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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很凶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关关公子
趴在桌上的祝满枝,余光瞟了一眼,便露出几分惊喜,坐起身来半身探出窗外招手。
宁玉合快马加鞭连夜赶到黄口镇,正准备来悦来客栈打听消息,抬眼瞧见客栈窗口坐着的两女一男,稍微愣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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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儿……
见许不令转过头来,宁玉合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竟然调转马首转首就想跑。
这幅模样,倒像是自作主张出门办事儿的媳妇被自己男人逮住,怕受到责罚一样。
“诶~?大宁……”
身后再出传来满枝的呼唤,宁玉合骑马跑了两步,又反应过来,连忙停下,想回头打招呼。
只是还未转身,就察觉背后一沉,一个人坐在了背后,抬手就在她臀儿上掐了下。
“还跑?躲着我做什么?”
男子熟悉的嗓音传来,灼热呼吸吹拂耳畔,宁玉合不由自主的哆嗦了下,眸子里显出紧张神色,焦急解释道:
“令儿,我没跑……我听说了点事儿,回幽州看看,你马上启程回肃州,不想耽误你大婚,才偷偷出门……我……我不是故意的……”
话语怯怯懦懦,将做错事小媳妇的模样体现的淋漓尽致。
许不令本来是有点恼火,还想训师父一顿,瞧见这柔弱模样,又有点舍不得了,手又在宁玉合臀儿上捏了一把,声音微冷:
“师父,你还把自己当外人不成?偷偷跑出来我能放心?以后有什么事大家一起商量,别自作主张。”
宁玉合是担心耽误了许不令的婚事,才没打招呼出门,不过这样做确实不对。瞧见许不令跟过来,她心里其实也挺暖和的,没有责怪徒儿的动手动脚,只是柔声道:
“我知道了……你跟过来,萧绮她们怎么办?”
“她们坐船走海上过来,估计要些时日才能道滨州,我们先去解决唐家的事儿,还得去菩提岛一趟。”
许不令说完了话,从宁玉合手里接过缰绳,在街上看了看:“师父,清夜去哪儿了?”
宁玉合坐在许不令前面,略显心乱如麻:“清夜遇上了厉寒生,跑去追了。厉寒生是清夜生父,应该不会出岔子,我们在这里等着即可……”
许不令听到这个,微微蹙眉——祝六现身肯定是当幌子,吸引各方势力的注意力,以免被发现菩提岛的异动。厉寒生是打鹰楼主,不可能跟着去唐家,恐怕已经分道前往菩提岛了。
不过正如宁玉合所说,宁清夜跑去追厉寒生,应该没什么问题。许不令见过厉寒生一面,能看出厉寒生不是什么精神失常的神经病,只是背着血海深仇气质比较阴郁罢了,不见宁清夜,更可能是无颜面对,而不是冷血无情。
念及此处,许不令也没有多说,翻身下马,牵着缰绳来到了悦来客栈。
祝满枝见到关系最好的宁玉合,小脸儿上满是雀跃,跑过来拉着宁玉合的袖子,叽叽喳喳道:
“大宁,你真不讲义气,来幽州这么大的事儿,竟然不通知我一声,害的我和许公子千里迢迢跑过来找。我和许公子都不认识路,找你找得可辛苦了……咦?小宁呢……”
宁玉合表情稍微有点拘谨,随口回应了几句,便叫来了店小二,准备开一个房间。
只是祝满枝和宁玉合结伴走江湖走了小半年,一直都是同床共枕,此时自然是摆了摆手:
“开什么房间呀,晚上咱们睡一块儿,我有好多话要和你说,夜莺那死丫头和闷葫芦似得,躺下就睡着了,叫都叫不醒……”
夜莺淡淡‘切~’了一声:“你说的东西没意思,不想听罢了……”
“嘿—……”
吵吵闹闹间,几个人上了楼。
宁玉合虽然面色古怪,极力想要找借口独自住一间房,却还是被热情似火的小满枝拦了下来,硬生生拉进了房间里……





世子很凶 第八章 枝目前犯
寒风卷起客栈的酒幡子,黄口镇风雪连天中入了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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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是勾栏酒肆豪放的欢声笑语,许不令耳目通达,窑姐儿的腔调听的清清楚楚,本就没什么睡意,此时更加睡不着了。
许不令抱着后脑勺躺在床上,分析着目前的局势。
厉寒生要去找什么东西,他虽然很想知道,但不一定非得自己赶过去,等厉寒生拿到手了,从岳父祝六那里打听即可。
祝六为了吸引注意力,已经从暗处透漏了风声,各方势力必然已经察觉。唐家不会坐以待毙,忽然过来的狼卫,恐怕就是为此事来的。
为了确保满枝爹爹不出意外,目前只能先去唐家,解决了唐家的事情后,再去飞马赶去辽西郡的菩提岛……
这些事情其实早就想好了,再梳理一遍,也是差不多的结果。
许不令轻轻叹了口气,翻了个身想换个舒服的姿势,就把缩在怀里取暖的夜莺给压住了。
夜莺体格清瘦,自然不扛冻,睡觉都是把脸蛋儿也蒙在被子里。察觉被自家公子压住,夜莺闷闷的呜了一声,睁开眸子看不到什么东西,只能稍稍偏过头:
“公子,你好重……”
“呃……”
许不令又翻了回来,侧躺在枕头上,打量被窝里只穿着肚兜的小丫头,心里有点不稳。
夜莺脸蛋儿上满是认真,低头喵了一眼:“公子,你想湘儿姐了?”
“好好睡觉,就你懂的多……”
许不令轻轻训了一声,翻身而起穿上了袍子,便走出了房间。
夜莺眨巴眨巴大眼睛,忽的移动到了里侧,耳朵贴在墙壁上,认真聆听……
寂静冬夜,客栈里的客人都睡下了,只剩大厅里还烧着火盆,店小二和掌柜子坐在火盆旁边温着酒唠嗑。
许不令无声无息的走到隔壁的房间外,侧耳聆听了下,两道平稳的呼吸声若隐若现,应该都睡下了。
吱呀——
房门打开,关上。
许不令悄咪咪的进入厢房内,回手关上了房门。
客栈的厢房,陈设十分简单,除开桌子、板凳、床、屏风,便再无他物。靠窗的小桌上放着满枝和宁玉合的剑,帷帽也放在上面,床头的凳子上放着两件裙子,叠的整整齐齐。
许不令扫了一眼,满枝的衣服全在,宁玉合却只褪去了外裙,看模样是怕被发现了守宫砂的事儿,捂得很严实。
进入房间后,两道轻柔的呼吸声便只剩下一道,幔帐后面静悄悄的,仿佛只剩下满枝一个人在睡着。
许不令带着几分微笑,脚步轻柔走到跟前,抬手挑开了幔帐的一角——祝满枝睡在里侧,被子捂得严严实实,圆圆的小脸儿露在外面,长长的睫毛轻轻颤动,似乎是在做什么很拉风的梦,嘴角还带着几分甜甜的笑意。
宁玉合规规矩矩的平躺着,双手放在被褥上,黑亮的眸子已经睁开了,皎洁如银月的脸颊上带着几分惶恐,嗫嚅嘴唇,却不敢发出声音,不停眼神示意旁边的满枝,催促许不令快出去。
许不令笑容玩味,附身在宁玉合旁边躺下,抬手想掀开被褥挤进去。
宁玉合眼神慌张中带着几分祈求,都快急哭了,死死捏着被角,声若蚊吟的道:“令儿,你出去……你……我陪你到别的地方去,别在这里……”
许不令掰开宁玉合的手指,把被褥掀起来盖在身上,侧身凑在她耳边:“师父,满枝睡的深,你不乱动不会醒,要是不听话,待会满枝醒了,你可不好解释了……”
“你……”
宁玉合脸色涨红,却不敢有太大动作,偷偷瞄着近在咫尺的满枝,把许不令往出推。
“师父,转过去。”
“……我……我不……”
“那我自己来了,吵醒满枝的话……“
“……”
宁玉合心都快跳出来了,又赶不走许不令,无可奈何之下,只能磨磨蹭蹭的转过身,靠在许不令怀里,正对着面枝,脸色窘迫中带着羞急:“别了……我陪你出去好不好……”
“大晚上的,出去多冷……”
许不令抬手环住宁玉合,脸颊贴着耳侧,手在被褥里摸索。
宁玉合眼中水汪汪的,却是不敢动弹,捏着许不令的手,稍微推了几下,却也是毫无作用。
许不令松了口气,搂着宁玉合,舒舒服服的侧躺着,柔声道:
“师父,你这几天怎么过来的?清夜没发现你守宫砂没了?”
宁玉合身上明显在轻轻颤抖,哪里有心思和许不令闲扯,只是闭着双眸,不发出半点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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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过了多久,镇子上彻底寂静下来,只剩下寒风吹过的呼呼声响。
宁玉合用手肘轻轻推了许不令一下:
“好了,你快回去……”
许不令缓了几口气,放开了宁玉合,坐起身来。
宁玉合连忙合上的小衣,瞄了熟睡的满枝几眼,见满枝还是闭着眼呼呼大睡,没有被吵醒,才暗暗松了口气。
许不令可没有离开的意思,把裙子丢到师父身上:“走,给你画画。”
宁玉合听见这话,顿时就恼火了,方才她都说了出去画画,然后再……
现在都这样了,还有什么好画的。
宁玉合有些生闷气,背对着许不令,小声道:“不画了,你走。”
“那我继续了啊……”
“诶……”
宁玉合顿时焦急起来,对这欺师灭祖的孽徒毫无办法,只能拖着有些无力的身子起来,磨磨蹭蹭的穿好了衣裙。
许不令拉着宁玉合走出房间,在屋里取来画笔颜料,然后便从客栈窗口跃了出去,来到了一处比较僻静的房顶上。
到了四下无人的地方,宁玉合总算敢说话了,眼中带着羞恼,抬手就在许不令肩膀上拍打:
“令儿,你怎么能这样?方才满枝在旁边,我都说和你出来了……”
许不令事儿都做了,自然是有恃无恐,在房顶的雪面上坐下,拿出颜料画笔,微笑道:
“好了师父,快过来,天气冷待会颜料冻上,可就画不成了。”
“……”
宁玉合紧紧攥着手儿,水灵灵的眸子瞪了许不令片刻,最终还是无可奈何,慢条斯理在旁边坐下,看着北边的方向默然不语。
许不令在宁玉合肩头推了下,然后撩起裙子,执笔开始勾勒图案,瞧见宁玉合望着北边不说话,询问道:“师父,想什么呢?”
宁玉合躺在雪面上,手儿叠在腰间,嗫嚅嘴唇沉默了下:“唐家……就在北边百里开外,镇子上有几家铺子就是唐家的……我小时候经常在这里混迹,在悦来客栈还住过一段时间,因为姓唐,倒是没人敢欺负我……其实唐家也不全是坏人,坏的就是唐蛟和他那几个兄弟,把唐家弄成了现在这模样,我娘也死了……以前都没想过会再回来……”
话语断断续续,似是回忆,又好像是吐露心声。
许不令安静聆听,勾勒图案的闲暇,柔声安慰:“既然我来了幽州,唐蛟就不可能活过年关,师父的仇我来报,你安心当小媳妇即可。”
提到这个,宁玉合幽幽叹了口气,摇头道:“你不能动手杀唐蛟,唐蛟和朝廷关系极好,你是藩王世子,按理说应该和他站在一边儿。祝六去杀他,是江湖人报私仇,朝廷没办法,你若是去杀他,就是藩王世子杀朝廷的功臣,皇帝肯定会兴师问罪。”
许不令画笔停顿了下,对此没有否认,想了想:“暗杀应该没问题,我没公开露面,朝廷即便怀疑我,没证据也不敢放肆。再者唐蛟不过是天子手底下一条狗,即便被捅出来,我随便找个冒犯我的由头,当今圣上也不可能让我赔命,顶多责骂一番……”
宁玉合思索了下,转过头来,看着近在咫尺的俊美脸颊,声音柔婉:
“令儿,我不想你为我做什么,我现在唯一要做的事情就是报仇,等仇报了也就没事了,到时候你把我带回王府,做妾侍也好、丫鬟也罢,我都不说什么,老实给你生个孩子,然后就这么过下半辈子……但你要是为我惹上麻烦,即便报了仇,我心也安不下来……”
许不令略显无奈,画完图案后,收起了画笔,手持撑着雪面,低头看着宁玉合的脸颊:“你是我师父,怎么会让你当没名分的妾侍丫鬟。”
居高临下的眼神,让人容易联想到奇奇怪怪的东西。宁玉合微微偏开目光,望着远处的点点灯火:
“我当年差点成皇后,肯定不能公开嫁给你,要是皇帝知道,非得气死……不当妾侍丫鬟,能当什么?”
许不令认真道:“当师父啊,常言道‘一日为老师、终生为媳妇’……“
“……”
宁玉合显然不怎么喜欢这笑话,轻轻推了许不令一下:
“你别胡说了,师徒名分大于天,都这样了,还怎么当师父……要么你以后别碰我,我把这事儿忘了,安心当你师父……”
许不令摇头,一副没得商量的模样。
宁玉合抿了抿嘴,除了认命的幽然一叹,也无话可说了,谁让她失心疯主动推自己徒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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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等一下,应该还有一章……




世子很凶 第九章 江湖消息(188/513)
“包子……”
“糖葫芦……”
翌日清晨,天色依旧昏暗无光,不过连夜的大雪暂时停了下来。客栈外的集市上行人多了起来,贩夫走卒来回行走,小吃摊位上热气腾腾,水雾弥漫让冬日的长街看起来雾蒙蒙的。
肉包子的香味从窗户飘进来,祝满枝耸了耸鼻子,可能是饿了,睁开眸子,睡眼惺忪,稍微缓了片刻,才清醒过来。
偏头看去,宁玉合背的着她侧躺着,露出雪白的肩头,肚兜的系绳藏在如云长发下,看起来颇为柔美。
“咦?”
祝满枝眨了眨大眼睛,手肘撑起上半身,探头看了眼:“大宁,你不是嫌冷嘛?怎么又把衣服脱了?”
宁玉合早就醒了,画好了守宫砂,不用担心被发现,此时有恃无恐的坐起身来,大大方方的穿裙子:“睡到半夜有点热……你昨晚睡得怎么样?”
祝满枝揉了揉肩膀,嘻嘻笑道:“挺好的,嗯……就是半夜的时候,好像听见大宁姐哼哼唧唧的,好像在哭,还动手揉我……嗯,可能是做梦吧……”说道这里,祝满枝眼神略显疑惑,低头看了看,还用手捧了捧。
宁玉合脸色略显不自然,不敢在这话题上多聊,轻笑道:“昨晚风平浪静的,没啥事儿,应该是做梦……下去吃饭吧。”
“哦……”
稍许,两个人洗漱完毕,一起下楼到了客栈的大堂。
许不令和夜莺已经起来了,正凑在一起窃窃私语着什么,桌子上放着包子点心,还有四双筷子。
大堂里的人挺多,都是这般三五成群坐在一起,七嘴八舌的聊着琐碎小事。
宁玉合走到桌子跟前坐下,摆出长辈的架势,眼神没有去望许不令,抬手给满枝盛了一碗粥,然后便自顾自开始吃东西。
祝满枝精神头向来很好,只要和别人在一起,嘴里从来就不带停的。此时还古古怪怪的看着夜莺,打趣道:
“小丫头,昨晚上睡的怎么样?和你家公子睡一间屋,肯定睡在板凳上对不对?”
夜莺坐姿笔直,灵气十足的眸子里没有半点窘迫:“我是贴身丫鬟,自然和公子睡一起,怎么会睡板凳上?”
“嗯?”
祝满枝一愣,蹙起小眉毛,有点疑惑的看向许不令。
许不令拿起筷子道:“吃饭吃饭,别说这些乱七八糟的。”
祝满枝觉得有些不对劲,手里的包子顿时不香了,小声嘀咕:“许公子,她才这么丢丢大,要什么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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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不令眼神平静,摇头道:“满枝,你还不相信我?”
“也是哦……”
祝满枝也觉得许不令不会对没几两肉的小夜莺下手,当下放心了些,不搭理夜莺了。
四个人吃着早饭,原计划是待会一去出去,在唐家附近寻找蛛丝马迹,可饭吃到一半,几个江湖客的交谈,却引起了客栈中人的注意。
悦来客栈是买消息的地方,来这里落脚的江湖人,多半是四方走动的。靠着门口的一桌客人,是三个汉子,身上风尘仆仆,应当是早上才赶到这里,此时吃着肉包子交谈:
“……神堂峪恐怕要出大事儿,雁栖山庄的人倾巢而出,庄主雁寒笠亲自出马……”
这种江湖上发生的大事儿,算不得不可告人的秘闻,三个汉子嗓门挺大,其实也有在其他江湖客面前显摆的意思。
听到江湖地位仅次于唐家的雁栖山庄倾巢而出,客栈里正在吃饭的众人,果然都来了兴致,放下筷子偏头旁听,连悦来客栈的东家都走了出来,端了壶茶放在桌上,笑问道:
“还有这事儿?”
三人中带头的汉子,兴致勃勃的说道:“当时我们哥仨,正在神堂峪附近走动,刚好遇到雁栖山庄的人从路上经过,全是高手,朝神堂峪去了,带头的是雁栖山庄的雁寒笠,我以前有幸见过一面,绝不会认错……”
“雁栖山庄近年来行事低调,出来这么多人要做什么?”
“不知道,反正阵仗挺大,总不可能是去神堂谷赏景……”
客栈众人听见这话,略显疑惑,雁栖山庄好歹是江湖上有名有姓的势力,庄主带着高手倾巢而出,遇上武魁都能斗一斗了,这是要对付什么人?
众人不解之下,把目光移向了消息灵通的掌柜子。
掌柜的蹙眉回忆了下,摇头道:“雁寒笠继任庄主之后,行事还算低调,这次动这么大火气,恐怕是为了往日私仇了……”
“雁庄主年少时听说很狂,不过该对付的仇家早就收拾干净了,还能对付谁……”
许不令听着众人闲聊,因为雁栖山庄不在目标范围内,并未在意。不过宁玉合自幼在幽州长大,对当地的势力比较了解,稍微回忆了下,忽然凑在许不令身边,小声道:
“当年钟离玖玖在幽州兴风作浪,得罪过雁寒笠,好像是钟离玖玖拒绝了雁寒笠的追求,雁寒笠恼羞成怒动粗。不过钟离玖玖本事大,当时不仅毒翻了雁栖山庄不少人,还四处宣扬过雁寒笠的卑劣行径。这事儿当年闹得挺大,刚好是我在幽州到处逛的时候,四处都在说这个,雁寒笠还为此躲了半年风头。你说会不会是钟离玖玖也过来了?”
许不令听见这个,脸色微微一沉,以钟离玖玖的性子,跟过来半点不稀奇。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只要有可能,肯定就不能当做没看见。
“神堂峪距离多远?”
宁玉合想了想:“西边百来里,不过昨天埋伏,恐怕今天就会动手……”
“我过去看看。”
许不令没有迟疑,起身出门吹了声口哨,追风马便自己跳出了马厩,跑到了客栈门口。
“令儿……”
宁玉合还想跟着一起过去,可惜许不令翻身上马,眨眼就冲到了集市另一头。
夜莺拦住宁玉合,轻声道:“追风踏雪日行千里,我们的马追不上,一个雁栖山庄,奈何不了公子。”
宁玉合虽然有点担心,可她们的小马驹确实追不上追风踏雪,时间紧迫耽搁不得,当下也没把许不令叫住拖延时间。
骏马嘶风,四蹄踏雪,全力奔袭的漠北马王,留给集市行人的只有一道黑色残影,听到马铃铛回头,人已经不见了。
黄口镇的官道口,长途跋涉刚刚赶到的剑士丁元,和从镇子里冲出的追风踏雪擦肩而过,略显疑惑的回头打量:
“是追风踏雪,圣上的‘白玉狮子’尾巴是白的,楚王的‘铁胭脂’是红的,这匹黑的,好像是肃王世子的马。”
陈道子停马眺望,片刻后,询问道:“先去菩提岛,还是?”
丁元斟酌了下,调转马首跟了上去:“许不令必然为了菩提岛的事儿而来,行色匆匆往西边跑,肯定有什么事情。不管是什么,既然遇上了,先把他撵出局再说。”
陈道子点头,轻拂道袍大袖“驾—”了一声,两匹快马便顺着雪面的脚印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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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很凶 第十章 神堂峪
神堂峪东邻雁栖湖,南靠前朝古寺,地处两山之间,长约二十里。谷底雁栖河水横穿而过,山坡石瀑造型奇异,龙潭碧水清澈,富贵豪绅多在此修建宅院,以做避暑郊游之所。
时值冬日,寒风萧索,未到赏景的时候。神堂峪内外人影稀疏,山野间盖着皑皑白雪,沿河小道上,钟离玖玖牵着大红马走走停停。
从消息贩子口中得知许不令来了神堂峪,钟离玖玖虽有疑虑,但江湖上的‘白纸扇’能博得三教九流的信任,便是因为拿了银子就会按规矩办事,长安城的陈四爷都能为了客人安危和狼卫起冲突,更别说在范阳郡扎根多年的刘武了。
只是钟离玖玖跟着线索来到神堂峪,入目空荡荡的,冬日既无美景也无游人,沿途打听,得到的结论也是模棱两可。
钟离玖玖不清楚许不令来神堂峪的目的,也只能继续往谷内走,想去深处的龙潭看看,那里风景最美,只要来了神堂峪的人一般都会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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