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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很凶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关关公子
这算个什么反抗。许不令见她也不是很抵触,态度强硬了起来,抬手搂住了宁玉合,双唇相接。
“呜——”
宁玉合心乱如麻,没想到许不令不讲理了。闭着眼睛轻轻推搡,却不敢发出声音,憋了片刻见实在躲不过去,只能退而求其次,颤声道:
“令儿,仅此一次,以后……以后不准这样了!”
许不令本来只想亲两口,听见这话还愣了下,继而面带微笑,轻轻点头。
“……”
宁玉合有些不信,可不信好像也没办法,反正又不是第一次,心一横之下,偏过头去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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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房的正下方,宁清夜站在窗口,看着潭州的江岸渐渐远离。
风雪之间,宁清夜又想起了在长安城无人小巷中的那段日子——穿着那件白狐裘,每天早上到孙家铺子买一壶酒,顺道看看那个富家公子过来没有。
当时不知道为什么要每天去看,便如同现在不知道为什么待在船上一样。
我去江南做什么……
可能江湖就是这样,走到哪儿算哪儿吧……
恍惚之间,宁清夜抬手摸了摸肩膀,那件厚实的白狐裘放在了道观里,今年肯定不能穿了,想想还有点可惜……
正想着这些没头没脑的事情,祝满枝进了房间,站在旁边有点闷闷不乐。
宁清夜转过头来:“怎么?和夜莺单挑又输了?”
“不是。”
祝满枝叹了口气:“方才又上来了个姑娘,和我俩年纪差不多大,我顺便看了几眼,长的很漂亮,而且就是许公子说过的芙宝。”
“芙宝?”
宁清夜蹙起眉头:“这么难听的混号?”
祝满枝嗯了一声:“是许公子亲口说的,许公子的酒葫芦还给她了,明显很重视那丫头。听说是书香门第的小姐,知书达理、温柔娴静,不像我们一样打打杀杀整天闯祸……陆夫人很喜欢她的样子……”
絮絮叨叨。
宁清夜听了片刻,有些不明所以:“你到底想说什么?”
祝满枝斜了宁清夜一眼,见她半点不在乎,只得摇了摇头:
“没什么……”
宁清夜思索了下:“你是不是吃醋?”
“哎呀~你怎么说话这么直接……”
“那就是了……”
“哼……咦?小宁,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奇怪的声音?”
“……有老鼠吧……船这么大有只老鼠偷吃不奇怪……”
闲谈之间,楼船在江面上顺流而下,渐行渐远。
后方及远处,一艘小画舫也离开了岸边。
身着水蓝长裙的妖媚女子,站在船头叉着小腰,注视着远方的楼船。
昨天被撵下船,眸子里还带着三分怨气,不过更多的还是从十几岁开始便刻进骨子里的那份执着,都比了十年,怎么可能就此放弃……





世子很凶 第一章 山水重逢
淮南位于金陵西北三百里外,自古便有中州咽喉、江南屏障之称,地理位置的重要性不言而喻。淮南萧氏横跨三朝,在此耕耘近千年,说整个淮南都是萧家也不为过,只要是姓萧的往上数个十几代基本上都能找到同一个祖宗。
江南的繁华毋庸置疑,自古便是鱼米之乡。布绢、茶叶等等极为发达,但更出名的是那句‘湖上女,江南花,无双越女春浣纱’,江南美人自古便名传天下,小桥流水、纸伞轻裙,给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而比美人更出名的,则是江南的文人才子。大玥尚武不假,但不是每个地方都好武成风,一般越往南走就越不能打。江南地理位置的缘故,从古至今都没什么外敌,习武强军也没什么用,门阀世家又在此云集,导致了走仕途的文人远远多过了舞刀弄枪的蛮子,整个江南的牌面也就只有一个六合门。
时值十月中旬,四季如春的淮南还没有落雪,一艘楼船在逐渐靠近淮河口,江面上停泊的画舫、官船、货船一眼望不到尽头,每时每刻都有船只满载货物归来,或者把产自江南的货物送往各地。
沿岸万千柳枝随风轻舞,贩夫走卒来回穿行,文人仕女漫步于河畔,未曾下船,便能领略到和西北蛮荒截然不同的水乡风情。
“来了来了……”
码头之上官兵云集,清出了一大块空地。
淮南萧氏嫡子萧庭,一袭墨色文袍玉树临风,站在码头上眺望着那艘挂有肃王旗号的楼船,眼含热泪,抬手想要即兴赋诗一首,憋了半天,没想出来,又缓缓放下了。
小丫鬟站在旁边,手遮凉棚踮起脚尖眺望:
“公子,我看到许世子了,就在船上站着……”
“许不令!你他娘可算来了!叔还以为你的船沉了,你快点啊……”
萧庭扯起嗓门大喊了一声,惊的周边官兵一哆嗦,却没人敢笑,毕竟这里不是长安,萧家就是天。
楼船甲板之上,许不令身着金边云纹公子袍,抬手打了个招呼。
楚地距离淮南不过千里,沿着长江顺流而下,不到十天就到了。乘船沿着江河一路行来,处处是白墙青瓦流水人家,秀丽山水让人目不暇接,比西北荒漠景色好看太多,以至于让人生出‘这才是人住的地方’的想法。
进入淮南辖境后,萧湘儿便站在了甲板上,顶着寒风眺望周边景色,表情依旧端庄宁静,眼底的思念却难以遮掩。
十几岁离开淮南嫁入皇城,一夜之间从刁蛮任性的大小姐,变成了母仪天下的皇后,尚未适应便又成了太后,这一晃就是十年。
本以为这辈子都不会再踏出长乐宫,直至白发苍颜老死,却没想到短短一年时间,她的世界便产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去年今天还独自坐在长乐宫的寝殿里打盹,对生活已经没有了丝毫期盼。今年今天却已经来到了家门口,身边还有个男人,连拍拍屁股该换什么姿势都晓得了。
巨大的变化,让萧湘儿有些失神,看着站在岸边的那个傻侄子,用恍若隔世来形容很恰当,只觉得莫名其妙就变成了现在这样,连从哪里开始的都想不起来了。
随着思乡的情绪退去,接踵而至的便是山岳般的压力,让人难以喘息。
自从跟了许不令后,萧湘儿过得很开心,自由自在无拘无束,或者说活的像个人。
但她毕竟是萧家的嫡女,大玥的太后,这些事不能存在,传出去会牵连整个萧家,骨子里的血脉与荣誉让她不得不去面对这件事。
会有什么下场,萧湘儿不得而知,很可能过几天就会彻底告别这个世界,用一条命给自己做的事划上一个句号,这也是她最初的想法。
后悔嘛……
萧湘儿思索了下,摇了摇头。半点不后悔,哪怕再来一百次,她也会用自己的命换许不令的命,只是就这么死了,有点可惜和舍不得……
“宝宝?”
许不令走到跟前,把披风盖在了萧湘儿的肩头。毕竟是萧家门口,认识萧湘儿和萧大小姐的人很多,湘儿的身份肯定不能见光。
萧湘儿回过神来,把披风裹紧了些,抬眼看向面前的白衣公子,沉默片刻,终是轻轻笑了一声:
“许不令,我要是死了,你会不会想我?像你爹想你娘一样?”
寒风簌簌,吹拂着火红披风和秀发,稍显成熟的脸颊是笑着的,却难掩心底的无助和仿徨,更深处又是骨子里的坚毅和决然。
许不令抬手勾了勾她耳边的秀发,表情很平淡:
“有我在,你当宝宝就可以了,其他事情不用去想。”
“……”
萧湘儿如杏双眸中雾蒙蒙的,笑容却没什么变化:
“会不会想我?想或者不想。”
许不令紧了紧披风的领子,轻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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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说想,你肯定寻死。我说不想,你非得弄死我。老实跟着,其他事交给我和陆姨就好。”
陆夫人站在旁边,表情不太自然,小声嘀咕了一句:“快靠岸了,别这么亲热……”
萧湘儿被打岔,把斗篷的兜帽盖上,轻哼了一声:
“我和许不令亲热,关你什么事?”
“你……”
陆夫人因为上次和许不令亲嘴的事儿,本就心乱如麻,见湘儿还激她,有些生气了,转身就走去了一边。
很快,楼船靠了岸。
甲板尚未放下,萧庭就提着袍子跑到了下面,叽叽歪歪:
“许不令,你赶快把我大姑娶回去,你知道这两个月我怎么过来的吗?写的字比你认识的都多,丧尽天良啊……”
陆夫人不敢冲湘儿发火,看到自家小叔子可不客气,做出端庄稳重的模样,训斥道:
“萧庭,你别胡说八道,八字还没一撇,有你这么说话的吗?”
萧庭半点不在乎,含笑道:“嫂子,你可得好好说合,千万不能让这事儿黄了……”
听到这句‘嫂子’,陆夫人脸色不易察觉的僵了下,看了看旁边的许不令,轻轻哼了一声。毕竟她是萧家的媳妇,若是许不令真取了萧绮,就得改口把许不令叫姑父,从‘我是你姨’变成‘我是你侄女’,辈分全乱了。
王侯之家的辈分本就不好捋清,许不令也不多说,带着一大群姑娘、丫鬟、护卫下了船,来到萧庭面前,抬手行了个礼:
“萧公子。”
“呵——”
萧庭一愣,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上下打量几眼:
“许不令,半年不见,你咋变怂了?没想到你也晓得‘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道理,放心,淮南虽然是我萧庭的地盘,但我这当叔叔的不会仗势欺人……”
宁清夜走在师父后面,打量几眼后,偏头小声询问:
“满枝,淮南萧家的公子,怎么会是个傻子?”
祝满枝和萧庭在白马庄打过交道,偷偷笑了下:
“谁知道呢,反正一直都是这样。”
松玉芙躲在人群之间,和两个姑娘不太熟,想了想插话道:
“萧庭其实不傻,没长大罢了……比长安城那些满心权术的王公子弟强多了。”
而诸多丫鬟之中,以前最疼萧庭的萧湘儿,躲在斗篷下面,眸子里又恼火又怀念,恨不得现在就叫人把萧庭炖了,却开不了口,只能望着自己的蠢侄子和臭哥哥。
萧家的庄子就在河边,距离码头并不远,向来家风严苛也不摆排场,没有安排车架轿子接送,众人徒步前往了萧家。不过为了安全考虑,道路还是被清开了,官兵在两侧隔离,只让商旅行人从两侧行走。
许不令和萧庭并肩走在前面,因为萧庭不拿事儿,只是说着曾经在长安一起读书的小事儿。
提起长安,萧庭脸上便有些伤感,看向西北常常叹了口气:
“唉……我二姑死的好惨,一把火直接就烧没了,你说我姑姑那么不讲理的人,怎么会在这事儿上想不开,燕王失心疯和她有什么关系……”
许不令表情一僵,湘儿可就在背后,忙的抬手:“别乱说话。”
萧庭还以为许不令忌惮宋氏,随意道:“周围都是我萧家的人,再者我也没说什么。我姑姑才二十来岁,说没就没了,她最爱漂亮,干嘛用火把自己烧了,服毒至少还能留个全尸……”
许不令满头冷汗,知道湘儿在用杀人的目光盯着,却也不知该怎么给自己侄子打圆场。
“我还拿了姑姑的银子,说是给她买胭脂,拿去下注赢了好多银子,还没来得及买胭脂,姑姑就没了……早知道我也去避暑山庄呆着,姑姑她脾气倔不听劝,但是害怕我闹,一哭打个滚肯定就不死了……”
许不令听见这话,暗暗松了口气,还好这厮有点良心,不然怕是活不过今天……
闲谈间离开码头,许不令余光忽然在码头的人群中发现了一道熟悉的身影——身着红衣包裹头巾,牵着一匹很醒目的白骆驼。
许不令转眼看去,果然是在肃州城外分别的钟离楚楚,此时正假装在小集市上买东西,动作柔美目光纯净,脸上蒙着红纱看不到面容。
对于钟离楚楚的出现,许不令丝毫不意外,本以为出了肃州就能遇上,却没想到直接来淮南等着,出现的还有点晚了。
彼此相距并不远,钟离楚楚似是察觉到了有人打量,偏过头来望向许不令,继而碧绿的眸子里露出几分惊喜。
许不令眉毛都没抬,眼神从钟离楚楚身上扫了过去,继续和萧庭前往了萧家。
“嘿?!”
钟离楚楚僵在原地,半晌没反应过来……




世子很凶 第二章 阴魂不散
许萧两家近百人的队伍逐渐在码头上消失,独留满江寒风和一个孤零零的身影。
钟离楚楚牵着白骆驼站在路边,碧绿双眸中的惊喜已经消散,转而变成了僵硬。
微风吹拂红纱长裙,腰间通体晶莹的玉佩轻轻摇晃,哪怕遮住了脸和身段儿,高挑的身姿也力压遍地的江南美人,如同花海中唯一的一只玫瑰,让人不多看几眼都难。
可他为什么没看我……
难不成没瞧见我……
不可能,我穿的这么艳,白骆驼就站在跟前,连追风马都和我打招呼了……
难不成把我忘了……
念及此处,钟离楚楚眉头紧蹙。
结伴去了趟黑城之后,钟离楚楚知道许不令是个言出必行的正人君子,和那些满脑子色欲的男人不一样。自幼没有朋友、没有亲情,独来独往久了,钟离楚楚其实很渴望有一个这样的朋友,当时没有留下的理由,只能想办法去找宁清夜重新遇上。
刚出肃州没多久,便遇上了四处寻觅美人的徐丹青,问她想不想当八魁。钟离楚楚以前是不想的,不过不知为什么,最后还是答应了。
出了名,宁清夜却没有找到,钟离楚楚便直接来到了目的地,在码头上等着。每天望着淮河,心里其实也有点小心思——好歹是天下第一美人,重逢后他总得惊讶下了吧……
看着许不令头也不回,背影已经消失在了视野尽头,钟离楚楚深深吸了口气,眸子里显出深深的不服。
凭什么呀!?
宁清夜哪点比我强了?
钟离楚楚眯眼思索了片刻,便牵着骆驼往萧家庄的方向走,看模样是要追上去问个究竟。
刚刚走出没多远,道路旁的柳树后面就走出两个身影,其中胸脯很大的小丫头,吊儿郎当靠在树上打了个招呼:
“小钟,你怎么在这里?”
钟离楚楚回过神来,谨慎看了一眼,却见宁清夜和祝满枝正盯着她。
宁清夜一如既往的冷冰冰,提着剑身形笔直,带着几分疑惑。旁边的祝满枝则是小脸儿狐疑,上下打量着她,又看了看许不令消失的方向,也不知一瞬间脑补到什么地方去了。
方才队伍人很多,女眷占了一半,钟离楚楚心思全放在许不令身上,还真没注意这俩也在。
“咦?宁姑娘祝姑娘,你们怎么也在江南?我跑江湖刚到这里,真巧啊……”
祝满枝大眼睛里满是不信,走到跟前围着钟离楚楚转了一圈儿:
“巧个什么呀,我可是当捕快的,方才就瞧见你了。和望夫石似得在这里站着,还一直盯着许公子看,你想做什么?”
钟离楚楚睫毛弯弯露出几分笑容:“以前和许公子打过交道,忽然瞧见,多看了两眼罢了。”
宁清夜对钟离楚楚感官很不错,并没有什么敌意,走到跟前抬手行了个江湖礼,轻声道:
“钟离姑娘,久违了。”
钟离楚楚轻轻颔首示意,也不知该怎么解释自己忽然出现在这里。
宁清夜看了看许不令离开的方向:“钟姑娘说的解毒法子确实有用,我给许不令留了信件,让他欠你一个人情,事后他可联络过你?”
提起这个,钟离楚楚便有些不好意思:“自是联络过,当时我也没想让他还人情,只是开个玩笑,没想到他较真……罢了,都是小事儿,方才许公子可能没瞧见我……”
宁清夜轻轻蹙眉,摇头道:“他眼观六路耳听八方,怎么可能没瞧见你,应该是不想见你。”
??
钟离楚楚抿了抿嘴,无话可说。
祝满枝早习惯了清夜直话直说的性子,见钟离楚楚有点难受,嘻嘻笑道:
“小钟你别误会,许公子到这里是来提亲的,当着亲家的面,自然不好和别人打招呼,你现在名头可大了……”
听到这个解释,钟离楚楚恍然大悟,心里的憋屈一扫而空——看来是自己莽撞了,人家上门提亲,自己跑过去肯定喧宾夺主,应该私下里去偶遇的……
“哦……是嘛……无妨的,我还奇怪来着……”
说话之间,三个人往萧家的方向走,钟离楚楚不动声色的就跟上了。
宁清夜走在钟离楚楚身侧,想了下:“钟姑娘,我们过来的路上,遇见你以前的师父了。”
“嗯?”
正在胡思乱想的钟离楚楚脚步一顿,眼神意外:
“你们怎么会遇上她?她不是在南越嘛,来中原作甚?”
宁清夜摇了摇头:“谁知道她安的什么心,听船上的人说,是许不令在武当山附近避雨的时候,偶然遇上……”
“不可能。”
钟离楚楚和师父相依为命的多年,很清楚师父的性子:“师父她混号‘夜九娘’,便是因为神出鬼没,很会隐匿行迹,在许公子面前现身肯定有目的。”
宁清夜点了点头:“她说有秘法可以给许不令调养身体,但师门秘法不外传,只能收许不令当徒弟才能教授……”
钟离楚楚微微蹙眉:“我师父自学成才,哪来儿的师门秘法,都是她自创的……她估计是想和宁玉合抢徒弟吧,都这么多年过去了,还真是执着……她人呢?”
祝满枝叹了口气:“被许公子宰了。”
“什么?!”
钟离楚楚浑身一震,又急又怒。
宁清夜有些无奈,轻声道:“别听她瞎说,你师父在船上捣乱,被我师父撵走了。”
钟离楚楚稍稍松了口气,本不想在这件事上多说,可稍微思索,又蹙眉道:
“你师父把她撵走的?”
“是啊。”
钟离楚楚表情严肃起来,她师父和宁玉合是死对头,被宁玉合撵,就算想走也不可能走。她转眼望向了道路周边的河岸与田野,稍微寻找,果然发现远处了一棵柳树上停着一只小麻雀,正看着这边。
“遭了……”
钟离楚楚眸子里显出几分惊慌和恼火,翻身就跃上了骆驼,朝着淮南城的方向疾驰而去,飞奔出很远才回首告别:
“江湖再见。”
祝满枝和宁清夜有点茫然,目送钟离楚楚离去后,才对视一眼,继续前往了萧家……




世子很凶 第三章 僵尸宝宝
下午时分,诸多家眷和随从在萧家庄的一座府邸内安顿下来,两个月的长途奔波,船上的人早已经累了,收拾好住处后没有在外出,都待在府上休息。
许不令在萧庭的带领下,和陆夫人一起来到了萧家的祖宅。
萧家的祖宅很大,住着萧家长房嫡系,因为长房香火凋零,除开萧楚杨和两个儿子,便只剩下萧绮,人不是很多。
陆夫人是萧家的媳妇,并非第一次来萧家,此时穿着湛蓝的长裙,身上没有多少饰品,看起来庄重大气,表情却古怪的很。
许不令走在陆夫人旁边,想了想:“陆姨,你别这么紧张,表情自然些。”
陆夫人似乎已经把上次拥吻的事儿忘了,见带路的萧庭没注意,手儿就在许不令的腰上轻掐了下:
“你娶谁不好,非要娶萧绮,待会该怎么开口才是。”
许不令轻笑了下:“门当户对嘛……”
陆夫人叹了口气,许不令非要娶萧绮,她也拦不住,当下柔声道:
“终身大事,可不是儿戏。若不是湘儿那死丫头,我肯定不过来……”
“呵呵……”
几句话之间,便来到了萧家的客厅内。
萧家出来待客的是二房的叔伯萧墨和大管家花敬亭,萧绮以有要事儿为由出门了。正儿八经的上门提亲,小姐自己出来谈本就不合规矩,陆夫人和许不令自然也没说什么。
萧庭作为长房嫡子,本想来个‘长侄为父’帮姑姑做主直接答应,只可惜连个座位都没有,直接被撵了出去。
陆夫人跟着许不令过来,主要身份还是红娘在中间牵线搭桥,既然许不令想娶萧绮,她答应了自然也尽心尽力的说合,拿出了肃王的求亲聘书。
不过萧家的家主是萧大小姐本人,这种大事儿连萧相都得听萧绮的,二房的萧墨虽是萧绮的长辈,却也没资格做主,只要萧绮本人不开口就没人敢答应。当然也不敢直接把肃王的婚事退了,彼此拉家常攀交情说了半天,最终还是让许不令先在萧家住几天,等萧绮忙完了再来细谈。
而就在陆夫人努力给许不令娶媳妇的时候,萧庭趁着萧家上下都在忙着接待许不令没时间管他,以去看看许家随从安顿的如何为借口,跑出了萧家祖宅。
丫鬟可是了解自己公子的脾气,跟在后面小跑着阻拦:
“公子公子,你别乱跑,让家主发现了,你下个月都别想出门了。”
萧庭寒风凛冽间摇着折扇,满脸都是神清气爽:
“怕什么,等许不令把姑姑娶走,公子我就是萧家的掌舵人,谁敢罚我抄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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