自己总是为这个发愁。
“好了萧逸,我听你的换上便是了,以后便只穿你送我的这三条可以了吧?”苦着脸,沐之秋妥协道:“不过现在你先出去一下,我这就换上,然后咱们去看看那五名刺客可好?”
本想着自己都已经这么低声下气了,萧逸应该屁颠屁颠地离开才是,不料萧逸竟直愣愣地盯着自己,半响才舔了舔嘴唇,道:“本王替秋儿换可好?”
“唔!”沐之秋登时气结。
怎么横竖都是浪费口舌?这厮绕来绕去还是想占自己的便宜。这叫什么事?即便是夫妻,也没有这么干的好不好?
见沐之秋脸上的怒气越来越重,萧逸却是没了方才的强横,竟露出些许犹豫和心虚,轻声道:“秋儿你莫要想歪了,我就是,我就是想亲手帮你换一次。”
这话说得多么冠冕堂皇,亏这厮还能用这么无邪的口吻说出来。到底是谁想歪了?都要帮自己换内裤了还告诫自己不要想歪了,这都不想歪,什么时候才该想歪?怎么瞧都觉得此时的萧逸就是引诱小红帽的那只大灰狼。沐之秋的脸色越来越难看,身上的杀气也越来越重。
“我出去,我出去,秋儿你别生气,你自己换!”乘沐之秋河东狮吼之前,萧逸一溜烟地出了内殿,在沐之秋的眼里,竟是用跑的。
赶紧把小裤裤换上,又将中裤和外裤全都穿好,扎好腰带,想了想,索性在腰上打了个死结,沐之秋这才重重地松了口气。她倒是没想过,以萧逸的本事,今晚若是他还打算冒犯她,这死结到底有没有作用,只怕她就算穿着钢精铠甲,萧逸也能给她撕扯得片甲不留。
许是觉得沐之秋这儿七日在生死门中吃了不少苦,萧逸倒是没再刁难她,一晚上心平气和地搂着她安然入睡,连平日里睡前的强行索吻都省略了。
沐之秋一觉好眠,待第二天睁开眼睛时已经日上三竿。伸了个懒腰觉得浑身舒畅,手还举在头顶没来得及收回来便觉得有什么不对,低头一看,沐之秋差点惊呼起来。
此时,沐之秋身上穿着的竟不是昨晚那套衣裳,昨晚她明明内衣裤、中衣裤,还有外衣外裤穿得好好地睡下的,腰带都扎成了死结,此时身上却只穿着一件薄如蝉翼的睡袍,里面除了一条小裤裤之外,连肚兜都没有穿,那若隐若现的春色竟如雾里看花般惹人遐想万千。
萧逸这只猪,这厮有没有乘自己睡着以后?有没有?
饶是沐之秋有着再好的定力,此时也淡定不了了。将自己的全身上下仔仔细细检查了个遍,确信自己还完好如此,这才松了口气。但一想到萧逸居然乘她睡着给她换了衣裳,自己上上下下都被他摸了个遍,沐之秋便全身一阵恶寒,王八蛋,居然乘她睡着吃她的豆腐。
“王妃你醒了?”熟悉的声音响起,抬头,瞧见冬果笑嘻嘻地走进来,阿绿跟在她身后,一个手里端着脸盆和热水,另一个拿着干净的衣裳和鞋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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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手遮天:千面皇妃 第159章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冬果笑道:“昨夜王妃睡得可好?我和阿绿回府时王妃早已睡得不省人事了,王爷本来不忍心再打扰王妃,但他说王妃穿得太厚睡觉一定不舒服,便让奴婢和阿绿给王妃换了身衣裳。这衣裳还是王爷根据王妃的描述,专门让京城最好的成衣铺缝制的,用的是冰蚕丝,不但有助于睡眠,对王妃身上的伤也大有益处,王妃穿着可习惯?”
唔!沐之秋愣住,居然是这样,不是萧逸给她换的,竟是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看来萧逸这厮没自己想得那么不堪么!好端端的一个正人君子,为什么和她在一起的时候总是那么一副流氓相呢?
要说自己还真的是把萧逸想歪了,刚才检查身上的时候,沐之秋就注意到自己的脖子上和胸前连个吻痕都没有发现,这对于热情高涨的萧逸是比较异常的状况。一般情况下,被萧逸像昨晚那样饿狼扑食,最后的结果一定是自己满脖子吻痕,出门都得穿高领衣裳或者系丝巾才行。不过,刚才自己一想到萧逸那妖孽般的模样就乱了方寸,所以才会想歪了。
但想想昨晚萧逸那表现,只怕是个女人遇到这种事情就都会想歪,昨晚萧逸简直就是个地地道道的大色`狼。
要是此时萧逸知道自己什么都没做却被沐之秋这般怀疑诋毁,估计肠子都得悔青。
微微一愣,沐之秋轻声问:“我身上的伤?”
除了上官云清之外,她并没告诉其他人自己曾被生死门门主震断过全身经脉,不想把事情闹得人心惶惶,也不想让心疼自己的人都跟生死门作对,所以她连提都没提,萧逸等人便都以为她只伤在了脚上。
冬果笑眯眯的,阿绿的脸色却不大好看,瞪了冬果一眼,道:“大小姐现在身子可还有大碍?虽说靖王爷说大小姐已经好了,但奴婢却知没那么简单,若是全都好了,何必要穿这冰蚕丝的衣裳?谁不知道冰蚕丝是给筋脉皆断之人疗伤用的,这般自欺欺人,倒不知是要做给谁看?”最后一句阿绿已经不是在跟沐之秋说了,明显是说给冬果听的。
冬果的脸色一沉,不满道:“王爷才说不要让王妃知道,你的嘴怎地比我还要快?若不是看你护主之心真诚,便是我也早就将你撵出靖王府去了,你还不赶紧退下?”
阿绿猛地愣住,但脸上却没多少惧怕,只是走到沐之秋身后缩着身子,却并没有出去。
沐之秋此时已经完全明白过来了,萧逸昨日竟不知在什么时候发现了自己曾身受重伤,只是,自己始终没有开口提,他便聪明地没有问。或许,他昨晚强行脱掉自己的衣裳查看小裤裤的事只是个借口,他真正的目的是想查验自己是否受伤了。难怪昨晚他非但脱掉了自己的裤子,连衣裳也脱了。
萧逸和上官云清不同,上官云清是个医者,从面色上看出沐之秋的健康状况对他不是难事,但萧逸不懂医术,他该付出了什么样的细心和观察力,才能察觉到她曾经受过伤的事实?尤其是萧逸那样的性子,只是因为她没有穿那条小裤裤便大发雷霆,却能在知道她曾重伤之后压抑住心头的怒火和担心,装成无所察觉的样子,这般忍耐力和修为,便不是一般人能比得了的。
她到底还是小看了萧逸,他居然和上官云清一样,有着一双明察秋毫的火眼金睛。
说不感动是假的,萧逸这样瞒着她,分明就是怕她过度担心,只是,萧逸不知,知道了实情之后,沐之秋更加担心,担心他,也不受控制地心疼他。
换好衣裳,才洗漱完毕,青影便端着早膳进来了,“王爷说王妃巳时过后才会醒,果然不假,快些将这药膳粥吃了吧,都是上好的疗伤药!”
“好!”沐之秋不用问已经知道必定是萧逸安排的,他既然知道自己身子曾受过损,连睡衣都给自己准备好了,又怎么可能忘记药膳?毕竟当初震断的是经脉,内伤还是要靠内服药物或药膳才来的更快。
才端了碗坐下,突然又问:“王爷怎会知道我巳时过后才会醒?”
没想到这个问题问出来,冬果和青影却一同捂着嘴笑了,就连先前还面色不善的阿绿也挑起了唇角。
三人谁都不说话,沐之秋一个个打量过去,这次,竟是商量好了一般,谁也不嘴快了。
青影和冬果都是自幼跟随萧逸的暗卫,既然现在随了沐之秋,骨子里对萧逸的崇拜已根深蒂固,她们不想说,自己没办法逼迫。但阿绿不同,阿绿可是自己的娘家人,因此,打量了她三人好几圈,沐之秋才将目光停留在了阿绿的身上。
在沐之秋这种眼神注视下,一般人是无处遁形的,阿绿只觉得自己要是不说话那便是背叛了大小姐,迟疑了一下,才说:“大小姐昨晚真是累了,靖王爷给你输了一夜的真气,你几时醒,靖王爷当然知道!”
阿绿虽说一直不喜欢萧逸,但她不得不承认,靖王爷对大小姐实在太好了,那种以命相护的好就连她这个反对派都为之动容。
其实这七天靖王爷为大小姐做了多少阿绿都是看在眼里的,她也很感动,甚至有些迟疑,觉得或许大小姐嫁给靖王爷也是想象中那么糟糕。
之所以阿绿方才会说出那样的话来,实在是因为那件冰蚕丝的睡衣。本来是一件疗伤救命的法宝,可是,这靖王爷怎么能做出如此伤风败俗的式样?大小姐可是冰清玉洁之身,昨晚便一整夜都穿成这样和靖王爷独处一室,即便她年纪尚小未经人事,却也知当时的场面有多么旖旎。
倒真不是阿绿高看靖王爷,现在的大小姐在阿绿眼里那就是仙女下凡,这世上恐怕再也没有哪个女子能比大小姐更加完美的,大小姐那可是天上的神仙,只可远观不能亵渎,面对这般只该天上有的大小姐,靖王爷岂有抵抗能力?
要说以前靖王爷有多拽阿绿可是最清楚不过,那时候她是沐之冬的丫鬟,因为沐之冬爱慕靖王爷,所以阿绿见到靖王爷的次数比大小姐还要多。在阿绿的眼睛里,靖王爷就是一个极其善于伪装的伪君子。那时候的大小姐多可怜呀,这靖王爷什么时候正眼瞧过大小姐一眼?现在却摆出一副专情的花痴相,谁信啊?谁知道他到底在打什么坏主意?那睡衣不就是最好的证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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