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钱上大学的我只能去屠龙了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宇宙无敌水哥
“你没有听到什么,不是吗?”林年开口问道。
“你是说电话内容吗?没有,当然没有。”陈小姐连忙说,“我才站在那儿犹豫了一下要不要直接走出来,你就发现我了...你的洞察力可真是灵敏呢。”
“能在大理石地面上用高跟鞋走路一点声音都不发出来,你的手脚也的确够干净利落。”林年侧头看着窗外的高速掠过的街灯。
“......”陈小姐忽然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这席话分明就是在讽刺她吧?
后视镜中她的脸上掠过了几分犹豫,最后还是说,“弄得现在这样不愉快真的是很抱歉,也不知道林先生要怎么样才能原谅我?”
“原谅?”
“我不想因为我跟林先生之间的不愉快破坏了我爸爸和苏总之间的合作...毕竟今晚过后林先生基本可以确定是苏家的一员了,我们都知道林先生您以后的意见和想法对于苏总一家来说有多么大的效果。”
“你可能误会了什么。”林年微微摇头,“我并不在意陈老板跟苏晓樯她爸爸的合作,这件事跟我没有任何关系。”
“能听到林先生你这么说固然很好...但我心里还是有些过意不去,我不想给我爸爸带来任何一点困扰,毕竟他从很小的时候就一个人带着我长大,什么都为我好,如果我还给他添麻烦...”陈小姐脸上的表情有些黯然。
“你家里就只有一个家长吗?”林年见到了她情绪的低落问道。
“我妈妈生下我之后不久就出意外走了,我从小就跟我爸爸一起长大,可能是因为没有妈妈的缘故,我爸爸一直觉得对不起我,所以才那么想搞事业做起来给我认为我应得的一些东西。”陈小姐打方向盘跟着宾利一起驶向绕城高速的入口,看着前方那加长豪车上代表着金钱和地位的标志有些发神。
“看来那么父女俩之间的关系很和谐。”林年评价。
“我很支持他的生意,他也不介意教我怎么做生意,毕业之后他给我三年时间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三年之后如果愿意就接手他的生意,如果我不愿意就可以去追寻自己喜欢的生活。”陈小姐低声说。
“这很好不是吗?”林年抬首。
“是的...他对我很好,做女儿的能有这种爸爸是上辈子的福气,他把所有的爱都给我了,但谁去爱他呢?”陈小姐幽幽叹气,“他一直专注事业只想给我更好的未来...其实我也想帮助他,但有些事情不是我想就能做到的。”
“所以...你究竟想说什么?”林年终于扭头过来看向陈小姐了,“从刚才开始陈小姐你就一直想说什么是吧,不妨直接说出来。我觉得你想找我聊的应该不止是之前一个电话的‘误会’那么简单的事情。”
“...林先生。”对面驶过照亮的车灯,照亮了陈小姐脸上掠过的犹豫,但最后拐入高速通道口后一时间的阴影还是笼罩了她的脸庞让人看不清颜色,“如果可以的话我想请你帮我爸爸在苏总耳边说几句话,能跟苏总这样的人物搭上线合作是我爸爸一辈子的愿望...他很想把他的生意继续往上做,做到他经常嘴里念叨着的‘跨越阶级’。”
“跨越阶级?”林年咀嚼了一下这个词。
他不难理解陈小姐的意思,在执行部中他见过太多类似的事情了。比如豪绅阶级和普通生意人的阶级是存在着巨大的差距的,普通生意人就算积累了堪比豪绅阶级的财富,他们也无法真正地打入那个上层圈子。
人脉、家族产业、谈吐以及故事,都是普通生意人所或缺的,想要真正地打破阶级进入所谓的‘上流社会’,除非通过时间和家族的沉淀补齐所有或缺的因素,要么就只能依靠一只强健有力的铁腕捞上你那么一把把你介绍进那个圈子里。
在陈小姐的话中,毫无疑问是将苏爸爸看作‘上流社会’中腕力强硬的佼佼者了,放在这座滨海城市就算是名盛一时的黑太子集团都得亲自去接苏爸爸的加长宾利,市长那种级别的任务逢年过节甚至都得给苏爸爸这种生意人家里送礼物...而像是陈老板这座靠着餐饮概念发家的老板,想要做到跟那个圈子的人对话甚至交易,就只能靠人赏识提携了。
“这种事情不是我能决定的。”林年没有多想就拒绝了。
“林先生...我觉得你能做到,可能你太小看你现在的身份以及即将拥有的权力了。”陈小姐低声说道,“作为苏华权的女婿,想要做到这一点真的只是一句话的功夫。”
“我没有理由这么做。”林年还是拒绝了。
“理由这种事情...总能找到的。”陈小姐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声音变得纤柔了起来。
林年察觉到了身边女人语气的变化,侧头过去就看见了陈小姐也正四目相对地看着自己,香腮微晕,吐气如兰,那一身白色的晚礼服在逼仄空间内忽然显得暴露了许多,不知何时握住方向盘右手的臂膀上肩带都滑落了些许,粉墨色的肩膀在路灯的照耀下显得光泽耀人。
“陈小姐请自重啊。”
“...林先生,你真的不考虑一下吗?”她问道。
林年轻叹了口气,“你不是不想让你爸爸操心吗?你现在做的事情恐怕能让他心脏病发当场去见你的妈妈...无论你接下来想做什么之前,先考虑好后果,有些事情一旦你做了就不能回头了。”
“上车之前我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了,林先生,这是我们家唯一的机会了,我爸爸做不到的事情我可以做到,也只有我能做到,只要我下定决心。”
跑车不大的双人座空间的空气中仿佛都蒙上了一层令人眩晕的香气,就像是男女的荷尔蒙在受到刺激后释放后交缠糅合的致命信息素一样,就连车内温度也持续升高了,仲夏夜的闷热让人口干舌燥象白牙色的大腿上沁着点点汗珠。
林年看着驾驶座上的陈小姐,路灯照亮的那头盘起的长发下,雪白脖颈上的汗珠滚落进了诱人的锁骨里...的确苏晓樯对这个女人的评价是不成威胁,但不得不说放在普适环境中,陈小姐也算得上是一等一的漂亮女人,身形婀娜,气质典雅。
而现在她在林年面前呼吸开始沉重,温黄色的路灯照在她的身上就像为裸露出来的牛奶般的皮肤渡上了一层欲望的金粉,她大概是做好了答应所有要求的准备,这种任君采撷的柔弱感足以激起大部分男人的欲望。
“...你确定要这么做吗?”林年看向前方拐进了绕城高速的宾利雅致说,“我最后提醒你一遍,如果做了就回不了头了,我不想今天的事情弄成这样收尾,因为事后我解释起来会很麻烦...特别麻烦。”
“不需要什么解释,没人会知道啊...”
林年不再说什么了,一直放在身前的左手抬起伸向了身旁的女人,陈小姐感受到那温热的手触碰到自己的后背时浑身都绷紧了,而后又忽然软在了座椅上,任由那只手向上触碰到了自己的后颈...再然后,她头发里的一根发髻被抽了出来,放在了五连环仪表盘前。
陈小姐愣了一下,然后看向那根发髻,...可那哪里是一根发髻,那根本就是一把开锋磨砺好的短匕。
铸铁的短匕修长狭窄,刀身上开好了三道二长一短减轻短匕重量的樋,造型精美而危险。几乎可以想象使用者在受害者防不胜防的时候一刀扎入心脏放血的场景。
契诃夫说过,如果故事里出现了一把枪,那它就非发射不可。
跑车驾驶室内陷入了死寂,直到有人轻轻吸了口气。
“我最后的最后,再说一遍。”林年手指轻轻点在了那根短匕上,目光平静地看向前方的,“无论你想干什么,停手,今天晚上我不想出什么意外。”
车内的温度忽然就降下来了,所谓的暧昧的气氛随着这么一句语气平稳到波澜不兴的警告彻底冰封,在后视镜的倒影中,林年的眼眸里跳动着燃烧般的金光,深深地藏在瞳仁的深处,似乎随时都可能引燃整个瞳眸灼烧可视的一切。
“你...”陈小姐呆呆地看着那把被林年从自己盘起头发里抽出来的短匕,大概脑海中在高速转动思考该怎么解释...可这种情况下她真的能解释得清吗?
“我怎么猜到它藏在你的头发里的吗?”林年问。
卡塞尔学院每一个男性学员都会上一届由女性特工专员指导的课程,专门详解女人身上可以藏武器的所有位置。比如晚礼服下的大腿侧部,也比如高跟鞋的侧鞋面...也比如盘起的黑色长发内部。
如果在陈小姐的头发里找不到短匕,估计林年下一步就得摸大腿了,但好在他一次就找到了这把短匕。
“你应该感到幸运。”林年做完一切后没有任何进攻性的动作,只是静静地坐在副驾驶上看着前面的路况,“如果是往常的任务,你现在已经被打包送往审讯部了,而不是我坐在这里继续问你话。”
“你在...说什么?”陈小姐的声音忽然有些不稳了。
“‘催眠’的确是一个不错的言灵,但你用错了地方,如果富山雅史教员知道你把‘催眠’用在这种地方恐怕会忍不住坐下来跟你长篇大论几个小时吧?”林年淡淡地说道,视线的余光掠过了陈小姐那藏在阴影中略微荡漾着金色光点的双眼。
听到催眠两个字,陈小姐浑身再度紧绷了起来,这一次紧绷不是因为肌肤受触的敏感,而是切实地身心紧张了起来,甚至略微战栗了。
“看得出来你不是老手,所以现在安全气囊暂时还没有打在你的脸上。”林年说,“告诉我你背后的人,是谁让你这么做的,我需要一个名字,或者几个名字。”
“林先生...我们不是在谈合作的事情吗?你到底在说什么?”陈小姐深吸口气有些颤抖地问道,眼中全部都写满了茫然和无措。
“我不是一直都是那么有耐心。”林年轻声说,看着加长宾利的车尾瞳仁中的火光隐隐跳动着。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啊,林先生。”陈小姐似乎还想解释,同时一个不小心手抖触碰到了大灯的远光灯按钮,光束骤然照亮了前面加长宾利的车尾。
“停车。”林年伸手抓住了跑车的方向盘,陈小姐骤然想打歪方向盘使车辆失去平衡,但她却发现手中的方向盘像是被铁铸死了一样纹丝不动,她立刻就伸手去拿仪表盘前的短匕,林年伸手就扣死住了她的手腕,然后轻轻一捏。
咔擦。
脆骨的声音炸响,跑车内立刻响起了女人痛苦的尖叫声,在她猛地抽回手时惊恐地发现自己原本纤细白嫩的手腕如今锁水了整整一圈,通体变成了可怕的紫黑色,不少细微的骨茬刺破皮肤暴露在了空气中悚然无比。
也就是这声尖叫,像是触动了什么开关,保时捷外忽然响起了引擎的轰鸣声...并非是陈小姐情急之下踩了油门,跑车依旧匀速前行,但在前方空旷的绕城高速上,那辆载着苏晓樯一家的加长的宾利骤然提速甩开了保时捷向着远处驶去了!
“别...别冲动!你的女朋友在我们手上!”陈小姐因为剧痛声音都有些扭曲了,长发披散在身后对林年的果断和冷厉尽是恐惧。
对待陈小姐的威胁,林年只说了两个字。
“动手。”
在绕城高速公路的前方,原本急速向前行驶的宾利忽然减速了!车窗玻璃骤然破碎,一个脑袋被摁着砸破了防窥玻璃全是鲜血地裸露在了烈风中!而按住那个脑袋侧脸的赫然是一只纤细白嫩的手臂...动手的赫然是苏晓樯!
没钱上大学的我只能去屠龙了 第七百九十四章:训练有素
相比起保时捷上一开始就尴尬与暧昧的气氛,宾利这边从头到尾倒是显得和谐无比。
从一上车开始,苏爸爸和苏妈妈的互相的聊天就没有停止过,毕竟喝醉酒的人相当健谈,他们两人坐下开始话题就自然而然地开始起讨论林年了,今晚如果是一场准女婿考试,那么现在就是考试打分环节。
苏妈妈首先就夸赞了林年的卖相,说是很久没见到过这么标致的小伙子了,能被我家晓樯看上也不奇怪,看起来我从小培养晓樯的帅哥审美是正确的。
苏爸爸紧随其后又感叹不仅是卖相,这小伙子骨子里有股气节啊,我能感受得到他心底的那把火的温度,如果给他一个机会和平台恐怕能干出的成就不小...虽然比不上我就是了。
苏妈妈又说但只可惜这孩子似乎家里情况不太好,今天不是晓樯提醒我我还没有想起,以前晓樯读仕兰高中的时候好像就提到过他们班上一个男生是孤儿,但很努力,原来说的就是他啊,没想到,真是没想到。
苏爸爸说孤儿又怎么了,虽然小时候难一些,但这才是培养独立最硬核的方式,能从这个出身爬出来没有自废光阴的人都是一顶一的潜力股,而不是温室里的花朵。最关键的是他从仕兰开始就跟我们家晓樯有意思,这可比那些合作伙伴家的公子爷什么大好多了。
...
讨论来讨论去,林年的名字都快被念得耳朵起茧了,但苏爸和苏妈都对此乐此不疲,都说知道女儿交往之后每对家长尤其是父亲都会气得跟家里菜被猪拱了一样难受,但放到他们身上来就好像老天忽然继苏晓樯之后又给了他们第二个新玩具,已经忍不住性子要玩养成游戏了。
...这恐怕也是无数人都梦寐以求的翁婿关系了吧?
但之后渐渐的,聊着聊着,苏爸爸和苏妈妈的说话的语气就开始轻了下来,交流的频率也开始减少了,直到最后偶尔一两句的提问也只有模模糊糊哼鸣的回答,就像是困乏到了极点后的敷衍一样。
直到最后宾利里谁都没有说话了,只有匀净的呼吸声,后座的苏家三口似乎都因为今晚晚宴而困乏了,又或者是酒精终于发挥了效果带来睡意笼罩了他们。
宾利的驾驶座上,穿着黑红驾驶员服的司机抬头看了一眼后视镜里已经相互依偎着睡倒在座椅上的苏爸和苏妈,与他们对坐着的苏晓樯的头也是偏倒着的像是睡了过去(加长宾利六座,后四座两两相对布局)。
在确定都已经昏睡之后,司机关掉了宾利的空调,将出风口上的无色液体抹掉,然后拿起了一直别在胸口的对讲机。
“目标已入袋。”司机按住对讲机说,“现在正按照计划绕过高速前往指定地点,接引的人准备好了吗?”
片刻后对讲机那头响起了沙沙声,一个男人的声音响起了,“苏家三口确定已经睡过去了吗?前面要到检查站了,如果他们挣扎乱叫起来会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没可能还能醒着,就连我都感觉有些不适应了。”司机打开半点窗子放了一些新鲜空气进来,他捏了捏自己的鼻子瞳眸里荡漾着丝丝飘零的金光,“准备好换车抬人吧,送他们去总部,我按照计划把这辆车开到他们家做做样子。”
“等等,暂时不要急,放缓一些车速,我们后面的人还没有得手。”
司机看了一眼反光镜,在宾利车后那辆红色的保时捷一直稳稳地吊在他们后面跟着,在车上的自然就是陈小姐和苏家的那个女婿,“新人真的能行吗,她看起来没什么经验,而且第一次就处理这么棘手的目标。”
“不要小看任何一个同胞,她的母亲当年可是相当优秀的混血种,只可惜死得有些可惜,但她女儿的潜力是没有任何问题的。”对讲机那头的男人声音低沉富有磁性地说道。
“但她的目标也不是什么简单角色...那可是今天中午扰乱‘选拔仪式’的家伙之一,我们的那些布置对那家伙来说可都没有起到任何作用!他的血统我猜应该不弱,至少都应该是干部水准。”司机沉声说。
“干部水准应该不至于,我们组织里又有多少个干部?能获得干部称号的人可都是怪物啊。”对面的人说。
“这倒也是。”司机想了想组织中那些如狼似虎的干部,他们的血统可是强大到令人生畏的地步,想来这个世界上也没多少混血种能跟他们相提并论了。
“在这之前谁又能想到苏华权一家的倒插门‘赘婿’居然有问题?”对讲机那头的人声音隐隐有些雀跃,“这半个月上面一直感觉有什么人在调查我们,今天中午这小子在选拔仪式露面了,必然是一个突破口,如果能把他搞定逼问出情报,这可又是大功一件,反正两边都是我们的目标,现在撞在一起了是我们运气好。”
“还是不要大意的好,我们的计划原本就只有苏家三口,中午的事情事发上面才临时改变了布局。”司机说,“...我其实也觉得那小子有些不对劲。”
“什么地方不对劲?”
“不知道,就是感觉他有些不对劲...让我有点不舒服浑身发毛的感觉,我有过一次路过干部们开会的会议室门口,就跟那种毛骨悚然的感觉差不多。”
“应该是你的错觉吧,不过就算他再厉害他也只是一个没见过世面的年轻小子,稍微给点颜色估计就得乖乖上当,新人其他的不说,身段和姿色你自己是清楚的。”
司机沉默了一会儿,脸上掠过片刻犹豫了,低声说,“我们组织当初成立的时候宣言可是互帮互助,让她一个年轻女孩为了任务做这种牺牲是不是有些...”
“不要对组织进行猜忌,这是大忌。”对讲机对面的人立刻打断了司机的话,“这是必要的牺牲和付出,她可是被承诺过干好这一票就能在组织里获得实际地位的,那可是实打实的资源,你跟我有什么立场去可怜人家?”
“是我多虑了。”司机摇了摇头。
“快到绕城高速的检查站了,关口有查酒驾,提前想好措辞。”对讲机那头的人快速说道。
“...后面还没解决吗?”司机又看了一眼后视镜。
“无所谓吧,那新人能控住场的,估计那小子现在正乐此不疲地对自己的美女司机上下其手呢,恐怕不想被检查站看出问题的人是他吧?”对讲机那头的人低笑着说。
司机听见这席话叹了口气也收回了目光,但就是这时忽然一阵亮光从背后打来了,将他前面的道路照得通明,他愣了一下扭头看去发现居然是后面保时捷的大灯忽然亮起了!
“后面什么情况?”司机拿起对讲机快速问道。
“见鬼,那小子好像...”对讲机里的话还没说完,司机忽然感觉到一股目光从黑暗中锁定自己了在宾利的后排座上一个身影骤然矫健如雌豹一样扑进了驾驶前座,猛地扯住了司机的脑袋环抱他的脖颈撞在了方向盘上!
“你——”司机头晕眼花之间模糊地瞥到了蹿进驾驶室的人,那赫然是自己任务目标苏华权的女儿!
苏晓樯没有任何废话,脸上的表情全神贯注,没让司机反应过来,右手穿过了司机的脖颈前架搭住左手干净利落地做了一个裸绞,以全身的重量将司机压在方向盘上箍住对方脖颈的双手猛地收紧!
颈动脉和咽喉一起被搅死,从颈动脉向着大脑流动的血液以及气管的空气在瞬间停滞了,巨大的窒息感降临在了司机的身上,他也算是成功体验了一下卡塞尔学院近身搏斗课程以‘b’通过测试的准优秀学员的压制力。
“你们到底是谁?为什么想绑架我们?”苏晓樯在做裸绞的同时也不忘在司机耳边进行质问,虽说对方这种情况下想不休克过去都难更别提回答了,苏晓樯也没有顾上这些,就算是她现在都有些怒火攻心,如果不是她受过林年的提醒以及带上了对方交给她的对抗药,恐怕她也得昏迷在麻醉气体中。
司机挣扎着想要挣脱,但在格斗学上来讲裸绞一旦形成就是必死的局面...除非有空手格斗以外的因素干扰。
宾利忽然猛地加速了,被压在方向盘上的司机一脚下去差点把油门踩进油箱,大马力的加长宾利带来的极致推背感瞬间将司机和苏晓樯往座椅上摁,也正是这一瞬间的空隙,司机抓住了对讲机猛地就往身后苏晓樯的脑袋上敲。
苏晓樯果断缩头躲开了钝器击打,但也露出了破绽让对方右手插进了裸绞的空隙内强行挣脱了,她一个侧躺向副驾驶双脚对准还没有从窒息和缺血中清醒过来的司机脑袋,猛地一脚兔子蹬鹰踹了上去。
坚硬的车窗玻璃猛地被司机的脑袋撞出了蜘蛛网似的裂痕,巨大的闷响声回荡在车内也没有吵醒后座昏迷的苏爸爸和苏妈妈,这一脚下去如果是正常人早该重度脑震荡了。
下手要狠,抱着打不死敌人就会被敌人活生生打死的觉悟去格斗——这是近身搏斗课上那些海豹突击队教练最经常对着学生们涨红着脸怒吼的话,也的确如同他所说的,无论是男学员还是女学员,在近身格斗时敢留手,下场都是被那个教练揍到怀疑人生。
苏晓樯快速扯下了自己玻璃蓝上衣的蝴蝶结绸缎将宾利的方向盘打结锢死了,因为司机还没有晕过去...他奇迹般地还保持着意识,双手胡乱在驾驶座上乱抓着,苏晓樯避开他的双手后由下至上一巴掌拍在了他的下巴上,一截软肉噔一声就落到了置物架上,路过的街灯一照赫然是被咬断的舌尖。
剧痛瞬间让司机清醒了,但还没清醒多久,他的侧脸上又挨了一圈...力道沉重到完全不像是一个女孩能打出来的,让他的脑袋直接晃飞了出去干脆地撞破了车窗玻璃,暴露在了烈风之中。
清朝嘉庆少林五枚法师白鹤观正统·寸劲拳。
狭窄空间中无法甩臂时的最佳选择,最短距离的劲道爆发,突然加速收缩肌肉发出的短促而刚脆的爆发力量,这是苏晓樯的近战搏斗选修之一,而另外一部分就是之前展现出来的综合柔术的地面技。
就算如此,苏晓樯也不觉得保险,在卡塞尔学院中他见识过的混血种一个二个可都是打不死的血牛,在互相切磋的时候那些以体力优势见长的学员们全都把骨折当轻伤,把内脏出血当日常感冒的猛人,只要还有一口气坚持到插输氧管就能从生死线挣扎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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