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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很凶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关关公子
“陆姨放心,萧大小姐见到我……嗯……应该会比较客气。”
陆夫人抿嘴笑了下,偏头打量着自己精心打扮过的宝贝旮沓:
“那是自然,萧大小姐还没嫁人,看到你这大玥第一美男子,说不得还会愣一下。哼~再厉害也是个未出阁的小姐……”
许不令听到这个,忽然心头一动,想了想:“肃王许家,和淮南萧氏,也算门当户对……我还没选世子妃……”
“啐——”
陆夫人顿时恼火,眼神有些气恼,抬手在许不令腰间拧了下:
“想什么了你?萧大小姐比你大好几岁,岂能当世子妃?我把她叫姑姑,当了世子妃,难不成把你叫姑父?我是你姨!我和你娘是义结金兰的姐妹……”
说一句拧一下,只把许不令弄得满眼讨饶:
“陆姨,我开个玩笑罢了……”
“哼~”
陆夫人自然知道许不令是在‘开玩笑’,重新把双手叠在腰间,仔细想了想:
“不过你说的也对,世子妃不光是娶媳妇那么简单,必然要和大玥的世家门阀定下姻亲……按理说你应该娶公主,但是当今圣上没有合适的嫡女,‘萧陆崔王李’这些世家的嫡女,要么年龄不对,要么就是地位不般配,导致世子妃到现在都没定下。说起来最合适的,还真是萧大小姐……不过你别想这个,你要是敢向萧家提亲,我……我……”
说道这里陆夫人还真有点慌了,肃王向萧家提亲,萧家说不准真答应。自己养了这么久的宝贝旮沓,忽然就被婆家的人抢了,还得把她叫侄女,这……这什么乱七八糟的……
许不令微笑了下,抬手扶着陆夫人的肩膀,柔声道:
“别说这些了,萧家到了,先进去吧。”
陆夫人抿了抿嘴,眼神有些没来由的不高兴,淡淡嗯了一声,便在管事的迎接下走进了萧家的府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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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家后宅,几个丫鬟在庭院外守候,听着门窗紧闭的厢房来传来的水花声,都是有些疑惑的互相对视,却也不敢出声。
水雾弥漫的厢房里,大小姐萧绮泡在浴桶内,咬牙用手使劲洗着身上各处,从早上回到萧家后,她连一口水都没喝,便来到了厢房中,足足洗了十几次澡,连皮肤都搓红了,依旧觉得身上沾着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
想到那个无耻又该死的面首,把她从头到脚每个地方都亲了一遍,萧绮便是脸色时红时白,努力压抑心神不去想,把所有的心思都放在清洗之上。
“小姐,时间快到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门外传来丫鬟的呼唤。
萧绮坐在浴桶里吸了口气,终究还是正事儿要紧,暗暗琢磨着等今天把事儿办完,就把那个死面首的画像画出来,派门客暗中巡查,即便翻遍长安也得把人找出来阉了送进宫里……
不是喜欢亲嘛?让你亲一辈子……还宝宝……呸……
萧绮心情难以平复,穿上黑色长裙后,梳妆打扮素装淡抹,在铜镜前站了许久,才恢复了往日的气势凌人,缓步走出后宅,朝着正厅前行。
萧家的叔伯辈都已经去了正厅,雨幕沙沙,偌大府邸之中没什么人,只有丫鬟和家丁在小心翼翼来回穿行。
萧绮哪怕昨天刚刚破身,强韧的心智还是让她压下了思绪和身体的异样,把心思重新放回到牵动整个天下的棋局之上。
她已经看出肃王世子是一枚关键子,所有的谋划、推演都是围绕这个权势滔天又武艺通神的藩王嫡子进行,市井传言肃王世子‘性格暴掠鲁莽’,从幼年的举动和太极殿、白马庄等事情上来看,确实是个比较莽的粗人,而且比较忠心正直。可冒出来的几首词,又让她觉得许不令不光是传闻中那般简单……
想到诗词,萧绮忽然觉得哪里不对,还没有细想,前方便传来说话声:
“令儿,昨天的推拿效果如何?身体有没有好一些?”
“好多了……”
男子的声音清朗充满磁性,很是好听。
萧绮眉头一皱,觉得这声音有点耳熟,只是模模糊糊的想不起来。知道肃王世子就在前面,她也没有耽搁,静心凝神快步转过游廊的拐角,正准备俯身一礼打个招呼,就瞧见两道人影迎面而来。
走在前面的是她的侄媳妇陆夫人,端端正正带着几分笑容。
而后面那个,身材高挑肢体匀称,一袭如雪白袍,桃花眼、剑锋眉,一张脸可谓风华绝代,却又不失男儿家的英气逼人。
‘宝宝……’
‘乖,自己捧着……’
萧绮身体猛然僵住,只是看到那个男人的第一眼,脑海中就浮现出了昨天晚上醉醺醺的时候,那个男人带着同样的微笑低头看着她,伴随的是让人难以启齿却又终生无法忘怀的感觉,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连姓什么都忘了,只想哀求那个恶人不作弄她,什么都可以听他的……
萧绮瞪大一双杏眸,智冠天下的脑子和不动如山的心智荡然无存,只是死死的盯着那张脸,那双明明只见过一次,却这辈子都忘不了的桃花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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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很凶 第七十二章 看山是山(91/363)
笼罩天地的雨幕之下,偌大宅邸之中,两队人迎面而立,站在廊道的屋檐下,整个世界仿佛都在这一刻定格下来。
或者说萧大小姐的世界,在这一刻定格下来。
陆夫人瞧见萧绮出现在前面,微微俯身行了个礼:“大小姐。”然后直起身来,等着对方回礼。
而萧大小姐自出生以来,第一次在外人面前显出了呆滞的表情,愣愣的站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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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夫人略显茫然,顺着目光回头看去,便发现了自己温文儒雅没有半点异样的侄子,心里顿时‘了然’,眼底显出了几分得意——哼~就这城府,还国士无双,见了令儿和花痴一样,连丫鬟都不如……
许不令头皮发麻,可也没有办法,面带微笑轻轻颔首:
“萧大小姐。”
只论身份,身为藩王世子的许不令,显然比只是萧家嫡女的萧绮高的多,和太后是不一样的,该行礼的是萧绮。
可惜,萧绮别说是行礼,没尖叫一声叫人来砍死这恶人都是好的,当下愣愣的站在原地,直到旁边的丫鬟轻轻拉了下袖子,才回过神来。
“你……”
萧绮有些难以置信的脱口而出,又反应极快闭嘴,转身就往回跑,只是刚转过身,又反应了过来,急忙稳定心绪摆出波澜不惊的模样,转回来盈盈一礼:
“参见肃王世子,近来舟车劳顿,有些心绪不宁,还请恕罪。”
此时此刻,除了装傻充愣当做昨晚没在宫里,萧绮还能如何?总不能把肃王的嫡子阉了或者杀了,那样也不用推演局势了,等着肃王带铁骑血洗淮南即可。
可是……
萧绮心中是惊涛骇浪,还带着几分难以言喻的屈辱——湘儿怎么会和肃王的儿子胡来?虽然长得确实不错,可彼此的身份、地位、年纪等等,都不该凑到一起,这……这算什么?她这个亏岂不是白吃了,还得咬牙往肚子里咽?
许不令就知道萧绮的反应是这样,白给也得老老实实的憋着不动声色,不然可不光是家丑那么简单了,天下大乱都有可能。
“萧大小姐客气了,刚刚到京城,应该多休息才是。”
许不令面色亲和的走到近前,看着昨晚还在他怀里言听计从的‘乖宝宝’,说实话有点于心不忍,可这时候也只能先装傻,一切等回了封地再说。
萧绮强韧的心智,把眼底的那丝难以接受都压了下去,垂下目光,微微颔首:
“世子客气了,进屋吧。”
陆夫人心中暗笑,对于萧大小姐的失态丝毫不奇怪,她当年第一次见许不令也愣了好久来着。当下带着许不令进入了正厅中,在案几后面就坐。
虽然是萧府家宴,但长幼尊卑摆在这里。分桌而食,宰相萧楚杨坐在上方主位,许不令右侧的首位,嫡子萧庭坐在左侧的首位,而仅剩的一个嫡系女儿萧大小姐,自然就坐在了许不令身边。
这个位置是刻意安排的,好让目光如炬的萧绮和许不令交流,只是此时此刻,萧大小姐别说察言观色,都恨不得坐到侄子萧庭跟前去,连呼吸尽量憋着,闻到许不令身上的气味便觉得坐立不安。
接下来便是推杯换盏,萧楚杨说着些激励晚辈的客气话,不聊政事。萧庭则比较老实的眼观鼻鼻观心,盘算着今晚该去哪儿晃悠。
许不令言谈举止自然是没问题的,和萧家的亲眷客套寒暄,时而夸几句陆夫人管教有方云云。
萧绮完全忘记了在书房内运筹帷幄的事儿,也曾想观察许不令,可眼睛瞄向许不令,就想起这个小王爷没穿衣服的样子,连忙又转了回去。
就这样熬了不知多久,上方的萧楚杨,和气开口道:
“萧绮刚才江南过来,对世子早有耳闻,只是从未见过。萧绮精通兵法韬略,安邦治世之道也颇有见解,宴席散后,世子可以多和萧绮聊聊,日后肃州,说不定能用上。”
这是制造独处的机会,让萧绮仔细打量许不令。
许不令轻笑了下,缓缓点头:
“不胜荣幸。”
萧绮微微蹙眉,本想说身体疲惫没时间,可这些早就定下来了,忽然反悔也不好,只能轻轻点头。
很快,宴席结束,萧庭火急火燎的带着丫鬟跑了出去。萧楚杨和几个叔伯辈相伴去了书房聊政务。陆夫人自然不好凑进去打岔,也是按照晚辈儿媳的身份,规规矩矩的出去了。
许不令站起身来,看向身边的萧大小姐,微微附身一礼:
“萧大小姐?”
“……”
萧绮吸了口气,面容依旧波澜不惊,微笑了下准备起身,分桌而食是在坐垫上跪坐,可能是坐的太久了,加上昨晚许不令比较野蛮,刚刚起身少许便是异样传来,腿上一软差点摔倒。
“呜~……”
许不令顺势便抬手扶住了萧绮的胳膊,把她拖住扶起来:
“怎么了?”
萧绮身体猛的一颤,迅速的抽回手,呼吸起伏了几次,眼神始终望着地上,平淡道:
“世子不用担心,坐久了有些累……多谢。”
许不令微笑了下,轻轻抬手示意。
萧绮心乱如麻,感觉有点稳不住了,尽量保持心平气和,走到偏厅里坐下,让丫鬟倒了两杯茶。
许不令在偏厅里就坐,始终保持着心平气和的儒雅神态,似乎真没认出来昨晚的太后是萧绮。
萧绮端着茶杯沉默了下,房间里没有其他人,确定许不令没有什么异样表情和眼神后,心中才暗暗放松了些——这个混蛋,应该没认出来……
念及此处,萧绮稍微平复心绪,轻声道:“世子来长安一年多,觉得长安如何?”
许不令面带微笑:“有陆姨细心照顾,挺好的。”
萧绮点了点头,今天本该用各种语言套话测试许不令的心智及城府,可此时此刻别说摸许不令的底了,她不把自己抖出来都是心智过硬。
稍微沉默了下,萧绮觉得坐在这里是白费功夫,而且心也越来越乱,只能抬手揉了揉额头:
“唉……近些日子车马劳顿,走了几千里路,实在难以凝神……要不改日再拜会世子?”
许不令眨了眨眼睛,其实很想安慰萧绮几句,说些负责的话语,可暴雨将至,形势未定之前,有些事情肯定不能捅出来。太后对他有救命之恩,这份在绝境之下舍身相助的情谊,他无论如何都不会忘记,而智谋冠绝天下的萧大小姐忽然来京城‘探亲’,还找他当面聊聊,其用意许不令也猜出了几分。
稍微思索了下,许不令露出几分微笑,轻声道:
“最近大玥和北齐风云变幻,让人有些摸不清头脑,萧大小姐过来,想来也是想给萧相分忧。我尚未及冠自幼鲁莽,虽然弄不懂这些权谋算计,但听说过一句佛家禅语,叫做:
看山是山,看水是水;看山不是山,看水不是水;看山还是山,看水还是水。指的是人生的三层境界。
不过以我的理解,应该是‘山就是山,水就是水’,看来看去也是那样,想得越多错的越多。
嗯……看法可能有点粗浅直白,不过智者当虚心纳谏不耻下问,想来萧大小姐应该不会笑话我。先告辞了!”
话落,许不令便起身一礼,快步出了客厅。
萧绮明显愣了下,微微蹙眉,看着白衣男子离去的背影,有些摸不清这个道德败坏失心疯的藩王世子,怎么会冒出这么一句话。这句佛门禅语她自然是听说过的,打机锋罢了,没有半点意义,经常被老和尚用来装高深莫测劝人。
“哼—”
萧绮没有送别,蹙眉起身,继续思索该怎么处理许不令的事儿,可刚刚走出几步,忽然身体又是一僵。
“初看是山,再看不是山,最后看还是山……山就是山……”
萧绮心中的乱七八糟一瞬间压了回去,总觉得这句话是在告诉她什么东西,短时间又没法捉住。
‘萧大小姐过来,想来也是想给萧相分忧……’
她过来,是为了坐镇萧家,摸清当前的局势,避免落错子……
‘看山是山,看水是水……’
起初都以为是圣上想削藩下的手……
‘山就是山,水就是水……’
萧绮浑身一震,猛地转过身来,跑到门口往外张望,只是那个不知是不是无心说出这句话的男人,早已经消失在了庭院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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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很凶 第七十三章 伺机待发
细细密密的小雨滋润过万物之后,随着旭日再一次出现在天空,长安城的乡野转入了盛夏,骤然拔高的温度驱散了几天来的湿气,直接让大街小巷的商客走卒锐减,中午时分到了万街空巷的地步。
状元街上,缉侦司副使刘云林走出酒楼,身上带着三分酒气,而背后是一袭长袍做文士打扮的幽州唐家家主唐蛟。
唐蛟其人,如同花敬亭的评价,更像是个走仕途的官吏而非江湖客。此次进京是为了受封十武魁,把幽州唐家的名声拔高一个档次。不过这个武魁怎么封显然是个大学问,皇帝随手写两个字和当着天下百姓的面是两回事儿,唐蛟既然来了京城,自然是想当今圣上能露个面观赏他与人较量,然后‘龙颜大悦’赐个武魁。这单挑的人选也得合适,不然朝廷把贾公公抬出来和他比,这人就丢大发了。
因此唐蛟进京城这些时日,都是在到处走访打点关系,尽量把受封武魁的事儿梳理整齐,连魁寿街的萧府都去拜访了一次,对于路上受辱的事儿早忘之脑后了。
此时唐蛟脸上带着几分亲和笑意,如同对待老友般,走在江湖地位完全不是一个层次的刘云林身侧,开口道:“……张大人遭贼子祝六夜袭受了伤,我唐家也一直在暗中追查,若是找到了那个漏网之鱼,必然亲自带着人头来京城让其伏法……”
刘云林表情和煦,摆了摆手:“张大人受伤在家中静养,选武魁的事儿都是我在操办,唐家主名震江湖多年,这十武魁必然有一位,至于圣上亲临观摩,这个我自然不敢轻言,已经给宫里送了折子,近些时日必然有准信。”
唐蛟脸色顿时热切了几分,抬手抱拳:“那就有劳刘副使了。”
“哪里哪里……应该的……”
刘云林含笑聊了几句,便翻身上马,走出了状元街。在街道上转了几圈,确定后方无人跟随后,便再次进了国子监附近的一间院落……
知了知了——
夏蝉在国子监的桃花林内发出略显刺耳的声响,原本光秃秃的桃林早已转变为了满院绿意。
宋玉站在茶舍的屋檐下,躲避毒辣日头的同时,持笔在宣纸上轻轻勾勒。
稍许,刘云林做走卒打扮,挑着两筐宣纸进入桃花林,来到了茶舍内,摘掉了头上用来遮阳的斗笠:
“王爷,已经安排好了,刘平阳和韩忠瑜两位大人,随时可以向圣上递折子,请圣上出宫,您看?”
宋玉目光集中在画卷上,表情平淡:
“锁龙蛊喜寒惧暑,天气酷热,寒毒必然更加凶戾。中毒将近两年,毒已经快入了肺腑,烈酒很难再压住……只是许不令近日很少出门,看不出是否毒发。得先找个人试探一二,只要确定已经压不住寒毒走投无路,便把东西丢出去,同时请皇兄出宫。”
刘云林点了点头:“诺。”
宋玉沉默了片刻,把目光装向了国子监的钟鼓楼——那里有一个书生,躺在巨大的雕龙撞柱上读书乘凉。
“梅曲生近日可有异动?”
刘云林摇了摇头:“自从梅曲生回到长安,便在卑职和刘、韩二位大人的监察之下,除开龙吟阁外与许不令打了个照面,便再未有其他接触,当日数千人围观,也没说过什么特别的话语……倒是萧家的大小姐萧绮,前几日面见了许不令……”
“萧绮才智过人,但此事与萧家无关,能了解的东西很少,看不出什么。面见许不令,恐怕也是察觉了苗头不对……还是尽快动手,若是萧家也插手此局,形势便乱了……”
“诺!卑职这就去安排……”
刘云林微微躬身,快步退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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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便到了四月底,再过些时日便是五月初五,一年中阳气最盛的时候,就像午时的太阳,因此五月也被称为‘毒五月’。
肃王府中,许不令在清凉舒适的后宅石亭中打坐,平心静气,仔细调理气血。
解毒太快也不好,就像是阻塞一年多的河流突然搬走了堵在河道上的的石头,原本的河道已经萎缩干枯,忽然被汹涌洪流冲刷,不加以调理,很容易伤筋动骨。上次从萧家的府上出来后,许不令便没有再出门,安安静静的在家里调理。
锁龙蛊喜寒惧暑,天冷的时候比较安静,炎炎夏日则凶如洪水猛兽,去年夏天毒发的时候差点把他弄死,还是陆姨从弄来了好多冰块给他当空调,才千难万险的熬过去。
现在锁龙蛊已经解开,不会再有那种万蚁噬心的痛苦,想偷偷离京也轻而易举,不过逃走显然不可取。
许不令要的是‘光明正大’被皇帝送出长安。
仗着武艺偷偷逃出去,下半辈子只能呆在肃州城当个缩头乌龟,这可不是许不令想要的。
因此,计划还是得按照计划进行,解毒的事儿显然不能传出去,在家静养也算是逢场作戏,免得幕后黑手看出锁龙蛊已解。
至于太后宝宝,最近也很安分,老实巴交的呆在宫里养老,也没下帖子叫许不令过去解毒。
依许不令的猜测,应当是那晚过后萧绮对太后宝宝说了什么,坦白不可能,不然太后宝宝早冲过来把他剪了。应该只是旁敲侧击说了些,让太后宝宝嗅到了不对劲,才老老实实的呆着不乱来。
许不令毒已经解的差不多,再解就没了,因此也没有大晚上去找太后……主要是不敢去,上次的事儿太荒谬,有些对不起太后宝宝。
而萧绮的反应,也很符合女强人的身份,硬生生把暗亏咽了下去,没露出任何异样表情,当天就开始继续处理萧家繁琐的事务,似乎已经忘记了失身的事儿。不过对他肯定是如避蛇蝎了,从那天过后彼此再也没见过面。
现在正值紧要关头,许不令也不好和淮南萧氏有过多牵扯,只能等安安稳稳回肃州后,才能解决这个对他来说还算不错的误会。
萧大小姐比陆姨小一岁,也才二十七,门当户对又待字闺中。他现在虚岁十九,差个几岁应该问题不大,娶了就行了,就是陆姨那边不好解释……
念及此处,许不令皱了皱眉,又有些头疼起来——肃王许悠就是他老子,无论身体还是记忆,都不可能不承认。
祖父许烈老来得子,他父王目前也才四十多岁。二十二年前和他一样,来到长安城读书。
而他娘肃王妃是东海陆家的小姐,当时才十六,正在江南游历,和七八岁的陆姨拜把子烧黄纸玩。
之后他娘跑来了京城,被他父王软磨硬泡追上了,按时间推算,应该是先上车后补票。因为他娘当王妃几个月就生了。
陆姨当时听说他娘来了京城,就火急火燎的跑到京城来玩,结果就见了几面,便彼此擦肩而过,他出生那年,陆姨才十岁,之后就嫁给了太后宝宝和萧绮的大侄子。
虽然彼此没有血缘,年纪相差也不大,但他若是和萧绮成亲,彼此自然就给扯一起了。
肃王管陆夫人叫义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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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陆夫人叫姨……
陆夫人把他老婆叫姑姑……
肃王把他老婆叫儿媳妇……
陆夫人把肃王叫……
陆夫人把他叫……
念及此处,许不令便不寒而栗,已经能想象陆夫人拿着剪刀,大半夜站在床边的委屈模样了……
要不让陆姨退婚……
那拜把子的事儿怎么算……
年纪太小不算数?
有些勉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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