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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子身份——许一世盛世江山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南枝
季衡轻叹了口气,说,“并未得允去见贤妃,而且看样子,皇上并无过重处罚我们家意思,放心吧。”
季大人沉稳而镇定,未就此发表意见。
许氏虽然自从三姐儿当年发疯要进宫开始就不喜欢她了,她入宫被不断晋位后,许氏就对她是不喜了。其原因自然是许氏从心底看不上这个庶女,但是这个庶女现地位还超然了,还想着让其生母压过自己一头。
虽有这种不喜主观情绪,但大事之前,许氏还是有着自己判断和作为主母气度,所以也没就三姐儿做出错事说什么风凉话和埋怨之词,只是道,“这天气热得很,你这么进宫也热到了,还是坐下休息吧。”
说着,还亲自拿了扇子给季衡打扇,又让丫鬟去倒了茶来给季衡,因为翁太医专门来季府给许氏说了季衡身体状况即使夏天也不适宜吃冷和凉性东西,以免造成外热内虚之症,所以那茶也并不是凉性,季衡喝正好。
季衡喝着茶,季大人就房里慢慢地踱着步子想事情,许氏又问季衡道,“皇上宣你入宫又是什么意思呢,大皇子状况到底如何,有问到吗。”
这也是季大人所关心,只是他没问,此时也就看向了季衡。
季衡喝完了一盏茶,感觉好些了,就自己拿了一把折扇扇起风来,让许氏和季大人都坐下后,他才说,“皇上是想就此事给我们家施恩,所以传我进宫,询问我意见罢了。而大皇子,咱们也是知道,自从出生状况就不好,这样勉勉强强养到现,现又成了宫中争斗中心,怕是状况再好也有限。只希望真能好起来。我们也就能够少些罪责。”
因房里只有家中三个主人,季衡想了想,又说,“且以我看,皇上无意让大皇子活下去。”
季大人没有因这句话太过受惊,而许氏却是狠狠地吃了一惊,说,“虎毒尚且不食子,皇上怎么会如此作想。”
许氏虽然只见过一次大皇子,但是那一次抱过那孩子,心里毕竟有着女人母性,对那孩子还是很怜爱,所以不免震惊。
而季大人却能够理解,说道,“皇家之中,虽有父子亲情,但也比不得咱们一般人家。再说,大皇子状况太差,而且即使现这么大了,其他孩子多数能够发声说一两个词,但大皇子却不能,且据说灵性也不够,若是他活下来,作为皇长子,一是徐家外孙,又是咱们季家养外孙,皇上近无意重立后,若无嫡子,那大皇子就是名正言顺太子,但是这样孩子,显然是不堪大任。皇上是明君圣主,年纪又轻,怎么会没有其他打算。”
许氏这下明白了,但还是有些无奈地叹息了一声,说道,“如此,那贤妃谋害了大皇子之事,咱们家可就不好开脱了。”
季衡一脸平静,说道,“不好开脱,不开脱也好。皇上不会痛下杀手,而咱们家也不是轻易就能摇撼得动,先蛰伏一阵子,之后再说,也是好。不然这些年咱们家太过风光,正是风头上,即使不是贤妃这事,也会有其他事情找上门来。这是福是祸,还说不准。”
许氏点点头,坐那里有些出神。
季大人也是有着自己思考,一时间三个人都沉默了下来。
许氏是第一个反应过来,她突然之间说道,“如此也好,咱们家因此事定然会受些排挤,就正好给衡儿说亲成婚,找小门小户女儿,也是不会遭人质疑了。”
季衡和季大人都没有想到许氏竟然把思维转到了这里来,父子两都惊讶地看向许氏,甚至都显出了一点傻相。
许氏却没管两人,径直继续说道,“就这么办了,等此事结果下来,咱们就速速给衡儿把亲事定下来,家里现也冷清得很,生下一男半女,我正好还有些好精神气,正好就给带孩子,不比总是应酬那些诰命太太们好多了。”
“啊?”季衡眼睛都瞪大了,而季大人也是看着因为想着抱孙子而精神满满许氏有一瞬惊愕。
许氏兀自做着幻想,已经又说道,“我去看了四丫头那个儿子,粉白粉白,可爱得紧,以衡儿样貌,以后咱们孙儿孙女难道不能漂亮些,长大了,不知道该让多少男女争相追逐……”
季衡有些哭笑不得,而季大人是不敢惹兴致正高许氏,于是就坐一边不言不语,等许氏将一番美好景象想到了百年之后,而许氏也累了渴了,他才说,“时辰不早了,夫人,该用午膳了吧。”
许氏看了一眼柜子上自鸣钟,哦了一声后说,“咱们家现虽是被禁了足,但还是要用饭。”
说着,起身去问丫鬟,“去看厨房是不是做好开饭了。”
丫鬟领命而去,早上季府刚被围起来时,季府里几个正经主子都是镇定,但是下面下人却都慌乱了一阵子,但是这么几个时辰过去了,季大人又将大哭四姨娘和六姨娘骂了几句话,许氏又将下人们都召集起来训了话,大家也都恢复了平常,除了四姨娘躲屋子里继续伤心担忧和六姨娘继续说风凉话外,家里算是恢复了往常生活起居样子。





嫡子身份——许一世盛世江山 174第三卷

第四十二章
皇帝处理了一阵政事,到傍晚才回麒麟殿里看大皇子。kxnet
大皇子自有一套伺候他班子,所以即使搬到了麒麟殿里来,也并无什么忙乱。
皇帝去看他时,他正喝药。
大皇子一看就不是特别机灵孩子,因为已经是九个月大了,眼睛里也没有什么灵性神色。
房里放着两大盆冰山,倒是凉。
大皇子毕竟还小,药太苦,就不愿意喝。
皇帝坐旁边看奶娘和宫女不厌其烦地逗着他张嘴喝药,但大皇子这上面却表现出了毅力和机灵劲儿,硬是不愿意张嘴。
皇帝看了一阵,就觉得不耐烦了,走到抱着孩子奶妈跟前去,对大皇子说道,“不喝药,喝蜂蜜水。”
因为皇帝这么说,旁边就有宫女真去调凉性蜂蜜水去了。
宫女端着蜂蜜水来了,大皇子奶妈怀里看了一眼那蜂蜜水,总算是愿意将嘴张开了,他嘴里长了口腔溃疡,即使是喝蜂蜜水还是痛,但是他才将嘴张开,那宫女也半跪着要喂他蜂蜜水时候,皇帝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突然从捧着药那位宫女手里药碗里舀了一勺药喂进了大皇子嘴里。
大皇子不愿意喝药,但是还是喝了药,被皇帝硬喂了之后,他就瘪着嘴巴要哭,但是看皇帝怒瞪着他,还说,“敢哭!”
他就真没敢哭了,只是要哭不哭那个神情,是可怜得很。
奶娘和几个宫女都是一脸惊愕,马上又赶紧收敛了神色,皇帝亲自端了那药碗将全喂给大皇子喝了,然后又有太医调治疗口腔溃疡药,用棉签挑着要涂大皇子嘴里伤处,奶娘和宫女们之前做起来也是千难万难,因为一要给他涂药,大皇子就又哭又闹,一哭一闹就又要断气一样,于是谁都不敢折腾他。
皇帝却不一样,他左手死命捏着大皇子嘴,右手拿了棉签沾了药粉,很是责地给他涂了药。
因为被捏了嘴,大皇子连哭都没法哭,只得一脸控诉地看着皇帝。
皇帝处理完这些事情后,就骂宫人道,“他是大皇子,但此之前,是一个病人。你们要是不责,就不用伺候他了。”
宫人们战战兢兢地跪下请罪,皇帝没理睬他们了,这才开始去用晚膳。
大皇子口腔溃疡第二天就有好转,但没有任何消息传出去,徐太妃和徐贵人都要求来看看大皇子,没有被皇帝应允。
两日后晚上,翁太医到了麒麟殿来,皇帝看了一眼被柳升抱怀里大皇子,大皇子被皇帝粗暴对待几次之后不敢不喝药和不涂药,也许真是幂幂之中真有龙威,可以震慑鬼神,大皇子一直病病歪歪要死不活,麒麟殿里住下后,这次居然病情好转很,连一直因为火气重而发红脸都有要转白趋势了。
房间里只有皇帝,翁太医,还有抱着大皇子柳升,大皇子睡着了,翁太医将调好一味药剂拿出来滴进一只勺子里,又倒了一点蜂蜜水进去,然后柳升轻轻捏开了大皇子嘴,翁太医将药喂给了大皇子喝了。
大皇子喝到甜东西,睡梦中也舔了一下嘴,翁太医觉得有点心酸,他毕竟还是有同情心,随即他就收起了这种心思,心想大皇子留宫里这个是非之地,很难活下去,还不如有这个结局,对谁都好。
大皇子沉沉睡着了,又被喂了药,短时间内都不会醒,皇帝后看了大皇子一眼,柳升揣度着皇帝心意,低声问了一声,“皇上,您要抱一抱吗。”
皇帝愣了一下,赶紧摆手,“不必。”
他抱孩子技术,他自己还是知道,每次抱他他必定要哭闹。
柳升也又看了大皇子一眼,递给了翁太医,翁太医接过大皇子后,抱着孩子对着皇帝行了大礼,皇帝没有阻止他,大约他明白这是翁太医让大皇子行礼。
到底是不杀之恩,还是从此断绝父子关系礼,皇帝都不乎,他只是说道,“找户好人家吧。”
翁太医应了,将大皇子放进了那大大诊箱下层,大皇子长到了九个月也没长多大,诊箱下层也放得下。
翁太医匆匆离开了麒麟殿,去将大皇子送到已经找好人家去,离开皇宫后,他回头看了一眼高耸巍峨宫城,心想,这个孩子,没有身为皇子命呀。
这一切,不过是要给那还没有出生可能是男孩子胎儿让出皇长子位置。
第二天,麒麟殿里传出了大皇子夭折消息,一众照顾大皇子宫人,除了奶娘,接被牵连获罪处置了。
而大皇子死了之后才获了自己名字,皇帝亲自赐了名叫杨奉熹,而本朝惯例,未上玉蝶皇子皇女,是不必葬入皇陵,大多是一把火烧了将骨灰撒了,皇帝待大皇子不差,让将孩子烧了,骨灰却葬到了后妃陵里徐妃陵寝旁边。
皇帝也并无用一个别孩子骨灰恶心地下徐妃意思,所以那骨灰盒子里是装大皇子几件衣裳和一些玩具。
大皇子夭折消息一出,徐太妃和徐贵人就是一片哭天抢地,而季贤妃被关端阳宫里,一时还不知道这个消息。
而这个消息宫外,则是当天就有人知道了。
徐镇已经下了广州,老平国公因为身子骨越来越差,并没有京城住着,而是西山庄子里养病,徐家国公府里,主事是徐轩夫妇。
得到大皇子已经夭亡消息,徐轩夫妇并没有做出任何反应。
因为徐家现无意和季府闹得太僵,徐轩已经将皇帝宠爱季衡事完全看了眼里,知道皇帝即使处置季府,那也是有限,此时徐家已经势大,完全不必依靠此事打压季家,这样反而会惹起皇帝反感。
再说,大皇子其实是已经抱给季贤妃养了,即使他是他亲妹妹徐妃所生,但是也只能算成是季贤妃儿子了。
徐家虽然有要将大皇子争回去给徐贵人养意思,但是既然没有做到,而大皇子又没了,徐家就完全不必为了一个没有了皇子而做没有什么好处闹腾。
而朝廷里大臣们,则是不断唏嘘。
然后又揣测着依然被围起来季家,皇帝要如何处置。
大皇子没了,之前还想着要给大皇子进名大臣,或者提议立太子大臣,都可以收起心思歇歇了。
因为大皇子没了,皇帝为了表示哀痛,很奇妙地要求做了祭拜太庙活动,而且他自己亲自写了祷词。
季府因为被禁军包围监/禁了起来,所以竟然是过了几天才知道大皇子夭折消息,因为无人敢向季府传递消息。
许七郎本是这几日要离京,但是出了贤妃和大皇子这事,他不得不推迟了离京时间。
找了各种办法想进季府去看季衡,了解里面情况,从正门走自然是不可能,想走偏门也是被拒绝了,后许七郎是想办法从季府旁边人家花费了几天挖了一条地道通到季府去。
季府又没有花园子,以许七郎对季府熟悉,这地道直接挖到是他和季衡读书前院书房院子里一间偏房里,这间房比较偏,一般仆人都不会过来检查。
当许七郎趁着夜色偷偷摸摸进了季府主院,又进了季衡屋子时候,季衡烛光下看书做学问,许七郎走到他跟前去,他书上光线受到了影响,抬起头来看到许七郎,许七郎一额头汗,一脸忧虑,季衡则是被吓了老大一跳,压低声音惊道,“你不是该去广州了,怎么这里?”
许七郎上前就要将季衡抱住,季衡赶紧推他,“热,热,你让开点,又发什么疯。赶紧说你怎么进来,要是让皇上发现了,咱们两家可都是有罪。”
许七郎一脸忧虑又要豁出去神色,道,“我担心你,担心你们家,怎么还有心思去广州。父亲和母亲是早走了,你也知道,许家那边只剩了我和十一妹,还有另两个妹妹,十一妹哪里知道怎么给你们帮忙,当然我就要留下来了,至少要看你们无事了,我才能走。”
季衡蹙眉道,“你能帮上什么忙。再说,你还没说你是怎么来。”
许七郎道,“我怎么会帮不上什么忙,许家朝廷里也有些人脉,再说,我也有些朋友,也认识一些你朋友,无论如何,要减轻你们罪责才是。大皇子已经夭折了,皇上伤心难过,但是也……”
季衡听到这里一愣,“大皇子夭折了?”
许七郎反而惊道,“你们难道不知道吗。”
季衡点头,“府里根本无法和外面通消息,吃用,都是禁军给送。大皇子夭折是什么时候事。”
许七郎说,“四天前事情了。”
季衡愣了,“四天了。”
许七郎道,“要是皇上定下罪太大,我也可以想办法让你们都逃跑,反正是不能就死就是了。”
季衡心下已经沉得很了,此时听了许七郎这话,就道,“你别做什么过分事情。皇上不会对季府太过分。要是他真要给季府定下大罪,该是大皇子夭折当日,他悲痛厉害时候就定了,这都过了四天了都还没定,显然是也踌躇要怎么办,这当是会定得轻些。”
许七郎道,“谁知道皇上心思呢。衡弟,要不你同我下广州去吧。”
季衡皱眉说,“你总说这些不着调话。”
说到这里,又厉声道,“你还没说你是怎么来。”
许七郎看季衡非要问出这个结果,就只好扭捏道,“我从隔壁家里挖了条地道过来,就是挖到咱们读书院子里偏房里面,那间房一向没人,又有好几个书架遮挡,不会被发现。”
季衡当下就惊愕地说,“这种事你也敢,要是被皇上发现了,你这罪名可就大了。”
许七郎却大义凛然地道,“我不怕定罪,就怕你们出事。”
季衡说,“我们日子过得好得很,不要你担心,你赶紧走,赶紧走。”
许七郎却不走,道,“我既然来了,哪里能就走呢。我得和姑母说些话……”
两人这边争执,许氏正好要来叫季衡赶紧睡觉,别每晚看书太晚,就门帘外听到了说话声音,诧异之下直接掀开了帘子进来了,对上许七郎,她也是和季衡一样被吓了一跳,惊讶道,“七郎,你怎么来?”




嫡子身份——许一世盛世江山 175第三卷

第四十三章
许七郎于是又将自己如何来对许氏说了一遍,许氏同季衡一样惊愕,道,“你怎么做这种事,要是被禁军人发现了,事情还得了。4xs你和我们都要被定罪。你这孩子,这么大了,还是这个莽撞性子。”
许七郎一副羞愧模样,道,“我也是太担心了,但是想了别办法想要进来看看你们,却无论如何不行,只好出此下策了。”
许氏其实是满心感动,这个孩子她养了十年,没有白养。但是嘴里还是要说他莽撞。这正是母亲对儿子做法了。
不等许七郎和许氏再说太多,季衡已经说道,“母亲,还让人去叫父亲来,七郎带来消息,说大皇子于四日前就夭折了。”
听闻大皇子夭折,许氏完全没法做到季衡镇定,脸色瞬间就白了,道,“怎么会,咱们一点消息都没得到。”
许七郎看许氏吓到了,就赶紧挽着她手用季衡之前安抚他话安抚许氏,“确是四日前就夭折了,现满京城都知道这个消息了。据说皇上十分悲痛,还去祭了太庙。不过,皇上没大皇子没了当日悲痛之时处置季府,这么几日过了,想来皇上悲痛心情要好些了,会理智地对待此事,对季府该会从轻处置。”
许氏定了定心神,道,“希望如此了。”
她说着,就又拍了拍许七郎手,道,“切莫让人看到你这里,我让人去叫老爷过来,你先进衡儿内室去躲一会儿。”
许七郎答应了,许氏也就出了季衡作为书房稍间,让人去叫季大人去了。
季大人被禁宅院里之后,这几日倒闲了,所以他这几日除了和季衡谈话,几乎都东跨院里陪小儿子,为他做起夫子来,此时他依然是璎哥儿房里,和小儿子一起睡。
下人去请了他,说太太请他,他也就穿戴齐整,到了正院里来。
许氏门口对他翘首以盼,正房门口两盏风灯随着夜风轻轻地动着,许氏影子也灯光下轻轻地摇曳,许氏穿着蓝色衣裳,虽然已经是年过四十了,但是身姿依然是窈窕,于镇定里带着一种雍容矜傲。
以前季府一帆风顺时候,季大人并没有注意许氏个人魅力,现季府遇了事情,四姨娘只会哭着问要怎么解救三姐儿,六姨娘只会抱怨三姐儿闯出事情来当口,许氏冷静和有条有理,就完全是正房太太才有气魄了,季大人也这时候明白了许氏不一般。
再说,许氏为他生了季衡这个孩子,他也就有许氏是相濡以沫老妻感觉了。
他走上前去,本来还想和许氏温柔地说几句,没想到许氏却是过于冷静严肃样子,道,“老爷,你跟着我来。”
一下子,季大人那满腔柔情被击了个粉碎,跟着许氏进去了。
季衡书房里,季衡对季大人说了大皇子已于四日前夭折事情。
季大人听闻此事也是十分惊讶,“怎么我们一点消息也没有。”
季衡道,“是皇上不要咱们早些知道吧。”
季大人道,“这是为何。”
其实季衡也不知道是为什么。
季大人又问,“这是谁带消息来。”
于是许氏进里屋去叫了许七郎出来,对季大人说了许七郎打地道进来事情。
季大人一听,和季衡许氏一样惊愕,不过他没有像这两人一样骂许七郎,只是说,“这也太莽撞了。”
季大人又问许七郎,“你外面可有探听到宫里贤妃娘娘如何了?”
许七郎想了想说,“没有关于贤妃娘娘事情,我着意打听了宫里消息,只是知道太妃娘娘有要求皇上一定要为大皇子之事做主不能放过贤妃以至于让徐家寒心之事,但是皇上应该还没有下定主意怎么做,所以没有传出如何处置贤妃之事。”
季大人点点头,又问,“那朝中有何反应。”
许七郎既然挖了个地道来季府,自然是将一切消息都打探好了带来,不然知道自己来了起不到什么作用,便答道,“因徐大将军于大皇子出事前已经下了广州,没有违抗皇命因这件事回折道理,他就没有传回对于大皇子之事消息,而平国公府老国公大人,则是西山养病,并未因此事回京。京里徐世子也没有说话,且除了上值就闭门谢客,大家猜测,原因是大皇子已经抱给贤妃娘娘养了,国公府不好再对此事作出什么表示。而朝中大臣,皆是私下讨论此事,却没有上书要求皇上如何如何。”
季大人听后,没有及时就许七郎带来消息给出什么判断。
许七郎便又说,“由此可见,此事处理全皇上。只要皇上从轻处理,那么就没事,要是皇上从重处理,我也对衡弟讲过了,我也能想办法带着你们逃出京城去。”
季大人还没发话,许氏就说道,“真是孩子话,胡言乱语。谁会好好去做逃犯。”
季大人接了一句道,“我季家子孙,就是死也没有做逃犯。”
许七郎于是只好不说了,之前季衡反驳他这话那句话显然是轻话了。
季衡很吃惊于许七郎生出这简直是贼寇思维方式话,不过也没说他什么,道,“皇上处置,我想也就该这几天出来了。我们就先等着看皇上到底是个什么意思罢。”
许七郎想说怎么能够坐以待毙,没想到看向许氏和季大人,两人竟然也是这个意思。
季衡又对许七郎说,“好了,我先送你回去。你别再自己过来了,要是被人发现了,季府不会有什么事,我怕皇上会专门整治起你来了。”
许七郎其实知道这件事严重性,便嘴里答了是,心里却是不以为意。
许七郎又问季大人,问他们需要些什么东西,希望他外面如何活动,季大人和季衡都说让他什么也不要做,这反而是保险。
许七郎觉得不能帮忙,心里大约是很过意不去,但是也只得算了。
季衡要送他时候,他满脸对季衡依依不舍和担忧,这不舍甚至化成了一股愁苦他脸上。
季衡轻叹了一声,伸手揽了揽许七郎肩膀,安慰道,“好了,别担忧,天无绝人之路,而你要下广州,就赶紧去,我以后也会想办法去南边。”
许七郎有他这句话才稍稍好点,正要对着季衡再表达一下自己不舍之情,没想到季衡突然脸色一白,捂嘴就要吐。
许七郎吓了一跳,而旁边许氏和季大人也都是吓了一跳。
许七郎飞地扶住了季衡,惊道,“衡弟,怎么了?”
许氏则是亲自拿了痰盂来,季衡难受地吐了起来,晚饭只吃了些米粥,不过多吃了两片西瓜,和一串葡萄,现就是将这些都吐了出来。
季衡吐完了就全身虚脱,额头冒着冷汗。
连季大人都担心得很,拿着帕子给季衡擦额头上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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